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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明-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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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加重议处,决不宽容!”

他还要对叶廷秀的事说几句话,但是刚刚开口,一阵狂风夹着稀疏的大雨点和冰雹,突然来到。五凤楼上,雷电交加。一个炸雷将皇极门的鸱吻击落,震得门窗乱动。那个叫做金台的御座猛烈一晃,同时狂风将擎在御座上的黄罗伞向后吹倒。崇祯的脸色一变,赶快站起,在太监们的簇拥中乘辇跑回乾清宫。群臣乱了班次,慌张地奔出午门。那威严肃穆的仪仗队也在风、雨、冰雹、雷电中一哄跑散。

回到乾清宫以后,崇祯对于刚才雷震皇极门,动摇御座,以及狂风吹倒黄罗伞这些偶然现象,都看做大不吉利。他的心情十分灰暗,沉重,只好去奉先殿向祖宗的神灵祈祷。

刘宗周侥幸没有交刑部议罪,回到家中。朝中的同僚、门生和故旧有不少怕事的,不敢前来探看;有的只派家人拿拜帖来问问情况,表示关怀。但是亲自来看他的人还是很多。这些人,一部分是激于义愤,对刘宗周怀着无限的景仰和同情,由义愤产生胆量;一部分是平日关系较密,打算来劝劝刘宗周,不要再触动上怒,设法使这件事化凶为吉。刘宗周深知皇上多疑,耳目密伺甚严,对所有来看他的人一概不见,所有的拜帖一概退回,表示自己是戴罪之身,闭门省愆。

从朝中回来后,他就一个人在房中沉思。家人把简单的午饭替他端到房,但他吃得很少,几乎是原物端走。刘宗周平日照例要午睡片刻,所以在斋中替他放了一张小床。今天,他躺下去不能成寐,不久就起来,时而兀坐案前,时而迈着蹒跚的脚步踱来踱去,不许家人打扰。起初,家人都以为他是在考虑如何写本,不敢打扰他;到了后半晌,见他尚未动笔,全家人都感到焦急和害怕起来。他的儿子刘字伯绳,年约四十上下,在当时儒林中也稍有名气,随侍在京。黄昏前,他奉母命来到房,毕恭毕敬地垂手立在老人面前,说道:

“大人,我母亲叫儿子前来看看,奉旨回话之事不宜耽搁;最好在今日将本缮就,递进宫去,以释上怒。”

宗周叹口气说:“我今日下朝回来,原是要闭户省愆,赶快写本回话,然默念时事,心情如焚,坐立不安。你回后宅去对母亲说:如何回话,我已想定。今晚写本,明日天明递进宫去,也不算迟。”

刘不敢催促父亲,又说:“母亲因皇上震怒,责大人好生回话,心中十分忧惧。她本要亲自来斋看看父亲,儿子因她老人家感冒才好。今日风雨交加,院中积水甚深,把她老人家劝住。她对儿子说。自古没有不是的君父,望大人在本上引罪自责,千万不必辩理。国事败坏如此。非大人只手可以回天;目前但求上本之后,天威稍霁,以后尚可徐徐进谏。”

宗周痛苦地看了儿子一眼:“读人如何在朝中立身事君,我全明白,不用你母亲cāo心。”

刘低下头连答应两个“是”字,却不退出。他心中有话,不知是否应该禀告父亲。老人看出他似乎欲言又止,问道: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刘趋前半步,低声道:“大人,从后半晌开始。在我们公馆附近,以及东西街口的茶楼酒肆之中,常有些形迹可疑的人。”

老人的心中一惊,随即又坦然下去,慢慢问道:“你如何知道?”

“儿子出去送客。家人上街买东西,都曾看见。左右邻居也悄悄相告,嘱咐多加小心。儿子已命家人将大门紧闭,以后再有朝中哪位老爷来公馆拜候,或差人送拜帖前来,一概不开大门。”

刘宗周点点头。感慨地道:“想必是东厂和锦衣卫的人了。”

“定然是的。”

“皇上如此猜疑大臣,如此倚信厂、卫,天下事更有何望!”停了一会儿,老人又对儿子道:“圣怒如此,我今日不为自身担忧,而为黄、叶二位性命担忧。晚饭后,你亲自去镇抚司衙门一趟,打听他们受刑以后的情况如何。”

“大人,既然圣上多疑,最恨臣下有党,儿子前往镇抚司好么?”

“满朝都知我无党。此心光明,可对天日。你只去看一看石斋先生死活,何用害怕!”

刘见父亲意思坚决,不敢做声,恭敬退出。关于上本回话的事,他只好请母亲亲来婉劝。

到了晚上,刘宗周开始起草奏疏。窗子关得很严。风从纸缝中打阵儿吹进,吹得灯亮儿摇摇晃晃。他的眼睛本来早就花了,因灯亮儿不断摇晃,写字越发困难。倘若是别的大臣,一定会请一位善做文章的幕僚或门客起个稿子,自己只须推敲推敲,修改一下,交付吏缮清。但刘宗周自来不肯这样。他每次上本,总是怀着无限诚敬,自己动笔,而且先净手,焚香,然后正襟危坐,一笔不苟地起稿。何况这封疏关系重大,他更不肯交别人去办。

他刚刚艰难地写出两段,他的夫人冒着雨,由丫环梅香搀扶着,来到房。他停住笔,抬起头望了望,问道:

“这么大的雨,满院都是水,你感冒才好,来做什么?”

老夫人颤巍巍地走到桌旁边坐下,轻轻地叹口气,说:“唉,我不放心呀!今日幸亏众官相救,皇上圣恩宽大,没有立刻治罪,叫你下来回话。你打算如何回话?”

“你放心。我宁可削职为民,断不会阿谀求容,有负生平所学,为天下后世所笑。”

老夫人忧愁地说:“唉,天呀,我就知道你会要固执到底!这样岂不惹皇上更加震怒?”

他故意安慰她说:“皇上是英明之主,一时受了蒙蔽,此疏一上,必能恍然醒悟。”

“虽说皇上圣明,也要防天威莫测。万一他不醒悟怎么好?”

“忠臣事君,只问所言者是否有利于国,不问是否有利于身。当国势危急之日,不问自身荣辱,直言极谏,以匡朝廷之失,正是吾辈读人立朝事君之道。朝廷设都御史这个官职,要它专纠百司百司——指所有衙门,也指百官。,辨明冤枉,提督各道各道——指全国十三道御史和按察使。,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官。我身为都宪,倘遇事唯唯诺诺,畏首畏尾,不能谏皇上明正赏罚,不能救直臣无辜受谴,不能使皇上罢聚敛之议,行宽仁之政,收既失之人心,不惟上负国恩,下负百姓,亦深负平生所学。”

“你说的道理很对,可是,我怕。。。。。。唉,你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啦,还能够再经起一次挫折?如蒙重谴,如何得了啊!”

“正因为此生余日无多,不能不忠言谏君。”

“我怕你早晨上本,不到晚上就会像石斋先生一样。今日下半天,东厂和锦衣卫侦事件的人们就在附近不断窥探;听仆人们说,直到此刻,夜静人稀,风雨不住,还时有形迹可疑的人在门前行动。圣心猜疑如此,全无优容大臣之意,我劝你还是少进直谏。留得性命在,日后还有报主之日。”

“胡说!纵死于廷杖之下,我也要向皇上痛陈时弊。你与我夫妻数十年,且平日读明理,何以今日如此不明事理?去,不要再说了!”

老夫人见他动了怒,望着他沉默一阵,用袖子揩揩眼泪,站了起来。她还是想劝劝丈夫,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摇摇头,深深地叹息一声,然后扶着丫环的肩膀,颤巍巍地离开房,心中想到:一场大祸看来是逃不脱了!

刘宗周拨大灯亮,继续起稿。他深知大明江山有累卵之危,而他宁死也不愿坐视局势日非而缄口不言。他想着近些年皇上重用太监做耳目;把心腹太监派去监军,当做国家干城;又以严刑峻法的刑名之学作为治国大道,不但不能使政治清明,反而使政令陷于烦琐。这样,就只能使国事一天比一天坏,坏到今日没法收拾的局面。。。。。。想到这些,他愤慨而痛心,如同骨鲠在喉,非吐不快,于是直率地写道:

耳目参于近侍,腹心寄于干城;治术杂刑名,政体归丛脞。天下事日坏而不可收拾!窗外的雨声越发大了。雷声震耳,房屋和大地都被震动。闪电时时照得窗纸猛然一亮。灯光摇摆不停。刘宗周放下笔,慢慢地站起来,在布置得简单而古雅的房中走来走去。许许多多的重大问题都涌现心头,使他十分激动,在心中叹道:“如此下去,国家决无中兴之望!”他越想越决意把朝廷的重大弊政都写出来,纵然皇上能采纳十分之一也是好的。他一边迈着蹒跚的步子踱着,一边想着这封疏递上以后会不会被皇上采纳,不知不觉在一个架前站住,仿佛看见自己被拖到午门外,打得血肉狼藉,死于廷杖之下,尸首抬回家来,他的老伴伏尸痛哭,抱怨他不听劝阻,致有此祸。。。。。。

过了一阵,他把拈着白须的右手一挥,眼前的幻影登时消失。他又踱了几步,便回到桌边坐下,拿起笔来,心中一阵刺痛。一种可能亡国破家的隐痛,过去也出现过,而此时更为强烈。他不由地脱口而出地小声说:

“写!我一定要照实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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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一章 内阁

崇祯十三年河南连年旱蝗大灾,百姓易子而食,福王朱常洵不闻不问,仍旧收敛赋税,连基本的赈济样子都不表示一下。

四方征兵队伍行过洛阳,士兵纷纷怒言:“洛阳富于皇宫,神宗耗天下之财以肥福王,却让我们空肚子去打仗,命死贼手,何其不公!”

当时退养在家的明朝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多次入王府劝福王,劝他说,即使只为自己打算,也应该开府库,拿出些钱财援饷济民。福王与其父一样,嗜财如命,不听。

崇祯十四年,福王朱常洵的末日到了。

这一年,流寇首领李自成以重兵猛攻洛阳。

河南本来是富有之乡,但连年灾害,加之明廷七藩封于此地,土地高度集中,贫困人民非死即逃,“桀黠不逞者遂相率为盗”。

李自成进入河南之始,手下仅有一千左右兵士,势单力薄。由于明朝官府强敛赋税,当地人难忍官府压榨纷纷造反,几个月就发展到数万人,流寇一举攻克宜阳、永宁、偃师、灵宝、宝丰等地,所向披靡,杀明朝宗室万安王以及各县官员数百人。也恰恰在此时,宋献策和朱金星这两个“知识分子”加入了李自成流寇,使得这支乌合之众有了真正明确的政治方向。朱金星是犯法被贬戌的“举人”,宋献策是江湖术士,二人深受重用。特别是宋献策,首献“十八子主神器”谶语。让李自成极感高兴:“姓李的该当皇上了!”

流寇在河南攻掠,最大目标自然是洛阳的福王朱常洵。

流寇围攻洛阳,总兵王绍禹率军守城。这时,福王开始害怕了,他拿出千金募死士出城偷袭流寇并取得一场小胜。但小胜于事无补,何况守城军队早怀二心。

崇祯十四年春正月十九日,李自成率军以抛石机攻洛阳。可洛阳城极其坚固。流寇军攻了整整一个白天也攻不下。傍晚,城内有数百明兵在城墙上纵马驰呼,城下流寇响应。于是。明朝守城兵因怨生恨,突然把正指挥守城的王胤昌绑在城上,准备献城投降。

总兵王绍禹闻讯。急忙赶来谕解。哗变士兵大叫:“贼军已在城下,王总兵您又能把我们怎样!”一时间叛兵动手,杀掉守城明军数人,不少人因惊堕城。

城外流寇见状,趁乱蚁附攀城,哗变的明军伸手引梯,洛阳即时陷落。王胤昌见势不妙,掉转马头就跑。

巨胖福王与女眷躲入郊外僻静的迎恩寺,仍旧想活命。其世子朱由崧脚快,缒城逃走。

别人逃得了,福王没有这福份,此人体重三百斤,走路都困难。很快,他就被流寇寻迹逮捕。押回城内。半路,正遇被执的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吕尚书激励道:“名义甚重,王爷切毋自辱!”

言毕,吕尚书骂贼不屈,英勇就死。福王熊包一个,见了李自成。立刻趴在地上,叩头如捣蒜,把脑袋磕得青紫,哀乞饶命。

李自成也笑,看见堂下跪着哭喊饶命的三百斤肥王爷,他灵机一动,让手下人把他绑上,剥光洗净,又从后园弄出两头鹿宰了,与福王同在一条巨锅里共煮,名为“福禄宴”,与将士们共享。流寇中各行各业能手应有尽有,几个昔日大厨子出身的兵卒闻言踊跃,持刀上前,轻刮细剃,先把福王身上毛发尽数刮干净,然后拨去指甲,以药水灌肠排去粪便,里里外外弄干净后,送大闸蟹一样把他放入大锅中慢炖,笑看他在白汤佐料间上下翻滚,肥肉与鹿肉齐飞,汤水共花椒一色,终成一顿美餐。

在死前,朱常洵终于明白当年丁云毅对自己说的那段话的意思了。

那一年,丁云毅为朱常洵看相,并且告诉朱常洵:

“云毅给福王六个字,‘一只鼎,两只鹿’,福王,天机不可泄露,还请福王千万不要追问这六字意思。”

朱常洵当年还以为丁云毅暗示自己可以逐鹿中原,问鼎天下,但现在在死前那一刻终于明白了。

丁云毅原来是在那里暗示自己要和鹿一起被一口大鼎活活烧死!

所以在下鼎的那一瞬间,朱常洵大叫一声:“丁云毅,你看得神相啊,我朱常洵服你了!”

丁云毅这三次一出,包括李自成在内所有流寇的面色都变了。

丁云毅,丁云毅!又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这个人是流寇的克星,是流寇的噩梦。

多少时候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李自成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可是他宁愿再打一次洛阳,也绝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

可是他们却再一次从朱常洵的嘴里听到了。

丁云毅,丁云毅!

李自成忽然发现,无论自己攻克了多少地方,无论自己取得了多么大的成就,但只要丁云毅这个人存在一天,自己的梦魇便一天无法挥去。

丁云毅什么时候会忽然出现?这个问题李自成根本就无法给自己答案。。。。。。

。。。。。。

》朱常洵的死早就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

李自成又重新起来了,并且他的势力已经和之前被自己战败的那一次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该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中原和边关了。

去年的时候,也就是在丁云毅离开日本没有多久,日本就爆发了多次叛乱,但规模都不是很大,很快便得到了平定。

崇祯十三年十一月,日本爆发了最大规模的叛乱,而严阵以待的虎贲卫立刻出击,以京都为中心展开了大规模的围剿。

这又是日本所面临的一场**裸的屠杀。

虎贲卫倒不是屠杀的绝对主力。绝对主力是新成立的“日本军”。

在这支日本军内,松本太郎为指挥使,赤峰宣成为副指挥使,人数初成立有两万之众。当镇压叛乱的命令被下达到“日本军”后,这支部队迅速张开了他们的血盆大口。

对于叛乱者和他们的协从者,“日本军”没有对他们的同胞表现出丝毫的同情,他们同虎贲卫为他们武装起来的火枪。尽情的屠杀着每一个能够看到的日本人。

各地都陷入到了血火之中,日本的土地正在颤抖。

这次平叛,从十一月开始。一直到十二月底才结束,具体在叛乱中的死亡人数从来没有一个确切的数字。

有人估计为数万,有人则提出了数十万这一骇人的数字。

不管哪一个数字才是正确的。总之在这一次叛乱中大量的日本人死去了。

而镇压却还远远没有结束,日本巡抚苏杨求缘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借助这一次机会一举平定一切隐藏着的威胁。。。。。。

日本的治理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而麻六甲和巴达维亚的远征舰队也进入到了激战之中。

红夷和佛郎机人是绝不会束手就擒,乖乖献出他们已经拥有的一切的。

海上的激战一连进行了几次,依仗着先进的战船和优势的火炮力量,蔡九洲和张宪轩指挥的虎贲卫水师漂亮的取得了几个胜利。

随后,红夷和佛郎机人展开反击,战斗持续进行。

而在福建方面,源源不断的补给竭尽全力的支持着这两支远征舰队。得到补给的远征舰队同样以牙还牙的展开了最疯狂的攻击。

到崇祯十四年的时候,海权的控制已经逐渐的落到了虎贲卫的手里。麻六甲和巴达维亚的泰西人在失去了对大海的控制之后,渐渐陷入到了被动之中。

对麻六甲和巴达维亚的胜利已经是可以预期的事情了!

吕宋、暹罗、缅甸这些虎贲卫已经征服的地方,倒是显得比较太平,这些地方的人更是顺从。更显得逆来顺受。他们似乎满足于过这样的日子。

“反抗迟早都会来的,问题是在什么时候发生。”丁云毅心中一片明了:“可以想像的是,当反抗的那一天终于到了,我们已经得到了我们想要的,我对荒芜之地并没有太多的兴趣。”

这就是丁云毅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现在,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

福建的治理也在他的带领下井井有条的进行着。任何的事情都不妨害到他心中的既定目标。

由于连年的灾害。让大量的百姓流离失所,而之前丁云毅的大量移民政策,让福建、台湾这些地方成为了所有难民心目中的乐土。

乐土?是的,这里的确是大明王朝所剩不多的乐土。

种种的新生事物在福建遍地开花,比如工厂、比如军校、比如新式学堂。这是一个和大明王朝格格不入的地方。

安居乐业其实是老百姓最低的要求,他们不奢求能够大富大贵,只盼望着能够填饱一家老少的肚子便足够了。

其它地方无法完成他们的这个心愿,但是在福建却可以。

不仅仅是在民生上,在政治上丁云毅也开始了一系列的动作,比如全新内阁制的建立。

这一个内阁被称为“丁云毅内阁”,或者叫“虎贲卫内阁”,这个内阁的首辅被称为“议长”,阁员被称为议员,由秦云担任内阁议长。

内阁做出的决议,由武烈侯丁云毅签署生效后立即执行。而同时丁云毅提出的提案,内阁也拥有自己一定的否决权。

之所以是一定的否决权,完全是因为丁云毅不想把步子跨得太大,任何事情都必须循序渐进。

内阁制的重新改善建立这完全是丁云毅一种全新的尝试,并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整个民族的未来。

允许争论,允许提出不同意见,甚至允许当面质问丁云毅所提出的意见。

第一次内阁会议是在崇祯十四年二月召开的,距离福王朱常洵身死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在这次内阁会议上,第一个发言的是议长秦云。

显然对于自己的这个身份,秦云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但他也同样在努力调整之中:

“墨西哥方面的干腊丝人由于吕宋岛的失陷,已经停止了和我们的贸易,并且将我们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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