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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超脑暴君-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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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术刹那间爆发,怒气眼珠子都要炸出,声嘶力竭的大肆咒骂。

    堂下诸文武们,皆也匆忙附合,个个咬牙切齿,大骂纪灵不忠,大骂貂雄残暴。

    怒极的袁术,将案几一掀,怒叫道:“来人啊,速传我军令,调孙文台围襄阳之军前来会合,这一次,我非踏平那小贼,为耀儿报仇不可。”

    孙坚所部,正在围困襄阳,这才是袁术最强大的武器。

    先前他是小看貂雄,以为凭自己之力,就能击灭,到了这个份上,也只得调动孙坚回来。

    杨弘身形一震,忙道:“主公息怒,孙文台如今正在围困襄阳,旦昔可下,如今若是调他北归,岂非前功尽弃。”

    袁术却眼珠一瞪,厉声道:“先灭貂雄,再灭刘表,我心意已决,谁敢再劝,立斩不赦!”

    此言一出,杨弘等人皆知,袁术已是怒极,失了分寸,谁也不敢再作声。

    正当怒头上时,堂外亲兵却报称,粮官李严派人持手书前来新野,在外候见。

    袁术便叫传入,来人乃李严心腹部下,便将李严的亲笔书信奉上。

    怒气未尽的袁术,随手拆开一扫,不由又是勃然大怒,摆手怒喝道:“来人啊,把这厮给我推出去斩了!”

    这般命令一下,那信使大惊,连连叩首求饶,却被左右军兵无情的拉出去。

    杨弘等人,更是惊恐的望向袁术,不知袁术为何要对李严信使,这般怒下杀手。

    “我要给耀儿报仇,正是用兵之时,李严这厮竟然还敢自称为民请命,想要我减免诸县粮赋,耽误我用兵,实在是不知轻重。”

    袁术将书信一扔,大骂李严一通,却喝道:“命那信使的仆从,提着人头回去告诉李严,限期之内,不把粮草全数给我征上来,我就要他的命。”

    左右惶恐,不敢不从。

    袁术怒气这才稍稍平伏,一屁股坐下来,咬牙切齿道:“貂雄,这次我有孙文台相助,我看你还能挣扎几时,耀儿之仇,我非报不可!”

    数天后,宛城。

    军府大堂中,貂雄正与徐荣纪灵,商议着下一步的军略。

    这时,斥候急报,拱手道:“禀将军,南面细作传来急报,袁术已抽调孙坚率军北归,正调集粮草,准备再次北攻我宛城。”

    孙坚北归?

    听到孙坚这个名字,纪灵和徐荣二将,皆是神色微变。

    孙坚之勇,天下诸侯谁不畏惧,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董,谁都打不过董卓,唯有孙坚连战连捷,一路打到了洛阳,逼得董卓迁都于长安。

    纵然是貂雄,眉头也微微一凝,少年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

    “原本的历史中,孙坚应该在这个时候,死在黄祖之手才对,没想到我的介入,无形中改变了历史,倒是救了孙坚一命,平添了一个厉害的对手,这个孙坚,可不似袁术那么好对付呢”

    貂雄陷入了沉思,智能芯片开启,计算着诸般天时地利条件,琢磨着应对之策。

    正当无计时,纪灵却眼眸一动,拱手道:“将军,末将有一计,或可叫袁术军不战而溃,即使调回孙坚,也无济于事。”

第二十一章 断你命脉() 
宛城以东百里,比阳县一带。

    微风拂面而来,貂雄似乎能从风中嗅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身后,那一支千余人的西凉轻骑,策马飞奔,追随在他身后,一路沿着比水东行。

    斜阳已深,蓦然间,前方出现了兵马的身影。

    貂雄凝目远视,隐隐约约瞧见一车车的驴车,数以百计,正沿着比水向南徐行。

    车队的中央,一面“李”字大旗,依稀可见。

    “果然是李严押送的粮队,纪灵的情报当真没错”貂雄精神一振,鹰目之中,杀机毕露。

    劫粮,这就是纪灵给貂雄献上的妙计。

    貂雄袭据宛城,宛城北面及西面诸县,不是归降于他,就是被他截断了与袁术的联系。

    而南面新野诸县,则因处于袁刘交战的区域,百姓流亡,户口尽失。

    这样一来,袁术就只能依靠宛城东面的比阳诸县,为其提供粮草。

    纪灵则告诉貂雄,袁术已令南阳本地的粮官李严,从比阳强征了十余万斛粮草,不日就将运往新野前线,请貂雄率轻骑前去劫粮。

    这十万斛粮草,可以说是袁术的救命粮,一旦这批粮草被劫,袁术就要陷入断粮的危机。

    粮草不济,袁军军心便将迅速瓦解,即使是袁术调回孙坚这样的悍将,也将无力回天。

    貂雄最擅长的就是出奇,当即采纳了纪灵的献计,留徐荣守城,却与纪灵率千余轻骑,倍道疾行,前来劫粮。

    眼前那连绵数里的车队,分明就是袁军粮队,事实证明,纪灵献计成功。

    杀机,已燃。

    貂雄奋然喝道:“纪灵何在!“

    “末将在。”纪灵拍马从后赶至。

    银枪一指前方,貂雄厉声道:“本将命你率八百铁骑,当先杀上,给我一举冲垮敌军的护粮军。”

    “末将遵命。”

    纪灵领命,拍马加速,赶到队伍前方,战刀一扬,大喝道:“前军听令,随我辗平敌军。”

    暴喝声中,迫切需要证明自己价值的纪灵,抖擞精神,拍马当先杀去。

    身后,八百西凉铁骑,轰然加入,如钢铁狂流一般,斜刺里扑向了袁军护粮队。

    迎面方向,一千袁军护粮军,眼见前方狂尘骤起,铁骑滚滚杀来,顷刻间,已是军心惶恐。

    粮官李严,凝目一扫,认出貂字的旗号,不由神色一变:“西凉铁骑,是貂雄的铁骑,这厮竟然率轻骑前来劫粮!?”

    “将军,是西凉铁骑啊,咱们都是步军,哪里挡得住,快弃粮撤吧。”身边副将已是吓得肝胆俱烈。

    李严却是剑眉一凝,面露怒色,咬牙喝道:“我李严岂非不战而逃之辈,传令全军,速速速结阵,给我拼死迎敌。”

    关键时刻,李严倒是极有勇气,竟是打算拼死迎击。

    李严的这份斗志,稍稍感染了军心慌乱的士卒,慌乱中匆匆结阵,勉强鼓起勇气准备迎战。

    迎面的八百铁骑,却已冲至百余步之距。

    纪灵纵马如飞,,手中战刀直指向前,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极是威风耀眼。

    八百西凉铁骑,嘶吼着,咆哮着,追随在纪灵身后,汹汹如黑色的潮水一般向前扑卷而去。

    “弓弩手,放箭!”李严扬刀大喝。

    袁军阵中,弓弩手急是匆匆开弓放箭,只是铁骑来势甚快,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瞄准,只能仓促之际随手一箭。

    零零落落的箭雨,散漫随意的向着疾冲而来的貂军铁骑射去。

    在丧失了齐射的机会之下,这般散乱而至的箭矢,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杀伤力,一波箭矢倾至,命中者不及十之一二。

    临阵不过三发,更何况是现在,一轮箭袭过后,袁军的弓弩手便再无放第二箭的机会。

    那支巨大的黑色巨矛,以风一般的速度,挟裹着毁灭一切的力量,无可阻挡的射了过来。

    五十步

    四十步

    三十步

    伴随着震天动地的隆隆巨响,那锋利无比的巨矛,生生的撞入了袁军阵中。

    纪灵一马当先,战刀舞出道道白光,四面八方激射开来。

    在一阵兵器碎裂和肢飞血溅中,匆匆结阵的袁军,如稻草人一般被轻易的撕成碎片。

    身后的铁流滚滚,如决堤的洪水从缺口处涌入,刀枪无情的斩向左右慌乱的袁军。

    这一柄巨大的利矛,中央冲破,瞬间贯穿了袁军脆弱的防线,将一千多袁军,从中撕成两半。

    这般旷野开阔之地,步兵遇上骑兵冲击,兵力不占优势,士气也低落,纵使李严颇通用兵之道,又焉能挡得住骑兵的冲击。

    铁蹄所过,混乱中的袁军士卒们,不是被铁蹄辗碎,就是纷纷退逃溃散。

    骑兵的强大冲击力,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纪灵一马当先,杀破乱军,直取李严所在,舞刀大喝:“李严,我家将军铁骑无敌,你还不下马归降,更待何时。”

    李严也是有血性的,耳听纪灵招降,心中更生愤意,怒道:“纪灵,我李严焉能跟你一样做叛徒。”

    纪灵听得李严出语相讽,不禁勃然大怒,怒啸一声,拍马便杀了上来。

    李严无惧意,纵马舞刀来战,两骑转眼便战在了一团。

    残阳之下,但听金属激鸣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面飞溅,两人各是施展生平刀法,战得是昏天黑地。

    历史上,李严的武道,可是能与黄忠一战,武道达到了内壮的实力。

    只是,那已是刘备入蜀,十几年后的事情,如今的李严年纪尚轻,武道还没有锤炼到那个地步,只还是用招的境界。

    若论武艺,此时的李严,与纪灵不分伯仲。

    刀影重重,转眼数十招走过,二人战得难分胜负。

    李严够凭着一己之力,跟纪灵硬拼下去,他麾下的那些部卒们却是不行。

    这一群护粮兵,本就是郡兵,实力比袁术的正规军还要差,当此败势,而今半路上突然遇上铁骑冲击,转眼间便即军心溃散。

    八百貂军的虎狼之士,扑之而上,如切菜砍瓜一般,肆意的收割着人头。

    李严战数十回合,眼见左右士卒越战越少,情知再这般死扛下去,他就要陷入全军覆没的绝境。

    “我军太弱,抵不住敌骑冲击,走为上计。”仓促激战中,李严思绪飞转,很快就做出了决断。

    念及于此,李严一声暴喝,奋起虎威猛攻数招,瞅得一处空隙来,拨马跳出战团,急是向北退去。

    纪灵岂容他走脱,当即招呼兵马,挥军掩杀。

    可惜,李严所率,皆为步军,又岂逃得出去。

    就在他刚逃出不足百步,正前方向,突然间狂尘大作,数百铁骑如神兵天降般,从北面杀至,封住了他的去路。

    如血的残阳映照下,那一面“貂”字大旗在傲然的飞舞。

    “李严,既然给我撞上了,岂会让你走脱。”横枪傲立的貂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李严却已是大惊失色,这时才知貂雄早料他抵敌不住,会往北逃,竟是亲自率军绕往北面堵截。

    震惊之下的李严不及多想,急是拨马转身,想再望其他方面逃去。

    便在这时,震天的喊杀声从身后袭来,纪灵率更多骑兵杀来,转眼间便将李严和他百余孤军团团围住。

    李严惊愕的环顾四面,但见到处是貂军的铁骑马,绕着他四面飞奔,自己竟已陷入了四面楚歌的绝境之中。

    “难道,我李严今日就要亡命于此吗”

    李严仰天叹息,惊诧的脸庞上,已流露出绝望的神色。

第二十二章 枭雄气度() 
李严已是身陷绝境。

    但令李严感到奇怪是,四面围逼而来的敌人,却并没有即刻发动进攻,辗平他和他的百余残兵,只是将他做困兽一般围了起来。

    随后,貂军的骑兵阵,裂开了一道口子,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身披玄甲,手拖银枪的缓缓的步入围阵中来。

    身后,那面“貂”字大旗,猎猎飞舞。

    李严一眼认出,这少年武将,不是那个威霸南阳的貂雄,还能是谁。

    貂雄横枪立马,高声道:“李严,你已无路可走,下马归降,我貂雄留你一条性命。”

    貂雄之所以没有赶尽杀绝,就是要招降李严。

    他太需要人才了,尤其是李严这样的文武全才,远胜于纪灵。

    他熟知历史,当然知道,历史上的李严,不但武道不凡,更难得有治政之才,不然又岂会被刘备选中,同诸葛亮一道成为托孤之臣。

    刘备虽在文韬武略不怎么出色,但看人的眼光,却还是很毒的。

    只是诸葛亮权欲太重,利用政治手腕将李严逐渐架空,最终才使李严做出了后来的荒唐事,招至晚节不保,终身没有再得重用。

    除了才华,貂雄还看重李严的身份。

    李严乃南阳豪强出身,虽然年轻,但却颇有名望,不然袁术也不会拜他为粮官,负责征调南阳东面诸县之粮。

    貂雄招降了李严,就等于结好了南阳豪强,获得了南阳地方势力的支持。

    此一举数得之妙,为什么不招降呢。

    貂雄声若洪钟,声音盖过了四围的喧嚣,方圆几十步都清晰可闻。

    浓眉微微一凝,李严拨马上前,横刀道:“貂将军,你用兵如神,前败袁公路,如今又奇袭我粮队,李严甘拜下风,你想要取我的首级,尽管纵兵过来便是。”

    李严言辞神态刚烈,一副决死一战的意思。

    只是他口称貂雄为“貂将军”,却显示他对貂雄并无多少敌意。

    貂雄便一声狂笑,讽刺道:“李严,你也算是南阳本地豪杰,坐视袁术荼毒你的家乡,不敢反抗也就罢了,如今还想为袁术殉节战死,你们南阳人难道就没有丁点血性吗!”

    一席话,如一把刀子,狠狠的戳中了李严的痛处。

    李严身形一震,瞬间被堵得哑口无言,那双黯然的眼中,更是悄然掠过一丝异色。

    貂雄知道,自己已说动了李严。

    说到底,李严并非是袁术嫡系亲信,只是因为袁术占据南阳,为了利用他的名望给自己征粮,才强行征辟他为官卖命。

    李严为袁术做事,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

    而且,貂雄事先已打听过,李严曾几度为南阳百姓请命,请求袁家父子减赋,却皆为袁家父子所斥。

    貂雄便猜想,李严的心中,早已藏有对袁术不满的种子。

    他缺的,只是一个爆发的机会。

    眼见李严已动容,貂雄便趁势又道:“李严,我貂雄欣赏你,今天不会杀你,还要放走你,但这批粮草我是一定要带走,以袁术的性子,你若失了这批粮草,你以为,他不会杀你吗。”

    李严的脸色微微一变,眉宇间顿时闪过几分惧色。

    他想起了前番他派使者,前去向袁术请命,结果却被袁术一怒之下斩了信使,还威胁他说,若限期内不强征到足够粮草,连他也一并斩杀。

    今粮草失陷,就算貂雄不杀他,袁术也非杀他不可。

    想想他几番进言,先后被袁家父子斥责,想想袁术父子对家乡的荼毒,李严是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不值。

    “袁术无道,把我南阳祸害得这般惨烈,这个貂雄虽然出身卑微,却是智勇双全,更难得善待百姓,月余间就深得南阳人心,归顺于他,倒未尝不可”

    李严陷入了沉默,久久不语。

    许久之后,李严深吸一口气,弃刀下马,向着貂雄伏身拜去。

    这般表现,不是要投降,还是什么。

    貂雄心中暗喜,正要说话时,李严却道:“我李严可以归顺将军,不过,还得请将军答应我一个条件。”

    条件?

    貂雄微微一怔,拂手道:“正方有何条件,但说无妨,只要我貂雄能做到。”

    李严便站起来,指着身后那些粮车道:“这十万斛粮草,乃是比阳数县几万百姓的活命口粮,严不得已才奉袁术之命强征上来,没了这笔粮草,不知有多少百姓要饿死。所以严恳请将军,能将其中三成粮草留下,让严退还给诸县百姓,才好让他们熬过秋收。”

    原来如此。

    貂雄也不犹豫,手一挥,欣然道:“三成太少,这十万斛粮草,我只带走一半,其余五成,你统统带回去退还诸县百姓便是。”

    此言一出,李严身形剧烈一震,猛抬起头来,以惊喜的眼神望向貂雄。

    那般神态,仿佛不敢相信,貂雄竟这般大度。

    当此乱世,哪路诸侯不把粮草视为命根,巴不得能从百姓那里搜刮得越多越好,李严提出这个请求,本还担心貂雄不准。

    他却未想到,貂雄不但准了,而且还这般大方,直接留了一半粮草给他。

    这简直令李严喜出望去,刹那间,对貂雄不禁肃然起敬,更是感激不已,忙道:“严代数万百姓,多谢将军仁德,活命之恩!”

    面对拜谢的李严,貂雄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他也并不是什么慈善家,粮草有多重要,他当然清楚。

    只是前番拿下宛城,缴获了袁术不少存粮,而他兵马不多,又不似袁术那般骄奢,故对粮草的需求,远小于袁术。

    所以,夺回五万斛粮草,已经算是极大的收获,留下一半给南阳百姓收取人心,何乐而不为。

    况且,他要据南阳为根基,将来还要靠这要百姓供养军需,若是百姓都饿死了,打下整个南阳又有什么用。

    他有一颗雄心,可不似袁术那般见识浅薄,对南阳竭泽而渔。

    当下他便将李严扶起,坦然道:“谢可以,仁德什么就不必说了,我貂雄也不是那种假仁假义之人,我只是懂得不可竭泽而渔的道理,南阳每一个丁口,都是我宝贵的财富,我岂能让他们轻易饿死。”

    听得这坦坦荡荡之词,李严又是一震,眼神之中,更添几分惊奇。

    “这个少年,倒是坦荡直率,不是个虚伪之人,而且小小年纪,就懂得不竭泽而渔的道理,竟有几分枭雄之姿,了不起,了不起啊”

    暗自称奇之下,李严拱手又是一拜:“将军坦荡,严佩服。若将军信得过,严请护送这批粮草回乡,三日后必亲往宛城为将军效力。”

    此言一出,纪灵忙向貂雄做暗示,示意不可答应,以免李严有去无回。

    貂雄却毫不迟疑,豪然笑道:“好,正方你去吧,本将就在宛城摆下酒宴,等着你前来痛饮千杯。”

    李严遂是拜别,带着几百残兵,拉了五万斛粮草北还而去。

    望着李严离去,纪灵却担忧道:“将军就这样放李严离去,难道就不怕他是诈降,有去无回吗?”

    貂雄一笑,淡淡道:“我貂雄向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料这李严必然是真降,你无需担心,咱们就还往宛城,坐等李严来归吧。”

    说罢,貂雄拨马一转,扬枪喝道:“弟兄们,把余下的粮车都拉下,回城。”

    千余铁骑之士,立刻忙碌起来,押解着五万斛的粮车,意气风发的回往宛城。

    纪灵跟随于后,回想着貂雄方才所说,不禁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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