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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脸上一直会烧着。”
杨芃把手伸上来戳他脑门,“你怎么那么多小伎俩啊。”
温凉晃着脑袋笑,索性全都抖出来,“当时故意脱裤子给你看,是想让你看到我‘器大活好’然后**上我来着。”
这么不要脸的话他也说得出口……
杨芃轻佻的捏他下巴,“活嘛还算可以,不过器真的大么?”
如此挑战男人尊严的话,温凉当然要立马反击捍卫回去,“我的‘作业长度’是十八厘米,比中国男人平均长度要多四厘米!”
这么一本正经的,还“作业长度”……杨芃都不想吐槽他了,问了句,“你怎么知道自己多长?”
他抬头冲她笑,“我拿尺子量过的!”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杨芃都觉得很醉,于是不再聊这个话题了,问他别的,“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
温凉点头,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尾椎骨,“屁股好痛,你今天可不可以在这边陪我?”
他知道她周六不上班,一周没和她亲近了,想留她在这边。
杨芃看他可怜,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顺手又拍了一下那块青,“好,你今天想干嘛?”
温凉开心的转过身子,“干干干!”
他说的时候屁股也跟着一摇一摆的,说完了又苦着脸,“干,好像什么都干不了。”
杨芃看他那样子不像装的,这才有些担忧,“要不一会儿去医院看看吧?”
温凉知道以前篮球队有个同学也是打球的时候尾骨受伤了,那个同学伤的更严重,尾骨都有点断裂了,可是伤的位置特殊,大夫说又不能打石膏,又不能打夹板的,只能静养。
他觉得自己好像没骨折也没骨裂,只是摔疼了,去医院也没用。于是又转身继续趴着,蔫头耷脑的,“不用看,养几天就好了。”说完了又去看她,“你陪着我,很快就好了。”
他后面那句话的语气真挚又可**,萌的杨芃不要不要的,摸摸他的头,“我去做饭,你再睡一会儿吧。”
气氛如此融洽,温凉忍不住就贱兮兮的想去逗她,“嗖”的掀开被子,光溜溜的出现在杨芃面前,“或者你可以‘坐上来,自己动’!”
**
起床之后的温凉借口尾骨痛,什么都不做,连衣服都让杨芃给他穿。杨芃开始还惯着他玩,后来他要求杨芃给他喂饭的时候,杨芃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你是尾骨断了还是手断了?”
温凉抬手就去抚后腰,叹息着,“我好可怜,女朋友趁我喝醉了把我推倒在地摔断了骨头,现在却连吃一顿早饭都不愿意帮我。”
杨芃拿起刚才摔的筷子,举到眼前看了看,嘴角勾起一丝笑,“温凉,其实我一直对爆菊什么的挺好奇的,正好你现在也没什么反抗力,要不要尝试一下?这样的粗细程度应该还可以吧?”
温凉背上的寒毛都立起来了,手哆嗦着去拿筷子赶紧扒拉饭,吃了几口抬眼看杨芃,发现她还在饶有趣味的看手里的筷子,委屈的大叫,“我不要用这筷子吃了!你去给我换个勺子来!”
一顿闹闹腾腾的早饭吃完,温凉不想坐着码字,就拖着杨芃一起在沙发上看碟片。
她坐在一端,他完全躺开,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借口屁股痛,一直使唤她。
“我要吃葡萄!不要吃皮!不要吃籽!”
“我要喝水!不要坐起来喝!不要用杯子,会呛到!你喂我喝!”
“声音太大了,调小一格!”
“空调好凉,升高一度!”
他越使唤越高兴,等到杨芃起身去上厕所时,他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出神。
杨芃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将暂停的电影继续播放。
温凉把头又枕到她腿上,看着她的下巴问,“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么?”
杨芃看都没看他,“不会。最多到你屁股好了。”
温凉撇嘴,还真是无情无义的女人!
过了几分钟,他又仰头,“我就会一直对你这么好,不管你屁股受没受伤。”
杨芃这次听他说完后低头看他了,看他有点生气的微微嘟起的嘴,俯下身去和他亲吻,轻触了几秒就离开了,什么话都没说,继续看电影。
温凉看着她下巴看了几秒,也没再说什么,和她一起看电影了。
。。。
正文 第72章 f6
杨父和温凉因为一顿酒,关系突然变得融洽起来了,好的杨芃都不能理解。
温凉端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抖擞,“男人之间的友谊本来就是一顿酒的事。”
杨芃正在把自己的几件衣服挂在衣柜里,收拾好了出来坐到温凉旁边,捏着他的耳朵摇了摇,“瞧你嘚瑟的样子。”
温凉咂舌,“啧啧,不服是吧?在我们那边有一条铁律,‘没有什么事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事’,要是有的话,那就再来一顿。”
杨芃小幅度的笑,不理他在那边胡扯,打开电脑盖整理采访记录,“杨萌快放暑假了,让你帮她辅导一下数学的事,需要准备什么不?”
因为杨芃盘着腿垫着电脑在忙,有点冷落温凉,他不满的主动靠过去从侧后方环抱着杨芃,“需要准备学费!”
杨芃偏头,“嗯?要多少钱?”
温凉拿脸颊和她的蹭了蹭,“不要钱,人情债要肉还!”
杨芃又回头去看电脑了,“行,下次去我家吃饭的时候我让顾阿姨多给你做两道肉菜,红烧肉怎么样?”
温凉腿脚勤快,嘴皮子利索,脸皮又厚,没事就跑到杨家蹭饭刷存在感。
听到杨芃的话,温凉撇撇嘴,作势拿起杨芃的胳膊,轻轻咬了一口,“我要把你红烧了!”
他咬的不重,咬完了使劲儿嘬了一口,嘬出个红印才放开,“你去屋里桌子上写东西吧,我在外面看会儿球赛。”
出了最开始几天的腻乎劲儿,温凉现在可以克制自己在杨芃工作的时候不给她添乱了。
杨芃却是眼睑都不抬,“你看你的,我坐这儿就行。”她往他怀里一靠,“我想坐这儿。”
**
杨萌烘焙时总是无师自通,可到了学习上真的就很慢了,尤其是数学题简直是天敌。
温凉看着文科简单的要死的数学题,再看看愁眉苦脸的杨萌,心里觉得不可思议……这特么这么简单的题她怎么会不会做?
不过给作为自己小姨子的杨萌讲课,温凉绝对不会露出一丝鄙夷的表情,更不会像给陈浩南他们讲题时动不动的带着脏话,那份认真细致让杨芃偶尔看到了都有点吃惊。
“你看,这种题它是有个模型的,母题是这样的……所有的子题都只是换个说法,变个数字而已,你看到题就先建立模型,这样说明白么?”温凉一边在纸上演算,一边给杨萌讲解。
他讲的挺清楚的,杨萌觉得这种方法比老师说的还明白,毫不吝啬的夸他,“温凉哥,你好厉害啊!”
温凉笑着摸了摸后脑勺,“是吧,我也觉得。”
杨芃没有暑假,还得上班,温凉一般下午来杨家给杨萌辅导,顺便在杨家吃晚饭。
因为是给自己女儿讲课,顾阿姨对温凉格外的热情,好茶好水、好菜好饭的招待。
杨芃开玩笑的问温凉,“怎么觉得顾阿姨跟你亲丈母娘似的?”
说完了这话,她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来前世妹妹对温凉的暗恋,又想到最近温凉每天和杨萌单独相处,虽然明知道温凉不会发生什么和小姨子勾搭在一起的狗血故事,可心里还是有些介意。
“萌萌的功课你辅导的怎么样了?”她周六休息的时候白天会去他那里呆着,温凉就不去杨家教课了。
“她现在的功课还比较简单,教的差不多了,多练点题就行了,我正要跟你说呢,以后隔个三四天上一次课就行了。”温凉跟在杨芃身后,抱着做饭的她,偶尔抽风似的模仿某种不和谐的运动撞她几下。
他说的和她想的不谋而合,杨芃说不出为什么挺高兴的,旁敲侧击的问,“你觉得萌萌人怎么样?”
“嗯?”温凉正伸手去拿她煎的薄饼吃,闻言略敷衍的答,“挺可**的。”
杨萌和杨芃是完全不同的性格,杨萌性子柔软,脾气开朗,某些方面和温凉还挺像的,长得虽然不像杨芃那么漂亮,可是真的和她的名字一样特别萌。
很讨人喜欢。
杨芃把薄饼给铲到盘子里,回身勾着温凉的脖子,“可**?多可**?比我还可**么?”
她突然这么柔媚,温凉嚼的半粗不细的饼整个囫囵着吞下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她,跟词话里被妖精吸了心神的书生一样傻愣愣的答,“没有,没有你可**。”
杨芃踮脚,唇贴着他的唇,嘴唇翕动,“饼好吃么?”
她的问题并不期望被回答,不等他反应就更进一步的主动伸舌头去尝他口腔里残留的食物的甜味,她和他亲了一会儿,睁着湿漉漉的眼睛问他,“到床上去?”
温凉还在细碎的亲她,听她这么问,胡乱的“嗯”了一声,却不移步,圈着杨芃在厨房继续亲热,手也不安分的开始抚摸她。
杨芃咬他唇,“回屋吧。”
温凉看着明亮的厨房,窗外是耀眼的阳光,虽然很想继续犯罪,可又不愿意让杨芃被哪怕一只飞过的麻雀给看到,于是和她一路拥吻着回了卧室。
杨芃明知道温凉和妹妹不会有什么事,也知道她和妹妹提过了自己很喜欢温凉的事所以妹妹应该不会像前世那样对温凉动心思,可知道是一回事,有些脾气还是很难消失。
她是个很会克制的人,在温凉面前更是不想随意发脾气让温凉厌烦。于是心里的不安就只能通过放纵别的方面去发/泄。
她把温凉推倒在床上,主动的替他把皮带解开抽出来,娇声问他,“让我来好不好?”
温凉因为上次屁股受伤的事情有一个多星期没和杨芃同床了,后来屁股好了杨芃又忙工作,连假期都没歇,他怕她累,也没闹她。
于是,相隔多日的再次亲密,温凉其实不怎么想要弄花样啊,可杨芃难得主动,温凉也不好拂了她的意,老老实实的躺着,正直脸模样,“你来吧。”
杨芃笑着把他的皮带缠住他的手腕,让他手没法动弹,也没脱他的上衣,只把他裤子给褪到脚腕。自己也是没脱长t,把里边的小裤给扔到地上,骑跨在他身上,直接动弹起来。
没什么前戏,生涩的有些疼,可那种疼感又很真实的让杨芃感受到自己和温凉是一体的。
温凉把手按在脑后垫着,看不到的衣服的遮掩下是让人销/魂的快感。
他闭上眼,好像也察觉到了杨芃的心情并不怎么好,乖乖的任她动作,只在难耐的时候咬紧了牙关挺动了几下。
……
上午的运动结束后,两人搂着睡了一会儿,直到该吃午饭了才起床。
因为是自己主动的,杨芃头一次发现这事原来还挺耗体力的,腿酸痛的都有些抖。
吃了饭,她端着小板凳坐在洗手间洗换下来的小衣,发现肥皂没了,冲着外间的温凉喊,“温凉,从储物柜帮我拿块新的肥皂吧,要蓝色的那种。”
温凉高声应了一声,没一会儿就把肥皂给她送进来。
杨芃看着他手里的肥皂,又看看他,“不是说了让你拿蓝色的肥皂么,怎么又把黄的拿来了,你傻啊,黄蓝不分?”
温凉刚才确实没听清楚,可他拒绝这么被女朋友骂傻,硬气的回了一句,“杨芃,我跟你说。”
“嗯?”
“我**你,不分青红皂白。”
。。。
正文 第73章 f7
温凉的志愿依然填的是前世的警校,杨芃全程没发表什么意见,只在他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把自己去雍和宫求的平安符给他挂在脖子上。
温凉看着那个折叠的三角形,手贱的想去把它翻开看看里边写了啥。
杨芃打他的手,“里边是烧的符纸的灰,别洒出来。”
温凉缩手,低着头看自己脖子,“这个防水么?”
杨芃想了想,“好像不防。”
温凉沉默了几秒钟,征询的问她,“那要不我放进钱包的夹层里,不然就汗湿了啊。”
杨芃“哦”了一声,怔怔的有点可**,坐在床边玩自己的指甲。
温凉把平安符放好后,坐在她一旁,虽然他完全不信这些东西,可是杨芃既然给他求了,他就得给她个心里安慰。
他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光求符了?没有什么咒语要念一念?”
杨芃从口袋里拿出个小卡片,“有,你跟着我念一遍吧。”
她说一句,他就跟一句,觉得他家女朋友这幅样子真让人心疼。
说到最后一句,“惜福惜命。”
温凉有点出神,说了半句笑起来,“惜福……媳妇?”
杨芃,“嗯,嗯?”
温凉把她手里的卡片也拿走一起放进钱包里,“以后要是执行什么危险的任务前我就念一遍。”
杨芃也不是信佛,就是想做点什么让自己安心,让温凉也小心。她咬温凉的鼻子,“平时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身体,不要熬夜,不要酗酒。”
温凉静静的听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好啊,你照顾我。”
然而……事实证明,他想的太美了……
b市的警校完全军事化管理,尤其是大一学年,除了定期的集训外,学生不能住校外,每天早出操,晚查寝,隔三差五的点名,周末则是各地参观学习,出学校超过半小时都得警队指导员签字。
这种和坐牢无异的监管制度,搞得温凉差点疯掉。
同寝的都是一个省份的同学,尤其还有一个老熟人——陈浩南。
他和他这个同桌分别以刑侦学第一名和最后一名的身份同时被录取,还分到了一个寝室。也因为两人太熟了,说话比较随意,于是在他们的带动下这个寝室的人很快都混熟了。
一日,温凉望着窗外的铁护栏发呆,突然忧伤的跟身后那群被训练折腾的躺在床上光进气不想出气的队友们说,“我好想家,好想她。”
陈浩南正咕咚咕咚的喝水呢,听他这话差点没吐出来,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哥们,真当自己坐牢呢,想就打电话。”
温凉那悲伤都快赶上他身上流的汗了,密密麻麻无处不在,“不行,打了又不能去找她,她会难过的。”
陈浩南不明白他的逻辑,继续喝水,不去搭理温凉了。
温凉坐在自己床边长吁短叹了半天,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拿起来,看到来电人名字“噌”的跳起来,神神秘秘的拿手捂着话筒,“你等一下。”
然后一路捂着话筒跑出来寝室。
隔壁床的室友问陈浩南,“小陈,他不是说不能打电话么,咋打了电话又那么高兴?”
陈浩南一副很懂的样子,“那不是打电话,是接电话啊,那能一样么?哎,单身狗懂什么!”
室友“哦”了一声,随即又问,“你不也单着呢?”
陈浩南贱笑两声,举起右手来扬了扬,“来,给你介绍一下我女朋友!”
**
“你还没睡呢?”温凉蹲在无人的楼梯口,声音轻柔的和杨芃说话。
“正要睡呢,想着你们还没熄灯,就给你打个电话。今天训练累不累?”杨芃的声音一听就是躺着说话呢,听得温凉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到她身边。
“不累。我们今天摸枪了!我……”谈到喜欢的东西,温凉侃侃而谈,兴奋劲儿隔着手机都能传到杨芃那边。
“明天你课多不多?我去看你吧。”
“真的么?!”
“这有什么好骗你的。”杨芃笑,快一个月没见他了,虽说每天都忙忙碌碌的,可晚上静下来了想起他来才发现那份思念有多深。
温凉兴冲冲的和她说了好一会儿,想着带她去哪里参观,带她去最好吃的食堂吃饭,带她去操场看球赛。
一直说到熄灯预备铃响,班长喊了一声“点名啦!”才挂断电话。
回到寝室,听到室友们在骂骂咧咧的说什么玩笑,可他一句都没听进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全是明天杨芃要来学校看他了。
他开心的半夜了还睡不着,翻身的声音却完全吵不醒累了一天的其他人。
隔天是周六,没有必修课,有一些开放性的讲座可以随意听,操场和体育馆也是全开放的供学生运动的。
什么都挺好的,除了大一学生没有自由。这条规定据说是为了让他们修身养性,省的这群刚从高中生活解脱出来的孩子玩疯了。
杨芃在门卫处登了记,又让温凉签了字才给放行。
温凉拉着杨芃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了半天,一直侧头盯着她脸看。
杨芃摇摇他的手,“你看路啊,老看我干嘛。”
温凉看一眼前路,又转头看她,声音满是委屈,“妈的,你怎么又变漂亮了。”
杨芃咬唇,想笑,挽着他的胳膊,“你晒黑了。”
温凉看着两人对比分明的肤色,凑到她耳边问,“不觉得很男人么?”
杨芃点头,“嗯,很好看。”
温凉于是嘿嘿嘿的笑起来,越看杨芃越喜欢,飞快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领着她逛了一圈操场,谁知道突然下起来了雨,这雨来的快,两个完全没拿伞的人只能跑向不远处的男生宿舍楼。
本来只是躲雨,结果温凉看见楼管办公室那里居然没人,估计楼管阿姨上厕所去了。
他见机行事,拉着杨芃就往楼上跑。
掏出钥匙开锁,推门进去发现宿舍一个人都没有。
寂静无人的房间,离别多日的恋人。
好像……或许……可以……
温凉让杨芃坐在自己床上,心虚的看她,“你鞋子都湿了,先脱了晾一下吧。”
杨芃似乎没看懂他的意思似的,直接坐下了,脚抬起来伸在他面前,示意他给脱。
温凉蹲下去,一边给她脱鞋脱袜子,一边从床上随手把枕巾扯下来给她擦脚擦小腿,擦干净以后握着她的脚丫笑,“古时候啊女生的脚要是被哪个登徒子给抓了,就只能非他不嫁了。”
杨芃往床里坐了一些,直接脱下自己的上衣,搭在温凉头上给他擦了擦头,“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