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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片战争-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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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传说,福建某富豪的船只在这里的海面上遇到风暴,即将沉没,突然妈祖显灵,立即风平浪静,于是在这里建立庙宇,祭祀妈祖。
  在旧历三月二十三日的祭祀日,数万善男信女来这里参拜妈祖,热闹非凡。就是在平常的日子也有不少人来参拜。
  简谊谭提着一只涂漆的浅底圆篮,登上了石台阶。他那样子很像在广州运送鸦片时的模样。只是现在篮子里装的不是鸦片,而是作为供品的鸡和猪肉。长长的线香不能完全放进篮子,好长一节露在篮口外面。在外人眼里他完全是一个烧香参拜的人。
  走进庙门,他微微露出笑容,心里想:“据说今天的对手是个女的。……”
  庙里很广阔,到处是石碑。碑上刻有来访的名士的诗文。大多是这样的诗句:
  万里帆樯仗神力,洪波到处稳乘风。
  有一位名叫张玉堂的文人,歌颂这一诗碑林立的情况说:
  谁向名山留妙笔,淋漓泼墨破苍苔。
  这两句名诗也刻在石碑上,留传至今。不过这诗作于一八五八年,当时还没有。
  谊谭的步伐完全像个来参拜的人,但是眼睛却不停地左顾右盼。
  他曾在厦门的飞鲸书院学习过,但是一向疏懒,所以文章写得不高明。现在,他作为贩运鸦片的现行犯被捕,免除处罚,充当间谍。但他的情报不是通过书信,而是口头向林则徐派遣的密探报告。
  为了慎重,情报联络地点随时变更。今天的地点是指定在妈阁庙山路旁的赖布衣的诗碑前。据说对方是一个手拿黑折扇的女人。
  “那个叫赖什么的家伙的诗碑在哪儿呀?”谊谭心里这么想。他是大概估计着时间来的,说不定对方还没有到。他朝周围扫视了一眼,终于发现一个女的背靠着石碑,一把黑折扇放在胸前。
  “啊呀,是个美人儿!”谊谭看到对方是一个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漂亮的年轻姑娘,不由得高兴起来,心里想,“没想到钦差大臣的脑子也这么灵活!” 。 想看书来

退出澳门(7)
他走近姑娘的身边,跟姑娘说:“莲花开世界。”——这是一句暗语。
  “烟霞遍南冥。”姑娘面带紧张神色,这么回答说。
  这些暗语其实是刻在姑娘背后碑上的最后两句诗。
  谊谭简直不敢正视对方。姑娘长得太美了。——她的年纪约摸十七八岁。她的美并不艳丽,而是给人一种飒爽英姿的感觉。
  “谊谭,你现在干得很不错呀!”姑娘说。
  “啊!你?”谊谭仔细打量着姑娘的脸。
  从对方的话来听,像一个熟人,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心想:“这样的美人儿,见过一次也不会忘记呀!……”
  “我是彩兰,温章的女儿。你还记得吗?在厦门的连家……”
  “啊,是嘛!太失敬了!”
  谊谭是七年前离开厦门来到广州的。当时他十六岁,彩兰还只有十一岁。在厦门的时候,谊谭住在飞鲸书院,必须经常到连家去请安问候。温章的女儿一向寄养在连家,谊谭去连家的时候,他们碰过面。
  在谊谭的印象中,彩兰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当年十一岁的女孩子,现在已长成十八岁的妙龄姑娘,一时想不起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至于彩兰,她早就知道对方是谊谭。
  “先听你说说情况吧。我们边走边谈。”
  “好吧。”
  谊谭跟她并肩走起来。彩兰穿着短袖粗布白上衣和深蓝色的裤子,完全是平民的打扮,显得干净利落。
  “看起来我们像一对情人。”谊谭一边这么说,一边打量着彩兰的脸。
  “就让人家这么看吧。”
  谊谭开始小声谈起来。他说得很慢,好让对方准确地记住“这一次义律好像一开始就不抱任何希望。英国人已经开始收拾东西。是义律建议他们这么做的。我是买办,根据钦差大臣的命令,也退出了商馆。不过,我跟那里的人随时都可以联系。他们现在正匆匆忙忙地准备到船上去。”
  “是要回国吗?”彩兰插话说。
  “不,不是回国。义律还很强硬,看来是上船之后,在香港一带等待时机,等待军舰开过来。窝拉疑号军舰就要来了。现在有一个叫道格拉斯的家伙,自称是舰队司令,做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其实并没有真正的军舰,谁也不指靠他。总之,义律是在等待军舰。”
  “军舰什么时候到?”
  “再过十天左右大概就会到。……已经知道舰长的名字叫斯密士。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好像只是义律一个人在硬挺着,其他的英国人都很消沉。因为带着妇女儿童的五十七家就要开始过海上生活了,这令他们感到胆怯。”
  6
  谊谭还详细地谈了英国人的情况。
  “现在我传达广州方面的指示。”彩兰说。
  “哦,下步我该干什么呀?”谊谭把篮子换只手提着,这么问道。
  “你要回到商馆去。”
  “这么做不是违反命令吗!?抓住了会被关进牢房的。”
  “这一点你不必担心。因为是广州方面指示你这么做的。”
  “真的不要紧吗?当然,坐班房对我也没有什么。”
  “如果英国人决定撤到船上,而不回国,希望你也到他们的船上去。”
  “不过,义律能让我上船吗?”
  “英国人现在迫不及待地需要买办。”
  “需要是需要。可是,义律也害怕钦差大臣呀。”
  “在那种场合,你要好好地想办法,甚至可以对他们说,你不喜欢清国。……”
  “是么。我也许能办得到。因为我毕竟是混血儿嘛。”谊谭说后,笑了起来。
  “今后的联络方法,要随机应变地考虑。广州方面认为,即使断了联系,只要把你安插在他们当中,什么时候能起作用就行。另外,还有你当前需要做的工作。”

退出澳门(8)
“什么工作呀?”
  “要散布流言。”
  “哈哈,是扰乱人心吧。”
  “是的。英国人如果上船而不回国,停泊在香港海面,他们人多,食物、饮水很快就会用完。这样,一定会在戒备不严的海岛或海岸登陆,以得到补给。因此要求你散布流言,说清国方面已在英国人可能登陆的海岸一带,向水井里投了毒药。”
  “是真的要放毒吗?”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了解要在英国人当中引起一种动摇的情绪。”
  “是不让他们逃到海上去吧。”谊谭苦笑了一下。
  “这些不说了。我说谊谭,你现在蛮高兴的吧?”
  彩兰这话说到谊谭的心里去了。
  两人走进光线暗淡的庙中,把带来的鸡和猪肉供在航海女神的面前,点起了线香。这种做样子的参拜一结束,彩兰就说道:“到洋船石那儿,我们就分手吧。”
  在妈阁庙的左边,有一块两米来高的石头,上面刻着一艘船,船尾的旗子上还刻着四个字:“利涉山川”。这就是“洋船石”。传说也是万历年间刻造的。
  彩兰穿的那条深蓝裤子的裤脚,卷到离脚脖子十来公分的地方,脚下穿的是黑色布鞋。在蓝、黑两色之间,露出她的一小部分雪白的腿。这从一开始就引起了谊谭的注目,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
  彩兰对此毫不在意。她说:“承文哥现在也很精神。”
  “啊!承文?”谊谭不觉抬起头来,问道,“承文现在怎么样了?”
  “在班房里呆着。”
  “啊呀!没有听说过他被抓呀!……不过,他倒是突然不见了。……”
  “他被抓住了。不过,不是被官府,而是被他的父亲。”
  “这么说,是私设的班房啰?”
  “是的。他的鸦片瘾已经戒了。他父亲把他关进班房,就是要把他的烟瘾戒掉。”
  “是嘛,原来是这样。……”谊谭听到他过去的好朋友的消息,好像放了心似的,他说,“我一直在为他担心,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最近他在班房里可真用心学习哩。”
  “真的吗?他过去可是个不爱学习的人啊。”
  “可是,在班房里没有别的事可做呀。”
  “你见过他吗?”
  “嗯,经常见。”
  “下次见到他,请你告诉他,我也很好。”
  “嗳,下次见到承文哥,我一定给你转告。不过,承文哥对你的情况很了解,包括你现在干的工作。”
  “是你告诉他的吧?”
  “是的。”
  两人在洋船石的前面停下了脚步。“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彩兰低头行了一个礼,迈开了脚步。
  谊谭目送着她的背影,一直到她的两只露在裤脚下面的白腿消失在树木丛中。
  一八三九年七月的《中国丛报》上有这样的报道:“目前时局日益险恶。澳门的葡萄牙当局对英国人表示了好感。”不过,当林则徐禁止向澳门的英国人供给食物时,葡萄牙的总督也无法为英国人做什么事情了。
  葡萄牙人在澳门的“特殊居住权”一向很微妙,并不怎么巩固。如果把事情闹大,说不定会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葡萄牙当局不愿多管闲事,自寻苦恼。总的来说,他们是希望维持现状。
  八月二十一日,义律劝说英国人退出澳门。
  八月二十四日,林则徐命令葡萄牙当局驱逐英国商人和他们的家属。葡萄牙总督通知英国人说:“我们已经不能保证诸位的安全。”这时英国人已经开始从澳门撤退。
  八月二十六日,居留澳门的英国人——男女老幼全部撤退完毕。
  

九龙炮火(1)
英国方面在其前方排列开五只大小不一的船只。从其中一条船上放下的小艇去递交抗议信。
  五小时一过,义律举起右手,五艘英国船一齐拉开了炮门。
  在第一次炮击中,清军兵船上的水兵欧仕乾就中弹阵亡。由于遭到突然袭击,赖恩爵赶忙命令岸上的炮台应战。清英两国的炮战就这样开始了。
  1
  《中国丛报》报道当时英国人从澳门撤退的情况说:“男人、女人、儿童们,全都从他们的住房匆匆忙忙地往本国的船只上安全撤退。由小艇、帆船、洋式的中国船所组成的小船队,满载着人群,离开港口,缓缓地开走。”
  英国商馆(旧东印度公司)位于澳门的东海岸——现在的南湾街。这一带叫作大码头。现在来往于香港之间的船只在西海岸带有号码的防波堤前离岸、登岸。这一带称作小码头。当时海关监督在澳门的派出机构就设在这里。清国当局的强硬命令就是从西海岸的海关派出机构发出,对东海岸的英国商馆施加压力。
  义律的心情十分暗淡。本国的舆论如何还不太清楚。英国政府尚未决心对清国采取强硬政策;来自本国的训令仍然要求避免刺激清国,禁止接近虎门水道。虽然已把英国人全部收容到船上,可是并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他还没有想出什么高明的办法。
  “一切由我来解决!”“舰队司令”道格拉斯在甘米力治号的甲板上,拍着他的厚胸脯,耀武扬威地这么说。但义律本来是海军军人,他对道格拉斯的这副无赖相很不满意,一看到他那海盗胡子就讨厌。
  “窝拉疑号一到,就把道格拉斯解雇”——义律从这时起就打好了主意。
  船上的英国人被谣言弄得心惊胆战。
  还不仅仅是谣言。在撤退尚未完毕的八月二十四日,发生了布拉克?焦克号在澳门与香港之间遭到海盗袭击的事情。
  这艘船遭到三只中国帆船的包围,被投进火罐,抢走十几箱银元和金银器皿,一名船员耳部受伤。义律向正在巡逻的大鹏营的清军兵船发出抗议,说一名英国人被削去了耳朵。英国方面怀疑是清国官员为了扰乱人心,在幕后制造了这次袭击事件。
  另一方面,清国当局则推测事件是义律捏造的,目的是为了抵消林维喜事件。因为清国官吏询问被割掉耳朵的船员的姓名,并要求验伤,被义律拒绝了。
  义律把船员的耳部受伤加以夸张,说成是割掉了耳朵。而且如果同意“验伤”,那就等于是把审判中的一个阶段交给清国政府来处理。这与义律在林维喜事件中所规定的“不让清国审判英国臣民”的原则是相抵触的。
  从清国的官员来看,则认为:“什么夷人被割掉耳朵,压根儿就没有这回事。”
  在这样的状况下,珠江河口充满了紧张气氛。
  “求你们也把我带走吧。我是混血儿,除了当买办,什么工作也不会做。我希望跟大家一起到船上去,不愿在这儿受清国人的欺侮。”谊谭在义律和墨慈的面前恳切地哀求着。
  英国人即将开始令人胆怯的船上生活,很希望有人能为他们同岛上或沿海的居民打交道。
  义律非常高兴。他说:“不过,你现在不能在这儿上船。你一个人先到香港岛去。在那儿我会把你搞上船。我有事情要你办。 ”
  “什么事情?”
  “购买食物,弄到保险的饮水。关于饮水,现在有不少谣言。”义律说。
  “我明白了。那我马上就到香港岛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九龙炮火(2)
这样登上英国船的买办,除了谊谭外,还有好几个人。久四郎——林九思也是其中一个。
  “那家伙可靠吗?”充当军师的马地臣追问义律说。
  “不会有问题吧。他是个混血儿……”
  对于清国当局可能打进来的间谍,英国方面也是神经过敏的。对一般的人并不轻率地留下来使用。谊谭是凭他那鹰钩鼻子和发蓝的眼睛而受到信任的。住在澳门的混血儿,一般都缺乏对国家的忠诚。
  林九思不是中国人,是日本的漂流民,而且跟教会有关系,当然同样受到信任。
  “清国的军队已开进前山。人数是二百。”为了进一步巩固义律对他的信任,谊谭经常报告清军方面的动态。
  前山是与澳门毗连的一个乡间小镇,葡萄牙人称它为“卡萨布兰卡”。那里有一个小城寨。军队开进那里,起着把匕首放在澳门咽喉上的作用。
  义律日夜盼望的窝拉疑号军舰,终于在英国人全部撤退后的第四天出现在澳门的海面上。
  真正的军舰终于到来了。它和甘米力治号可不一样。舰长是斯密士大校。他是老练的军人,当然比海盗道格拉斯值得信赖。义律感到好像得到了千百万援军。
  九月一日,义律依仗这艘窝拉疑号的威力,向葡萄牙的澳门总督建议说:“如果同意英国人返回澳门,我们可以负起保卫澳门的责任。 ”
  澳门总督说了“许多遗憾之辞”,婉言拒绝了义律的建议。
  原因很简单。——前面已经说过,由于葡萄牙人在澳门有特殊居住权,他们不愿引起争端;另外,如果接受英国人的建议,澳门本身也有被英国夺走的危险。
  九月三日,林则徐来到澳门。葡萄牙的澳门总督用仪仗队出迎。
  林则徐赠给总督色绫、折扇、茶叶、冰砂糖等;并用牛肉、羊肉、面包和四百枚洋银犒赏了葡萄牙士兵。这是对他们谨遵天朝命令、驱逐英夷的褒奖。
  2
  “夷人好治宅。”——林则徐在进入澳门那天的日记上这么写道。可见他对葡萄牙人的“重楼叠屋”的住宅很感兴趣,但对他们的服装则作了严厉的批评。
  葡萄牙的男人穿的是紧身的衣服。当时中国绅士的服装是“宽衣”。这种不适合劳动的服装正是绅士的象征。穿上这种宽大的衣服,不便于做出粗野的行动,更不能打架斗殴。
  而葡萄牙人却穿着裹在腿上的细筒裤和束在身上的西服背心。这是既能跑又能跳的匹夫野人的服装。
  林则徐讥讽地在日记上写道:“如演剧扮作狐兔等兽之形。”意思是说,夷人的衣服就好像是扮演滑稽的狐狸所着的服装。
  从“朝廷”、“朝政”等这些词中可以了解,当时的政治活动是在早晨进行的,中国的官吏起床特别早。
  这天林则徐上午五点刚过就从前山出发去澳门,上午九点多就踏上了归途。
  午饭是回到前山吃的,下午三点到达距前山北面二十多公里的雍陌,在这里遇上暴雨,和两广总督邓廷桢一起宿于郑氏祠。
  碰巧遇上从广州去澳门的海关监督,晚饭是三人在一起吃的。予厚庵去澳门的目的,据说是视察海关的澳门派出机构。
  “贸易不能正常化,关税收入日益减少。这可是一个棘手问题啊!”在吃饭间,予厚庵谈出了这样的话。
  “不过,为了永久禁除鸦片,这不过是大问题中的一个小问题。我们暂且忍耐一下吧。”林则徐这么说。但他突然感到奇怪,心里想:“这是很简单明了的事,厚庵应当完全理解。可是他为什么现在又说出这样的话呢?”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九龙炮火(3)
林则徐虽努力了解外国的情况,但他还没有完全摆脱传统的中华思想和蔑视外夷的观点。他在澳门看到葡萄牙人的情况,就得出“真夷俗也”这样一个轻蔑的结论。由此也可看出他的思想。英国人把贸易视如性命,但天朝并不把每年区区几十万两的关税收入当作回事。——他还没有改变这样的想法。
  “时局是这样,北京不会因为关税收入减少而责备你。”邓廷桢从旁安慰予厚庵说。
  “问题不仅是关税啊。”予厚庵结结巴巴地说,“公行和茶商的买卖不振,茶场的工人和搬运的伕子一旦失业,民力的损伤就会扩大。”
  林则徐更加感到奇怪了。厚庵最近的态度与以前不一样了,叫人难以理解。在筹措军费上使人感到他在采取不合作的态度。
  这不能不令人感到,是什么人——反战或希望维持现状的什么人——影响了眼前的厚庵。就近处来说,这些人可能是公行的商人。
  是伍绍荣影响了他吗?最近予厚庵经常与伍绍荣会面,林则徐对此已有所耳闻。不过,厚庵所处的地位是监督公行;而且目前是问题成堆的时期,从职责上来说,同公行的总商经常碰头也是无可厚非的。
  是不是受比伍绍荣更大的人物影响呢?林则徐的脑子里浮现出北京的大官儿们的面影。穆章阿和琦善等人对他的行动是不会袖手旁观的。他不由想到这些人正在搞什么诡计:“是他们在包围着予厚庵吧?”如果他们想要在当地拉拢什么人,恐怕再没有比掌握财政大权的予厚庵更有用的人了。
  这天晚上,厚庵与林、邓两人分散住在另外的地方。
  第二天——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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