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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达廷摆手,示意岂随便演什么都好。
萧茹露客气对敏太妃道,“让太妃见笑了。”
“王妃不必客气。”
敏太妃笑了笑,也看得出,旖达廷一直在生旖薇的气,也不便多插嘴。
可旖薇终究是阡宸的人,万一岂陷得太深,情难自控,只怕也不好收场,可眼下这出戏已经上演,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赫连岂潇洒旋身,一尘不染的白袍飘舞而起,他抱着琴在船头的龙首上坐下,对旖薇挑衅一笑,即兴弹出几个节奏,紧接着琴声飞扬而起,荡气回肠。
这种硬朗不羁的节奏也只有剑舞才可与之匹配。
旖薇翩然飞身而起,从煊的腰间抽出长剑。
于是,旖薇将旖达廷的剑法随手伴着节奏舞出来,剑花飞旋,水蛇腰身柔婉妩媚,刚中带柔,柔中旖旎含煞,空灵艳美之气也似乍然增强的几十倍,让这湖上美景黯然失色。
整个龙舟上的护卫们也不禁看得如痴如醉。
龙舟一层是拔根粗壮的朱漆柱子,由黄纱点缀,坐在船内的人可看见外面的湖景,而外面的人,也可看到里面的情景,因而,经过龙舟的其他客船也不禁凑近来观赏旖薇的剑舞。
赫连岂痴痴地凝视旖薇,眸光灼灼,只望指尖的琴声永远这样持续下去。
煊也不禁看得呆滞。旖薇手中的那柄长剑是父皇御赐,父皇临终时嘱托他此生要用那柄剑捍卫新易、保护皇兄,他与那柄剑也早已形神合一,此时此刻,仿佛旖薇握住的是他的手,剑气嗖嗖划过半空,他也似能感觉到剑身畅然光芒四射。
而就在龙舟前不远处,一个更大更辉煌的龙舟正停下来。
阡宸拥着一个粉色华服女子在赏景,在船头舞剑的旖薇敏锐扫过一眼,却也看得出那个女人是萍妃。
阡宸怎么会带那个女人来游湖?他说过,他不会碰后宫的女人的。
他不入赘旖家,甚至也不顾及她腹中的孩子,是打算安安稳稳过他的帝王生活了?
这算什么?萍妃是他第一个掀牌子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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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旖薇怒火攻心,手上动作一滞,岂指尖的琴声却更加高昂,她的剑舞也演变成真气混凝的剑武。
剑气划过湖面,轰然暴起高高的水柱,引起一阵叫好。
阡宸立在那边的船头,虽然拥着萍妃,心里却也暗怒。
这个蠢女人,刚刚脱离他的视线,就和岂琴舞相和了,什么爱,什么情,总是说变就变。
旖达廷抬手一摆,岂会意,一手抱琴一手不间断地弹奏着,飞身到了旖薇背后。
他巧妙旋转而过,旖薇的红裙与他的白衣绕身交缠,他到了旖薇的正面,两人虽并无任何交流,在外人眼中却甚是亲昵。
那一幕被阡宸看在眼中,他扣在萍妃肩上的手赫然用力,萍妃吃痛嘤咛歪在他怀中。
旖薇这边已恨得咬牙切齿,她恨不能一剑杀了萍妃,但是,父王和母妃都在,周围又有这么多人看着,若她杀了萍妃,必会引起大乱,于是,一番思量,她的剑气渐渐弱下来。
旖达廷捻着酒杯,又怎会放过这其中的微妙,殊不知,这也正是他预料中的事。
只差一步,阡宸那小子若是能过来,这婚事也就成了。可那傻小子只是死要面子,维护什么不值钱的帝王尊严。
旖达廷叹了口气,萧茹露从桌下悄然递给他一粒酸梅,他会意一笑,瞅准时机,从桌下弹向旖薇的膝盖。
旖薇正立在船头最狭窄处,她重心不稳,娇躯一歪,眼见着就要坠入水中。
赫连岂抱琴又因旖薇手中的剑正向着他这边,他根本无法接住旖薇,那边阡宸正要飞身过来……
一个黑影猝然而至,勾住旖薇的腰际将她带入怀中,稳稳立在龙舟甲板上。
旖达廷和萧茹露惊愕地站起身,敏太妃也皱眉不解,阡宸借轻功僵在半空,赫连岂满眼地不可置信,旖菡则隐隐生出些恼恨——没错,抱住旖薇的人,是煊。
旖薇疏离地从他怀中撤身,客气俯首,“煊,多谢你。”
离得这样近,她才发现,煊已经高过她一些,而且,明显已不是她眼中的“小孩子”,她灵敏地听到,他的心跳出奇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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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7 陛下的吻痕【267】
旖薇见他仍是痴痴看着自己,只能再次提醒,“煊,多谢你!若不是你帮忙,刚才我就掉进湖中了。”
她抬手,长剑刺入他腰间的剑鞘内,唰一声脆响,煊这才惊醒似的回神察觉自己失态,也发现大家正眼神怪异的看着自己。
他不自然地按住剑柄,上面还有旖薇掌间的温度,似能灼烧掌心,在他青涩的心里燃起一团火。
“呃……不必言谢,郡主是菡儿的姐姐,自然也是我的……我的姐姐,刚才不过是举手之劳。”
居萧茹露忙上前将旖薇拉到席位上坐下,“舞了这一会儿也累了,快用膳吧。”她又忙叮嘱旖菡,“菡儿,快给煊夹菜。”
阡宸于半空中旋身而去,返回自己的龙舟之上,拥着萍妃进入舱内,冷声命令,“回宫。”
萍妃却在他怀中娇嗔,“陛下,臣妾还没有赏够呢!”
赭“没有赏够,你就去湖里赏吧!”这些不识抬举的女人,给她点好脸色,她便恃宠而骄。
萍妃忙跪下来,“陛下饶命,臣妾赏够了,赏够了!”
旖薇坐会自己的位子,目送那个龙舟远离,心也越来越痛。
桌下,她置于膝盖上的手却被岂有力的手握住,“旖薇……你看到了,皇兄并不在乎你。”
她不着痕迹地从他手中抽离,“就算阡宸不在乎我,也与你无关。”
旖达廷冷斥,“薇儿,别用你的傲气压人,你现在不过是个有孕的弃妇罢了,岂王对你好,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旖薇沉声叹息,父王一世英名,就算找人来做戏,也不该找赫连岂这个声名狼藉,好色成性的,他是故意不让她好过。
“既然父王看准了赫连岂,这婚事就定下来吧,我旖薇也该做一回乖女儿。”她就来一招以退为进,让他这位翰鞑大汗后悔莫及。
“薇儿……”萧茹露本想拉住她,却还是晚了一步。
“茹露,让她去吧。她身为郡主,既然话都说出口了,岂有收回之礼?”旖达廷看向赫连岂,“岂,你乐意娶本王那个不孝女吗?”
岂也不是傻子,他回答,“愿意,但是,我不该娶。”
“你不是对我说,你爱她吗?怎么?你的爱会如此经不起推敲?”
“我爱她是没错,但是,我没本事给她快乐与幸福。旖薇性情剔透,又聪明绝顶,我甚至连怎么讨好她都不知道。我稍动心思,她便能看透,而且,更可怕的是,我的武功、智谋也在她之下,她对我甚至没有丝毫好感,这样如何能做夫妻?”
敏太妃松一口气,还好自己的儿子有自知之明,若是岂真的娶了旖薇,只怕会惹来杀身之祸。
旖达廷却不肯放过他,“事已至此,你不娶也不行,婚礼在三日后举行。”
===
自打游湖回来,旖薇便将自己闷在药房内。
入夜时分,纳安脸色苍白的闯进来,“郡主……”
咦?怎么没人呢?纳安四处寻找,没有见到旖薇的踪影,满室苦涩的药香逼仄迫人,叫人透不过气,炼丹炉雾气缭绕,整个药房仿若诡异的魔窟。“郡主?你在吗?”他战战兢兢的声音在石壁上激起重重的回音。
旖薇冷漠的声音在丹炉后响起,她拖着冗长的寝袍,鬼魅般出现在纳安面前。“宫里有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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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他……”纳安尝试几次,却还是说不出口。
“阡宸是不是去了萍妃的寝宫?”
“郡主料事如神。”纳安小心偷觑着她的神色,接着说道,“今晚侍寝的不只萍妃,柔贵妃也被接到了萍妃寝宫。”
“很好,阡宸是要激我?”旖薇淡然一笑,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退下吧。”
纳安却不解,为何郡主不怒?难道郡主就这样放任陛下与萍妃和柔贵妃在一起?“郡主,陛下是被郡主出嫁的事气糊涂了,陛下不是这样的人。”
“阡宸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退下!”
“是!”
纳安离开之后,她叫了雪枭进来,让它去送信。
翌日一早,元帅府的人,已经开始忙碌点缀元帅府,贺喜郡主出嫁,她这个新娘子却仍在药房内调配着药草。
丹炉中咕嘟咕嘟卯着热气,地上的肃雅的乳白色地毯上踩了一双沾满尘土地黑靴,随即那人跪下来。
“属下参见郡主!”
旖薇仍旧麻利的忙碌着,头也没回,声音轻柔如常,“玉邪,你说可不可笑?岱勒死了,我身边该死的人都死了,我能信任的却仍是只有你和厉隐。大师父走出元帅府,站在庐山之外纵观全局,的确是精妙。”
玉邪起身,静静地看着她,“郡主要嫁给赫连岂?”
“是呀。”
玉邪急切往前迈了两步,被她眼角余光轻扫,慌忙停下,“他配不上郡主。”
“我到觉得,赫连岂虽然,却不下流,他也并没有做过什么卑鄙的事,总还算扶的上台面。若你和厉隐不从中作梗的话,你的主子我又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郡主……逃婚吧。”
“这婚事是我提出的,我为什么要逃?”
“……那……郡主叫属下回来,到底要做什么?”
“帮我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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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8 陛下的吻痕【268】
玉邪不解,郡主武功高强,杀人又何必将他千里迢迢的找回来?而且,就算她不想亲自出马去杀人,找雪枭出去便可以了。
“难道,郡主要我杀亚里奇?”亚里奇也早就该死了。
旖薇不紧不慢地洗去手上沾染的药粉,坐在桌案旁的高背椅上,兀自斟茶浅饮。
“我还以为跟在大师父身边会让你变得聪明。”
眶“请郡主明示。”
“阡宸派了很多人监视亚里奇,你根本无法靠近他半步。康诺正带兵攻打回纥,亚里奇一死,回纥太后势必会找另一个人来代替亚里奇这个辅政王,毫无顾忌地猛攻,届时,会有更多伤亡。我要你杀的不过是个小角色,虎威将军赵茂,我不希望他活过今晚子时。”
她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身边都是阡宸的人,若是我走出元帅府,势必会引起他的疑心,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见他。”
澡“是。”
旖薇又倒了一杯茶,递给他,“玉邪,暂时不要暴露你回京的事,你也不要去投诉客栈。在皇宫内,我安排了一处住所,那里曾经是新易先帝赫连愈给冷宫妃嫔们安排的住所,你暂时住在那边。”
“属下遵命。”玉邪试探问道,“郡主让我住进皇宫,是有更重要的事让我做吧?”
“当然,我要你给我准备一个遗体,在两日后放在我的花轿中。”
“遗体?”郡主是要昭告天下,她自杀?!
“是的,最熟悉我的人是你和厉隐,弄一个遗体,也只有你弄出来的最相像。玉邪,你不会让我失望,对吗?”
“属下能否知道,郡主为何要这样做?”一旦遗体摆出来,生者痛,仇者快,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只想让我腹中的孩子安然降生,我不想再次痛失骨肉,若是我死能给孩子换来些许平静与安宁,我心甘情愿。”
“属下定不辱命。”玉邪喝了茶,轻轻地拥住旖薇,“属下此生再也不会做对不起郡主的事。”
旖薇倚在他的胸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若此时没有玉邪,她真不知道该去找谁相助。
===
阡宸在萍妃寝宫内对着两个被打晕的女人等了一夜,仍是没有等到旖薇的到来,一直守在门外的玖擎进来提醒,“陛下,已经是寅时,该上朝了。”
他落寞地从宽大的椅子上起身,“她还没有改变主意?”
“是。”
“看样子,无血的馊主意一点作用也没有。”
玖擎招呼了宫女和太监进来伺候阡宸梳洗,安慰道,“郡主聪慧过人,自然知道陛下是气急了试探她,她又怎么会来自讨没趣呢?”
“可她也该来见朕,就算她不生气,也可以装作生气!”
“陛下不要再想了,郡主怎么会嫁给岂王呢?再说,岂王也不一定真的会娶郡主。”
“岂是个胆小鬼,就算他不娶,旖达廷也丢不起这个人,那个老狐狸一定会逼着岂娶旖薇。”
一切收拾停当,阡宸乘着肩辇出了萍妃寝宫,他揉了揉额角,对玖擎说,“今日面朝,朕要去瞧瞧旖薇。”
“陛下……就算您去,翰鞑大汗与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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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旖达廷定然不会拦着朕了,他定然在后悔与朕周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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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薇子夜才上床,曳地的红色轻纱寝袍还拖拽在床边,一夜浅眠,极是警醒。
纱帐外,一双金色绣龙革靴停在榻边,帐帘晃动,旖薇身边忽然多躺了一个人。
她嗅到鼻息间熟悉的气息,没有睁开眼睛,修长白皙的手指便精准抚摸在他的脸上,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早已印刻在灵魂深处,下辈子也无法忘却。
他凝视着她沉静惊艳的脸,疼惜握住她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地在她指尖轻吻。
“该早朝了,怎么到了这儿来?”她怕自己一旦睁开眼睛,就没有勇气去执行接下来的计划,为了孩子,她得忍。
他的手伸进被子里,环住她的腰际,将她轻轻圈入怀中,煎熬了一夜的心才逐渐恢复安宁。
“薇,为何你会相信朕不会碰萍妃?”
“你是皇帝,皇帝宠幸自己的妃嫔,我这个郡主可管不着。”
他挫败一笑,为何她总有办法让他心痛。“朕就当你是在吃醋了。”
她仍是闭着眼睛,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轻盈一吻,“阡宸,去早朝吧,这个时辰赶去还来得及,别耽搁大事。”
他这才解释,“朕不入赘,是想名正言顺让你成为朕的妻成为朕的后,朕不想让孩子们在出生之后笑话朕,朕是他们的父亲,将来是他们头顶的天。”
果然,还是死要面子。不过,这种要面子的理由,却让她无法再怨怼。“我相信,你会是个好父亲。”
“你真的不打算睁开眼睛看看朕?”
“我还有些累,想多睡一会儿。”
走到门口,他又停止脚步,门外天还暗沉不见天光。“薇,朕不会让你嫁给岂。”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敏太妃的。”
“朕当然不会杀岂,他是朕的亲兄弟。”
“他是无辜的,这婚礼是我提出的,与赫连岂没有任何关系。阡宸,这个婚礼是你最好的台阶,也是我和孩子唯一的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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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9 陛下的吻痕【269】
台阶?“哼哼,朕昨日弃你而去,你去还给朕一个台阶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台阶比杀了朕还痛苦?”遇上她,是他此生挣不开的劫。经历了这么多,她还是不肯把心全部交付。
他苦涩扬起唇角,自嘲冷笑,事到如今,他能与她在一起的唯一方式也只是让她做皇妃。
罢了,他伤她如此沉重,也没有勇气再强迫她做任何事。
他返回床边,映入眼帘的是她强装冷漠的虚弱,她强韧的刺下早已伤痕累累,这些伤痕,都是他给的。
眶“薇,若这样可以让你过的安稳些,朕……朕会来喝喜酒。”
旖薇背转过去,虽然仍是闭着眼睛,眼泪却打湿枕头。
她在心底说,阡宸,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因为我爱你,而且,我从未辜负过你的情。
澡他如何听得到她的心声?泪滑落,无声抹掉,他慨然转身,已恢复成冰冷威严的新易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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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影郡主终于出嫁了,众人唏嘘感慨,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终于没有做皇后,真是新易之福呀。
有人嘲讽皇帝的痴情只是过眼云烟,好端端天下第一美人,就这样被风流王爷赫连岂糟蹋,真是红颜薄命。
最高兴的莫过于后宫中那群女人,拂影郡主做了岂王妃,真是一大幸事,以后,再也没有人与她们争抢皇帝了。
冗长的礼队如长龙,在京城大街上逶迤穿行而过,锣鼓喧天,欢喜阵阵。
赫连岂穿着大红吉服,坐在马背上,俊朗的脸上麻木地挂着微笑,他忍不住转头看向身后的大红花轿,旖薇就坐在里面……这一切,恍然如梦。
旖菡早早便在刚御赐的岂王府邸前蹦蹦跳跳的欢呼,“花轿来了,花轿来了,呵呵……快点鞭炮!”
鞭炮声噼里啪啦地一响,府中的丫鬟小厮们都迎出去,府中来贺的客人们也都争相出来观礼。
旖菡转身,却才发现不见了煊的身影。
自打游湖那日起,这两天煊一直闷在忠齐门没有回府,直到昨晚过了子时才回到府中,已是喝的酩酊大醉,还对着伺候的丫鬟们大发雷霆。
旖菡在人群中找到正叮嘱管家琐事的赫连阡崇,“阡崇皇兄,你有没有见到煊?”
“煊?他不是与你这位小王妃在一起吗?”赫连阡崇拍拍她的肩,“菡儿别担心,煊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他不成?”
旖菡拉下小脸,“他的确是丢了,他的心丢了。”
“这话怎么说?今儿可是你姐姐大喜的日子,别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阡崇安慰着,“你别担心,本王这就命人去找煊。”
“游湖那天,煊在船上抱住了姐姐,他两天都没有理我了。今儿说来喝喜酒,也对我爱答不理的。他的心不是丢了是什么?”
赫连阡崇脸上的笑不自然的一僵,他看了眼厅堂内正坐在正椅上的阡宸一眼,压低声音叮嘱旖菡,“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