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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西凉铁骑,就算天下诸侯再度联手,也得畏惧三分,更何况是他貂雄区区一己之力,手中兵马不过三万。
大堂中,顿时沉默下来,就连庞统也暗凝眉头,一时沉默不语。
貂雄也陷入了沉默,不过他却没有丝毫泄气,而是开动智能芯片,飞速运转,搜寻着对抗骑兵的战术。
半晌后,忽然眼眸一亮,貂雄挥手喝道:“来人啊,速拿笔墨帛书来。”
号令传下,亲兵们忙着帛书笔墨拿来,奉于案前。
庞统徐庶二人,眼眸中皆闪烁着狐疑,不知貂雄有什么意图。
貂雄将那巨幅的帛书,往案几上一铺,提起沾墨,沉思片刻,便是挥笔书画起来。
片刻后,一件兵器的图样,便浮现于纸上。
“将军,这是”庞统和徐庶围观片刻,一时竟看不出这兵器门道,茫然的看向貂雄。
貂雄却将笔一扔,自信的笑道:“这是我这一月以来,冥思苦想出来的一种对付骑兵的利器,这件利器可克制骑兵,若能大规模准备我军,何惧董卓十万铁骑。”
耳听着貂雄的解释,庞统和徐庶二人思维飞转了半晌,琢磨着纸上这件兵器的精妙。
渐渐的,徐庶的脸上,开始浮现出兴奋,他仿佛已从这貂雄设计的兵器中,看出了破敌的蓝图。
“面瘫”的庞统,眼眸中也跟着浮现出奇色。
他二人皆是聪明绝顶的谋士,焉能领悟不到其中奥妙。
“妙!”
庞统斩钉截铁,大喝一声“妙”,“没想到将军不光习武天赋过人,竟然还精通这打造兵器的技艺,这件兵器确实可以克制骑兵,咱们还等什么,立刻赶造才是。”
“此件兵器虽然可克制骑兵,不过却需要大规模制造,还要对士兵们加以训练才能有效,只怕时间有点紧啊。”徐庶却顾虑道。
“管不了那么多,能造多少便造多少。”
貂雄拍案做出决断,当即令将周仓传来,将那帛书扔给他,命令道:“子丰,我命你即刻调集南阳所有工匠,按着这图样赶造兵器,一刻也不许耽搁。”
周仓将那纸样接过一看,不禁面露图困惑之色,茫然道:“将军,不知此物有何用处?”
“破敌之计,全在此物上,你快去办吧。”貂雄嘴角闪烁着几分得意,摆手令道,却又吩咐道:“本将再拨你三千精壮之士,待兵器造好,就装备这三千士卒,你就按照我所教授的方法,训练他们如何使用这件兵器。”
周仓也不敢多问,当即怀揣着图纸而去,当晚就召集随营的工匠,连夜依图赶制。
这边周仓一走,亲兵便匆匆而入,拱手道:“禀将军,董太师之侄董璜,自称奉天子之命,前来向将军传旨,目下人已在城外。”
董卓终于要动手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的地盘,岂容你嚣张!()
董卓无子,董璜乃其兄之子,董白的叔父,在董家形如大公子的存在,地位极高。
今董卓派董璜前来传旨,那道旨意不用说,一定是要召貂雄回长安,明升暗降,削他的兵权。
“该来的终究要来,传那董璜进来吧,就让我会一会这董家大公子。”貂雄大步走上高阶,巍然坐下,一身杀气渐起。
阶下庞统一见这阵势,忙一拱手,提醒道:“将军,我们的破骑利器还未造来,现在最需要的就时间,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最好还是想办法拖住董璜,尽量争取宝贵的时间。”
貂雄一拂手,冷笑道:“军师放心,我自有分寸。”
庞统暗暗松一口气,显然是担心待会见面,一言不和,貂雄会做出什么过激举动,坏了大局。
宛城西门外,
董璜正骑着高头大马,身边跟着一百家兵,昂首立于城门处。
“你们都眼瞎了吗,我乃董家大公子董璜,尔等还不快速开城门,迎我入城。”董璜等得不耐烦,冲着城上守军大喝。
城头上,刘辟眉头一皱,冷冷道:“末将已派人去向貂将军禀报,请公子稍等片刻。”
听得这样的话,董璜顿是脸色一沉,怒道:“貂雄是我叔父的部将,他打下的每一座城都等于是我董家的,我进我自家的城,还用得着向他通报不成,快给我开门!”
眼见董璜如此嚣张,刘辟心中恼火,却不好发作,只得面无表情道:“末将只知听貂将军号令,不知其他,董公子还是耐心等着吧。”
“你――”董璜一身的嚣然被堵了回去,憋得面红耳赤,两眼冒火。
董大公子飞扬跋扈,那是天下闻名的,西凉军中谁人不忌惮三分,谁想跑到这宛城来,此间的军兵竟然敢不卖他的账,他不怒才怪。
正当董璜恼火之时,一骑亲兵飞奔而来,向刘辟传达了命令。
刘辟这才下令,把城门打开,放董璜入城。
董璜这才怒气稍息,策马昂首,率领着一众家兵,浩浩荡荡的步入了宛城。
穿过门洞时,董璜抬头瞪了一眼刘辟,口中冷哼道:“不知死活的家伙,等貂雄被调走之后,看我怎么处置你”
董璜扬长入城,直抵宛城军府。
军府大堂中,貂雄高坐于上,翻看着各县送上文书。
片刻后,董璜也不经通传,气势汹汹而入。
董璜如进自家一般,一进来冲着貂雄便嚷道:“貂雄,你好大的派头,竟然敢让本公子在城门外一顿好等。”
董璜一副趾高气昂的口气,俨然貂雄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他董家一个部将而已,可以任由他斥责。
啪!
貂雄将文书往案上一摔,喝道:“我讨逆将军府重地,谁敢在这里大呼小叫,找死吗!”
貂雄一喝,身旁侍立许褚,立时虎目怒睁,按住了手中兵器,一众亲兵虎士,纷纷瞪向董璜,杀机骤生。
气势汹汹的董璜,被貂雄这么一喝,身形顿时一震,眼眸中不禁闪过一丝惧色,原本嚣张的表情,不由自主的收敛了大半。
“貂雄,身为我董军部将,连我董璜你都不认识吗,别在我面前装了。”董璜语气稍敛,却又讽刺道。
貂雄却剑眉一凝,厉喝道:“军府重地,本将眼中只有军法,你再敢嚣张,本将必军法处治!”
少年厉声一喝,许褚等虎士尽皆眼珠圆瞪,只等貂雄一声令下,就将这个嚣张的董家大公子拿下。
原本嚣然自恃的董璜,给貂雄这么一喝,顿时神色惊变,吓得浑身一颤。
庞统却身形微微一震,暗自望向貂雄,显然是对他的态度有些意外,担心貂雄意气用事。
庞统还是不够了解貂雄。
今日的貂雄,已不是原来那个王家卑微的下人。
今日的他,连败天下诸侯,坐拥南阳、汝南、淮南之地,手握雄兵数万,威震于天下,已是一方枭雄。
纵然他名为董卓部将,明知道现在还要隐忍,不是跟董卓翻脸的时候,他也绝不会再放弃尊严,纵容董璜在他头上嚣张。
一番喝斥,貂雄就是要打压住董璜的气焰,让他在自己的地盘上老实点。
董璜惊异的望向貂雄,眼中闪烁着惊色,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出身卑微的小子,竟然敢对自己发威。
看着貂雄不容冒贸的威仪,再环视左右凶神恶煞的许门死士,董璜终于稍稍有点怕了。
他嚣然的表情,立时便缓和了下来,不悦的哼了一声,干咳着道:“貂雄,本公子只是公事在身,急着想要见你,才闯了你的军府,你何必计较。”
眼见董璜气焰被压制,貂雄态度才缓和几分,方道:“既然如此,那本将恕你闯军府之罪,但不知董大公子不在长安享福,来我这南阳有何公干?”
貂雄杀机收敛,董璜暗松了一口气,心中窝火,却不敢太过表露。
“是这样的,本公子奉天子旨意,特来南阳向你宣读天子封赏。”董璜干咳几声,说着从怀中取出了圣旨。
圣旨一出示,董璜的气势马上又上来,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圣旨在此,貂雄还不跪伏接旨。”
貂雄不用看,就已经猜到那圣旨中写得什么。
左右诸将的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了貂雄,而董璜的目光中,则闪烁着几分得意。
接圣旨,必须要下跪。
适才貂雄还高高在上,狠狠的喝斥了董璜,而现在,却要当着众部下的面,被迫向董璜下跪。
董璜自觉扳回了些颜面,岂能不得意。
“哼,想让我跪你,想得倒美,我貂雄从杀王凌那一刻起,就谁都不会再跪”
貂雄缓缓起身,一步步走下高阶,来到了董璜面前。
董璜根本不掩饰得意之意,就那么冷笑着看着貂雄,等着享受他下跪的痛快。
就在这时,貂雄却冷冷道:“貂雄接旨,恕臣盔甲在身,不能行跪拜之礼。”
说着,貂雄只微微一拱手,便当是行了领旨之礼。
董璜这下就愣住,脸上的得意顷刻间瓦解,却忘了西汉大将周亚夫所开创的,这个军甲在身,可以不用跪迎天子的惯例。
意图落空,董璜没趣的咽了口唾沫,只好展开圣旨,大声宣读道:“讨逆将军貂雄,有功于社稷,特升任少府,封美阳县侯”
果然与情报中一样。
“臣领旨谢旨。”貂雄不卑不亢,将圣旨接过。
董璜斜眼看着貂雄,皮笑肉不笑的一拱手道:“貂少府,恭喜你升任九卿,旨意你已经接了,赶紧收拾收拾,入京赴任谢恩去吧。”
董璜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仿佛已经看到貂雄被调入京中,削去兵权兵,被他董家宰割的惨烈。
“我想请问一句,圣旨上可有写明,叫我什么时候入京吗?”貂雄却淡淡反问道。
“嗯?”董璜一怔,“这倒没有?”
“既是如此,又何必这么着急,什么时候入京还不是一样。”貂雄将圣旨交给许褚,却笑道:“董大公子难得来一次南阳,本将自然要花些时间,好好召待董大公子,让公子你游赏游赏南阳风土人情,等大公子吃好玩好了,我尽了地主之谊,再进入京谢恩也不迟。”
董璜顿时愣怔无语,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显然没有料到,貂雄会这样来对付他。
就在他未及开口时,貂雄已是一挥手,喝道:“来人啊,还不快把董大公子送往馆驿上房休息,美酒好肉好生款待,万不可怠慢。”
交待完部下,貂雄又笑着向董璜道:“董大公子,我还有些紧急军务要处置,就暂时不能奉陪了,待过几天后,我一定亲自带着大公子游赏南阳。”
说罢,貂雄根本不给董璜说话的机会,转身大步而去。
当董璜反应过来时,貂雄已走得没影,只留下他一人,傻傻的站在那里。
第一百一十六章 横行霸道(求票求收藏)()
貂雄利用董卓这道圣旨中的漏洞,跟董璜玩了一招“拖”字诀。
你董卓不是逼傀儡皇帝下诏,要削我兵权,把我调回长安去么,好啊,我领旨谢恩。
可惜你在旨意中,却没有明言叫我什么时候赴任,那不管是明天走,还是下个月走,甚至是明年走,还不都由我决定,谁让你没点明呢。
不过貂雄虽然耍了董璜,但为了尽量推后翻脸的时间,便没有做得太过份,把董璜安排入馆驿后,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歌伎舞伎统统的都供应着,尽可能的用酒色拖住这位董家大公子。
貂雄的手段很快就见了分晓。
飞扬跋扈的董璜,本就是贪图享乐的贵公子,美人一抱,好酒一喝,很快便陷入了灯红酒绿之中,把自己此行的目的,暂时都抛在了脑后。
而貂雄则趁着董璜沉迷于酒色这段时间,督促周仓加快赶制破骑利器的进度,并令三千精兵于偏僻之营,日夜操练新式阵法。
不觉半月已过,董璜沉醉于酒色温柔乡中,完全没有催促貂雄起程的样子,时间方面的劣势,正在一点一滴的被貂雄扳回来。
是日午后,军府正堂。
貂雄正与庞统徐庶两位谋士,商议着武关方向的军事布局,忽然间,府外传来的哭闹声,却打断了貂雄的思绪。
“外面是怎么回事,谁在哭闹?”貂雄剑眉一凝,向许褚示意一眼。
许褚忙大步而出,去往了府外看个究竟,片刻后,许褚回往堂中,还带回了几名哭哭啼啼的百姓。
“禀将军,军府门外聚集了百余百姓,哭闹着喊冤,请求见将军,末将特带进来几人,请将军处置。”许褚答道。
喊冤?
貂雄眉头又是一皱,要知他治政清明,严令军队不得扰民,更严惩贪腐,南阳一郡在他治下可以说是政通人和,不然士民们也不会如此拥戴。
如今却在治所宛城,他眼皮子底下,竟有几百号百姓同时前来喊冤,岂能不叫貂雄起疑
貂雄便将手头事暂且放下,坐回上首,俯视着几名跪伏的百姓,问道:“尔等有什么冤情,尽管说来,本将为你们做主。”
带头的一名老伯方才哭哭啼啼的,将事情的原委道了出来。
原来,连日以来,董璜带来的那一百家兵,在宛城中横行霸道,竟然擅闯民宅,不但抢掳百姓财物,更是丧心病狂,奸污妇女,简直如强盗一般。
眼前这老伯一家,就是被董璜亲兵抢掠一空,待嫁的女儿,还有自己的儿媳妇,统统都被奸污。
而老伯的儿子因为反抗暴行,更是被董璜亲兵活活打死,这老伯本人也被打得受伤不轻。
耳听着这老伯的哭诉,看着他身后那几名哭啼的妇人,貂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鹰目之中,愤怒的火焰已狂燃而起。
他没想到,董璜竟然如此飞扬跋扈,竟敢纵容自己的随从亲兵,在他貂雄的地盘上抢掠百姓,奸污妇女!
貂雄承认自己行事狠辣残暴,似蔡玉和孙尚香两个姬妾,或多或少都是他用铁血强迫手段,强行威服她们,将她们纳为己有。
但蔡玉和孙尚香的身份,都是敌方阵营的女人,貂雄对待敌人,从不吝惜残暴,对治下平民百姓,只要臣服于自己的,貂雄却不屑于残暴。
他焉能不怒!
“不光是草民一户,宛城乡邻里,有几十户都被那些西凉兵祸害,草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来惊扰将军大人,请将军大人为草民们作主啊”
那老伯泣不成声,跪伏在地上磕头不止,几名被糟蹋的妇人也伏拜于地,哀求哭泣。
砰!
怒发冲冠的貂雄,拳头猛然击打在案几上,怒喝道:“狗胆包天的东西,竟然敢在我貂雄的地头上作恶,我看你们是找死,许仲康,你立刻带着我的亲卫队,把那些干过坏事的董璜亲兵随从,统统给我抓起来,就地斩首正法!”
“末将遵命!”许褚早就恨得牙根痒痒,一得号令,当即带着一众虎卫亲兵汹汹而去。
“多谢将军为草民做主。”
“将军大恩,我等世世代代不忘。”
阶下跪伏的一众受害百姓,眼见貂雄竟不畏董家威势,竟为他们这些草民做主,无不是感激万分。
貂雄安抚了他们一番,方才打发他们离去。
这几名受害百姓一出府,便将貂雄替他们做主,严惩凶徒之事,道与了府外跪伏的百姓们,一时间众人欢悦,对貂雄是感恩戴德,又是一阵的山呼感恩。
许久后,外面的感恩之音方才隐去,聚跪于俯门的百姓们,才怀着一颗感激之心离去。
军府中,恢复了安静。
“将军为民伸冤做主,的确是明主之道,只是这么一来,势必会得罪了那董璜,可能会影响到我们的拖延战术。”
庞统摇着羽扇道,虽然他面无表情,但言语之中可以看出,庞统对貂雄方才的决断,还是存有保留的。
少年鹰目中,却燃烧着无悔和决厉,毅然道:“当年我打下宛城之时,曾向城中士民许诺,只要他们臣服于我,我就会保他们周全,哪怕是现在就跟董家翻脸,我貂雄也绝不会食言。”
他为这些百姓做主,绝不是单纯假惺惺的收取人心,更是因为他恩怨分明的性情所致。
我的人,我拼上性命也要保护。
我的敌人,我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灭了你们。
这就是貂雄的风格。
庞统眼神微微一动,似对貂雄的话有所感悟,便不再多言。
傍晚时分。
庞统等人散去,许褚则带着一身的血回来,兴奋的禀称,他已将七十名祸害百姓的董璜亲兵,统统都斩首示众,以平民愤。
貂雄这才长出了恶气,心中痛快不少。
“阿弟,你也辛苦一天了,快吃晚饭吧。”温柔关怀的声音响起,却是姐姐貂蝉带着几名婢女,将刚刚备好的晚饭送了进来。
一见姐姐那绝丽温柔的身姿,貂雄心中的怒气便消散一空,整个人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阿弟,先喝口汤,消消气吧。”貂蝉语笑嫣然的宽慰着,纤纤玉手将热汤奉上。
“还是阿姐对我好。”貂雄笑着接过碗,便打算好好享用姐姐亲手做的爱心汤。
正当这时,大堂外突然响起了吵闹声。
貂雄眉头一皱,汤碗放下,还没来得及问是怎么一回事时,便见那董璜竟不顾卫兵阻拦,气势汹汹的强行闯了进来。
一入大堂,满脸怒气的董璜,便指着貂雄大叫道:“好你个貂雄,你不跟我打召呼就抓我的亲兵也就罢了,竟然还敢直接把他们斩首,难道你想反了不成!”
第一百一十七章 姐姐比谁都高贵(求收藏)()
这个董璜,自己纵容手下为非作歹,祸害宛城百姓,不知悔改,竟然还敢杀上门来,为他那几个混蛋手下“讨公道”!
面对来势汹汹的董璜,貂雄一言不发,只鹰目如刀刃一般,冷冷的盯着他。
那锐利的目光,锋芒毕露,仿佛可以穿透董璜的身体,看透他的灵魂。
原本愤怒的董璜,被貂雄这般冷绝的眼神一瞪,竟然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背上隐隐的泛起了一丝寒意。
“貂雄,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在问你,你为什么要杀我的亲兵?”董璜强行屏去了那一丝寒意,高昂起头,再度向貂雄厉声质问。
貂雄死死盯着他,许久后,方才冷冷反问道:“董公子,你只知上门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