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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世能臣-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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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夫人也有些纳闷,一会儿两个奴仆搬来一张案牍,那个侍女拿来了一条坐席铺在案前。

  案席摆好,文姬便解下背在背上的木琴放在案上,文姬开始解开包着琴的布——这就是和齐桓公的“号钟”,楚庄公的“绕梁”,司马相如的“绿绮”合称我国四大名琴的焦尾琴吗?相传蔡邕一次到吴门游览,住进了一家旅店。肚子饿得不行了,而叫店小二上的菜又迟迟未到,于是饥不可奈的他亲自到伙房去催。蔡邕到厨房一探,得知原来是柴不好烧,耽误了功夫,他只好吞着口水回去等着。他刚转身忽然听到柴灶里传来“噼哩啪啦”的爆响声,其声音很不寻常。像他这种音乐大师就是你放个屁他也知道是啥音,凭着他对音乐的敏锐,立马转身弯腰往灶里一看,原来烧的是一块上等梧桐木,这可是做七弦琴最好的良木啊!烧了真是太可惜了!还有一段露在外面,蔡邕本能地伸手把它拖出来将火掸灭。掸灭后,蔡邕看着焦木连连叹息不已。店家问蔡邕:“何故叹息耳?”蔡邕道:“其生得好,死不值也!”店家哂之。蔡邕仔细打量了一下手中的这块残木,觉得因材施刀,量体琢琴,还是有可能做成一把好琴的,于是向店家乞道:“可否将其赠予我?”店家一想这一根儿破木头,你想要你拿去呗,遂而慨之。蔡邕拿着这块木头直接就回了房间雕琢起来,工而忘饥,一气下来雕成了一张七弦琴:琴轸、雁足均精心雕致,七根音弦用雪蚕丝捻成,岳山、龙龈尺寸兼照司马相如的“绿绮”,并用钟山之玉做琴徽,一试音,果然琴声清亮澄静。因为蔡邕将烧焦了的那头作了琴尾,虽经打磨,琴尾还是明显有烧过的痕迹,故把此琴取名为“焦尾”。

  我们马上就要看到这把绝世好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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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下) 蒲生池塘
我们马上就要看到这把绝世好琴了——

  诶???!!!此琴……无饰颜色,呈桐木本色,头大脚小,仲尼式样,嘿!琴尾果呈焦黑色!琴面素木无华,琴轸、雁足等部看不出有何不同,琴弦七根雪银丝,岳山、龙龈、钟山之玉琴徽,其他与他琴无异!

  文姬纤然坐到琴案前,端身娴坐于席,平手齐案,十指尖尖如玉笋,左手放于琴腰,唉!真是“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啊!

  “叮…咚!…”一击惊涛穿透万籁,之后音悄悄,声低落,如怨如泣,时断时续,似肝肠寸断!又悲从衷来,渐悄……“噌噌…丁丁丁铮铮…丁丁丁铮铮…”突然文姬开始加速,其声铿铿然,文姬将高频的泛音逐步完全释放,我们能清晰听到雪蚕丝的本音。“丁丁丁丁铮铮…丁丁丁丁铮铮…丁丁丁丁铮铮…丁丁丁丁铮铮…”琴声越来越快,越来越乱,越来越猛!文姬猛烈地搏击着弦,弦欲断,琴欲摧!似满腔愤恨的释放;宁死不屈铮铮铁骨的反抗!旋律慷慨激昂,一股戈矛杀伐之气不可阻挡!我想我已经知道这是什么曲子了,这就是著名的《广陵止息》!不错,就是《广陵散》!先前的琴声低落,旋律凄切乃是《广陵散》正声之前,主要是表现对聂政不幸命运的同情,而正声之后则表现对聂政壮烈事迹的歌颂与赞扬。正声是此曲目的主体部分,着重表现了聂政从怨恨到怨愤的心理发展过程,深刻地刻划出了他不畏强暴、宁死不屈的复仇意志,其杀伐之气冲天,荡平四海之势何其壮哉?!让人听了热血沸腾!(注:《广陵散》全曲共有四十五个乐段,分开指、小序、大序、正声、乱声、后序六个部分,其内容众说纷纭,大致有两种说法:一是据《战国策》及《史记》的记载,韩国大臣严仲子与宰相侠累有宿仇,而聂政与严仲子交好。聂政为严仲子而刺杀韩相,体现出了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宝贵情操!此曲就是根据这个故事而谱的。第二种的看法较为普遍,是根据蔡邕的《琴操》,将它与《聂政刺韩王》琴曲联系在一起。《聂政刺韩王》曲主要是描写战国时代铸剑工匠之子聂政为报杀父之仇,刺死韩王,然后自杀的悲壮故事。故《广陵散》共分“刺韩”、“冲冠”、“发怒”、“报剑”等内容,详见蔡邕的《琴操》。)

  我想只要是男人,听了这曲子绝对不会无动于衷的,他会让你的血热起来,那种男子气概会不由自主地从骨子里冒出来!你会有一种冲动——像个男人一样去战斗!

  “吱嘎——”曹操终于打开了房门跳了出来。“呵呵,我就知道是你,唯有我妹文姬方能奏出如此天籁!”曹操笑道。

  “曹大哥。”文姬按止琴弦道:“昔时聂政为报父仇,漆身为厉,吞炭变音,潜心十年,不曾丧其志!大哥委屈比聂政,何如?”

  曹操一听文姬说这话显然是在责备他丧志,曹操无奈地望着天叹道:“十年十年又十年,曾经凌云终飘散!”

  文姬人小可说话做事非常老成,而且见多识广,不愧为名门之后。文姬义正词严道:“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曹大哥有补天之才,鲲鹏之志,岂能求苟命而志移,亲独善而远君?!”

  曹操摇头苦笑,笑渐失声强颜道:“苟命?!独善?!倘若雄才能一展,兔死狗烹又何妨?!”

  曹操移步到旁边的莲花池,望着池中的自己影子,有感而歌:“蒲生我池中,其叶何离离。傍能行仁义,莫若妾自知。众口铄黄金,使君生别离。念君去我时,独愁常苦悲。想见君颜色,感结伤心脾。念君常苦悲,夜夜不能寐。莫以豪贤故,弃捐素所爱?莫以鱼肉贱,弃捐葱与薤?莫以麻枲贱,弃捐菅与蒯?出亦复何苦,入亦复何愁。边地多悲风,树木何修修!从君致独乐,延年寿千秋。”

  (这就是著名的《蒲生篇》又名《塘上行·蒲生我池中》。自古洎今许多品三国的都是史学大家,但既是史学大家又是辞学大师者鲜,故而对曹操什么都品遍了,唯独诗赋方面一语带过,所以我们经常听到对曹操的评价是“东汉末年军事家、政治家及诗人”!这首《蒲生篇》就缺乏史学兼辞学大师们的考证,所以这首诗备受人们的争议和质疑。这首诗最受人争议的地方就是“傍能行仁义,莫若妾自知”这两句,其中的“妾”有人认为是甄宓,所以这首诗是甄宓做的。而持反对意见的人则认为我国古代诗词的修辞手法高深莫测,幻化无穷,是今人难以企及的,比如李白的《长相思》,“美人如花隔云端”,“美人”实指“好朋友”,曹操其实是用了一个卑微的角色作比喻。我查了一下《邺都故事》,载曰:“魏文帝甄皇后,中山无极人。袁绍据鄴,与中子熙娶后为妻。后太祖破绍,文帝时为太子,遂以后为夫人。后为郭皇后所谮,文帝赐死后宫。临终为诗曰:‘蒲生我池中,绿叶何离离。岂无兼葭艾,与君生别离。莫以贤豪故,弃捐素所爱。莫以麻枲贱,弃捐菅与蒯。莫以鱼肉贱,弃捐葱与薤。’”但《歌录》曰:“《塘上行》,古辞。或云甄皇后造。”《乐府解题》曰:“前志云:晋乐奏魏武帝《蒲生篇》,而诸集录皆言其词文帝甄后所作,叹以谗诉见弃,犹幸得新好,不遗故恶焉。若晋陆机‘江蓠生幽渚’,言妇人衰老失宠,行於塘上而为此歌,与古辞同意。”看至此大家是不是一头雾水了,想知道个中曲折吗?草绳灰线,伏延千里!)

  文姬也跟着曹操走过来,池中倒映出俩人的身影。文姬道:“蒲草之韧,贵在能曲;磐石之坚,志在不移!”

  文姬这样一个小姑娘的话深深地刺中了曹操最柔软的部位,曹操的胸襟远见似乎还比不上眼前的这个小姑娘。

  “蒲草之韧,贵在能曲;磐石之坚,志在不移!”

  

第二十二章 北国佳人
好一句“蒲草之韧,贵在能曲;磐石之坚,志在不移!”没想到年纪小小的文姬竟有如此志识,曹操的能臣之心渐渐苏醒……

  曹嵩还有件大事儿那就是接待南匈奴使团。曹嵩很聪明,如今洛阳全城戒严,公馆行驿也都封了,曹嵩干脆把曹府修整出来接待南匈奴使节当然曹嵩这样一来修葺曹府的费用可以上报朝廷作为接待外事的开销。

  曹嵩一切准备妥了,南匈奴使节也来了。

  南匈奴的使节排成长长的大队压断了洛阳半个街,前面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跨着一头黑褐色的骏马,身缠虎皮貂裘,这人想必就是这次使团的领头人物左贤王。在他左边骑着一匹白鬃马的是位漂亮的异族女子,脸庞丰满,气质草原,头上戴着美丽的珠帘,秀美的长发梳成了无数的小辫,每根小辫都有许多五彩丝线做扎,显得非常好看。虽绒衣厚裹,锦貂缠腰,不得窥其体态,但她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却无法阻挡,看来就是灵帝那幅羊皮美人图画中的女子匈奴公主。紧跟在他们后面的几个胡族扮相的可能是他们南匈奴的官员,也是身着皮草绒服,显得雄赳赳,气昂昂,就是这红火大太阳的天不知道他们热不热?

  后面长长的送礼大队全是些异族小伙们,他们抬着一些南匈奴的特产,比如什么羚羊角啊,虎皮狐裘啊,紫貂毛等珍贵皮草,最令人奇怪的是后面还有一队少女生得异族面孔却身着汉装,显得别有味道!

  曹嵩出府远远迎接他们,一时之间洛阳东市非常热闹,看热闹的人群壅得水泄不通,曹嵩靠军队才排开一条道来。

  曹嵩和这位左贤王不太熟,以前也没见过面,去年在西京和他谈判的是挛鞮氏,是他们的贵族,常与单于联姻,相当于大汉的外戚。不知这个左贤王是泛蓝还是亲绿?

  曹嵩迎他们至府门前,顿时鼓乐齐鸣,编钟隆隆,玉磬丁丁,鼓瑟吹笙,以盛世国乐的仪式隆重地欢迎他们。

  双方在大庭排开坐下,双方的太仆互相介绍了一下,是中蒙双语的。

  那位漂亮的异族女子果然是那画中公主,她是羌渠单于的姐姐朵朵公主。别小看了这个朵朵公主,本来南匈奴的单于是呼徵,呼徵是反对受汉国治辖的,主张自治,不过登基两年就发生政变,朵朵公主请出左右贤王联合大汉边将张脩将其诛杀立自己的弟弟右贤王羌渠为单于并合左贤王共同辅政。能够驱使三个手握重兵的男人的女人自是不一般!

  左贤王拿出南匈奴单于的礼单给曹嵩看,呵!上面的礼物还真不少,名目繁多,牛羊等还会随后运到。礼单上还有能歌善舞的羌族少女三十名,曹嵩代灵帝全都收下并表示感谢。左贤王和曹嵩交谈竟不用通译,左贤王汉学水平之高令曹嵩深感佩服,也出乎意料,曹嵩道:“没想到左贤王汉学这般顺达,真是令曹某深感佩服。”

  左贤王客套道:“哪里?我族自南迁以来已两百余年,居汉国之北,守西塞之疆,受汉化礼教,仰慕中原文化,此次千里前来也是想亲眼目睹一下中原文化嘛。”

  朵朵公主也插道:“久闻贵国乃礼乐之邦,我国也是人人能歌善舞,为进献贵国皇帝舞伎我亲自挑选了我国三十名舞姿绰约的女子习汉家舞,不知教习得对不对,还望大人指点指点。”

  “不敢,不敢!”曹嵩客套道。

  “诶?”左贤王接道:“敝人久居塞北亦闻大人之名,盛闻天朝大鸿胪曹大人精通乐艺,正好!今日请大人代为多多调教调教嘛?”

  朵朵公主站起身来脱去身上的衣服!切勿歧思!里面还有衣服,里面原来是穿好了的汉装,难怪先前看起来那么的臃肿。

  异族女子真是大胆不拘,也许这就是狂野风味吧?不过脱掉绒服的她真的好漂亮,漂亮得连我这个词赋高手一时也找不到更到位的词来形容了。黼黻的华服紧紧搂包住她丰盈的体态,锦带束勒出她那魅惑的身材,捧袂亭亭,令人非非。

  朵朵公主走到曹嵩面前,冶艳之味让曹嵩都有点害怕,朵朵公主含媚道:“请大人多多指教。”

  左贤王也帮腔道:“我妹子天生爱舞,对中原舞蹈甚是喜爱,还望大人不吝赐教啊?”

  朵朵公主站在曹嵩面前,大美的压力让曹嵩只得命府中丝竹手奏乐,但心里着实不踏实。

  筝声波起,丝竹云耳,亭亭十几名异族仙子鱼贯而入,着汉装起舞盈盈。异族女子果然风情不同,面若银盘,眼似银杏,体态丰满,果肥汁溢,婀娜凸凹,峰圆座翘,抛袂搔首,尽得风流,撩人舞姿,食色性也!群舞捭阖之中,唯朵朵公主最为惑人。虽然异族女子个个丰满熟透,但一味的“大”,也不能称之为美,要丰而匀之,若东家子,增之一分则太胖,减之一分则太瘦!朵朵公主在群芳之中真可算得上旷世以秀群,妖媚春姿,让人蠢蠢欲动!只恨她穿得太多了!

  舞间,左贤王问曹嵩道:“其舞尚可否?”曹嵩嫣然作答:“美哉轮焉,美哉奂焉!”左贤王又问道:“我侄女姿容如何?”曹嵩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左贤王哈哈大笑,曹嵩陪笑焉。

  舞毕,左贤王道:“贵国尚礼,曰礼尚往来,不知曹大人是否赐舞一曲呢?”曹嵩笑了笑,命人招来歌舞伎。一会儿,十几名中原本土女子齐集大堂,曹嵩命起舞,左贤王道:“慢!本是歌舞交流,我方已跳汉曲,彼方应舞胡歌才是?”

  这些中原女子怎么会跳匈奴人的舞蹈呢,这不是故意刁难吗?曹嵩被左贤王刁难的甚是难堪。左贤王笑道:“哈哈哈!都说中原能人异士众多,好礼乐者不计其数,难道无人会跳我胡族舞耶?”

  曹嵩道:“贵国之舞乃番邦异族之舞,吾天朝不会不足为奇也。”

  “嗯?!你轻看我等耶?!”左贤王怫然问曰,这一下弄得整个气氛紧张起来!

  曹嵩立马知道自己失言了,可现在骑虎难下呀,怎么办呢?

  这时内堂走出一婢女小声地对曹嵩耳语了几句,曹嵩思虑片刻,然后和颜悦色地说:“左贤王误会矣!汝不是要看吾中华儿女跳异族之舞吗?这有何难?能否借用一下,朵朵公主之衣裳?”

  朵朵公主抱起她脱下的胡族衣服交给曹嵩,婢女接下,拿到内堂去了,待会儿会走出何人呢?

   。。

第二十三章 文姬起舞
上回说道在接待左贤王他们的宴席上,曹嵩失言什么人家是番邦异族,什么“贵国之舞乃番邦异族之舞,吾天朝不会不足为奇”,这显然不是作为一个代表国家接见外国使节的大臣所应该说的话,所以弄得整个接见场面异常的紧张。幸好此时有一个婢女出来解围,这位婢女真的解得了围吗?她有什么样的本事能解围呢?

  说话间,内堂掀帘走出一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就是文姬。文姬小小年纪生得十分清秀,穿上朵朵公主的胡装多少显得不合身,可正是由于不合身她当裙摆穿了更显冰雪可爱。大家肯定有过这样的经历,遇到一个特别特别聪明可爱透着灵气的小女孩,她的一举一动天然无邪,你会为她的无邪倾慕,但却不会生出一丝邪念,甚至不敢、不忍去伤害她,这女孩就像天使、精灵一样。

  文姬胡乱地把自己的头发仿朵朵公主的辫子扎了一下,显得有些滑稽却更显得可爱。

  文姬害羞地偷偷看了曹嵩一眼,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云云羞色,桃红盈颊,小口微含,嫩唇红润得就像涂抹了蜜一样,怎一个甜字了得!

  她来到左贤王的面前顾盼神往,慧秀婷婷:青丝柳编,落落大方;青春淡抹,神韵飞扬;异装绒袂,裙角摆荡!文姬轻捻衣角向左贤王施礼道:“小女子文姬见过左贤王。”声音婉转如春莺晓啼,清脆如雏凤初鸣,把左贤王都看傻了。文姬转而对朵朵公主及其他大人一一施礼。

  左贤王对曹嵩惊赞道:“这小姑娘如此聪明灵秀,是曹大人的?……”

  曹嵩笑道:“曹某故人之女,故人之女也!”

  文姬粲而回身问曰:“左贤王,让文姬为您起舞,何如?”左贤王高兴道:“甚好!甚好!求之不得!”文姬又道:“久闻贵帮胡笳声声,族中男子人可鼓乐,左贤王想必也是个中佼佼。文姬斗胆,敢请左贤王吹笳助我,我才有胆献丑。”

  “好!好!我来为你吹笳伴乐!”左贤王的兴致被勾起了,跃跃欲试,命人取来胡笳。(这里要简单介绍一下胡笳这种乐器。胡笳是蒙古族边棱气鸣乐器,民间又称潮尔或冒顿潮尔。它流行于内蒙古自治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伊犁哈萨克自治州、阿勒泰地区。胡笳是用芦苇叶卷成双簧片形状或圆椎管形状,首端压扁为簧片,簧、管混成一体的吹奏乐器,《太平御览·卷五八一》载:“笳者,胡人卷芦叶吹之以作乐也,故谓曰胡笳。”有兴趣者,可以查一查,在此作注只因从此之后胡笳和文姬将结下不解之缘,她俩的名字将生生世世绑在一起!)

  左贤王拿起胡笳鼓之,其声呜悠超然——乘韵文姬起舞,摇摆逡巡,叉腰抖肩,旋舞裙摆,与异族女子并无二致,合左贤王的音律甚为默契,非常合拍,他俩倒真是很有灵犀。众人都为之感染,胡族男子确实非常有音乐感,他们敲着桌子为文姬打着拍子,文姬越舞越起劲,左贤王也越吹越开心。

  舞毕,文姬惊艳全场,在坐众人无不啧啧称赞,除了朵朵公主。当然我们可以理解嘛,嫉妒之心人人皆有,虽然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吃醋未免太小气了,不过白雪公主不也是很小吗?

  左贤王甚是高兴,对曹嵩说:“此女如此乖巧,其父何许人也?”曹嵩惋叹道:“唉!说来话长!”左贤王又道:“可否引见?”曹嵩疑惑,叹道:“唉!其父早年获罪流放朔方,故将此女交托与我。”

  “哦……”左贤王思之,又道:“曹大人,胡人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大人成全?”曹嵩更加疑惑,迟曰:“左贤王何事,但讲无妨。”

  左贤王看了看文姬道:“此女虽不是我族人,却会我族舞,其天分奇殊,最适合做贵国与我国之友谊桥梁……”曹嵩插道:“左贤王之意是……?”

  “哈哈哈!”左贤王笑道:“我们比国相邻,世代交好,早在贵国元帝时期便有昭君出塞远嫁我匈奴呼韩邪单于之美谈,被两国人民传为佳话,从此两国结为秦晋之好。此番我代表我南匈奴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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