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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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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诚龙见状一愣便知在他这个时代还没有农村这个词,于是他赶紧道:“噢,农村就是指像福安村这样的村子,我说惯了的,您可能是不太了解。”其实那道人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农村呢,但听他这么解释便也没再说什么。

  李诚龙也真是饿了,几口就报销了一个馒头,第二个馒头也没有填饱肚子,打了一个嗝后冲那道人道:“道长能否再给我一个馒头?”

  那道人见状笑着走到架子前,又拿了两个馒头递予李诚龙,李诚龙又三下五除二,将这两个馒头全部报销掉,然后喝了大大的一口汤冲着那道人说道:“道长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我真是饿极了,仿佛N天没有吃饭了。”

  “嗯是什么意思?”那道人不禁有些疑惑。

  李诚龙见状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然后便解释道:“哦道长您不要误会,这其实是我的家乡话,N就是好几天的意思。”李诚龙说罢这话自己不禁也觉得好笑,寻思道:“唉,在这明朝还是真不好混啊,看来真得注意用词,要不露了马脚可不好收拾啊。”

  那道人听罢他这么说后道:“哦原来如此,李施主得家乡话还真是奇怪啊。”说罢两人笑了一下。

  李诚龙将碗里的剩汤喝光,那道人又要盛,李诚龙表示已经饱了。这几个馒头下肚,李诚龙觉得好多了,身上也有了些力气,于是道:“道长,在您这打扰了这么长时间,又吃又喝的,还未请教您的道号那,不知您能否告知?”

  那道人听罢笑道:“什么道号,只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贫道原本姓李,单名一个峰字,施主您就叫我李老道便罢了,村里的人都是这么叫的。”

  李诚龙听罢,起身一揖道:“原来是李道长,真是失敬,晚辈也姓李,么非你我在五百年前曾是一家么?哈哈。”说罢他又觉得这话说得又毛病。那李道长听他这么说也笑道:“哈哈,或许是吧,看来你我也是有缘人呢。”

  两人正说着,便听见外面有人喊道:“李道长,您可在么?”

  李峰听罢起身走到门口大声回道:“可是郝村长么?贫道在此。”

  话音未落,便见郝根同铁匠耀阳和民团长张莽两人从前面正堂走进后堂来。李峰道长上前和郝根等人打过了招呼,几人便冲着李诚龙所在的房间而来,李诚龙站在门内一看,见几人冲他而来不禁觉得有些不自在,但又转念一想这几人恐怕是为了他而来,所以更显有些紧张。

  几人来到屋内,李峰道长将郝根等几人与李诚龙作了简要介绍,然后众人互相打过招呼,依次落座,郝根便冲李诚龙道:“敢问李先生是何处人士?打何而来?又为何会晕倒在海边呢?”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李诚龙很头痛,可是又不得不回答,因为李诚龙知道,这是他们在盘问他这个外人,倘若所答有何不妥恐怕后果难以预料。

  李诚龙寻思了一阵心中有了盘算后答道:“几位,实不相瞒,我的确是从北平来的,本打算经山海关到辽东去做点小买卖,可不曾想到,走到半路却被一伙强盗给抢了,他们不禁抢走了我的货物,还将我和两个同伴关了起来,打算卖给蒙古鞑子做奴隶,后来我们几人趁他们不备,在夜间逃了出来,一路上也没个方向,就全部失散了,再加上我已经几天没吃东西,所以就晕在了海边,后来就到了这福安村。”

  李诚龙话音刚落,坐在一旁的张莽一拍椅子怒道:“他妈的,奶奶个熊的,这年头不仅鞑子、土匪横行,就连官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你说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这么苦么!”

  李诚龙见张莽发怒,开始以为是在说他,吓了一跳,后来见他并不是那个意思才放下心来,他偷眼斜看了一下众人,只见郝根和铁匠耀阳正不住的点着头,似乎有些相信的样子,却是那个老道李峰正捋着胡须,睁着一双明亮的鹰一般的眼睛在看着他,似乎有些不大相信他说的话。李诚龙和李峰目光一对,又赶紧收了回来,然后待张莽说完赶紧又道:“张团练长说的是啊,这个年头就是不太平,我经此磨难今后是再也不敢出关去了,还是回我的老家稳妥些,也免得将这条小命丢在这异地他乡。”

  郝根听他这么说也点头道:“原来李先生是遭了歹人的抢劫,怪不得落得个如此田地哪。不知李先生出关做的是什么买卖?所受损失可大啊?”

  李诚龙一听这话心中便知这是郝根在打探他的底细,要看他刚才所说是否属实。其实这山海关本是大明和蒙古的交界处,但凡是上北面出关做生意的无非就是用关内的产品来置换关外的马匹,然后回来获利而已。想到这里,他顿了一下道:“唉,我一个小商人能做什么大买卖?只不过是倒卖一些丝绸、布匹到关外,打算同一些鞑子百姓交换些马匹,然后带回来卖而已。不瞒几位,我这次遭劫,不仅损失了我们几人的全部家当,而且两个同伴也不知死活,现在已经整个是一个穷光蛋了,连回家、吃饭都成了问题。”说罢他还长长的叹了口气,摆出一副凄惨的神态。

  郝根等几人听罢这话,无不唏嘘不已,加之他们几人见他穿着打扮虽然奇怪一些,可言谈举止也不似歹人,所以他们已经认定李诚龙刚才所说属实,他确是一个遭了难的小商人而已。唯独老道李峰面无表情,还是用手不断的去捋他那长长的胡须,光看着他也不说话。李诚龙见他这个神态不仅心中也颇有些担心,一来担心他突然问点什么他不知道的问题来揭穿他的谎言,二来担心他同郝根等人说出点什么不利于他的话来。

第二章 福安(5)
郝根等几人说了一阵安慰他的话,然后问道:“李先生,不知您今后有何打算呢?何去何往呢?”

  李诚龙寻思了一阵,也没什么主意,半天才道:“要说打算么,现在也没想好,我现在身上已身无分文,况且又和同伴失散了,总的先找个可以落脚的地方混口饭吃吧,然后在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回老家去。”

  郝根听罢道:“嗯,也是这么个事,李先生我看你先莫急,这事容我慢慢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给你先找个干活吃饭的地方,然后待你有了足够的盘缠你再回家,这么办你看如何?”

  郝根话音未落,铁匠耀阳在一旁说道:“郝村长,你还琢磨什么个劲哪?我不是说过了么,我那铁匠铺不正缺人手呢么?我看干脆你就让他到我那去算了,我那供吃供住,每月还能给他两个零花钱,不挺好么,待将来他要打算走时自行走了便是,你说是不是?”

  李诚龙听罢两人这话不禁心中万分感激,因为这不仅解决了他当前的生计问题,更重要的是还能让他在这待下去,这也好便于他日后琢磨怎么能够回去。想到这里,他起身作了一圈揖道:“几位大恩李某实在不敢当,俗话说得好,受人滴水恩,定当涌泉相报。我相信来日方长,他日若我李诚龙有东山再起的日子,绝不敢忘记几位的大德,一定要重重谢谢各位。”说罢他还真的抹了抹眼角淌出的几滴眼泪。

  郝根等人见他这般也都站起身,然后又好言相劝了一番,说了些让他宽心的话,接着耀阳便冲着郝根道:“村长,既然如此我看此事就这么定了吧,一会诚龙便跟我回去,好好桨养几日,然后我再给他安排点活,也好让他能够过活下去。”

  郝根听罢点了点头道:“我看可以,你们看呢?”说着看了看张莽和老道李峰。

  张莽倒是没说什么,表示完全同意,倒是那李峰看了一眼李诚龙后道:“其实你们这么安排也无不可,只是这李施主现在身体尚虚,要多加休息,因此我看暂时他也不易离开这祠堂,待我再给他好好调理一阵,让他将身体养好再去,也免得他日后落下病根么,不知耀铁匠你意下如何?”

  耀阳听他这么说也没什么好反驳的于是便同意了,郝根和张莽见李道长如此也没说什么,便都一致同意李道长的意见。唯独李诚龙听罢心中不禁一紧暗道:“坏了,恐怕是这李老道看出了什么破绽,说不定他安得什么心思呢。”虽说李诚龙心中这么想可是他并没有什么发言权,要是反驳的话恐怕也难圆其说,所以他也没有吱声。于是这几人又聊了一阵不相干的话,郝根等人便各自散去了,唯独留下了道人李峰和李诚龙二人在这厨房之中。

  待众人都走后,李峰和李诚龙又落座,然后李峰看了一眼他缓缓道:“李施主,贫道觉得你刚才所说的并不属实,可是实情?不知您能否如实相告?”

  李诚龙本来就觉得他似乎不太相信他刚才所说的那一番遇难遭劫的话,见众人都走后李峰还无去意心中不免忐忑。这时忽然听他这么一说倒不知该如何回答了,过了好半天,李诚龙犹豫了再三,终于拿定主意寻思道:“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他即已看破我的谎言又没有当面揭穿,想必有其用意,么不如就实话实说,看他要如何便是了”。想到这里他便一揖道:“李道长,实不相瞒,我其实并不是什么要去关外经商的商人,我本来是在北京的,噢不对是北平府,后来我有一日同几个同窗饮酒,一直饮至天明,然后大醉不醒,后来我也不知怎的稀里糊涂的便到了这边的海滩上。我担心将这些话说出来郝村长他们未必会相信,所以便编了一番谎话来应付一下而已,不想被道长火眼看穿,真是惭愧至极啊,还望道长您宽宏大量,海涵一番。”说罢又是一揖。

  李峰听罢这话点了点头说道:“嗯,这话倒还真些,只不过你还没有将全部实情都说出来是也不是?”

  李诚龙苦笑了一下道:“道长神明,果真如此。不过道长我所说的确是实情,只不过有些难言之处,还望道长莫要问了,总之我敢向道长您保证,我决不是个坏人,也决不会危害村中众人便是了。”

  李峰听罢这话冲着李诚龙郑重的说道:“嗯,既然施主又难言之隐,贫道也不便详问,不过贫道有一言相告,不知施主可愿听否?”

  李诚龙见他这么说心中暗道:“么说是一言,就是千万言恐怕我也得听着,只求你这个牛鼻子老道别将我揭穿便是了,否则他们这帮人不将我赶出去才怪呢,到那时我孤身一人在这遥远的明代,举目无亲,无处落脚可怎么是好。”想到这他又赶紧道:“道长请说,我遵从便是。”

  李峰见他很有诚意的样子,捋了捋胡须,沉吟了一阵才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要施主安守本分,么要再无事生非罢了。相信施主既然来此,想必必有一番隐情,总之一切事情施主由着一颗善心去做便错不了,否则惹出了麻烦,相信谁也救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李诚龙听罢这不软不硬又似乎什么都没说的一番话不禁也觉得神情紧张,于是赶紧应道:“是,谨尊道长教诲,诚龙今后注意便是。”

  李峰听罢摆了摆手,又道:“既然如此,那施主就在这“呼氏祠堂”中住下来吧,待你的身体有所恢复再去耀阳的铁匠铺吧。”

  李诚龙应了一声,然后李峰起身,带着李诚龙在祠堂内走了一番,原来这“呼氏祠堂”果然很大,足有二百米见方,光房屋就有几十间,且院子全部都是用青石板铺就而成,庭中松柏参天,树下花繁草密,颇有些千年古刹的味道。他还从李峰嘴里得知,原来这祠堂中也不是他一人,还有一个教私塾的落第秀才名叫宋清风的领着十几个小孩读书。

  李诚龙跟着李峰在院中转了一大圈感觉都熟悉的差不多了,于是李峰给他安排了一间在正堂东侧的屋子,供李诚龙居住。接着他又同李诚龙简单的将屋内收拾了一番,然后告诉他何时开饭,便径自去了。

  李诚龙在屋内硬板床上坐了一会,寻思了一阵究竟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时代的,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后来他干脆不去想了,反正也来到了这里,也不知能不能回去,既来之则安之吧。又过了一阵,李诚龙觉得无聊,又听见对面厢房中读书的学子们朗朗的读书声,于是他好奇,决定去看一看明代的学生是怎么读书的。

  他想到这,信步出了屋子,穿过堂中庭院,径直来到对面的窗外,探头一看,只见一间诺大的屋内坐了十几个年纪不等的孩子,尤其显眼的是其中还有两个女孩。在屋子的一头,一个身穿长袍,头扎发髻的男子正在拿着一本书,来回走着,边走边一字一句的读着之乎则也什么的,李诚龙听了一阵,感觉似乎是在读诗经,他也没有过多去理会,又仔细大量了一下那个教书的先生他才想起来,这不是昨夜已经见过的那三个人之一么,想必他便是那教书的宋清风罢。想他昏迷刚醒过来那时他还觉得他们三个穿着挺“前卫”呢。想到这他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待他笑出声后他才觉得不对,只见屋内众人都转过了头,正在好奇的望着他这个外人。李诚龙见状回过身刚要走,便听见那名教书先生大声说道:“诚龙兄请留步,我又话说。”

  李诚龙听他这么说便又转回身冲那人道:“宋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授课了。”

  话音未落,但见那宋清风从屋内走了出来,来到他近前,然后拱手一揖道:“诚龙兄过虑了,读书的之高境界么过于要达到所谓的两耳不闻窗外事,既然他们修为不到,又何必怪诚龙兄您呢。”

  李诚龙听罢这话心道:“哎哟,还迂腐的挺可爱的么,我要是不来,要是不发出声响,他们又怎么会来看我。”不过见他这么说心中不免也颇觉受用,于是道:“宋先生么要说笑了,总之是我打扰了您的课,我这还礼了。”说着便学者宋清风的样子也施了一礼。

  两人互相客气了一阵,算是正式的认识了,原来这宋清风是个书香门第出身,祖上曾在元朝的朝中做过中书令,后来家道逐渐没落,加之朱元璋起兵反元才从元大都逃难搬到了这偏远的滨海小村居住。因他一家不善劳动,日子越过越穷,所幸此时村中正好要建一个私塾,郝根见他有些文采便叫他在这担任教书先生一职,顺便也混口饭吃。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李诚龙从他嘴里知道了一些有关于福安村的事,因也不便总在这打扰,所以告辞,回到自己房中。躺着睡了一阵,不多时,迷迷糊糊的听见道人李峰叫他开饭,便起身出屋,向后厨走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章 奇才(1)
根据宋清风的介绍,李诚龙得知这福安村原来是在北京的东北面,山海关的南面,整个村子东南毗邻渤海湾,西北直下便是燕山山脉,大体的位置也就是在今天的唐山境内。此地因为明朝的势力刚刚延伸到这里不久,加之北元(元朝退出中原地区后俗称北元)各王公大将经常领兵在这一带大肆劫掠和骚扰,因而此地的明政权还不是很稳固,所以福安村得以在很大程度上需要自己进行管理和统治。又加上正逢战乱年代,四处盗匪横行,出于保卫村中各家生命财产的需要,福安村还设有一个百十人的民团,进行自卫。整个村子是以旱田农耕为主,闲暇之余或年景不好时便下海打鱼,以贴补家用和应付吃饭的需要。村内既无较大的地主,富户又只有搞买卖的钱老板和铁匠耀阳两人,加之又无过于贫困之人,所以虽说地处偏僻,路途不便,但民风却淳朴至极,也相对较他处安定一些。

  李诚龙在屋内起身,慢腾腾的挪着方步来到后厨,一进屋,只见李道长已经将饭菜做好,正和宋清风在等着他来然后好开饭。他一见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道:“道长和清风兄,原来你们在等我啊,真是过意不去啊,下次我一定早些来帮着忙活忙活。”

  李峰道长听罢笑呵呵道:“噢,你也不必如此拘束,我和宋先生在这已经住了多年,互相之间都已很熟悉,你刚来,可能有些不太了解这里的情况,其实在这里我们是不用过于客气的,毕竟都是些外来户,彼此有个照应,又有个说话聊天的人不挺好的么,又何必那么拘泥与传统礼教呢,谁多干一些少干一些又能怎样呢?想必唯独心胸狭窄之人才会如此斤斤计较,我看施主您不会是那样的人吧?”

  李诚龙听他这么说脸上不禁一红,以为要挖苦他几句,刚要辨白说话,便见宋清风哈哈笑道:“诚龙兄你可么要听这老道信口胡说,否则你就上了他的当了,他就这张破嘴最刁,其实你是不了解他这个人,他这个人就爱整天耍贫嘴胡了了了。待你呆时间长了你就会有所了解了,以后他要是说些不中听的话你就当他放了个臭屁好了。”说罢看着李峰又哈哈笑了起来。

  这李老道听宋清风这么说他也不生气,反而有些洋洋得意的样子,然后捋了捋胡须才缓缓道:“你这个不入流的烂秀才,我说你怎么屡考不中呢,原来所有的事都坏在你的这张破嘴上,净揭人老底。”

  李诚龙听他们两个插嗑打浑了一阵这才明白,原来这李老道也是个性情中人,只不过是在开玩笑而已。因此也没了刚才的那份拘束,拿了个凳子坐了下来道:“原来李道长是在那我打哈哈,倒还真的吓了我一跳,看来以后还真得好好适应适应。”接着几人又说笑了几句,然后便各自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要说这还真是没什么好吃的,这顿饭除了几个馒头就是一锅南瓜汤,可能是李诚龙豪放不羁,不拘小节的缘故,这样的饭菜他照样吃的也很香。一会几个人风卷残云般的便将这些饭菜全部消灭了。吃罢了饭,李诚龙帮李老道收拾了碗筷,然后三人便来到了祠堂的正堂小坐一会,顺便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

  待三人坐定,宋清风倒了一壶茶,然后给他们俩各倒了一碗,踱着步回到座位道:“呵呵,看来我们仨还是真的是很有缘分啊,你就说这牛鼻子老道吧,他是没有地方要他,云游到此落脚的,我呢是家道败落,吃不上饭才来这教书的,而你呢是受了匪徒的劫掠才到这来的,你们说我们三个算不算是苦命人同命相连呐?”说罢还自嘲的笑了笑。

  道士李峰听罢他这话不以为然的道:“差矣、差矣,秀才你这话可不对了,你可知我道家人生的至高的境界是什么么?就是要逍遥而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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