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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视着敌城,口中喝道:“全军进攻,取貂雄首级者,主公有重赏!”
号令传下,袁军士气更盛,轰隆隆的向着南阳城推进而至。
而在两百步外的宛城城头,貂家军却旗帜不整,军士无多,几百号西凉士卒零零散散的布在沿城一线。
守军的羸弱,与袁军的强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见得如此形势,袁军士卒士气更盛,喊杀之声更是震天动地,片刻之间,前锋攻城队已逼近护城壕前。
攻城,在即!
突然间,那一道紧紧关闭的城门,竟是轰然大开,高悬的吊桥也徐徐放下。
变化突然发生,袁术脸上顿生狐疑,纪灵也一时愣怔不解。
如此形势,那貂雄难道还要反守为攻,率军主动出击不成?
袁军上下的脑海中,不约而同的闪现同一个念头。
可是,那貂雄不过区区两千兵马,能守住城池已是奇迹,主动出击,岂非自寻死路?
就在袁术一众,都在狐疑之时,更加惊奇的一幕却出现了。
城门处,一人一骑,缓缓而出。
那少年雄健的身躯,坐骑西凉马,手提银枪,背后黑色的披风,随风飞舞,徐徐从城中走出,直抵吊桥。
出城者,正是貂雄。
一人一骑,傲对万军。
第十六章 片甲不留!()
貂雄单骑出城,那般气势,仿佛要以一己之力,战退万千袁军。
这般胆色,震惊全场!
成千上万正在推进的袁军,皆为貂雄的胆色所慑,下意识的放慢了前进的脚步。
中军处,袁术亦是满脸疑色,马鞭一指,问道:“那小子是谁?竟敢单骑出城。”
身旁杨弘眯起眼缝,仔细瞄了几眼,不由惊道:“主公,那小子就是貂雄,就是这厮率军袭破宛城,生擒了公子。”
貂雄,他就是貂雄!
袁术肥躯一震,先是吃惊,旋即勃然大怒,厉声骂声道:“卑贱的无名之贼,竟然敢单枪匹马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实在可恨,传令下去,大军继续进攻,给我将这小贼辗成粉碎。”
“主公,此贼能奇袭宛城,说明他有点小聪明,如今又敢单骑出城,属下只恐他有诈,还当小心为妙。”
杨弘赶忙提醒,他在宛城吃过貂雄的亏,险些丧命,至今心有余悸,当然会有些提防。
袁术却正在气头上,哪里会有顾忌,傲然道:“小贼不过两千兵马,纵有诡计又如何,在我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诡计都不堪一击,进攻,给我进攻!”
催战的号令传下,袁军之中,鼓声震天再起,号角声冲上九天。
阵前处,闻知号令的纪灵,虽心存疑惑,却不敢不听令,当即下令,全军不可停步,继续向宛城南门稳步推进。
横枪立马的貂雄,望着迎面而来的敌人,嘴角却扬起一抹冷笑。
他单骑出城,当然不是单纯的示威,他是要激怒袁术,诱他不顾一切的攻城。
因为,他已经为袁术,准备下了一份大礼。
“区区一个貂雄,焉能阻我千军万来,传令全军继续前进,给我踏平此贼!”纪灵长刀一指,厉声怒喝。
隆隆战鼓声再起,从震惊中清醒的袁军清醒过来,继续鼓起勇气喊杀而上。
面对着滚滚而来的敌军,貂雄却无一丝惧意,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巍巍而立,脸上一派从容。
三百步。
两百步。
一百步。
汹汹的敌军,已如野兽般推进至跟前。
此时,貂雄嘴角扬起冷笑,缓缓将手中的银枪举了起来,微微一扬,发出了一个信号。
那是计策实施的信号。
哐哐哐!
城头之上,锣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守军的凝重气氛。
只见宛城南门一线,突然间涌上了成百上千的人群,有老有幼,有男有女,趴在城头上,向着城外哭爹喊娘,呼儿唤孙。
“儿啊,爹爹在这里,不要再打了。”
“夫君啊,快回来吧。”
“阿弟,我是姐姐啊。”
震天的哭喊声,遍全数里,城外正在推进的袁军士卒,刹那间都傻了眼,一个个都本能的放慢了脚步。
中军中,袁术则是肥躯一震,满脸的诧异,一时想不明白,貂雄这演得是哪一出。
少年嘴角微微上扬,口中冷笑道:“袁术,我就不信,这一招使出,你的军心还不崩溃。”
临阵乱敌军心,这就是貂雄的计谋。
他此前已经调查过,袁术的军队中,有过半兵马,都是南阳人氏,其中光从宛城就强征了近三千的兵员。
如今,宛城失陷,这数千袁军士卒的家眷,尽皆落入了貂雄的手中,他们的心情岂能不担心。
貂雄便在开战前,将这些敌卒家眷,统统都请到了城门一线,只等着关键时刻,给袁术军心以致命一击。
南阳百姓苦袁术久矣,许多士卒也是被强拉壮丁参军,前番貂雄历数袁术罪状,又在城中安抚百姓,收取人心,迅速的羸得了宛城百姓人心归附。
城头上这些百姓,貂雄只是请他们前来,并没有用强迫的手段,这些人大多都是自愿前来。
此招一出,城外袁军,转眼间军心便乱。
“是我爹爹,是爹爹在喊我啊。”
“阿姐,阿姐你还活着啊。”
“我不打了,再打就要害死我娘。”
在城头亲人的感召下,这些南阳籍贯,原本就斗志强的士卒,顷刻间军心瓦解。
他们不但放弃了进攻,更纷纷连武器旗帜都丢下,哭喊着向着城头连滚带爬而去。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都反了吗?找死!”
形势急转直下,前军领兵的纪灵,神色惊怒,连连喝斥,甚至是连斩数名逃兵,都扼制不住这军心崩溃之势。
成百上千的袁军,放下武器,争先恐后的向貂军投奔而去。
袁军攻势,已是土崩瓦解。
中军处,观战的袁术,整个人已是呆若木鸡,满是横肉的颤抖抽动,眼神中迸射出匪夷所思的惊愕,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惊人一幕。
气势汹汹而来的他,原以为仗着十倍的兵力优势,可以轻松的推平宛城,诛杀貂雄。
他是作梦也没有想到,貂雄竟会用这等手段,转瞬之间,就让他的军心士气,土崩瓦解。
“那小贼,竟然使出这等卑鄙手段,瓦解我军心!?”惊醒过来的袁术,愤怒的咆哮。
他只顾骂貂雄卑鄙,却不认为,是他祸害南阳,人心尽失,才使得貂雄,只消略施小计,便叫他军心土崩瓦解。
身旁杨弘,从惊愕中先清醒,急是劝道:“主公,我军军心已乱,今日不可再战,请主公速速下令收兵回营,再做打算吧。”
军心已乱,退兵确实是唯一之策。
袁术却更加恼羞成怒,拔剑大叫:“我堂堂袁术,岂能败给这么一个无名之辈,不许退,谁敢再退,杀无赦!”
袁术咆哮之时,城门之下,冷冷注视眼前一切的貂雄,已再一次,缓缓的举起了手中银枪。
“袁术,你作威作福已久,今天,就让你尝尝我西凉铁骑的厉害吧。”
少年一声狂烈的长啸,手中银枪,向着前方狠狠划下。
城头上的士卒,见得主将号令发出,急是将早就备好的三堆号火点起。
三股黑色的狼烟,冲天而起,方圆十余里,尽皆可见。
那是反击的信号!
宛城东面方向,横刀立马的徐荣,抬头一望,正瞧见了那三道号火。
“他的计策,竟又成功了?”
这员幽燕猛将虎目一动,眼神中惊色立生,不由微微点头,脸上浮现出敬佩之色。
“这个貂雄,智勇双全,当真是非同一般,你还有多少惊喜呀。”
赞叹之下,徐荣抖擞精神,战刀一扬,大喝一声:“貂家军的勇士们,袁军已中貂将军的计策,尔等随我杀出,杀敌人一个片甲不留。”
咆哮声中,徐荣纵马当先杀出。
“杀!”
杀声震天,身后近两千蓄势已久的西凉铁骑,轰然烈阵,狂杀而出。
这一支铁骑之师,正是貂雄事先埋伏在侧翼,只等着袁术军心一乱时,再给其致命一击。
两千铁骑,指向天空的长枪压下,森森锋刃,组成了天地间最锋利的一柄巨矛,以摧毁一切的气势,从斜刺里杀出,向着军心已乱的袁军撞去。
这突然出现的两千西凉铁骑,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顷刻间,将袁军残存的斗志,彻底击溃。
“这小贼,竟然事先在城外已埋有伏兵!?”
本是怒傲的袁术,惊得骇然变色,身形剧烈一抖,竟连手中马鞭也拿之不住,脱手跌落。
第十七章 哪里逃!()
就在袁术惊怖的转瞬,徐荣所率的铁骑狂流,已如黑色的巨刃一般,撞入袁军侧翼。
铁骑过处,惨叫之声如潮而起,数不清的断肢在血雾中横飞。
这些士气瓦解的袁军士卒,原本就战斗力不强,只是在袁术的强迫下,勉强一战。
如今撞上貂雄铁骑的冲击,本就脆弱的斗志,转眼间便被击碎。
军心瓦解,成百上千的士卒丢盔弃甲,不是投奔宛城方向,就是抱头逃窜。
徐荣纵马舞刀,率领着铁骑长驱直入,径向袁术的中军处杀奔而至。
此刻,貂雄也不再迟疑,银枪向前狠狠划下,大喝道:“全军尽出,随我战个痛快!”
嗵嗵嗵!
城楼上,战鼓声冲天而起,尖锐的号角声,撕破耳膜。
貂雄纵马如电,当先杀出,布列于城门内的五百铁骑,还有一千多新募的南阳兵,尾随于后,轰然撞出。
一千五百人的步骑混合军团,穿越城门,踏过吊桥,从正面向崩溃的袁军刺去。
袁军,瓦解。
前军纪灵抵敌不住,也顾不得许多,只得拨马而退,去与慌乱中的袁术会合。
此刻的袁术,已完全乱了阵脚,眼见自己败军,被貂雄的骑兵肆意辗杀,已是慌到不知所措,哪里还有什么四世三公之风。
纪灵撞见袁术,大叫道:“主公,我们中计了,西凉铁骑太猛,我们挡不住的,我速护主公撤退。”
袁术慌不择路,这会也顾不上什么颜面,只得拨马掉头,在纪灵和百余铁骑的环护下,向着南面逃去。
貂雄目光锐利,早已锁定袁术的所在,岂容他就此走逃,拍马纵枪,率军长驱直入,追着袁术杀去。
斜刺里,徐荣也率一队铁骑,横着杀了过来,封住了袁术的去路。
两军一顿乱杀,杀得人仰马翻,滚乱之极,袁术亲卫队被杀散大半,只有纪灵紧紧相随。
慌恐的袁术,连剑都拿不稳,只得紧跟着纪灵,抱头狂逃。
“袁术,哪里走!”
暴喝声中,徐荣拍马杀到,舞刀径取袁术。
眼见是徐荣,袁术吓得是脸色苍白,险些没能在马上坐稳,纵然是纪灵,眉头也深深一皱。
徐荣可是西凉虎将,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董之战,许多诸侯们都吃过他的苦头,袁术自然深知这员幽燕猛将的厉害。
纵然是纪灵,身为袁术嫡系第一大将,面对徐荣,也不敢有必胜的把握。
猛虎拦路,后有追兵,纪灵只得一咬牙,大喝道:“主公,拿起剑来,你我二人联手杀退徐荣。”
厉喝声中,徐荣已如狂风般杀至,手中战刀挟着狂烈之力,当头斩向袁术。
“休得伤我主公!”纪灵一声大叫,长刀一抬,挡在了袁术跟前。
吭!
两刀相撞,火星四溅,金属激鸣之声,把近在咫尺的袁术,更是震得耳膜欲裂。
一招交手,二将已判得对方,武道皆已到了用招的地步,放眼天下,也是强者的存在。
“袁术,我要你的命!”
徐荣抖擞精神,精妙的刀法使出,重重刀影如狂风暴雨一般,再度斩向袁术。
纪灵生恐袁术有失,只咬牙尽全力相抗,数招交手,已被徐荣全面压制。
他二人武道虽不分上下,但徐荣处于胜势,气势如虹,助长了武力,这般狂攻起来,自是占尽上风。
纪灵眼见吃紧,急叫道:“主公,快出手啊,你我合力,方能战退此贼。”
袁术猛被喝醒,勉强握紧佩剑,想要出手相助纪灵。
只是,出手瞬间,他却迟疑了,暗忖:“徐荣此贼武道不弱,即使我也出手,只怕还要跟他缠斗许久,倘若给貂雄那小子的追兵趁机追上,我岂非”
思绪飞转,袁术迅速的权衡着利弊,耳听背后杀声震杀,他狠狠一咬牙,做出了决断。
他的决断就是,逃。
舞出的长剑,半道一收,袁术一拨战马,趁着徐荣被纪灵缠住之际,拨马从旁抹过,夺命狂奔。
“主公,你怎能――”
纪灵大吃一惊,他原本指着袁术出手相助,共同战退徐荣,再共同杀出乱军,谁曾想到,袁术只顾着自己逃命,竟然弃他而去。
生死之间,袁术却哪顾得许多,一面策马狂逃,一面叫道:“纪灵,你且拖住此贼,我先走一步,咱们在新野会合。”
转眼间,袁术便已绝尘而去,消失在了乱军中。
此刻,纪灵的心在滴血。
忠心效命的主公,在危急关头,抛弃他,只顾自己逃命,这般做法,就算是再忠心的人,焉能不为之心寒。
心神失落之下,纪灵刀法越显散乱,几招之下,完全落了下风。
“纪灵,你也算是当世豪杰,袁术这样的主子,值得你效命吗,何不归顺我貂雄!”
身后处,响起了讽刺的声音,却是貂雄拍马提枪,杀至了战团。
适才那一幕,身在十余步外的貂雄,看得是清清楚楚。
他眼见袁术不义,弃纪灵而去,立时便生了借机收降纪灵的念头。
纪灵的名气,虽远不及魏之五子,蜀汉五虎,但好歹也是袁术座下大将,曾经的历史中,为袁术东征西讨,立下不少功劳。
而今貂雄自立之初,最缺的就是文武人才,哪怕是纪灵这样实力的武将,若能收降,对貂雄来说也是不小的收获。
只是,纪灵也算一豪杰之士,又岂是王霸之气一发,说收就能收的。
耳听貂雄收降之言,纪灵反而被激怒,大骂道:“貂雄小儿,我纪灵七尺男儿,岂能降你这黄口小儿。”
大骂声中,纪灵精神受到刺激,实力大增,反倒跟徐荣拼成了平手。
纪灵的不屈,反倒让貂雄心生几分欣赏,对这个在演义中,几次三番被吕布和刘备羞辱之将,有几分刮目相看。
只是,那又如何。
貂雄冷哼一声,肃杀喝道:“不降是吧,很好,我逼你投降!”
少年长啸一声,纵马舞枪,杀入了战团。
银枪如电,配合着徐荣的刀锋,合力围杀向了纪灵。
纪灵的武道,原本与徐荣难分伯仲,貂雄的加入,彻底的改变了战局,使战局一边倒的倾斜向他这一方。
二人刀枪合力,十余招走过,纪灵已被压迫得手忙脚乱,穷于应付。
二十招走过,纪灵已是破绽百出,败绩明显。
“给我下马吧!”
伴随着徐荣一声暴喝,他战刀刀背,狠狠的拍在了纪灵的背上。
身受重击,纪灵张口狂喷一口鲜血,战刀脱手而落,诺大的身躯也被震飞出去,重重的摔落于地。
当他口含鲜血,挣扎着爬起来时,貂雄已横成他面前,滴血的枪锋,直刺他的咽喉。
只消轻轻一抖,他便能取了纪灵的性命。
战败的纪灵,脸色惨然,又是愤恨,又是绝望,便是将眼一闭,咬牙喝道:“我纪灵岂是怕死之辈,要杀便杀,给我一个痛快。”
“倒有几分血性,是条汉子”
貂雄微微点头,银枪一收,喝道:“来人啊,将纪灵给绑了,回头再处置他。”
纪灵身形一震,猛的睁开眼,惊奇的望向貂雄,自以为必死的他,未想到貂雄竟然会留他一命。
正自惊疑时,左右貂军士卒已一拥而上,将他五花大绑押走。
生擒纪灵,少年横枪立马,傲视整个战场。
放眼望去,只见貂视大旗,引领着铁骑左冲右突,如摧枯拉枯一般,将两万袁术军,杀得是血流成河,尸枕遍野。
午后时,战斗结束。
宛城往南十余里的旷野,到处是残落的尸骸,鲜血将沃野染成了大片腥红的沼泽,泥泞不堪,发出阵阵的恶臭。
此役,大胜。
第十八章 降伏良将()
这一场仗,貂雄着实是大胜。
袁术气势汹汹而来,却灰头土脸的大败而归,两万大军被击溃,死伤近三四千,降者亦达五千之众,所遗弃的兵器旗鼓,更是不计其数。
而这归降的五千袁军,多为南阳土著,貂雄便顺理成章的收降他们,择其中精锐之众,编成了一支三千余人的步军。
兵不在多,而在于精,似袁术那般,兵马虽众,却不堪一击,又有什么用。
这一场仗下来,貂雄的手头已拥有三千余步军,以及原先的两千多骑,步骑总数已达到五千余众。
得胜归城,貂雄酒肉大赏三军,万众欢腾。
郡府大堂,貂雄高坐于上,豪饮美酒。
收兵而归的徐荣,也来得堂中复命,貂雄便叫满上一杯酒,奉于徐荣。
“仲耀,这一战可杀得痛快?”貂雄把盏笑问道。
杀意未尽的徐荣,望着高坐于上的少年,脸上明显闪烁着敬佩之意,仿佛看到,那少年的身上,竟是隐隐散发着枭雄之气。
他原以为貂雄为用硬碰硬的手段,跟袁术的两万大军去死拼,就算得胜,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会是一场惨胜。
他却万没想到,貂雄会用这样的手段,轻松瓦解了袁术的军心,几乎兵不血刃,就取得了这场关键之战的大胜。
上兵伐谋,这才是用兵的最高境界。
“将军的智计,荣只能说只能说是佩服之至,末将敬将军一杯。”徐荣由衷的感叹,举杯一饮而尽。
一切,尽在酒中。
貂雄哈哈一笑,遂也举杯豪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他想起了另外一件重要之事,便喝道:“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