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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上明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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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刘栓忙点头。



    “对了,刘大哥,”李虎忽然想到一件事,忙拉住刘陶的衣襟,“你们军营里有没有一位老家是佢里的名叫林克浩的人?”



    “小兄弟认识我们林小将军?”刘陶一愣,“林小将军可是少年英雄,是容帅的爱将呢!不过他老家是哪里,我倒是不晓得。”



    “是吗?”李虎怔了怔,便没再问。



    那些等着刘陶的兵丁听刘陶说了事情经过,果然一口答应了下来,把霁云三个挪到马车上,又把牛车寄存在一个小客栈里。



    天擦黑时,一行人终于回到军营。



    “怎么这么久?”刚一进军营,管伙的王成就脸色难看的跑了过来。



    “怎么了?”刘陶几人吓了一跳。



    “什么怎么了?”王成气恨恨道,“还不是那特使大人,方才又让人传话说,晚饭吃的腻了,让快些给他做个鲜鱼汤送过去,你说这天寒地冻的,我上哪儿给他弄鱼去?”



    “不然,咱们去找林将军,让林将军帮咱们求求情?”



    刘陶思忖片刻道。听爹爹说,林将军离开时告诉他,有什么难事可到军营中找他,现在看小兄弟伤势,怕是一般军医不定看的好,不然就托林将军帮忙找人瞧一下。



    “那,好吧。”王成苦着脸道,林将军一向没有长官的架子,对他们这些下等兵也都很是照顾,说不得,还真有用。
53惊吓?惊喜!
    “大帅;侯爷;”林克浩坐在下首,气的呼呼直喘粗气;“咱们大军的脸面,都叫那位谢大人丢尽了!”



    “怎么了;克浩?”看到林克浩紧绷的小脸,高岳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今儿个去了一趟居元关,有什么感受啊?咱们风流倜傥的林小将军;准是迷倒一大片大姑娘小媳妇儿吧?”



    “侯爷您又取笑末将。”林克浩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还大姑娘小媳妇儿呢;末将都要被人骂死了。”



    “谢荟?”容文翰放下手中的茶杯;神情中隐隐带上些冷意,令得周身儒雅清贵的气质之外,更添了些肃杀之气。



    “就是那个谢大人。”想起居元关的事,林克浩就是一阵堵得慌,“……抢了人家一匹玉雪狮子骢不说,还打了那对儿爷孙一顿,末将怕谢大人再惹事,只得跟着赶了回来。”



    “玉雪狮子骢?”高岳愣了一下,爱武之人一向最稀罕宝刀或者好马,听说竟有一匹玉雪狮子骢被抢了过来,不由大感兴趣,“真是玉雪狮子骢,你没看错?那样价值连城的宝马良驹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所有?你确定真的是一对儿贫苦的爷孙俩?”



    “是啊。”林克浩认真回想一下,也觉得有些奇怪,那对儿爷孙的穿着,实在不像是能用得起这般宝马良驹的人啊!



    “自作孽,不可活。”容文翰语气平淡,林克浩听得却是一乐,谢荟不知道,他们这些经常跟在大帅身边的人可最清楚,大帅说道谁的语气越淡,说明那个人就越该倒霉了!



    “大帅,侯爷,末将告退。”



    “你去吧。”容文翰颔首,并未多做挽留。



    林克浩知道,大帅定是还有要事要和侯爷商量,忙行了个礼,这才走出帐外。



    走了一段儿距离,林克浩忽然站住,瞧着一个漆黑的角落:



    “谁?出来!”



    躲在那里的刘陶吓了一跳,忙快步上前,给林克浩磕了个头道:



    “刘陶见过林将军。”



    “刘陶?”林克浩这才看清来人,倒也认识,却是伙房里的刘陶,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是你啊,起来吧。这么鬼鬼祟祟做什么?”



    刘陶却不起来,又磕了一个头道:



    “将军,实是小人有事相求。”



    “有事?”林克浩愣了一下,摆摆手道,“有什么事起来说话。”



    刘陶这才小心翼翼地起身,苦着脸道:“将军见谅,刚才特使派人来吩咐说,要喝鲜鱼汤,您说这天寒地冻的,我们上哪儿去弄啊?”



    “真他妈不是东西!”联想到下午的事,林克浩脸色愈发难看,“我们这是大营,他以为这是他们谢家开的酒楼吗!”



    只是这位谢大人目前是奉皇命而来,还真不敢得罪他。



    虽是恨得牙根痒痒,可容帅和侯爷没有发话,林克浩也不敢和他对上,只得憋气道:



    “我哪里还有前儿一兄弟送来的两条腌制的咸鱼,一直没舍得吃,你拿走吧!”



    “是,谢谢林将军。”刘陶大喜,忙跟着林克浩往营帐而去,路上又小心的说了自己爹受伤的事儿。



    林克浩一愣:“今天下午那老人是你爹爹?他现在在哪里?”



    听刘陶说就藏在自己帐里,林克浩明显皱了下眉头:



    “刘陶你这事有些鲁莽。怎么不先来跟我商量一下?”



    自己瞧着那谢荟的一帮手下,每天在营中贼眉鼠眼的,怕是没安什么好心!



    刘陶吓了一跳,诺诺道:“将军,实在是那位小兄弟伤太重了——”



    “算了。”林克浩摆摆手,“带进来就带进来吧。你赶紧回去安排一下,我这就领着军医去瞧一下。”



    两人刚离开,营帐后面便转出一个人来,瞧着两人的背影一阵冷笑,转身就往和帅帐并列的谢荟的帐中而去。



    “把陌生人领进了大营?”谢荟倏地坐了起来。



    “可不是,大人。”那随从一脸谄笑,“小的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大人,您看——”



    谢荟冷笑一声:



    “你下去,安排一下人手!”



    这么多天,自己这个特使可真是受够了!



    本以为如此荣耀的身份,终于可以摆摆谱了,而且既然是大捷,少不得肯定还能分不少油水。



    没想到无论自己明示暗示,容文翰都是一副装傻充愣、丝毫听不懂的样子!既然刮不了多少油水,那就赶紧回上京好吧,可容文翰倒好,照样慢腾腾的,也不说不走,就是这样半死不活的拖着!这么多天了,天知道自己有多憋屈!



    容文翰还罢了,自己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想要动容家家主,自是毫无可能,可包括高岳在内的那些四肢发达的武夫又是怎么回事儿?特别是那个林克浩,名为保护自己,看着是监视自己还差不多,处处给自己难堪!



    今天,自己就先拿这小子立立威!那容文翰不是最宠爱这个林克浩吗?自己今天就偏要打他的脸!



    “跟着他们,什么时候看到林克浩领着人进去了,就马上回来禀报。”



    刘栓和李虎护着霁云焦急的在帐中等待着,一直到天完全黑下来,刘陶终于回来了。



    “刘大哥,怎么样?”李虎轻声道。



    刘陶点了点头:



    “林将军已经答应了,很快就会带人过来。”



    “谢谢刘大哥,大恩不言谢,李虎替少爷给大哥磕头——”李虎说着就要跪下。



    “别——”刘陶忙拦住,刚要吩咐李虎准备一下,外面就响起一阵脚步声。



    刘陶吓了一跳,忙抬头看去,却是林克浩正带了军医掀开帐幔进来。



    李虎怔怔的看着走在前面的英伟少年将军,慢慢起身,颤着声道:



    “克浩大哥,真的,是你吗?”



    林克浩一愣,看了一眼李虎,隐约有些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李虎终于能够确定,眼前这人,就是当年领着他们一群娃儿四处乞讨的林克浩,红着眼睛又上前一步:



    “大哥,我是李虎,佢里的,李虎啊——”



    “啊?”林克浩脸色瞬间大变,猛地上前一步,把李虎拉到灯影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一下攥住李虎的肩头,“小虎子,真的是你?都长这么高了!你怎么来这里了?”



    “大哥。”李虎狠狠的抹了把眼泪,“林老爹还活着,没有死,详细情形我待会儿再告诉你,你先让人救救我家少爷。”



    林克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我爹还活着?”



    “是。”李虎重重的点了下头,又指了指床上依旧昏迷的霁云,“能救出林老爹他们,多亏了我家少爷。克浩大哥,我家少爷真的是好人,你快点让军医救救他好不好?”



    “你家少爷?”林克浩这才看到床上还躺着个十来岁的孩子,红着眼睛道,“所以你就跟在他的身边?好,知恩图报,小虎子是个汉子!你放心,这位小少爷可是咱们佢里的大恩人,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救他!”



    军医已经上前,把霁云翻过来,查看背部的伤口,越看脸色越是沉重,良久,终于起身,冲林克浩一拱手:



    “林将军,这孩子尚剧毒,好在毒素已经被人吸出了些,只是这毒太过霸道,留在体内的虽不过两分,目前却仍是已然扩散至四肢,好在五脏六腑尚无大碍,我目前所做,也只能是控制毒素不再蔓延,若想完全清除,还须服用产自西岐雪山之顶的冰晶雪莲……”



    “冰晶雪莲?”林克浩愣了一下,“便只有西岐有吗?”



    “是啊——”那军医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这雪莲花生长在西岐极寒的雪山之巅,听说每隔百年才会有一次花期!不过属下倒是记得,六年前,西岐曾经进贡宫中四朵雪莲,以这孩子的伤势,服用两片花瓣应该就足以肃清余毒。”



    李虎和林克浩一听却是心一下凉了半截,别说两瓣,就是一点雪莲渣,他们又能去哪里寻来?



    “克浩大哥,”送走那名军医,李虎含着泪道,“您能不能再多找几个军医来,还有再帮忙打听一下,咱们大营中可有姓容的将军?”



    “姓容的将军?”林克浩愣了一下,“阿虎找姓容的将军做什么?”



    “我家少爷的爹,也在军营中。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找少爷的爹。”李虎哽咽着道,“没想到却在路上被人伏击,少爷当时说,是有要事要找老爷,而且,说不定少爷的爹可以救少爷呢?”



    “你们少爷的爹也在大营中?”林克浩也很是吃惊,可整个大营里,除了大帅,自己再没有听说第二个姓容的人啊!而且私下里自己也听高侯爷说过,大帅膝下并无儿子啊!



    想了想道:“阿虎可知道你家老爷的名讳?”



    李虎黯然摇了摇头:“少爷并未说起过。”



    林克浩沉吟半晌,拍了拍李虎的肩膀:“阿虎放心。只要毒素不再蔓延,好歹这小少爷没有性命之忧,等回到上京,大哥不要任何封赏,只向陛下讨两瓣雪莲,想来陛下仁慈,应该能准大哥所求!我再回去打探一下,看有没有其他姓容的将士。”



    说着,起身就要走,哪知刚拉开营帐,就被人挡住去路:



    “林克浩,你身为我大楚将军,不思杀敌报国,怎么竟私通奸细?”



    林克浩抬头,却是谢荟,正带了他那班随从堵在营帐外。



    “谢大人,如此深更半夜,大人不在帐中安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谢荟冷冷一笑,“林克浩,你到现在还装傻?”



    说着,一挥手,“把林克浩和这帐里的奸细全都拿下!”



    “谢大人莫要血口喷人!”没想到谢荟竟然一上来就直接给自己安了这么个罪名,林克浩大怒,一脚踹倒两个扑上来的随从,“你明知道他们根本不是奸细——”



    “林克浩——”没想到林克浩竟敢反抗,谢荟顿时大怒,厉声道,“林克浩若不束手就擒,就把这帐内所有人格杀勿论!”



    “你——”林克浩慢慢垂下双手,愤然道,“没想到谢大人竟是如此卑鄙无耻之辈!”



    这帮子随从固然人多,可要想对付自己,也得费一番功夫,只是身后阿虎他们,均是老弱伤病,真打起来,怕是凶多吉少!



    营帐外面忽然人影一闪,却是那刚刚离开的军医,正拿了包药物折返,看到帐中的情形不由大吃一惊,沉吟片刻,转身就往中间的帅帐而去。



    “抓了克浩?”容文翰本已准本安歇,听了军医的禀报也很是出乎意料,当即让侍卫唤起高岳,一行人急匆匆往刘陶的营帐而来。



    “林克浩——”谢荟笑吟吟的看着乖乖被绑的林克浩,心里得意至极,上前一步,阴□,“怎么,心里不服?”



    说着,抬脚就朝林克浩腹部狠狠的踹了过去:



    “你们这些下贱庶民,也敢在爷面前摆谱,我呸!”



    林克浩身子猛地一歪,却是恨恨吐了一口唾沫。



    “哟,不服气不是?”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林克浩还是这般桀骜不驯,谢荟气的拿起根鞭子兜头盖脸的朝着林克浩就抽了过去,“爷今天就让你记住,什么人是你永远也不能得罪的!”



    鞭子抽在林克浩的脸上,刷的带起一溜血痕。



    “大哥——”



    “林将军——”



    李虎和刘陶想去护住林克浩,却被随从狠狠的推倒在地。



    “咦,这床上还有一个!”又一个侍从忽然道,说着上前解开帐幔,正露出里面昏睡的霁云。



    “都拉出来,我们走!”谢荟冷笑一声,吩咐道。



    “是。”那随从上前拽住霁云的脚就朝床下拉,霁云噗通一声就栽倒在地,顿时有鲜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放开我家少爷——”李虎疯了一般推开抓着他的人,扑上去就想扶霁云,却被身后的人拽住头发拉了回来。



    “你们干什么?”林克浩大怒,“谢荟,你要对付我就尽管来,对付个小孩子做什么?”



    没想到对这个小孩子出手,这些人反应会如此大。谢荟只觉很有意思,一指那个随从道:



    “把他给我拖过来,我倒要看看这是何方神圣,竟让咱们林大将军都护的这么紧!”



    “谢荟,我和你拼了!”眼见的那随从竟真的倒拖着霁云向前,林克浩气的简直要疯了,使尽全身的力气去撞旁边抓着自己的人,谢荟只看得哈哈大笑。



    正值一片混乱之时,帐外忽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你们这是做什么?”



    谢荟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就站了起来:



    “容公——”



    话音未落,容文翰和高岳一前一后走入营帐。



    “大帅——”林克浩噗通一声跪倒,红着眼睛道,“大帅快瞧瞧那小少爷怎么样了?”



    “什么小少爷?”谢荟寒着脸道,“这明明是祈梁国的奸细!”



    “你胡说!”李虎也跟着跪倒,哭着道,“求大帅救救我家少爷,我家少爷不是奸细,我家少爷是来找爹的——”



    容文翰眼睛慢慢扫过来,那拖着霁云的随从吓了一跳,手一松,霁云咚的一声摔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让霁云脑子微微清醒了些,吃力的张开眼,入眼却正是容文翰挺拔的身材,温润的眉眼,两滴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淌下:



    “爹——”



    自己是在做梦吗,竟然梦到了爹爹!



    容文翰的身子猛一踉跄,不敢置信的瞧着地上半死不活的霁云,颤颤的上前两步,一把抱住地上的小人儿:



    “你方才说,什么?”



    “爹——”霁云眼中的泪流的更急,用尽全身的力气低低的说了一句,“云儿,好想你——”



    头一歪,便再次昏死了过去。
54痛彻心肺
    “快去;把李昉找来——”容文翰厉声道,说完身子一软,竟然跪坐到了地上。自己刚才听见了什么?这个孩子,他竟然叫自己爹;还自称是;云儿?



    李昉?高岳愣了一下;李昉虽也是军医;身份却是特殊的很,祖上本是朝中名医,早年曾获罪,为容家所救后;便甘愿入容家为仆;只是他家医术高明,便是当今圣上的痼疾也多赖李昉父亲才得以痊愈,容家历代也只视他家做宾客罢了!



    而这李昉,也是年轻一辈中医术最高妙的,说是军医,其实也只看顾容文翰一人罢了。



    “容公,您这是做什么?”谢荟脸色阴沉的上前一步,“这明明是敌国的奸细,容公切莫上当!”



    又给那随从使了个眼色,“没长眼睛吗!还不快把人带了下去!”



    那随从也明白,今日里要不坐实了这些人奸细的身份,那大人也好,他们这帮随从也罢,怕都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容公爷,您身份高贵,怎么能让这般来历不明的奸细近身?这奸细就交给小人,任他是铁嘴铜牙,小人都能给他撬开——”



    没想到一番话说完,容文翰竟仍是跪坐在地上,傻了似的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那随从有些莫名其妙,就奓着胆子上前,竟然真的伸手就想去接容文翰怀里的霁云。



    哪知手还碰到霁云,容文翰倏地抬起头来,那眼中骤然而起的杀气,惊得那随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大帅饶命!”



    “谢大人——”高岳也察觉到容文翰的不对劲,上前一步挡住谢荟,“这里是军营,可不是你谢大人的私宅!这几人是否奸细,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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