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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如风:元朝的另类历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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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所替代)。不久,元朝又在昔日女真和南宋辖地收缴所有武器,除把质量好的刀剑归蒙古人使用及上缴兵库外,其余一律销毁。元成宗时代,在元朝两都宿卫军中充值的汉人也不得持弓箭“上岗”,最后甚至规定汉人二十家(一甲)才能使用一把菜刀。
  元朝的这种歧视和民族压迫,说穿了也是内心虚弱的表示。翻看《元史》中的《刑法制》,可以看到元廷对汉人种种武器限制的最详细记录:诸都邑小民,造弹弓及执者,杖七十七,没家财之半……诸汉人执兵器者,禁之。惟为兵者,不禁。诸汉人有藏铁尺铁骨录及铁柱杖者,禁之。诸私藏甲全副者(全套甲胄),处死。不成副者,杖七十七,徒三年;四件以上,杖七十七,徒二年;不堪使用者,杖五十七。弓箭私有十副者处死;五副以上,杖九十七,徒三年;四副以下,杖九十七,徒二年;不成副者,笞五十七。凡弓一箭三十为副(元杖罪以“七”为断,出于忽必烈的“仁慈”——天饶你一下,地饶你一下,朕饶你一下)。生活于汉人的“汪洋大海”中,作为统治者,蒙古贵族不能不“忧心忡忡”。当然,蒙古人在“以少治多”方面也有诸多妙计,“军户制”即是其中一种,以汉治汉,以“汉人”治“南人”,又派蒙古和色目监视后两种人,在一定时期内成功保持了蒙元的统治。
  “鼎革以来(元灭南宋),编二十家为甲,以北人(主要是蒙古人和色目人)。衣服饮食惟所欲,童男少女惟所命”。(徐大焯《烬余录》)元朝的这些基层“干部”,个个都是恶霸,连辖下人户女孩的“初夜权”也归其所有,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不少良家妇女不堪淫辱,羞愤自尽。特别令人浩叹的是,有不少美貌女子的人家为避免遭受淫污,竟出下策让女儿充当“舟妓”(供娱乐弹唱的船上卖唱女),“以舟妓不设甲主,舟妓得不辱身”。
  

从天堂到地狱的幻灭(2)
元初以来,欧洲人或外来西域商人到了元朝大都或上都,会发现这样一种奇怪的现象:“南人仕于朝者,每当参礼既毕,必交手于背,作反接之状,虽(南人)贵官亦然,以示归顺之意”(曹春林《滇南杂志》)。不知实情的外来者还以为中国南方人喜欢背后手站立以示有“风度”,其实他们是被迫做反剪被捆状向蒙古人表示服从。
  至于官僚体系方面,“元制百官皆蒙古人为长”。“故一代之制,未有汉人、南人为正官者”。各个部门“一把手”,不是蒙古人,就是色目人。在元一代,汉人为相的,只有初期的史天泽和后期的贺惟一(太平)两个人,而此种特殊,也出于忽必烈时代需要依靠汉人灭南宋和元顺帝时代内部平衡权力的“不得已”之举。
  至元二年,忽必烈下诏:“以蒙古人充各路达鲁花赤,汉人充总管,回回人为同知,永为定制。”除此以外,御史大夫“非国姓不授”,各道廉洁司也必选蒙古人为使,“或缺则以色目世臣子孙为之,其次始参以色目及汉人”(赵翼)。至于元朝各行省的蒙古人官长,多为世袭,形同封建,“同列(汉人、南人)莫敢仰视,跪起禀白如小吏”,实足的土皇帝架派。
  蒙古人出身于奴隶制一般的低层文明,这就从“上层建筑”方面决定了他们对儒士的态度。游牧民族纵铁骑而来,摧枯拉朽一般灭金亡宋,自然“视南方(士人)如奴隶”。所以,“九儒十丐”,是那个文明沦丧、礼崩乐坏时代最好的标签词(文革时“臭老九”一词正源于此)。
  元朝对儒士的歧视,主要来自以下三个方面的资料:其一是谢枋得《叠山集》中《送方伯载归三山序》中所述:“滑稽之雄,以儒为戏者曰:‘我大元制典,人有十等,一官二吏,先之者,贵之也。贵之者,谓其有益于国也。七匠八娼,九儒十丐,贱之也。贱之者,谓无益于国也。嗟乎卑哉!介乎娼之下、丐之上者,今之儒者。’”其二,是郑思肖《心史》:“鞑法(蒙古法令):一官二吏,三僧四道,五医六工,七猎八民,九儒十丐”,这种说法的“七猎(户)八民(农民)”,与“七匠八娼”稍有出入;其三,元人笔记《初学集》有载:“蒙古分民为十等,所谓丐户,吴人至今贱之”,虽未提及“儒”排第几,但证明元朝的“等级”分类肯定存在。
  今人治史,好兴“翻案”来博取点击率和注意力。为此,不少人撰文讲元朝对儒士没有所讲的那么坏,他们所持论据,无外乎把忽必烈早期“优待”儒臣等摆出来说事,要不就是列举元朝中后期恢复科举等“仁政”。忽必烈利用汉朝文臣不必细讲。从科举方面看,元朝对科举制进行摧残,使得原金国占领地区长达八十年无科举,江南也有四十年左右没有开过科,直到元仁宗时才“装饰性”地恢复科举,其实也只有三年一科,到元亡仅仅开过十六科,每科七十多人,南人仅占其半。从这个数字可以见出,元朝一代,汉族士人能走上仕进之途至多五六百人而已,且终生沉沦下僚,完全是大元统治的点缀和装饰。
  读书的士人,这些昔日的天之骄子,文人墨客,一下子沦为“贱民”,“武夫豪卒诋诃于其前,庸胥俗吏侮辱于其后”,书中再无黄金屋,书中再无颜如玉,圣人之徒,匠隶不如!所以,儒士们在元朝“最好”的出路,一是作“吏”,二是走教职一途。吏道污俗,又要使上大把银两谋职位,因为在元朝,官吏贪污是常态,清廉反而是变态。教职方面,更是僧多粥少,学录、教谕、学正、山长等岗位数目有限,比起现在的两院“院士”还要稀缺,但待遇却极其低下,从“山长”考上“府州教授”,不过是“准正九品”的官。七品算“芝麻”,不知这九品算什么。所以,“九儒十丐”,是元朝的社会现实,绝非是遗民们愤激夸大的不实之语。
  当然,还有人说,元朝文网疏阔,没有文字狱——以此来证明元朝对士人的“宽容”和“厚道”。如此,则大错特错。蒙元统治上层,基本不通汉语。至于高级官吏,唯利是图,又多色目人,自然对“字里行间”之事不甚关心,不少人“目不识丁,书押文卷,但攒三指,染墨印纸上”,如同现在派出所按指纹,以三指印按文卷代替签名,稍好一点的,以印章代签名,据《辍耕录》记载:“今蒙古色目之为官者,多不能执笔画押,例以象牙或木,刻而印之。宰相近辅官至一品者,得旨则用玉图书押字。”就是这么一种简单的印章,成吉思汗自己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元史》中《塔塔统阿传》记载:“乃蛮可汗,尊之(塔塔统阿)为(师)傅,掌其金印以及钱谷。”(元)太祖西征,乃蛮国亡,塔塔统阿怀印亡去,“帝(元太祖)诘之曰:‘负此何之?’且问(印是何用)?(塔塔统阿)对曰:‘出纳钱谷,委任人材,一切均用此为信验。’帝善之,命(塔塔统阿)居左右,嗣后每有制旨,辄用印章。”可见,蒙古马背大汗,当时脑子里连玉玺、私章等要领一丝全无。这些人“崛起沙漠,毡裘旧俗,尚巫信鬼”,连字都不会写,自然不会寻章摘句去大搞“文字狱”。所以,元朝文网之宽疏,是由于蒙古统治层没有“侦破”手段,并非是大元的什么“有容乃大”。至于其治下的汉族“辅佐者”,他们本身沉抑下僚,郁郁不得志,自然不肯向蒙古人告发同胞在诗文中的牢骚和发泄。到了日后的满洲皇族,个个高度汉化,连有人写“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也会诬为讥讽提进囚牢杀头。同满族人统治下的清朝相比,元朝的文禁几乎不存在,谢枋得可以一口一个“胡虏”,郑思肖可以一口一个“犬羊”,并高题诗句:“大军四十万,谈笑却胡尘”。可笑的是,甚至元朝贵臣自己也不忌讳词语,色目人贯云石乃色目世臣出身,其诗《筚篥乐》中竟有“胡尘不受紫檀风”之句,而他此诗的墨宝真迹流传到清朝,收藏者害怕遭受当局迫害,竟把“胡尘”两个字挖去,使“文物”受损不浅。至于显摆清帝文治的《四库全书》,修书不如说是毁书,“虏”、“胡”等皆删改,“胡尘”改为“烟尘”,“腥膻”改为“狼烟”,实在不好删改的就用空格来代替,把汉文化典籍和图书弄得百孔千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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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堂到地狱的幻灭(3)
元朝时代,中国第一次进入了不仅仅亡国也是“亡天下”的时代。“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充塞而致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谓之亡天下。”(顾炎武语)顶笠左衽,衣冠尽变,短衣辫发,这些“形式”尚可容忍,最重要的是华夏文明也被逼到了“厓山”。汉族士子自隋唐以来以科举图仕进的康庄大道,忽然变成了死胡同。春风得意的向往,随着马蹄声声和膻风阵阵,皆幻化为末路穷途的哭声。
  To be or not to be,确实成为一个人生重大的问题。是作孤臣义士,还是作朝廷鹰犬?是同流合污,还是高蹈肥遁?是大义凛然,还是谄肩媚背?
  

急流勇退的“郭子仪”:史天泽(1)
与张柔、张弘范、张珪相仿佛,史天泽上有其父史秉直,下有其子史格,一家三代,也皆是蒙元耿耿忠心的“大狼狗”。
  史家同张家一样,也是河北土豪出身。他们的籍贯为永清,多年来一直从于金国统治下。史天泽的曾祖史祖伦是个盗墓贼,史臣为之涂金,说史祖伦“少好侠,因筑室发土得金,始饶于财”,盖房子挖地基,竟能掘出一窖大元宝,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但“少好侠”三个字,不经意暴露出史祖伦盗墓贼的嘴脸。到史天泽父亲史秉直这一辈,正赶上金国末年蒙古军队攻入金境杀人劫财毁城的乱世,听闻蒙古的“太师国王”木华黎统兵南伐,杀人无数,吓破胆的史秉直招集族人,裹胁当地数千居民,径自到涿州向蒙军投降。河北的汉人一直很顽强,木华黎看见这么一个汉族老混蛋如此孝顺,大喜,想提拔史秉直当官出力。史秉直年岁已老,就把自己儿子史天倪、史天安、史天泽三人推荐出来。于是,木华黎授史天倪为“万户”,又令史秉直在霸州管理附降汉人、女真人、契丹人的家属,为蒙军做“后勤”工作。
  老混蛋史秉直兢兢业业,括银造甲,收敛赋税,源源不断向蒙军输送银粮。蒙古初期占据中原的念头还不大,不久,蒙军与金国暂时讲和,军队回撤,就使史秉直把他诱集的十万余户汉民迁往漠北当奴隶,一路之上,饥寒交迫,缺吃少穿,加上凶残蒙古兵士的折磨殴打,十万余户汉人能活着到达漠北的,百不存一。后来,蒙古又兴兵,攻打金国“北京”,史秉直仍旧为蒙军主持“馈饷”等后勤工作,使蒙古“军中未尝乏绝”,保障有力,服务到位,最终“光荣”退休,归老于家,安死床上。
  史秉直三子,长子史天倪和次子史天安同史同传,其三子史天泽牛逼,自己单独一传。
  史天倪很为蒙古卖命,在木华黎手下东杀西伐,连克城池,杀人数万,把金国“九公”之一的武仙也打得不得不“投降”。为此,木华黎任命史天倪为河北西路兵马都元帅,以武仙为副(史天倪堂兄史天祥“孤胆英雄”入武仙营中劝降此人)。二人开始挺配合,把趁金乱进入河北的南宋将领彭义斌一部在思州杀得大败而去。
  乱世变多。不久,武仙老哥们老部下数千人据二山寨“反正”,重新换上金军旗号。史天倪闻讯,亲自率军直捣山寨,把数千人杀得一个不剩。惭怒之下,武仙设宴“邀请”史天倪,表示说一来为昔日部下“造反”谢罪,二来为史天倪庆功。当时史秉直还活着,向儿子密言武仙有诈,劝他别去。史天倪觉得自己英明神武,不听,老史只得捎上两个孙子离开军营回老家。
  结果,史天倪一去不回。刚入酒席,武仙当面就给他一刀。埋伏兵士群上,把史天倪剁成肉酱,并杀其三个幼子。其妻程氏闻乱,惊惶下也投环自杀。
  史天倪的弟弟史天安听闻大哥被杀,马上与三弟史天泽会军,满怀悲愤向武仙发动攻击。武仙不敌,败走。而后,史天安在蒙国灭金过程中出力不少,并为蒙军消灭了河北梁满、苏杰等不少汉族地方武装。此人命短,壮年病死。其子史枢“以勋臣子知中山府,有治绩”,也是蒙古得力鹰犬。蒙哥汗伐蜀,史枢自荐为前锋,在剑州苦竹崖率数十精兵,缒绳入数百尺绝涧,攻取南宋一处咽喉要地。庆功大宴中,蒙哥汗命自己的皇后亲自酌酒给史枢喝,并向在座的“新附渠帅”们讲:“我国家自开创以来,未有皇后赐臣下酒者。特以(史)枢父子世笃忠贞,故宠以殊礼。有能尽瘁事国者,礼亦如之!”得到主子如此鼓励,史枢跟随其三叔史天泽败吕文德,讨李璮,伐南宋,哪里有战斗,哪里就有他的身影。征伐攻杀大半辈子,史枢于至元二十四年病死,时年六十七,其二子仍为禁卫军将一类的元帝心腹。
  史天泽,字润甫,乃老贼史秉直第三子。此人“身长八尺,音如洪钟,善骑射,勇力绝人”,是块冲杀的天生料子。其兄史天倪被武仙诱杀后,史家部曲多亡散。史天泽报仇心切,搜罗大笔金银驮于马上,招兵买马,又得三千蒙古援军,击败武仙手下有名的骁勇之将葛铁枪,乘势破中山,略无极,拔赵州,与二哥史天安会兵一处,并力赶跑了武仙,克复真定治所。
  

急流勇退的“郭子仪”:史天泽(2)
而后,史天泽在蒙古灭金的战斗中胜绩连连,特别是金哀宗弃汴京逃跑以后,史天泽一路率军紧追不舍,并在蒲城歼灭了金国宰相完颜白撒所率的八万兵,给金王朝以灭顶一击。蔡州之战,史天泽“血战连日”,最终逼得金哀宗在幽兰轩上吊自杀。蔡州灭金战中,史天泽与张柔等昔日金国臣民,打起仗来比蒙古人还要卖力百倍。
  灭金后,史天泽又与蒙军杀向南宋。峭石滩一战,杀溺宋兵数万;寿春之战,他又率蒙古把数万宋军驱入淮水中淹死;蒙哥汗伐蜀,史天泽亲统水军,在嘉陵江三败南宋援蜀的大将吕文德,顺流纵击,夺得战舰数百艘。忽必烈继位后,史天泽扈从北进,得拜中书右丞相,从征阿里不哥,立功甚多。李璮据山东叛,史天泽亲受忽必烈诏旨,率军###,最终攻克济南,活捉李璮。因怕李璮被押送大都后胡乱牵扯自己及河北的汉将,史天泽未经忽必烈批准,即刻剐杀了这位“造反”的地头王。
  回大都后,怕忽必烈猜忌汉人(实际上忽必烈对汉人地方势力已经大起疑心),史天泽主动要求解除兵权,“于是史氏子侄即日解兵符者十七人”,此举,大得忽必烈欢心,也为史家赢得了更大的“生存空间”。
  至元元年,元廷加其为光禄大夫,“右丞相如故”。至元三年,史天泽任枢密副使(太子真金持衔为正使,所以他实际上是主事的“国防部常务副部长”)。至元四年,改授中书左丞相。
  至元十一年,忽必烈下诏派史天泽与丞相伯颜一起统领大军,发起对南宋的最后一击。行至郢州,史天泽患病,返至襄阳休养。忽必烈闻讯,立刻派近侍携葡萄酒相赐,并慰勉说:“卿自朕祖以来,躬擐甲胄,跋履山川,宣力多矣。又,卿首事南伐(宋朝),异日功成,皆卿力也。勿以小疾阻行为忧。”
  于是,忽必烈派人护送史天泽回真宗老窝,派去数批御医为这条“大狼狗”治病。
  史天泽回真定后很快就病死,时年七十四,“讣闻,帝震悼,遣近臣赙以白金二千五百两,赠太尉,谥忠武。后累赠太师,进封镇阳王。”
  可称的是,史天泽“年四十,始折节读书,尤熟于《资治通鉴》,立论多出人意表。”倘使司马光地下有灵,知道自己的巨著帮助这个蒙古鹰犬补上EMBA课程,变相协助了元朝灭宋,老头非气得地下翻身大叫不可。正是由于读书明史,史天泽“出入将相五十年,上不疑而下无怨,人以(其)比于郭子仪、曹彬。”这位元朝的“郭子仪”,可谓一生谨慎,善始善终。
  有其父必有其子。史天泽之子史格自少年时就为蒙元效命,灭宋战役中常常不避箭矢,纵马前冲,一身战疮无数。特别是史格跟从元朝大将阿里海涯进攻广西、广东,破十八州,杀人无算。宋恭帝出降后,陈宜中、张世杰等人拥益王在福州为帝,准备复兴宋朝。当时,元朝在广东、广西等地的将领多年在外征战,常思北归,纷纷上言要求元廷放弃肇庆、德庆、封州等“蛮荒”之地,并兵合力在梧州设置戍守即可。如果这样,南宋很有可能苟延岁月,没准过几年又会出现个“中兴”奇迹。正是史格“高瞻远瞩”,上表坚称不可撤备。在他要求下,忽必烈“益增兵来援”,最终没给南宋最后的一丝喘息机会。
  由此可见,史氏祖父孙三人,既是蒙古灭金的“大功臣”,又是灭宋的“大功臣”。蒙元的汉族鹰犬中,老史家无疑是最得力的一个族群。而史天泽所得的“右丞相”高职,在蒙元史上可称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史天泽明哲保身最高的一招是“交兵权”,无形中解决了一直困扰忽必烈的汉族“世侯”问题。金末以来,河北等地汉族地方势力结众自保,分族群地投附蒙古。蒙古人对这些人,基本上采取“争取”的政策,招降纳叛,不仅大授美职,还模仿漠北蒙古传统制度让这些汉人土豪世袭官职。当然,每处均会派出“政委”达鲁赤花行监督之职,汉人“世侯”们也要送子弟入蒙古为人质。双方配合的真还不错,汉人势力最盛者,除张柔、史天泽两家外,还有西京的刘黑马,东平的严实,济南的张荣,大名的王珍,太原郝和尚,以及益都的李全之子李璮。这几个汉人家族各拥重兵,子弟为将,每家的统治范围都有千里、数千里之广,地位十分重要。最后,正是由于拥兵近十万占据山东数十城的李璮叛乱,才使元朝下决心收回汉族世侯手中的权力,结束了他们为时数十年的“藩镇割据”。所以,老史既首先带兵平定李璮,又使元廷兵不血刃收回世侯的权力,忽必烈不能不对他委以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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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苏武”:郝经(1)
雁啼月落扬子城,东风送潮江有声。乾坤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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