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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明-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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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自饮一杯:“副镇义举,我定要让全天下的读书人都知道。副镇以银钱相托,溥回去后必然日夜赶工,早日建成书院,到时候一定要请副镇前来。”

“一定,一定!”丁云毅连连点头,然后显得有些迟疑:“西铭先生,我有句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副镇尽管说。”张溥不在意地道。

丁云毅在那想了一下:“先生花费大量心思,使周宜兴重登内阁首辅位置,可有此事?”

张溥点头,也不否认。他劳心劳力,不惜重金让周延儒重新当上内阁首辅,也是他做的得意事情之一。

丁云毅正色道:“先生千万小心周宜兴那!”

张溥一怔,根本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延儒重新当上了首辅,朝政也确实有所更新。张溥兴奋异常,与复社同仁研究了改革国事现状的许多主张,到处议论朝政,还把自己的建议写成二册,呈给了周延儒。

大家都沉浸在喜洋洋的氛围中,觉得大有作为的时机来临了。

孰料乐极生悲,书生意气哪敌得了政客绵里藏针的狠毒。

当他兴冲冲返回太仓家中,当夜就腹部剧痛不已,一命归西,死得实在离奇。

其实这是吴昌时用一剂药送张溥入九泉的。周延儒的复出,张、吴两人同是划策建功的人,但在争权夺利的斗争中,吴昌时把大权握在手中,不愿张溥尝鼎一脔,就出此毒计。

当然,吴昌时的背后站着的,是内阁首辅周延儒!

丁云毅千辛万苦的结交到了张溥,还要利用他来做大事,怎么肯轻易就让这个人死了?因此开口警示。

他朝一脸诧异的张溥看了眼,缓缓地道:“先生为了朝廷殚心竭虑,云毅却怕有人要害先生!”

“谁,难道你说的是周延儒吗?”未完待续)RQ

第二百九十八章 张溥的怒气

“云毅说的是谁,西铭先生心中有数便是……阅读首发”丁云毅沉声道:“我大明朝谁都可以出事,但却只有先生不可以。先生若是有任何闪失,我大明朝便折一参天栋梁!”

这话让张溥又喜有惊。喜的是丁云毅居然把自己看得如此之高,惊的是丁云毅居然好像已经料定有人要害自己一般。

“段三!”

“在!”

丁云毅把段三儿叫了进来:“西铭先生,这是我的贴身侍从,为人精明仔细,请先生暂时把他带在身边。”

“这,这如何可以”张溥没有想到丁云毅会如此做。

“先生不要推辞!”丁云毅的声音略有提高:“难道要丁云毅彻夜跟在先生身边,保护先生的安全吗?”

邓怜玉也在一边劝说:“先生,我家夫君平素从来不说这样的话,不做这样的事,这次如此,必然已经有了确切把握。先生安危,关乎大明存亡。”

见他夫妻二人如此说了,张溥只能点头答应。

丁云毅又不放心的交代道:“先生千万不可大意,段三儿一刻不能离身,凡外出访友、议事,皆要把段三儿带在身边,吃的、喝的,都要先由段三儿验过才可。先生,云毅这么说虽然有些霸道,但云毅却一心是为先生考虑。”

张溥见丁云毅如此为自己考虑,心中感激。可又觉得奇怪:“丁副镇为何如此确定周那人想要害我?”

丁云毅沉默一下:“先生忘了洞庭山美妇的事了吗?”

原来,张溥少年得志。锋芒毕露,不但对周延儒这个老师的某些行为看不上眼,而且经常要他按照复社的意思做事,因此周延儒对这个学生恨之入骨,只是为了利用才虚与委蛇。

周延儒是个贪钱又贪色的人。东洞庭山富室有一个死了丈夫的少妇,耐不寂寞,沟通外人自嫁自。那富家当然不愿意。告到县里,娶亲的害怕,不得已将少妇盛妆送给了周延儒。周延儒“一见宠悦”。当时恰值朝廷发表他重为首辅,他溺于美色,拖延着不肯进京出仕。

张溥就拿了县里的捕单找到周延儒。也不管什么师生之礼,把捕单朝他面前一掷,周延儒不由大怒,张溥不买他的账:“这不过是小事一桩,您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火。如果您现在不肯出山,将来恐怕会有比这更坏的事情。”这老滑头一听,马上变了脸,对张溥说:“没有您这番话,我看不到这一点……”竟然将学生也恭恭敬敬称您了。于是就带着那个少妇走马上任。

张溥听了一惊:“难道便为这么一点小事吗?”

“先生看来是小事,但在别人眼里却是怨毒啊。”丁云毅叹息一声:“那人眦睚必报。先生欲按自己意思,使其为朝廷尽忠,可那人却不肯听那,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总之一切小心谨慎百利而无一害。”

张溥频频点头。忽尔长长一声叹息:“丁副镇,我与你初次相识,却不想丁副镇如此对待张溥,溥心里感激莫名。我本以为副镇既是武人,对读书人便未必如何重视,但今日所见所闻。才知道自己想法何等无知。副镇待张溥尚且如此,岂不让天下士子为之折服?溥既然在福建看到了副镇,便也不用去的别的地方了,它地之人和副镇一比,便味同嚼蜡,这次回去之后,必然大力宣扬副镇为人,终要使天下人都知道副镇是个什么样的人!”

丁云毅要的正是这个。费尽周折,要的也是张溥这一句话。

在那喝了一会酒,见张溥有些乏了,丁云毅吩咐人把酒宴撤了,和邓怜玉几人一道起身告辞。

一回到自己房间,先让段三儿把门关上,然后面色凝重:“段三,这次派你跟在张溥身边,心中是否有些不甘心?”

“是。”段三儿老老实实地道:“不过既然是大人吩咐的,段三不敢有任何怨言。”

丁云毅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段三,这次派你去,顶多也就是一两年的时间便可回来。你切切要得,一是保证张溥安全,二则要注意自己安全。我会再派一些人,日夜暗中保护,凡事都要小心谨慎。”

段三儿一一应了下来:“大人,我都在心上了,大人和夫人早些休息吧。”

说着出去,关上房门。

等屋里只剩下了夫妻二人,邓怜玉问出心中疑惑:“夫君为何如此确信张溥会受到伤害?”

难道我告诉你我早知道?丁云毅苦笑一下:“我对周延儒这个人太了解了,这个人的确有才,但心胸狭隘,对别人做的一点小事也耿耿于怀,张溥为人高傲,总想让周延儒这个老师按照自己意思来做,周延儒哪里肯答应?可张溥于他有恩,他明着不能动手,便只能暗里来了。要摆脱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便是将他除掉。”

邓怜玉恍然大悟,心中愈发敬佩丈夫……丈夫非但文武全才,而且对事情居然看得如此透彻。

“为何不将张溥接去台湾?”邓怜玉忽然问了一声。

“台湾?算了,算了。”丁云毅连连摇头。

自己如此对待张溥,本来就是在利用这个人。两人的处世观念相差得实在太大了,若是整天呆在一起,一定会翻脸。他要真的去了台湾,只怕看到台湾一切会指着自己鼻子骂反贼了

休息了一个晚上,一大早丁云毅便等候在了张溥门口。

等到好不容易张溥推门出来,见到外面站着的丁云毅吃了一惊:“副镇一早便在此了?”

“正是,先生在里面休息。怕打扰到先生,因此便在门外等候。”丁云毅微笑着道。

张溥一声叹息:“古往今来爱才重贤者,怕没有能超过副镇的了。不要说我张溥生平首见,就算全天下的读书人又有几个能见过副镇这样的人?”

丁云毅笑着请张溥用了早餐,请张溥到泉州城里去游玩一番。张溥兴致勃勃,跟着丁云毅一起出了客栈。

张溥游兴甚浓,玩到兴起。还随口作了几首诗,又请丁云毅留诗纪念,丁云毅赶紧推托在先生面前不敢献丑。其实是他哪里会做什么诗?

看看到了中午吃饭时分,带着张溥到了天一阁,本想要个雅间。谁想到雅间早就满了,张溥连说随便用些便可,不必特意要去雅间。

丁云毅一迭声的说抱歉,点了几个菜,陪着张溥喝酒聊天。

说了会话,边上一桌客人的对话引起了张溥注意,原来是和丁云毅有关。

“听说了吗?这次台湾副将丁云毅指挥虎贲卫舰队大败四国联合舰队。”

“听说了,只不过那丁云毅算是什么东西?我张抚帅门下一狗尔。若无张抚帅鼎力支持,他焉能打败四国联合舰队?”

听对方如此诬蔑丁云毅,张溥忍不皱了下眉头。再看看丁云毅,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一般,又忍不佩服起丁云毅的胸襟来。

“也是,张抚帅非但巡抚福建,而且是天下士子领袖。那丁云毅不过一武人尔,不值得什么,喝酒,喝酒。”

一听对方居然称福建驯服张肯堂是天下士子领袖,张溥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前两天听说太仓张溥到福建了。”

“张溥?张溥是谁?”

“据说在江南一带有些名气,也读过几天书。写过几篇文理不通的东西,当过庶吉士这样的芝麻绿豆小官。”

“这样的人也算得有名气?和我张抚帅相比,真正可笑。他那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在我张抚帅面前不值一提。”

这些话让张溥的面色愈发难看起来。

边上那桌客人说着说着,又评论起丁云毅来,无非是说丁云毅如何如何不堪。

此时张溥和丁云毅同仇敌忾,心中愤怒,大为丁云毅叫屈,又对那福建巡抚张肯堂产生了厌恶之情。

张溥虽然是大才子,士子领袖,但到底还是犯了读书人的通病——天真!

他没有想到以丁云毅的势力,既然能把有间居的后院都给包下来,在天一阁要找间雅座岂不是举手之劳?他既然约张溥出来游玩,又为何不提前安排好饮食之所?

可丁云毅偏偏就带张溥坐在了大堂里,偏偏在吃饭的时候就遇到了骂丁云毅和张溥的人,天下间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张溥却断然没有想到这一层,他心里早把丁云毅引为知己,看做了尊重读书人的典范,对丁云毅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怀疑。

正如同之前他也认为周延儒不会害自己,自己已经把周延儒这样的老政客掌握在股掌之间是一样的道理。

其实,张溥这样的读书人,非但远远不是周延儒这样老政客的对手,和丁云毅一比,他这方面的经验也实在是太幼稚了。

那一桌客人的对话,果然激起了张溥心中怒气。只是当着丁云毅的面不好发作而已。

这时边上又有一桌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忽然大声道:“台湾副将丁云毅忠心报国,誓死抗贼,击退泰西诸国,台湾百姓无不感激淋涕,和张肯堂又有什么关系?”

“混帐!”那一高一矮两个骂张溥和丁云毅的客人当即恼怒起来:“张抚帅的名字岂是你可以叫的!”

小姑娘却依旧不依不饶:“张西铭先生和丁云毅大人,一文一武,乃是我朝廷栋梁之才,张肯堂与其相比,不过萤火而比皓月。”

张溥连连点头,只觉得这个小姑娘年纪虽小,见识却大是不凡。

那一高一矮两个客人面色涨得通红,欲和她争辩,但见周围客人都在看着,冷哼一声:“小小姑娘懂得什么。”

说完扔下饭钱便走。

“这两个人实在太讨厌了,打扰到了先生雅兴。”丁云毅一脸的不甘心,随即又好言劝道:“先生不必生气,想来这和张抚帅是没有关系了,不过有人打着他的牌子而已。”

张溥又哼了一声:“上梁不正下梁歪,若不是有些人整天说自己如何如何,下面这些人又岂会如此?丁副镇,你总是太为别人着想,太轻易的去相信人了。”

丁云毅唯唯诺诺,心中好笑。

张溥依旧心有不甘:“这张肯堂如此喜欢自吹自擂,这天下士子领袖岂是他自己封的?我尚且不敢妄称。这次回京,总要让大家伙都知道他的为人才是。”

说着朝那个仗义出言的小姑娘招了招手:“请教姑娘姓名?”

“我叫邵绿春。”小姑娘开口说道。

“啊,好名字,好名字。”张溥微微点头:“不知姑娘如何知道张西铭这个人的那?”

邵绿春想都不想开口便道:“我是从台湾来的,我们那的人过去都不读书,可丁大人却为我们聘请先生,教我们读书识字,还时常感叹,如果我们中能出了有张西铭一半才华的人,那他的努力就没有白费了。后来我们问起谁是张西铭,他便告诉了我们他叫张溥,号西铭。我们大家在心里,总以西铭先生为自己的榜样。”

张溥满心欢喜:“小姑娘,张溥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

“你胡说。”邵绿春立刻就不乐意了。

张溥“哈哈”笑了两声,愈发高兴起来,忽然又觉得有些奇怪:“邵姑娘,我听你口音中带有一些山东地方的话,为何说自己是台湾的那?”

“我们都是山东等地逃难到台湾的难民,丁大人变卖家产,活了我二十万灾民之命,现在我们都把自己当台湾人了。”

“毁家救难,壮举感天动地!”张溥神色肃穆:“我之前也曾听说,但不太相信,岂有以一己之力活二十万人的?没有想到却果然是真的,是我卑劣,不懂丁云毅这壮举那!”

“我们准备给丁大人建长生牌位呢。”邵绿春接口道。

“应当,应当。”张溥连声应着,想了下,从腰上解下一块玉递给了邵绿春:“邵姑娘,我也敬佩你们丁大人,我出不了什么力,这块玉你可拿去卖了,为丁大人建造长生牌位去吧。”

“是,我代台湾百姓谢谢先生赠玉之恩。”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九章 赴台

这一天的游玩,让张溥又是生气又是高兴…小shuoyd首发…

生气的是,朝廷居然任命张肯堂这么一个“狂妄自大”的人巡抚福建,高兴的是,丁云毅竟然对自己尊重到了如此程度,连台湾也都人人知晓了自己名字。

他可怎么也都不会想到,这些事情都是丁云毅一手安排出来的好戏。而那个邵绿春,在台湾,大家都喜欢叫他小土。

张溥动了要去台湾看一看的心思。

不过自己究竟是个客人,也不好意思直接说明。

到了次日,丁云毅又来请张溥吃饭,张溥一边吃着,一边转着心思怎么把自己的想法间接的说出来。

张溥忽然想去台湾,这可是丁云毅没有想过的。

正那那里盘算,张溥的门生进来道:“老师,福建巡抚张肯堂求见老师。”

“他?”张溥一脸不屑:“不见。”

丁云毅早料到张肯堂一定会来的,张溥名满天下,这次来到福建,张肯堂岂有不见他的道理?当下在一边劝道:“西铭先生,张抚帅从福州来到泉州,专程拜见,不见总有一些说不过去。我知道先生心里生气,但犯不着和他一般见识。”

丁云毅都如此说了,张溥也只能勉强答应。

张肯堂早听说张溥来了,他也是读书人出身,年纪虽然较张溥长,但却对张溥钦佩万分。既然这次张西铭来到福建,那是无论如何要见一见的。只是公务繁忙,直到现在才抽出空来。

他一进来,第一眼便见到和张溥在一起的居然是丁云毅,不禁怔在那里,直到丁云毅起身叫了声“抚帅”,他这才回过神来:“啊,原来丁副镇早在了。”

接着又对张溥恭恭敬敬地道:“巡抚福建张肯堂见过西铭先生。”

他这是见到丁云毅比自己早一步见到张溥。心中一乱,便这么说了,谁想到这话张溥一听更是不悦。哪里有把“巡抚福建”这四个字加在自己名字前来拜客的道理?

当时不冷不淡地道:“草民张溥见过抚帅。”

张肯堂又是一怔,这才发现自己不妥地方。

“抚帅,请坐。请坐。”丁云毅打起圆场:“抚帅想来还没有用饭吧?若不嫌弃,请一起用些。”

张肯堂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丁云毅给他倒了酒:“抚帅,我听说西铭先生来了,心中仰慕,便从台湾来到泉州,在西铭先生身旁几日,收益匪浅……”

张溥露出笑意:“副镇实在太客气了,是溥受教才是。”

张肯堂心中大是不以为然,天知道丁云毅为什么会来了,天知道丁云毅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张肯堂陪着说了几句话。忽然道:“西铭先生来到福建,福建的学子们都不知道。西铭先生,本抚斗胆,想请西铭先生到福州盘恒几日,见一见福州的那些学子们。使他们可以受教于先生。”

他堂堂巡抚亲自来请,想来张溥总是会给这个面子的。但哪里想到张溥非但为人骄傲,连当朝内阁首辅都是他一手推上去的,一个巡抚焉会在他眼睛里?再加上昨天的事情,让张溥心里对张肯堂慢是恶意,听了张肯堂的话。淡淡地道:

“本来抚帅亲自邀请,我是一定要去的,只是我已经答应了丁副镇,去他台湾看一看,怕是没有功夫去福州了。”

这话一出,非但张肯堂吃惊,连丁云毅也都莫名其妙。张溥怎么忽然要去台湾了?

他眼睛转了转,起身道:“二位先说着,我去再叫几个菜来。”

一到外面,关上房门,把公孙岳叫了过来:“你立刻回台湾去,告诉秦云,大儒张溥可能要来,让他如此安排”

他低声吩咐,公孙岳连连点头。

这时在屋子里,丁云毅一离开,张肯堂开口道:“既然西铭先生已经答应了丁副镇,本抚也不好强请,只是不知西铭先生去了台湾,能否转道福州一行,以解福州学子相慕之苦?”

“张溥算不了什么,抚帅实在是太客气了。”张溥冷冷地道:“福建有了张抚帅,风调雨顺,读书之风大盛,原是不用张溥的。再者,张溥在台湾也只能逗留数日,很快便要去京城了,抚帅之邀,只能等到日后了”

他说话口气冷冰冰的,让张溥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大儒。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比自己早见张溥到的丁云毅一定在这位年轻的大儒面前说了自己什么坏话。

张肯堂的嗅觉远非张溥可以比的,一下便猜中可事情的原委,他小心翼翼地说道:“西铭先生,本抚在任上,一心为朝廷办事,不肯徇私,得罪了一些人,有一些本抚的坏话,还请西铭先生千万不要误信传言。”

他一口一个“本抚”,本来在任上也是说习惯的了,但听在了张溥耳里,却觉得是如此刺耳:“张抚帅,我虽然浅薄,但还不至于误听误信,别人的些许谎言,那还是骗不到我的,请抚帅不必多心……”

张溥态度始终不阴不阳,让张肯堂也生气起来,想自己堂堂巡抚,你张溥便是名望再高,在地位上和自己也相差甚远,自己不惜从福州跑了请你,你却是这样态度?

当下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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