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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心还是偏向倪可的。
“安夫人,我拜托你出口时想想自己的身份行嘛?!”
一声不温不火的声音?适时僵住倪可跟安夫人齐力抓扯潇潇头发的手。
两人心口一颤,扭头就见池修一身白袍,倦容疲惫,黑眸却冷的像道冰的看着她们。
她们心眼一跳,不约松手的小退一步。
潇潇有些神志不清,全属意志支撑的僵持在她们中间。眼下感到那股似要生生扯下她头发的痛感终于消弭时,她突然有种熬过几世纪的松一口气。
因为之前都是靠意志力强撑,所以这口气松得她两眼直发黑得瘫软下去。
“潇潇……”池修伸手就接住她飘然倒下的身子,将她扶到椅子上。眸色愈发清黑清淡的扫向倪可,忽然又缓缓勾起嘴角,痞笑转向安夫人:“我说安夫人,小盆友不懂事就算了。你咋也跟着这般不懂事呢?”
安夫人脸色一白,嘴唇动了动,但又欲言又止的复杂看向被池修搀扶在椅子上的潇潇。见她两眼溃散,面色苍白的就像一张纸,她神色愈加复杂的移开眼。
良久才一本正经的关切道:“小九没事吧。”
“死不了。”池修冷笑。
倪可听着刺耳,欲想发作,不想却被安夫人先一步制止了。
“安姨”她不甘心的跺跺脚,一脸傲娇怒愤。
安夫人似很不耐烦的低喝一声:“行了!”就拉着她手臂,随便扯一句:“小九既然没事,那我们就先走了。等晚上再来看他。”
池修懒得应付她这些场面话,直接选择无视的低声询问潇潇:“你还好吧?要不……”
“我没事,他怎么样了。”潇潇瘫在冰冷椅子上,见池修眼底传达给她的“没事”她跟着也就放心的牵强露出一抹笑。
一抹明明很无力却又满满都是喜悦的微笑。
池修看着心疼,但又不知能说什么?顿时有些恼怒的捏了捏她鼻子:“神经病!”
被无视在后的安夫人,见他根本就不鸟她的将她直接凉在一旁,她这心,怎么想怎么觉得来气!
但这人……好吧,还是先走再说。免得沾一身晦气还有惹一身腥。
章禹拽着一颗要活吞大伙的心,一路狂飙回来A市。
结果见到得却是池修一脸邋遢落魄的坐在VIP病房门口抽烟?
他小脑一白?再想生吞大伙,这会都吞不下去的震惊在池修那道邋遢糟糕到极点的疲惫身影中。
记忆中,池修是最具有洁癖的一个人。容不得他人有一丝瑕疵的出现在他面前,何况他自个。
但眼下……他心眼没有来的一跳?上前就不安道:“出什么事了?”
池修抬眼,神色似有片刻飘忽的又垂下眼,木然看着脱落在地上的烟灰:“没事,就大大寻潇潇时,小腿不小心被山上的树枝给刮了一个口。”
章禹脑袋一空:“严重吗?”
“还好,里外锋利二十几针,估计要憋挺久了。”
章禹忍不住翻眼:“你可不可以别这么低级。”
不过池痞子既然还有心情开这档低级玩笑,那就说明安大大真的没多大事了。
他吁一口气,没有立刻进门一探究竟。只是坐到池修身旁,跟他要了一根烟。
然后两人就这样很沉默的坐在幽静走道上抽烟。
眼看一根烟就要完了,池痞子却在这会突然开口:“以前听你说潇潇为了大大几乎连命都可以不要,我那时就觉得你特夸。但现在……”他弹掉手中燃尽的烟,声音越来越低落飘忽:“突然觉得一点都不夸张了,甚至还觉得你有所保留了。”
章禹没有搭话,长吐一口烟雾,听他继续道:“说实话,有时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爱?会让他们这样不要命的用命用灵魂去爱?”
用命去爱的爱情……章禹也很想知道。
但无奈的是他只懂得用情——却致死都不懂得如何去爱。
不管是他还是池修,他们懂的只有情——没有爱。
潇潇醒来时,窗外的天空已被黑暗吞噬。
病房很暗,只开了一盏柔和夜灯。她迷迷糊糊的从病床上坐起身,手摸了摸边上位置,感觉那里空荡荡的只剩一阵薄弱余温。
她心不由一空,茫然环顾四周的掀开被子。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十五。
潇潇恍惚:“你怎么来了?”
“再不来,难不成还要等你发完喜帖再来!”十五走进,故作生气的弹了她额头一下。
她皱眉扶额,忍痛斜了他一眼。跟着又在他那张左右环顾的漫不经心里,油然升起一抹歉意:“对不起。”
十五先是愣了下:“对不起什么?”
复又反应过来,这丫是在为她跟小狼狗又一腿的事而……他坏笑上前,忍不住想逗她的凑近她脸:“你要真觉得对不起,那就嫁给我啊。要不……”他小嘴一嘟,伸手指了指嘟起的小红唇:“给哥热吻三十分钟。”
“滚——!”她伸手就一掌毫不犹豫的盖向他唇。
施大少的魅力瞬间在她掌下大打折扣,这心说什么都在受打击的准备强上。”你……”潇潇眼前忽然一晃?还没挣扎过来,整个人就被十五突然发狠的强行摁回病床,一脸猥琐的朝她贱贱笑道:“哥给你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公’,这会说什么都要赚点回来,不然这绿帽戴得太亏了。”
“彼此彼此!”缓过神的柯小姐很淡定。
但施大少却很受挫!他觉得眼前这丫就是欠教育,所以这几年才一直都这么无恐享用。
他心一狠,说什么都要赚一笔回来。
谁知!就在紧要关头,背后突然一痛?痛得他直呲牙咧嘴的挺直腰板,狂怒横向来人。
来人一脸冰冻,一脚捆着厚重纱布一手拄着拐杖,活脱脱就是一只被打断狗腿的小狼狗。
十五忍不住狂笑:“你现在长得这么喜庆,你家狗仔知道嘛?”
安九冷冰冰的看着他,冷冰冰的挥起拐杖。
十五见状,条件反射的跳脚避开:“你想干嘛!”
话音刚落,他又陡然意识到他这举动在一只被打断狗腿的小狼狗面前——太有失正室之范了!
所以他腰板一直,不作死不甘愿的上前捞过躲在一旁偷笑的潇潇,紧紧勾着她脖子,挑衅看向冰冻小狼狗:“看什么看!没见过夫妻恩爱啊!”
潇潇扶额:“你可以别这么幼稚嘛?!”
安九眉眼忽然一弯?一副懒得与小P孩计较的坐进病床。
潇潇见状,立马暗桶了十五腰侧一下。然后趁十五吃痛期间挣开他手,起身跪坐在床上,伸手就去搬安九受伤的那只脚。
末了,又体贴替他盖好被子。对于他的去向,字句未提?
十五狂怒!跟着又一忍!你个阴险狡诈,衣冠人兽的小禽兽!
安九嘴角一翘,“暗送秋波”的给他四个字“你咬我啊!”
面上甚是情意融融的伸手捞过潇潇的脑袋,得意的吻了吻她眉心,声音温柔的就像溪水:“肚子饿吗?”
“不饿。”
话刚出口,肚子就很不开心的跳出来“咕嘟咕嘟”抗议。
潇潇瞬间黑脸的低咒声“妈蛋!”跟着又难掩尬尴与难为情的干笑两声:“突然又饿了。”
可怜十五一个人被孤立在旁,很是落寞与怅然的飘到窗前点起一根烟,端足沧桑男人该有的大度与气魄,寂|寞遥望窗外。
离安九病房,右方向第五间VIP病房里,倪爸神情凝重的坐在沙发里抽烟,倪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倪可。
想起她下午打完牌回来,见自家宝贝女儿一脸死白的泡在浴缸里……她这心,到现在还缓不过来的剧烈起伏。
频频哽咽出声:“你怎么这么傻?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你……”
没一会,倪爸大概受不了倪妈的抽涕?掐了手中的烟,便离开病房。
陆小凤手中提着他家大大特点的清粥跟糕点来医院,见坐在走廊椅子上的倪爸?他讶异叫了声:“倪叔?”跟着走进:“您也来看大大,怎么一个人坐在这?”
倪爸恍惚应了声“嗯”接着又清醒过似的,迟疑道:“没……是可可出了点事,刚好也住这。”
可可?陆小凤纳闷:“可可怎么了?”他坐进他身旁,接着又突然想起什么?不由抽吸一口凉气:“可可不会真吞安眠药了吧!”
“你知道?!”
“这个……”陆小凤在倪爸既震惊又愤怒的注视下,很是心虚的挠头干笑:“呵呵……我以为她又吓唬我,想借此骗大大过去见她。”
“再怎么吓唬,你也……”倪爸一怒!接着又忽然泄怒的压下音:“算了,这也不能怪你。怪就怪我教女无方,这些年实在太宠她了。”
“那可可现在没事吧?”
“没事,只是刚洗完胃现在还处在昏迷。”
陆小凤面上风轻云淡的“哦”了声,心里波涛汹涌,没想到这丫这次来真的!太疯狂了!
倪爸深叹口气,想起从小到大倪可说什么他就给什么,从不想这东西到底能不能给又或者可不可以给?如今等他有所惊觉有些东西真的不是他给得起时,她却已经变得无可救药了。
任性妄为,刁钻蛮横,争强好胜,甚至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不惜自残!
陆小凤似看出倪爸的沉痛?不禁跟着沉痛叹气,本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安慰他。但见他脸上的沉痛与疲惫,他又觉得很无力的闭口。起身拍了拍他肩膀,转身就朝安九病房走去。
33。…第三十二章谁的陪伴是我要的温暖
病房里,潇潇听说倪可从医院回去后就闹自杀?她很惊愕,但也很沉默。
想说些什么?但在张口的时候又觉得说再多,以她现在的身份只会被人误解成虚伪,假惺惺,风凉话……
所以最好的反应就是没反应,最好的感触就是没感触的埋头喂饱肚子。
陆小凤见她盘腿窝在沙发里,一口一口慢条斯理的吃着清粥,那事不关己的态度看着就令他火冒三丈:“啧啧啧……理性到没人性的神级潇潇,果然名不虚传啊!瞧你那胃口……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安九蹙眉,垂落在书上的目光微微冷了冷,语调不温不怒:“想找茬,手机拿出来蹲一边找去。”
“谁找茬了!”陆小凤被戳到点的怒站起来,暴跳如雷:“你TM少在那边得瑟!要不是你,可可会成今天这样嘛!”
想起记忆里的那个少女,天真可爱,笑靥迷人,如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一样无忧无虑的翩翩飞舞在他们身边。
有时他也会很无语的取笑她,一个女孩家家天天混在男人堆里,也不怕以后嫁不出去!而她总会伤脑筋的嘟着小嘴,很是无邪“没事,我嫁安九哥就行了。”
只是那样如蝴蝶一样美丽无忧的少女,何时又变了一番模样?
陆小凤忽然感到迷惘的坐回沙发,点一根烟,让吸进肺里的尼古丁将膨胀在内心的烦躁卷走。
默然片刻,他还是忍不住念叨:“你偶尔理她一下会死啊!”
潇潇沉静的双眸似有一闪而过的涟淋?但也就仅仅一闪而过。
安九轻轻合上书,缓缓抬眼,温浅一笑:“是的!会死。”
“你——!”陆小凤瞬间狂躁的一脚踹向面前的桌子。被踹动的桌脚,顿时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尖锐刺音。
潇潇身形一颤,似被吓到了?
安九眸色微微一淡:“陆小凤,你要心疼她,你可以把她娶回家啊。”一转头,倍感温柔与迷人的看向潇潇:“没事,你继续吃。”
陆小凤一噎!半响才激怒的反驳一句:“我是心疼,但我又不爱她我干嘛要娶她!”
“所以咯。”
“所以咯?”
安氏简语,一时减得陆小凤当场卡屏。许久才缓冲一点点的皱眉,然后再皱眉,跟着猛皱眉:“就算你不爱她,但你也不能这么无情的眼睁睁看她去死啊!”
“这……会无情吗?”安九忽而噗笑:“给一颗糖再扇一巴掌,你觉得这就不无情了嘛。”
陆小凤漆黑的瞳孔倏然一紧,无话可驳。
傍晚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满城霓虹闪烁,光辉迷人。
潇潇坐在车里放眼望去,整片连绵不绝的霓虹,繁花似锦。
只可惜……没有一片光辉能抵达到她内心,暖化那座被荒废的心城。
漫漫长路……谁的陪伴才能给她永不褪的温暖?
车内音响被开的很大,她漫无目地的飘荡在这片璀璨霓虹下。
扔在副座上的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她都恍若不知。
倪可醒来时,病房已经没了倪爸跟倪妈的身影了?
她木愣盯着上空,许久才缓缓坐起掀开被子,起身走出病房。
明亮的走廊上一片静悄悄,倪可身体还很虚,只能依附边上的护栏一步一步朝安九病房走去。
然……推开病房的那刹,迎接她的却是人去房空?
幽暗的病房,平铺整齐的病床,飘荡在空气中的浓烈消毒水,瞬间在她不断收缩的瞳孔中汇聚成一把无形的刀刃,尖锐刺穿她心!
安九……你的冷酷薄意,现在已经到了寡意残忍的地步嘛!?倪可情凄意切的瘫坐在地,满目疮痍,为了一个柯潇潇你可真够绝情决意!
她仰头,伴随着悲落的泪水,忽而狂笑出声……
时间的沙漏,穿梭在流沙的记忆,带着被岁月的斑驳的浊气,残缺不全的侵扰人心。
潇潇浑浑噩噩的飘荡回家,麻木不仁的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任由上头喷洒而出的冷水,冰凉唤回被过往带走的心。
这世界,有多少爱可以重来?而她们……真的可以挣脱过去的枷锁,重拾爱情,重新来过嘛?
第二天,柯妈从房间里出来,见站在厨房里的潇潇?她不由一愣:“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
“昨晚?”柯妈感觉自个昨晚挺晚睡的?怎么没听到她回来的声音?不禁又顺口溜了句:“昨晚几点回来的?我昨晚挺晚睡的,你怎么不叫我?”
潇潇受不了柯妈偶尔突发起劲的穷追不舍,索性短话长说:“我昨晚两点多才回来,这几天出了些事,太累了,所以没叫你直接睡了。”
这会柯妈明白了。甚是满意:“肚子饿嘛?想吃什么?”她自顾自打开冰箱:“给你下碗汤圆怎么样?要不蒸点小笼包,热杯牛奶?”
柯妈在冷冻柜里一阵翻找,潇潇愣愣盯着砂锅煲,半响才答一句:“我不饿。”
柯妈僵了僵手,这会才发现自家闺女的异样?半撑起身子,抬头顺着她视线看去,见砂锅煲上正冒起的白烟?不解看向她:“你一大早炖什么?”
“大骨汤。”
“呃?你一大早炖大骨汤干嘛?”柯妈又开始了。
潇潇看了看手机,觉得见时间差不多了就上前掀开盖子,顺便再短话长说:“一个朋友因为我把脚给伤了,缝了二十几针,所以早上醒来就买了块龙骨回来炖。”她舀了舀锅里的汤,见汤色跟手机里翻找的菜谱颜色差不多白时,自我感觉很完美的关掉电源,将汤盛入保温杯。
“哪个朋友?这么严重。”柯妈心惊,但见她有模有样的又是煲汤又是盛烫,她又甚是怀疑那汤到底能喝的?!
不好打击闺女的信心,只是探头问句:“你朋友因为你把脚都给伤了还缝了那么多针,你就给人家炖大骨汤会不会……太寒酸了。”
潇潇一拉保温包的拉链,很是天真无邪的看向柯妈:“脚伤就是要喝大骨汤啊!你那会不都是这样跟小凡说的。”
柯妈汗颜,柯妈凌乱!闺女啊,那是因为你弟那会溜冰时把骨头给折裂了啊!!!!!!
池家,池修还一PP朝太阳的美美沉睡着。
潇潇站在门口按了许久门铃都不见他来开门?她正怒的想打电话,边上忽然走来一个人?
她扭头,只见陆小凤板着一张脸,伸手对了下门锁上的指纹,打开门。
陆小凤不喜欢潇潇,这是众人皆知的事。
但陆小凤不喜欢潇潇,并不代表潇潇就要因此去讨厌他。
何况陆小凤这人怎么说呢?
呃……感觉……有点……好像……蔚蓝!
对!感觉跟蔚蓝很像!喜欢耍二,但又二很有自己的想法。
而且还超爱护短。
意识到这一点,潇潇只觉得陆小四真心有爱又可爱的跟进门。
陆小凤瞄了眼潇潇提在手上的保温包,心想这丫这会见着还算有点人性。面上依旧板着脸,很是嫌弃:“把你手上那东西放厨房去,小三这人犯洁癖。”跟着又暗自嘀咕声。
潇潇没听清,只是顺着他话走到厨房。
昨晚倪爸来找安九,两人谈了一会。然后安九就发话,起驾到池修这。
至于谈了什么?连陆小凤都是打问号的。
陆小凤走到安九入住的房间,推门就见他家大大红光满面的靠在床上看书,姿态说不出的悠然散惰。
再想想一脸苍白在医院的倪可,他真心不知该开心还是该怒的闷着一张脸走进:“脚还疼吗?”
“还好”
“跟玫姨打过电话没?”
“打了。”
“你TM能活泼点嘛!”陆小凤受不了他这种漫不经心又满不在乎的调调,一爪直接夺过他手中的书。
潇潇走进,刚好撞见这一幕。
她先是微愣了下,跟着又淡定走进将倒在碗里的大骨汤放入床柜。
陆小凤僵了僵脸色,负气的将书扔回床上。跟着有意胜过无意的丢一句:“怎么说倪叔当年也算是拉你出深渊的人,于情于理你都不能这样将他女儿推进深渊。”
安九面不改色的目送陆小凤愤然离去,自若转向潇潇。
潇潇则是淡然坐进床边,扭头看向他脚。对于倪可的存在,仿佛不曾知晓亦不曾听说般,平静问他:“今天感觉怎么样?”
安九蹙眉,突然很好奇她对倪可的存在是真不在意?还是装不在意的盯着她脸,生怕错过她脸上的一丝一毫:“你难道就没别得想问的嘛?”
潇潇看着他那只被白色绷带厚厚缠住的脚,微微有些失神:“需要……问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