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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对啊”
贾校尉面色大变
他会抓人也会严刑逼,但如今这样的局面却是他从来也都没有遇到过的在这一瞬之间,他甚至做好了也和郑芝龙一样赶紧逃离福州的算
“丁总镇,一切都得仰仗你了”张肯堂忽然说道,声音里甚至带着几分颤抖:“无论怎样,福建都千万不能乱那虎贲卫天下精锐之师,能够对付郑家水师的,便只有丁总镇你了啊!”
丁云毅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次来到福州,张肯堂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处处表现得非常懦弱,处处表现得非常慌张,丝毫也都没有之前的镇定自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样
他处处巴结着贾校尉处处都在那仰仗着丁云毅,以前那个清正廉明,刚真不阿的张抚帅到哪里去了?
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让他性情大变,还是这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内情?
丁云毅定了定神:“抚帅尽管放心,便是郑家有千军万马只要它敢背叛朝廷,我虎贲卫数万将士,也必然予以迎头痛击!这福建,到底还是我大明的福建!”
“拜托了!拜托了!”张肯堂一迭声地说道:“总镇不宜在福州久留,请赶快回到台湾,亲自指挥虎贲卫以应对一切可能变局!”
这个时候的丁云毅,满腹疑惑他担心的并不是郑芝龙,而是这个忽然换了一个性情的张肯堂
张肯堂不可能是这样的人,也绝对不会遇到事情如此张皇失措,如此的一心只想着依靠自己!
“总镇是在担心张肯堂的事情办?”
谢天见总镇点了点头:“我给总镇引见一个人”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被带了进来,谢天一指:“总镇以前总是问我,在张肯堂身边安排了什么人,现在总镇就可以看到了他叫黄谷山,是张肯堂最信任的亲信”
丁云毅朝他多看了几眼,开门见山地道:“黄谷山,张肯堂最近一年有什么变化没有?”
“有”黄谷山立刻接口说道:“张肯堂时常在那和我说,总镇的势力现在越来越大了,目前福建最大的隐患不是郑芝龙,而是总镇你了尤其是在总镇讨伐萨摩藩后,张肯堂每天都是忧虑重重有次曾经对我说,‘虎贲卫现在居然有力量对外进行讨伐,再这么下去那可怎么得了?总得想个办法解决才是’”
“你刚才说什么?”丁云毅忽然问道,见黄谷山怔在那里,丁云毅又说道:“你说张肯堂说我和郑芝龙怎么样?”
“张肯堂说,目前福建最大的隐患不是郑芝龙,而是总镇你了”
丁云毅“哦”了一声:“霞姐儿的案,我听说张肯堂表现前后不一?”
“是”黄谷山赶紧道:“最初,张肯堂是坚决维护管哲和欧决的,他甚至派人调来了霞姐儿案的卷宗,仔细研究,说管哲和欧决的审理没有丝毫过错,东厂的人分明是在那诬陷清廉正直官员,因此一定还和贾校尉闹到了张弓拔剑,不可开交的地步”
他在那停顿了下:“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态度忽然就改变了,几乎也就是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而已他处处对贾校尉忍让,不但按照贾校尉的意思改变了案的判决,而且还把他最信任的管哲和欧决送进到了大牢之中”
丁云毅没有做声,只是在那耐心的听着这其中有些事情实在是过于蹊跷
“你们说,张肯堂究竟是要对付郑芝龙,还是要对付我?”丁云毅忽然问道
谢天怔了一下:“总镇,张肯堂难道真有那么大的胆,敢对付总镇吗?”
“他不是没有这个胆,而且有没有这个机会”丁云毅沉吟着道:“我考虑的是他会不会一样也在霞姐儿的案中嗅到了什么?是不是在我们布局对付郑芝龙的时候,他也同样在我们的身边布下了一张?或者他干脆就是借助着这次机会,要一举对付我和郑芝龙?”
“他要同时对付两个人,这胃口怕也是太大了吧?”谢天有些不太相信:“一个是握精锐虎贲卫的总兵,一个是拥有三千战船的副镇,都是福建的栋梁,朝廷所倚重的人,他难道真的有这么大的胆量?”
丁云毅的面上看不到丝毫轻松:“很多事情往往会在人意想不到的时候发生如果我们都认为张肯堂必须依靠我们才能对付郑芝龙,而对他失去了戒备,怕是真的到了大祸临头的时候就来不及了那”
他的眼皮跳了下:“这次要对付郑家水师,张肯堂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我们身上,他在福建的军队没有任何出兵的动向,这点也不符合他的性格,他难道真的放心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到我的肩膀上,让我歼灭了郑家水师之后,势力得到进一步的增加吗?”
他在那沉吟了一会:“不行,不能大意,我们能走到这一步不容易,绝对不能在这生死关头而葬送我们的努力谢天,继续派人严密监视福州一切动静,福州哪怕调动一兵一卒,我也必须在第一时间知道黄谷山,你也立刻回到张肯堂的身边去,看张肯堂的一举一动,也是这样,无论张肯堂要做什么,我都必须在第一时间知道!”
“是!”两个人急忙应了下来
丁云毅抿了一下嘴自从自己第一和张肯堂发生过正面冲突以来,张肯堂似乎非常忌惮自己,也不太愿意再来找自己的麻烦,因而,自己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了如何对付郑芝龙上现在看来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轻视张肯堂了?
这些镇守一方的地方大员,人人都是官场上的老油了,谁都不是善男信女
往往在你最大意的时候,他们会忽然给予你致命一击,而现在自己之前是不是也犯了这样错误?
丁云毅希望自己的判断是错的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自己反而必须要面临一个危机了
想到这,丁云毅的眉头锁得更紧,脸上的忧虑之色也愈发的浓重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十九章 要反就真反了!!
阴云已经笼罩在了福建。
一场战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
一回到泉州的郑芝龙,迅速召集了郑家主要将领,通报了此次突然到来的危机。但无论是郑芝龙还是他的那些部下,都始终没有想明白这次的危机是如何出现的。
但危险还是一步步的朝着郑家走来了。
福州方面的情况正在不断的传来。自从郑芝龙跑离福州之后,福州全城戒严,而且丁云毅已经迅速离开了福州,去向不明。
郑芝龙非常清楚,丁云毅这是回台湾了,而且,他必须不会经过泉州。他回台湾做什么?
台湾方面同样也有消息传来,虎贲卫水师正在大量调动之中。虎贲卫水师在这个时候调动吗?难道,真的要来对付自己了吗?
一直到了现在,郑芝龙还是无法真正确定张肯堂、丁云毅他们要做什么
“大哥,大哥。”郑芝凤连声叫着跑了进来,面色非常难看:“福州那里有消息了,张肯堂、丁云毅真的要联手对付我们郑家!”
“什么?”包括郑芝龙在内,所有的人都一齐站了起来。
“真的,是真的啊!”郑芝凤面色惨白:“郑宏反水,诬蔑大哥和满人联络,阴谋造反,眼下这折子都已经被飞马送往京师了。咱们郑家的大祸到了啊!”
郑芝龙身子晃动了一下自从接受招安以来,自己虽然在福建飞扬跋扈。在实事求是的说,对大明朝廷还是忠心耿耿的,但怎么现在仅仅凭借着郑宏的一面诬陷之词,张肯堂他们就认定自己是要谋反?
谋反?自己从来也都没有想过
“混帐东西!”郑芝豹性子急躁,第一个大声叫了出来:“我郑家为朝廷如此卖命,四处为其剿灭海盗,眼下难道真的飞鸟尽。良弓藏了吗?那郑宏算是个什么东西?如果我郑家真的要谋反,还会告诉他一个小小的郑宏吗?简直是岂有此理!”
“愈加之罪,何患无词?”郑森倒是表现得非常冷静:“张肯堂其实很早就想对付我们郑家了。所谓郑宏证词,无非就是一个借口而已。即便没有郑宏,还会有张宏、李宏。总之这次我看张肯堂是下了决心了”
“既然逼着我反,那就反了!”到了这个时候,郑芝龙再也不去忌讳什么,海盗的性格完全暴露:“我忠心耿耿的为大明朝廷当牛做马,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吗?好,好,反了,反了!”
他这话一出,却顿时让他的部下们变得兴奋起来。
这些人全部都是海盗出身,多年的富贵生活虽然淡化了他们喜欢冒险的性格。然而一旦外部环境成熟了,这种性格便又会升腾出来。
“父亲!”郑森忽然说道:“反,是为了新的招安。”
“什么?”郑芝龙不由自主的怔了一下。
郑森低低的说了好大一会,郑芝龙听的非常仔细,频频点头。等到郑森全部说完这才叹息一声:“我有明俨,真乃我郑家之福啊!”
忽然面色一正:“郑芝凤!”
“在!”
“我给你一万人,你去把厦门给我夺下来!”
郑芝凤怔在那里:“大哥,现在夺取厦门?”
“不错,夺取厦门!”郑芝龙点了点头。
看着郑芝凤一脸不解的样子,郑芝龙也没有过多解释:“厦门领兵为游击关肖仓。手下大约有两千兵,无论如何,都要在虎贲卫到来之前夺取厦门!”
“是!”郑芝凤虽然不太明白大哥意思,却还是大声应了下来
一场为了新的招安而进行的“谋反”终于开启了大幕
郑家军大营内。
即将到达厦门的郑芝凤,却命令扎住了大营,迟迟都没有动静,这让满怀信心而来的郑家军,心里充满了疑惑。
郑芝凤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作?他现在那里顾虑着什么呢?
没有人知道郑芝凤的想法,其实这个时候的郑芝凤,对自己大哥选择在这个时候起兵,并且忽然要夺取厦门的做法是不满的,这等于是告诉所有的人,郑家真的反了!
“三爷,还等什么,既然副镇命我等前来夺取厦门,此时正应一鼓作气,挥师而上,夺取厦门。若再拖延,待燕军回师,可就来不及了!”军议一开始,郑芝凤的属下姜宁便大声叫道。
他原是跟随郑芝龙时间非常长的老部下了,很有胆量勇气,如果真的论资排辈的话,郑芝凤还要让着他几分才是。
姜宁声如洪钟,一副慷慨激昂状,几个热血将军听了杀气大涨。也纷纷上前请战。
郑芝凤沉思一番道:“话虽如此,但厦门守将关肖仓非等闲之辈,我大军出动的消息只怕早就传到厦门了,但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其中有阴谋亦未可知!”
“管他什么阴谋!”郑芝凤话音方落,姜宁之子姜大岩接过话头道:“我大军一万,厦门不过只有区区两千守军,只要三爷一声令下,一万大军齐出,聚于厦门城下,关肖仓纵有再大本领也回天无术!”
姜大岩与他父亲一样,都是个大嗓门、直肠子,且其年轻气盛,反驳郑芝凤的意见时更是毫无顾忌地大呼小叫,唾沫横飞,一副不容置疑之态,让作为主帅的郑芝凤很有些不爽。
“我们是水军改充步兵,不可疏忽行事。!”郑芝凤冷冷道。
“水军改充步兵又怎么样?我军实力远超厦门军,正可趁机进击。一举建功!”姜大岩丝毫没有察觉到郑芝凤的不快,仍一副昂扬之态。
“我恐水土不服!”郑芝凤再耐着性子说道。
“属下连日巡视各营,见大部分军士康健如初!并无水土不服之状!”姜大岩毫不客气地将郑芝凤的话驳回。说到这里,姜大岩忽然又一哼道:“三爷到难道没有去营中瞧瞧么?弟兄们的士气可正旺盛着呢,贪生怕死,我郑家军里可没有!”
郑芝凤脸色一变,一对剑眉立时竖了起来。如果说一开始。他与姜家父子还只是对军略的争执的话,到现在为止,姜宁父子的这一连串针锋相对。尤其是姜大岩最后的这句话,已让郑芝凤感受到了轻蔑!
其实郑芝凤的这种想法不是这时才有的。大军一开动之后,姜宁便跑到自己这里前来请战。当时郑芝凤正惊疑间。一时拿不定主意,便想着待众人商议后再做决定。郑芝凤的这种态度惹得姜宁很不满意,并直言此举乃延误战机。今天军议,姜宁父子又是一副咄咄逼人之态,大有非出兵不可的架势,这让郑芝凤很是恼火。
他开始隐隐觉得,这姜宁父子其实瞧不起自己。
郑芝凤产生这种感觉也是事出有因。他虽是郑芝龙的弟弟,统兵大将,但论年龄不过三十多岁,以往虽有练兵经历。但出兵放马却是头一回。在讲究军功和资历的军队中,实也无多高威望可言。
对此,郑芝凤不是不清楚,不过他素来心高气傲,自诩名将之资。又岂能忍受下属的轻慢?姜宁父子的这番鲁莽,在他看来是对自己的一种**裸的挑衅!而他二人本身的身份,更让郑芝凤觉得他是有意为之!
不过郑芝凤最终忍了下来。毕竟他是主帅,面子上的气度还是要讲的,他不想因此给人留下“气量狭小”的印象。念及于此,郑芝凤强捺怒气。阴沉着脸道:“兵法有云: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今敌情未明,我军贸然出击,倘有错失奈何?真定之败,时过未久,岂能不引以为鉴?”
郑芝凤想让眼前这个讨人嫌的家伙赶快闭嘴,无奈姜大岩是个一勇之父,毫无心机,方才又和郑芝凤争得兴起,且他也确实不太看得上这位将领。故而郑芝凤已明显神色不豫,他却恍然未觉,反而头一扬,竟带几分教训的语气道:
“两军对阵,形势千变万化,为主将者要善于临机应变,如此方能破敌!拘泥于兵书所言,不能变通,那与纸上谈兵的赵括又有何异!”
“混账!”姜大岩话音方落,郑芝凤已破口大骂!
一个自己的下属却也拿赵括出来暗讽自己,且还当着满厅文武的面,这叫郑芝凤如何忍得?想到这里,郑芝凤再也忍耐不住,终于拍案而起!
郑芝凤怒目圆睁,死死盯着姜大岩,眸子中似要喷出火来。可怜姜大岩对即将到来的大祸浑然未觉,仍丝毫不惧的傲然而立。
姜大岩愣头青一个,姜宁却感到不妙。看着郑芝凤略显扭曲的脸庞,姜宁忽然心念一动,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脸上顿时露出一股惊恐的神色。
诸将看到主帅一副怒发冲冠之态,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郑芝凤后威严地向堂内扫视一眼:“本帅受副镇重托,自当殚精竭虑,以求早日破敌。今三军齐聚,正当上下一心,齐力奋发,然有姜大岩者,心怀叵测,不听号令,污蔑上官,扰乱军心。若不施以严惩,恐此后将令不得行,军心不得聚。为天下计,本帅不得不肃军纪,振军心,吓不法,儆效尤!”
眼见郑芝凤如此,宁立刻明白下面将要发生什么,他当即一声大叫,跪行到郑芝凤脚跟前,哀求道:“三爷饶命啊!小儿浑人一个,胡言乱语,实是该死!但请看在我姜家三代效忠朝廷的面儿上,饶小儿一命啊!”
“三爷手下留情!”这时其他文武也反应过来。姜家父子虽然粗鲁,但为人直爽,在军中还是有些人缘的。眼见姜大岩因言获罪,众人也心有不忍,纷纷出言替姜大岩求情。
随军的郑芝龙派来的的亲信高巍和刘璟也为姜大岩求饶。
此二人本对郑芝凤印象不错,觉得他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但郑芝凤此番表现,却有些出乎他们所料。毕竟方才是军议,众将本就可以畅言无忌,纵姜大岩不知轻重,话语刻薄,冒犯了郑芝凤,但略施薄惩也就过去了,万不至于被杀头。
见众将和两位大哥派来的人都为姜大岩求情,郑芝凤的脸上显出一丝犹豫。刚才他是在气头上,这时冷静下来,也觉有些不妥。
就在郑芝凤犹疑时,他的心腹俞渊走上来,附着他耳朵低声道:“三爷,姜宁在军中颇有威望,若就这么把他儿子杀了,恐会使其心怀怨望,将士们也难免心冷,如此对大业颇为不利,还请三爷三思!”
郑芝凤又是一震。俞渊说的有道理,仅就诸将都为姜大岩求情这一点看,姜宁在军中也不是白混的。郑芝凤毕竟是个年轻望浅的统帅,在军中根基不牢,若因杀一个小小的姜大岩,却让诸将心存怨望的话,那自己这个主帅真就不好当下去了。
想到这里,郑芝凤心中终于有些松动。
不过松动归松动,郑芝凤却也不能就此改口。似乎看出了郑芝凤的难处,俞渊眼珠子一转,一溜儿跑到仍呆若木鸡般立在当场的姜大岩面前,一脚将他踹到地上,狠狠骂道:“臭小子,主将运筹帷幄,所虑所谋岂是你小子所能匹?今尔大言不惭于先,胡言犯上于后,便是打六十军棍亦不为过!还不赶快向主将请罪?”
姜大岩被俞渊一踢,立时清醒过来。待把俞渊的话一回味,他就是再傻,也明白其中的意思。姜大岩虽然不服郑芝凤,但也不想把命丢在这里。反应过来后,他也只能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忙跪行到近前,对着郑芝凤磕头如捣蒜,极力请罪求饶。
姜大岩服软,众人也忙跟着再一通求情,郑芝凤的面子总算好看了些。有了台阶,郑芝凤总算不再坚持斩首,而是板着脸冷冷道:
“本帅领军,素来讲究令行禁止。大军不可轻出,此事方才已有定见。尔不知军事,无端指责本帅定略,乱我军心,本当伏诛。兹念尔父子忠于郑家,往日略有薄功,且饶尔一命,改打军棍六十。下次若再犯,则定斩不饶!”
其实所谓的不可出兵不过是郑芝凤与姜大岩的争论之语,根本没有所谓的定见,他这番话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明眼人都知道,姜大岩的罪过若非在这上头的话,那就只能是言辞冒犯主帅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二十章 火烧!
郑芝凤终于还是动了!
目标——厦门!
厦门守将关肖仓摆出了一个怪阵,他并没有把全部的兵力都放在厦门,而是亲自带着厦门一半的兵力,一千人守卫在了厦门外的荡子口那!
荡子口有座小山,关肖仓就把自己的指挥之所放在了这里,而这也等于是把自己直接放到了郑芝凤对立面的第一线
此时的郑芝凤知道手下步兵居多,但对毕竟只有那么多点,于次日一举拿下荡子口,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仗打。这是出发前和郑芝凤研究好的,郑芝凤执行起来一丝不拘。
郑芝凤没有想到这次出兵出奇的顺利,没有遇到过有效的抵抗,各地小县城的明朝官吏逃的逃,降的降。他要重新任命各地官吏,搞得郑芝凤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