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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水浒-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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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就完了。如果她欢天喜地地说:‘我来做,这就替你裁。’这光就有二分了。她要是肯来我这里做,我就安排些酒食点心请她。第一天,你不要来。第二天,她要是说不方便,一定要拿回家去做,这事儿就算完了。她要是依旧肯过我家来做,这光就有三分了。这一天,你也不要来。到第三天晌午前后,你整整齐齐打扮了来,咳嗽为号。你就在门前说:‘怎么连日不见王干娘?’我就出来,请你进房。要是她看见你进来,就起身跑了回去,难道我能拖住她?这事儿又完了。要是她见你进来却不动身,这光就有四分了。你坐下以后,我就对那雌儿说:‘这个就是给我衣料的施主官人,亏杀他!’我这里夸大官人许多好处,你就称赞她的针线。要是她不来兜揽答应,这事儿就又完了;她要是肯答应说话,这光就有五分了。这时候我就说:‘难得这个娘子帮我出手做。亏杀你们两个施主:一个出钱的,一个出力的。不是老身借机会要你坏钱,难得这个娘子在这里,官人好做个主人,替老身给娘子浇手①。’你就取出银子来央我买。要是她抽身就走,难道我扯住她不成?这事儿又完了。她要是不动身呢,这光就有六分了。我却拿了银子,临出门,对她说:‘有劳娘子相待大官人坐一坐。’她要是也起身走回家去,我难道好阻挡他?这事儿就完了。要是她不起身走动,这事儿又好办了,这光就有了七分。等我买了东西回来,摆在桌上,我就说:‘娘子,且把活儿收拾起,吃一杯儿,难得这位官人坏钞。’她要是不肯和你同桌吃,走了回去,这事儿就又完了。要是她只是嘴里说要回去,却不动身,这事儿又好办了。这光就有了八分。等她吃酒吃得正兴头,说得正入港,我就推说没了酒,再叫你买,你就又央我去买。我只装作去买酒,把门拽上,关你和她两个在里面。她要是焦躁起来,跑了回去,此事儿可又完了。她要是由我拽上门,不焦躁,这光就有了九分。——只欠一分光就成了。这一分倒是最难的。大官人,你在房里,拿几句甜言蜜语跟她说,却绝不能着急,去动手动脚,搅黄了事儿,那时候我可不管你。你先假装用袖子在桌子上碰掉一双筷子,你再假装去地下捡,用手去她小脚上捏一捏。她要是闹了起来,我自会来搭救,——不过这事儿也就完了,再也难得成功。要是她不做声儿,这是十分光了。
   ① 浇手——请帮忙干活儿的人吃饭。
  ① 浇手——请帮忙干活儿的人吃饭。
  这时候,就十分事儿都成了!——这条计策怎么样?”〖王婆不愧为“资深”马泊六,安排的计策,一步步都想全了。有王婆这样的“纤夫”,就是贞节烈女,也难逃她的陷阱,何况潘金莲正是对婚姻不满的“怨女”?——奇怪的是:西门庆作为一个“情场老手”,怎么自己一点儿主意也没有,完全要王婆一步步传授?〗
  西门庆听了大笑:“虽然上不得凌烟阁②,的确是好计!”王婆说:“不要忘了许我的十两银子!”〖念念不忘“好处费”!〗西门庆说:“‘难得一片橘皮吃,莫便忘了洞庭湖。’这条计几时可行?”王婆说:“只在今晚,就有回报。我如今趁武大没回来,走过去细细地说诱她。你赶紧叫人把绫绣绢匹和绵子送来。”西门庆说:“还要仰仗干娘作成这件好事儿呢,怎敢失信?”作别了王婆,就去市上绣绢铺里买了绫绣绢缎和十两清水好绵;家里叫个伴当,取包袱包了,带了五两碎银,送到茶坊里。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二十三回(11)
① 凌烟阁——唐贞观十七年(643)二月,唐太宗在长安建凌烟阁,用来供奉长孙无忌、杜如晦、魏征、尉迟敬德等二十四功臣的图像。由唐太宗亲自作赞,阎立本作图。这里指王婆为西门庆立了大功。
  王婆接了这些东西,吩咐伴当回去,自己开了后门,走过武大家里来。那妇人接着,请去楼上坐。王婆说:“娘子,怎么不过贫家吃茶?”〖看这里,分明不是去“讨茶”,而是去“请吃茶”。〗那妇人说:“就是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懒得走动。”王婆说:“娘子家里有历书么?借给老身看一看,要选个裁衣的日子。”那妇人问:“干娘裁什么衣裳?”王婆说:“就因为老身十病九痛,怕有些山高水低,预先要制办些送终的衣服。难得近处一个财主见老身这般说,布施给我一套衣料,——绫绣绢缎——又给了若干好绵。放在家里一年有余,不能够做;今年觉得身体好生不济,又撞着如今闰月,趁这两天要做,又被那裁缝勒掯,只推生活忙,不肯来做。老身说不得这苦哇!”那妇人听了,笑着说:“只怕奴家做得不中干娘意,要不嫌弃,奴家出手给干娘做,怎么样?”那婆子听了,堆下笑来,说:“要是能得娘子的贵手来做,老身就是死了也得个好处去。〖当时怎会想到结果是凌迟处死?〗久闻娘子好一手针线,只是不敢相央。”那妇人说:“这个何妨。许了干娘,一定要给干娘做了。拿历书叫人拣个黄道吉日,〖这么说,潘金莲并不识字。〗就给你动手。”王婆说:“要是娘子肯给老身做,娘子是一点福星,哪用选日子?老身前天也曾央人看来,说明天就是个黄道吉日;老身只说裁衣不用黄道吉日,就没记它。”〖既然裁衣不用黄道吉日,那你来借历书干什么?前后矛盾!〗那妇人说:“做寿衣正要黄道吉日,不用另选日子了。”王婆说:“既然娘子肯作成老身,大胆就是明天,起动娘子到寒家吧。”那妇人说:“干娘,不必了,拿过来做不行?”王婆说:“就是老身,也要看娘子做生活呢;〖这话没有道理。哪有求人做衣裳,还要看着人家做的道理?不放心么?〗又怕家里没人看顾门前。”那妇人说:“既然干娘这么说,我明天饭后就去。”那婆子千恩万谢,下楼去了。当晚回复了西门庆的话,约定后天准来。当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王婆把房里收拾干净了,买了些针线,安排了茶水,在家里等候。
  武大吃了早饭,收拾了担儿,出去卖炊饼。那妇人把帘儿挂了,从后门走过王婆家里来。那婆子欢喜无限,接入房里坐下,就浓浓地点了一道茶,撒上些松子、胡桃肉,〖加松子、胡桃肉的茶,表面一层油,是什么茶?大概是北方人称为“油茶”的早点吧?〗递给这妇人吃了;把桌子抹得干干净净,就拿出那绫绣绢缎来。妇人拿尺量了长短,裁好了,就缝起来。婆子看了,嘴里不住声地喝彩说:“好手段!老身也活了六七十岁了,眼里真个不曾见过这般好针线!”
  那妇人缝到日中,王婆就安排些酒食请她,下了一斤面给那妇人吃了;〖什么肚量?能吃一斤面!〗再缝了一会儿,天色将晚,就收拾起活儿回家去了。恰好武大回来,挑着空担儿进门。那妇人拽开门,下了帘子。武大进屋里来,见老婆面色微红,就问:“你哪里吃酒来?”那妇人回应说:“是隔壁王干娘央我做送终的衣裳,日中安排些点心请我。”武大说:“啊呀!不要吃她的。咱们也有央及她的时候。她央你做件把衣裳,你就该自己回来吃些点心,不应该搅恼她。你明天再去做的时候,带些钱在身边,也买些酒食回礼,常言说:‘远亲不如近邻。’不要失了人情。她要是不肯要你还礼,你就拿回家来做好了去给她。”〖显出武大郎的宽厚仁义。〗那妇人听了,当晚无话。
  且说王婆设计已定,要赚潘金莲来家。第二天饭后,武大出去了,王婆就踅过来相请。潘金莲走到她房里,取出活计,缝了起来。王婆点茶来吃了。看看日中,那妇人取出一贯钱付给王婆,〖据考证,宋代的炊饼七文钱一个。一贯是一千个铜钱,武大郎要卖143个炊饼,才能赚回这一笔本钱来!〗说:“干娘,奴家和你买杯酒吃。”王婆说:“啊呀!哪里有这个道理?老身央及娘子在这里做活儿,怎么颠倒叫娘子坏钱?”那妇人说:“这是拙夫吩咐奴家的!干娘要是见外,我就拿回家去,做好了还干娘。”那婆子听了,连声说:“大郎竟这样克己待人。既然娘子这样说,老身暂且收下。”这婆子生怕打脱了好事儿,自己又添了钱,〖两个女人,能吃多少?按当时的物价,有一贯钱足够了。何至于要王婆再添钱?〗去买了些好酒好食、稀奇果子回来,殷勤相待。——看官听我说:凡是世上的妇人,由你十八分精细,只要被小人盯上了,十个中就有九个会着了道儿!——王婆安排了点心,请那妇人吃了酒食,再缝了一会儿,看看天晚,千恩万谢回去了。〖是潘金莲谢王婆?应该是王婆千恩万谢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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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二十三回(12)
话休絮繁。第三天早饭后,王婆张见武大出去了,就走过后门来,叫一声:“娘子,老身大胆……”那妇人从楼上下来说:“奴家正要过去呢。”两人厮见了,来到王婆房里坐下,取出活计来缝。那婆子随即点了一盏茶来,两个人吃了。那妇人一直缝到晌午前后。
  却说西门庆巴不到这一天,裹了顶新头巾,穿了一套整整齐齐的衣服,带了三五两碎银子,径投这紫石街来。到了茶坊门前,就咳嗽一声,说:“王干娘,怎么连日不见?”那婆子听见,就答应说:“哟!谁叫老娘!”西门庆说:“是我。”那婆子赶出来看了,笑说:“我只当是谁,原来是施主大官人。你来得正好,且请你进去看一看。”把西门庆袖子一拖拖进房里,对着那妇人说:“这个就是那施主,——给老身衣料的那个官人。”西门庆见了那妇人,就唱个喏。那妇人慌忙放下活计,还了万福。王婆却指着这妇人对西门庆说:“难得官人给了老身缎子,放了一年,不曾做得。如今又亏煞这位娘子出手给老身做成全了。真个是布机也似的好针线!又密又好,确实难得!大官人,你且看一看。”
  西门庆拿起来看了,连声喝彩说:“这位娘子怎么传得这么一手好针线活儿!神仙一般的手段!”那妇人笑着说:“官人不要笑话。”西门庆问王婆:“干娘,不敢问,这位是谁家宅上娘子?”王婆说:“大官人,你猜。”西门庆说:“小人怎么猜得着?”王婆哈哈大笑说:“就是隔壁武大郎的娘子;前天叉竿打得不疼,大官人就忘了?”那妇人脸红红地说:“那天奴家偶然失手,官人不要记怀。”西门庆说:“说哪里话。”王婆接口说:“这位大官人一生和气,从来不会记恨,是个极好的人。”西门庆说:“前天小人不认得,原来是武大郎的娘子。小人只认得大郎,一个养家的生意人。他在街上做买卖,大大小小不曾恶了一个人,又会赚钱,又是好性格,这样的人,真个难得。”王婆说:“可是哩!娘子自从嫁了这个大郎,凡是有事,百依百随。”那妇人说:“他是个没用的人,官人不要笑话。”西门庆说:“娘子这话就不对了。古人说:‘柔软是立身之本,刚强是惹祸之胎。’娘子的大郎所为善良,‘万丈水无涓滴漏。’”王婆打着撺鼓儿说:“说得是。”
  西门庆夸奖了一回,就坐在妇人对面。王婆又说:“娘子,你认得这个官人么?”那妇人说:“奴家不认得。”婆子说:“这个大官人是本县的一个财主,知县相公也和他来往,〖为后文向知县行贿张本。〗叫做西门庆大官人,万万贯家财,在县前开着个生药铺。家里钱过北斗,米烂陈仓,赤的是金,白的是银;圆的是珠,光的是宝。也有犀牛头上角,还有大象口中牙。……”那婆子只顾夸奖西门庆,满嘴里假话。那妇人就低了头做针线。西门庆看得潘金莲十分动情,恨不就立刻做一处。
  王婆去点两盏茶来,递一盏给西门庆,一盏递给这妇人,说:“有劳娘子相待大官人。”吃了茶,两人就有些眉目送情。〖这才是关键所在!〗王婆看着西门庆,把一只手在脸上摸。〖一只手,是五个指头。〗西门庆看见,心里知道已经有五分了。王婆就说:“大官人不来,老身也不敢去府上相请;一者是缘份,二者来得恰好。常言说:‘一客不烦二主。’大官人是出钱的,这位娘子是出力的;不是老身借故相烦,难得这位娘子在这里,官人正好做个东道,替老身给娘子浇手。”
  西门庆说:“小人也见不到,这里有银子在此。”就取出来,连帕子递给王婆。〖共有好几两银子呢,买些现成熟食,能花多少?王婆又赚了。〗那妇人就说:“不用麻烦。”嘴里说,并不动身。王婆拿了银子要去,那妇人也不起身。婆子临出门,又说:“有劳娘子相陪大官人坐一坐。”那妇人说:“干娘,免了吧。”却还是不动身。也是姻缘,却都有意了:〖不是姻缘,而是潘金莲动心了。〗西门庆这厮一双眼只看着那妇人;这婆娘一双眼也偷睃西门庆,见了这表人物,心中倒有五七分意思了,又低着头自做生活。〖这叫一个有情,一个有意,方才一拍即合。最主要的前提,一是潘金莲不美满的婚姻,二是武松的不会奉承。这时候的潘金莲内心空虚,西门庆正好“乘虚而入”。〗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二十三回(13)
不多久,王婆买了些现成的肥鹅熟肉、细巧果子回来,拿盘子盛了,果子菜蔬也都装了,搬来放在房里桌子上。那妇人看了看,说:“干娘请自便,相待大官人,奴家却不敢当。”话虽然这样说,身子依旧不动。那婆子说:“正是专给娘子浇手,怎么却说这话?”
  王婆把盘馔都摆在桌子上,三人坐定,把酒来斟。这西门庆拿起酒盏来,说:“娘子,请满饮此杯。”那妇人笑着说:“多谢官人厚意。”王婆说:“老身得知娘子洪饮,且请开怀多吃两盏儿。”西门庆拿起筷子来说:“干娘,替我劝娘子请些个。”那婆子拣好的递过来给那妇人吃。
  一连斟了三巡酒,那婆子去烫酒。西门庆问:“不敢动问娘子青春多少?”〖就是在古代,也不兴问妇女年龄的。西门庆实在是没话搭啦话。〗那妇人回应说:“奴家虚度二十三岁。”西门庆说:“小人痴长五岁。”那妇人说:“官人将天比地。”王婆走进来说:“好个精细的娘子!不单做得好针线,诸子百家皆通。”〖透着王婆真会胡吹!看历本还要找别人呢!〗西门庆说:“却是哪里去讨!武大郎好生有福!”王婆就说:“不是老身说是非,大官人宅里枉有许多,哪里讨一个赶得上这娘子的!”西门庆说:“就是这事儿一言难尽!只是小人命薄,不曾招得一个好的。”王婆说:“大官人先头的娘子可真好。”西门庆说:“别提了!要是我先妻还在,怎么会‘家无主,屋倒竖’!如今枉有三五七口人吃饭,都不管事儿!”那妇人问:“官人,这么说,殁了大娘子好几年了?”西门庆说:“说不得。小人先妻是微末出身,却倒百伶百俐,件件都能替得小人;如今不幸,她殁了已经三年,家里的事儿都七颠八倒的了。为什么小人老是走出来?在家里,就要怄气。”那婆子说:“大官人,莫怪老身直言:你先头娘子也没有武大娘子这手针线。”西门庆说:“就是小人先妻也没有娘子这一表人物。”那婆子笑着说:“官人,你养的外宅在东街上,怎么不请老身去吃茶?”西门庆说:“就是唱慢曲儿的张惜惜。我见她是个路柳墙花,不喜欢。”婆子又说:“官人,你和李娇娇却长久。”西门庆说:“这个人如今娶在家里。如果她像这位娘子,早扶正她多时了。”王婆说:“如果有娘子一般中得官人意的,老身去宅上说媒,不妨事么?”西门庆说:“我的爹娘都已经殁了,我自己主张,谁敢道个‘不’字儿?”王婆说:“我只是说说而已,急切间哪里有中得官人意的!”西门庆说:“怎么没有?只恨我夫妻缘份上薄,自然撞不着!”〖这些话,都是事先串好了的台词,分明是说给潘金莲听的。〗
  西门庆和这婆子一递一句,说了一会儿。王婆就说:“正吃得顺口,酒却又没了。官人莫怪老身差遣,再买一瓶儿酒来吃,怎么样?”西门庆说:“我手帕里有五两来碎银子,一发撒在你这里,要吃酒只顾去买来,多的干娘就收了。”那婆子谢了官人,起身睃这粉头,见她一钟酒落肚,哄动了春心,两个人又言来语去的,都有意了,只低了头,却不起身。那婆子满脸堆下笑来,说:“老身去取瓶儿酒来,请娘子再吃一杯儿,有劳娘子相待大官人坐一坐。——注子里还有酒没有?再筛两盏儿和大官人吃,老身直去县前那一家,有好酒买一瓶来,有好歇儿耽搁。”〖暗示这一去时间长,你们可以任意行动。〗那妇人嘴里说:“不用了。” 却坐着不动身。婆子出来,走到房门前,拿索儿缚了房门,却在当路坐了。
  西门庆在房里,斟酒来劝那妇人;却把袖子在桌上一拂,把那双筷子拂落地下。也是缘份凑巧,那双筷子正落在妇人脚边。西门庆连忙蹲身下去拾,只见那妇人尖尖的一双小脚儿正翘在筷子旁边。西门庆不去捡筷子,却去那妇人绣花鞋儿上捏了一把。那妇人就笑了起来,说:“官人,不要啰唣!你真个要勾搭我?”〖不是半推半就,而是主动导航。〗西门庆就跪下说:“只是娘子作成小人!”那妇人就把西门庆搂了起来。当时两个人就在王婆房里,脱衣解带,无所不至。
  云雨才罢,正在各整衣襟,只见王婆推开房门进来!怒说:“你们两个,做的好事!”〖把自己撇清了。〗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二十三回(14)
西门庆和那妇人,都吃了一惊。〖一个是真的吃惊,一个是假装吃惊。〗那婆子就说:“好哇!好哇!我请你来做衣裳,不曾叫你来偷汉子!武大得知了,可要连累我;不如我先去出首!”回身就要走。那妇人扯住她裙儿说:“干娘饶了我吧!”西门庆说:“干娘低声!”王婆笑着说:“要我饶恕你们,都要依我一件!”那妇人说:“莫说一件,就是十件,奴家也依!”王婆说:“你从今天开始,瞒着武大,每天不要失约,别负了大官人,我就罢休;要是一天不来,我就对你武大说。”〖这两句话,太露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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