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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这样的实力,袁术被貂雄逼得东迁也就罢了,竟然最后还给貂雄截杀。
这个貂雄,他是怎么做到的?
此刻,在场所有人,上至董卓,下至诸将,所有人的脑海中,都升起了这个斗大的问号。
而这时,貂雄的信使已至,将袁术那颗血淋淋的人头,献了上来。
董卓仔细一看,果然是袁术首级不假。
袁家兄弟乃是他死敌,曾几何时,他作梦都巴不得二袁死,但现如今,袁术的人头就在眼前,他却怎么都兴奋不起来。
相反,他还有点失望,甚至是恼火。
原因很简单,他借刀杀人的计策,就此全盘落空。
“咳咳”李儒最先缓过省来,干咳提醒董卓,提醒他不可在貂雄信使面前,表露出不满的情绪。
董卓也回过神来,顿时会意,横肉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故作惊喜道:“真没想到,子勇这么快就杀了袁术,他是怎么做到的?”
阶下信使,便将貂雄如何邀刘表出兵,夹攻袁术,逼袁术东走,又如何于比阳设计,大乱袁术军心,一举将之截杀的过程,如实道来。
董卓一众,方始恍然大悟。
一众西凉主臣,眼神中尽是复杂的神色,显示着他们已经开始,有些后悔轻视了貂雄。
董卓假意抚慰了一番,便将信使打发下去。
信使一走,董卓不禁皱眉叹道:“没想到,这个貂雄还真有两下子,连袁术也死在他手中,真是大出老夫意外。”
众人尽皆感叹。
李儒却冷笑一声,捋着八字须道:“这貂雄确实有几分谋略,出乎我们的意料,不过袁术之死,主要是败在他粮草短缺之故,非战之罪,岳父大人也不必太过惊叹。”
“文优言之有理。”董卓微微点头,惊色方消,却道:“只是如今我们借刀杀人之计已破,却当如何是好?”
李儒沉吟片刻,嘴角扬起一抹诡笑,不紧不慢道:“那就将计就计,貂雄既然打下了南阳,就等于为岳父大人打下了地盘,咱们便可利用貂雄来牵制中原诸侯,将来岳父大军东出关中,便多了一块东进的跳板,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董卓眼前一亮,转忧为喜,却又道:“夺取南阳自然是好,可握在貂雄这小子手里,总归是让我不放心。”
“这也简单。”李儒一笑,“岳父大人可先嘉奖貂雄,以示赏罚分明,接着再以增兵为由,派一将率一部兵马出南阳,一则可助其守住南阳,二来也可就近监视他,如此,料他也不敢有二心。”
董卓豁然开朗,当即下令,命李傕率精锐的西凉步骑五千,出武关前去“增援”貂雄,并以朝廷的命义,拔貂雄为讨逆将军,爵封亭侯。
李傕领命而去,董卓嘴角扬起诡笑,口中喃喃道:“貂雄,你拼死拼活打下南阳,终究是为老夫开疆拓土,将来时机一到,老夫一定会好好的‘回报’你,嘿嘿。”
宛城。
郡府中,灯火通明,酒气冲天,一场盛大的庆功宴,正在愉悦的气氛中进行。
貂雄高坐于上,好酒好肉畅开肚皮来吃,堂前处,从袁术那里俘来的舞伎,翩翩弄影,起舞助兴。
貂雄虽不似袁术那般骄奢无度,却也是个懂得享受之人,血战一场后,当然要好好的犒劳诸将,也犒劳放松自己。
他拼死拼活的血战,最根本的动机,当然是为了自己,为了姐姐。
打下地盘,不懂得去享受,那要这些地盘还有何用。
酒过数巡,婢女匆匆前来,声称是小姐貂蝉,正在后院关押孙尚香的地方等着,请他赶紧过去一趟。
貂蝉是他最重要的人,阿姐有事招他过去,貂雄便叫众将自饮,立刻起身,拖着酒气熏熏的身躯,前往了后院。
生擒了孙尚香后,貂雄考虑到她到底是一女儿家,囚在牢中不方便,便将她软禁在后院厢房,一应看管和饮食,都交给了姐姐负责。
貂雄来到后院,一间阁楼印入眼帘,一入院便听到孙尚香的大吵大闹声,隐约还能听到哐哐的摔东西声。
貂蝉在门外则是来回踱步,俏脸上尽是焦虑。
“阿姐,怎么回事?”貂雄问道。
一见貂雄来了,貂蝉如蒙大赦,忙道:“阿弟你可算来了,这个孙小姐已经连续两天拒不进食,还没完没了的大吵大闹,乱砸东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快想想办法吧。”
原来如此,这孙尚香生性刚烈,今沦为阶下囚,也难怪会发暴脾气。
貂雄却冷哼一声:“这匹小野马,又不听话了,交给我吧,阿姐你且在外面等着。”
说罢,貂雄大步迈入了房门。
嗖——
他前脚才迈进门槛,见一物迎面飞来,急是将头一侧,只听“咔嚓”一声,飞来之物哐的撞在了身后门楣上,摔得粉碎,乃是一件上好的陶器。
“连我都敢砸!”貂雄眉头一凝,转身回头,孙尚香又举起了另一件器物,作势就要再摔。
她身边几名军兵,只是奉命看守她,不得貂雄命令,却不敢对她动手,只能尴尬的由着她乱摔
貂雄脸色一沉,厉喝道:“给我放下!”
声如惊雷,震得屋中一阵回音。
军兵一见是貂雄,皆暗松了口气,纷纷退下一边。
正自发狂的孙尚香,身儿为之一震,高举的双手僵在了半空中,抬头见是貂雄时,稚气未脱的脸上,立时涌现恼怒之色。
“我说把东西放下,你聋了吗?”貂雄见她不动,又是一喝,声色俱厉。
孙尚香眸中闪过一丝惧意,迟疑一瞬,却是一咬牙,将手中陶器奋力掷向了貂雄。
貂雄闪身躲过了掷来之物,少年半醉的脸庞上,立刻燃起了怒色。
孙尚香却丝毫不惧,高昂着小胸胸,嘟着嘴面对着貂雄的怒视,秀鼻微微上扬,似乎在向貂雄示威一般。
“尔等都退下。”貂雄沉声一喝。
军兵们岂敢不从,皆纷纷退出去,把门反掩上。
门外的貂蝉见军士们突然都退了出来,却不知貂雄要做什么,便凑了上去,透过虚掩的门缝,向内张望去。
“孙尚香,我早提醒过你,老老实实听话,我就好吃好喝养着你,不然的话,就是自讨苦吃,看来你是不长记性啊。”
貂雄字字如刃,目光中迸射着残冷之意,一步步的逼上近前。
此时的孙尚香,已经被强行换上了女儿装此时,少了几分巾帼的硬朗,烛火照耀下,貂雄走近看时,却发现她颇有几分姿色。
到底也还是阳刚少年,本是恼火的貂雄,看着那张秀丽的瓜子脸,在酒劲的作用下,眼眸中却不禁掠过几丝邪意。
孙尚香感觉到了貂雄眼神的异样,心中不由得惶恐起来,身子本能的往后退去,口中颤巍巍道:“你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哼”貂雄嘴角浮现一丝冷笑,缓缓的逼了上去,把孙尚香逼进了墙脚。
第三十四章 登徒浪子()
慌张的孙尚香,一步步的后退,已是退到了墙角,无路再退。
眼看着貂雄一脸不坏好意的冷笑,这般贴将上来,本是刚烈的她,小胸脯因剧烈的呼吸,急剧的上下起伏,一张俏脸也不由自主涨得通红。
正所谓虎父无犬女,孙尚香身为孙坚之女,拥有乃父雄勇之风,血战沙场都不曾畏惧。
此刻的她,只恨自己不是个男儿身,身为女子,换作是谁,这个时候都无法再无畏下去,这是所有女人共有的弱点。
“你别过来了!”慌张局促之下,孙尚香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抓起身边一器物,威胁要掷向貂雄。
貂雄却冷冷道:“有胆你就扔,你扔一件,我就扒你一件衣服,直到扒光你为止。”
孙尚香娇躯一震,脸蛋刹那间羞怒如霞,怒骂道:“登徒浪子,你敢这般羞辱我,我阿爹不会放过你的!”
“是么,那我倒要看看,他能奈我何。”貂雄冷笑一声,眼眸中邪意更盛。
借着酒劲的作用,他心火狂燃,已开始失去理智。
“登徒小贼,我砸死你!”
无可奈何的孙尚香,贝齿一咬,一双臂儿倾尽全力,狠狠的把器物砸了出去。
貂雄闪身一躲,避过了袭来之物,一个箭步上前,擎住了她的双臂,如铁钳般将她的双手腕子摁在了墙上,雄躯跟着狠狠的压住了她。
刹那间,孙尚香羞得满脸通红。
她虽年不过十岁,但这个时代,女人十三四岁就已到了嫁人生子的年纪,历史上孙尚香嫁给刘备时,其实已经是标准的大龄女青年。
所以她年纪虽小,但于男女之事,已经略有知晓,有了女儿家的矜持。
此刻,她却生平头一次,被一个男人压得这般近,几乎是肌肤相贴,而且还以如此不雅的姿势。
孙尚香那绯红的脸蛋,如火烧一般滚烫,口中颤声怒叫:“无耻的登徒子,滚开!”
与此同时,她拼尽全力的挣扎,扭动着身儿,想要挣脱束缚。
可惜,她虽有健体第三重的武道实力,力气甚至大于一般的男子,但貂雄的力量,却有练力一重的实力,连二十多斤的兵器都能举重若轻,何况是对付她。
孙尚香越挣扎,貂雄反是压得越紧,胸前酥峰被不断挤压,连呼吸都开始不畅。
虽隔着两层衣衫,貂雄却依然能清楚的感觉到,来自于胸膛的那种反弹感,而来自于她体间发间的那种芳香,更是扑鼻而至,诱得他心神荡漾。
少女芳香诱人的身躯,使得本就酒醉七分的貂雄,欲加的狂野。
突然间,他猿臂一揽她的纤腰,轻轻松松的将她抱了起来,在孙尚香都不及挣扎的情况下,就已一把将她扔在了榻上。
“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砸东西了,我老老实实的吃饭,不敢再闹了,求你不要碰我”
孙尚香缩在榻角,刚烈的野性终于烟销云散,为了保全自己冰清玉法的身体,只得向貂雄服软求饶。
“现在知道错,晚了。”
心火熊熊,酒气上头,这个时候的貂雄若是停下来,还配做一个男人么。
说话间,貂雄便扑了上去,将无处可躲的孙尚香,压在了身下。
“求你,不要,不要啊――”孙尚香声音凄婉,苦苦哀求。
貂雄却血脉贲张,一手摁住她的双臂,腾出一只手来,作势就要将她身上的衣裳撕个粉碎。
忽然间,他的脑海里,却闪过一个念头:
会不会有点太过禽兽了?
这念却只是一闪,却被貂雄强行打消。
什么是乱世,乱世就是强者为尊,孙尚香身为敌方之女,便形如他的战利品。
自己身为胜利者,自然有权享受一切战利品。
历史上的曹操,不就是把多少手下败将之妻,纳为自己所有么。
至于那满口仁义的刘备,在窃取益州之后,不也强行把刘璋的嫂嫂,强娶为妻么。
既然曹操和刘备可以,我貂雄为什么不可以。
如果连一个女人都不能享用,那拼死而战,打下来地盘江山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圣母”般愚蠢的念头一消,貂雄脑子重新被焚身的烈焰所占据,再次如虎狼一般便扑向孙尚香。
房门外,透过门缝,貂蝉却已把这一幕,看得是清清楚楚。
眼见自家弟弟,这般狂野之举,只把貂蝉瞧得是心惊肉跳,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一颗心儿砰砰直砰,脸蛋也越来越烫,不觉竟是泛起了潮红的羞意。
就在貂雄把孙尚香摁在榻上,眼看着就要撕了她时,貂蝉终于是看不下去,一把将房门推开,大步闯了进去。
“阿弟,她不听话,好好跟她说便是,何必这样。”
房门大开,一股清凉的夜风吹在身上,再加上貂蝉的劝阻,刹那间,貂雄酒醒了大半。
正自兴奋的他,兴致如潮水般降下,一身的火热也顷刻皆消。
再看身下的孙尚香,已是目光呆滞,眼角含泪,似乎已放弃了抵抗,准备忍受折磨。
现在的她,身子僵硬,如同一俱无神的躯壳一般,反倒没什么味道。
貂雄彻底清醒,冲着貂蝉尴尬的笑了笑,慢慢吞吞的跳下了榻来。
这种事讲究的是个情调,他宁可孙尚香竭力的反抗还好,还能激刺到他,眼下她这么直挺挺的干躺着,貂雄哪里还有什么兴致。
貂蝉赶紧上前,拿起被子来,掩住衣衫不整的孙尚香,像姐姐一样轻声的安慰她。
原本绝望的孙尚香,万没想到会有此转机,这会仍是心有余悸的,缩在貂蝉的怀里啜泣。
“果然是酒后乱性啊”
貂雄暗自自嘲,望着满脸泪容的孙尚香,他心中暴戾的那一部分渐消,不禁暗生几分怜惜和同情。
不过,他却不后悔。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诸侯,若因这点小小男女之事就后悔,还怎么成就大业。
清了清嗓子,貂雄淡淡道:“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老实,不要瞎折腾,我保证你毫发无伤,我们能说定吗?”
孙尚香暗暗咬牙,心中有一百个羞愤不服,却哪里还敢不从,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
貂雄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摆手说道:“时候不早,早点休息吧。”
说罢,貂雄转身扬长而去,貂蝉安慰了孙尚香几句,也跟着离去。
耳听着脚步声远去,当听到“哐”的一声关门声时,孙尚香紧绷的神情才总算松了下来。
缩在被中的她,长长的松了口气,庆幸自己幸运,总算是保住了冰清玉洁的身子。
“小贼”
孙尚香紧咬住嘴唇,脑海里浮现起方才惊心动魄的画面,却是又羞又恼,脸蛋不觉又潮红起来。
房门外,貂雄和貂蝉已先后而出。
貂蝉紧上前几步,拉住弟弟的手,绝美的容颜间,浮现几分歉意,叹道:“阿弟你现在是这么大的官,想要个女人原来也是应该的,只是阿姐看那孙小姐年纪还小,有点不忍心,所以才忍不住阻止,你不会怪姐吧。”
“怎么会呢。”貂雄将她手握得更紧,“我方才也是喝多了,有点酒劲上头,阿姐你也是应该的。”
貂蝉这才松了口气,手抚着貂雄的脸,笑道:“阿弟你也这么大了,还做了太守这样的大官,也确实该娶一房正妻,给你主持家务,为你分忧了,若是阿弟你真喜欢那个孙小姐,不妨就明媒正娶了她。”
貂雄却是不以为然道:“那个孙尚香,我就算想要她,也顶多是纳她为妾,至于主持家务,还要什么正妻,有姐姐你就够了。”
他这番话,言下之意,竟似把貂蝉这个义姐,视为了他的妻子一般。
貂蝉脸蛋顿时一红,嗔道:“净胡说八道,阿姐是阿姐,怎么能跟你的妻一样。”
貂雄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言语,似有不妥,有些爱昧在内。
只是望着貂蝉那脸畔生晕,似嗔非嗔,似羞非羞的表情,却瞧得他心中怦然一动,不觉又产生了那种痒痒的感觉。
一觉中,貂雄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貂蝉也感觉到了他的眼神有异,不觉脸畔更红,暗羞如潮,将头儿低下来,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貂雄紧紧抓着,抽不出来。
“将军,荆州刘表派了使者前来。”身后,忽然传来李严的声音。
貂蝉身儿一震,急是用了,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掩面轻咳,以掩饰尴尬。
貂雄深吸一口气,转身之时,却已恢复了坦然从容,问道:“刘表这个时候派使者来,应该没什么好事吧。”
李严将书信奉上,拱手沉声道:“刘表想让将军撤出南阳,把南阳郡拱手让给他。”
第三十五章 想要宛城,拿命来换!()
荆州有七郡,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南阳、南郡和江夏这江北三郡。
南阳郡位于汉水以北,东接兖豫,西临汉中关中,北连司隶,乃是荆州与中原的交汇枢纽,更是拱卫荆州的北方门户所在,地理位置极其重要。
曾经的历史中,曹操和刘表曾反复几次争夺南阳,为此,曹操甚至付出了一个儿子和大将典韦的性命。
刘表想坐稳荆襄,就必须要拿下南阳,否则,南阳之兵南下,不数日就可以兵临汉水,威胁襄阳,叫刘表寝食难安。
貂雄熟知历史,自然知道南阳对刘表的重要性,他对刘表发兵来攻,其实已经有心理准备。
但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刘表竟会派使者前来,劝他主动撤出南阳,把血战数场才从袁术手中夺来的南阳郡,拱手让给他刘表。
“这个刘表,他以为我貂雄是傻子么。”貂雄冷笑一声,拂手道:“走,咱们去会一会刘表的使者。”
归往大堂,已是夜深。
酒宴已散,大堂中恢复了肃静,两列西凉甲士,持斧雁立,杀气腾腾。
貂雄高坐于上,传令使者前来。
片刻后,一名身着华服的男子,昂首阔步,大摇大摆的步入了正堂。
他抬头瞟了貂雄一眼,只微微一拱手,大声道:“荆州校尉蔡中,奉我家州牧之命,前来拜见貂将军。”
原来是蔡中。
貂雄对荆州的豪强势力,早有所知,他知刘表坐取荆州,主要倚重的就是蔡蒯两大家族。
其中,蒯氏兄弟主要为刘表负责出谋划策,蔡氏三兄弟,则为刘表执掌军事。
这蔡中,便是蔡氏兄弟之一。
“原来是蔡校尉,深夜造访本将,不知所为何事?”先礼后兵,貂雄先不动声色。
蔡中嘴角一扬,高声道:“我家州牧的书信,想必将军已经看到,信里已经说得很明白,南阳原属我荆襄七郡之一,理应由我主刘景升,这个朝廷任命的荆州牧来统辖,还请将军率领你的兵马撤出南阳,好让我主顺利接收南阳。”
蔡中气势昂然,举手抬足间,都有一种大族名士的自恃。
貂雄剑眉一沉,眼中已现怒色。
他还未发作,侧首徐荣已虎目一睁,怒道:“放屁!刘表当荆州牧时,南阳郡就已经在袁术的手里,他被袁术打得连战连败,龟缩在襄阳城里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如今我家将军拼死拼活才从袁术手里夺下南阳,刘表却想捡现成便宜,让我们拱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