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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香娇躯一颤,眼中顿现惊色。
以她名门出身,又颇有姿色,她自觉嫁与貂雄,已经是屈尊。
她却未想到,貂雄竟丝毫没有那种“高攀”的欣喜,反而根本不把她当回事,竟然还容她想走就走。
孙尚香虽有些稚嫩,但到底也是美人胚子,身为男人,貂雄不想要她那是虚伪。
但这并不意味着,貂雄就能够去容忍她带着一颗“屈尊”的心,嫁给自己。
必须要你学会顺从,放下高贵的自尊,俯首贴耳的成为我的女人。
孙尚香却心情,此刻却是翻江捣海,犹豫不决。
貂雄的不屑挽留,让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而貂雄的容许离开,又让她惊喜不已,要知道,这近半年以来,她天天都盼望着能逃离貂雄的掌控。
“如果我就这么走,爹爹的联姻之策就成了泡影,那我这做女儿的又岂非要背上不孝之名,到时貂雄大军南下,我孙家就要面临大祸。再者,天下人都知道我落入了他手中,恐怕人人都以为,我的清白之身已毁在她手里”
看着沉默不语,脸色变化不定的孙尚香,貂雄嘴角却微微一撇。
貂雄洞察人心,孙尚香的这点小心思,貂雄其实早有所料,若不然,他又怎会如此坦然的敞开大门让她走。
孙尚香贝壳齿轻咬着红唇,明眸中闪烁着犹豫不定,思绪如潮,辗转半晌,终是轻轻的叹了一声气。
那一声轻叹之后,她所有的傲慢都烟销云散,那一张俏脸上,生平头一次流露出几分卑微。
“既是父亲已定下了这亲事,如若将军不嫌弃,尚香甘愿服伺将军。”孙尚香低低说着,脸畔已是绯色如潮而生。
这一番话,意味着她宣布“投降”,终于抛去所谓的高贵,选择向貂雄低头。
不管她真心也好,无奈也罢,眼前卑微的态度,却让貂雄舒畅无比。
“很好,愿意就留下,不过你只能做我的妾,现在是,将来也是。”貂雄对待她,和对待蔡玉一样,都只能以姬妾视之。
孙尚香羞涩的神色,不由一震。
以她的出身地位,纵然是被迫下嫁于貂雄,必也得是正妻,谁曾想到,貂雄竟然让她这堂堂江东之虎孙坚的女儿,去做他的姬妾。
孙尚香的自尊心,又受到了打击,只是,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
幽幽一叹,孙尚香只得红着脸,低低道:“做妻也好,做妾也罢,只要能服伺将军,尚香就心满意足了。”
为了所谓“大局”,出身高贵的孙尚香,生平头一次说出这等,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无比的卑微言语来。
这番话,意味着她已彻底臣服于貂雄。
貂雄并非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他怜的是顺从的女人,如今孙尚香楚楚可怜的向自己低头,他又岂会没有半分动心。
猿臂一伸,孙尚香尚不及反应时,就惊羞的发现,自己身子已紧紧的贴在了貂雄的胸膛前。
那坚实的胸膛,紧紧的挤压向自己的小胸脯,只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少年那满是邪念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脸上游移。
这一瞬间,孙尚香心中竟是怦然而动,仿佛有一头小鹿顶撞着胸口,急不可奈的要冲将出来,心中那莫名的羞意,跟着泛滥而生。
“将军”羞怯之下,孙尚香禁不住低低的哼吟了一声。
那一声“将军”,娇柔无限,就如同一双小手,在貂雄的心头轻轻的挠了那么一下,直令他心头怦然一动。
心情荡漾之下,貂雄俯下身去,在她的唇上狠狠便是一吻。
第一百零六章 我要吃()
军府后院,囚室。
饥饿的折磨下,原本贞烈的吴萍,此时一身的烈性,早已烟销云散。
虚弱无力的她,只能耷拉着头,有气无力的斜坐在榻上,似乎每一次的呼吸,都让她吃力无比。
耳听得有脚步声,吴萍无力的睁开眼来,当她看到貂雄时,苍白的俏脸上,顿时闪现过复杂的表情。
愤恨、羞耻、悲愤种种的情绪杂糅其中。
她嘴唇动了一动,似乎实在是挨不住,想要开口求饶,但话到嘴边,却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这位江东之虎的妻子心中,还存有最后的一丝尊严。
“貂雄,你这般对我,就不怕天下英雄笑你吗”
吴萍喘着气,吃力的质问,想用激将法,来让貂雄顾及所谓的“名声”,从而放弃虐待于她。
她显然不了解貂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对待仇人,就要不择手段,要多残酷有多残酷,天下宵小的议论,何足道哉。
貂雄只冷笑一声,喝道:“来人啊,把酒肉拿来。”
片刻后,美酒好肉拿来,貂雄盘膝坐下,正对着榻上虚弱的吴萍,津津有味的大吃了起来。
这酒肉的诱惑,对于吴萍这样一个饿到头晕眼花的人来说,甚至比严刑拷打还更具有杀伤力。
丝丝缕缕的肉香,无孔不入的侵入着她的身体,吴萍只觉胃里的抽搐更加厉害,饥饿导致的绞痛,比千刀万剐还要难受。
吴萍低着头,不敢去看,生怕只看一眼那些酒肉,她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就会因此而土崩瓦解。
她害怕自己会忍耐不住,坚持不住,为了一口吃的,向眼前这个残暴的登徒浪子求饶低头。
貂雄不急,也不去逼她,只一边品着酒肉,一边欣赏着吴萍那纠结的表情,那锐利的眼光,仿佛要将她身上每一处细微之处,都看透一般。
吴萍知道貂雄正在用肆意的眼光欣赏着她,那饥饿而苍白的脸庞,因此也变得羞红如霞。
羞耻与饥饿,正如两柄利剑,一寸一寸的切割着她饱受摧残的尊严。
貂雄则故意咂吧的滋滋作响,让她即使闭上眼睛,也难逃听觉上的刺激。
吴萍那残存的尊严,正如残阳一般,正一缕缕的消散。
终于,她心理最后的一丝防线,土崩瓦解。
饥饿的魔鬼,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来,将她尊严的堤坝,轻松冲垮。
她睁开眼来,双眼冒着馋光,疯了似的扫着那案上的酒肉,口中巴巴的哀求道:“你不是想要我臣服吗,我愿意臣服,我愿意,我要吃,我要吃”
自恃出身高贵,自以为是的贞节烈妇,终于还是挨不住饥饿的折磨,放下尊严,低声下气的求饶了。
狂笑声骤起,回荡在房中,如刀子一般刮着吴萍的心,她却已感觉不到痛,眼里心里,全都被那眼前酒肉填满。
笑声渐收,貂雄也不起身,只叹道:“其实我今天前来,并不是要逼你臣服,而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
吴萍虚弱的身躯微微一动,抬头以茫然的目光,望向貂雄。
“你的夫君孙坚已派使者前来求和,还用十万斛粮草做嫁妆,要把你们的女儿孙尚香许配给我,既然如此,夫人你怎么说也是我未来的岳母,你自然不能再饿着你,谁想到,夫人你竟然这么快就撑不住,巴巴的向我臣服求饶了。”
貂雄的这番话,如一阵滚滚惊雷,无情的劈在了吴萍的头顶,瞬间把她劈得是天昏地暗,险些惊厥过去。
她作梦也没有想到,自己那雄烈一世的丈夫,竟然会主动求和,而且还拿自己的女儿做求和的条件。
更令她懊悔的则是,她以为自己贞烈坚强,连死都不怕,谁曾想到,竟然在最后一刻意志瓦解。
想想先前对貂雄放出的慷慨豪言,再想想适才那卑微的求饶,此时的吴萍,只觉羞愧无比,羞愧到无地自容。
看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未来岳母,貂雄冷笑道:“酒肉就在这里,岳母大人都不急着吃,看来是还不够饿,来人啊,把这酒肉拿出去,休要脏了我岳母大人的眼睛。”
号令传下,几名卫兵冲将进来,作势就要将酒肉端走。
吴萍那丰腴的身躯,像中电一般,剧烈的一抖,什么尊严羞耻,刹那间抖得烟销云散。
“不不要!”
吴萍尖叫一声,原本虚弱的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几步跳下榻去,跌跌撞撞的扑向了案几,将那一案的酒肉,死死的按住,不容任何人接近。
然后,她根本顾不得什么仪容风范,像一只饿坏了的母狗一般,就那么卑微的趴在貂雄跟前,狼吞虎咽的狂吃起了案上的酒肉。
低头俯视着这高贵的美妇,为了活命,如此卑微的匍匐在自己面前,少年笑了。
“尔等要好好召待吴夫人,过几天就是本将大喜的日子,岂能亏待了我的岳母大人。”
貂雄大笑着起身,负手扬长而去。
吴萍却什么也听不见,只顾埋头狂吃,许久之后,才从癫狂状态中缓和过来。
饥饿感渐消,她的神智渐渐恢复,看着满手是油,衣衫尽为酒水所湿的自己,吴萍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止,有多么的失态。
那张原本苍白的脸,不觉已是羞耻到满脸通红。
合肥。
大堂中,孙坚高坐于上,正皱着眉头,听取着蒋干的汇报。
“那貂雄已答应了我们的言和条件,而且已经保证,只要我们十万斛粮草嫁妆送到,他即刻就释放主母和二公子。”
“十万斛粮草,貂雄这小子,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孙坚暗暗握拳,咬牙骂道,脸上浮现着喜忧参半的表情。
喜的自然是貂雄愿意停战,还肯放归他的老婆儿子。
惨的却是貂雄趁机“敲诈”,竟索要十万斛粮草的所谓嫁妆,这个数字,对于损失了淮南富庶部分的孙坚来说,可是个不小的数目。
蒋干见孙坚有所犹豫,便拱手劝道:“十万斛粮草虽不少,但以我们现在的实力,东拼西凑还是能勉强凑齐的,若能以这点粮草就能换取宝贵的喘息机会,属下以为这代价倒也值了。”
孙坚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似乎已经准备答应。
“好你个蒋子翼,这等有辱主公尊严的条件你也敢答应,你简直不配做我的同窗!”
突然间,一声愤怒讽刺的厉斥,打破了大堂的沉寂。
蒋干身形猛然一震,急是回头看去,只见两年英武不凡的年轻人,挟着一身怒气,大步闯入。
第一百零七章 国之奸贼()
“公公瑾!”蒋干声音颤抖的吐出两个字,仿佛天生对那张俊美的脸,有一种忌惮的感觉。
那斥责他的年轻人,身披银甲白袍,身长七尺,俊美无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身的优雅高贵气息。
蒋干口中的“公瑾”,正是他的同窗,江东美周郎,周瑜。
“伯符,你怎么来了?”孙坚惊喜的目光,却率先落在另外一个年轻人身上。
那英武的年轻小将,一张脸如若刀削般,眉宇间透着一股雄烈骄傲,给人一种不自觉就想俯首的错觉。
这年轻小将,正是孙坚的长子孙策。
这两个英朗的年轻人,并肩步入大堂,仿佛两道惊虹,魅力四射,闪耀之光照亮了整座大堂,让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儿本率大军方过巢湖,听闻寿春失陷,父帅竟然要与那貂雄言和,儿便与公瑾连夜策马赶来阻止。”孙策声音洪亮,整个大堂都被他震得嗡嗡作响。
孙坚神色微微一动,似乎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儿子。
孙策两道如刃的目光,向蒋干众人扫了一眼,喝问道:“是谁给父帅出得这个联姻言和的馊主意?”
那凌厉的目光,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众文武们纷纷低下头来,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瞄向了张昭。
张昭只得站出来,干咳几声,方道:“回大公子,这道计策,是昭给主公出的。”
孙策剑眉一凝,沉声道:“父帅一世雄烈,威震天下,今却不惜下嫁小妹给貂雄那无名之徒,就为苟且求和,传扬出去,父帅的威名岂非毁于一旦。”
孙策的质问,分明充满了对张昭的不满,把张昭一时问得语塞。
“张子布献这联姻求和的愚策也就罢了,子翼你这个使者怎能这般无能,竟然还答应下送十万斛粮草这等条件,让主公的威名更加蒙羞!”周瑜则训斥向蒋干。
两个英武俊朗的年轻人,方入大堂便是气势夺人,连着训斥孙坚两员谋士。
面对他们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张昭眼中掠过不满,不悦道:“方今貂雄连战连胜,锋芒正盛,我军接连兵败,合肥之兵不过数千,且士气低落,这个时候若还只顾着区区颜面而不议和,试问我们拿什么跟貂雄再战?”
张昭话音方落,蒋干也叹道:“属下也知道,这十万斛粮草的条件是有损我方利益,只是那貂雄实力正盛,二公子和主母又在他手中,我们不稍做让步,如何能换取言和,救回主母二人。”
他二人一番话,道尽了局势的不利,稍稍扳回些气势。
这时,一直沉默的孙坚,终于开口道:“为父也知联姻言和,有损于威名,但为父更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的退让,乃是为了他日的反击,你们也不能再责怪子布他们。”
周瑜却冷笑道:“主公此言差矣,貂雄那小子表面上实力正盛,实际上却大难临头,他比我们更希望言和,主公就算要停战,也没必要主动去求他,大可等着他来求我们便是。”
等貂雄主动来求我们?
周瑜此言,令孙坚神色一动,不禁目露惊疑。
“貂雄方夺寿春,正处上风,又怎么会来求我们停战?”张昭不信的反问。
周瑜玉手把玩着垂在腰间的香囊,自信微笑着,不紧不慢道:“貂雄名为董卓部将,实则董卓对其极为忌惮,当初董卓派他率三千兵马攻南阳,根本就是想借袁术之手除掉他。如今董卓已平定西凉回到长安,岂能坐视貂雄壮大,我料用不了多久,董卓必会向南阳用兵,所以这貂雄更应该急着抽身回南阳才是。”
周瑜洋洋洒洒一席话,听着孙坚是豁然开朗,目光不禁望向张昭,暗暗有几分责怪之意。
张昭也是恍然大悟,不由惊于周瑜的见识,脸上更暗生几分惭愧,似乎是羞于自己没有看清楚这一点,冒然为孙坚献上了这联姻求和之策。
周瑜言罢,孙策跟着道:“所以,我们根本不需要言和,只消等董卓对貂雄动手,便可趁势北上,一举夺还寿春,洗雪前耻,张子布这条求和之计,根本是多此一举。”
张昭脸色愈难看,连连干咳,以掩惭愧。
这时,孙坚却叹道:“若能早点见到公瑾就好了,只是眼下我已跟貂雄达成了言和协议,却当如何是好。”
“这更简单。”周瑜把玩着香囊,神态优雅,眉宇间却杀机毕露,冷笑道:“那貂雄不是想要我们十万斛粮草吗,那我们就假借送粮为名,却在粮船中暗藏兵马,趁着那貂雄成婚之际,突袭寿春,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此言一出,孙坚眼神顿时一亮,兴奋骤生。
蒋干却脸色一变,急道:“前番安城议和,主公撕毁和约,已有损于威名,今再度失信,岂非叫天下人笑主公言而无信。”
孙坚眉头暗凝,神色立时又犹豫起来。
“子翼,你何其迂腐也。”周瑜却瞪了蒋干一眼,讽刺的冷笑道:“董卓乃国贼,而貂雄又是董卓部将,同为国之奸贼,对付君子,我们当然要讲信用,但对付这等残暴的奸贼,我们就要以暴制暴,以奸制奸,根本用不着跟他讲什么信用。”
一席话,把蒋干呛得哑口无言。
尴尬片刻,蒋干又道:“可是,主母和二公子还在貂雄手中,咱们若是违信突袭寿春,岂非祸及主母二人。”
“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貂雄成婚之日,必会放松对主母他们的警剔,我已有计策,让主母和二公子,趁机脱身出城。”
周瑜面带诡笑,便是不紧不慢,将自己的诡策道出。
孙坚是越听越兴奋,越听脸上杀机越重,蓦然间,猛一拍案,傲然道:“我堂堂江东之虎,岂能低声下气的跟貂雄这残暴奸贼求和,伯符和公瑾你们来得正好,咱们就用公瑾之计,杀这奸贼一个措手不及,一举洗雪前耻!”
大堂中,孙家诸将的情绪,陡然间爆涨,杀声再起。
张昭黯然无语,只得暗自惭愧。
蒋干亦是低头默默,不敢正视自己同窗周瑜,那不屑讽刺的目光。
当下孙坚便令只留周瑜等几员亲信将领于堂中,商议详细计策,蒋干等人则被屏退。
“这个蒋子翼,与公瑾师出同门,没想到智谋和见识却相差如此之远。”
“子翼还是有几分才华的,只不过到底天赋有限,终究不过是个平庸之才而已,主公不必觉得可惜。”
蒋干才迈出大堂,便听到身后,隐约传来孙坚和周瑜对自己的背后议论。
“周公瑾”蒋干眉头一凝,双拳暗暗握紧。
第一百零八章 洞房花烛夜(求推荐票)()
寿春,郡府大堂。
“禀将军,那吴夫人想跟他儿子孙权搬往西院阁楼,说那里清静点,请将军应允。”负责看守的亲兵拱手问道。
“随她的便,两个妇孺而已,住哪里都一样,还怕她能飞了不成。”貂雄随口答应,头也不抬,依旧专注于手中的情报。
那是镇守宛城的庞统所发回来的,关于长安方面的最新细作情报。
长安方面,种种迹象表面,董卓已经准备对他动手了。
首先是李儒提出,貂雄连取南阳汝南,今又夺取寿春,功高盖世,理应重重封赏,所以请求董卓封貂雄为少府,县侯,调回长安高升。
少府乃九卿之一,官位极高,这若是放在太平时节,的确是给他升了大官。
但貂雄却很清楚,方今乱世,汉廷威信尽,汉朝皇帝的官吏都是摆设而已,别说是区区一个九卿官位,就算是当今天子,日子过得也不如一个手握兵马地盘的太守滋润。
李儒的这个提议,分明是对貂雄明升暗降,想要削了貂雄的兵权,把他调回长安,任由董卓鱼肉。
而且,李儒除了这个提议外,还建议任命董卓的女婿牛辅为镇南将军,兼豫州刺史,率兵马南出武关,前来接替貂雄,接收他的兵马和地盘。
而根据情报,表面上董卓假作思考,实际上已经默认了李儒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