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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貂”傲然飞扬,八千步骑大军,肃然而立。
夺取南阳,连败袁术后,貂雄经历了几轮扩军,兵马已达八千之众,比原来翻了数倍。
只是,这个数字,相对于三万荆州军,却依旧显得“寒酸”。
南面大道方向,一条粗长的黑线从地平线下升起,数不清的旗帜,如云帆一般招展。
黑线渐渐变粗,不久后,一支规模庞大的军队,进入了他的视野。
那里一道横亘数百丈的庞大军阵,密密麻麻的人头和翻飞的旗帜,铺天盖地一般,森林般的铁甲反射着阳光,几欲将苍穹映寒。
中央处,那一面“蔡”字的大旗,正耀武扬威的飘扬。
排在军阵最前方的是数千盾手,他们高举着铁盾,层层叠叠如同移动长城一般。
盾阵的缝隙间,则布满了密密麻麻,如森林般的长戟,这些有两丈多长的大戟,足以将任何冲将而来的骑兵贯穿。
一眼望去,这座庞大的步军兵,几乎如一只全身包裹着铁皮的钢铁巨兽,简直是无懈可击。
貂雄一眼便看穿,这是一座专门克制骑兵的步兵盾阵。
“敌军有备而来,蔡瑁此人,并非书中那么不堪,还是有几分能耐”貂雄眉头暗凝感慨。
敌阵中。
蔡瑁高坐马上,环扫着自己庞大的军队,眉宇之中,流转着丝丝得意。
举目远望,他很快就看到了几百步外,列阵以待的貂军阵形。
当他看清,貂军只有几千兵马之时,嘴角微微上扬,不禁浮现一抹早有所料的轻视。
“貂雄,你到底兵少,就算你有西凉铁骑,我用蒯异度之计,以盾阵步步为营,看你怎么挡我!”
这盾阵,正是蒯越之计。
蒯越乃刘表第一谋主,他料定貂雄之所以能以少胜多,击败袁方,军事方面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有一支无坚不破的铁骑之兵。
而袁术和他们的荆州军方面,软肋正是没有成规模的骑兵。
所以,蒯越授以蔡瑁密计,令他不可催军急进,而是组结这样坚实的盾阵,步步为营逼近宛城。
此前,蔡瑁凭着此阵,已是数次逼退了貂雄,兵锋直逼淆水一线。
只要顺利渡过淆水,宛城就在眼前。
眼前貂雄背水再次结阵,分明是不愿让蔡瑁渡河,试图做最后的阻击。
可惜,面对这座盾阵,貂雄定然将再次无能为力。
蔡瑁越想越得意,脸上的杀意愈发浓重,眼见时候已差不多,便抬手下令,全军准备进攻。
隆隆的战鼓声冲天而起,三万人组成的大阵,井然有序向着几百步外的敌阵开始推进。
面对着荆州军铜墙铁壁般的盾阵,数千貂军将士,皆是为之变色,将士们的神情多有些忌惮。
徐荣的眼中,也闪烁着几分忧色。
眼见敌军阵逼,徐荣忍不住道:“将军,荆州军这座盾阵,几乎毫无破绽,今日强行一战,只怕胜算无多。”
徐荣是直性子,倒也是直截了当。
貂雄只淡淡道:“若无必胜把握,今日我就不会一战。”
话虽轻描淡写,但其中却暗藏着无尽的自信。
徐荣神色一震,眼见貂雄如此自信,便猜测他或许有破敌妙策,只是,他却一时猜不透。
隆隆的战鼓声中,荆州军已推进至百步之外。
时机已到。
貂雄剑眉一凝,喝道:“徐荣听令!”
“末将在。”徐荣从猜测中回过神来,急是一应。
貂雄银枪一指敌阵,大声道:“敌军已近,本将命你率四千步骑出击。”
号令下,徐荣却神色一变,脸上骤然染上一层阴影。
荆州军三万大军,兵力上已占绝对优势,而其盾阵又天衣无缝,克制着本军的骑兵。
这样的敌人推进前来,他们以手头兵力防守,已是颇为勉强,而现在,貂雄非但不打算采取守势,竟然还令他率军主动迎击。
四千对三万,悬殊的实力对比,焉有胜算。
这是一场必输之战。
徐荣吃惊的看向貂雄,却见他神色却从容自信,仿佛稳操胜券一般。
虽是又惊又疑,但在这临战之机,徐荣却没有犹豫的机会,只得一声应诺,策马飞奔而去。
咚咚咚!
三通鼓起,进攻的号令已出。
徐荣驻马阵前,眉头深深一凝,暴喝一声:“全军尽出,随我杀敌!”
暴喝声中,徐荣策马舞刀,杀奔而出。
四千步骑貂军,喊杀震天,追随着徐荣杀向了迎面而荆州军阵。
貂军,抢先动手。
迎面敌阵中,蔡瑁见得这一幕,不由脸色一变,目露惊奇。
“貂雄,你终于沉不住气了么,几千人就想冲破我的铁阵,作梦!”
惊奇转瞬即逝,蔡瑁的表怀有,转眼即为不屑所据。
他便持剑在手,藐视来敌,厉喝一声:“全军停止前进,弓弩手乱箭射杀贼军,给我狠狠的射!”
号令传下,三万人的荆州军大阵,轰然止步。
位于盾墙后的三千余弓弩手,仰空斜向,齐射而出。
嗖嗖嗖!
尖锐的爆鸣声中,如雨的箭矢,铺天盖地狂射而来。
飞蝗而来的箭矢中,不断有貂军将士在冲锋的路上,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敌箭虽密,这些百战的精锐之士,却没有一人畏惧,却依旧高举着手盾,不惜生死的迎着箭雨冲锋。
冲在最前头的,依旧是大将徐荣。
尽管虽然他不赞同貂雄主动出击的策略,但做为一名铁血军人,这一刻,他却选择了誓死执行军令。
但见他策马如狂,飞奔在最前头,战刀拨挡着袭来之箭,暴喝着激励将士们无畏的前进。
“徐荣,你果然不愧是我最信任的大将,放心吧,我可不会让你们白白去送死。”看着勇猛冲锋的徐荣,和几千无畏的将士,貂雄暗自点头。
三十步!
迎面处,徐荣率领的步骑将士,已顶着箭雨,几乎就要撞上那密集坚固的敌阵。
一场数量悬殊的肉搏战,似乎就将开始。
敌军中军处,蔡瑁脸上的得意却愈盛,准备欣赏占有数量优势的尸军,如何屠尽这几千前来送死的敌军。
前番连败于孙坚后,今日,他蔡瑁终于可以用一场大胜,来洗刷耻辱了。
两军交战,就在咫迟间。
便在此时,貂雄突然间一声大喝:“鸣金,撤兵!”
鸣金收兵?!
左右诸将们无不震惊,皆惊愕的望向貂雄。
身边纪灵急道:“将军,两军交锋,这时候鸣金收兵,徐将军必败无疑,到时候敌军趁势掩杀,我全军都要被冲垮啊。”
“我要的就是他败。”
貂雄一声冷笑,却不容置疑的喝道:“本将心意已决,无需再多言,立刻鸣金!”
主将威严所在,纪灵等诸将虽万般惊疑,却焉敢再劝,只得听令。
铛铛铛~~
急促的金声,骤然敲响,响彻四野。
正自冲锋中的徐荣,猛听得这鸣金之声,不禁是骇然变色。
第四十一章 你得意的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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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前方,荆州军团就在三十步外,此刻撤兵,必败无疑。
不单是他徐荣的几千兵马要败,荆州军趁势掩杀,连貂雄的中军也非跟着被辗垮不成。
“将军深通兵法,怎么会出此昏招,在这种时候收兵!?”徐荣惊骇万分,思绪如涛。
鼓起进兵,鸣金退兵,却乃军中铁令,徐荣纵使再惊愕不解,他也绝不敢违背军中铁律。
无奈之下,徐荣只得跌足一声叹,勒马回身,大喝道:“金声已响,全军撤退,给我撤!”
号令方自传下,徐荣已掉转马头,向着本阵先行奔去。
主将一走,那四千同样惊诧的貂军步骑将士们,也只能惶恐的望着本阵退去。
荆州军,中军。
正自得意的蔡瑁,眼见貂雄忽然鸣金撤兵,自然也是分外的惊异不解。
只是,那惊异一闪即逝旋即,蔡瑁脸上涌上无尽的惊喜与得意。
“貂雄啊貂雄,你破不了我的阵,只有选择退兵,可惜,你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蔡瑁嘴角扬起嘲讽之色,长剑一指,兴奋的大叫:“敌军破绽已现,传令下去,全军给本将撤势掩杀,一举荡平敌军。”
“将军,听闻貂雄此贼甚是诡诈,如今却突然临战撤兵,末将觉得他此举颇为可疑,我军若贸然开阵追击,万一中了貂雄诱敌之计却当如何是好。”蔡瑁热血激荡,旁边部将文聘却保持着冷静,急是出言提醒。
蔡瑁身形微微一震,兴奋的头脑,立时清醒了几分。
稍一思索,蔡瑁便又修改了命令,命全军继续追击,但却不可乱了阵形。
于是,三万人的荆州军,便保持着阵形,只加快步迈向着貂军追击而去。
荆州军不敢放开手脚追击,速度便要放慢,徐荣和他的数千兵马,也因此侥幸逃过了敌军的辗杀。
“蔡瑁此人,果然并非庸才,还是有几分能耐,你不穷追,倒也省得我损失士卒。”
貂雄冷笑着,荆州军的一举一动,似是全在他意料之中。
迎面处,徐荣所部已拉开了和荆州军的距离,貂雄看着时机差不了,便也拨马率军向南撤去。
貂雄率领着他的“败军”,一路往北而撤,很快撤至了北面数里处的淆水。
这淆水算不得大河,夏日里只勉强行舟,如今并非雨季,河水不深,此时水深也只及膝盖。
貂雄一声令下,八千“败军”也便涉水渡河,“狼狈”逃过了淆水。
貂雄的兵马前脚刚过河,后脚蔡瑁就率领着他的大军追至。
眼前河水拦路,蔡瑁便恍然大悟,口中冷笑道:“我当这小子有什么高明的计谋,原来是想把我们诱至淆水,诱我穷追过河,好给我来一个‘半渡击之’,哼,貂雄,我蔡瑁深通兵法,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么。”
蔡瑁嘲笑之下,便令斥候前去探水深,当得知这淆水只及漆盖时,蔡瑁所有的戒心便烟销云散,当即下令大军渡河。
文聘闻令,忙提醒道:“将军,兵法云半渡而击之,我等过河,倘若为貂雄所趁就不抄了。”
蔡瑁冷哼一声:“这道理我岂会不知,用不着你提醒,这淆水如此之浅,焉能挡得住我大军去路,貂雄此计不过是纸上谈兵,根本无用。”
蔡瑁不听文聘劝说,当即传令下去,全军涉水过河,继续追击。
望着志在必得的蔡瑁,文聘眉头暗暗一凝,却不好再劝说什么,只得依令而行。
在蔡瑁的号令下,三万荆州军便是挽起了裤腿,涉水向对岸而去。
蔡瑁倒也没有完全被冲昏头脑,依旧保持着一丝冷静,他下令诸军是在涉水的过程,必须时刻保持着阵形,不给貂雄留有一丁点的破绽。
数百步外,貂雄驻立于土丘上,远望着正自过河的荆州军,冷峻的脸庞,却悄然泛现出了一抹充满讽意的冷笑。
眼看着敌军已有近半过河,貂雄银枪一扬,喝道:“时机已到,点起狼烟,给李正方发出信号。”
军令下,三道狼烟冲天而起,浓浓的黑烟刺破湛蓝的天空,方圆数十里都清晰可见。
狼烟放起,貂雄当即下令诸军再次结阵,准备迎敌。
天下间,就算是精锐之兵,在败退的情况下,坚不可摧的斗志也会变得无比脆弱。
这八千貂军士卒,连奔了十余里,斗志早就随着败退的大势散尽,只惶恐不安的希望能尽快撤离险境,退往宛城
然而,让他们却万没想到,貂雄竟然下令停止撤退,准备以此惶惶之众,来重新列阵迎击追过河来的敌人。
徐荣等诸将,尽皆惊异不解,一个个诧异的望向貂雄。
这个智勇双全,擅于出奇的少年主将,曾率领他们以区区两千之兵,击杀袁术,最终夺取南阳,如今,却为何忽然间变得昏溃了起来,接连使出昏招。
莫非,貂雄又藏有伏兵不成?
眼见貂雄放出狼烟时,徐荣等诸将,脑海里皆升起这样的猜测念头。
除了伏兵,他们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计策,能够挡住来势汹汹的三万荆州军团。
然随着时间的推移,眼看着荆州军过半已渡河,却仍不见伏兵的影子,众将本就不安的心情,就愈加的急迫起来。
“将军,若待荆州军尽数渡河就不妙了,兵法云半渡而击之,咱们何不现在就冲上去,给敌军一个迎头痛击。”徐荣通晓兵法,终于忍不住向貂雄进言。
而这时,同样困惑的纪灵,也劝道:“淆水这么浅,深不及膝盖,况且蔡瑁这厮早有提防,其军阵形未动,纵使半渡击之恐怕也难以奏效。将军,是战是退,当速做决断才是,等他们全部过河就晚了。”
纪灵之言,自然是主张撤兵回宛城。
回应他们的,却是少年淡淡一笑。
“尔等稍安勿躁,等着瞧一场好戏吧。”貂雄的神情言语,镇定从容,有种掌控一切的气势。
主将决意如此,徐荣等将也无法再劝,只能强抑着狐疑与不安,远望着正自过河的荆州军,心中揣测着貂雄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
几百步外,蔡瑁坐胯着高头大马,已然滴水不沾的登上了北岸。
中军一登岸,等于三分之二的兵马已过河,蔡瑁便令已登岸的兵马放慢速度,不可乱了阵形,只等后面的兵马悉数上岸,再对敌军发起追击。
过河的蔡瑁,原还担心貂雄已然逃远,但抬头远望去时,他却不屑一笑。
数百步外,蔡瑁看到,貂雄和他的几千败军,竟然折返回身,列阵以待,一副打算跟他决一死战的样子。
“貂雄,你倒有几分勇气,可惜你终究不通兵法,方才你若出击,还有几分胜算,现在我大军尽皆已登陆,你这时再战,只能是以卵击石。”
蔡瑁暗自冷笑,便是驻马于岸边,昂首静待自家后军上岸。
这时,敏锐的文聘,却注意到了那三道狼烟,再次提醒道:“将军,那貂雄忽然摆出决战姿态,又燃起了三道狼烟,末将只恐他有诡计。”
蔡瑁瞟了一眼狼烟,却不屑道:“他纵有诡计,无非就是藏有伏兵而已,本将铁壁如山,以静制动,纵有伏兵又有何惧。文仲业啊,不是我说你,你也太过小心谨慎,高看那小子了。”
耳听蔡瑁讽刺,文聘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不敢反驳,只得不再吭声。
“传令后军,加快渡河,本将今天就要收拾了”
蔡瑁正要下令,忽然间,耳朵动了一动,他听到了什么异样的响动。
那细微的响动,听起来仿佛是隔山的瀑布声,正由远及近,不断的接近自己,只转眼之间,便隐似涛涛水声,奔腾不绝。
那声音似乎来自于淆水的上游,蔡瑁下意识的抬起头来,举目向上游望去。
骤然之间,蔡瑁的双目斗睁,无尽的惊骇,从眼眶中夺眶而出。
那瞬间瞪到斗大的眼珠,仿佛是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怖之事。
蔡瑁的脸上,所有的傲然与得意,瞬间烟销余散,唯剩下目瞪口呆的震怖。
上游处,滚滚洪流正如水中巨兽一般,咆哮着,奔腾着,向着下游处狂涌而来。
第四十二章 妙计破敌胆!()
洪流来袭!
蔡瑁、文聘,还有三万荆州军士卒,统统都看到了袭来的洪流,刹那间,原本士气井然的荆州军,士气轰然瓦解。
尚在河中的荆州军士卒,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阵形,纷纷丢下兵器与旗帜,不顾一切的向岸上逃去。
至于已上岸的荆州军,则无不是轰然而散,四下乱窜,生恐被涌上岸的洪流给卷走。
三万荆州军,顷刻间陷入混乱中。
惊骇的蔡瑁在本能的驱使下,策马奔离岸边,口中更是惊叫道:“这个时节,上游怎么会发大水,不可能啊!”
蔡瑁和他的荆州军,甚至是文聘,此刻都陷入了惊慌不解中。
方今时节,江河水位尚低,在没有大围范降雨的情况下,淆水上游怎可能突然间涌来洪流,根本不合天时常理。
奔逃中的文聘,思绪翻滚如潮,猛然之间,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色,惊悟了其中奥秘。
“原来,貂雄竟是事先截断了上游水流!”
文聘惊觉之时,却为时已晚,那一道洪峰携着大自然的力量,转眼已奔腾扑至。
此起彼伏的惨叫,还有那惊涛怒涛之时,瞬间骤起,齐胸的洪流,轰然撞向了河中万余荆州军。
洪流虽只齐胸,但挟着上游俯冲之势,眨眼间就将万余荆州军拍倒在水中,汹汹的水流冲卷着数不清嚎叫的躯体,奔腾不休的向着下游继续卷去。
洪流来也快,去也快,片刻之后,洪峰越过,留下了一片狼藉。
未及上岸的万余荆州军,近有一半被洪流卷走,另外一半,则像是被雨水冲溃巢穴的蚂蚁一般,嚎叫着在水中翻滚。
侥幸逃过洪流撞击的荆州军,则乱哄哄的四散在水岸边,心有余悸的看着身遭惨烈的同袍,一时间竟忘了救助。
三万荆州军,貌似坚不可摧的铁阵,瓦解。
蔡瑁面色愕然,惊骇的望着着他狼狈的士卒,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恍惚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对面,几百步外,观看了这场水淹敌军的貂军将士,一个个皆也是惊得目瞪口呆。
直到此时,徐荣和纪灵才算明白过来,貂雄何以会如此自信,何以会故意以寡敌众,并且故意的败给蔡瑁。
原来,貂雄所有的反常之举,竟全是为了把蔡瑁引到淆水一线,利用这一场洪流,轻轻松松的摧垮蔡瑁看似坚不可摧的铁阵。
只是,徐荣等人明白貂雄的用意之后,马上又陷入了新的惊奇与茫然之中。
“将军竟能预料到上游会有洪流,这也太太”徐荣惊诧到极点,想不出用什么言词,来形容他对貂雄的惊叹。
这个时节淆水发生洪水,这可是百年一遇的罕事,貂雄连这都能提前预料到,已然是不能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