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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不能靠边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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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氏冲六姨娘笑笑,又对五娘扬了扬手。
  五娘起身,腿已有些麻,云苓想上前扶一把,子苓悄悄拦着摇了摇头,指了指身边站着笔直不动的竹汐梅月,顿时心下了然。
  几位姨娘也是顺和了几句,猛然听着一声:“我来晚了,各位姐姐妹妹们可别怪,昨夜老爷心情不好,我陪着到半夜累的很,今儿竟起晚了”
  六姨娘听声讽道,“要是累就别眼巴巴的在门上拦着,眼睛和带了钩子似得乱瞟!”
  五姨娘微恼,“也不知谁生了一个丫头又生了一个丫头!生得多怎么样?还不是没给老爷添点喜气!”
  五娘头次见大家族里的家长里短,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三娘和十一娘,三娘冲她善意的笑笑,而十一娘则是略有不安的拽了拽衣角。
  六姨娘被噎了一下子,确实如此,太太有意抬举她,把她抬了姨太太之后,她紧着就怀上了三娘,太太也喜道说她是个好生养的,那时候老爷也爱去她房里,只是不久后她生了十一娘,老爷便待她没那么热切了。
  四姨娘素来看不得五姨娘那张狂的样子,她膝下有瑞哥儿,底气也足的很,“六姨娘,你家三娘和十一娘,哪里比得上十娘听话标致,快快多喝口茶润润嗓子罢”
  一众女眷听了四姨娘的话都暗暗掩嘴笑了起来,十娘确是个标致的,模样在这几个小辈里也是拔尖儿,可是听话,就去年春里她把一个小丫头活生生打死了的劲?太太那时跟着老爷去了祖安办事,回来就罚了十娘去跪祠堂,五姨娘对着老爷又哭又闹,老爷不但不给她面子,反而冷落了她好几天。也亏着沈家的丫鬟口风一向都紧,只是这事仍是免不了在府里私下里传着。
  十娘听着倒也无所谓,甚至抽空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反正事儿已经闹到这种地步,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又怎样?反正在太太眼里,自己还有“用处”,她就断不可能让外人毁了自己名声;说那丫鬟是手脚不干净,又或者说病死了,怎样都好,也都阻不了她的姻缘。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五姨娘向来宠着十娘,因此脸色极不好看,恨恨道,“我可不像有些人,生了个带把儿的,却是个给老爷添堵的!”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若是我肚里这个像瑞哥儿一样不争气,我还不如在他刚出生就溺了得了!”
  四姨娘脸色气的发白,伸手指着你你你了半天,只觉得被五姨娘气的眼前发黑。
  几个小辈都不敢说话,五姨娘和四姨娘六姨娘你来我往,越说越不像个样子。
  季氏旁观着,面色依旧平静,“若是我没记错,五姨娘当年小产过身子还不大好,这胎又是快临年了,可得好生养着”
  一句话就让五姨娘住了口,她还记得那时候她滑了胎求老爷做主,老爷查了一番。到最后弄了个不了了之,老爷只宽慰她道孩子以后还是会有的。
  那孩子还未足一个月,她房里从未透漏过消息,后来查下去也晓得她那几天床头的香袋中,原是放着安眠宁神的,哪知道那几天竟然被人不动声色的换上了易于滑胎的!最后查来查去竟然查不出是何人所为,季氏的手段,可见一斑。
  想到此五姨娘不由也软了声,“太太说的是,我这回定是会小心的,昨晚和老爷说了,老爷也是这样嘱咐的”
  五娘初见季氏的手段,手心里冒了薄汗,四姨娘六姨娘两个加起来对付一个五姨娘,也抵不过季氏一句话。
  这两天子苓和几个房里同乡的丫鬟偶尔来往着,那些丫鬟见季氏重视五娘,倒也给了不少消息,说是本来这房里还有几个姨娘,一个身子弱早逝,一个投了水。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怕也是不好说。
  散了的时候,二娘目光像是淬了刀子一样斜睨在五娘身上。五娘不晓得哪里得罪了二娘,只能侧出身子让二娘先走。
  三娘拉着自己的小妹妹十一娘跟了上来,十一娘虽然年纪小,说话也还有点奶声奶气的。但礼数周全,先和她行了礼就陪她和三娘慢走着,始终和她相差不远不近半步的距离。
  “明儿除夕,就能见到父亲和哥哥们了!”三娘面带喜色,显然是很高兴。
  五娘也是开心,明天是她头次见父亲,父亲常年任职在外,不知他是否严厉,对人又是否和善呢?
  身后传来十一娘的声音,“还有银叶子可以拿呢!”
  三娘笑话,“就你是个嘴巴不严实的小财迷!”
  十一娘本来正在换牙,说话就有点漏风,三娘这样暗指着笑话她,她更是嘟着嘴不肯说话了。
  五娘看她们感情好,也不由得想到,如果自己也有兄弟姐妹。
  只是想到二娘对她的态度,她就感到十分莫名。
  日子过的倒是快着,大红窗花,小丫鬟们说着吉祥话。屋外还有几家小孩子点着鞭炮,还有笑闹的声音。
  以前盼着年三十,不过是期望又过了一个年头,她能再快点见到父母。许是心情不同,看待外景的心态便也格外欢喜。
  云苓扯了一把五娘,眼巴巴的望着,“针线顶针绕线板,绣花棚架针线篓,我的五小姐,咱今天就别碰这些了,来年再绣也来得及”
  子苓四下打量了见梅月竹汐不在,想来是事多被太太支出去了,“是啊五小姐,这些来年天天都能绣,何必急在这一时呢?你这样天天闷着还不闷坏了?只怕今晚还没见到老爷和太太,你就撑不出睡过去了!”
  五娘绣的确实眼睛略疼,只得停了手,佯装着一板一眼道,“今天梅月和竹汐不在,又反了你们两个了!惯会欺负我!”
  子苓和云苓笑了又哄,这才把五娘扯出去,半路上遇到了竹汐狐疑的看着她们,五娘羞红了脸,好像小孩子做了什么亏心事。竹汐正准备开口时,身边有个小丫鬟急急忙忙的来了“竹汐姐姐你快去看看罢,诉如姐姐找不到太太的迦南念珠了,急得很!”
  竹汐只能转圜一句,“最近忙,五小姐可别走远了,新进来的小丫鬟们手脚笨的很”说完行了个礼等五娘走过去,忙不迭的就跟着小丫鬟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教训着。
  走出大半截子,面前有一株罄口梅半开半合煞是好看,花香浓郁似春,而树下种着的竟是牡丹,有两相争艳之感,又让人觉得不落俗套,梅花清丽,牡丹雍容,荆桃素雅,颇有几分古趣。
  以前听三娘说起过,说这宅子从前是太爷爷的祖业,太爷爷执拗了一生,有人问,梅花高洁而牡丹雍容,二者谁更胜一筹?太爷爷便吩咐人在梅花下面种了一株梅花,不久后又移植了一棵荆桃。牡丹开时,荆桃将败,花瓣落着衬在牡丹上。太爷爷往往会佐着花景品上一小盅。最后将这番花景又留给了后世的她们。
  五娘伸手拈了一小手帕罄口,梅香馥郁,倒是比那些香袋好闻的多。边拈边笑,“你们两个有什么事倒是快说,指不定待会儿竹汐虽然忙着,梅月又闲了罢?”
  云苓遂急道,“五小姐,我和子苓姐姐一直都记着……”一句还没说完,像是想到了些许往事,忽然哽咽的眼眶有些红。
  子苓拍拍云苓的手,慢慢上前一步,“我们一直都记着,五小姐到了沈家的前一夜说过,到的是我们自己家里,有什么好怕的。虽然我和云苓一直不敢逾越,但是也是晓得,五小姐是待我们好的,我和云苓的命,始终都是五小姐的。”
  五娘拈的满手都是素素的沁香,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时候她安慰着子苓云苓,又何尝不是说服自己呢?
  云苓虽然尚小,但是对她仔细,一直偷偷拿她当做亲姐姐般的服侍。而子苓素来善察言观色,揣摩人心。哪怕面上能打成一片,内里也仍是她们患得患失,心生忧虑。
  想到这忽而就明白了,为什么云苓眼巴巴的成天盯着那些窗花发愣,她们初来沈府,虽然能和各房打点着关系走动着,却也全都凭着太太的面子,才能晓得些面上的东西,再深点的东西也实在是知道的不多。又哪里还能托人支开梅月竹汐?也只有她五娘是个变数,今年早些到了,太太那边人手不够,大约还能再要梅月竹汐去用两天。
  五娘到底是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我以为云苓是个呆的,没想到子苓你也是!你们俩,罢了罢了”五娘拿出手帕擦了擦云苓红着的眼眶,和她们一点一点把话揉碎了说,“你们两个都是自小跟着我的人,你们哪怕做错了事,说错了话,旁人都会想想是不是我五娘授意的,竹汐和梅月是母亲身边的人,我需要给她们三分薄面,你们这般,倒像是我不要你们了罢!”
  还没说完又是忍不住笑出声,只是眼角也是略略润着,不知是笑的还是感慨的。
  云苓也忍不住笑,“五小姐还说我们欺负你!你还不是也欺负我们!”
  子苓虽然不言,只是帮五娘拢了下那一小包梅瓣,但是脸上的笑却是怎么都拢不住的。
  晚上三娘来叫了五娘去吃年夜饭,父亲虽然话少,但是温和。哥哥也待她很好,在父亲的面下悄悄给她塞了一个小糖人,偷偷冲她一笑。倒是惹得父亲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她也只能忍着笑努力做不知所以状。
  恰好席间有流光一闪,映在脸上明明暗暗。竟是大片大片的烟火于寒夜绵延绽放。街上马上有小孩子欢呼的声音。映着雪冽风眠,恍惚的就像是不夜之天。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个姑娘来打了个酱油
  名字叫做小十娘的_(:зゝ∠)_
  

  ☆、第四章

  大年初一,按着长平的规矩,小辈们都忙着拜年,皆是早早的就去请安问好。
  走的时候在回廊遇到了二娘,五娘本来行了礼以为二娘还是如往常一般对她不待见着。哪晓得二娘拉住她极其热情的寒暄起来。
  “瞧二姐说的,我每天叫小丫鬟们备上你爱吃的还来不及,哪里会嫌你去呢!”五娘虽然不得其解,但是也只能说着场面话。
  二娘面上一喜,笑着走了。子苓和云苓看二娘的态度也是疑惑,只是各位小姐们的事,她们这些身边跟着的,只能心里按着面上可万万不能表露出来。
  走到一半梅月提醒道,“五小姐今天可是要去浣溪?”
  五娘脚步顿了顿,“怎么?”
  竹汐也是望着梅月,她记得最近浣溪没有这些太太小姐们的事啊。
  梅月笑着打了下自己,“瞧我这记性,倒是忘了,十一小姐前两日留了字条在您的桌上,说是浣溪的梅林雪景最是好看,邀您一块儿去,等过两日这雪化了,可就没那么雅致了!”
  “也是,这两日在屋子里,除了大年三十那天我去看了看屋里的那株罄口,可就再没出去过了,还是十一心细,虽然尚年少些,但是想的比我这个做姐姐的周全多了”
  子苓原本走在前面一步开着路,最近来往的外男多着,虽说内屋是没有敢进的,但是哪晓得会有登徒子呢?不由担心的提醒,“五小姐,最近人这么多,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五娘想着也对,沉吟了下道,“十一安排的,应该也是没什么问题的罢,她年纪小,但是也有三姐姐帮着参谋着,三姐姐和十一常年在沈家,料想也出不了什么岔子的”
  子苓想想也是,哪个女子会拿着自己的名誉去败坏呢?
  云苓想着或许浣溪冷些,就把五娘的一件白狐狸面的斗篷也给带上了。子苓和竹汐分带着些热茶和点心。梅月则是拿着大红撒花暗金线软垫在前面走着。
  要说浣溪的景倒是好的,空气略清冽,红梅映雪真的是极好看。为了赏景方便,五娘也没有去梅亭,而是在后处的一个小几上让梅月布置好了,再去和三娘十一娘说一声。
  五娘正捧着手炉暖手,有碎雪不小心掉了眼里去,凉意一点点嵌了心里去。她猛地一惊,面上极力忍住不安,“竹汐,我忽然记起来三姐姐比我还怕冷,也不晓得梅月是不是个腿脚快的,要不你去我屋里再把那间大红羽纱面的斗篷也拿来吧,别冻着她们”
  竹汐心思转了百转,只是她怕五娘生疑,只得应下,脚步快着些往回走。
  这边竹汐刚走,五娘起身脚下一滑,云苓惊着把刚倒的热茶险些洒在身上。
  “子苓云苓,我们或许是被诳了。”
  正说着,听到溪边恍有声音传来,不似女声。五娘若是起身时还有几分迟疑,现下便是十分十的肯定。
  子苓云苓的手抖着被烫了好几下,五娘脱下斗篷让她们用斗篷揽起来,也顾不得冷,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还没到,就听子苓道,“我走的时候回身看了眼,似是看到了太太往这边走了!”
  云苓捂着通红的手急的跺脚,“怎么所有的事儿都招到一拨上了!我们这样该怎么和太太解释!”
  五娘咬了咬牙,拉着她们闪身就去了兰水阁的另一间房里,“待会儿我无论说什么你们都一定要配合我!”
  子苓云苓深知事情的重要性,忙是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也多亏着临年,怕有亲戚小姐们临时串门子来住着,所以兰水阁所有房里的设备倒都是齐全的。五娘坐下,拿着笔稳了稳心神写出一张字条。子苓急急忙忙的把斗篷里的东西摆在桌子上,剩下的发凉的水果只能裹了裹扔到床底下。
  季氏往浣溪走着,身边跟着梅月,兰水阁是去浣溪的必经之路,梅月更是故意引着让季氏先看到五娘房里没人。前脚刚到兰水阁的边儿,便听到有哭喊的声音。季氏推门进去,只见五娘满脸怒气,压抑不住。底下跪着一个丫鬟,似乎是她身边名唤云苓的。
  见到季氏,五娘起身恭敬的行了个礼,只是气息仍然是抖着,显然气的厉害。云苓也满脸泪痕的跪着,看上去颇为委屈。
  “五娘,这是怎么了?”季氏皱眉屏退了身边的丫鬟,只留着几个信得过的在着。这个五娘一向稳重,这会儿是怎么了,还是在偏房发着脾气?
  梅月看到五娘不在浣溪,心里乱作一团脸色一白,步子也不由得虚浮起来。
  五娘声音颤抖,一向敛着沉稳的眉眼也不由得向下耷着,看上去十分丧气,“母亲,让您见笑了,本来我在偏房发脾气就是怕被人看了笑话去,只是没想到还是让您不省心了”
  季氏眼中飞快闪过一丝不快,却又不得不掩饰着,“说什么呢,来,有什么事儿和为娘的说说,还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不是这个手脚粗苯的丫头!”五娘瞪了一眼云苓,云苓忙哭了起来“母亲是知道的,您给的那枚碧玉藤花佩我日日戴在身上,今儿这个丫头居然给我撞碎了!”指了指地上的碎片,眼圈红了起来,“这可是母亲给我的第一件东西……我本想偷偷训戒她,免得让别人排揎母亲不会教导女儿”
  梅月双腿一软,这边要是被五娘翻了供,她哪里还有好果子吃!于是上前两步,“五小姐今儿不是要去浣溪吗?”
  五娘心中冷笑,拿着手帕擦着泪掩下眼中冷色,“梅月是不是记错了?我忙着收拾这个鲁莽的丫头还来不及!哪儿还有别的工夫!”
  “可是那日我明明看到五小姐手里拿着一字小楷,只隐隐看到是什么,浣溪的,今日小姐要去浣溪,我还以为五小姐是和人相约”梅月一通话说下来颈上出了薄汗,只觉得浑身发冷。
  季氏眉间一冽,今儿可是几家外男约着在浣溪言诗论道。若真是去浣溪相约,只怕五娘也不像这样看上去的,是个端庄着好拿捏的!
  子苓在旁边站着,笑的颇为温和“梅月姐姐这两日忙,许是看错了罢?”
  梅月不死心道,指着跪着的云苓“我记得那天小姐把那张小楷放在了这个小丫鬟身上!太太一查!定能查出来!”
  云苓咬着牙,这梅月好狠毒的手段!竟然利用平日里和她们住在一块儿,做这种下作事!
  还好小姐心思细,不然今天定是叫她钻了空子!
  身边的小丫鬟刚从云苓身上拿出那张字条,子苓暗暗推了云苓一把。云苓卸了力道撞在桌子上,看着狠,实际上却并不疼。茶水泼了一地,重要的是那张字条濡湿了。
  五娘掏出手帕小心翼翼的捡起那张小楷,又气极道了句,“说你手脚粗苯你还委屈了!”
  说着给季氏看。只见上书着的是楞严经的句子——狂心不歇,歇即菩提。
  “我知道母亲也是喜欢看些佛经的,就想抄几本给母亲祈福,哪晓得字拿不出手去”五娘不着声色的把也绣着楞严经的手帕漏出一点儿来,季氏看着梅月的眼神也是越发阴狠。
  梅月怎么都没想到,这会儿竟然被五娘反咬了一口!
  季氏看了她一眼,“梅月进来也是三年了,还这么不稳重,索性就放出去罢,免得脏了眼”
  季氏动了动手指,似是在看指甲的染色如何,身边却早有会意的丫头懂了季氏的意思,把梅月拖了下去。
  季氏又好言安慰了五娘几句,说本来派来梅月是来帮着她打点的,哪晓得这小丫头嘴巴不干净,她送人来送错了。五娘哭了几下连说不敢,脸都哭花了说定是自己回来的急,母亲又这样看重才惹了妒忌,还是就放着子苓云苓两个人罢。
  季氏拦下道云苓还是个不懂事的,看着跟你久也就先放她一马,竹汐还是留着罢。
  临走时季氏忽然又说,“你这屋里倒是香气清冽,不似别的,许是梅花?”
  五娘取出前几日拈的罄口做成的香袋,仔仔细细打开给季氏看着其中的花瓣,“母亲是说这个罢?前几日我贪玩去拾了些,母亲若是喜欢,我也给您做一个,闻着很是清甜”
  眼见季氏眼中最后的那点怀疑也消除,五娘盯着季氏出门,浑身一软就坐在了杌子上,手脚都用不上力气。
  她真是笨,梅月这两天忙着年三十,哪里有空去在她房里看什么字条?梅月素日在她身边惯了,她也就忘了这最最浅显的一层。
  也还好子苓聪敏,知道墨迹未干,茶水一冲尚能蒙混过去,不然依季氏,哪里看不出来?只是谁会害她?
  听梅月说是三娘十一娘,只是,事情真的是这么简单?
  五娘望着兰水阁的门,忽然觉得自己是身处一处食人无骸的巨兽腹中,凄冷的很。
  亲身经历着这场闹剧下来,五娘除了觉得心里惴惴,也终于第一次见识到了自己身边的暗流涌动。有些事她并不想要深想,总以为是她多心了。只是经历了这一次,实在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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