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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章-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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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环夫人当然不知耳室中还有别人,她在情急之下甚至都没注意到周围的亲卫都换了。少务亲至当然要防止意外,由国君的亲随卫队替换了骁阳的亲卫,并于大堂及城主府周围暗中布下了两重法阵,外人却看不出痕迹。

    而自家夫人说的那些话,就算声音再低,耳室中的三位叔父可都是能听见的,骁阳早已出了一身冷汗。别说是晓阳本人,就连虎娃在暗中都替这位侄儿捏了一把冷汗!

    见骁阳主动下跪请罪。神情十分惶恐,少务神色才有所缓和,伸手将骁阳扶起来道:“我已经听明白了,你与此事无涉。只是姻亲氏族牵扯其中。而且我也看出来了,事情到了这一步,你想护小环少受牵连,至少不欲见她与丁公注同罪论处。

    连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你好了。你若是绝情无义之人,我也不会看重,所以也不怪你。但你应清楚。人可以有私心,却不能歹毒险恶,平日无事或难察觉谁是何人,只在于遇事时那一念之差的分别。

    小环为丁公注传话,转述毒计并求你那样做,她的确是糊涂,但也不仅仅意味着糊涂。因为其中对错,她不是不明白,无须谁人再教。其人此前确实未曾牵涉此事,她今日央求你,亦未造成后果,所以对她手下留情还有余地。

    但她既听从丁公注之言,来央求你做那种事情,你就必须要明辨是非。”

    骁阳低头道:“侄儿当然明辨是非,方才只是……”方才怎么样,他有些说不下去了,反正几位尊长都已经听见了。

    少务又开口道:“我已经叮嘱,你说话时就当我等不在,所以你方才做的也没什么不妥,毕竟只是家中私语。……你夫人不知我们在场,竟私下为丁公注献毒计欲杀人灭口,一定把你吓坏了吧?我看你强行忍住没有发作,命人把她带回内宅软禁,是不是想请示我该如何处置她呀?”

    骁阳:“确实想向主君请示——骁阳该如何自处?”

    少务叹了口气,坐下道:“你是城主,就做城主该做的事情,家主亦如是。”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少务顿了顿,又开口解释道,“想当初事我亲自下令,指定你继承大俊师兄的爵位与封赏,而任命你为洗风城仓师之时,恰逢国战,我也无暇再关注你。

    你应清楚我对你的器重和寄望。国中各部族对姻亲之事都很慎重,因为其中牵扯千丝万缕,甚至是结下损荣与共、同进同退之盟。若是你早先交好、心有所属之女子也就罢了,若非如此,只是结姻亲之盟,又怎可糊涂随意?

    你当初对丁弓注及其氏族只闻其名,内情却一无所知,与那小环也素未谋面。丁弓注登门求亲,你族中叔伯便攀附应承,你亦无所谓。对丁弓氏而言,这是趁乱而定,借你而攀附宗室,而你却没有意识到。

    当年之事,我就不说你了。因为当时的你,恐怕也不可能想到这么多,但以后应知教训。”

    少务教训了骁阳一顿,说他当初与丁弓氏联姻太过糊涂,而族中叔伯也目光短浅太没见识。国中各部族势力之间的联姻,往往就是形成共同进退的利益联盟,不能只看结亲的两个人,要将彼此的目的和厉害关系都看清楚,尤其是要了解对方的根底。

    丁弓氏是洗风城的名门望族,但骁阳只闻其名,根本就不清楚其底细、也没仔细想过可能发生的各种牵扯,就由族中叔伯作主答应了联姻,这事办得很糊涂。少务是站在国君的角度说这番话的,但也没有再深责骁阳。

    当年的骁阳,不过是村寨中的普通农户,对未来恐没有过多的奢望和设想,哪里能懂这些呢?突然富贵加身还没反应过来,就能迎娶名门望族的佳人,是他做梦都没想到的好事,而族中叔伯巴不得能够攀附丁弓氏,所以稀里糊涂就结亲了。

    当初刚刚离开村寨的骁阳,当然不是今日已担任过仓师、入过学宫、做了城主的骁阳,人总需要一个成长的过程。再说了,就算当年没有搞明白状况就联姻,谁又能想到丁弓氏今日竟会牵扯到这种事情,而小环又会这样做呢?此处是非,已含糊不得。

    旁边的虎娃与盘瓠都没插话,神情略显无语,反正少务说的是晓阳,而他俩各自的情况与晓阳都不一样,谁看上了谁家女子,谁自己心里有数。

    骁阳的额头一直在冒汗,低声道:“臣并无循私回护之意,只想请示主君该如何办?”

    少务:“你当然没有循私回护,否则我也不会如此与你说话了。你命兵师已拿下前往洗风城报信之人,就做得很好。如今之事,已超出野凉城管辖,你连夜上报国都处置得也很得当。既然如此,我以国君的身份下令,就由你继续负责问案。”

    虎娃在一旁看着骁阳,也暗暗感慨,这位城主的处置确实没有不当之处,更没有循私的打算和想法。或许是他不想,或许是他不敢,但不论是不想还是不敢,至少他没有走错,

    但假如指认者不是虎娃,国君亦不知内情,突然遇上了这种事,骁阳城主又会怎么做呢?然而很多情况是没法去假设的,更不能恶意去假设。既然虎娃已经来了、国君也赶到了,骁阳就不可能让丁弓注有逃脱罪责的机会。

    尊长在场,这其实也是一种回护,让自己器重与栽培的晚辈,在关键时刻避免铸成大错。骁阳哑声道:“主君,此事牵扯到我的姻亲氏族,晓阳请求避嫌。”

    少务摇头道:“你接了这个案子,就得审下去,也不要揣摩我与彭铿氏大人的心思,我们不会告诉你该怎么审,一切仍由你自己来办。”

    盘瓠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有些事情,还是尽量不要让骁阳亲手做吧,该回避的还是回避更好。”

    少务微微点了点头:“师弟说的也对,相关人等届时提拿到堂,骁阳奉国君之命,该怎么审就怎么审,一定要将此事彻底查明,不可含糊。但是审明之后,该如何处罚,再由理正大人登堂宣断。”

    少务的意思很简单,他授权骁阳继续主审,但不会告诉骁阳——他与虎娃想要什么结果?就看骁阳自己怎么办。而骁阳的任务是当众审明真相,搞清楚哪些人都做了哪些事。至于最后的宣判,所有涉案人员将受何种刑罚,则交由理正大人负责。

    骁阳赶紧跪拜道:“多谢主君宽仁,请问理正大人何时来到?”

    少务:“理正大人尚在国都,届时自会赶到,但事先不会参与问案。……你既派兵师截住了报信之人,是否已经审出了一些结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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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习以为常(上)

    骁阳答道:“据兵师回报,那人是给丁弓氏族长以及丁弓注在桥山宗的几位师兄弟报信,并无什么特别内情转述,只是告知野凉城之事。”

    少务又问道:“你是怎么看的?”

    骁阳:“那说明对方若得到消息,自知如何提前准备,可能会抹灭相关线索,也可能有人将趁机逃匿。”

    少务:“那又应该如何做呢?”

    骁阳答道:“丁弓注欲给谁报信,就应将谁提拿到堂。我先前未得国君之命,无法在洗风城拿人,而如今若公然传令拿人,又恐走漏消息。”

    虎娃插话道:“你倒不必担忧这些,我已经派人去了,将相关人等就地拿下,此刻差不多该回来了。”

    话刚说到这里,门外亲卫禀报,羊寒灵先生到了。骁阳抬头只见一位黄衫女子走进堂内,向少务及虎娃等人拱手行礼。虎娃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羊寒灵答道:“按照老爷您的吩咐,我已将丁弓注在桥山宗的一干师兄弟拿下。”

    虎娃:“有没有先审问一番。”

    羊寒灵:“我动用了一些拷问手段,已审清结果。三年零六个月之前,就是老爷率大军不战而取红锦城前夕,桥山宗有四名修士曾到达红锦城一带。当时武夫丘下令封山,而南荒妖族并未戒备,来往山野于城廓如常。

    他们四人偶遇蛇纹族女子阿南,跟踪至僻静无人处将其劫持,并趁乱带回巴室国。那蛇女不肯屈从,遭受诸多凌辱折磨。后来他们回到桥山宗,密藏蛇女于洞府,被师兄丁弓注所知。丁弓注欲得蛇女,便想出了一个法子,假意装作陌生人。将她从凶徒手中买下。

    那蛇女根本不知挟持她的四位凶徒是何来历,更不知他们与丁弓注的关系,而丁弓注也确实付了钱财给四位师弟。那蛇女的名字原先不叫阿南,被劫持后却自名阿南,应该是怀念南荒难回之意。

    丁弓注得到蛇女,初时也常常鞭笞。后来他又示以些许恩惠善待,阿南逃脱不得终于认命。她被丁弓注视为禁脔,并无机会与外人接触,这些年除了府中亲眷,也没有外人见过她。因而此事不为人知。”

    虎娃:“那四名修士呢?”

    羊寒灵:“已经被我废去修为,带回野凉城中。至于丁弓氏相关族人,他们跑不了,可由城主下令提人到堂。”

    骁阳城主赶紧道:“我已得国君授命,这就传令洗风城,尽快将丁弓氏相关人等提拿到案。”

    盘瓠插话道:“城廓之责是拿下凶徒,不会插手修炼宗门之事。可是出了这档子事,武夫丘断不能放过桥山宗,我等身为武夫丘弟子。也不能让师尊他们操心吧?”

    少务沉吟道:“桥山宗那边,我会命北刀将军动手,以武夫丘弟子名义灭其宗门。……国中的事,就看骁阳如何当众审明真相。理正大人如何宣判了。”

    虎娃又说道:“还有一个案子,也在那天先审了吧,不必烦劳理正大人,都由骁阳城主宣断。”

    他说的当然是长耳和披绒之案。众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彭铿氏大人刚刚归国,怎么就让自家的奴才给打劫了呢?那两妖物确实不长眼!羊寒灵咳嗽一声道:“老爷。藤金和藤花求见,想向您当面请罪。”

    虎娃板着脸道:“是你告诉他们——那告状的人是我?”

    羊寒灵:“非我所说,是他们自己猜到的。”

    虎娃哼了一声道:“还算他们不笨,能猜到是我。……既然如此,他们也应该明白我想做什么,暂且不必私下见我,公堂上再见吧。”

    盘瓠也咳嗽一声道:“师兄啊,其实此事错也不在藤金、藤花。你这么干,会把他们吓坏的。”

    虎娃:“再不给个教训,岂不是更要翻天了!”

    ……

    没过几天,野凉城中的事情便传开了,据说晓阳城主要审丁弓注,而且已得到国君的授权,竟将丁弓氏一族的相关人等从洗风城提拿到野凉城了。还有一件案子也颇引人关注,就是有人指控彭铿氏大人府上的两位先生在城中劫掠,并出手暗害人性命。

    八天后,城主府门前的广场上已挤得水泄不通。大堂中有亲卫排成了一条警戒线,防止居心叵测之徒趁乱滋事。城主登堂问案是允许民众旁观的,但今天来的人太多了。

    骁阳城主很担心国君的安全,可少务本人却坚持让民众围观。骁阳坐在堂上,案边另设了两个座位,左边坐的是国君少务,右边坐的是彭铿氏大人虎娃,少务身后还有一黄衫女子侍立。羊寒灵的主要职责当然是暗持神器保护少务,她同时还有另一个任务,就是用神念将堂中发生的事情传到外面去。

    来的人太多了,绝大部分民众是挤不进大堂的。少务在广场中安排了不少大嗓门,得到羊寒灵的神念转述之后,这些人便将堂上的情况及时对民众宣讲。

    晓阳首先审第一个案子,长耳与披绒被提拿到堂。这两位妖修在牢里待了十天,并没有吃什么苦头,也没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一见到城主便怒喝道:“骁阳,你什么意思?真当彭铿氏大人府上好欺吗!我等只是买下了两件东西,钱货已讫,怎能反受诬蔑?”

    骁阳倒也干脆,先命府役抡刑杖啪啪将两名妖修打跪,这才开口道:“就是巴室国学正、彭铿氏大人十日前当堂指认,你们二位在野凉城中公然行劫,并暗使阴损法力,能使人在数月后暗伤发作、性命难保。”

    两名妖修的脸顿时就黄了,看向了坐在大堂边的虎娃,难道他就是彭铿氏大人吗?而广场上的民众听见大嗓门转述,也是一片哗然之声。长耳和披绒一上堂就搬出了彭铿氏的名头压人,万没想到告状的就是彭铿氏大人。

    骁阳城主废话亦不多,命辅理大人又转述了一遍虎娃指控的事情经过,最后问道:“长耳、披绒,这些情况是否属实?”

    两名妖修已经傻了,愣愣地看着虎娃道:“您就是我家老爷,您为何……”

    虎娃冷冷打断道:“我倒想问你们为何会那么做,又为何敢那么做?你们当日撞见的人是我,此刻才会如此惊慌,若我并非彭铿氏大人,今日又当如何?……我行游数年未归,府上由藤金、藤花主事,如今却有人仗我之势胡作非为。城主大人,我想传藤金、藤花到堂听审。”

    藤金、藤花早就来了,听见召唤赶紧来到堂上,噗通一声跪下道:“老爷,弟子有错,向您请罪!”

    叫虎娃老爷,他们却自称弟子,这话说得有些不伦不类。虎娃板着脸道:“既到堂上,应先拜城主。……然后再说清楚,我府中为何多了这两个人?他们仗势行凶,是否是受你们指使?”

    藤金、藤花也有爵位在身,照说可以登堂不拜,但此刻哪还能计较,立刻叩拜城主,然后交待了事情始末。长耳语披绒是从原相室国之地来的,业是有几分神通的散修,经高人指点,特来投奔彭铿氏大人府上。

    藤金、藤花怜其修行不易,就将人留下了,如今虎娃封地不小,且家大业大,很多事情也需要仆从打理。长耳和披绒非常聪明机灵,不仅眼光准,而且擅长讨价还价,藤金命他们负责为彭山封地采办各种日常所需之物,倒也是人尽其才。

    但藤金、藤花也时常约束仆从,老爷不在家,门下万不能仗势妄为、做出不利于老爷声望之事。这两名妖修正是有所顾忌,所以才会选择在僻静无人的巷子里动手,而且抢了东西还留下一小粒黄金做掩饰。

    藤金与藤花还有些内情没有当众说出来,但虎娃也能听懂。长耳和披绒是妖修,藤金、藤花感其出身相类、妖修混迹世间修行不易,同时它们身怀神通修为、做事十分得力,这才将之收留到府中的。

    虎娃听完后冷笑道:“他们是挺有眼光的,一眼就看中了我的东西;也挺聪明的,在城廓中劫掠,还知留下后手掩饰狡辩;用那么一小粒金子,就想强买我的竹杖和葫芦,的确挺会讨价还价。你等虽警告过他们,不得仗我之势欺人,却并未细查其人心性与行止。

    还有一点你们没有弄明白,这世间不仅不可仗势欺人,不仗势亦不可欺人。他们这么做,真正可恶的不是败坏我的名声,而是在残害世间无辜之人。

    而你们两个糊涂家伙,看似会过日子,却也不想想,我府上用得着两个专擅钻营牟利的奴才,到集市上与人讨价还价,以神通眼光占人便宜?打着为彭铿氏府上办事的名义,与人讨价还价,又有谁敢与之争利?如此已是仗势!仗势之事习以为常,自会养出欺人习性。

    你等是修士,拜在我门下得传秘法,修成神通法力,又有彭山宝地为修炼道场,此生所获已远超常人想象。修行如此,却不惜所得,只知心有不足,乃大忌!”

    藤金、藤花连连点头,心中已经暗暗决定,以后再派人出门办什么事情,若无必须的理由,千万别再打着彭铿氏大人府上的名号了。

    虎娃又抬头看着骁阳道:“城主大人,藤金、藤花是我府中的管家,他们行事不端,我身为家主也有责任,请您责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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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习以为常(下)

    骁阳城主愣了愣才开口道:“此事与大人您无涉,您数年未归,甚至都不认识他们,而苦主又是您本人,所本城主只能劝您,今后应注意管束门下。……而您府中之人若乱国中礼法,本城主也绝不会放过。”

    这时少务插话道:“彭铿氏大人方才之言,本君亦深有感触。国中百姓诸多不端之事,我身为国君也当自责,此案既发生在巴室国中,就有我的责任。”

    少务这一开口,就等于表明了身份,话说得极有分寸,实际上也是在当众宽慰虎娃。虎娃和骁阳城主皆起身行礼道:“主君言重了,我等有愧!”

    堂前围观以及广场上看热闹的民众发出轰然之声,大家事先并不知道少务来了,此刻方知道不仅是彭铿氏大人,国君竟然也到场了,而且就坐在堂中听审!此刻不论能否看见少务,从堂前到广场上,所有民众都向着一个方向下拜行礼、叩见国君。

    少务早知会有这个场面,起身抬手道:“诸位免礼,不要打扰了城主大人继续问案。”

    大堂内外重归平静之后,虎娃又一指藤金、藤花道:“城主大人,他们该如何责罚?”

    重新归座的骁阳城主很干脆地说道:“每人杖责二十!”

    众人都吓了一跳,城主这也罚得太重了吧!长耳和披绒犯的事,与藤金、藤花并无直接关系,身为府上的管家,他们也谈不上管束不严,用人失察倒是有点,按常理,受家主一番斥责也就差不多了,怎么还得挨板子?

    但听了虎娃刚才说的那番话,大家也在心里琢磨。好像还真有道理。这两位管家错在何处,彭铿氏大人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所以城主大人也就没有再多说。但二十刑杖也未免太重了,若是身子骨不好的人,府役又行刑没留神,也说不定会出人命的。

    藤金、藤花却二话不说,甘心领罚,由两侧由府役上前,噼啪噼啪各打二十刑棍。受刑时人是趴着的,刑棍打在后背和屁股上。声音十分响亮。

    藤金和藤花皆是妖修,筋骨之强悍远胜常人,这二十刑棍倒也不至于伤筋动骨,但在公堂上被削的主要是面子,这与关起门在自家受罚的意义完全不同。

    众目睽睽之下、国君眼前,行刑的府役也不敢下手太轻,至少要打得有声有色、打出威严和架势来,府役都出了一身汗。而藤金与藤花既不敢不叫疼又不敢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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