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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水浒-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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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主;管浴堂的,叫做浴主。这些都是主事人员,中等职事。还有那管塔的塔头,管饭的饭头,管茶的茶头,管东厕的净头和这管菜园的菜头,这些都是头事人员,末等职事。假如师兄你管了一年菜园,好,就升你做个塔头,又管一年,好,升你做个浴主;又一年,好,才做监寺。”智深说:“既然如此,也有出身的时候,洒家明天就去。”
  清长老见智深肯去,就留在方丈里歇了。当天议定了职事,随即写了榜文,先差人去菜园里退居廨宇内挂起库司榜文,明天交割。当夜各自散了。
  第二天一早,清长老升法座,押了法帖,委智深管菜园。智深到座前领了法帖,辞了长老,背了包裹,挎了戒刀,提了禅杖,和两个送入院的和尚直来酸枣门外廨宇里来住持。
  且说菜园左近有二三十个赌博不成才的破落户泼皮,经常在园内偷盗菜蔬,靠着养身。因来偷菜,看见廨宇门上新挂一道库司榜文,上写:
  大相国寺仰委管菜园僧人智深前来住持,自明日为始掌管,不许闲杂人等入园搅扰。……
  那几个泼皮看了,就去和众破落户商议说:“大相国寺差一个和尚──叫什么智深的──来管菜园。我们趁他新来,寻一场闹,一顿打下他威风来,叫那厮服我们!”数中一个说:“他又不认得我们,我们怎么去寻闹?我有一个办法。等他来的时候,诱他去粪窖边,只装做祝贺他,双手抢住他脚,翻筋斗颠那厮进粪窖里去,这只是小耍他一下。”众泼皮说:“好!好!”商量定了,就等他来。
  却说智深来到退居廨宇内房中安顿了包裹行李,倚了禅杖,挂了戒刀,那几个种地道人都来参拜了,一应锁钥账目都交割清楚。那两个和尚和旧住持老和尚告别了,自回寺去。
  智深走到菜园地上东观西望,看那园圃。见这二三十个泼皮拿着些果盒酒礼,都嘻嘻地笑着说:“得知师父新来住持,我们邻舍街坊都来作庆。”智深不知是计,直走到粪窖旁边去。那伙儿泼皮一齐上前,一个来抢左脚,一个来抢右脚,指望颠倒智深。只教:智深——
  脚尖起处,山前猛虎心惊;
  拳头落时,海内蛟龙丧胆。
  正是:
  方圆一片闲园圃,
  目下排成小战场。
  究竟那伙儿泼皮怎么来颠智深,且听下回分解。
  【简评】
  这一回书,是上一回的继续,都是交代鲁智深这一路上的见闻遭遇的。
  鲁智深离开桃花山,走了半天,大约五六十里路,就到了瓦官寺。这个瓦官寺究竟在什么地方,书中没有交代,但无疑属于青州府管辖,而且应该在青州的西南面。后来鲁智深在树林前面碰见史进,史进说他到延安府找师父不遇,回到北京住了一些日子,因为盘缠用完,才出来“找盘缠”的。
  宋代的北京,是今天的大名,在河北省的东南角。这里分明有两个地方不合理:第一,史进到延安找不到王进,“回到北京”住了一些日子。这北京和史进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回”北京?要“回”的话,也应该“回”少华山。因为“回”北京,他没有任何人可以依托,“回”少华山,至少还有三个强盗兄弟会收留他。要知道,从延安到大名,可不是几十里、几百里路,而是千里迢迢、关山阻隔,要走许多日子的。如果大名没有亲友,他凭什么脑子一热就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第二,大名府在今天河北省的东南角,而青州在今天山东省的东部地区,两地相隔好几百里,即便史进在大名把盘缠都用完了,到大名城外打劫不行么?怎么可能一个人跑到直线距离七八百里之外的青州附近去“剪径”?——说白了,这是施耐庵的无可奈何。第一,他要让史进和鲁智深再次相逢,却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于是就不得不违反常情,来一个“蛮不讲理”了。第二,后文宋江攻打大名府,史进主动请缨,要到大名府去当内应,原因就是他曾经在大名府和一个妓女李睡莲打得火热。如果不在这里先说史进曾经到过大名府,后文就无法呼应了。——不过这样一来,这个不贪女色、不娶老婆,一心只想“打熬筋骨”的好汉,可就原形毕露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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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五回(5)
再说,军官鲁提辖变成了和尚鲁智深,史进一时间认不出来,倒也情有可原;史进可是没什么大的变化,两人交手,大战十几个回合,鲁智深居然就认不出史进来,岂不是咄咄怪事?
  瓦官寺的一僧一道,其实与水浒人物没有什么关系。安排这一回书,纯粹是为了和史进重逢,交代一下史进离开渭州之后的情形。属于“过场戏”,不是《水浒》名篇,也不见有戏曲根据这一回书改编的剧目。如果不是为了凑回目篇幅,整回书都可以删去,只要在后文史进再次出场的时候,用几十个字交代一下,就可以了。
  《水浒传》对于主要人物如史进、武松、鲁智深等,都用了大力气描写,但是对于不太重要的“配角”,笔墨就比较吝啬了。例如本回书中的配角:几个老和尚、一僧一道、一个年少女子,安排得就不是十分理想。粗粗一想,一座大寺院,仅仅不过因为这一僧一道的“祸害”,怎么就会败落到知客寮连大门也没了,方丈前面满地都是燕子粪?这一僧一道,是来“霸占”寺院的,不是来“毁坏”寺院的。任何一个有“霸业”思想的人来到这样一座寺院,当然第一是“入主称霸”,第二是“尽情享受”。没用的老和尚尽管可以轰出去,扫地做饭洗衣服的小和尚总还有用处,何况他们首先要霸占的,就应该是方丈,还要维持门面和香火。即便他们是土匪强盗,也应该有一些小喽啰嘛!从书中描写看,败落到了如此程度,绝不是三年两年的结果,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更何况作为佛寺,来了一僧一道,也不可能联手对外,这样安排,过于不伦不类了。
  此外,像老和尚三天没吃饭,怎么可能?就这样坐着挨饿?不会出去化缘讨饭?特别是那个少年妇女,你又不是“通同作恶”的罪犯,不过是被一僧一道掳来的,一僧一道死于非命,正是她可以得到解脱的日子,为什么要投井而亡?都无法解释。
  总之,这一回书,施耐庵为了要让鲁智深和史进会面,竟有些胡编乱造了。
  金圣叹对《水浒传》的基本看法是称赞,写得好的称赞,写得不好也称赞。下面是他关于本回书结构方面的评价:
  通篇只是鲁达纪程图也。乃忽然飞来史进,忽然飞去史进者,非此鲁达于瓦官寺中真了不得,而必借助于大郎也。亦为前者渭州酒楼三人分手,直至于今,都无下落,昨在桃花山上虽曾收到李忠,然而李忠之与大郎,其重其轻相去则不但丈尺而已也。乃今李忠反已讨得着实。而大郎犹自落在天涯,然则茫茫大宋,斯人安在者乎?况于过此以往,一到东京,便有豹子头林冲之一事,作者此时即通身笔舌,犹恨未及,其何暇更以闲心闲笔来照到大郎也?不得已,因向瓦官寺前穿插过去。呜呼!谁谓作史为易事耶!
  李和尚曰:“如今世上都是瞎子,再无一个有眼的,看人只是皮相。如鲁和尚却是个活佛,倒叫他‘不似出家人模样’。请问似出家人模样的,毕竟济得恁事?模样要他做恁?假道学之所以可恶、可恨、可杀、可剐,正为忒似圣人模样耳。”
  李贽评:以上、中、下三等职事,安放诸僧,可见佛门广大。
  又李贽评:清长老着智深去管菜园,亦是消磨锐气一法。
  王望如曰:渭州楼上,三人倾盖,今李忠在桃花山坐第一把交椅,史进流落天涯,剪径赤松林,几为智深所剪。后得取彼与此,落草二龙,一陷华州缧绁,再陷东昌缧绁,回忆对朱武“不肯玷辱清白”之言,竟成两截矣。
  又曰:这一回书,借崔道成、丘小乙痛骂释道二门,尽是放火杀人强盗。禅杖辟开危险路,戒刀杀尽不平人,固赖智深。然当饥饿时,便敌不住,以见寡不敌众,弱不敌强。
  又曰:崔道成、丘小乙,杀人放火者;鲁智深、史大郎,亦杀人放火者也。杀人者人亦杀其人,放火者人亦放其火,报施固如是也。或曰:花和尚好作撮合山,这瓦官寺内婆娘,却不如金家刘家女。余曰:二女为强人所逼,该救他;婆娘与崔、丘相好,该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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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六回(1)
第六回
  花和尚倒拔垂杨柳 豹子头误入白虎堂
  话说那二三十个泼皮破落户中间有两个为头的:一个叫“过街老鼠”张三,一个叫做“青草蛇”李四。这两个为头的迎了过来。智深也正好走到粪窖旁边,看见这伙儿人都只站在粪窖边,齐说:“俺们特来给和尚作庆。”却并不走动。智深说:“你们既然都是邻舍街坊,都请来廨宇里坐。”
  张三、李四却拜伏在地上不肯起来,只指望和尚来扶他,就要动手。〖这两个泼皮也不看看智深的身坯,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力气,能不能撂倒人家?〗智深见了,心里早疑惑了,〖人?##淮帧!叫乃担骸罢饣锒瞬蝗凰模植豢辖袄矗皇且呷骷遥俊秦瞬皇抢吹罐刍⑿朊矗“城易呱锨叭ィ心秦丝慈骷沂纸牛 ?/p》智深大踏步走近众人面前来。那张三、李四就说:“小人兄弟们特来参拜师父。”口里说,就抢上前去,一个来抱左脚,一个来抱右脚。智深不等他上身,右脚早起,腾地把李四先郏路嘟牙锶ァU湃撸巧钭蠼旁缙稹A礁銎闷ざ嫉嘟牙镎踉:笸纺嵌銎坡浠Ь媚康煽诖簦枷胩幼摺V巧畲蠛纫簧骸耙桓鲎叩囊桓鱿氯ィ×礁鲎叩牧礁鱿氯ィ 敝谄闷ざ疾桓叶恕V患钦湃⒗钏脑诜嘟牙锾狡鹜防础T茨亲嘟衙坏姿频纳睢A饺艘簧沓羰海贩⑸吓缆饲妫驹诜嘟牙铮凶潘担骸笆Ω福∪乃∥颐牵 敝巧詈纫簧骸澳忝悄侵谄闷ぃ旆瞿谴槟裆侠矗揖腿牧四忝牵 敝谌艘黄氪蚓龋蟮胶芘员撸艋嗖豢山啊V巧詈呛谴笮λ担骸拔梗谴牢铮∧闱胰ゲ嗽俺刈永锵锤删涣耍倩乩春湍忝撬祷啊!�
  两个泼皮洗了好久,众人脱几件衣服给他们两个穿了。智深叫他们说:“都来廨宇里坐着说话。”
  智深先居中坐了,指着众人说:“你们那伙儿鸟人,不要瞒洒家!你们都是什么鸟人?敢到这里来戏弄洒家?”那张三、李四和众伙伴一齐跪下说:“小人祖居在这附近,都只靠赌博讨钱为生。这片菜园是俺们的衣食饭碗。〖别人管种,他们管收。〗大相国寺里几番使钱,都奈何我们不得。师父是哪里来的长老?这样了得!相国寺里不曾见过师父。如今我等情愿服侍。”智深说:“洒家本是关西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的提辖官。只为杀的人多,因此情愿出家。从五台山来到这里。洒家俗姓鲁,法名智深。别说你们这二三十个人,值什么!就是千军万马队中,俺也敢杀得进去出得来!”众泼皮喏喏连声,拜谢了去。智深自来廨宇里房内,收拾整顿歇卧。
  第二天,众泼皮商量,凑些钱物,买了十瓶酒,牵了一头猪,来请智深。都在廨宇里安排了,请鲁智深居中坐下,两边一带坐着那二三十个泼皮,一起饮酒。智深说:“什么道理,叫你们众人坏钞?”众人说:“我们有福,今天得师父来这里,给我等众人做主。”智深大喜。吃到半酣里,也有唱的,也有说的,也有拍手的,也有笑的。正在那里起哄,只听门外老鸦呱呱地叫。众人有扣齿的,也有人说:“赤口上天,白舌入地。”①智深说:“你们做什么鸟乱?”众人说:“老鸦叫,怕有口舌。”智深说:“哪有这话?”那种地道人笑着说:“墙角边绿杨树上新添了一个老鸦巢,每天直聒到晚。”众人说:“搬梯子上去拆了那巢就是了。”有几个说:“我们这就去。”智深乘着酒兴,也到外面去看,果然绿树上一个老鸦巢。众人说:“搬梯子上去拆了,也得个耳根清净。”李四就说:“我来盘上去,不要梯子。”智深相了一相,走到树前,把直裰脱了,右手向下,把上身贴着树,用左手抱住上截,把腰只一挺,将那株绿杨树带根拔起。众泼皮见了,一齐拜倒在地,只叫:“师父不是凡人,正是真罗汉!身体没有千万斤气力,怎么拔得起!”
  智深说:“打什么鸟紧。明天都来看洒家演武使器械。”众泼皮当晚各自散了。从第二天开始,这二三十个破落户见智深扁扁的服②,每天拿酒肉来请智深,看他演武使拳。
  ①当时人迷信,认为听见老鸦叫不吉利,就用祖传的法子破它:有频频叩齿的,也有说“赤口上天,白舌入地”的。
  ②扁扁的服——浙江方言。十二分的服服帖帖。
  过了几天,智深寻思:“每天吃他们酒食多了,洒家今天也安排些还席。”叫道人去城中买了几样果子,沽了两三担酒,杀一口猪,一腔羊。那时候正是三月尽头,天气正热。智深就叫道人在绿槐树下面铺了芦席,请那些泼皮团团坐定。大碗斟酒,大块切肉,让众人吃饱了,再取果子吃酒。吃得正浓,众泼皮说:“这几天见师父演拳,不曾见师父使器械;怎得师父让我们看一看也好。”智深说:“说得是。”自去房内取出浑铁禅杖,头尾长五尺,重六十二斤。众人看了,全都吃惊,都说:“两臂没有水牛大小力气,怎么使得动!”智深接过来,飕飕地舞动;浑身上下没半点儿参差。众人看了,一齐喝彩。
  智深正使得活泛,见墙外一个官人看见,喝彩说:“果然使得好!”智深听见,收住了手一看,见墙缺边站着一个官人,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獭尾银带,穿一双皂色朝靴,〖林冲站在墙外呢,鲁智深能看见他脚上穿什么靴子?〗手中执一把纸折扇,生得豹头环眼,〖所以绰号叫“豹子头”。〗燕颔(hàn汉)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口里说:“这个师父本事非凡,使得好器械!”众泼皮说:“这位教师喝彩,必然是好。”智深问:“那军官是谁?”众人说:“这官人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名叫林冲。”智深说:“何不就请来相见?”那林教头就跳进墙来。两人就在槐树下相见了,一同坐着。林教头问:“师兄何处人氏?法讳叫做什么?”智深说:“洒家是关西鲁达。只为杀的人多,情愿为僧。年幼时也曾到过东京,认得令尊林提辖。”林冲大喜,当时就结义智深为兄。〖前面交代过:林冲三十四五岁。既然拜鲁智深为兄,那么说明鲁智深至少有三十六七岁了。〗智深问:“教头今天为什么到这里?”林冲说:“刚才和拙荆①一同来隔壁岳庙里烧香还愿,林冲听见这边使棒,看得入眼,叫使女锦儿和荆妇去庙里烧香,林冲就在这里等她们,〖如果不是鲁智深使禅杖,林冲当然是陪着夫人去烧香的,也就没有后来的许多磨难了。可见人的命运,往往在不知
  

吴越评70回本水浒传  第六回(2)
墙外一个官人看见,喝彩说:“果然使得好!”
  ①拙荆——在他人面前称自己的妻子。“拙”是笨拙,“荆”是“荆钗裙布”的省略。
  不觉中转变。唯心的说这是“天注定”,唯物的说法,这叫“机遇”。〗不想得遇师兄。”智深说:“智深初到这里,正没相识,亏得这几个大哥每天相伴;如今又得教头不弃,结为弟兄,十分好了。”就叫道人再添酒来相待。
  刚饮了两杯,只见女使锦儿,急急慌慌,红着脸,在墙缺边叫:“官人!不要坐着了!娘子在庙里和人斗口呢!”林冲连忙问:“在哪里?”锦儿说:“正从五岳楼下来,撞见个奸诈不唧①的人把娘子拦住了,不肯放!”林冲忙说:“再来看望师兄,莫怪,莫怪。”
  林冲别了智深,急忙跳过墙缺,和锦儿奔岳庙里去。抢到五岳楼一看,见几个人拿着弹弓、吹筒、粘竿,都站在栏干边,扶梯上一个年少的后生独自背立着,拦着林冲的娘子说:“你且上楼去,和你说话。”林冲的娘子红了脸,说:“清平世界,把良人调戏,是何道理!”林冲赶到跟前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扳了过来,大喝一声:“调戏良人妻子,该当何罪!”正要下拳打,认得是本管高太尉的螟蛉之子②高衙内③。
  原来高俅没有亲儿子,发迹之后,过继阿叔高三郎的儿子在房内做儿子。本是叔伯兄弟,却矮了一辈儿,给他做了干儿子。高太尉很爱惜他。〖如果是亲儿子,是不是更宠爱呢?〗那厮在东京倚势豪强,专爱淫人妻女。京师人都叫他做“花花太岁”。〖本来就是无赖。如果是书香门第,可能就不会这样。〗但是怕他“父亲”的权势,谁敢和他争口?
  当时林冲把那人扳了过来,认得是本管高衙内,自己先手软了。〖顺民性格。如果换一个“暴民”,就不会这样手软。〗高衙内倒说:“林冲,干你什么事儿,要你来多管!”——原来高衙内不晓得她是林冲的娘子;如果晓得,也没这场事儿了。〖不一定。衙内们只认识女人,并不认识男人的。〗
  ①不唧——形容词后缀,口语中用来增强语气,有贬义。如果形容词是单音节的,可重叠为“不唧唧”,如“贼不唧唧”、“滑不唧唧”等。
  ②螟蛉之子——义子。螟蛉是螟蛾的幼虫。有一种小蜂叫蜾蠃(ɡuǒ…luǒ果裸);把螟蛉抓到它的巢内,注射蜂毒使其麻醉,然后把产卵管插入螟蛉体内产卵。蜾蠃的幼虫在螟蛉体内孵化,即以螟蛉为食。古人观察得不深入,以为蜾蠃自己不会生育,只得抚养螟蛉作为自己的后代。因此“螟蛉之子”,就成了“义子”的代称。
  ③衙内——在唐代,衙内本是官署衙门内禁卫官员的通称,如衙内都校、衙内都监、衙内都指挥使等。唐末宋初,各地藩镇大都用自己的儿子统领禁卫军,从此就把某部门主管官员的儿子尊称为衙内,并不一定实领禁卫军。
  高衙内见林冲并不动手,他才发这话。〖如果动手,就不是“发话”,而是“叫唤”了。〗众闲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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