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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新史-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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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尚荣聊天,“大哥,今天是除夕,你这段日子可能太操心了,所以才这么心神不定,好好休息吧。”陆尚荣也宽慰他。

  “除夕,除夕!”秦时竹喃喃自语,突然一拍大腿,“不好,今天可能要出事!”

  “大哥,你这是怎么啦,一惊一乍的,平常日子你不是这样的,不会是时空把你的脾气给改变了吧。”陆尚荣表示了不解。

  “不,根据历史记载,去年除夕张作霖就是被金寿山偷袭了,没办法才逃到八角台去的,我们不可不防。反正现在也睡不着,你陪我去四处转转吧。”秦时竹猛然想起了什么。

  “好好好,算我倒霉,这么冷的天,你心血来潮还要出去逛,还是除夕夜。唉,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大哥,张作霖是张作霖,咱们是咱们,他被袭击,咱们不见得也会,咱们实力这么强,就更不会了。”陆尚荣虽然有些埋怨秦时竹,但还是穿好了衣服,准备出去。

  突然,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还有人的声音:“秦副使,陆营长,不好了,不好了!”然后又是猛烈的捶门声。

  秦时竹连忙打开门,“出什么事了,这么慌张?”,借着灯光一看,是个小伙子,帽子也没带,衣服歪歪斜斜的扣着,有只鞋的鞋带还散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报…报告…报告,小人王云天,是夏连长部下,住在离镇五里的王村,刚才我起来上厕所,听到一堆人骑马过来还个个带着枪,在村口那下了马就朝镇里摸来。本来我以为是咱们的巡逻队,后来一想不对,今天放假时夏连长亲口告诉我们今天是除夕,就不巡逻了。我估摸着是土匪,估计想偷袭咱们,所以赶紧骑马过来报告了。”

  “土匪大概有多少人马,怎么过来的?”秦时竹急忙问。

  “大概有###十个吧,后面好像还有一队,天黑乎乎的,我也看不清,又赶着来报信,骑马从另一条道来的。”

  “他们大概怕惊动我们,所以才步行过来的,我估摸着现在最多离这还有三里地。老大,要快了,不然要来不及了。”陆尚荣焦急地说,“估计首要目标就是沈麒昌的宅子,就象上次咱们打李风成那样。我看,我和你赶紧去通知沈先生,让王云天通知小羽、海强还有李春福他们。”

  “事不宜迟,王云天,你赶紧去通知夏、周、李三位连长,让他们马上集合队伍准备战斗。这次你立功了,等回来我好好赏你。”秦时竹断然下令。

  “是,我一定办到。”王云天接过任务,就骑快马走了。

  “啪啪”“咚咚”沈府大门上的铜环被拍得震天响,陆尚荣和秦时竹两个人焦急地敲门,各自手里还提着武器。

  “来啦,来啦!深更半夜的,敲什么门呀!”一个睡眼惺松的家丁打开了门。

  “快,快,通知马瑞风,赶紧集合队伍,土匪打过来了!”“陆营长,你不是开玩笑吧……”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陆尚荣重重的一巴掌,“快去,不然全都得死这!”那人挨了一掌,仿佛清醒了些,撒腿向里屋跑去,边跑边扯开嗓子喊:“不得了啦,弟兄们快起来啊,土匪打过来了!马排长,马排长,快起来啊,快起来啊!”

  “大黑,你抓紧集合警卫排做好战斗准备,和马瑞风一起守住这院子,一定要守住。我去内院,通知沈麒昌他们。”

  “好,大哥,你放心吧,有我在,院子一定丢不了。”陆尚荣坚定地点点头。

  刚才那家丁这么一喊,大家已经纷纷惊动了,内院也不例外。听到外面人喊马嘶,沈麒昌赶紧批衣起来,打开了门,想看个究竟,沈蓉也被惊醒了,跟在他爹后面,手忙脚乱的,连头发也没梳。刚开了门,迎面碰上秦时竹。

  “沈先生,不好了,有土匪打过来了,你们赶紧找个地方躲躲。”秦时竹挥着手里的枪,着急的(地)说。

  “复生,这到底怎么回事?”沈麒昌还有点不相信。

  “事情紧急,容我事后再细说,现在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不然……”秦时竹话还没说完,外面已经交上火了,不时传来“啪、啪”和“哒哒哒”的枪声,“不好,已经接上火了,沈先生你快去啊!!!”

  “好好好,复生,一切都靠你了。”听见枪声,沈麒昌什么都明白了。秦时竹转身欲走,却被一只手拖住了,回头一看,原来是沈蓉。“秦大哥,你自己要当心啊,打不过赶紧逃吧!!”说着,她的眼泪就下来了。

  “蓉儿,别哭!!肯定没事的,我一定活着回来,你赶紧跟你爹躲起来,没我的命令不要出来。”秦时竹抓起了沈蓉拉住他衣服的手,轻轻的握了一下,“我走了,你要保重!!”转身就朝外面跑去。

  “秦大哥…………”后面响起沈蓉带着哭腔的喊声……

  本文由铁血读书首发  

第十四节 锄奸
战斗进行的很激烈,秦时竹跑到院里的时候,两边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不时有人中弹倒下,冲进院子的人不少于四五十号,不断还有人从外面往里冲,还夹杂着“弟兄们,使劲打,里面金银财宝多得是!”的喊声。守院的警卫排人少,而且很多人都是匆忙从床上爬起来的,估计连梦也没醒就提枪上来了。见到情况不妙,秦时竹连忙提起手里的81式,“突突突”,自动步枪吐出一条火舌,重新压制了院子里的匪徒,也有几个应声而倒。可是响了没几下,30发的弹夹就完了,这个火力点就此哑巴了。

  “糟糕!”秦时竹心里大感不妙,走时匆忙,忘了多带几个弹夹了,现在要冲出去,除非长了翅膀,可眼前这点人实在是挡不住如此众多的匪徒……“突突突”,就在秦时竹担心的时候,东厢房屋顶出现了一条火鞭扫射着院子里人马,紧接着,西厢房的屋顶同样响起了这个声音。

  原来是马克沁重机枪适时发挥了威力,透过火光看去,好像是陆尚荣的身影,不管怎样,这院子应该是保住了,秦时竹松了一口气。只听到房顶上陆尚荣大喊:“使劲打!手榴弹,手榴弹!”声音在漆黑的夜空中传得很远。

  马上,时不时就有手榴弹在匪徒群中爆炸,打得他们鬼哭狼嚎,机枪火力又封锁住了门口,想出去也是妄想,刚才千钧一发的战场形势,转眼间就扭转了过来。院子外的匪徒见势不妙,只敢躲在外面打冷枪,却没有冲进来的意思。

  “杀呀”“别让他们跑了”“追啊”,外面又传来惊天动地的喊声,应该是周羽和夏海强他们带领增援人马到了,院子里外的人纷纷夺路而逃,短短几秒钟,又有四五个人成了马克沁的枪下之鬼。

  “杀呀!我们的援军来了,大家一起追。”陆尚荣在房顶上大喊,接着有几个就跑了出来,准备出门追击。

  “算了,别追了,赶紧把院子里受伤的弟兄安顿好,快给他们找大夫,救人要紧。”秦时竹阻止了他们继续往外追的冲动……

  天亮的时候,枪声都停止了,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尸体,血流了一地,大片大片的雪被染成了红色,还有一些残肢断臂,惨不忍睹,受伤的人已经都送出去医治了,有几个伤重的是被抬出去的,呻吟声不绝于耳。陆尚荣和秦时竹站在院子里,对望了一眼,相视无语,好半天,秦时竹才吐出一句话来:“这里你安顿一下,我去后面告诉沈先生就说没事了,等会在我房间里开会,你赶紧把敌我损失统计出来。”

  再见到沈麒昌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秦时竹叫了好一阵子,才敢出来。

  “复生呐,外面怎么样了?”沈麒昌老泪纵横。

  “秦大哥,你来了,我好怕,我好怕!”沈蓉哭着扑进了秦时竹的怀里,眼泪刷刷的下来了,身体抖个不停,估计吓得不轻。

  “好了,乖,别哭了,没事了,没事了。”秦时竹安慰怀里的沈蓉道,“蓉儿别怕,坏蛋都被打跑了,你好好休息吧。”

  “沈先生,外面院子里惨不忍睹,您和家人就不要出去了,等他们收拾好了,我再通知你吧,一切后事我会安排的。估计今夜让你也受惊了,姑且先好好休息,要吃什么我叫人送进来。”

  “好,好,复生,一切都拜托你多费心了。”沈麒昌瘫坐在椅子上。

  秦时竹把沈蓉轻轻放开,用手给她擦去了眼泪,说:“你也好好休息吧,我还要出去处理事情,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我陪你下棋。”

  “团练一共死12人,镇口的哨兵两个,院子里的警卫排9个,另外一个在追击敌匪时被流弹打中也死了。伤17个,除了四个是在追击时受的伤外,其余都是院子里的警卫排,其中重伤5个,还有一个仍昏迷不醒。在院子里被歼灭的敌人共21个,追击的时候因抵抗被击毙的有9个,伤后没来得及逃走的有14个,一点没伤被活捉的有25个,逃走的数目不清楚,估计不少于40个。消耗的枪枝弹药还没有统计出来,但重机枪的弹药消耗不少于800发。”陆尚荣沉痛地告诉大家。

  “这帮匪徒是哪里来的,什么来历搞清楚了没?”

  “通过审讯俘虏,他们是黑山海沙子手下,一共来了一百多人,打算趁我们不备一举偷袭沈家大院。他们先是骑马到了王村,然后再步行摸进来,镇口的哨兵也是被他们干掉的。”葛洪义已经审问了几个。

  “告诉我!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秦时竹怒得直拍桌子:“巡逻的都干什么去了?”

  “大哥,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夏海强哭丧着脸,说道,“我想今天是除夕,弟兄们平时巡逻都很辛苦,我就擅作主张免了今夜的巡逻。谁知道,谁知道……”

  “海强,你!”一旁的周羽急了,抡起拳头就打:“你不好,是你的错!就这两句就算完啦,死了这么多弟兄,我看你拿什么来赎罪……”

  “小羽,住手!”秦时竹喝令道,“现在开会,不是打架,有什么事好好说。”

  “老大,我觉得事有蹊跷。我们平时都巡逻的,他们不来,偏偏今天北面的巡逻停了,他们就从那摸过来了,你不觉得怪吗?”葛洪义问夏海强:“你什么下的命令,多少人在场?”

  “昨天下午不是有一批放探亲假的嘛,送他们走的时候,我当着全连说的,估计是三四点钟的样子。”被葛洪义一提醒,夏海强有点清醒过来:“难道有人走漏了消息?可又是谁呢?”

  “这个我有办法找出来,不过要等到团练人马全部齐了才行。”葛洪义把自己的主意和大伙说了,秦时竹点了头,说:“不妨试试”。

  今年的春节,太平镇笼罩在一片愁云苦雾中,往日的欢声笑语都不见了。牺牲和受伤的义军家里都拿到了抚恤金,但有些人,是再也看不见了。整个团练上下,弥漫着复仇的气氛。正月十八,探亲的都回来了,部队也修整完毕。夏海强对全连官兵大声宣布:“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上次黑山海沙子偷袭咱们的事吧,秦副使命令我们全体出动,消灭他们!给死去的兄弟报仇!我们连是先锋,要打头阵。我命令,今天早点休息,将手里的枪械、手榴弹准备好。明天五更做饭,一早出发,打他狗日的。”

  “对,报仇!报仇!”下面一片呐喊声。

  夜,渐渐的深了,已经是半夜了,一连驻地所有人都睡了。只有一个人还没睡着,辗转反侧了好一阵子,穿好了衣服到了院子里,原来他是去小便。外面雪纷纷扬扬的下,还夹杂这“呼呼”的响声,让人不免打了个寒颤。他在院子里来回踱了三个来回,仿佛下定了决心,“吱嘎”一声,推开了院门,向外面探头探脑的望了一会,确定没人后,悄悄溜出了院子,准备去牵马。

  突然,窜起三个黑影,“澎”的一掌劈在他脖子上,什么叫声也没有就倒了下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跪在一间屋子里,抬起头一看,长桌后面坐着秦时竹他们几个,夏海强眼睛瞪着他,象要冒出火来,吓得他魂飞魄散。

  “老大,这小子醒了,他娘的,老子守了大半夜才逮住他。”陆尚荣忿忿的说。

  “你叫什么名字去掉?这么晚了干什么去?”秦时竹恶狠狠地问。

  “小人,韩……韩二牛,我想……想家了,想回去看看……秦……副使,小的错了,不该私自回家的。”

  “胡说,刚探亲回来你就又想回去,那就是不想交代了。”夏海强冷笑一声,“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交代的……”话还没说完,“刷”的一声,韩二牛的肩膀上多了把飞刀,血直往外冒,痛得他大叫一声。周羽淡淡的说:“你以为爷几个这么冷的天抓你就为了逮逃兵吗?”

  “啪”的一声,旁边的葛洪义一拍惊堂木,“你是怎么勾结海沙子的,还不从实招来!”

  “小人没有………”韩二牛还想顽抗一下,“刷”的一声,另一个肩膀也多了把飞刀,“我的飞刀一共有九把,你要吃几把才肯招,下一把就是你的眼睛了!”周羽发出了致命的威胁。

  “我说,我说。”虽然是寒冬,韩二牛的额头上却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心想横竖都是个死,还不如招了吧,至少省了现在这顿皮肉苦。“除夕那天,正好轮到我探亲,回家的时候碰上了韩大疙瘩,他是我本房堂叔,问我怎么回来了,我就告诉说今天放假,还说了夜里不巡逻的事。他给了我二百两银子,说要我以后有什么信息就及时告诉他……所以我……”

  “才两百两银子你就把自己卖了?”秦时竹痛苦地摇了摇头,又问道,“那韩大疙瘩呢?”

  “秦副使,秦副使!你饶小人一命啊,我当时实在不知道他是海沙子手下,真的不知道啊!”韩二牛苦苦哀求,“韩大疙瘩上回偷袭的时候也来了,受了伤好像在家养病。”

  “先把他押起来,等我核实了再处置。”秦时竹一挥手,韩二牛就被拖了下去,只听见他不停地哀嚎:“饶命啊!饶命啊!”

  “大哥,虽然咱们用了计让叛徒显现了出来,不过我觉得现在敌情不明,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葛洪义建议取消报复行动。

  “我也同意,本来今天的复仇行动就是虚张声势,为钓出叛徒而搞的。”陆尚荣沉吟了一下:“以前外面训练,只注重了单兵素质的培养,没有灌输战术概念。象这次后来的追击,大家只知道一窝蜂的跟在敌人屁股后面追,没有使用包抄、穿插、迂回等方式,结果没抓到多少人,反而还自己损失了几个弟兄。”

  “那难道不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了吗?一想起来,我就恨得牙痒痒。”夏海强控制不住情绪。

  “我看尚荣说的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们训练好了再行动也来得及。海强你先去把那韩大疙瘩抓来,核实后,明天我开公审大会,死了这么多人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你也做好心理准备吧!”秦时竹也赞同充分准备。

  “大哥,祸是我闯的,有什么处罚我认了,只要以后报仇时让我打头阵就行!”

  第二天,镇上开了大会,秦时竹大声说:“大家都知道,前些日子有土匪来偷袭,我们损失了好几个弟兄。现在查明白了,原来我们内部有叛徒和那黑山海沙子相勾结。”

  “谁啊?”“是谁啊?”就在下面议论纷纷的时候,韩二牛和韩大疙瘩被押了上来。“就是这两个人,害得我们死了不少弟兄,大家说怎么办啊?”

  “杀了他们,为死去的弟兄报仇!”台下响成一片,更有死难者的家属控制不住情绪,朝这两个人扑去,一顿拳打脚踢,甚至用牙齿咬,围观群众更是一片喊杀声。秦时竹挥挥手,这两人就被押了下去,起先还有求饶的声音,过一会就没声音了,只见行刑手端着两颗血淋淋的人头上来。

  看见这两颗人头,秦时竹有些想吐,他本来不赞成用这么残酷的处决方法的,但葛洪义告诉他在这个时代,这种方式更能震慑人心,才能防止将来可能还有的叛乱,秦时竹争不过他,谁让人家是心理战专家呢。“夏海强!”秦时竹又开始点名了,围观的民众注视着他。

  “有!”夏海强应了一声,站了出来。

  “你擅自下令取消巡逻,造成被敌人偷袭,今天要处罚你,你服不服?”

  “都是我的错,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好,拖下去打三十军棍,以示惩戒!容你戴罪立功,若三个月不能消灭土匪,你也不用回来见我了!”

  “是,若不能消灭土匪,我提头来见!”

  听到“啪啪”的声音打在夏海强的身上,他倒是一声不吭。秦时竹心里一阵抽搐,可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容不得半点虚情,否则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王云天!”

  “有!”

  “团练讲究赏罚分明。当日你深夜前来报信,避免了更大的伤亡,立了大功!我决定,任命你为警卫排副排长,赏银五百两!”

  “谢副使!”王云天接过了一大盘银子,下面又是一阵骚动。

  “大家静一静!”秦时竹示意要大家安静下来:“这个仇我们是一定要报的,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团练要加强训练,练好本事,要将土匪一网打尽。到时候立功的,我重重有赏!”

  “报仇!”“报仇!”台上台下响成一片……

  本文由铁血读书首发  

第十五节 前景
1902年4月末的一天,天已经开春了,但还是略带寒意。署新民厅同知廖彭正在批阅公文,各处纷纷上报土匪猖獗,骚扰地方,请求弹压。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嘴里说道:“弹压!弹压!我何尝不想,可有心无力啊!”

  正好师爷推帘进来,说:“大人为何烦恼?”

  “你来的正好,这么多公文都要我弹压土匪,你帮我回复了吧!”廖彭喝了口茶,继续说:“估计你也只能做做官样文章吧!”

  “大人说的不错,自辛丑年以来,境内各‘保险队’势力日益膨胀,群雄割据、各霸一方;(。)贼中之枪支愈劫愈多,官中之枪支愈禁愈少;官设之兵额有限,私团之羽党颇繁;在彼则东拿西窜,集散无常;在官则瞻前顾后,算筹有定,纵有剿杀之心,实无灭敌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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