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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水浒-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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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纸钱。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十四回(4)
六筹好汉正在堂后散福②饮酒,一个庄客来禀报说:“门前有个先生③,要见保正化斋粮。”晁盖说:“你好不晓事,不看见我在管待客人吃酒嘛。你给他三五升米不就行了,何必来问我?”庄客说:“小人拿米给他,他又不要,一定要面见保正。”晁盖说:“一定是嫌少,你就给他二三斗米嘛。你给他说:‘保正今天在庄上请人吃酒,没工夫相见。’”庄客去了多时,又回来说:“那先生,给了他三斗米,还不肯走,自称是‘一清道人,不为钱米而来,只要求见保正一面’。”晁盖说:“你这厮不会答应!就说今天确实没工夫,叫他改日再来相见拜茶。”庄客说:“小人也是这样说。那个先生说:‘我不为钱米斋粮,久闻保正是个义士,特求一见。’”晁盖说:“你也这样缠人!全不会替我分忧!他要是还嫌少,就给他三四斗嘛,何必又来说?我要是不和客人们饮酒,就去见一面,有什么要紧?你去发付他吧,不要再来说!”
  庄客去了没半个时辰,只听得庄门外吵吵得热闹。又见一个庄客飞也似跑来,禀报说:“那先生发怒,把十来个庄客都打倒了!”晁盖听了,吃了一惊,慌忙起身说:“众位弟兄少坐。晁盖去看一看。”就从后堂出来。到庄门前一看,见那个先生身高八尺,相貌堂堂,生得古怪,正在庄门外绿槐树下,一头打,一头说:“不识好人!”晁盖见了,叫一声:“先生息怒。你来找晁保正,无非是投斋化缘。他已经给了你米,为什么还要嗔怪?”那先生哈哈大笑说:“贫道不为酒食钱米而来,我看那十万贯如同等闲!特地来找保正,有句话说。可恼村夫无理,毁骂贫道,因此性发。”晁盖说:“你可认得晁保正么?”那先生说:“只闻其名,不曾见面。”晁盖说:“小子就是。先生有什么话说?”那先生看了看,说:“保正莫怪,贫道稽首①。”晁盖说:“先生少礼,请到庄里拜茶。”那先生说:“多谢。”两人走进庄里来。吴用见那先生进来,和刘唐、三阮到别处躲过。
  晁盖请那先生到后堂吃茶。那先生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有什么地方可坐?”晁盖听见他这样说,就邀那先生到一处小阁儿内,分宾主坐定。晁盖说:“拜问先生高姓?贵乡何处?”那先生回答说:“贫道复姓公孙,单名一个胜字,道号一清先生。贫道是蓟(jì季)州人氏,自幼好习枪棒,学成多种武艺,人都叫我为公孙胜大郎。还学得一家道术,能呼风唤雨,驾雾腾云,〖分明是胡说八道,大吹牛皮。如果真能腾云驾雾,怎么不从天上飞下来、哪至于被庄客所阻?〗江湖上都称贫道做‘入云龙’。贫道久闻郓城县东溪?##吮U竺拊挡辉菔丁H缃裼惺蚬峤鹬楸Ρ矗潘屠锤U魑瘛2恢迨靠鲜帐苊矗俊标烁谴笮λ担骸跋壬担侵傅氖潜钡厣礁倜矗俊蹦窍壬缶担骸氨U趺粗溃俊薄疾皇蔷芟ⅲ愣贾懒耍鹑司筒荒苤溃俊疥烁撬担骸靶∽雍拢恢遣皇牵俊惫锸に担骸罢庖惶赘还螅豢纱砉」湃嗽疲骸比〔蝗。竽凇!U囊馑荚趺囱俊薄嘉侍饩驮谑遣皇恰暗比 保 ?/p》正说话间,只见一个人从阁子外面抢了进来,劈胸揪住公孙胜,说:“好哇!明有王法,暗有神灵,你们竟敢商量这种勾当!我听了多时了!”吓得这公孙胜面如土色。正是:
  机谋未就,争奈窗外人听;
  计策才施,又早萧墙祸起。
  究竟抢来揪住公孙胜的却是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简评】
  这一回书,单写吴用到石碣村去游说阮氏三兄弟来参加劫匪集团,一同去抢劫。
  整部《水浒传》,只有这一回的描写最贴近底层生活。当时梁山泊附近的渔民无法生活的原因有二:一是水泊被强人所占,无法打鱼,二是官兵来剿匪,不剿土匪却祸害老百姓。渔民身受土匪和官府两重剥削和压迫,生活的艰苦,可想而知。这种状况,几乎任何一个朝代都一样,当然不是宋代所特有。
  在那个社会条件下,像阮家兄弟这样的渔民,所谓的出路,只有两条:一条是“忍”,不管是官府来也好,强盗来也罢,只要还能够上贡,就尽量上贡,余下一点点物资,自己勉强度日;实在过不下去,还有一个字:那就是“反”。这个“反”字,不一定就是扯旗造反,上山落草,打家劫舍,也是“反”的一种。
  阮氏三兄弟,就是苦日子过不下去,正在羡慕土匪的“快活”生活。他们羡慕的,无非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和“夏天穿绸,冬天穿皮”的生活。只要有这样的享受,哪怕只有一天,就死而无憾了。这种想法,当然不是什么“积极的阶级觉悟”,而恰恰是“消极的扰乱社会”,像阮家兄弟这样的人多了,不是在推进社会发展,实际上是在阻碍社会发展。这样的人越多,老百姓受害的就越多。
  晁盖是个地主兼保正,本身并不存在遭受压迫和剥削,要劫生辰纲,第一那是贪官搜刮来的“不义之财”,不取白不取;第二是要“图个下半世受用”。阮氏三雄最后决定铤而走险,也不是要和官府抗争,而是“哪怕能像他们(强盗)那样过一天也好”。这样描写,比较符合当时渔民的思想实际。是《水浒传》的优点而不是缺点。过份强调“阶级觉悟”和“革命性”,就是人为地拔高,脱离实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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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十四回(5)
公孙胜这个人物,在《水浒传》中的身份非常特殊。如果我们把书中属于胡说八道的“妖妄”部分全部删除,那么公孙胜几乎就没有什么真正的本事。他在山寨上的第四把交椅,根本就没有资格坐。
  吴用去石碣村之前,阮家三兄弟,就已经有上山当土匪的想法了,仅仅因为王伦心胸狭窄,不能容人,所以没有行动。正好吴用来告知“有一套富贵”,而且是“不义之财”,不妨取之。何况还有像晁盖这样的“大豪杰”带头,自然就一拍即合,欣然参加了。这里面,吴用的说客作用其实并不是很大。但是金圣叹却把“阮氏三雄”的入伙儿说成完全是吴用“善说”的功劳。他的本回评语中有这样一段话:
  加亮说阮,其曲折迎送,人所能也;其渐近即纵之,既纵即又另起一头,复渐渐逼近之,真有如诸葛之于孟获者,此定非人之所能也。故读说阮一篇,当玩其笔头落处,不当随其笔尾去处,盖读稗史亦有法矣。
  卓老曰:“刻画三阮处,各各不同。请自着眼。”
  又曰:“刘唐固奇,公孙胜尤奇,却又都来寻晁保正,大奇,大奇,即此便可知保正已。”
  李贽评:一幅《渔村图》,一首《渔家傲》,智多星日角却铦(xiān先)于钓鳌钩。
  王望如曰:三雄捕鱼为业,其母无断机之教;兄若弟又不知互相师友,无端要求快活,此不得不为盗之势也。智多星缓颊游说,不介而孚。金圣叹以学究“少人做不得,多人亦做不得”之语,可治天下。措大居然宰相才?奈之何不用以说敌国投诚,而说强人入伙也。
  又曰:晁盖疏财仗义之人?为胠箧摊囊之事,不曰聚利,而曰聚义,真替天行道者耶?啸聚也,以为动关天文,乌合也,以为形诸梦寐,太师生辰纲?果注定是强人七星财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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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十五回(1)
杨志押送金银担 吴用智取生辰纲
  当时公孙胜正在阁儿里对晁盖说这北京生辰纲是不义之财,取之何碍,只见一个人从外面抢了进来揪住公孙胜,说:“你好大胆!刚才商议的事,我都听到了!”——那人却是智多星吴学究。
  晁盖笑着说:“教授莫取笑,且请相见。”两人叙礼罢,吴用说:“江湖上久听人说入云龙公孙胜一清大名,不料今天在这里相会。”晁盖说:“这位秀士先生,就是智多星吴学究。”公孙胜说:“我也久闻江湖上人常常说加亮先生大名。谁知缘法却在保正庄上得以相会。都是因为晁保正疏财仗义,所以天下豪杰都投门下。”〖当年“江湖上”的传言,好像比今天的报刊杂志、广播电视还厉害。说柴进这样的王爷仗义疏财、招贤纳士,倒也还可信,像晁盖这样一个小小的“保长”、像公孙胜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游方道士,都是些小人物,可是只要一提起来,人人都说“在江湖上久闻大名”!大概也只能算是客套话吧!〗晁盖说:“还有几个相识在里面,一发请进后堂相见。”三个人进到里面,就和刘唐、三阮,都相见了。
  众人说:“今天这一会,绝非偶然,要请保正哥哥正面而坐。”晁盖说:“量小子是个穷主人,怎敢占上!”吴用说:“保正哥哥年长。依着小生,且请坐了。”晁盖只得坐了第一位。吴用坐了第二位。公孙胜坐了第三位。刘唐坐了第四位。阮小二坐了第五位。阮小五坐了第六位。阮小七坐了第七位。好汉聚义,〖为打劫而结合,只能说是“聚会”,不能说是“聚义”。因为这中间不存在什么“大义”。〗重整杯盘,再备酒肴,众人开怀饮酒。〖这是“出师”之前的第一次“排座次”,不知道凭什么公孙胜就坐了第三位。〗
  吴用说:“保正梦见北斗七星坠在屋脊上,今天我等七人聚义举事,岂不上应天象?这一套富贵,肯定能够唾手取得。前天所说,要请刘兄去探听路程,看他们从哪里来,今天天晚了,明天一早就请登程。”公孙胜说:“这件事情,不用去打听了。贫道已经打听清楚,知道他们来的路了:就从黄泥冈①大路上来。”晁盖说:“黄泥冈东面十里路,有个地方叫安乐村,有一个闲汉,叫做白日鼠白胜,也曾来投奔我,我曾资助他盘缠。”〖看起来,这几个“客串的强盗”,还就是没有当强盗的经验。要知道,盗窃案件,最难破的,就是“异地作案”,最忌的,就是在案发当地有本地人参与。黄泥冈的“案发”,就完全坏在有白胜参加上。〗吴用说:“北斗上白光,莫不是应在这个人身上?自有用他处。”刘唐说:“这里离黄泥冈比较远,〖可见黄泥冈不在郓城县,至少离郓城县比较远。〗我们到哪里去藏身?”吴用说:“这个白胜的家,就是我们的藏身处。何况也还要用到白胜。”晁盖问:“吴先生,我们是软取?还是硬取?”吴用笑着说:“我已经安排了圈套,只看他来的光景;力则力取,智则智取。我有一条计策,如此如此。不知你们意见怎样?”晁盖听了大喜,跺着脚说:“好妙计!不枉了称你做‘智多星’!果然赛过诸葛亮!好计策!”吴用说:“别再提起。常言说:‘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只可你知我知。”晁盖就说:“阮家三兄且请回归,到期来小庄聚会。吴先生依旧自去教书。公孙先生和刘唐就在敝庄暂住。”
  当天喝酒到晚,各自去客房里歇息。
  ①黄泥冈究竟在什么地方,《水浒传》中没有明确交代。现在梁山县南面三十公里处有一个黄泥冈,当地人自称即“智取生辰纲”处。但是宋代梁山的南面还是水泊,何况地理位置也不对,分明是后人的牵强附会,或者就是人造的旅游景点。请参看本回的简评。
  第二天五更起来,安排早饭吃了,晁盖取出三十两花银送给阮家三兄弟,说:“聊表薄意,切莫推却。”三阮哪里肯受?吴用说:“朋友盛情,不可推却。”三阮方才受了。〖至少这一个月的赌本不用愁了。〗一齐送出庄外来。吴用附耳低声说:“这般这般,到期不可有误。”〖像这样机密的事情,难道还要送到庄外才说?在后堂说不是更隐蔽么?〗三阮相别了,自回石碣村去。晁盖留住公孙胜、刘唐在庄上。吴学究常来议事。
  却说北京大名府梁中书收买了十万贯庆贺生辰的礼物,正打算选日子差人起程。这天回到后堂坐下,蔡夫人问:“相公,生辰纲几时起程?”梁中书说:“礼物都已经完备,明后天就可以起身,只是一件事正在踌躇,还未决定。”蔡夫人问:“有什么事踌躇未决?”梁中书说:“去年费了十万贯,收买了金珠宝贝,送上东京去,只因用人不当,半路上被贼人劫去了,至今没有抓到;今年帐前眼见得又没个了事的人可以送去,所以还踌躇未决。”〖实际上东郭比武之前,就已经打算让杨志出马了,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看起来,蔡中书对杨志还是不太放心。〗蔡夫人指着阶下,说:“你常说这个人十分了得,何不让他写一纸领状,去走一遭儿?想来不致失误。”梁中书看阶下那人,正是青面兽杨志。梁中书大喜,随即唤杨志上厅,说:“我却忘了你了。〖其实并没有忘,只是要夫人点头而已。〗你要是能帮我送生辰纲去东京,我自会抬举你。”〖早已经抬举了。〗杨志叉手上前,回禀说:“恩相差遣,不敢不依。只不知怎么打点?几时起身?”梁中书说:“着落大名府派十辆太平车子①;帐前派十个厢禁军,监押着车子;每辆车上各插一面黄旗,上写着‘献贺太师生辰纲’;每辆车子,再使一个军健跟着。三天内就要起身。”杨志说:“不是小人推托,其实去不得。乞钧旨另差英雄精细的人去。”梁中书说:“我有心要抬举你,这献生辰纲的札子内另修一封书信夹在中间,在太师跟前重重保举你,让你受一道敕命回来。你怎么倒生支节,推辞不去?”杨志说:“恩相在上,小人也曾听说,上年的生辰纲,已经被贼人劫去了,至今未曾破获。今年盗贼又多;此去东京又无水路,都是旱路。〖怎么没有水路?经过黄河或御河转洛水,全程可走水路。即便不想绕道,至少也有一半儿路程,是可以坐船的。只是:走水路难道就安全了?水路没有强盗么?〗经过的是紫金山、二龙山、桃花山、〖至少桃花山前面已经介绍过,属于山东青州管辖。青州在大名府东面近一千里地,绝不在大名府与开封府之间。〗伞盖山、黄泥冈、白沙坞、野云渡、赤松林,这几处,都是强人出没的所在。单身客人,都不敢独自经过。咱们这样大张旗鼓,他们知道运的是金银宝物,怎么不来抢劫!还不是枉送了性命?因此去不得。”梁中书说:“这么说,多派一些军校防护送去就是了。”杨志说:“恩相就是差一万人去也不济事;这厮们一声听得‘强盗来了’,都是先走了的。”〖杨志对当时当兵的心态,十分了解。〗梁中书说:“听你这么说,这生辰纲就不要送去了?”杨志又回禀说:“要是能依小人一件事,就敢送去。”梁中书说:“我既然委你去送,怎么不依;你说吧。”杨志说:“要是依小人说,不要车子,把礼物都装做十几副担子,〖这里有问题了:一辆太平车,能装好几千斤货物;十辆太平车的货物,至少要一百多人才能挑走。不过生日礼物,一般都是贵重物品,不可能太重。看来前面说的要派十辆太平车,是不切实际的。〗只装作经商客人的打扮;点十个壮健的厢禁军,都装作脚夫,挑着担子〖为什么一定要挑担子?用马驮,不是更轻松么?很可能杨志要装作“小本儿买卖”,不事张扬,一面引起强盗们的注意。但是却弄巧成拙了。〗;只用一个人和小人一起去,也打扮做客人,悄悄儿连夜上东京交付,这样才好。”梁中书说:“你说得很对。〖梁中书倒不是固执己见的人。〗我写封书呈,重重保你,受一道诰命回来。”杨志说:“深谢恩相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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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十五回(2)
① 太平车——当时一种载重几十石、要用四五匹甚至十几匹马拉的大车。
  当天就叫杨志一面打拴担子,一面选拣军人。第二天,叫杨志来到厅前,梁中书问他:“杨志,你几时起身?”杨志回禀说:“告覆恩相,明天一早准定出发,现在就领委状。”梁中书说:“夫人也有一担礼物,另送给府中宝眷,也要你领。怕你不知头路,特地再叫奶公①谢都管和两个虞候和你一同去。”杨志禀告说:“恩相,杨志去不得了。”梁中书问:“礼物都己经拴缚停当,怎么又去不得了?”杨志回禀说:“这十担礼物,都在小人身上,一路上众人都由着杨志,要早走就早走,要晚行就晚行,要住就住,要歇就歇,也都依杨志提调;如今又叫老都管和虞候跟小人去,他是夫人的人,又是太师府门下奶公,倘若路上和小人别扭起来,杨志怎么敢和他们争执?要是误了大事,杨志可怎么分说?”梁中书说:“这个也容易,我叫他们三个都听你提调就是了。”〖梁中书的确不是固执的人。〗杨志回答说:“这样回禀过了,小人情愿领委状。倘有疏失,甘当重罪。”梁中书大喜,说:“我也不枉了抬举你!真有见识!”随即叫老谢都管和两个虞候出来,当厅吩咐说:“杨志提辖情愿领了委状监押生辰纲——共十一担金珠宝贝——赴京到太师府交割。一切干系,都在他身上。你们三人和他做伴儿一起去,一路上,早起,晚行,住,歇,都要听他言语,不可和他别扭。夫人吩咐的事情,你们三个人自然都知道了。小心在意,早去早回,不要有闪失。”老都管一一都应了。
  当天杨志领了委状,第二天一早起个五更,在府里把担仗都摆在厅前。老都管和两个虞候又拿来一小担财帛,共十一担,拣了十一个壮健的厢禁军,都做脚夫打扮。杨志戴上凉笠儿,穿着青纱衫子,打了绑腿,穿上麻鞋,挎口腰刀,提条朴刀。老都管也打扮做客商模样。两个虞候装做跟随的伴当。各人都拿了条朴刀,又带几根藤条。梁中书交给了札付和书呈。一行人都吃饱了,就在厅上拜辞。梁中书看着军人担仗起程。杨志和谢都管及两个虞候监押着,一行共是十五人,离了梁府,出了北京城南门,取大路往东京进发。
  ① 奶公——有可能是蔡夫人奶妈的丈夫。
  这时候正是五月半,天气虽然晴明,只是酷热难行。杨志一心要在六月十五日生辰前送到,只得赶路。自从离了北京,五六天来,都是起五更趁早凉上路,中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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