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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明-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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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特别招出谦益以植党营私,正巧这是皇帝最怕的一点,于是,谦益一下给打了下去,黑了半辈子。

内阁里只剩下了温体仁和周延儒,拼命和东林党人作对。

“复社”这时候就把一员大将,大家认为是有点“政治才能”的吴昌时送进北京,在政治舞台上安下一着棋子。

温体仁又弄下手法把周延儒排挤掉了,朝廷上掌权的只剩下他一个人,大权独揽,大刀阔斧地打击东林党人。文震孟、姚希孟都被挤掉,更把文震孟的亲信郑鄤害死。

关于这桩案子,用出了政治上最阴险也最残酷的手段,说他杖母淫妹,弄得他不齿于“名教”,死了都“不得超生”。

这时候,吴梅村、吴昌时这一批复社小辈,只是隐忍地在北京等机会,乱党的铁腕还轮不到他们的头上。

吴昌时做官的“伎俩”是什么呢?

“通内”——走宫里的内线,拉拢裙带关系,结宠于当时最得皇帝宠幸的田妃。

“通珰”——这是很自然的步骤,为达到“通内”的目的,就非“通珰”不可,把“侍从室”里的线索大通了,从此朝廷内情都了如指掌,做起事来自然非常方便。

“通厂卫”——结交特务,严密监视着京城里官员的一举一动。

在当时,是无不在特务的监视之下的,特务一个报告,足以致达官贵人死命,抓住了特务,也就等于抓住了皇帝的耳目手足,要陷害起政敌来更是非常方便的事。

第三百十七章 汉奸来开会了

东林党人一向都是以正人君子的面目出现的,后来怎么又突然会和特务勾结起来了呢?自然这是政治上的“权宜措施”,为了“政争”,手段是可以不顾的。

不但如此,吴昌时的贪也是很有名的。

崇祯千方百计筹措军饷,用来扫平流寇,抵御金虏,想来想去,要出卖祖遗的家当了。

“上忧国用不足,发万历中所储辽参出外贸于时市。其中者上有微孔,色坚而味永,与他参迥异。惟吴仪曹昌时所市最多,皆取其上者,闻此番贸参获可数万金。”

吴昌时就借此机会做一笔生意。此外卖官米鬻爵,不但贪,而且还不讲贪污的信用,干没别人的贿金。

“予与吴都谏麟征同任吏垣,曾密询云,吴公正人自负,公何嫌?麟征曰:彼非独余同乡,且门人之门人也。然实鄙薄其所为。如嘉兴府王太守某,予公祖业,闻以二千金托,竟攫入私囊。及将挂察典,伊苍头惶急致贷金长安,为弥缝计。又海盐令刘某,予邑父母也,诱伊数万金入己,托言谋佳缺,然即其房师处亦不为通讯,今罹察典,束装无资,特为昌时贪耳初刘某入闱,昌时以其子密托之,刘某恐后为己累,以蓝笔重加圈点,而以墨笔抹,托言大主司吴翰林国华所为,已询之国华,非也。故恨。若王某则以五百金馈不称昌时意耳。此又何枢曹刚所言也。”

贪污又在官僚中引起倾轧,彼此利用御史互相弹劾。监察官竟成了他们政争的工具。

“就利用这些事情做文章。”丁云毅冷声道:“一是他结交厂卫。一大臣而私通宦官。其此便是他贪污成性先生,皇上最恨的便是这两点,,不信扳不倒他,他若倒了,周延儒便等于失去了一只臂膀。”

“好,好!”张溥连声赞道。这时又听丁云毅说道:

“除此之外,如何保护先生的安全也是至关要紧的。我的想法是为先生多聘请一些忠直的侍卫,旦夕不离先生左右。至于这笔费用。都由我来承担便是了。”

张溥眼中透着感激:“项文如此为我,我,我怎生报答得了?”

“先生何必如此客气?”丁云毅笑道:“丁云毅虽然是个粗鄙的人。但能看在眼中的人也不多,先生便是第一个。丁云毅对先生的仰慕,不是用语言可以表达的。能为先生做一点事情原也是我的荣幸。先生若真的要感谢,那请云毅在南京好好吃上一顿也就是了。”

张溥一怔,随即大笑:“好,好。项文来得也真是巧了,今夜正是秦淮河上花魁大会,文人雅士云集,项文何不随我一齐前去?”

花魁大会?丁云毅顿时大起兴趣。

早听说过花魁大会,自己的那位小妾韩小小还拿过花魁状元。不想这次来得倒巧,居然能够一睹花魁大会盛况。

张溥感激丁云毅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和之前一连串妥善安排,南京离苏州不远,也算是他的地盘。这次他早打定主意,要好好的尽地主之宜。

安排丁云毅和他的几个弟兄用了一些点心,随便闲聊一会,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便带着丁云毅几人一起出门。

才起身,看到丁云毅居然还随着携带着那口。天下闻名的宝刀“龙牙”,不禁笑道:“难道项文在这里还准备与敌厮杀吗?”

丁云毅也笑道:“带着也习惯了,片刻不能离身。”

出了张府,上了马车,不一会便来到秦淮河边。

相传楚威王东巡时,望金陵上空紫气升腾,以为王气,于是凿方山,断长垅为渎,入于江,后人误认为此水是秦时所开,所以称为“秦淮”。

从东水关至西水关的沿河两岸,东吴以来一直是繁华的商业区的居民地。六朝时成为名门望族聚居之地,商贾云集,文人荟萃,儒学鼎盛。隋唐以后,渐趋衰落,却引来无数文人骚客来此凭吊,咏叹“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到了宋代逐渐复苏为江南文化中心。明清两代,尤其是明代,是十里秦淮的鼎盛时期。金粉楼台,鳞次栉比;画舫凌波,桨声灯影构成一幅如梦如幻的美景奇观。

皇甫云杰、侯鲁、邓长贵三人要么常年在中原剿匪,要么在辽东御边,后来又都随丁云毅去了台湾,几时见过秦淮河这如梦如幻的景色?一时都看得痴了。

这时的秦淮河上,早已到处都是花船,那一个个文人雅士,士绅贤达早就定好了花船,一时间秦淮河遍人流如梭。

张溥是何等样的人物?江南士子领袖,不认得他的人几乎没有,才一到,便一片“西铭先生”的招呼声。

“张天如。”忽然传来了这样一声叫唤。

丁云毅大是好奇,谁敢这么直呼张溥?张溥字天如,号西铭,能直呼张天如的,想来不是他的师长便是好友。

张溥一见来人,不禁笑道:“原来是牧斋先生到了。”

牧斋?怎么听起来如此耳熟?丁云毅打量一下来人,大约五十岁出头的样子,精神看着倒抖擞,只是眉宇间有些颓废之气。

“来来来,我来介绍,这位便是钱谦益钱受之先生,号牧斋。”张溥笑着说道。

钱谦益?这人便是钱谦益?丁云毅不由自主的多打量了一下。

东林党人的领袖,后来得罪了温体仁,丢了官,半生都不得志。这人的气节大有问题,做出来的事情实在让人作呕。

崇祯帝自缢于煤山后,明亡。四月,清兵入关。进占北京。五月十五日,明福王朱由崧即位于南京,改年号弘光。这时候的钱谦益利用夫人柳如是与阮大铖相熟,谋就了礼部尚书的职位。“钱(谦益)声色自娱,末路失节,既投阮大铖而以其妾柳氏出为奉酒。阮赠以珠冠一顶,价值千金。钱令柳姬谢阮。且命移席近阮。其丑状令人欲呕。”

满清顺治二年乙酉,弘光元年五月,清兵近逼南京。柳如是劝钱谦益殉国。钱谦益不肯。不仅腆颜迎降而且连发也剃了。而其时与钱谦益交好的河南巡抚越其杰和河南参政兵备道袁枢俱誓不仕清相继郁郁绝食而卒。

这人可算是个大汉奸了。

他未来的夫人柳如是倒是个节烈女子,清兵入关,力劝丈夫自杀以守名节。这样的女子。嫁给钱谦益这样的狗东西实在是太可惜了。

对了,对了,柳如是现在还不认得钱谦益,自己得想办法把这段婚事给搅黄了,最好干脆想办法把柳如是也给招进丁家那就最妙不过了

他心里盘算着美梦,钱谦益却也注意上了他。见此人腰挂着一把刀,想来必是个武人无疑,心中奇怪,张溥那是大儒,平生不太看得起舞蹈刀弄枪的人。今天怎么和个武人搅和到一起去了?

“牧斋,我来给你介绍。”张溥朝边上看了看,放低声音:“你可知这位是谁?他是鼎定中原,浴血边关,台湾抗敌的武烈伯、福建总兵、骠骑将军、上护军丁云毅丁项文!”

钱谦益倒吸一口冷气。

他虽然被罢官后便在江南等地游历。但丁云毅这两年的名声实在是太响了。大江南北,没有人不曾听说过他的名声。

尤其是在张溥回到苏州后,更是到处宣扬丁云毅,逢人便说台湾丁云毅乃是普天下第一个重视读书人的官员,其善待读书人,重视读书人不出其右者。尤其是在听说张溥要造江南书院之后。更是出了一笔巨款用以资助,这样的人天下再难找出第二个来。

张溥是何等身份?经他这么一宣传,江南士子群里便知道台湾丁云毅,那是天下读书人的头一号知己。甚至有些不得志的读书人,已经纷纷前往台湾欲要寻个出路。

钱谦益吃惊的倒不是这个,而是丁云毅居然来到了南京。

他的心思转得极快。

自己遭到了温体仁的排挤,眼下温体仁虽然死了,但自己出仕却遥遥无期,面前这个丁云毅或许可以帮上自己的忙。

他深得皇上信任,手握重权,和朝廷里的王承恩公公交好,他的父亲、姐夫又都是官,若是他肯帮忙,自己复出易如反掌。

这么一想,居然对着丁云毅深深一揖:“原来是名动天下的丁总镇,谦益居然能够在南京见到丁总镇,何等光彩。等回去了,非得大肆宣扬一番。”

这话非但让丁云毅浑身发冷,就连张溥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钱谦益现在虽然无官在身,但到底曾经是东林党的领袖,大儒,怎么可以如此卑躬屈膝?

钱谦益却丝毫不觉得什么:“不知道西铭先生和丁总镇的花船可曾安排好了?”

见张溥点了点头,钱谦益接口便道:“天如啊,我来得晚了些,遍寻花船不到,今日想老下脸皮,来你船上蹭蹭如何?”

张溥奇怪,听说钱谦益几个月前便来南京了,怎么到现在花船还没有找好?再一细想,恍然大悟,想来他是听说了丁云毅的名字,想要借此接近丁云毅吧。

他先前与钱谦益交好,一来因为钱谦益是东林党的领袖,二来因为他和温体仁相斗才丢的官,让张溥不免有个同仇敌忾的感觉,不曾想到,钱谦益却是这个一个性格,心中未免将他看低了几分。

可既然对方已经提出了这个要求,张溥也不好拒绝。

一听张溥答应,钱谦益兴高采烈,他堂堂的昔日东林党领袖,江南大儒,居然在前引路,好像一个下人一般。

丁云毅和张溥互相一看,眼中都露出了讥讽。

钱谦益却兴致勃勃,上了花船,一迭声的对丁云毅拍着马屁,拼命的说丁云毅如何如何勇武,如何如何得到圣上信任,又说如果没有丁云毅,大明便折毁了半壁江山。

“过了,过了,牧斋先生说得言过其实了。”丁云毅赶紧道:“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幸得圣上赏识,又得三军用命,这才偶尔成功,当不起先生这般夸赞。”

“当得起,当得起。”钱谦益却浑然不觉丁云毅话里有话:“且不说丁总镇镇守海疆,赫赫武功,就说生擒高迎祥,大战张献忠,怒败李自成,能有如此丰功伟绩,我大明再不做第二人想。”

丁云毅有种想吐的感觉,奉承话自己也听得多了,可怎么在钱谦益的嘴里说出来却如此的令人反感。

“西铭先生,牧斋先生,不想在这里遇到二位先生,鼎孳见过二位。”

这时边上过来一条花船,船首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儒生一边作揖一边说道。

“原来是孝升啊,兴会,兴会。”张溥和钱谦益同时说道。

钱谦益生怕丁云毅不知此人是谁,急忙道:“丁总镇,这人是龚鼎孳,安徽合肥人,七年进士,很有才气。”

龚鼎孳?好,好得很。丁云毅心中苦笑。

今天算是什么?花魁大会?还是汉奸来开会了?先有钱谦益,再来了龚鼎孳。

龚鼎孳在明亡后,“闯来则降闯,满来则降满”。气节沦丧,至于极点。风流放荡,不拘男女。在父亲去世奔丧之时尤放浪形骸,夜夜狂欢。

龚鼎孳祖父和父亲都颇有文名。而他少年早慧,十二三岁时即能做八股文,亦擅长诗赋古文。

李自成攻陷北京,他俯首受降,授直指使,巡视北城。满清顺治元年,多尔衮进京,龚鼎孳迎降,授吏科给事中,迁太常寺少卿,刑部右侍郎、左都史使等。

龚鼎孳因失节丧操,不仅为明人所不齿,也为清人所蔑视。

在明福王在南京建立政权时,曾制定过查办“从贼者”的制度,龚鼎孳就被列入了治罪名单。

而满清也讥笑他“惟明朝罪人,流贼御史”,多尔衮更是认为龚鼎孳“此等人只宜缩颈静坐,何得侈口论人”,“人果自立忠贞然后可以责人”。

讽刺他“自比魏征,而以李贼比唐太宗,可谓无耻”。

今天倒真不错,钱谦益和龚鼎孳这两个汉奸来这“开会”了,一会还会见到哪些无耻汉奸?

丁云毅朝龚鼎孳的方向不屑的冷笑了声,略拱了下手,很勉强算是和他打了一个招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十八章 花魁大会

秦淮河上聚满了花船。。)

那些个文人雅致,士绅贤达,一个个都坐在船上,等着画舫出来。

终于,好戏开场了。

当一艘艘的画舫出来,顿时彩声雷动,一众人纷纷的为自己相熟的画舫喝彩助威。那些站在画舫上的俏娘们,也都一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眼露秋波。

这花魁大会,非但要分出“状元”、“榜眼”、“探花”,而且居然还有主考官。

这四个主考官,来历都是非同小可,不是当地才俊,便是退休官员,而那主考官之首,赫然竟是南京国子监祭酒李典若。

想起国子监祭酒,丁云毅忽然便想到了当年在信阳时候给予了自己莫大帮助的贺逢圣,他现在在哪里?

那些参与花魁大会的画舫都到齐了,接着便是各自展示自己才艺。

丁云毅忽然发现这花魁大会和自己那个时代的选秀大会何其相似?弹琵琶的弹琵琶,唱曲子的唱曲子,反正有多少本事在这就拿出多少本事来。难道选秀大会便是从这花魁大会演变而来的?

只不过,参与这次花魁大会的女子,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美艳不可方物。

乐器弹得好,曲子又唱得好,直听得那些花船上的人个个如痴如醉。等到最后一个女子演奏完,秦淮河上彩声一片。

原以为再没有人了,忽然有人欢呼起来:“兰社的来了,兰社的来了。”

这一声喊。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去,一个个站了起来,掂着脚朝前看去,只见一艘画舫缓缓而来。

顿时,又是一片欢呼:“真的是兰社的来了,顾横波和王微波来了!”

这样的兴奋欢呼,不亚于是见到了自己心中偶像。

顾横波?王微波?丁云毅心中一动。

那顾横波本名顾媚。字眉生,又名顾眉,号横波。是未来赫赫有名的“秦淮八艳”中的一个,至于那王微波,名王月。又叫王月生,有人说他是大明第一美女,此言虽然有些夸大,但却足以说明她的美丽。

“月尤慧妍,善自修饰,颀身玉立,皓齿明眸,异常妖冶,名动公卿”,后人说的便是这个王月王月生了。

“南京朱市妓。

顾横波和王月的姿色,非但还要略胜自己的小妾韩小小一筹,甚至和陈圆圆比起来也都不遑多让。

鲜花绝不能插在牛粪上,丁云毅第一时间便定下了这一“雄心壮志”。

顾横波和王月的到来,轰动全场,叫好声不绝于耳。那主考官李典若站起声来笑道:“顾横波和王微波如何有幸光临?这让秦淮河顿增光彩啊!”

顾横波站在画舫上笑道:“我原是陪着月生来的,也正好见一见这秦淮河上的大好景色。”

顾横波、王月一来,群芳失色。面带迷人微笑的王月站在画舫之上,也不用展示什么,花魁之选便已经没有了悬念。

可为了公平起见,王月还是弹奏了一首,一曲既罢,又是彩声雷动。

其余画舫上的女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等到了出采品。也就是拿出金银珠宝给自己心仪对象,争取为她得到花魁环节,这一众士绅才子。又是一个个各显神通,拿出什么的都有。

眼看着王月就要独占螯头,忽然一艘花船上一人叫起:“送雕花楼沈宝儿玉鹤采品一份。”

这只玉鹤一送到主考官的手里。便顿时引起一片惊呼。

如此通体剔透,如此用一整块玉雕成的鹤,当真价值连城。这份采品一出,其余所有采品便都黯然失色。

张溥朝那看了眼,鼻子里忽然冷哼一声:“原来是他。”

“那是谁?”丁云毅好奇的问了声。

钱谦益急忙道:“丁总镇想来不认得,那人是阮大铖。”

阮大铖?丁云毅冷笑连连,好得很,自己今天见到了“赫赫有名”的汉奸钱谦益和龚鼎孳,没有想到又见到了阮大铖。

阮大铖天启初由行人擢给事中,不久因居忧还里。阮大铖曾经列籍东林。为高攀龙弟子。同乡左光斗是东林在宪司的领袖人物,也是阮大铖倚以自重的朋友。

他在打倒方从哲引入的非东林阁老史继偕等人的“斗争”中立下头功,因此名列东林骨干,在《东林点将录》中绰号“没遮拦”。

天启四年春甲子,吏科都给事中出缺。左光斗通知大铖来京递补。而**星、高攀龙、杨涟等一伙人因为与左光斗发生内讧,因此“以察典近,大铖不可用”,而准备改用高的另一名弟子——同为东林闯将的魏大中。经过一番内部交易,等到大铖至北京时,**星一伙人使之补工科。吏居第一。而工居最末。本来按资历递补应该轮到吏科的阮大铖。此时魏忠贤出现了,他让阮大铖遂得偿心愿。

但是,阮大铖的官没能做多久,东林党的可怕压力就让他上任未及一月便弃官逃回老家。从此阮大铖与东林党决裂。

魏忠贤当权时,他被召至京城,为太常少卿。他深知自己是东林党出身,现在又当上了反东林党楷模,估计是两面难讨好,因此行事十分小心。一段时间后,他又归乡里,打算观望形势。

崇祯二年,魏党事败,他上书指出东林党与阉党都“党附宦官”,应该一起罢去。阮大铖准备了两本不同的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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