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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王朝:烽戎底定(第二部)-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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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栈老板娘正好路过这里,听见哭声,慌忙走进来,又是劝又是为老太婆捶背抹眼。“这是怎么说的?这是怎么说的!这位大爷,这老太太已经住了十几天了呀……”意思是怕她的店钱无人支付。
  赵普命侍卫把店钱交给老板娘,又对老板娘道:“老人家明天就回家,你点点钱,够不够?”
  老板娘手里攥住了钱,心里踏实了,眼一眯,来了个翩翩大度:
  “老爷说到哪儿去了?什么够不够的,就是不给钱,我也不能说二话呀?唉,多可怜的老人呀!”
  老太婆哭声渐渐停下,赵普才又开口道:“老人家不用怕,林顺死得冤枉。开封府不单要赔给你养老的银子,还得严惩杀害林顺的凶手。新来的李府尹已经把打林顺的差役抓起来了,囚死林顺的那个府尹刚出汴京公干,咱也不能饶了他!明天你跟我去面见皇上,让皇上亲自给你老出这口气!”
  老太婆一听要带她去见皇上,唬得立即止住哭泣,张了半天嘴,结结巴巴地问:
  “见……皇上?”
  赵普应了一声。
  “你,你在骗我老婆子?”老人哪里肯信。“你是啥人,敢说这话?”
  “老人家,我是当朝的宰相!”
  “宰相?宰相?”老太婆瞪大了眼,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瘦老头,就是比开封府尹官儿还大的宰相,恍如梦里。
  “老人家先不要对别人说,今天我还有不少公干,明天一早,我派人来接你。”赵普低声嘱咐老人,言罢起身,命身后一个侍从道:“把老人家伺候好!”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侍从便把老太婆叫醒了:“老太太,快把东西收收好,车在外头等着你老呢!”
  “嗯嗯。”老太婆这一夜几乎没睡,听见叫声,摸摸索索把衣裳穿好,坐在榻边。
  侍从上前来搀扶,老太婆竟将他推了一把。
  “怎么了?”
  老人眼神里充满惊恐:“你们,你们是不是一群歹人,要把我老婆子也杀了灭口?”
  侍从笑了:“老人家,你看宰相大老爷像个歹人吗?要想杀你,还要等到今天吗?还用套辆车把你拉走吗?快走吧,宰相大人正在朝廷门口等着你呢!”
  老太婆这才将信将疑地随侍从出了店门。车子一直驰到宫门前,赵普果然已在那里等候。他叮嘱侍从将老人守护好,又对守宫的潘惟德交待数语,便入宫了。
  今天是个常朝,百官齐集,李昉先奏:
  “启陛下,臣以为欲贯彻陛下简选人才的大政,明年春天的会试殿试不能再拖延了!”
  “已有几年停考了?”赵光义问道。
  “回陛下,自太平兴国五年苏易简榜之后,至今已近三年。”
  赵光义频频点头,说道:“此事责任在朕,这两年诸事扰攘,耽误了国家人才的选拔!李参政即日便可布告天下,凡太平兴国六年、七年省试合格者,皆可参加八年的大选!”
  “遵旨!”李昉退回原位。
  接下来又议了夏州新节度使李继捧入朝加恩等几件事,不过一个时辰,赵光义环顾群臣,问道:
  “哪位爱卿还有事要奏?”
  赵普应声出列,秉笏言道:“陛下,臣有一事启奏!”
  众臣僚见首辅在朝公奏,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自太祖开国,一再申敕要重视民生,曾诫励地方州郡绝对不能误伤人命。陛下即位以来,更是仁爱为本,故而受到万民拥戴。臣今天要当着百官讲一件令人发指的命案,祈请陛下圣裁!开封府尹李符上任仅半年,竟在京都日下之地公然打死平民。臣初时不知,直到百姓拦住臣的车马号哭诉冤,臣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赵普先来了一通开场白,随后将林顺被李符打死的事讲了一遍。
  “有这等事?”赵光义果然大怒。“你身为宰相,为何不追究李符之罪,反而让他出京去了?”
  “禀陛下,李符出京之前,臣实不知此事。今臣已将拦路诉冤的林顺之母带至宫门外,为了让天下百姓感受陛下的爱民之德,臣请陛下亲自见一见这位可怜的老人,给老人洗雪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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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李符贬春州司户(2)
“赵丞相做得好!”赵光义一来想借此事宣示赵廷美的暴戾由来已久,二来想在朝廷之上彰显自己的仁爱之德,正好在老太婆身上做这篇文章,侃侃说道:“太祖皇帝在位时,为了防止官吏蠹害百姓,特地在朝堂之外设立了登闻鼓院,许民投诉。丞相今天给朕带来一个活的登闻鼓,敲一敲朕的心,也敲一敲众位爱卿的心,是件大好事!传旨,把受冤屈的老人带进朝堂!”
  不大工夫,潘惟德等人将林顺的母亲背了进来,老太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吓得浑身发抖,哭着嚷着要回家。赵普走到老人身边,说道:
  “老人家不用怕,你面前就是咱大宋朝的皇帝,有什么冤屈,你都说出来吧!”
  “老人家,你是林顺的母亲?”赵光义大声问道。
  老太婆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抖抖瑟瑟地回答:“是,是。”
  “说说你儿子为何被抓进开封府的?”
  “我,我,我儿子林顺,本来是个老老实实的小生意人,因为买卖得罪了齐王大老爷……”老人渐渐壮起胆子,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泣起来,语无伦次地将林顺骂赵廷美被开封府抓起来打死的经过说了一遍,末后几句早已泣不成声。
  赵光义听罢,目光落在李穆身上:“老人所说可是事实?”
  李穆将此案调查经过一一禀奏。赵光义已不怀疑,问李穆道:“你是新任开封府尹,前任犯过,该当如何处置?”
  “臣曾细细研读太祖时所颁《刑统》,像李符这样失入一人死罪者,当降为大郡通判或小郡知州。”李穆有理有据地回答道。
  赵光义有点不满意,说道:“那是指京畿之外的州县官吏,像李符这样尹京的大员,一失其德,影响甚大,若不严加惩治,不要说不能厌服京城百姓,连淮海王、刘继元、陈洪进等人也会笑我大宋朝纲纪不整!崔仁冀,你以为如何?”
  崔仁冀立即出列禀道:“臣以《刑统》衡量此罪,当贬为州郡行军司马为宜。”
  “嗯,这样的责罚还说得过去。”赵光义认为崔仁冀的意见合乎自己的心思,又问赵普:“丞相也说一说!”
  赵普应声禀道:“臣以为如果只此一件事,贬为通判或司马皆不为过,然而臣想起一句俗话,叫做一叶落而知秋。李符在京城尚且如此草菅人命,他在广南的行径如何,可以推知。臣的意思是先按崔大人的意见处置,而后由刑部、大理寺、三司共同派人到岭南查证,如果李符还有类似的罪行,便应从严惩处!”
  “就依赵丞相的话办!”赵光义一锤定音,又对刚刚升为翰林学士的吕蒙正说道:“吕学士随后拟旨,贬李符为宁国军行军司马,不签书州事,即日赴贬所悔罪!”
  “遵旨!”
  “致死林顺的那几个府吏现在何处?”赵光义处置完李符的事,又问李穆。
  “禀陛下,现押在开封府狱中。”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自古而然。这几个人该怎么办,不用朕再说了吧?”赵光义声色俱厉地结束了这天的早朝。
  赵普把老太婆搀扶起来,说道:“老人家听清了吗?皇上亲自为你伸冤了!”第二天一早,吕蒙正便将贬责李符的诏旨交到赵普府中。按规矩学士们应当先起草,由宰相阅毕通过再誊抄押印,但因李符这道诏书是朝堂之上皇帝钦定,宰相百官都在场,又是急诏,所以吕蒙正直接誊好,押了大印。
  “丞相还有什么吩咐吗?”
  赵普将诏旨仔仔细细读了好几遍,点头赞道:“吕学士的文字干净利索,待本相拿给皇上再看看,便可发下了。”吕蒙正谢了一声刚要走,赵普又道:“本相虽然读书不多,也深知文如其人的道理,看吕学士这般风采,倒像个参知政事的大才!”
  这话是在暗示吕蒙正,只要跟着他赵丞相好好干,不愁没有高升的机会。吕蒙正心里倒很冷静,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下官刚进学士院,绝不敢有得陇望蜀之想!”
  吕蒙正出去之后,赵普把那道圣旨在案上展开,又看了半天,终于发现这里头还有文章可做,由于此诏文字不多,所以字与字、行与行之间相对稀疏,最后那句“责授宁国军节度行军司马,不签书州事”下面空了一行多,才见“钦此,可即照行”六字。这一行的空当里若再补上几个字,岂不就能让李符永无回朝之日了吗?此刻赵普已不仅仅是担心李符透露自己谋划把赵廷美贬到房州这一件事了,数年以来和此人交往,他已看透李符的攀缘和邪佞。开宝年间,李符也曾替自己办过几件事,然而卢多逊刚一得势,他便把自己甩在一边,连一句搭救的话也不曾说过!卢多逊没吃他巴结,但也没有害他,如今见自己恢复了相位,为了给自己献媚,竟给自己出了个把卢多逊发配到春州的歹毒主意!卢多逊是该死,可完全用不着你李符出面!看来这个人不能再用,也绝不能再留。他既然想让卢多逊多吃苦头,那就索性让他陪着卢多逊去做难兄难弟吧!想到这里,他壮起胆子,提笔在“不签书州事”下头添上了“追贬春州司户参军”八个字。
  这不是明目张胆地篡改圣旨吗?不过赵普不怕,他早把赵光义的心思摸透了。如今赵光义把赵廷美请到房州,不会真心想让他回京,而出这个主意的李符,肯定是皇上最想忘掉永远也不想再见到的一个人,眼不见心就不烦,由他引出的这些事也就一了百了了。既然如此,何不让他走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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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李符贬春州司户(3)
接下来需要办的是更大胆的一件事,那就是由谁取代李符去押送赵廷美。为这事赵普思考了好几天,最后决定派监察御史袁廓完成此事。袁廓是蜀中人,后蜀孟昶末年中的进士,入宋后一直在州县任职,是自己在相位时调他到京城里来的。此人做事明敏果断,是个可用的人,这一点他能拿得准。想到这里,他把那道圣旨卷起来,命侍吏唤袁廓来府中议事。不多时间,袁廓来到:
  “参见丞相大人!”
  “免礼!”赵普很客气地让袁廓坐下,寒暄数语,切入正题。“皇上现在有件大事要委托袁御史去做,还望御史不要辞难!”
  赵普对一个监察御史为什么这么客气?原因很简单:监察御史直属御史台,而赵普这个宰相只掌管中书省政务,与御史台是两码事,井水不犯河水,你丞相官儿再大,也不能对御史们发号施令。好在眼下御史台里依旧没有中丞,临时主事的知杂事滕中正还是自己的旧僚,要没有这层关系,他还不一定能调得动袁廓呢。
  “丞相大人的吩咐,下官惟命是从!”袁廓恭恭敬敬地答道。
  “哎,哪里的话!此事不是本相的吩咐,而是皇上的旨意!”赵普又强调了一遍,提醒袁廓:下面他要做的事既是为皇上办,也是为自己办,以便心照不宣。“李符因致死人命而获罪,皇上大发雷霆,要追贬他。为了整肃地方官员,朝廷不久就要颁布《外官戒谕辞》,再次严敕官吏不准贪赃枉法,不准误伤人命,不准激起民变。这李符也算碰在茬口上了,谁也没法子为他开脱。他现在正押送齐王往房州去,还不知道呢。你要办的有两件事,一是追上李符去颁圣旨,二是改由你押送齐王到房州。皇上嘱咐了:为监督齐王闭门思过,就派你任房州知州。你放心,等齐王的事情办妥了,本相自会提拔重用你的。”说到这里,赵普从案上取过刚刚改过的那道圣旨交给袁廓,又叮嘱道:“此事机密,不要对别人多讲,有什么事直接对本相说。”
  袁廓接过圣旨看了看,见末后“追贬春州司马参军”那行字的字体与前头不一致,问道:
  “春州贬命是后加的?”
  “李符当了五六年岭南转运使,不知误杀了多少性命,贬他到春州太轻了,若要再行查证,杀他一百次怕也不多!”赵普没有直接回答袁廓的话,这大概正是赵普想要他“心照不宣”的第一条。
  “丞相大人刚才说齐王的事办妥了就召下官回朝,不知是什么意思?”袁廓又问了一句傻话。
  赵普一直注视着袁廓的脸,直到袁廓感到惶惑不解,才缓缓说道:
  “皇上心里非常清楚,齐王是有不赦之罪的,可他的儿子们没有罪。”
  袁廓恍然大悟,信誓旦旦地表示:“下官会很快办好齐王的事向丞相复命!”
  赵普连忙截断他的话:“本相可没有这个意思。既然皇上派你去知房州,就不是三天两早晨的事。你这个知州和别的知州不一样,要紧的是要把齐王的言行一一记录下来,好给皇上一个满意的交待,明白吗?”
  袁廓点点头,问赵普:“下官何时动身?”
  “越快越好!”赵普说完这事,忽然一皱眉头道:“头绪太多,本相忘了一件大事,还没为你请兵呢!”
  “请兵?下官做知州,还要带兵吗?”
  “不带几个兵去送送李符?”
  袁廓明白,爽然说道:“此事不劳丞相大人费心,下官到枢密院侯莫陈利用手下讨几个校卒随行就足够了。”
  “侯莫陈利用?”赵普听罢一愣。他虽然与侯莫陈利用无冤无仇,但一见他那副尊容,就打心里厌恶。赵普恢复了相位后与他同朝,他也曾试图与赵普搭讪,赵普却实在提不起兴致。听朝官们说此人出自江湖,赵普更不想多搭理他,至今赵普也弄不明白:赵光义为什么对这样的人独垂青眼?“你与侯莫陈利用异处为官,怎么会和他有交往?”
  “我们都从蜀中来,也算是同乡吧。”
  “噢。”赵普若有所悟地应了一句。再说李符出京之后,一路上得意洋洋。他心里十分清楚:赵廷美如今连条狗都不如,想怎么呵斥他都不会出乱子,反正有赵普做后盾呢。他又想起房州关押柴宗训的那个院落,心里直发笑:赵廷美呀赵廷美,你大半辈子锦衣玉食,知道房州是个什么地方吗?知道住在那座院落里是什么滋味吗?嗨,人这种东西真怪,有的人贫困潦倒,吃了上顿找不着下顿,一旦来了机会,就能成他娘的人上人,吆五喝六的好不威风,像侯莫陈利用,算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为什么,官儿还越做越大了!有的人本来就是人上人,一个跟斗栽下去就是万丈深渊,像赵德昭、赵德芳,抹脖子了!有一分奈何谁愿意抹脖子呀!还有这个赵廷美,不单是他一个人,还带累着一大家子人都去活受罪!
  车队出了方城县,正往罗渠镇走时,队伍中有军校喊了一声:
  “李大人,后面有人追赶呢!”
  李符回头一看,果见远处官道上腾起阵阵黄尘,一队骑马的人飞驰而来,看样子不像盗贼,那又是什么人呢?他命小校止住车队,自己骑在马上,静静地等待着这些人。不大工夫,二十几骑追上了李符。
  袁廓从马上跳下来,朝李符喊道:“李符,皇上有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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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李符贬春州司户(4)
“你是何人?”李符见来人直呼其名,大不受用,十数年来,还没有一个人敢对他如此傲慢,不过他刚问完这句话,猛然间觉得有点不对碴儿,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下马走到袁廓面前。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袁廓从怀里掏出圣旨,潇洒一抖,大声说道:
  “李符跪地请旨!”
  李符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跪在地上,听袁廓一句句把圣旨读完。袁廓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铁锤砸在他心上,直到最后,终于彻底把他的心砸碎了!他脑子里成了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儿来,闪现出来的第一个画面就是赵普那张神秘莫测的脸!出京前赵普明明白白说要保护自己,才这么几天,自己的罪过怎么就成了不可饶恕的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赵普把自己出卖了?他没有这个必要哇,我李符为他鞍前马后不遗余力,他没理由出卖我呀!是林顺的事被新府尹发现了?那他赵普也足以捂得住啊!他没捂?不可能吧?自己刚刚给赵普出主意把卢多逊贬到春州,还不到两个月,自己怎么会步他的后尘?不对呀,京城里的官员大都不知道春州是个什么去处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真是赵普……
  “起来吧!”袁廓大声招呼着呆如木鸡的李符。“速将文书卷宗交割与本官,你也去春州赴任吧!”
  李符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地上爬起来,又惊又恐又呆滞又愤懑的目光与袁廓相撞,带着极度的渴求问袁廓道:
  “敢问袁大人,李某为朝廷尽心尽职,历尽艰辛,九死一生。那林顺本来带病,又属误伤,就值得朝廷非要置李某于死地而后快吗?这到底是皇上的意思,还是赵丞相的意思?”
  “李符,你现在是贬谪罪臣,朝廷对你已是宽大无比,你还敢诽谤朝廷,污蔑丞相吗?”袁廓厉声喝止。
  “不敢,不敢!”李符苦笑了几声。“不敢!李某绝对不敢!”乱腾了大半年的赵廷美谋反案刚刚消停下来,后宫里又出了乱子:先是开宝宋皇后挑起了个小乱子,紧接着是慧智公主闹出了大乱子。先来说说宋皇后吧。
  自从赵光义决定立李处耘之女为皇后以来,消息渐渐传遍了后宫,桃儿、叶儿之类无根之人虽然也免不了嚼几句酸话,引不起什么波澜,渐渐平息。吃醋最深的倒是本无资格吃醋的宋皇后,她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根本不相信,因为赵光义亲口许诺过她:只要她在后宫一天,就暂不立皇后,难道赵光义会自食其言?后来专门问了阎承翰,才知道这是真的。赵光义有日子没到宋氏这里来了,如果要为立后的事邀他到自己宫里,他不来,岂不把自己晾起来了?宋氏想来想去,终于有了主意。只要赵光义能踏进自己的宫门,就有办法对付他了。她命宫监找来阎承翰,对他说道:
  “公公,本宫有件事要和皇上说,又不好对你开口。”
  “皇上这阵子事可真不少,开宝娘娘要不是什么要紧事,皇上可不一定能抽出空儿来,娘娘不好开口,叫微臣怎么对皇上开口啊?”
  宋皇后扭捏了半天,附在阎承翰耳朵边上悄悄说道:
  “本宫有身孕了。”
  “真的?”阎承翰没想到宋氏说出这样的话,心里马上琢磨的是:赵光义听了这样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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