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姑娘就是有眼光,这荷叶舟是贝叔我最近最精心造出来的,用上好的盒栖木制作,看在你有跟贝叔我有缘的分上,便宜卖给你了,就两百金币了。”贝均一脸忍痛割爱的表情看着帝央。
……难道我脸上写着人傻好骗?不对,我带着面具和帷帽根本看不出脸上写了什么,不对不对,我脸上根本没写什么!帝央看着贝均,感觉额头好多乌鸦飞过。
“贝叔,难道其他就不是精心造出来的?”帝央弱弱地说。
贝均装作生气地瞪着帝央,“哪能啊,这全部都是我的心血。”
贝均看向那些小叶舟脸上露出像看孩子那般柔和的神色没有作伪,帝央看得出来,贝均很爱惜他的船。
“好吧,这些都是你的心血。”帝央接话,“可是这也太贵了吧,你不能欺负我读书少啊。”
贝均:“这价格童叟无欺,我在这生活了六十八年了,谁不赞我一句老实人。”
“你有没觉得头上有只牛在飞?”帝央淡淡地说。
贝均扑哧一笑,“小姑娘你别吹牛,这地方牛哪能在天上飞啊。”
帝央:“不,这牛是你吹的。”
呃……贝均听出帝央这话的意思了,也不恼,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姑娘你想便宜点就直说嘛,别欺负我这老实人,要不这样,一百八十金币卖你了。”
贝均纠着个脸,又是忍痛割爱。
。。。
 ;。。。 ; ; 龚墨抿唇不语,只是这阴沉的目光让帝央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帝央拍开龚墨放在她腰间的手,借力跳到陆地上,“就这么说好了,拜!”。
帝央说完这句就踏水离开,也不管龚墨听不听得懂或者是什么反应。也幸好这几片小陆地比较近,帝央不是很费力气就穿梭了三块陆地。
至于留下的龚墨,黑曜石那般黑亮的双瞳凉凉地扫了贝吉米一眼,“让我来当帮佣,真有胆色。”
有胆色是一回事,有色胆又是另一回事。贝吉米有这色胆觊觎龚墨,但把龚墨留下来被他这么一看,贝吉米还是有些恐慌地瑟缩了一下,脸颊羞红。
贝吉米想着,不管怎么样,这俊逸的男子都留下来了,而且这是她的地盘,虽然祖祖辈辈都是靠打渔采珠为生,但这块陆地里的东西足够她压制龚墨这黄武中阶修为的灵武士。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贝吉米。”贝吉米娇羞地抚了抚额间的碎发,与之前那嚣张样判若两人。
龚墨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贝吉米,示意雪雉上陆。开玩笑,人家龚墨可不是那种会随便妥协的人,要不是帝央说风就是雨急忙跑路,龚墨才不会真听话跟贝吉米接触,好吧,人家连接触都不屑。
也罢,就让小狐狸在这地方玩几天。龚墨这样想着,嘴角不自觉流露出宠溺的微笑。
贝吉米看到龚墨的笑容,不小心看呆了。
再说开溜的帝央穿过三块陆地到了一个比贝吉米那一户人家的陆地大五倍的陆地。这陆地有三户人家,看到帝央踏水而来,一个中年大叔就高声喊道:“嘿!小姑娘!”
帝央听到有人打招呼,便走过来,礼貌地说:“大叔,你叫我?”
中年大叔眉开眼笑地点头,“是呀小姑娘,你这是要去湘水镇中心吗?”
“是的。”帝央点头回答,帝央对陌生人有些戒备,但这种无关紧要的问话还是可以回答的。
中年大叔白亮亮的牙齿露出来差点晃花帝央的眼,“你这么去还没到就不知耗光多少回灵力,贝叔我告诉你,不如买片叶舟,你只用一点灵力助动就可以轻轻松松到镇中心了。”
叶舟?那是什么东西。帝央对那所谓的叶舟挺好奇的,“哪有叶舟卖?”
“这个你问你叔我就问对了,你叔我家传造舟手艺,造出来的叶舟又美观又稳又耐用,来来来,跟我来看看这些叶舟。”自称贝叔的中年大叔拉着帝央手肘走了几步就到一个一半是居住的屋子一半是小店的屋子前。虽然贝叔举动有些无理,但也不是什么事,加上好奇心驱使,帝央乖顺地跟过去看。
不过帝央听贝叔在那套近乎,有些无语,要不要那么自来熟啊,还有你说那么多铺垫就是推销啊!
。。。
 ;。。。 ; ; 帝央:“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贝吉米狡黠一笑,手指指着龚墨,“我要你在这当帮佣,把幼贝养到大就可以。”
……这人胆子够大的,就像这样把龚墨留下来,她难道就不担心龚墨把她给灭了吗,毕竟修为摆在这。
听到贝吉米的条件,龚墨脸色变得阴沉,还真没几个人有胆子指着他这么说话,看来之前语气太好了,让人觉得他可欺是吧。
龚墨从纳戒中拿出一袋金币扔给贝吉米,里面有两千金币,都可以抵得上十个珍珠贝了。
龚墨连个眼神都吝啬给贝吉米,拍了拍雪雉的背示意走人。
“喂!你什么意思!”贝吉米下意识接住装着金币的钱袋,跑到雪雉掉头的方向张开手拦着。
“里面有两千金币,赔偿已经绰绰有余。”龚墨淡淡地说。
“我说了,我不要你赔金币,要你给我当帮佣,听不懂吗!”贝吉米声音有些严厉,眼睛大胆直视龚墨。
“呵。”帝央轻笑一声,“你是哪来的勇气认为你能留下他来?没看错的话你不过是个橙武六阶的采珠女,连我都比不过。”
贝吉米:“你们这些外乡人别忘了这是湘水镇,是鹏鱼帮的地盘,湘水镇居民受到鹏鱼帮的保护。”
帝央觉得贝吉米有些盲目自信了,虽然帝央和龚墨两人斗不过鹏鱼帮,但如果龚墨有危险,凭着龚家少主这身份,龚家人都能把鹏鱼帮碾得渣都不剩。目前,两人都不准备把龚家牵扯进去。
“那是不是他留下来我就可以走了?”帝央指着龚墨对贝吉米说。
贝吉米一愣,没反应帝央居然这么说,下一秒贝吉米就笑了,“是的,又不是你的灵宠吃了我的珍珠贝,你当然可以走了。”最好走远点!
帝央摸摸乌煞的脑袋,“幸好你不贪吃。”
……嘎嘎,乌煞觉得好多同类飞过,红果果的侮辱啊!乌煞目光阴沉,想着:吾好歹也是阳帝陛下座下八大将军之一,居然拿来和那只灵智未全开的蠢鸟比,太鄙视鸟了吧!
龚墨脸色越发阴沉,凉凉地说:“也就是说你想抛下我自己先走?”
帝央摊手:“死道友不死贫道嘛,谁叫你灵宠贪吃。”
听得懂一点人话的雪雉缩了缩脑袋,羽毛蓬起,扭过脑袋无辜地看着帝央。
“这不错,懂得趋利避害,本尊是不是该好好奖励你呢。”龚墨在帝央耳边低喃,大手无意识掐了帝央小蛮腰一把。
“疼”帝央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又觉得这动作有些不好意思。更让帝央烦恼的是,龚墨自称“本尊”,这只有他把自己身份代入墨琊的时候才会这么自称,那他现在这是几个意思啊。
“不用奖励,这是应该的。”帝央弱弱地说。本来就是嘛,现在两人的战斗力根本扛不住鹏鱼帮,刚到他们这地方就引起他们注意还是不太好的,正好两个人在这时候分开行动也许不会那么快引起注意。
。。。
 ;。。。 ; ; 唉,当初在北月城就总听别人说龚家少主为人稳重冷情,这是谁传出来的谣言,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他!帝央心中七上八下吐槽着,心绪波动很快稳定下来,龚墨也没有再说些调戏的话,就像初见时那般淡雅。
赶路赶了三天,两人就到了湘水镇。
到了湘水镇,帝央真心觉得这地方美腻了,从高空往下蓝,宽阔的江水上有一个圆圆的大片陆地,周围的小片陆地像星星一样簇拥着围绕着那个大陆。
隔断每一片土地的是那清澈的江水,江水有深有浅,有急有缓。是的这江水名叫湘女江,是岳翎大陆最大最长的江流,湘水镇是这江流中的一片凸起的土地,经过几代人的居住和改造,陆地上和水中都种着各种植物,久而久之就形成湘水镇。
雪雉在龚墨的指挥下在浅滩上着落,水的高度差点就到雪雉的有羽毛的腿上。不挑食的雪雉刚着陆就歪着脑袋往水下一啄,叼出一个成人脑袋大小的贝,趁着被还没合起来,雪雉把贝肉连着珍珠吃下去,还不忘满足地砸吧嘴巴。
“谁把珍珠蚌偷了!”一个女子声音从房子后面传来,然后就看到一女子从被房子遮挡的那一边踏水而来,停在雪雉面前一定距离那,缓缓的水流刚好没过她小腿的一半。
帝央细细打量眼前那女子,那女子身穿粗制的麻布衣,巴掌大的瓜子脸像是被晒得有些健康的黑,长长的黑发编成麻花辫从一边垂到胸前,可能是因为劳作的原因,机率长长的碎发从而头往两边分开垂下。衣服的袖子捋到手臂上,裤脚也翻到大腿的一半,岳翎大陆虽说女子不宜露胳膊露腿,但也不是很严格,像这采珠女劳作时打扮挺正常的。
那采珠女看上去十**岁年龄,修为是橙武六阶,在同龄人中不算太差也不算好。
在帝央打量人家的时候,采珠女贝吉米也打量着帝央龚墨两个人,这附近没有别人,这两人无疑成了偷贝壳的嫌疑犯。
贝吉米是采珠女,世代都在湘水镇采珠生活,也就有家传秘法给贝壳施了点东西,如果被有什么不正常,贝吉米脖子的珍珠都会有反应。
龚墨:“爱宠不懂事吃了你的珍珠贝,多少金币可以赔偿?”
龚墨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身份都很高,人也比较高傲,对贝吉米这样的小人物说不出道歉的话,但雪雉吃了珍珠贝就是不对的,所以龚墨语气比较温和。
当然,这比较温和也是跟龚墨正常情况下跟陌生人的语气对比的,贝吉米看到龚墨这清傲的态度,不爽的情绪涌上心头。
贝吉米不卑不亢直视龚墨,这一看,本来是气得发红的脸就变得羞得发红,天哪,怎么会有那么俊俏的男人!龚墨长得英俊,身上散发的冷冽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崇拜,也让贝吉米不小心陷入迷恋中。
帝央偷偷笑了笑,看吧,看见龚墨就犯花痴的可不止她一个,最起码人家当时还能故作淡定,眼前这采珠女满眼放狼光可一点也不掩饰。
听到帝央的笑声,贝吉米回过神来,没好气地扫了帝央一眼。之前贝吉米对帝央更感兴趣,就是因为帝央带着帷帽,透过帷帽还有若隐若现面具遮挡,贝吉米就对那面具下的脸有些好奇。
贝吉米几乎确定了自己就是看上那个俊逸的男子,是的,外貌协会的她动心就是那么效率。自然,龚墨身边的女子就成了贝吉米讨厌的对象,特别是帝央身上出尘的气质即便遮住了脸也让帝央增色不少。
贝吉米郁郁地抚着脸颊,“本来是光赔钱就可以的,只是这珍珠贝是鹏鱼帮很久之前就预订了的,今年秋天就要交货,真的很难办啊。”
鹏鱼帮在岳翎大陆只是个二流小帮派,但在湘水镇鹏鱼帮就是老大,贝吉米言外之意就是她有鹏鱼帮的人撑腰。
听到鹏鱼帮,帝央不由得暗道好巧,本来就是找鹏鱼帮的人拿冥崆的解药,结果这才刚落地,又跟鹏鱼帮的人搭上了联系。
。。。
 ;。。。 ; ; 帝央看罗鲸那样子,小身板不禁一抖,那样子太恶心了。想到乌煞整天站自己肩膀,整个人就差点不好了,还好乌煞是自己人。不过用这能力开个减肥店,应该能财源滚滚吧!
封倾手背疼得厉害,另一只手抓着手腕,嘴角抽搐,隐忍着痛意,同时翻出解毒丹吞下。看到罗鲸落败,封倾用灵力把罗鲸捞到大鹏背上。
“好,你们好样的!”封倾咬牙切齿,恨恨地瞪着帝央和龚墨,“既然如此那小东西的命你们也不用要了。”
“黑鸣,快走!”封倾喊了声,黑鹏立刻展翅飞走。
雪雉也不整理癖毛了,仰头看着黑鹏,又征询地看着龚墨。
龚墨则是看帝央,帝央把怀中软绵绵的冥崆放地上,给冥崆又是诊脉又是掀眼皮,还有用灵力检查冥崆,越看脸色越糟糕。
帝央喂了冥崆一粒三阶上品护心丹和三阶上品解毒丹,冥崆脸色才好一些。
冥崆先天因为家境寒酸营养跟不上,好不容易才养好身体,又被折腾狠了,要不是天生一颗玉玲心,估计冥崆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中毒了,我解不开。”帝央失落地垂下头。
帝央眸子一片寒霜,无论如何都要救冥崆!
“现在有生命危险?”龚墨问道。
帝央摇头,“现在没有,不过我现在水平解不开这种毒。”
龚墨:“那你大可放心,封倾他中了雪儿的毒。”
趴在龚墨肩头的白貂得意地扬着毛茸茸的白爪子。
帝央听了觉得压迫心脏的弦松了许多,还好,有交换条件就还是有转机。
帝央:“只是去哪找封倾?”
龚墨:“鹏鱼帮大本营在湘水镇,我们可以去那里等。”
帝央:“我们一起去?”
龚墨:“没有雪雉载你去,至少半个月才能到,你确定你徒弟等得了?”
帝央看向昏迷的冥崆,不由得叹口气,希望能早点拿到解药吧。
“那就谢谢你咯!”帝央温声说道,像龚墨之前说的,反正债多不压身,都欠他那么多了,还矫情什么,特别是这么一矫情换来的代价可能是要冥崆的命。
帝央扭头看着肩膀上的乌煞,悠悠地叹口气:“怎么都是鸟,人家就能载主人飞,这货就让主人带着走呢。”
这明晃晃嫌弃的语气惹来乌煞一阵不爽,不屑地扫了雪雉一眼,“这大块头也只会飞,没见他没点战斗力不说还呆呆的吗!”
雪雉听了乌煞这话,不服气地瞪着乌煞,嘹亮的鸣叫声穿过众人耳朵。
面对雪雉的不服气,乌煞凉凉地扫了一眼过去,雪雉立马蔫了。毕竟人家乌煞还是阳界的鸟王,修为没了,通身霸气还在,雪雉这三阶的小雏鸟在乌煞的威压面前真的不够看。
“切,就知道欺负人家。”帝央对乌煞的鄙视安抚了雪雉受伤的小心灵,虽说雪雉其实也不是很懂他们在说什么。
有了目标,帝央放松了许多,小心翼翼地抱起冥崆,并用厚厚的披风盖着冥崆,走到雪雉旁边。
帝央在犹豫怎么上去雪雉背上,不知不觉就被龚墨揽着腰飞上雪雉背上坐着。
雪雉很通人性,龚墨没开口说去哪雪雉就往湘水镇方向飞去了。
龚墨凑到帝央耳边,低沉如同纯酿的声音温温灌入帝央耳中,“你觉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像一家三口,很温馨。”
“轰”帝央感觉脸热热的,想着自己的脸一定很红,这是被调戏了还是被调戏了。
这也太不争气了,不过就在耳边说句话而已嘛,有什么好脸红的,帝央在心中自我唾弃。
还好戴着面具看不清脸色,当然,帝央完全忘了没有被遮挡的耳朵现在像煮熟的虾一样,红的很美味。
。。。
 ;。。。 ; ; 封倾可能看出帝央的想法,嘲讽一笑后从身后拎出一个小男孩,另一只泛着灵光的手指在小男孩嘴巴前面划动。
帝央定睛一看,这真不是个好消息啊,封倾拎着的可是冥崆啊。
冥崆泪汪汪的,蔫巴巴看着帝央,“二师父,冥崆没用,连累你了。”
“二什么二,别这么叫我!真没用。”帝央没好气的说,其实心中很担心冥崆。
封倾也不急,笑容邪魅,“噢?不重要啊,真可惜,既然没用还是死了算了。”
封倾秀气的手轻轻贴近冥崆的脖领,冥崆脸色越来越糟,逐渐变得青紫。
帝央慌乱了一瞬,被面具完美遮挡住,继续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开口:“你好歹也是青武一阶的灵武士,忌于我一个小小的橙武中阶的小辈,拿七岁稚儿来威胁我,不觉得丢人吗。”
封倾没想立刻掐死冥崆,时不时松下手给冥崆换气的机会,但冥崆一直被掐着,即便有气也是气息奄奄。
封倾不因为帝央的话觉得羞耻,反而悠哉地说:“我有威胁你吗?我只不过是顺便照顾从小院子里拎过来的小家伙而已。况且,你是不是真只是橙武六阶还不知道,我当然要小心。”
“咻”黑色带着紫色电流的箭头直戳封倾。
封倾悠然甩袖,箭头被弹开,撞在树上刺了一个焦黑的小洞。
“同一招突袭用多了就不管用了,何况你只不过是个黄武中阶的小毛孩。”封倾似笑非笑看着龚墨。
龚墨身姿挺拔,十分淡然地站着,那飞镖只是在弹指之间随意跃出。
听到封倾的话,龚墨似笑非笑地用手指摩挲下巴,“怎么办,听到有人说我是小毛孩有点不爽。”
一个记忆活了两万多年的人突然被一个八十九岁的人说小毛孩,这画面有点滑稽。
“难道不是……”封倾悠悠然说这话,还没说完,抓着冥崆的手被刺痛的厉害,下意识松开手,手中的重量就失去了。
慕空一只手抱着慕空,三爪并用冲向帝央。帝央张开怀抱接住冥崆,慕空在落入帝央怀抱的时候立刻变小爬到帝央肩膀上。
另一个白白的小东西也闪电般从封倾手臂上窜出来,跃到龚墨怀中,爬到龚墨肩膀上,龚墨安抚般爱抚小东西的皮毛。
两个小东西速度都特别快,以至于等封倾和罗鲸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