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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绣指着的是,他想与貂雄约为义兄弟之事。
貂雄哈哈一笑,欣然道:“能得伯渊这样的义弟,实乃我貂雄的荣幸,我言出必行,岂有违约之理。”
张绣乃一员虎将,得他归降,便可尽收这几千西凉兵之心,将他顺利收编,归为己用。
况且似貂雄这样,没有亲族相助,只能靠单枪匹马打天下的人来说,结一位义弟,令其忠心耿耿的为自己效力,也不失为一计良策。
似那刘备,不就是收了关羽和张飞两个义弟,此二人忠心耿耿的为他卖命,在刘备建立帝业的过程中,立下了不可估量的功劳。
“主公信义如山,我张绣果然没有降错人。”张绣见貂雄痛快屡约,又是感激,又是敬佩。
当下,貂雄便下令,诸军一面加固武关城防,一面修整休力士气,准备应战董卓的十万铁骑。
而次日午后,貂雄则在军府大堂中,焚香设案,正式与张绣义结金兰。
二人拜祭天地已毕,彼此一问年纪,貂雄还年长张绣一岁,应该是为兄。
张绣当即便又跪下,抱拳道:“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好好好,贤弟快快请起。”貂雄又将张绣扶起,心情大好。放声大笑。
欣喜过后,貂雄忽又想起什么,便又道:“听闻伯渊你自幼尚父,乃是被令婶一手带大。形同母亲一般,今你我既然结为义兄弟,她便形同于我的义母,按礼我应该前去拜见一下。”
张绣眼见貂雄这般尊敬他的婶母,自然又是感激不已。当既便请了貂雄,前往自己的帐中。
掀开帐帘,二人大步而入。
此时那邹氏尚着一身素衣,正自暗自神伤,为自己丈夫之死而伤感,见得貂雄他们入内,慌忙收敛了泪容,起身上前迎接。
“妾身邹氏,拜见主公。”邹氏以为自己依附于貂雄麾下,便为臣子。自然不敢不行臣下之礼。
貂雄见状,忙是上前一步,不等邹氏下拜,便是将她臂儿扶住,轻轻的托了起来。
当貂雄的手触到她的手臂时,虽隔着一层衣衫,竟然也能感激到那路光滑如玉,柔弱无骨的触觉。
当邹氏抬起头时,貂雄心头上不由的微微一动。
那是一张绝美脸,虽然已年逾三年。眉色间添了几分岁月的痕迹,却依然难掩动人,反而有一种成熟的风华韵味。
这便是张绣的婶婶,传说中的邹氏。当真是名不虚传。
貂雄记得历史上,张绣第一次归降曹操之后,曹操志得意满,公然让自己的侄儿曹安民,为其寻找美妇享乐。
那曹安民便将这邹氏,强行的送到了曹操帐中。供其享用。
结果曹操便被这邹氏的美貌风韵,迷得是神魂颠倒,竟是疏忽了对张绣的防备,最后被恼羞成怒的张绣发动夜袭,杀得他落荒而逃,长子曹昂、大将典韦和侄子曹安民,都死在了张绣手下。
曹操生平败绩不多,这一场战败,可以说是曹操败得最惨的一次。
可以说,这场惨败,乃是由曹操贪图邹氏的美貌而起。
貂雄那时就在猜想,这邹我氏究竟有什么姿色,把一代枭雄都迷得失了分寸,今日亲睹其芳容,方才明白。
眼见那绝美面容,貂雄心中只微微一荡,立时想起了邹氏的身份,眼中异色一闪而过,手臂用力,轻轻将邹氏扶起。
“今我已与伯渊结为义兄弟,听闻伯渊待夫人如母,那也形同我貂雄义母,义母在上,请受我一拜。”貂雄言语尊敬,向着邹氏便拱手一拜。
邹氏却是花容一惊,那般意外的表情,显然是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幕。
她只记得张绣跟她说,今天是张绣与主公貂雄结义之期,心想着他们张家从此有了依靠,可在貂雄阵营中站稳脚根,有朝一日可为她的亡夫报仇雪恨。
邹氏却万没有料到,这个新主公竟然如此看重他们张家,不但跟自己的侄儿结拜,竟然还亲自前来,以义母之礼作拜。
受宠若惊的邹氏,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感动激得身形颤抖,脚下一个没站稳,竟是嘤咛一声,向旁歪倒过去。
“义母”貂雄眼急手快,抢在邹氏摔倒之前,猿臂猛的探出,轻轻的将邹氏腰部揽住。
顿时,邹氏那略显丰腴的身儿,便跌躺在了貂雄的臂弯之中,一阵沉甸甸,软乎乎的感觉,便传了过来。
邹氏那风韵动人的脸庞,就在咫尺之间,那粉白的香颈之下,两团饱满的山峰,因惊吓而剧烈的起伏,双峰间的那一道深沟幽壑,若隐若现,更有说不出的惊心动魄。
一瞬间,貂雄心中狂烈一跳,竟有几分失神。
但那失神也只是瞬间,貂雄立刻强压下去,将邹氏扶将起来,关切的问道:“义母,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站直了身子的邹氏,脸畔却顿生晕色,杏眼柳眉间,更是悄然掠起了一丝羞意。
这么多年来,除了已故亡夫之外,她还未与第二人男人,靠得如此之近,几乎是肌肤相触。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个正当刚阳,英朗雄健的少年。
适才那意外的触碰,竟是搅得她芳心大乱,惊羞之余,心儿砰砰跳个不听,竟是隐约产生了几分悸动的感觉。
只是,那份悸动的感觉,一闪而逝,邹氏很快就意识到,自己不该有那样的感觉。
轻轻一摇头,邹氏强行屏弃了脑海中,那一瞬间的异样感觉,转眼恢复了那份端庄素雅的气质。
“多谢主公相扶。”邹氏盈盈一礼,言语感激,却不敢正眼相看。
耧雄呵呵一笑,拂手道:“义母客气了,从今往后咱们便是自家人,叫我子勇便是了,不必称呼什么主公。”
邹氏愈加受宠若惊,一句“子勇”到嘴边,却始终难以出口,不由抬起头来,望向了身后的张绣,想看张绣的意思。
此时的张绣,却是满脸感激与敬意,由衷的感动于貂雄的平易近人。
看到婶母询问的眼神,张绣想了一想,便道:“大哥也是一番心意,但主臣之礼却不可废,今后私下里,我便呼主公为大哥,婶母便叫大哥表字便是,有外人在时,还当称呼大哥为主公。”
张绣倒是公私分明,并没有仗着跟貂雄已经结义,身为义兄弟,就废了主臣之分,有所自恃。
貂雄欣赏张绣的识大体,心中高兴,便又笑道:“伯渊言之有理,如今也无外人在堂,义母只管呼我表字便是。”
话说到了这份上,邹氏才勉强的放下了顾忌,深吸了一口气,贝齿轻轻一咬朱唇,方自低低的道了一声:“子勇。”
“这就对了,我的义母。”貂雄这才满意,哈哈大笑,又是一拱手道:“那我就先不打扰义母了,我要与伯渊好好喝一顿,喝他个一醉方休。”
说罢,貂雄便搭着张绣的肩,两个少年兄谈笑风生,大步扬长而去。
邹氏又是福身一礼,目送着他二人离去,片刻之后,房中方始恢得了安静。
“这个貂子勇,倒真是个平易近人的英主呢,比那董卓强了不知多少,我和绣儿能依附这样的主公,将来就无忧啦”
邹氏喃喃自语着,赞叹着貂雄的好处,脑海之中,却不由主的浮现起了,方才自己倒在貂雄怀中的那一幕。
想到这一幕,却不知为何,邹氏只觉自己的脸蛋,忽然间又火热起来,一颗刚刚平伏下一心情,忽然间又砰砰的大跳了起来。
武关以北,百里之处。
十万西凉大军,正驻扎于此。
外面是一寒地冻,中军大帐中,却是火炉融融,酒气四溢。
肥硕的董卓正高坐于上,跟一众文武们,谈笑风声,享受着这一份惬意。
此间离武关已近,但董卓却并不急于进兵,在他看来,牛辅虽败,但守住武关却绝对不成问题。
只等他抵达武关,就可以十万铁骑挥师出关,辗平了貂雄那小贼,报仇雪恨。
正当酒喝到兴头上时,帐帘却突然被掀开,自家女婿牛辅,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灰头土脸的扑了进来。
众人顿时大惊。
董卓更是神色立变,急喝问道:“子协,你不在武关驻守,怎会到这里来?”
牛辅跪伏于地,悲愤道:“禀岳父大人,前日那貂雄以璜弟做挡箭牌攻城,小婿因伤不能统率大军,便叫张济那厮领兵,谁想那张济竟然下令放箭,射杀了璜弟。小婿一怒之下,就把那张济拿下,谁想其侄张绣竟因此叛乱,里应外合助那貂雄攻破了武关!”
爱侄被杀,武关已破!
咣铛。
董卓手中的酒杯,脱手跌落于地。
第一百三十二章 十万强敌又如何()
董卓凝固了,凝固在原地,一言不发,满是横肉的一张脸,抽搐抖动,眼缝中迸射着惊怒之极的眼色。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此刻,当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董卓的脑海中,只余下了这一个念头。
先是徐荣跟着貂雄反叛,现在连张绣也跟着反叛,竟然还敢射杀他的爱侄,还把武关也献给了貂雄那小贼。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他们难道都疯了吗,就不怕我的十万铁骑吗?
大堂中,气氛几乎就要窒息,所有人的表情都和董卓一样,凝固在了错愕震惊的一瞬间。
然后,董卓解冻了。
哗啦啦――
愤怒的董卓,将身前案几掀翻在地,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疯狂的怒吼道:“张绣,我要杀了你,貂雄,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我要把你们统统都碎尸万段――”
董卓那前所未有的怒吼声,如轰雷一般,回荡在大堂之中。
这只庞然巨鳄,这一次是真的被激怒了。
怒火冲天的董卓,挟着无尽的怒火,当即下令,尽起十万铁骑,连夜起程,直奔武关。
两天后,十万大军,陆陆续续的进抵武关一线,逼城下寨,形成了威压之势。
下寨已毕,董卓也不及喘口气,当即便尽起大军,准备发动一场前所未有的攻城之战,一举击破武关。
是日午后。
貂雄闻知西凉大军逼近,料知必是董卓准备攻城,当即尽起三万精锐之士,布列于城头,准备迎敌。
少年驻立于城楼中央处,剑眉微凝,鹰目深深的俯视向城外。
但见城外三百步外,战旗遮天,如涛如浪,漫山遍野。铺天盖地的袭卷而至,茫茫如汪洋大海一般,不见尽头。
十万西凉军,连绵七八里不绝。大大小小军阵上百座,刀戟如森,兵甲反射着寒光,几欲将苍天映寒。
十万敌军,齐攻一城。这是貂雄自征战以来,所遇到的最强的敌人。
城头的貂军将士们,眼见西凉如此庞大的阵势,饶是他们斗志如铁,也不免都暗抽一口凉气。
那可是十万敌人啊,天文般的数字,一人吐一口唾沫,仿佛都能把武关的护城壕都给填满了,气势何等之可怕。
十万西凉铁骑对董卓来说,并不算什么。其实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董之时,他就有十万大军可用。
只是当他虽据洛阳,但后方有马韩的叛军,北面又有黄巾余部白波军,诸路敌人不得不让他分兵四面驻守,无法以全力对付关东联军。
如果当年董卓可以全力以赴,以十万铁骑对付关东义军,恐怕早已铁骑辗压,把袁绍曹操之流,统统都辗平。
而如今。后方已平,袁绍等关东诸侯,又忙着自相残杀,董卓可以说已毫无后顾之忧。
所以今日。他才能动用十万铁骑,来进攻貂雄这个其实并不算强大的诸侯。
董卓这是在试刀,灭掉貂雄之后,就是他十万大军东进,扫平关东,澄清天下之时。
三百步外。中军处的董卓,肥躯傲然而立,深陷肉中的双眼,仇恨的目光远望武关,他仿佛能够看到貂雄那张可憎的脸。
就是那个小子,害死了自己的侄儿,抓了他的孙女,杀得他的爱婿大败,一次次的公然的羞辱他,将他的颜面一点点的无情撕掉。
今天,该是了结的时候了
眼目陡然一睁,董卓拔剑在手,咆哮怒喝道:“全军进攻,给我辗平武关,杀貂雄者,赏千金,封万户侯。”
重赏之下,十万西凉军兴奋到眼珠都憋红,挥舞着兵器,疯狂如群兽般咆哮。
“杀貂雄――”
“杀貂雄――”
十万西凉军放声怒吼,杀声震天。
嗵嗵嗵!
战鼓声响起,前军三万五千名西凉军,在牛辅的的率领下,开始向武关徐徐推进。
城头上,少年巍巍身形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西凉军,俊朗的脸庞冷峻如冰,沉着似山,青龙刀一横,厉声叫道:“敌军纵有十万,能攻城者不过数万,有何可惧,都给我拿出勇气来,狠狠的痛击敌贼!”
左右许褚等貂军将士,无不为貂雄的沉着气势所染,面对气势滔天的敌军,年轻的战士们,并无一丝惧意。
三万貂军战士们,握紧手中的刀枪,一张张年轻的脸庞中,涌动着刚毅与无畏,冷静的看着步步逼近的敌军。
震天的杀声中,三万西凉攻城队,已是逼近城前两百步。
“给我冲!”复仇心切牛辅,一声喝令。
攻城的西凉军,突然间加速,呐喊着冲锋加速上前。
眼见敌军逼近,貂雄青龙刀一指,厉喝一声:“弓弩手,给我放箭!”
号令一层层传达下去,放箭的鼓声响起,文聘一声令下,五千余支利箭离弦而出,挟着凛烈的嗡鸣声,破空而下,向着冲近的敌军倾落而去。
城前的西凉军亦有所备,冲在前排的大盾手,迅速的将大盾高举,为后排的攻城队,挡住如雨的箭矢来袭。
密集的箭雨钉钉铛铛而落,却如雨点般被大部分弹落,但仍有不少穿过大盾的缝隙,射中于藏避于盾下的西凉军士。
中箭惨叫声骤起,鲜血飞溅,不断的有西凉军倒在了血泊之中。
纵使如此,但西凉军毕竟乃天下精锐所在,他们前进的脚步,并非因此而放慢,反是在牛辅的催逼下,更加凶猛的向武关冲来。
转眼,三千西凉军已越过护城壕,第一队的攻城兵马逼近城墙,十余张云梯纷纷被高高竖起。
貂雄却无丝毫畏惧,斗志更烈,青龙刀一扬,高声喝道:“大战就在眼前,拿起你们的刀,给我杀退凶悍的西凉军,今天就是我们扬名天下之时。给我狠狠的杀!”
“杀――”
武关连绵数百步的城墙上,三万貂军的将士,热血已涌到脸上,齐声怒吼。震天的啸杀声,震动四野,竟令攻城的西凉悍兵,也无不为之色变
城外三百步外,中军处傲然的董卓。听得这滔天的气势,某一个瞬间眼缝也微微一眯,仿佛为这气势气慑。
旋即,董卓那肥硕的脸上,便恢复傲然不屑,冷哼道:“貂雄小贼,在老夫绝对的实力面前,还想垂死挣扎吗,哼,今天就是你碎尸万段之时!”
西凉军阵中。鼓声再起。
受本军鼓声的激励,西凉军士气大作,喊杀之声震天而起,渐渐将城头的貂军杀声压过。
成百上千的西凉军,喊呐着爬上云梯,向着武关头爬去。
西北城墙方向,一面西凉军的钩梯,当先搭上了城垛,顶部的镰刀,狠狠的将城墙勾住。钩梯方一挂住,西凉军的刀盾手,便奋不顾身的攀爬上来。
貂雄一眼看到,厉喝道:“檑木何在。给我把敌人轰下去。”
守城的貂军早有准备,几人合力,将一道粗大的檑木扔将下去,那沾满倒刺的檑木呼啸而下,躲闪不及的西凉军,纷纷被从钩梯上砸落。惨嚎声中,一名名头破血流的敌人,从几丈高的城上坠落,无不摔成血肉模糊,西凉军转眼就死伤过百,登城受挫。
城下指挥的牛辅,不禁大怒,怒喝道:“弓弩手在哪里,给老子压制住敌人。”
号令传下,逼近护城壕的近一万名西凉弓手,近两千名西凉军弓弩手,齐齐向着城头貂军仰射而去,以期用密集的箭雨,压制住貂军的反击。
数量两倍于貂军的箭矢,飞蝗般的箭矢腾空而起,不断的将露头的貂军射中,中箭者,有的倒毙于城头,有的坠落城下,与敌人的尸体混成一团。
貂军城头的弓弩射势,立时被有所压制,大股的西凉军,趁势强行登城。
西北角城墙处,在敌军密集的箭雨下,十余名貂军士卒,先后被射倒于地,后续的兵士来不及填补空档,西北角的守势,立刻被大幅削弱。
趁着这空隙,攻城的西凉军加紧上攀,数名身手了得的敌卒刀盾手,几下就窜上了城头。
城外观战的董卓,见己军登上城头,不禁放声狂笑:“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给我攻上了城头,看来用不了一个时辰,辗平武关不在话下,貂雄,老夫看你还能撑多久。”
左右西凉诸将,无不哈哈大笑,皆自信满满,以为武关攻破在即。
“这个少年可没那么简单”处于人群中的贾诩,却暗暗摇头。
武关之上,眼见西北角城墙有危,貂雄剑眉一凝,手提青龙刀疾步冲了过去,低啸声中,手中青龙刀,如流星赶月一般,狂斩而出。
惨叫声狂起,鲜血飞溅上天空,染红了战袍。
那些西凉小卒们,又岂是貂雄对手,在“咔咔”的盾碎声中,登上城头的敌卒,无不被貂雄的青龙刀斩为粉碎。
怒发神威的貂雄,凭一己之力,就杀退了登城的敌卒,稳住了西北角的危势。
“胡车儿,给我推翻云梯!”貂雄战刀一指,厉喝道。
身后处,一个虎熊大汉,赤着膀子跟随而来,碗口粗的手臂青筋紧绷,全力的向着那架重达几百斤的云梯推去。
那胡车儿乃张绣部将,武道虽然不高,但却天生神力,此刻爆发出的力量,竟是将那数丈余高,趴了七八人的云梯,生生的给推了出去。
尖声惊叫中,云梯呼啸着倒翻下去,几百斤的重量轰然落地,将地面上不及躲闪的西凉军卒,成片的砸成了肉泥。
西北的危势,就此解除。
貂军苦战的将士们,受此惊人一幕的鼓舞,无不士气大作,战意爆涨,疯狂的对敌人发起反击。
半个时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