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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杀-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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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会?什么误会能让瞿大人竟然只听原告一方的片面之言,就对人行如此酷刑。”又一道声音响起,一身淡青长袍脸上还带着几分风尘气息的孙正奇走上前来,看着苏雪的双手,眸光闪了闪,“杨大人,在下几日前恰巧在邻县见过那两个据说高烧不治而死的人,能证明这案子纯粹是诬告。而且,当时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比在下和舍妹更清楚,因为,我们也曾是那些恶徒要谋害的对象。”

    稍顿了顿,喘了一口气,又疑惑地看了一眼旁边一脸阴沉的萧瑾扬,孙正奇才接着道:“他们是因为诈骗讹诈舍妹银两的伎俩被苏娘子识破,之前又屡次行骗被苏娘子拆穿,心中吃了气,便下药想将我们一行人都害死,结果又是苏娘子识破他的计谋,转危为安,也曾小小地教训了他们一下。没想到那些恶徒还不知悔改,如今又来诬告苏娘子,着实是太可恨了。还望杨大人禀公断案,还她一个公道啊。哦,对了,当时船上还有很多人,船家对那件事也很清楚,杨大人若是要找证人,不妨差人去渡口问问。”

    “孙郎君放心,这件案子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会还她一个公道……”杨忠神情肃正,点了点头,后面的话却被一道冷声打断,“那其他人的公道呢?谁来还?”

    她的公道,又有谁来替她讨?(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章 事情好办
    其他人的公道?

    杨忠和众官差不解,纷纷转头看向他。

    除了这案子和杨尚书交待的案子,难道她还牵涉到了其它的案子当中?

    孙家几人和青林却是听说了府中萧瑾扬对瞿大人说的那些话的,孙晓琪忍不住气呼呼地道了一声:“萧郎君说的可是落水而亡的苏二娘?可她是被自己的妹妹不慎撞入湖中殒命的,与苏姐姐何干?”

    与她何干?是她取了她的命!

    萧瑾扬差点就怒吼出声了,却有一个声音先一步飘了过来:“苏三娘用心险恶,自己不知是出于有意还是无意,将自己的姐姐撞入湖中,却栽脏在苏姐姐的身上。这件事,当时在暖阁中苏姐姐已经自证了清白,那些夫人和娘子们都知道了,萧郎君难道消息如此不灵通,竟还不知道吗?”

    是苏三娘推的?怎么可能是苏三娘推的?他明明看见……

    萧瑾扬脚下一个趔趄,只觉得胸口被人重重地击打了一下,有些闷闷地痛,又有些不知所以然的麻木。

    “既有这样的事,我们自然也会查清楚。毕竟,只有先断清楚苏尚书府里的那个苏二娘子的真假,苏娘子状告其父苏尚书的案子才能接着往下查。”杨忠的声音不大,却如巨雷一般炸在萧瑾扬的耳旁。

    苏二娘的真假?苏府里的苏二娘可能是假的?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紧紧地凝视着杨忠,一字一顿地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孙家兄妹三人也是惊讶不已,纷纷看着苏雪,孙晨钰指着她望向杨忠:“你说她的父亲是苏尚书?她才是……”

    “没错,她才是真真正正货真价实的苏二娘!苏文成原配所出的嫡长女!”魏溱上前一挺身子。铿锵而坚定地冲着众人道。

    他不知道苏府里的那些人为什么那么傻,明明这么优秀的人就在眼前,他们怎么会认为府里那个不及她其一的蠢货就是她!

    货真价实的苏二娘?她才是真正的苏二娘?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

    萧瑾扬的身子晃了晃。眸光缓缓落到了苏雪的脸上,又慢慢移到了她的手上。脸上的神色急变。

    “怪不得,怪不得她一进京都就去了苏府要见苏老夫人,怪不得那一日在苏府芝娘要设计陷害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孙晓琪心中的疑惑,终于一一得到解答,不由得了然地点着头,看着苏雪的神情中却更添了同情。

    怪不得她说与苏府是本家。她本就是苏家嫡女,怎么可能不是本家呢?到底是为了什么,苏家人要那么狠心,让她过家门而不得入,还弄出个假货来阻了她的归家之路呢?她是那么好的人,她是那么开朗活泼又惹人喜爱的娘子啊。

    杨忠不解地看了一眼萧瑾扬震惊过度而复杂古怪的神情,冲孙晨钰道:“她递了诉状,说是一告父亲苏文成先是未尽人父之职,任由他人对她痛下杀手,致她在风清镇中毒落涧卧床不起数年;后又与幼女苏三娘同谋。为阻止她入府夺回母亲嫁妆,找人冒名顶替将她取而代之。二告虎子等人行恶不成,与苏文成及其幼女合伙。捏造同伴假死之消息,乘机将她置于死地……”

    风清镇,苏雪……

    什么?他在说什么?

    一个地名一个人名,直炸得萧瑾扬两耳嗡嗡,再听不到杨忠后面说了什么,脚下一个踉跄,连着退了几步,差点跌坐在地。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扶了他一把,还轻声地说了一句什么。他努力地想要看清听清,却怎么也无法如愿。只觉得整个世界似乎都将他隔绝在外,任他如何努力。也无法进入其中。

    便连新鲜的空气也被人屏蔽了,让他张大嘴巴大口地呼吸也觉得心口钝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攥住了一般,一波接一波的窒息扑面而来。

    “噗!”一口鲜血从萧瑾扬喉头喷出,他木然地转头,双目无神地朝着苏雪躺着的方向看了一眼,身子晃了晃,无力向后倒去。

    “郎君!郎君!”才赶来还未完全弄清楚状况的随从瞳孔一缩,扑上前及时扶住了他倒地的身子,愤愤地冲周围的人道,“你们刚刚说了什么?你们刚刚说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此刻的苏尚书府里,苏文成也正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掷在地上,盯着那满地的碎瓷,咬牙问出这一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亨通的官运,如意的生活,未到四十的他,身形已有了微微的发福,原本瘦削的脸颊更是富态毕显,出现了双下巴,再没有青年时的俊美不凡。

    此时因为过分气怒,他的神情更有些狰狞,看着有些骇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拿起桌上的通告快步来到苏芝的身前,重重地摔在她的头上,“你倒是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芝双手紧攥着衣角,身子微微地颤抖着,不停地在心里呐喊着。

    明明一切都在她的计划当中的,她斩断了那贱人原本应该救下重病不治的杨芙蓉的路,两次设计让她根本不可能如前世般得到萧瑾扬的钦佩反而令他厌恶,让她再不能如前世那般,为杨芙蓉那贱人牵线搭桥,从而得到杨芙蓉的更多助力。

    明明她还先下一手,已经找到与她结怨颇深的骗子虎子闹到了御史郭大人府门前,逼着瞿大人不得不接下并迅速地判定这个案子,还将那冒牌货的死都推到了她的头上的。

    明明她已经逃无可逃,成了任她屠宰的羔羊,便连她可能借助的魏家也濒临灭绝。为什么就在这最后关头,事情会变成这样?

    即将走向灭亡的魏家来了个大颠覆,死亡边缘的她也从被告变成了原告,这一切,都是谁在推波助澜,是谁在暗暗地助她?还是杨芙蓉吗?又是杨芙蓉吗?

    难道,前世的命运,即便她提前预知,提早布置好一切,斩断一切她可能得到的助力,到头来,七弯八拐之下,命运的轨迹又要重回原处,她还是要回到苏府,而她和娘也终究要……

    不!不!

    她绝不要再走上前世之路,绝不要和娘再去过那不堪的非人的生活!她要阻止她入府,她绝不容许她入府!

    “老爷,那杨华平一向与你不和,这事定是他故意弄出来败坏老爷名声的,跟芝娘没有关系,跟芝娘完全没有关系啊。”看着苏芝的身子颤抖得厉害,邹桐艳心中惊慌不已,忙一把推开身旁的仆婢,瘸着左腿走上前去,将苏芝护在了身后,冲着苏文成道。

    “他弄出来的?”苏文成冷笑一声,“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要瞒着我吗?你们当真以为,就凭着你们那些小伎俩,就真的让我完完全全地相信了那女子就是我苏文成的女儿?”

    你没有相信?原来你并没有相信,却一直以来并没有揭穿,是因为心里并没有责怪我们母女的意思吗?

    邹桐艳微微一怔,旋即眸底掠过喜色,一把抓住苏文成的衣袖,挤出两滴泪道:“老爷,这事说来话长,其实芝娘她也是一片孝心,她……”

    “我是一片孝心,我只是想帮着娘弥补心中的亏欠。”苏芝敛去眸底的阴寒,红着眼眶含着泪看向苏文成,“娘一直对姐姐远离家中而在半路出了意外感到愧疚不一,总在无人的时候责怪自己当初没有耐心地劝着姐姐留下,否则,也不会出事。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便想着寻个合适的人回来,解了娘心中的这个结。爹,您是不知道,娘乍一听说我将姐姐带回来时,神情有多么激动。一高兴之下,便指了身边最看重的雨桐去服侍您,说是如果她能在明年过年时给您添个儿子,咱们家便儿女双全了,她也算对得起苏家的列祖列宗了。”

    邹桐艳忙抬起袖子假意拭泪,掩去眸中的震惊和因为惊诧而大张的嘴巴。

    让最看重的仆婢去服侍自己的丈夫,哪里是她高兴之下做出的举动,分明是她拗不过女儿又听她说有大用处才不得不叫过去的。为此,她还好几天茶饭不思,心里堵得慌呢。

    难道,弄了半天,她就是为了这时候在丈夫面前落一个美名?

    “好在女儿去了一趟兰阳镇,”苏芝陡然一变的语调让邹桐艳急急地收回神思,侧目看着这个近来变得比她还老成持重的女儿,“否则,倒要让那些人如愿了。爹且放心,那个人绝不是姐姐。女儿去兰阳镇的途中一路打听,恰好打听到姐姐失事后不多日,便有人在风清镇下流的溪涧中寻到了一具四五岁大的女童尸首,据他们的描述,跟姐姐几乎一模一样。可见,如今的事,不过是杨尚书弄出的幌子罢了。何况,她到底是不是姐姐,不是还有许多人能证明的吗?姐姐身上的胎记,那稳婆和韩家舅舅舅母可是清楚得很哪,岂容她一家之言?”

    “对,有证人,还有证人。”苏文成眸中的忧色瞬时减去不少,忙点头附和,“到时只要能证明她不是我苏文成的女儿,她所说的一切便都不成立了。杨华平,想要对付我,可没那么容易!快,让人吩咐下去,好好安葬那丫头,弄得越悲伤越隆重越好,我要让全京都的人,都感受到我得而复失的哀痛,都知道我苏府这么多年来得到的兄友弟恭父慈子孝的名声,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摧毁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三章 二货“二”举
    随风摇曳的白色布幔,轻轻晃动的蒙着白纱的灯笼,断断续续若有似无的哀怨悲伤让闻者落泪的琴曲,进出垂目无声的奴仆。

    不过一夜,悲伤的氛围,似乎瞬间笼罩了整个兰阳苏府,让路人望而落泪。却无人知道,这样的气氛并没有延伸到苏府内院。

    一处精致小巧的院落里,苏芝抬手无意识地抚着身前光秃粗糙的树皮,凝眸倾听着邹三的禀报,皱了皱眉,眸中升起疑惑:“萧瑾扬去了顺天府,还掀翻了那贱人的肩辇?”

    他除了在她的刻意安排下对那贱人有些印象不佳外,似乎也没有什么过结和仇恨啊,不至于刻意跑到顺天府去对她动手吧?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过往?

    不应该啊,原本应该寄居在老家远房亲戚家十数年直到成年后才悄然归来的他,这一世一直在府里长大,而那贱人却早在四岁时就离开了京都,两人之间能有什么交集?再说,当日在大街上,他俩分明互不相识。

    “好像与二娘子的死有关?”邹三稍一思索,开口道。

    “她?”苏芝的眉头紧紧拧紧,眸中掠过不喜,旋即又眉头舒展开来,沉冷的眸光逐渐柔和,甚至绽出几许痴迷。

    没想到,前世一个冰冷无情从来都是一副生人勿近模样的他,这一世竟然是个打抱不平的热血男子。若是她在他的面前受到伤害,他一定也会毫不迟疑地上前相护吧?

    不,她不要成为其中之一,她要他的呵护只给她一人,笑颜只为她一人绽放。前一世,她求而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在那贱人的促成下,与杨芙蓉共结秦晋之好,独自一人躲在屋子里足足哭了三天。如今她用一世的苦痛与羞辱获得重生。那些得不到的,她都要尽收囊中。而那些迎面而来的苦痛,她一定要千倍百倍地还给那贱人。

    “我交代你的都安排好了?”五指紧紧地拢住粗糙的树皮,苏芝敛下心思沉声问道,“我要的是万无一失,若是谁坏了我的好事,我定要……”

    看着她缓缓眯起射出冷芒的眸子,邹三垂下眸光,重重点头:“娘子放心。属下都照娘子交代的,一一办妥了。送到庄子里的人也都派了人看着,魏记那边则是邹五负责着,只等娘子一声令下,便万事大吉,万无一失。”

    “好!”苏芝脸上升起喜意,眸中却尽是冷色,心里暗暗冷笑,“贱人,你以为你往大了闹。借着杨华平与我爹和我外祖的不和让他接下案子,你就能赢了,能如愿入府了?休想!等到公堂之上所有人都指着你的鼻子骂你假货骂你痴心妄想企图蒙混我苏家血脉。血淋淋的证据指定了你就是杀人凶手,而你唯一可能的助力魏家又再度倾灭时,你就等着跪在我的脚下乞怜哀求吧!我要让你受尽羞辱,生而不能,死而不得,哈哈……”

    不,还有一人,还有一人!

    苏芝脸上蓦然绽开的笑容猛地僵住,转着眼珠一脸凝重地问道:“许云涛!我让你查找的许云涛这个人。可查到了?”

    前世,就是这个一脸黝黑乍一看根本不会放在眼里的其貌不扬的乡野男子。给予了那贱人最大的助力。在那贱人中毒身体近乎残疾时,是他付诸十数年的时间陪伴、帮助、救治了她;在她病愈带着满腔仇恨进京时。又是他一路暗中相护;在她如愿入府的一个月后,他更是出乎所有人预料地在会试中一炮惊人,脱颖而出,在殿试时被钦点为状元,成为皇上身旁的红人,也成了那贱人挥向她们母女挥向邹家的一柄大刀。

    她们母女的一切不幸,都是从他高调求娶、苏文成当众答应的那一刻开始的!若没有他,她们母女或许也不会败得那般彻底那般快。这样的人,她怎能留着?

    只可惜,自她醒来的那一刻起,便悄悄使了人打听,前往兰阳镇的途中更是大肆寻找。却不料,不仅那贱人没寻着,那许云涛似乎也并不存在似的,直至今日,也还是连个影子也不曾找见。

    可这,并不能消除她心底的担忧。当初她没有寻到那贱人时,也悄悄地舒了一口气,以为重生一回,很多事情变了,萧瑾扬竟然没有被寄居到远房亲戚家中,或许那贱人也不会存在了。谁知她还是如期出现了。

    那许云涛虽没有如期出现,却说不定就是一颗隐雷,随时会在她猝不及防之时,在她身旁炸响,将她炸个粉身碎骨。所以,即使是掘地三尺,她也要派人把他挖出来。她冒不起那个险。

    “属下最近倒是查到个更符合娘子所说的条件的,却也不尽然,所以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娘子要找的人。”邹三脸上闪过些许迟疑之色,随后开口道,“因为那人只在那苏……娘子身边出现过几回,后来她到了魏府一趟,他就没再出现了,属下以为他是魏三郎君的人,便没有刻意去查。直到前些日子听虎子说到他姓许,苏娘子唤他许大哥且似乎关系不一般时,属下才重视起来,他确实是叫许云涛。只是,他却像是平空消失了一般,一点踪迹都没有。”

    “一点踪迹都没了?”苏芝眸中升起惊恐之色,冷冷地看着邹三,“我早就叮嘱了你们留意这个人,你既发现了他的存在,为什么不早点禀报?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我外祖父养着你们还有什么用?还能指望你们干大事儿吗?”

    “属下该死!”邹三忙单膝跪地,垂头请罪,顿了顿,又道:“只是那人脾气暴躁,行事冲动,且不识几个大字,虽名叫许云涛,也懂些医药之理,特征却与娘子口中的人相差甚远,他会不会不是……”

    “不管是不是,既然是在她身边出现过的,那就是。”苏芝毫不犹豫地开口,沉冷的眸间阴狠之色乍现。

    名叫许云涛,出身乡野,关系不一般,又懂药理……

    有这些就够了,但凡有一丝可能,她也要提前提防,彻底斩断每一丝可能令她们母女身陷绝境的危险。

    被下罪入狱的外祖、舅舅们,被查抄后瞬间分崩离析的邹家,为自保不顾妻女面目狰狞的爹,被休弃流落街头的娘,被赶出府邸送入家庙独守孤灯的她,世人的羞辱,乞丐们的暴打,猪狗不如的畜生们的……

    不,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只要她先下手,只要她先对他们下手,这可怕的一切便都不会发生了。

    想到前世经历的一幕幕,苏芝只觉得混身冰冷,身子再次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即便她紧紧地双手并用地抠住树干,指甲深深地嵌入树皮中折断,也无法缓解她心底的恐惧。

    “杀了他,我要你们现在就去杀了他!”浓浓的杀意涌出,瞬间取代了苏芝心底的恐惧,邹三不敢迟疑,忙点了点头。

    恰在此时,又一道人影掠进院来,恭敬地冲苏芝行了礼后道:“娘子,查到那许云涛的下落了,他正带着人赶回京都。”

    “杀了他!”苏芝双眸眯起,再次重重地从牙关挤出几个字。

    只要杀了他,就再没人能撼得动外祖。有了外祖的庇护,就谁也不能将她们母女逐出家门。而心爱之人的离去,更是对那贱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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