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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师兄好雅兴,幸好没让老师见着你,不然我恐怕要多一个师弟了!”
玄非笑道:“师尊他老人家年后还真见了我一面,不然我也不会被派到你这儿来。”
刘悠奇道:“哦?老师让你来的,那这些位是?”
“他们都是黄字辈,加上我一共十三人,今后听你差遣!”
那十二人听到宇……玄非师叔介绍自己,都上前一步对刘悠行礼道:“见过小师叔祖!”
刘悠正愁手头没有高手老师就送了个枕头,心中大喜,也不摆什么前辈架子,侧身大笑道:“好好!诸位原来,快请进屋喝茶歇息!”
待诸人坐定奉上茶点,黄字辈的十二人又一一报了姓名,刘悠这才对玄非问起清秋城之事。
“唐伯父的病如何了,唐家那些老家伙没有再为难果果吧?”
“唐伯父的毒已无大碍,前些天我每日都用银针为他取毒,半月前余毒就已经干净了。所幸唐伯父功力高深将寒骨毒聚敛在手臂一处,若是任由发散到全身骨骼就是三五载我也清理不去。唐家的事你大可放心,城主亲自登门了两次,一次是看望唐伯父的病情,一次是专门和果果谈话,那些族老早被震慑住了,不敢动什么歪心思的。”
刘悠长舒一口气,唐耀龙身体恢复之后怕是唐家要有一次清洗了,不过到时候果果也就能解放了,让她一个小姑娘处理这些繁杂的事情实在是太为难,想想雷家二哥何等的英才也被族中事物拖得疲惫不堪,果果又如何做得来。
刘悠又问道:“你临行前老师可有话带给我,你这十三位高手派到我身边想必是有什么嘱托吧?”
玄非摇头道:“师尊只说了一句让我挑选门中忠厚精锐之人供你差遣,其他的话并未提起。”
“供我差遣?”刘悠默念了一句,望向玄非道:“难道我让你们去刺杀金关皇帝你们也去?”
玄非笑而不答,只是看着在座的一人。那人之前报过自己的姓名,叫黄穆,显然是这十二人的首领,他见玄非看向自己,起身严肃道:“小师叔祖但有所命我等无不遵从,金关皇帝就算每天都待在寝宫里我们也有办法杀死。”说完似乎觉得话说的稍微有些满,又补充了一句,“就算杀不死也是要杀的!”
“呃,”刘悠没想到这些人还真是够耿直,连忙道:“我只是打个比方,不要当真,你们都是我门中的青年英杰,哪能让你们去送死!不过话又说回来,可否说一下你们现在的身手是什么程度?”
黄穆应道:“七段。”
刘悠哦了一声,“都是七段?”
“都是七段!”
嘶!刘悠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脏也跳的快了几分,十三个七段的高手,这他娘的是什么概念啊!老师啊老师,您老这可真是好大的手笔,真想让我造反不成?
“那你们的身手和玄非相比如何?”刘悠忍不住问了一句得罪人的话,要知道大家都是七段,谁愿意承认自己比别人差?武人之间因为这种事一语不合打生打死的事情海了去了,刘悠的话一出口自己便有些后悔。
谁知黄穆回答的也简洁,“我比玄非师叔要强上一些,黄学龙和黄宝龙二兄弟与玄非师叔应该是不相上下,其他人俱不如。”
黄穆说出“俱不如”三字的时候,刘悠偷偷观察了诸人一眼,发现竟无不忿之意,暗中点头,这些人不但武功高明,心胸也广阔,难怪能有这样的修为。
这是一支确实可为我所用的强大力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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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高手大批发
手里有枪,遇事不慌。如果说易峰正在训练的那几百号将来属于自己的黑骑是枪,那现在身边这十三个简直可以说是核弹了。枪是用来征伐的,核弹却是用来威慑的,十三个七段高手,刘悠敢说除了四大帝国之外哪个势力也找不出这样的阵容。
也可见隐门底蕴之深厚至斯,要知道这些人还都只是黄字辈的,一个玄非还是从宇字辈升上去的,那近百玄字辈又是一股怎样的战力啊!
刘悠当下就有了思量,这十三个人中玄非肯定是要跟在自己身边的,除了保护还可以请教武学医道,两人又是多年的兄弟,用起来没有半点心里负担。另外十二人则分成三队,每队四人,其中每队又以两人为明两人为暗,刘悠只要出行必有一队执行保卫任务,另外两对则完全自由想做什么都行。
但刘悠有一个要求,就是暗卫的六个人要一直保持自己的隐藏身份不能为人所知。黄穆,黄学龙,黄宝龙三个高手都被分配在暗卫之中。
对于这样的安排大家都没有话说,习武之人最讲究辈分,刘悠就算手无缚鸡之力他们也得老实听着,何况刘悠既不摆架子出手又阔绰,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其实刘悠这个县太爷当得几乎与宅男无二,事情都让下面的人做了,自己除了练功就是收集情报分析情报,现在有了玄非与自己对练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好澧县的基调已经定下,只要四个师爷照着大方向走就不会有错。
这一日刘悠练完早功换了身衣衫开始分析尽早金玉堂分号送来的情报,数十个信封中有一个信封被戳上了三个鲜红的印记,表明这是十万火急的消息!刘悠拆开信封扫了一眼,饶是他处变不惊也有些慌了神,算算时间正是今日!
好大的手笔,好大的胆子!
刘悠稍稍让自己冷静下来,冷笑一声,让门外的下人去请玄非和四位师爷道书房,自己则坐下来想着应对的方法。
就在此时,屋外只听一声断喝:“哪里的朋友,何不现身说话!”
刘悠打了一个激灵,听出这声音是黄岑的,难道除了马匪袭城还有配套的斩首行动?
不等刘悠出屋,又是一个声音传来,“哈哈,刘悠小友,没想到你身边还有这样的高手,老夫现在连你的面都见不着咯!”
刘悠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微皱的眉头一松,微微一笑推门出去,站在墙头的那个顶着硕大鼻子的邋遢老头儿不是侯奇是谁?
“侯前辈,您怎么突然到了澧县?这正门不走偏要番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侯奇看了黄岑一眼,笑呵呵跳下墙头,望着刘悠道:“真是没想到三年不见你身边的人居然都是七段境界的了,但是你自己怎么又只混了个县令当,叫人匪夷所思!”
刘悠倒是不奇怪侯奇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澧县,湘州本就是他的地头儿,做着杀人绑票的买卖,消息不灵通哪行。但要说转程跑一趟来看自己那也有点说不过去,貌似两人的交情还没好的这地步。
刘悠心里担心着马匪的事儿,只好说道:“侯前辈生意繁忙,还能有空来看我,晚辈实在是诚惶诚恐,不过眼下还真有件事要急着去办,要不您老先找个地儿歇歇等我晚些时候再回来和您叙旧?”
侯奇却没有放刘悠离开,“你还是放放手里的事情吧,我倒是给你带来一个大消息,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听听?”
刘悠眼中精光一闪,问道:“你莫不是要告诉我马匪今日来攻我澧县?”
“哦?”侯奇惊道:“你居然知道了,了不得,了不得!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你!”
刘悠一拱手,心中对侯奇又多了几分好感,三年前他就因为一个承诺没有弃自己而去,今日又能以此消息相告,可见是拿自己当了朋友的,看来自己疑心还是太重啊。
“黄岑,找你几位师兄弟去西门外等我,我安排一下城中之事随后就到。”刘悠对黄岑吩咐了一声,然后又对侯奇问道:“您是跟我一起出城看戏,还是在这里等我回来?”
侯奇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和你一起去,在这待着熏你的官气不成,我也想看看你能有什么手段对付那百十号人。”
刘悠眼睛微眯,卷了卷衣袖,淡淡道:“能拉就拉,不能拉就打,一群马匪难道还要和他们讲道理?”
这时宋成等四个师爷也赶了过来,刘悠将此事轻描淡写的说了一番,仍是惊得四人心惊胆颤,马匪攻城?澧县可是一点驻军都没有都小县城,别说来去如风的马匪,就是一般的土匪也挡不住啊!
刘悠见他们惊慌的表情,心中一叹,这几位是只能治安不能治乱啊,“先紧闭四门吧,就说有马匪过境,不要引起太大恐慌,我带人出去看看。”
“啊?”听到刘悠说自己带人出城,这四人心中的惊骇比听到马匪攻城还要大,人家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这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啊!但刚要出言阻止却发现刘悠和那个大鼻子老头儿已经不见了身影,徒留四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宋成老成持重,最先缓过神来,对另外三人道:“小少爷是有本事的人,哪里会做送死的事儿,咱们还是听他的吩咐做好本分吧!”
…
“大人,人都已经到齐,听您吩咐!”黄穆带着五个师兄弟见刘悠到来,纷纷施礼。刘悠成为地字辈一事虽然也没打算瞒多久,但毕竟还是多一人知不如少一人知,所以这些人都免去了那句师叔祖改叫大人,就好像澧县的衙役一样。
但一个县里面出六个七段的衙役,那也是大白天见了美女鬼了!
玄非则是站在一边不同黄字辈一道,知道他与刘悠关系好的人很多,所以也不用装。
倒是侯奇在一旁早看傻了眼,在府衙后院见到一个黄岑就已经让他吃惊了,但想想刘尚书担心幼子给他寻觅一个七段的保镖也不难理解。可眼前的阵容着实让人震撼,一水儿七个人俱是七段,哪个尚书也没有这本事,想来想去只能说明这是刘悠自己拉出来的人脉。
刘家有子已长成!
侯奇自问自己在一个七段高手面前差不多可以全身而退,要是遇到两个绝对是没的跑,不想被抓的话只有自裁一条路可走,但要是遇到三个那真是连死的资格都没有了。三年前还需要自己庇佑的小家伙如今也算得上是能横行江湖了啊!
“那群马匪是嘎龙山的,要想来袭澧县必从西面来,若是咱们闭门不出那周遭的百姓就要倒了大霉,所以我决定主动出击,你们觉得呢?”刘悠问向众人。
黄穆几人都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完全无视刘悠的问题,意思你说干嘛咱就干嘛,没有二话没有意见。玄非微微一笑也不说话,我又不是县太爷,你看着办吧!
宇非一个问题丢出去连一个响儿都没有听见,不由得苦笑道:“那就这么办吧,咱们八个人,加上侯奇前辈,九个人足够了!”
“咳咳,老夫有一个问题,要是那马匪潜入城中要如何是好?”侯奇提醒道。
刘悠一笑,笑得阳光灿烂,指着黄岑几人道:“无妨,城中还有几个这样的人招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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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只有八个人
“大哥,咱们这次把兄弟们都拉出来是不是有些太招摇了,要是沿途被官府的人看见可不太妙,而且澧县那么个小地方用得着这么多兄弟出马?”老二骑在马上不时注意着四周的环境问道。
老大笑了笑,解释道:“那位雇主就是想让咱们把排场弄大一些好让那个小县令混不下去,既然收了银子那就把事儿办的漂漂亮亮的,说不定以后还有这种好营生呢,不比打打杀杀让兄弟们冒险来的轻松?”
老二心说人家又不是傻子,每次都花五万两银子就让咱们去澧县溜达一圈,那不是银子多的把脑子烧坏了么!不过话说回来,那雇主还真是财大气粗,要是能把咱这一百多汉子收了该多好,当私军总比打家劫舍强一万倍啊!
老二正想着美事儿,又听老大吩咐道:“二弟,你去和老三再说说,千万管住了兄弟们的手脚,那是正儿八经的县城,吆喝几嗓子就行了,别闹出人命来!雇主的意思也是把那个小县令赶出湘州就成,要是真把朝廷惹急了那咱们可不够西路军一勺烩的!”
老二点点头,“得嘞,我这就去招呼三弟。”
…
“我说二哥,你和大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了,不就是一个破县城嘛,能有什么油水,三爷我还真心看不上吶!”老三大大咧咧的不满道,然后又突然两眼放光的问道:“不过那县里应该有不少大户人家的闺女,咱们在山上可是嘴里都淡出鸟来了,二哥,要不要三弟我帮你弄两个回去?”
老二被这话吓了一跳,赶紧道:“老三你可别胡来,想要女人改日二哥我请你去鸿云府花差花差,凤凰城都行,咱们手头有五万两银子什么女人搞不到,这次你还是老实点吧,不然大哥不得扒了你的皮!”
“区区五万两银子,还真未必什么女人都能搞到!”
“放你妈……”老二一句粗口刚爆到一半就发现不对,寨子里有谁敢这么对自己说话的,再说这也不是大哥的声音啊!
老三也觉得不对,勒马止步环顾四周,大喝一声:“什么人!”
他这一声喝不要紧,整个马匪队伍都停了下来,虽然是一支散兵游勇的马匪但警觉性倒是很高,一百多号人在马上纷纷拿起兵器护住要害,警惕的望着四周。
老大本骑马走在最前头,突然听到老三一声吼,立即策马回到队伍中间,周围四五个人将他团团围住,竟然一时找不见人了。
刘悠心中略感惊异,这个老大看来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那动作分明就是躲弓箭的,难道在行伍中混过?不过就算是一百多号黑骑想要硬拼七个七段高手也有些不切实际,何况刘悠要拿的只是三个头领而已,可以说万无一失。
“既然各位想要去我的澧县做客,那我便出城相迎,几位当家的何必还躲躲藏藏让我这主人家如何待客?”
刘悠从林中现身而出,身边只跟着侯奇,另外的玄非等七人却不知藏到了哪里。
马匪见到刘悠和侯奇二人拦在路中间,一老一少当着这一百多执刀的马匪还能神色不变,就知道两人不是什么善茬子,但也忒的托大了!
其中一个马匪提马上前几步,晃着钢刀厉声道:“哪里来的娃娃,嘎龙山的爷在此,还不快快让开道路!”
刘悠扫视了这群人一遍,缓缓闭上眼睛道:“我是澧县知县,让你们三位当家的出来说话,不用怕,我还没能耐调动西路军来对付你们。”
“好!好!好!”
马匪队伍忽然分开,三骑并行而出,当中一人一身赤铜铠甲,手中一把两丈拖刀怕不是有**十斤,脸盘方正凤眼虎口带着一股霸气。左边那人一身白衫面白无须身材消受,倒像个书生。右侧那人却是豹环眼络腮胡一张脸有如锅底一般,身高近丈,双手提着一柄狼牙棒,看起来比中间那人的拖刀还要重几分。
中间那人连说三声好,看着刘悠赞道:“你就是那小县令?好灵通的消息,好惊人的胆魄,看来某家倒是小瞧了你!”
说完他又看向侯奇道:“这位想必就是侯奇侯前辈了,此番是来帮这位小县太爷振场面的?”
“哦?没想到大当家的还认识老夫?”侯奇微微奇道。
大当家的哈哈一笑,颇有吞天吐地的气概,“在湘州这地界混的哪能不认识您老,不过我嘎龙山与您并无过节,还请不要让我们兄弟为难才好。”
侯奇笑着摇头道:“大当家的误会了,老夫只是来旁观的,不会动手。”
大当家神色一凛,对刘悠道:“小子,你胆识不错,若是早些认识你我风虎倒是可以交你这个朋友,但既然已经收了银子,就得忠人之事。此次我只是带兄弟们进你的澧县转悠一圈,不会行烧杀抢掠之事,你也莫要强出头误了性命!”
刘悠却道:“大当家说的极是,惹到惹不起的人真的是要丢性命的。既然你如此明白事理,还不赶紧掉头回你的嘎龙山去,本县就当此事从未发生,如何?”
“大胆!”黑面老三大吼一声,举起钉钉狼牙棒道:“小娃娃,再不退去小心风爷的棒子将你砸成肉泥!”
刘悠只瞟了他一眼,就像看一只黑蚂蚁一般,不在乎道:“你若能近到我身前三尺,本县站在这里任你砸。”
三当家气急,双腿一夹马腹就要冲出来,却被大当家风虎拦住,饶有兴趣的看着刘悠道:“小县令如此有恃无恐,是带了多少人马来对付我兄弟?”
刘悠看了侯奇一眼,笑道:“侯前辈将我卖了,不算他的话有八个人,当然,加上我在内。”
风虎收起笑容,正经道:“八个人,你要凭八个人挡住我一百三十二个弟兄?”
刘悠眯着眼道:“不用对付一百三十二个,只要对付三个就行。”
“原来是想擒贼先擒王,不过你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风虎不进反退,对老三道:“老三,你就上去看看这位小县太爷有什么本事!”
老三嘿嘿一声狞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道:“大哥放心,这小子有种,我不杀他!”
说完,老三单手拿住狼牙棒,另一手举起马鞭狠狠抽了一记马臀,那马儿就像利箭一般冲出众人直奔刘悠而来。
两人离的本就不远,那马亦是好马,刘悠若是不闪不避,五息之间狼牙棒便要落到头顶。老三策马奔出两息,正想着到了刘悠面前再拉住马缰吓他一番,在他看来刘悠不过是强装镇定罢了,生死之间怕是要吓尿了裤子。
谁知突变陡生,老三只觉得身子一矮,又听胯下马儿惨嘶一声,然后整个人便向后仰倒。也幸好他是马上的悍将,在半空中调整了一下身子,用狼牙棒往地上一戳,整个人竟直接站住连晃也不打一下,端的好功夫!再看那马,两条后腿齐折,早已翻滚在地嘶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