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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杀-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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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雪顺声看去,便见得苏文超的身旁,又多了一位青布袄裙神情激动的妇人。

    容长脸儿,秀丽容颜,透着几分记忆中的熟悉。特别是那一双透着慈爱与怜惜神情的眸子,更让她觉得无比的熟悉,差点就要以为韩氏根本没死,此刻就站在眼前,心疼而怜惜地看着她,向她招手。

    晃了晃脑袋,甩去心中一闪而过的错觉,苏雪心中已对她的身份有了猜测,再定睛细看时,便发现她的身后,还紧跟着一位白袍青年。一副书生打扮,长得白净斯文,也让她心底划过一抹熟悉感,却一时想不起来曾在哪里见过。

    “不用找了!”杨华平出声的话,让韩秀丽一怔,却得到在场多数人的认同,让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被人扶着浑身颤颤的姜稳婆,“姜稳婆已经在这儿了。而且方才姜稳婆和文氏都已亲口说出真正的苏二娘左臂处有一块淡褐色的胎记,至于到底是苏府里的那位身上有,还是大堂上的苏娘子有,不妨再请个人来告诉大家。来人,把人证带上来。”

    “春裳姑娘,你是当年苏二娘子身边的贴身丫环,如今又服侍了你们府中那位新来的娘子一月有余,你应该最清楚,她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苏二娘子吧?”杨华平没有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直接指着畏手畏脚缩在官差后面走进来的发髻低垂的女子厉声道。

    瘦长脸儿,眼角微挑的狐狸眼儿。如今的春裳,容貌没有太大变化,唯一不同的是,当初的双丫髻,已往下挽成了妇人髻。显然当时的少女,如今已是她人妇。

    再次看着她,苏雪的眼神平静,但眼底那一抹冷寒,却还是难以抹去。

    春裳的脸色有些不安与怪异,眼神闪烁,始终低垂着,不敢往苏文成和苏芝的方向瞟一眼,听到杨华平的话,直接吓得一哆嗦,扑嗵一声跪在了地上,惊慌地道:“回大人,府里那位不是真正的苏二娘,她左臂处根本没有我们娘子原有的胎记。”

    春裳!

    苏芝和苏文成同时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暗喊一声,震惊而凌厉的目光扫向她时,她已磕下头去,冲上方的杨华平主动请缨:“奴婢最清楚二娘子身上的特征,奴婢愿意随核验的婆子们一起验证苏娘子的真伪。”

    “好!”杨华平没有给苏文成阻止的机会,直接吩咐了人将苏雪带下去验证。而就在她走向一侧的隔间时,她口中的所谓“死人”终于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中,接受着杨华平的询问。

    “……我们刚开始确实一直高烧不退,但后来有人给我们送来了银两,让我俩请了大夫医治。十几日后便痊愈了。后来为了寻生计,便决定与虎子分开去了别处讨生活,前几日遇着魏家一位郎君。他看中我们兄弟力气大,干活老实。便将我们带进了酒庄做活,管吃管住。”穿着灰色粗布衣衫的中年男子低伏着身子冲上方恭敬回话,随即又磕了个响头,“我们都好好地活着,还请老爷好好查查是谁那么缺德,诅咒我们已死。而且,我们也没有假装已死,以此来状告苏娘子啊。当初本是我们招摇撞骗又伺机报复在先。我们如今已然知错,决定改过自新,怎么还会做那污蔑人的事?还请大老爷明查!”

    人还活着,当初还是自己屡屡行骗被拆穿后想要取了别人的命,才吃了那些苦头。这怎么能叫别人心狠手辣,害他兄弟性命呢?这桩将郭御史和瞿京兆尹两位大人闹得吃不香睡不着,将京都闹得沸沸扬扬的杀人案,明显是捏造事实的诬告啊!

    大唐律例明确规定,捏造事实故意诬告他人者,以告人之罪罪之。什么深仇大恨。用得着他用自己的命去博别人的命?

    疯了,这是真是疯了!

    “余虎子,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你诬告苏娘子杀害你兄弟。企图官府治她死罪。依据大唐律例,你应被以其罪罪之!”杨华平一拍桌案,铿锵的话语惊得已然神情慌乱不知所措的虎子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无尽的寒意向他袭来,令他身体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以其罪罪之?以其罪罪之!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忽地抬手指向苏芝:“你骗人,你说了只要我去郭御史门前闹,只要我闹得满城风雨。保准能让瞿大人定她的罪,让她获罪待诛。为何到头来。获罪待诛的却成了我?我,我不服气。我是被她指使的。大人,我是被她指使的!她指使了他们作假证,又指使我到顺天府门前将事情闹大,目的,就是为了阻止真正苏二娘入府,并将她害死。”

    又是她?怎么又是她?

    先前逼迫他人作假证,指鹿为马,逼得亲姐姐无法入家门的是她,怎么现在联合他人一起捏造死人之事诬告亲姐姐的又是她?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就算不是一母同胞,毕竟都是苏家血脉,何必要如此赶尽杀绝?

    “回大人,苏娘子身上确实有她们几人所说的胎记。而且,先前去苏府里验证那死人的人也已回来,证实那人身上的特征纯属假造。”核验婆子的话,如往油锅里倒入了水,让寂寂的大堂开始变得沸腾起来,诸人看向苏文成的眸光明显充满着怪异。

    她当真是货真假实的苏二娘,那她所告的父亲未尽职责任她被人暗害致中毒落涧是真的?他联合继室所出女儿以假乱真将她逼出家门还指使他人诬告长女也是真的?

    怪不得他看着与原配长得甚为相似的长女竟然也可以无动于衷,大言不惭毫不犹豫地说出不认识的话来,原来是他心内有鬼,刻意否认。

    “这是怎么回事?你突然跑去老家接回个人极其肯定地告诉我说是你姐姐,怎么现在却又变成了个假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苏文成眸光闪了几闪后,借着拭去嘴角血迹的动作掩去脸上的一抹慌乱与焦急,最终拂袖指着苏芝,神情严厉地质问了起来,“你不是说他们已经证明了家里刚死的那位就是你的姐姐我的长女吗?怎么到头来倒成了你逼迫他们说的了?还有这恶贼,竟一派胡言污蔑你姐姐,真是可恶之极,这事,当真与你有关系吗?”(未完待续)

    ps:什么都不求,默默写文,直到完本!
第一百一十章 相煎太急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呵呵,终于来了,那丑恶的嘴脸,终于又出来了!还是这个德行,再活一世,她的爹还是这样的遇事推诿,为了明哲保身,可以将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毫不犹豫地推出去!

    苏芝攥紧双手,只觉得胸口似被鼓锤重重地擂了几下,一阵阵地闷痛窒息,让她忍不住咬了咬牙。

    但很快她就冷静下来,心里暗暗冷笑一声,转眸紧紧地凝视了苏文成一眼,一闪而逝的阴狠眼神,让苏文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就在苏文成怀疑那来不及捕捉的眼神是真是幻时,她已双眸盈泪,身子摇摇欲坠,再次扮起了受伤的小白兔,摇头伤心而无助地哭喊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当初我是在老家寻到她的,她也与父亲长得像,他们又主动到苏府去要替咱们确认姐姐的,怎么到头来,倒成了我逼迫他们的了?”

    她眼中的阴狠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伤心欲绝无助无措的柔弱,盈盈而出的眼泪,更让她显得那般可怜令人怜惜。

    好一个天生的演技派!

    虽然早已见识过了苏芝的两面三刀,但此时看着她娴熟自如地扮成小白兔,苏雪还是忍不住有些想替她鼓掌叫好。这样的人若是生存于现代,必然是位演技派的当红明星。

    似乎感受到了苏雪的嘲讽,苏芝哭声一顿,但很快她便拭泪看向挣扎着想要求着回家去一趟的姜稳婆和韩康永,气势凛然地道:“我问你们,当初可是我叫你们到苏府去的?我可曾亲口跟你们说过,要你们无论真假都要将人说成是苏二娘了?可有人能证明。你们的家人是我让人绑走的,又是我叫了人将他们伤害的?”

    几句话问得韩康永和姜稳婆哑口无言,无话应对。她又转向瘫坐在地颤抖得厉害的虎子。上前一步:“还有你,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时出门的时候极少,即便是出门也是仆婢随从跟随着,有谁看到我见过你?又有谁看到我同你说了让你诬告他人的话?既是受人指使,你便应该当众说出那指使之人,怎可看着我柔弱可欺,便人云亦云,将一切都推到我身上呢?”

    话声一落,她“咚”地一声跪倒在地。一脸凄然而又决然地面向杨华平:“大人,我受人蒙骗将不相干之人认作姐姐,反而令亲姐姐徘徊家门外而不得入,已是全京都最大的笑话。如今却还有人往我身上泼脏水,将我说成如此十恶不赦之人,这让我日后如何做人,如何面对姐姐?还求大人看在我一介弱女子的份儿上,彻查此事,将那真正的幕后挑拨之人揪出,还小女子一个公道。还我们苏家一个清白,更还我们姐妹一个没有隔阂的将来啊。”

    一个没有隔阂的将来?

    啧啧,这话。也只有她才能说得出来。脸皮稍薄一点的人,都会觉得脸红耳热得厉害。

    苏雪在心里啧啧赞叹了一声,干脆抄手而立,冷眼看着苏芝要如何为自己开脱,如何将她努力一月又经受夹手之痛才好不容易推回去的这一刀转稼到他人身上。

    一个月啊,摸清苏芝的动向,查找韩康永几人被拿捏住的软肋,找到当初她稳妥起见让人送去银两救活的两个曾经的骗子,再利用春裳努力想要遗忘不让丈夫和家人知道的不光彩过去让她主动前去照顾假苏二娘。这一切的一切。青林帮着她日夜不休地整整奔波了一个月啊。

    原本以为,能及时而顺利挥出的一刀。却又添上了她双手被夹成重伤的代价。如今,她倒要看看苏芝如何接招。

    杨华平正悄然地看着苏文成指责女儿后仍留在脸上的正气之色。心里暗暗不屑他先是不认长女,如今又将一切都推到幼女身上的无耻无担当的行径,闻言正了正身子,点头道:“哦?既是另有其人,本官自然要揪出真正的幕后之人,否则,何谈公正二字。余虎子,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你,大堂之上,诸人之前,你还不老实交代,报出对方的名字?本官念在你表现良好竭力配合的份上,或可对你从轻发落。”

    虎子闻言,发直的目光陡然重新凝聚起神采来,忙重新跪正了身子,冲他磕头:“回大人,是明福,是一个名叫明福的中年男人找到小民,并挑唆教导小民如何到郭御史府前闹,又如何赖在顺天府前抵死不走的。”

    明福?

    这个名字一出,众人明显看到苏文成的身子猛然一抖,脸上急变。

    “对,是明福,小民也是苏文成苏大人身旁最得力的管事明福叫去苏府认人,又逼到这里来作证的。”韩康永也忙跪行两步,冲杨华平咚咚磕起头来,急声道。而随后而出声的姜稳婆,出口的也是一样的话语。

    苏大人最得力的管理?难道这一切都是……

    所有人看向苏文成的目光中,都充满了震惊,继而缓缓转为愤怒,指责,鄙视……

    拦轿喊冤、苦守顺天府前逼迫京兆尹的令京都之人激愤不已的杀人案,竟是诬告,被指被害的人突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人前;

    口口声声一再证明苏家的死人是真苏二娘的证人突然当庭曝出自己是受人要挟作假证,暴发了一场姐夫与内兄的大战;

    兄弟和小姨子当堂指出眼前的娘子才是真正的苏家二娘,是口口声声不认识她的苏文成的亲生女儿;

    一直被苏家诸夫人夸得跟朵花似的又孝敬长辈又友爱兄弟姊妹、近来更是被邹左相时常提及聪慧胜过家中孙辈的苏三娘,竟然是个用心险恶逼迫姐姐的恶女?

    而这一切的一切,幕后的真正主使者,竟然是满京都人都交口称赞的孝敬母亲、友爱兄弟、爱妻疼子的苏文成苏大人做的?迫害长女,嫁祸幼女,这样的事,连畜生都做不出来,他怎么做得出来?

    刀锋般的目光落在身上,一向风度翩翩气度不俗的苏文成第一次在人前露出慌乱不已惊恐不堪的神情。

    “爹,这一切,难道是……”苏芝痛苦不已不可置信的一声轻唤,终于令苏文成,双腿一软,脚下一个踉跄。

    “苏大人,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明白了十三年前二娘子中毒落涧后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再去搜寻,为什么李乐家的回来的第二天就突然暴毙而亡。原来,原来这一切……”人群中突然暴出的一道沉冷激愤的声音将现场的气氛推到顶点,所有人都似有所悟,苏文成两耳嗡嗡一声,视线开始模糊,身子一歪,栽倒在地。

    竟然会是他?苏芝竟然会直接推疼她爱她的亲生父亲出来替她挡刀?

    “爹爹……”苏芝的一声惊叫,让苏雪脸上的愕然之情稍稍敛去,转头看向人群,目光定在那个高大威猛一看便久经沙场的中年汉子身上。

    赵前?

    她微微一怔后,脑海中浮现出十三年前那一张黝黑真诚的脸。旋即,她的目光却被无力靠在他身上双眼闭闭合合的男子身上,心头一跳:“二哥?”

    只见许云涛衣衫发髻凌乱,脸色苍白,眼睫颤颤竟似有些睁不开眼,无力地仰靠在赵前的身上,若非赵前大手紧紧地拽着,他怕是早就滑落在地了。

    “谁是你二哥?”许云涛眉头一挑,又想如往常一般咬牙回一句,却只觉得胸口闷闷发不出声音,只唇角勾了勾,便再无力强撑,彻底歪在了赵前的身上。

    苏雪心里一慌,抬脚便想上前,却被人一把揪住衣袖,耳旁传来苏雪的哭喊声:“姐姐,姐姐,对不起,妹妹不该因为那假货落水而亡就当众指责你,对你心存怨恨。姐姐,原来你才是我的姐姐。对不起,我不该恨你的,我不该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反而对姐姐心生愤怒与怨恨的。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姐姐,他毕竟是咱们的爹,是你的亲爹爹啊,你快来看看他吧?你快看看爹爹怎么样了吧?我害怕,我好害怕啊。”

    哽咽的哭泣声,揪人心口,出口的话语,却紧紧地揪住了苏雪,将她再次推往杀人凶手的高位上。

    因为那人死亡,才对你心存怨恨。又因为你才是亲姐姐,所以不能因为不相干之人,再怨恨责怪你。在场之人都不是傻子,怎会听不出其中的深意:那人,是你害死的!

    堂外站着的孙家兄妹三人,终于忍不住,冲到了里面,亲自替苏雪作证。对这个昔日最好的姐妹,性情耿直的孙晓琪也彻底地绝望了。

    她从没想到,那个人前笑意晏晏的芝娘,竟会是这样一副嘴脸,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姐姐。对待亲人尚且如此,谁又能指望她用心真诚对待别人呢?

    一向庄严肃穆的刑部大堂,似乎从未经历过今日这般的乱象。坐在主位之上,看着眼前看似乱乱实则已然明朗的案情,杨华平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仍然冷然而立的苏雪,眸底掠过一抹赞赏。

    好一个无话可说!

    这样的无话可说,却胜过千言万语,比任何激愤有力的辩驳都让人哑口无言。他们不是要证据吗?这就是证据!没有什么能比“死人”能说话,证人会翻供更能证明一切的了!

    自作孽不可活。

    这话,对于此时的苏文成来说,最贴切不过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亲来迎接
    以轰动京都开始的案子,注定了也要以轰动京都作为结束。案情再七弯八绕曲折多变,最后还是要得出一个结果。而这个结果,注定了会有人欢喜有人忧。

    费尽心思心力交瘁之下,苏文成最终将苏芝无情指向他的矛头再度东引,让可怜的明福做了替罪羊,背下了所有的罪责。这其中,当然明里暗里都少不了苏芝的影子。

    可即便如此,苏文成十三年来努力塑造的清正谦逊的形象,却是一息之间轰然倒塌。到底有多少人相信他是无辜被蒙在鼓里的,无从得知,但京都百姓、同僚下属、亲戚朋友看向他的眼神中,却实实在在地添了一些从前所没有的东西。

    风光了十三年,被人奉承了十三年后,苏文成再度体会到了狼狈二字是什么感觉。想到这狼狈是从何而来,苏文成只恨得咬牙切齿,脑海中不经意地又浮现出了十三年前与邹桐艳大婚的那一晚的情形。

    十三年前,在自家那个逼仄的小院中,在婚宴大厅中,他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被曾经的同僚和亲朋好友耻笑指责。十三年后的今天,他身为堂堂户部上书,官至三品,本以为已成为众人仰望之人,却不想反而成为更多人眼中心中的笑语。而这一切,都是她,是韩氏那贱人生下的小贱种给她招来的。

    将手中的茶盏狠狠地掼在地上,苏文成脸上愤愤难掩,却不得不沉声吩咐身旁的随从:“备轿,随我去把那该死的贱丫头接回来!”

    京兆尹瞿明辉因不明真相糊涂办案还欲屈打成招将人差点打成残废,已被郭御史一本奏章参到皇上面前,被官降三级赶出了京都。而现在弹劾他纵仆行凶坑害亲生女儿、认贼作女致命亲生女儿在外受苦的奏章已堆成了尖。若是他还不想办法补救,那户部尚书的位置上,怕是马上就要坐上其他人。

    所以。即便是背后恨得牙痒痒,人前。他却还得努力装出一副慈父的模样,高调而隆重地亲自带着人穿过两条街去将人接回来。

    “饭桶!一群饭桶!”苏芝一把拂落桌上的茶具,气极败坏的声音并不大,却在一阵辟哩啪啦声中显得犹为清晰,外室立着的翠香和翠红抿了抿唇,将头垂得更低了,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栗。

    原本变得沉稳内敛的娘子,这几天却突然变得有些骇人了。自那日重重地踹了邹三和邹五一顿后,便每天都要借着砸东西来出气。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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