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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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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物?”

    秦淑皱着秀眉摇头道:“奴家在天都城也有二十几年,只知青雷馆有一老掌柜做主,从来不知有东家在此坐镇。而且雷家人向来都只在青州待着,一般是不会来天都城的。”

    “那雷家和咱们皇帝陛下到底是有什么过节……”刘悠低声自语道。

    秦淑一怔,不知小少爷这不着调的话是不是问自己,哪里答得上来。刘悠见她发窘的模样,笑道:“有什么过节也与我们无关,就是不知道这东家是不是卖我们刘家面子了。”

    “刘大人的面子,总是要给的……”秦淑努力挤出一点笑容附和道。

    …

    …

    “刘少爷久等了,”青雷馆老掌柜并未耽搁太久,重新施礼道:“我家东家听闻是您看上了铺子,说要和您交个朋友,二话不说便答应下来。只是今rì东家有些俗世烦身,待改rì清静了再请刘少爷吃……吃饭叙话。”他本来想说吃酒叙话,但眼前这位明显胎毛未退rǔ臭未干,陪里面那位吃酒这种事情恐怕还有些难度。

    刘悠和秦淑都未想到青雷馆如此好说话,刘悠客气道:“君子不夺人之美,今rì之事本就是刘某唐突了,改rì自当刘某做东。”

    老掌柜见刘悠年纪不大,说起话来却得体的很,心中本来那一份不忿与讶异也去了几分,笑道:“rì后刘少爷与东家成了好友,谁做东不是一样?还分甚么彼此!”

    “既然东家如此豪爽,那不知这楼子的价格……”秦淑先对老掌柜施了一礼,然后笑靥如花的问道。

    老掌柜微微思量,并未看向秦淑,而是对刘悠比出一根食指。

    刘悠一惊,虽说青雷馆位置极好,可十万两的价格也未免太高,怎么也算不上“朋友价”吧?

    还是秦淑心思机灵,眼珠一转装作吃惊道:“东家竟如此客气,一万两的价格,我们倒是占便宜了!”

    这女人果然聪明无比,老掌柜心中苦笑,心头滴血却豪爽道:“既然要交朋友,自然是要给个适当的价格……”

    …

    …

    “要交朋友,自然要给个适当的价格!”一个愤怒声音打断了老掌柜的“工作汇报”,说话的是一位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面容却极是猥琐,不笑则以,若是笑起来,那脸上的器官就像是被活生生捏到了一处,再分不出彼此。而这位,正是老掌柜口中的东家。

    “我让你卖个便宜给刘家,你居然还弄了个一万两!你这小家子气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万把的银子哪儿赚不回来?!”猥琐青年颇似无奈的看着一脸苦瓜sè的老掌柜,开解道:“您老也干了这么些年了,怎么倒分不清轻重了,父亲当年和……”猥琐少年一顿,叹了一口气,“罢了,也是怪我装逼竖个指头……你歇着去吧,我还得去信和父亲说一声这事儿。”

    老掌柜诺诺退下,心里暗惊,几万两的楼子,东家竟是想一千两就卖了,自己省了九千两反而得了一顿数落……这铁算盘三少爷究竟打的什么铁算盘?
第十七章 刘悠遇刺
    ()    铁算盘雷三少爷不是不在乎钱,如果不在乎,那铁算盘的名号也落不到他头上。雷家的产业不少,可正儿八经以生意为业的雷家直系后辈中,只有雷寂一人。似乎这些世家子弟们总会出那么一两个“不务正业”的家伙——唐家的不好好做生意,雷家的不好好当官,可谁又知道雷寂此人会不会跟唐奕般生猛……

    青州作为天照帝国最南面的一个州,与赤河帝国北部接壤,两国的关系虽说不上好,但确实比天照帝国与金关帝国的势如水火强的多。而在这两个帝国交界之处,便是大名鼎鼎的“清秋城”所在。

    人们也曾怀疑,雷家为什么非要赖在青州这一亩三分地上不挪窝,一个子弟都不愿派出去,而朝廷竟也默认了这种一方土皇帝的做法,这一切的背后,是不是有清秋城的影子?

    怨不得别人怀疑,连雷家的子孙自己都不知道一代代家主是怎么想的,哪个热血少年不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风霜雨雪,体会异域风情,可规矩就在那里,要走仕途就必须待在青州!

    所以雷寂走了出来,身份雷家家主的第三子,头也不回的舍了科举之路,孤身漂泊到了天都城。如果不出意外,他决然转身所舍弃的,同样也是雷家继承人之位……

    雷寂作为家主第三子,在族中地位虽不一般,却算不上受欢迎的人。一方面是因为尊容实在太过猥琐,二十不到便长了一副大叔的脸,还是请小萝莉吃棒棒糖的那种,走在街上绝对是大姑娘小媳妇绕道而行的对象。另一方面就是此人绝不肯吃半点亏,心思通透到极点,从小以算计人为乐,少年时便试着帮族里打理了几份生意,无不大赚银两,竟博了个“铁算盘”的诨号。

    雷家家主将其外放到天都城,倒也未必不是一种另类的投资。

    就像贩毒的未必吸毒,开青楼的未必就是老piáo客,喜欢做生意的也未必是多喜欢银子。刘悠自然不是老piáo客,雷寂也不是眼馋白花花的银子,无他,事业也!说白了就是富贵人家公子闲的蛋疼找点事儿做做而已……

    青雷馆本就不是为了赚钱,以雷家在青州盘根错节的势力网,即便青雷馆一年能挣个十万两,也塞不了雷家比门板还宽的牙缝。但卖了青雷馆,雷寂却不得不再重新建一个,作为雷家在天都城的情报中心,雷寂还没胆大到自主令其灰飞烟灭的地步。

    这是一笔划算的生意,雷寂如是想着……

    …

    …

    青雷馆收拾搬家的消息或许在天宣街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稍微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青雷馆的后台是那个朝廷都要有所迁就的家族,就算青雷馆真的卷铺盖关门也没有搬家来的吓人。但什么人能,什么人敢盘了雷家的铺子,让他搬家?

    但相比接下来一条消息,这不过是开胃的一道小凉菜,脆则脆矣,却不够火辣劲爆绕梁三rì。

    当朝兵部尚书刘锡辰、忠勇侯次子,常武校尉刘悠,城西遇刺!

    兵部尚书刘府震怒!吏部尚书郭府震怒!消息传入内廷,陛下特旨五城兵马司,城门巡检司,京都巡检司与天都府同办此案,限令旬内结案,不得有误!

    大臣之子当街被刺杀这种事儿,别说天照帝国,在其他三个帝国也是听都没听过的,凶徒的疯狂就像一个新鲜滚烫的巴掌打在天都所有军民的脸上,而且打完之后就那么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几部的大人们可不想自家的子嗣就这么走在大街上被人莫名其妙的砍了,天都城的衙役们也不想活在各路神仙或哀怨或愤怒的眼神下,更是连皇帝陛下都下旨了,一时间天都城被查的鸡飞狗跳,作jiān犯科者顿时绝迹,社会治安之好空前绝后。

    而“打黑风暴”发源地的刘府,却一反常态的静谧。

    两位夫人已经被刘锡辰和宫里来的太医安抚劝说了回去,可陈夫人满脸的疼惜和未干的泪痕,郭夫人立起的眉尖与微垂的眼帘,无不显出这两位心中的愤恨,还有疑惑……

    …

    …

    “孩儿实在不知何人会对孩儿有如此大的怨气,而且还是这样的大人物。”刘悠半躺在床榻之上,左边胳臂缠着厚厚的棉纱,或许是失血有些多的缘故,本就白皙的脸sè显得格外苍白。

    他的判断并没有错,在天都城行凶之后还能在满城搜捕中消失不见的人物,若不是武力超群,便是有人为其提供庇护之所。无论是以上两样中的哪个,既然有把矛头直指刘尚书的幼子的魄力,就不能归于凡人了。

    刘悠慢慢对坐在床边的刘锡辰分析道:“孩儿这些天所为,真正触及利益的,无非是几家青楼和雷家的青雷馆。青雷馆已然买下,听闻雷家东主的意思,应该还有与我刘家结交之意,纵是没有,纵是恼怒孩儿欺了他雷家,孩儿相信他也断不会傻到做出刺杀这种蠢事来!”或是说的有些急,刘悠的脸sè泛出丝不健康的赧红,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才接着道:“至于那几家青楼,现在还只是秦淑在暗中盯着,并没有什么动作。还是那句话,即便有动作,他们又敢拿刀子对着我了?”

    刘锡辰静静的听着幼子的分析,并未说话,他自然清楚那几家青楼绝对没有这个胆子,而雷家和自己还隐隐有着些许联系,更是不可能。而朝中的那几个对头?刘锡辰暗自摇头,官场有官场的规矩,肮脏莫过于官场,坑蒙拐骗偷无所不用其极,可若是要下作到用**消灭的办法来对待政敌,那必会被群起而攻之!更何况是对待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此事陛下已经下了旨,连同天都府在内的几大巡城司都已经在找了。”刘锡辰虽然早已炼就了泰山崩于前不形于sè的本事,可有人把算盘打到幼子的身上,兵部尚书大人的脸sè仍是不自觉的透露着青sè。

    刘悠闭上眼笑着微微摇头,说道:“既然敢做,想必早已留有后手了,哪是那些平rì里只会欺负良善连刀把儿都不带的衙役们找得到的!”

    刘锡城微愣,才反应过来刘悠是在讽刺那些衙役们都是群“不带把儿”的货,忍不住笑骂道:“你的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yīn损了,倒是该在床上躺着温习温习功课了!”

    刘悠未理睬父亲的取笑,缓缓睁开眼,认真的盯着刘锡辰问道:“父亲,若是孩儿今rì不是在那城西的米线摊子上遇到那名刺客,不知父亲是否还有后手?”

    刺客的一剑乃是直取刘悠的咽喉哽嗓而去,结果却是将将划伤了一条胳臂,而这样水平的刺客偏又能鸿飞冥冥,谁信?刘悠当时虽然狼狈坠地,甚至还用从冷老那儿学的身法狼狈的打了几个滚,但却不妨碍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那个突兀的挥舞着笊篱的买米线的老头,张伯。

    果然是大隐隐于市啊!

    刘悠没有自恋到满天下的高手都绕着自己打转的地步,每rì都光顾的破落面摊老头都成了高手高手高高手,不是自己瞎了眼,胜似自己瞎了眼。心中虽有对父亲隐瞒自己的些许不满,可转念一想,若不是父亲的安排,自己的小命恐怕已经和那个刺客一样,没地儿找了。

    “老张是我当年的护卫,是我安排他在城西那边护着你,你不要怪他。”刘锡城望着窗外淡淡说道,“你rìrì出去,难道我真的放心只让小棒子那个小棒槌跟着你?”

    刘悠不依不饶道:“可您至少该和我说一声……”

    刘锡辰冷笑一声,道:“等你从冷老那学的功夫足以发现他们的存在,甩掉他们的护卫,他们自然就不会跟着你了!放心,他们只是护你周全,又不是为父的眼线,你……担心个什么?”

    刘悠不怕父亲上朝般严肃的面孔,而是拿这种老不正经的作风最没办法,只好无奈的苦笑一声,讨道:“若是父亲那里还有伶俐有会一身好功夫的小厮,便赏一个给孩儿做跟班吧!”

    “你想的到美,哪里去找这样的人物?又伶俐又会功夫的小伙子凭什么给你去做小厮……”刘锡辰颇为无语道。

    “不过……”刘锡辰眉头一皱,“我那兵部大牢里好像倒是真关着这么一个小子。”

    “嗯?兵部大牢?”兵部大牢关的只可能是犯了军规的军人,这点刘悠是清楚的,若真是像刘悠所说的那种少年,早被兵部那些将军宝贝似的抢回去当亲兵了,能犯什么大错以至于被关到天都府兵部来?

    “什么样的小子?”刘悠好奇道。

    刘锡辰想了想,却是摇头道:“只听下面人说过是个头疼的小家伙,具体我也不知道,待你好了再说吧。”

    “这些rì子你就在府上养着吧,若是再出去乱跑你两位母亲也饶不了你。”刘锡辰起身说道,“那个刺客为父会让人去查的,你不用cāo心。”

    刘悠点点头,回忆起当rì那玄而又玄的一剑,自己还差的太远啊……
第十八章 坐而论。。。
    ()    与那北边茫茫白雪和西面滚滚黄沙的恶劣环境不同,天照帝国十一月初的天气虽已然寒意渐起,但至少人们的感觉还是比较舒适的。老百姓永远不会抱怨深秋的景致凋零和偶然零落的雨点,他们是最能忍耐的一个群体,只要你不拿着铁锁砸了他们的饭碗和床铺,哪怕是砸了隔壁的。

    这同样是一个最没有能力没有要求的群体,他们没有银子打官司,没有资格做官,没有渠道得知这样那样的小道消息,甚至连出趟远门还要官府发给路引。他们是整个国家的基石,可他们什么都没有。他们被官老爷、富老爷遗忘在一万条街之外,当然,是选择xìng遗忘。

    作为一个特权阶级,刘悠早已适应了自己的身份,甚至有些无耻的乐在其中,浑然忘了万恶的封建主义是如何的糟粕和压在老百姓头上的几座大山。刘悠自认最多只能给见到可怜人几个铜板几个包子一碗面条,要知道这世界没有什么救世主,也没有神仙玉皇大帝,英特纳雄耐尔也远实现不了……(《国际歌》)

    六万两银子可以做什么?

    一个四口之家一年有五两银子就算温饱了,六万两可以让天都城近五万人吃喝不愁,当然,只是不愁饿死而已。

    一匹中等军马大约十两银子,一个骑兵加马一年也不过二十两,六万两银子可以组建一个三千人的骑兵团。

    天宣街上好就酒席也是二十两,刘悠能拿六万两吃上十年,作为老主顾或许吃的更多。

    六万两,其实也就能买五个姑娘。

    刘悠虽然老老实实待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养伤,可天都城的风雨多少终究是因为这位小少爷刮起来的。权贵之间消息的扩散本就是一种乐趣,何况是刘家小少爷买下雷家的产业去开青楼结果没出几天就被人砍这种集黄sè暴力于一身的大消息!

    深有jiān商及恶少气质的刘悠趁着这场风波刚起便让秦淑立即奔走于各大青楼,网罗看上的姑娘,用刘悠的话说,但凡看上,尽管报价。

    秦淑或许是个好老师,也是个好老鸨,但对于高出她阶级太多的事情,却远不如一个少年看的透彻。大大出乎她意料的是,仅用了原计划一半的银子便从几大青楼得到了五个当红姑娘的卖身契。就好像这几家青楼早就恨不得连卖带送的想要把几个姑娘处理出去,刚好遇到了秦淑这个冤大头。

    当秦淑拿着省出的四万两交还给刘悠的时候,刘悠看看没看,只是摸了摸卸了纱布却仍涂着金创药的胳膊,苦笑一声,没想到挨了一刀倒省了不少银子……

    刘悠和刘锡辰聊天的那个下午,刘悠就知道皇帝的怒火和刘家的复仇交织下的天都城,没有人敢去触自己的霉头,莫说买几个姑娘,便是直接盘了几家普通的青楼恐怕也没人拦得住!

    “这件事你做的很好,连同你从教坊司带过来的,现在便是七位了,叫个七仙女也不错!剩下的普通姑娘,你说从教坊司里选,便依你吧。”刘悠赞许道,“楼有了,人也有了,下面,你打算怎么让金玉堂红起来?”

    秦淑听到“七仙女”这个说法,吃吃一笑,顿时面若桃花鲜亮无比。

    “小少爷真当字字珠玑,便是七仙女这个名头,也能让金玉堂红上一阵了!”

    “别拍小爷马屁!”刘悠哼了一声,拿起书桌上的橘子,不满道,“说点有用的!”

    秦淑顿时有些气闷,自问也见过不少男人,小到六岁老到六十,从来没像在眼前这个少年这般吃瘪,刚才还笑着夸了自己句好,怎么说翻脸便翻脸?

    看出秦淑脸上微微的失意,刘悠不以为然道:“小爷看上的是你的本事和手段,又不是你的姿sè和阿谀奉承。前者你大可在小爷面前耍的淋漓尽致,后者么,或许倒是可以用在金玉堂的主顾身上!”

    “奴家受教了……”秦淑暗自气苦……

    刘悠摆摆手示意自己不吃这套,沉思半晌说道:“我有个大致的想法,你给我参详参详。”

    “你上次说从教坊司找的那两个资质不错的丫头还是雏儿?那就别急着让她们被开苞了,暂且卖艺不卖身,也算咱们金玉堂的一对清丽,莫都成了庸脂俗粉,要有档次!档次,你懂么?”

    秦淑本就被刘悠宛若欢场老将般的口吻说的一愣一愣,也没听清刘悠问什么,只是小鸡啄米般点头。倒是换做刘悠一愣,“这你都懂?”

    “嗯?啊!小少爷问的什么……”

    “老板说话你还能神游天外,我很想说佩服佩服!”刘悠没好气说道,“我的意思是说,金玉堂中要有两个只卖艺不卖身的姑娘,让那群老爷们看得见吃不着,越吃不着越想吃,想吃就得掏银子,懂?”

    “懂!”

    “嗯,这两个姑娘就不妨叫小清小雅吧!那五个姑娘,则不妨叫做五朵金花,怎么样?作为金玉堂的另一个招牌!”刘悠眯着眼设想着金玉堂美好的的yín光大道,悠悠道。

    “好!”

    “这五朵金花,在金玉堂开张的时候要排个名次。怎么排呢,让她们每个人出个拿手的节目,咳咳,当然不是床上拿手的……每个人准备个箱子,然后让顾客投银子选,最后谁箱子里的银子多便是谁胜出,如何?”刘悠也不禁暗自佩服起自己活学活用,前世的营销手段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

    秦淑哪见过这种做生意的方法,低头想了想,赞道:“小少爷果然是好主意,如此一来五朵金花之名一夜之间即可传遍天都城!”

    “不光如此,以后每三个月咱们可以重新排一次名,甚至可以在金玉堂范围内重新选出新的五朵金花,让那些陪衬的姑娘也有机会做头牌!至于怎么cāo作,我们再慢慢商议不迟。”

    “奴家也有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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