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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王朝:烽戎底定(第二部)-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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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臣大概是老糊涂了,不堪陛下的重托,深感惭愧。如今臣疾病缠身,寄身台辅,深觉力不从心。望陛下听臣最后一言,臣即退位。”
  “你在要挟朕?”
  “臣不敢,臣所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赵光义不愿再有人为开宝皇后的丧事纠缠,既然吕蒙正自请退位,那就让他退下去吧。现在赵光义想得最多的还是立太子的事,吕端既然举荐德昌当了开封府尹,想必他是属意于德昌的,只是不敢明说罢了。吕蒙正走了,吕端可以升任宰相,这样安排,或许一切关系都能理顺了。
  “吕爱卿,朕现在也是疾病缠身,故而对你的难处深表理解。不知吕卿脱身台辅之后打算到哪儿去?”
  吕蒙正没想到皇上连一句客气的挽留话都没有,心里感到一阵寒冷,惨然应道:
  “臣还是回老家洛阳吧。”
  吕蒙正刚走出去,赵光义迫不及待地命阎承翰把张洎宣进殿来。这一次张洎来得战战兢兢,一是不知道皇上又要变什么花样儿耍弄自己,二是不知道自己又会说错什么话。
  “陛下!”
  “朕想先问你一句话,你要据实回答朕。朕问你,寇准被朕贬到青州冤枉不冤枉?”
  听到赵光义咄咄逼人的问话,见到赵光义这副急切的神态,张洎更摸不清他究竟想听什么。如果说寇准被贬到青州是冤枉的,那贬谪诏书又是皇上亲颁的,难道是皇上冤枉了臣下?如果说不冤枉,那你张洎当时不是进言说贬得太轻了吗?这不又打了自己的嘴吗?打自己嘴倒不要紧,反正自己这张脸也不值钱了!关键是答得对不对,如果答错了,那就不是有没有脸的问题,而是还有没有脑袋的问题。天气并不算热,可这一瞬之间,张洎已是额头浸汗了。
  “陛下,臣,臣不知。”
  “不可能!凭你张洎这么聪明的脑袋,这点是非还说不清?你是怕朕降罪所以不敢说,对吧?那朕今天就告诉你:答对了,朕就把那个你早就该得的参知政事给你;答错了,你就打起行李回你金陵去养老,因为那参知政事本来就不是你该得到的官。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朕只想用懂得朕的心思的人!”他最后这句话,显然是在说吕蒙正,只是张洎并不知道刚才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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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回 宋皇后怆然辞世(3)
赵光义的话既是给张洎出了道难题,也是给他出了道最简单的题,因为答案只有两个,二选其一,还有比这更简单的考题吗?可是二选其一的结果,又极有可能轻而易举地把个三品翰林也彻底丢掉,还有比这更惨烈的赌博吗?然而在君王面前,答题是连思索判断的时间都不给的,他必须立即做出选择。猛然间,他回想起上次草拟寇准贬谪诏书时,赵光义曾告诉自己:寇准一直在说自己的好话。既然如此,不管结局是什么,我张洎也做一回说寇准好话的人,算是对他的回报吧!
  “陛下恕臣妄言,臣以为寇大人一向刚直敢言,因狂人乱呼而遭人谗害,的确有些冤枉!”张洎低着头奓着胆子说完,闭上眼睛听候裁决。
  “朕早就知道你是个绝顶聪明之人!”赵光义应声说道。“吕蒙正病得厉害,你回去立即草拟两道圣旨,一是让吕蒙正到洛阳去担任西京留守,一是命寇准倍道进京,升任参知政事!”
  “遵旨!”张洎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落了下去。不过他没有立即起身,因为赵光义许诺给自己的参知政事还没落到实处呢!
  “至于你张学士,写完这两道圣旨,就到中书省去接吕端的职位!”
  “臣遵旨!遵旨!”张洎这才抬起头来。额头上的汗刚揩干,眼里的泪又流出来了!这么多年,从开宝八年入宋,到现在已经二十一年了!已经是六十三岁的老人了啊!终于得到了早就该得到的参知政事,能没有感慨吗!
  把政事安排妥帖,天还大亮。赵光义离开便殿,信步回到大庆殿,刚坐下不久,阎承翰来报:
  “李皇后到。”
  李皇后带着王继恩走到大庆殿门口,王继恩候在门外。
  “陛下,不要操劳太过,保重龙体重要啊!”
  李皇后是个很懂得适度的人,她当了皇后,既不常来打扰赵光义,又不冷落他,隔一段时间便来坐一坐,说说闲话,偶尔涉及些后宫乃至朝廷的政事,也是当止则止。对待后宫女眷,既不厚此薄彼,又不起急发怒,赵光义对她十分满意。要说遗憾也有一点,那就是自打初入宫流产以后,再也没有怀上身孕。
  “开宝皇后的事,后宫有什么传言吗?”赵光义问。
  “没什么,偶尔有嫔妃问起为什么权殡不葬,都被臣妾压回去了。这些事上有皇上,下有百司,本来就不该嫔妃们过问,陛下就放心吧!”李皇后雍容答道。
  赵光义对李氏这种气度很赞赏,当初之所以立她为后,就因为她最有不言自威的大家风范。自从李氏当了皇后,不用说后宫一片宁静,就连诸王宫也都十分和谐。
  “你不想知道朕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皇后接口答道:“臣妾刚才不是说了吗,陛下如此安排自有道理,百官群妃,谁还能比皇上圣明?臣妾相信皇上这样做必有充足的理由,何劳臣妾操心?臣妾今天来,是想禀知皇上:卫王的病又重了,终日啼哭。臣妾想去看望看望他,请陛下恩准。”
  “皇后自去就是了,这种小事也要专门到朕这里来请旨?”
  “皇上认为是小事,臣妾可不这么想。卫王是个犯过大错的庶人,不经皇上恩准,万一气伤了龙体,岂不追悔莫及了?”
  “皇后真是善解朕意!”赵光义不但没生气,反而再次称赏李皇后的贤淑。又问她道:“元佐既已废为庶人,皇后何必还去看他?”
  李皇后轻轻摇了摇头,答道:“臣妾小时候养在晋王府,卫王对臣妾备加爱护。臣妾那时候小,不懂事,有时和别的孩子打了架拌了嘴,只要卫王得知,必会像个保护神,不但要惩治欺负臣妾的孩子,还一定要把臣妾哄高兴。那时候卫王在臣妾心里就如同兄长一般。后来臣妾入了宫,卫王成了晚辈,见到臣妾,又十分知礼。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病了,臣妾去看看他,总是应该的呀!还有王继恩,他伺候了卫王好几年,也是个有良心的太监,央求臣妾带他去看望卫王。”
  “看来这世界上欲结善缘的人还真不少啊!”赵光义感慨一声,嘱咐李皇后道:“他若敢对你撒野,你回来禀报朕,朕会重重治他!”
  “陛下放心,卫王是个特重情义的人!”李皇后说着起身告辞,出了宫门。王继恩跟在她身后,一径朝南宫而来。
  南宫被宗正寺派的吏卒们围得很严。赵元佐住的那座宫已经十分破旧,院落也不大。院中间的酴醿架、院四周的药栏花圃,都被赵元佐打得稀巴烂,只剩下秃秃的枯枝。元佐身上的衣裳也不知有多长时间没有换洗过,蓬头垢面的。有时在院子里乱叫乱嚷,有时则伏在石桌上大声啼哭。吏卒们司空见惯,只要他不翻墙不打人,谁也不去管他。有几个乖巧的吏人弄来一副围棋,闲得发慌时哄他下下棋,而且每每都让他大胜。
  这会儿赵元佐又在发狂,从屋里抱出一叠书扔在石桌上,一本一本地撕,边撕边骂:
  “啥他娘的《金刚经》,本王就是金刚!啥他娘的菠萝蜜,本王就是菠萝!”
  “卫王!”李皇后走进院子,叫了元佐一声。
  赵元佐直愣愣地站在原处,好一会儿才喊道:
  “皇后!”
  “卫王你这是干什么呀?快坐下快坐下!”李皇后扶着赵元佐坐在石凳上,自己坐在对面,说道:“本宫想你了,王公公也想你了!”
   。。

第三十五回 宋皇后怆然辞世(4)
“哎哎!”王继恩跪在地上给元佐磕了个头。
  “王继恩?你不是出去带兵了吗?”赵元佐盯着王继恩问。
  “是啊,当年赵普想害卫王和微臣,皇上就把微臣派到河北去了。后来李顺乱蜀,微臣打了一年多的仗,才回来不久。卫王,你得好好活着,可别作践自己呀,赵普早就死了!曹彬也贬了!”王继恩说得很动情。“别怪微臣没来看你,微臣一直没在汴京啊!”
  赵元佐呆滞片刻,突然起身跪在李皇后面前:“皇后,救救我这个庶人吧!”说罢号啕大哭。
  “卫王!卫王!”李皇后连忙来扶,哪里拉得动他?王继恩帮着李氏用力拽,怎奈赵元佐已经哭瘫了,再也拽不起来。王继恩索性伏在元佐身边,轻声说道:
  “卫王,咱们回屋里去,皇后有话要对你说呢!”
  这句话挺管用,赵元佐抽泣着站起来,一步步挪进屋里,指着一张条凳道:
  “皇后,坐!”
  “卫王根本就没有罪,都是让赵普那些奸臣给逼的!”王继恩愤愤说道。“卫王,如今皇上老了,心也慈软了,有皇后替你说情,不久就会放你出去。”
  赵元佐走到屋角一张旧案子前,拿来一摞纸给李皇后看,说道:
  “皇后,本王是有些错,也一直在悔罪。你看,这都是本王写的悔过书!可父皇为什么信不过本王?本王在这里已经整整五年了!”
  “卫王对本宫的恩情,本宫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些话用不着本宫多说。你父皇一向心力交瘁,没有顾上你,你也不要怪他。如今蜀中、西北都平息了,朝廷也宁静了,本宫先来看看你,过几天趁皇上高兴时,先劝他恢复你的王爵。不过这种事你要有耐心,不可操之过急!”李皇后款言劝道。
  赵元佐不知怎样感激,又跪在地上给李皇后磕头,哭诉道:
  “皇后若能帮本王脱出苦海,本王粉身碎骨报谢皇后!”
  “卫王特重情义!”王继恩边搀扶赵元佐边说道。“卫王,常言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有皇后给你撑着,你不用害怕,微臣琢磨着,总有卫王出头的那一天!”
  王继恩这话有很强的暗示性,所谓“出头”,就是当太子做皇帝。赵元佐从来没有真疯过,何尝听不出这话里的味道?他给王继恩抱拳行礼,说道:
  “本王若有那么一天,公公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李皇后吓得连忙捂住元佐的嘴,又回头嗔怪王继恩道:“只管胡说,惹卫王妄语了不是?”
  王继恩连忙躬身认错:“微臣该死,皇后娘娘原谅!”大概是没说过瘾,又对元佐道:“微臣算是什么东西,还敢图卫王的赏?只要卫王翻身做了主人,微臣能随身伺候,就算烧八辈子高香了!”
  就这么一递一句,赵元佐的情绪好了很多。李皇后走出门外时,王继恩又伏在他耳边低语道:
  “卫王放心,就算恢复不了爵位,微臣也撺掇着皇后娘娘替你想办法。留得青山在,咱就不怕没柴烧!”青州寇准接到圣命,马不停蹄赶回了汴京,没顾上回家,先来到宫中叩见赵光义。赵光义头痛,正在大庆殿睡觉,阎承翰把寇准领进凉阁,隔一会儿便到大庆殿去一趟,回来却总说皇上没醒,好像他比寇准还急。一连跑了三趟,赵光义终于传话,让寇准直接到大庆殿叩见。宣大臣到大庆殿,赵光义登基以来还是头一次。
  “陛下!”寇准稽首叩拜。“万望陛下保重龙体呀!”
  赵光义瞥了阎承翰一眼,阎承翰立即会意,把宫娥都轰出去,自己随后出殿,关严了殿门。
  “寇爱卿平身!”赵光义斜靠在榻上,望着风尘仆仆的寇准,说道。“你总是这么风风火火的。”
  “回陛下,臣是个急性子,最看不惯拖泥带水。”
  “朕有件事也急,所以宣你来,想让你帮朕拿个主意。”
  寇准一听便知,赵光义一定是想说立太子的事儿,因为近半年来,他已经衰弱得很了。
  “不知陛下问臣何事?”
  “你看看朕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支撑多久?朕问你,你看朕的诸皇子中,谁可以托付神器?”
  “陛下福寿绵长,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赵光义苦笑了一声,说道:“你也别拿好话哄朕了。朕身体如何,自己感觉最准,还是回答朕的问题吧!”
  寇准不再言语,思忖片刻,答道:
  “臣以为此等大事,第一不能问宫中妇人,第二不能问太监宦者,第三也不能问朝廷大臣,只能圣威独断。”
  赵光义沉默良久,试探了一句:“你觉得韩王德昌怎么样?”
  寇准听罢,立即伏在地上,说道:
  “知子莫如父。陛下如此神明,臣希望赶快把这件事定下来!”
  “起来吧!”赵光义招呼寇准。“朕知道这句话说到你心眼儿里去了,你不是什么省油灯,若是与朕所谋不合,又会大吵大闹,你是个不怕贬官的愣头儿青嘛!”
  寇准笑了两声,没有回答。赵光义不无感慨,又道:
  “这大概真是天意吧。当年朕想立卫王为太子,赵普对朕说:就凭他那个‘佐’字,根本不可能登上九五之尊。他给朕推荐德昌,说这个‘昌’字是日下复有一日。当时朕觉得他纯属胡言,就算长皇子元佐无德,还有次子元僖嘛!不想元僖少年夭折,大任果真落到了德昌的身上!前一阵子朕问吕端,吕端不敢明说,只禀奏元僖薨逝,依次该轮到德昌担任开封府尹,这不也是在暗示朕,要把大任交给德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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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回 宋皇后怆然辞世(5)
“这不是天意,更不是赵普有啥先见之明,完全是韩王仁爱及人,厚善可亲,得到臣下的一致拥护!”寇准拱手贺道。“陛下,那就让张洎写圣旨吧!”
  “你比朕还急?”赵光义说道。“张洎已经不再草拟圣旨了,朕提拔他当了参知政事,与你同列为官,这回你满意了吧?”停了片刻,又问:“朕立了太子之后,百官都会趋附于德昌,还有人听朕的话吗?”
  “陛下不立太子,百官各自趋附于所信赖的皇子,朝中四分五裂,不是更没人听陛下的话?”
  赵光义觉得有理,笑道:“朕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臣是和陛下说笑话儿呢。陛下御临二十年,威行天下,纵然有几副贼骨头,也挡不住群星拱北呀。再说韩王既仁且善,对陛下惟谨惟慎,忠孝两全。群臣趋附太子,不就等于趋附陛下吗?”
  “好了好了,用不着你来教训朕了!”赵光义朝寇准摆摆手。“朕最欣赏的大臣有两个,一个是赵普,他做事既周密又干脆,可惜私心太重,得不到百官拥护。再一个就是你,你做事不如赵普周密,但比赵普更干脆,所以才把你召回来。朕希望你接受赵普的教训,屏除私念,爱护百官,这样朝廷就会既有生气又能和睦。”
  “谢陛下谢陛下!臣哪能和赵丞相相提并论,啥干脆不干脆,不过是傻,没心眼儿,经常是一头撞南墙罢了。”寇准自谦道。
  “朕想问你,你入为参政,宰相吕端、同官张洎又都是你曾推举过的人,能与他们合为一心吗?”
  “毫无问题!”
  “朕还想问你,你怎么综理百官,使朝廷各部上下一心?”
  “陛下,臣以为一个有朝气的王朝用人,绝不能论资排辈,只要是贤者,老的要用,新的也要用,做到人尽其材,材尽其用。恕臣胡言:譬如吕蒙正、李昉,虽是老臣,却无威严,百官既可偷之又可欺之,朝廷必然涣散。同样是老臣,柴禹锡、张洎则一贯认真勤奋,埋头苦干,不计得失,不计尊卑。抑之不馁,扬之不矜,堪为百官之表率。这样的人在朝,朝廷必然务实。还有后起之辈,如大理寺的王钦若、三司的丁谓,年纪虽轻,却是生龙活虎,大刀阔斧,所在之司,绝无留滞之事。这样的人要不拘一格,超擢任用,树为百官之楷模。只有把百官的情绪调动起来,朝廷才能运转裕如,陛下才能少费心思。若大事小事都要宰臣亲自去做,甚至推给陛下去做,朝廷办事的效率岂不太低下了?”
  “讲得好!”赵光义一口赞成。“你说的那个王钦若,朕是有些印象的,个子不高,是个江西人,对不对?丁谓是什么人?朕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丁谓那小子是个江南人,淳化二年才中的进士,精得像鬼一样。臣和他交谈过几次,肚子里头都是道道儿,一掏一大把!”寇准说到得意处,土话连篇了。
  “这么精明,不会是卢多逊第二吧?”
  “哈哈,陛下说到哪儿去了。放心吧,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卢多逊!”这一天韩王赵德昌从开封府衙门回到自己的府第,休息了片刻,婢女来报:
  “老爷,菜肴备好了,夫人请老爷用膳呢。”
  “本王还真饿了!”赵德昌自语了一句,来到西厅。夫人郭氏给德昌斟上酒,说道:“韩王上任没多久,回府的时间倒越来越迟了。”
  “是啊,府里事儿太多,本王又没做过这些事,又得自己拿主意,又要听属下的建议,一商量起来就没个完了。”赵德昌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郭夫人是已故大将郭守文的二女儿。潘蕾儿去世之后,赵光义便把郭氏配给了德昌。那时候德昌一心想接刘采苹入宫,所以找出一百个理由不想娶郭氏,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后来赵光义动了怒,德昌才乖乖地同意了这门婚事,不料即将行大礼时,郭守文突然辞世,郭氏要尽孝三年,一直到淳化五年,郭氏才进了韩王府。这郭氏虽然只有十七岁,但事事懂得谦让,赵德昌想挑她的毛病也挑不出,一来二去,德昌和她逐渐融洽起来。可心里总是放不下刘采苹,别看郭氏在府里,德昌用在她身上的心思,还不到用在刘采苹身上的一半。郭氏心知肚明,但不想因此怄气。德昌三天两头不回府,郭氏明知道他又到张耆家去了,却从不过问,久而久之,德昌倒对郭氏敬重起来。当了开封府尹之后,德昌明确提出要把刘采苹接回来,郭氏不但没反对,还怂恿他去跟皇上说,可惜德昌胆儿小,不敢再往钉子上撞。
  没等郭氏再说,门吏匆匆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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