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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处,徐荣拍马纵马,狂杀而至,口中高喝:“袁耀小儿,你已中了我们貂将军的奇袭之计,徐荣在此,还不下马投降!”
徐荣威名,袁耀岂能不知,当此败势焉敢迎战,急是拨马向北门方向逃去。
就在袁耀方逃出不足五十余步,北门方向天崩地裂之声大作,只见迎面方向,五百铁骑,如从地府脱出的幽鬼一般,从那滚滚的尘雾中杀出。
貂雄一马当先,手中一柄银枪,斜击而出,鲜光飞溅中,将迎面逃来的一员敌骑刺于马下。
枪锋挟着猎猎的狂风,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四面舞动。
道道寒光中,鲜血喷涌,断肢在飞散。
一月苦练,仗着智能芯片的辅助,貂雄的武道已练到健体第三阶段,练骨的阶段。
他根基已稳,只差一步就能冲上练力境界,实力已远胜普通士卒,乱军中纵横,自然是无往而不利。
铁骑所过,一道长长的血迹如腥红的地毯一般,由北向南延伸而去。
血雾中,貂雄鹰目向前一扫,瞥见乱军中,一员华服的敌将,正在众军的环护下,向着自己所在惶恐逃来。
貂雄料想这敌将必是袁耀无疑,冷笑一声,拨马斩开一条血路,向着那袁耀便杀去。
“袁耀,有我貂雄在,今天你逃不了!”
暴喝声中,身披玄甲的貂雄,如一道黑色的闪电,骤袭而至,暴喝声中,银枪电射而出。
袁耀不及多想,急是举刀相挡。
锵~~
星火四溅中,袁耀身子一震,胸中气血翻滚,虎口跟着一麻。
“貂雄,你就是那个无名之辈,我取你狗命?”
袁耀深吸一口气,平伏翻腾的气血,反手一刀击出。
貂雄银枪斜向,正面一挡。
金属交鸣,这一次,却轮到貂雄身形一震,只觉一股力道顺着银枪灌入他的身体,搅得他五内一震。
“练力?袁耀这厮的武道,竟也是练力境界!”貂雄眉头一凝。
习武之道,第一阶段是健体打根基,过了这一关,第二阶段就进入练力的修习。
所谓练力,不但是要在原有健体的基础上,进一步锤炼身体,而且要修习发力的技巧,最终达到“举重若轻”的境界。
而这举重若轻,又分为十斤、五十斤和一百斤,三重分界。
也就是说,修习者要在每个阶段,把相应重量的兵器,舞动使用到挥洒自如,举重若轻的地步。
貂雄还没有达到练力的境界,他手中这柄木杆枪,不过数斤重而已,而袁耀手中那柄战刀,却有二十余斤重。
适才貂雄借着战马的冲速,方才能震得袁耀气血翻滚,眼下正面交手,兵器力量悬殊,他当然就显出了劣势。
“袁耀,今你大势已去,败局已定,若束手就擒,本将给你留几分薄面,否则定叫你颜面扫地。”
貂雄语气冷肃,有种不容置疑的威势,武道虽弱于袁耀,却反而竟招降起了对手。
袁耀用兵能力虽然一般,但身份却贵为袁术长子,按照地位辈份,将来还有可能成为袁家家主。
别人可以投降,地位如此的他,岂有投降的道理。
况且,自己的武道明明强于眼前这小子,这个貂雄非但无惧,却竟然狂到反过来要逼降他。
这简直是对他公然羞辱!
貂雄的话,深深的刺痛了袁耀的自尊心,他恼羞成怒,大骂道:“貂雄小贼,凭你身份武道,也敢在我袁耀面前逞狂,今天我就宰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怒喝声中,袁耀纵马挥刀,再度向貂雄杀来。
貂雄冷哼一声,全然无惧,猿臂展动,手中银枪疾迎而出。
袁耀战刀,连攻十余招,仗着力量上的优势,把貂雄逼得苦于应付。
十余招走过,袁耀已是占尽上风,信心愈狂,瞅准一丝破绽,倾尽全力“刷刷刷”的连着攻出三刀。
他以为,自己这三刀下去,必可取貂雄的性命。
可惜,他却浑然不知,貂雄只是在隐藏实力。
先前这一余招,貂雄只是想检验一下自己真正的实力,现下袁耀咄咄相逼,已逼得他不得不反击。
“智能芯片,开启吧。”
念头一生,大脑之中,那块智能芯片,瞬间由沉睡状态,进入到开启状态。
视野中,袁耀的一招一式,清清楚楚的映入眼睛,再传输入大脑,在智能芯片的辅助下,大脑飞速运算,推算着敌招的力量方向。
几乎在同时,大脑通过神经信号,向他的身体,发出了规避的指领,作用到了全身各处。
貂雄毫不迟疑,身形左躲右闪,轻松的避过了袁耀三记杀招。
“这小子,反应怎会突然变快,竟似能预测到我的攻击方位,提前做出反应,怎么会”
三刀不中,袁耀心中大骇,手中招式已老,貂雄反身抡出,一柄枪杆狠狠的向着他的后背拍去。
破绽尽出,焉能抵挡!
但听一声惨叫,袁耀手中钢刀脱手而飞,整个人飞落出去,重重跌在了地上。
“我竟然败给了这小子,这怎么可能,他的武道明明要弱于我”
袁耀欲待爬起,张口却喷出一股血箭,全血剧痛难当,再也无法动弹,整张脸已被痛苦和错愕所占据。
貂雄收手驻马,冷冷道:“将袁耀这厮给我绑了,好生的看管。”
左右掠阵的西凉兵一拥而上,将瘫在地上的袁耀五花大绑。
此时环顾四下,徐荣已率军杀至,两股骑兵会合,如绞肉机一般,将几千袁家溃卒杀得七零八落,鬼哭狼嚎。
入夜之时,隆隆的喊杀声终于隐去,宛城已是血流成河,销烟弥漫。
高耸的城头上,“袁”字的破旗,已被踩在脚下,得胜的将士们,将那一面黑色的“貂”字大旗,高高的耸起。
宛城,这座南阳郡治所,袁术的老巢,已经被貂雄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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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叫你跪,就得跪!()
“将军,你这一招奇袭宛城,当真是妙,荣不得不说起佩服。”
徐荣策马前来会合,染血的面庞中涌动着兴奋与敬佩,经此一战,他已对貂雄彻底刮目相看。
貂雄却只淡淡一笑:“若非仲耀你相助,还有众将士用命,凭我个人的力量,又岂能拿下宛城。”
貂雄并没有居功,他要抓住任何时机,向徐荣和这班西凉骑兵们展示气度与恩威,将来反董之时,才能叫他们跟随自己。
得到貂雄的赞许,徐荣面露欣慰,便又问道:“如今生擒袁耀,夺下宛城,下一步将军有何打算?”
“宛城虽下,但不等于就拿下了南阳,我料那袁术不日就会亲率大军回夺,真正的恶战还在后面。”
此一役,大破宛城,生擒袁耀,可谓是大获全胜,但貂雄却仍保持着冷静。
“胜不骄,败不馁,当真是大将之风”
见得貂雄如此冷静,徐荣暗自点头,眼神中再度闪烁出敬意。
貂雄遂令控制宛城诸处要害,安抚百姓,休养士卒以等着随后真正的大战。
接着,他又下令尽取宛城库府酒肉,大赏将士,血战一场的将士们,无不为之欢腾。
郡府大堂,貂雄高坐于上,喝令将那位袁家大公子押解上来。
须臾,几名西凉虎士,将袁耀拖入了正堂。
俯视看去,只见这受伤不轻的袁术长子,灰头土脸,一脸的愤懑环满,抬头一见貂雄,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两个眼珠几乎都要炸将出来。
徐荣见其态度倨傲,浓眉一沉,喝道:“袁耀小子,我家将军在此,还不下跪求饶。”
此言一出,袁耀立刻肝火上升,怒到脸色涨红。
他袁耀是谁,那可是四世三公的出身,当今关东第二大诸侯,袁术的嫡长子,地位荣耀尊贵,生平除了父母之外,又何曾跪过他人。
给貂雄下跪,这比杀了他,还更羞辱。
袁耀非但不跪,还愤然叫道:“我袁耀四世三公,身份何等尊贵,你貂雄不过是一个得志的小人而已,想让本公子你跪你,你配佩吗!”
袁耀的这般傲然之词,毫不掩饰他高贵的出身,言语中充满了高傲与不屑。
如此傲慢之词,在场西凉军士们听了,无不怒火冲冠。
“手下败将,还敢侮辱我家将军,你是找死!”
徐荣更是虎目一瞪,愤然起身,拔出佩剑就要宰杀袁耀。
袁耀一见此时,不禁吓得神色一变,倨傲之气骤减,脸上顿露慌意。
貂雄却一抬手,喝道:“仲耀且住手,留着这厮还有别的用处,杀了他可惜。”
徐荣虽怒,但却不敢不尊令,只得含恨退下。
“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敢动我”袁耀暗松了口气。
他见貂雄出手阻止徐荣,便自以为是的猜想,貂雄还顾及着他袁术大公子的身份,脸上的惶恐旋即收敛,转眼又显露出傲慢之色。
念及于此,袁耀便再度昂起头,大声道:“貂雄,你虽侥幸偷袭宛城得手,但也只是侥幸而已,就凭你这几千兵马,你以为你能守得住么。你若识相的话,就赶紧放了本公子,带着你的人马滚出宛城,否则惹怒了父亲大人,率大军杀奔回来,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袁耀身为阶下囚,竟然倨傲至此,反倒是威胁貂雄。
话虽然狂,却也不无道理。
貂雄是夺下了宛城,但到底只是出奇兵,若论真正的军事实力,跟袁术还相差甚远。
袁术要真是率大军北师,前来夺还宛城,还确实不好对付。
“袁术之兵,十倍于我们,还有孙坚这员虎将,倘杀奔而来的话,只怕”
袁耀这番狂言出口,就连原本恼怒的徐荣,也微微变色,情绪开始冷静下来,眼神中掠过几分忌惮。
貂雄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忌惮之意。
从他杀王凌,叛出王家时起,就已把畏惧二字,从他的字典中剔除,天下间,已没有人能吓倒他。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跟你那父亲袁术一样的狂嘛。”
少年冷峻的脸庞间,浮起了一丝冷笑,刀锋似的目光,如利刃似的扫视着袁耀。
貂雄的目光让袁耀感觉不寒而栗,尽管心中颇为不安,但他却极力的佯装出镇定,傲然的面对着貂雄的目光,眼睛却瞅向别处。
轻轻一拂手,貂雄目光转向了徐荣,冷冷道:“仲耀,你方才不是想出手么,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我要让这袁大公子,跪着跟我说话。”
袁耀正微微有些得意,猛听这番冰冷的话,脸色刷的就是一变,急是大吼道:“貂雄,你敢!”
徐荣身形也是一震,一时犹豫不决。
先前他要杀袁耀,只是一时之怒,这会冷静下来,因是敌我双方实力悬殊的原因,他对袁耀自然会有几分忌惮。
他却没有想到,貂雄天不怕地不怕,根本就不把袁术放在眼里。
“怎么,堂堂徐仲耀,竟然会被这么纨绔子弟唬到不成?”貂雄脸色一沉,冷声讽刺道。
被貂雄这般一激,徐荣雄心燃起,哪里还有什么顾忌,腾的就跳了起来,大步冲向袁耀。
“徐荣,你――”
“你”字还未出口,徐荣便抡起一脚,狠狠的踹在了袁耀的后腿窝子上。
袁耀“啊”的一声痛叫,脚下一稳,“扑嗵”就跪了下来。
出身高贵的袁家大公子,终于跪在了貂雄面前。
这一跪让袁耀感觉到了莫大的耻辱,惊觉的他也顾不得腿痛,一脸恼怒的就爬了起来。
刚起来,徐荣又是一脚,再次把刚刚站起的袁耀踹倒。
“貂雄,你怎敢如此对本公子!”
袁耀腿痛得呲呀咧嘴,骂骂咧咧的又挣扎着直起身。
貂雄却冷冷道:“不愧是四世三公的名家公子,果然是有骨气,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骨气硬还是骨头硬。”
貂雄鹰目一瞪,再次向徐荣示意。
徐荣本就对袁耀的狂傲无礼深为厌恶,这会动起手里,更顾忌不到什么,怒火一起,大粗腿毫不留情的向着袁耀踹去。
徐荣的武道,早已达到习武第三阶段,“用招”的地步,力气何其之大,他那几脚下去,寻常人谁受得了。
袁耀苦撑了片刻,挨过七八脚踹后便痛苦难当,两条腿几乎要断掉一样,再也没有勇气强作硬气,只能气乎乎的跪伏在了地上。
这位袁家大公子,终于再下爬不起来,只能低下了高贵的头,跪在了貂雄的面前。
不是心甘情愿下跪,而是被打到不得不跪。
第十三章 诱敌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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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服了么。
貂雄缓缓起身,走到袁耀的面前,摆手喝道:“拿笔墨来。”
号令传下,左右军兵一阵忙碌,很快就将笔墨纸砚拿来,摆在了伏跪于地的袁耀跟前。
袁耀颤巍巍的抬起头,苦着一张脸,茫然的望着那些笔墨,不知貂雄何意。
貂雄用命令的口气,冷冷道:“本将要借你之手,给你父袁术写一封信,接下来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得给我写上去,少写一个字,就等着吃皮肉之苦吧。”
袁耀身形又是一震,一脸为难之色,心里头是一百个不愿意,却又不敢不从,只能哆嗦着拿起了笔来。
“第一句,袁术无道,骄奢无度,残害百姓。”
袁耀笔已经悬在了帛纸之上,但当他听到这第一句时,却是神色骇变,惊怒的抬起头,瞪向了貂雄。
他般表情,显然是愤慨于,貂雄竟然让他写这样的书信给自己的父亲。
什么骄奢无度,什么残害百姓,这分明是在辱骂袁术!
这样的书信,若是出自于旁人之手也就罢了,倘若是出自于他袁耀,这个儿子之手,传扬出去,他的颜面将荡然无存。
袁耀残存勇气,再度被激发出来,怒叫道:“貂雄,你欺人太甚,岂能叫我写这种诋毁我父亲的信!”
“诋毁?”
貂雄鹰目一瞪,怒焰骤生,手指门外,厉声道:“南阳户口百万,富甲天下,你袁家父子盘踞不到一年,就穷奢极欲,横征暴敛,把南阳百姓祸害得家破人亡,户口减半,你还有脸说本将是在诋毁你父!”
袁耀语塞,被呛得哑口无言,脸色更是憋到通红,隐约已现羞愧之色。
袁家父子所作所为,他们自己最清楚不过,只是无人敢说而已。
今沦为阶下之囚,被貂雄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公然揭穿,一时间自是无地自容。
貂雄也不屑跟他再多说,收起怒意,冷冷道:“你不写是吧,很好,本将倒佩服你的勇气,来人啊,把他拖出去,五马分尸。”
此言一出,袁耀身形剧烈一震,残存的勇气与傲慢,瞬间烟销云散,余下的只有惊惧。
貂雄手段有多狠,袁耀已深有体会,“五马分尸”四个字,袁耀听如芒在背,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心知貂雄绝非说笑,绝对是说到做到,畏惧之下,便只好强把脸上的怒色压下去,只能委靡的低垂着头,不敢再有一丝的傲色,提起笔来,赶紧颤抖着将貂雄的话写了下来。
貂雄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遂继续说下去。
他这一封信,历数了袁术的罪状,并言明自己是天子任命的南阳太守,奉朝廷之命,前来驱逐袁术,接收南阳郡,叫袁术识相一点,带着他的人马,滚出南阳地界。
这与其是一封信,倒不如说是一道“讨袁檄文”。
信写罢,袁耀已羞得满脸通红,有气无力的瘫软坐倒在了地上。
貂雄拾起信看了一遍,便交与左右,喝令道:“速将此书书写万封,散布于南阳诸县,再将袁耀这封亲笔信,送往新野给袁术。”
南阳百姓苦袁术已久,畏于其兵威敢怒不敢言,今貂雄这道檄文,就是要打一场舆论战,煽动南阳士民,群起反抗袁术。
争民心,有时候比用兵打仗,更显威力。
“董太师视民心于无物,他初到南阳,竟懂得争取人心,此等王霸之术他都懂得,不简单,不简单啊”
徐荣见识了貂雄这番举措,不由微微点头,暗自称奇。
转身回到上座,貂雄摆手道:“来人啊,把袁耀押下去,好生看管,将来还有用处。”
号令令下,几名虎熊之士上前,连拖带扛的把腿痛到站不直的袁耀拖走。
貂雄轻描淡写间,狠狠的打掉了袁耀的嚣张气焰,左右西凉悍将们看着那个解气,无不是拍手称快。
“像袁耀这种人,就该打到他服为止。”徐荣话锋一转,却又道:“不过袁耀这一封书信若是送到袁术手里,只怕会彻底激怒了袁术,逼他起倾国之兵前来复仇。”
“我就是要激怒袁术,诱他起大军前来,否则,我怎能速战速决,拿下南阳。”
少年的嘴角微微上扬,鹰目中闪过一丝诡色,仿佛已有谋划。
“故意激怒袁术?”徐荣却面露茫然,一时猜不想貂雄的言外深意。
新野,袁术军府驻地。
军府中,华灯高挂,酒气四溢,气氛热闹非凡,一场盛大的酒宴正在进行。
凭着大将孙坚强大的攻击力,数月之间,袁术便连战连捷,从宛城一直打到了新野,前锋孙坚更是渡过汉水,兵围荆州治所襄阳。
襄阳一破,刘表覆灭,整个荆州,便是他袁术的了。
“有了荆州这块富饶之地,天下间,谁还是我袁术的对手,袁绍、董卓,你们迟早得死在我手中,到时候我再想方设法,弄到孙坚手中的传国玉玺,到时候,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嘿嘿”
志得意满的袁术,心情自是大好,畅饮美酒,遐想着美好未来。
襄阳攻破在即,这一场酒宴,正是提前摆下的庆功宴。
灯火辉煌的大堂中,身形肥硕的袁术,高坐上首,一脸春风得意,频频把盏,接受群下的轮番庆贺恭颂。
一片悦愉的气氛之中,大将纪灵站了起来,兴杯笑道:“襄阳已被孙文台围了个水泄不通,相信不日就可以传回捷报,末将在此提前恭贺主公,夺得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