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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缅大会战内幕全解密-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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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当地民工说,为修松山阵地,日军一个工兵联队足干了一年,还拉来几千民工挖土方。山头都给掏空了。碉堡大都地面三层,地下三层。炸了一层,还有一层。即使把地面的全掀开,还有地下室。炮轰跟挠痒痒似的,根本奈何不了它!
  时间一天天溜走,眼看8月份又过了好几天。松山简直成了何绍周的“伤心岭”,看着就头疼。
  “谁能想出个绝法子来?你们都好好想一想!”
  军长一次又一次发出呼吁。
  “火攻”、“偷袭”、“空降”……一条条计策献了出来,又一条条给否定了。
  最后是第82师副师长王景渊一鸣惊人,想了个绝招,叫做“坑道颠覆法”。就是挖坑道,埋炸药,把松山主峰整个掀掉。
  这个法子不但可行,而且解恨,最对何绍周的心思。把松山主峰连同日军一起,从地球上抹掉,那真是太好啦!
  “景渊,你的主意好。这事由你去办,军工兵营交给你,把松山给我炸个底朝天。我们有的是炸药!”
  何绍周摔掉手中的烟蒂,使劲踩上一脚,狠狠地说。
  爆破作业于8月上旬开始。王景渊精于此道。他选择隐蔽地形,先开挖土壕,壕顶用树枝、杂草覆盖。待土壕迫近松山主峰时,改为坑道掘进。共挖两条坑道,经精确计算坑道延伸至松山主峰底部时,即开掘药室。8月18日晚,药室完成。当夜装填炸药,两个药室共装TNT10吨。19日拂晓,一切就绪。
  何绍周亲自检查爆破准备工作。来到工兵指挥所,王景渊指着安装完毕的电子点火装置,对军长说:
  “军座,万事俱备,只等按电钮啦!”
  军长满意地点点头。他不动声色地走出指挥所,举起望远镜,最后看了一眼塔尖一样的松山巅峰,心里说,明天就看不到你啦!
  爆破时间定在次日上午9时30分。那是8月20日,一个很普通的日子。
  拂晓,中国军队又一次向松山发起攻击。炮火还是那么猛,步兵冲锋还是那么急。只有指挥员才知道,今天进攻的全部意义在于,把尽可能多的敌人吸引于松山主峰。
  同前几次一样,攻击部队接近主峰时,遭到敌军疯狂阻击。于是,纷纷后退。9时15分,中国军队全部退出日军火力圈。
  一切都是周密计算好的。从9点15分至9点30分,还有一刻钟。
  这一刻钟是给攻击部队留下的,好让他们安全隐蔽。
  这一刻钟也是给日军留下的,好让他们从地下工事里探出头来,最后一次看看即将离开的这个世界。
  然而日本人却不了解事情的真相,他们在庆祝胜利,庆祝第九次打退中国军队的进攻。高地上传来日军“哈哈”狂笑。
  在这无知、狂妄的笑声中,时针坚定不移地“哒哒”前行。
  9时30分到!
  骤然间大地剧烈地摇晃了两下,传来两声极低沉,极可怕的轰鸣。几乎同时,松山主峰窜起两股冲天黑烟。
  人们很难精细体验当时的瞬间感觉,只惊慌地以为天塌下来,或者地陷下去。
  大地颤动和爆炸的巨响转瞬即逝,只有山顶的浓烟,在急剧地翻腾,越窜越高,直冲云霄。之后,黑烟随风飘散,笼罩了主峰,笼罩了整座松山。隐蔽在山脚下的中国军队士兵,感觉到黑色的粉末,细雨一样簌簌落地。
  浓烟散去,松山主峰已经被削去一截。中国军队登上山顶后,日本人什么也没留下,只留两个深20米、宽各50米的大土坑。
  后来,有人听到日军广播说,天皇颁布诏书:松山3;000名皇军将士全员玉碎,举国哀悼。
  

龙陵拉锯战(1)
龙陵会战开头打得很顺手。第11集团军渡过怒江后,6月4日发起进攻,一路势如破竹。到10日,集团军总司令宋希濂已经把攻占龙陵的捷报传回重庆。这位总司令年轻气盛,且旗开得胜,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在给蒋介石的电报中称:
  职亲率71军及第2军主力,分别由毕寨渡、打黑渡过怒江,后向龙陵之敌攻击前进,沿途各地之敌均顽强抵抗。中国军队士气旺盛,连克腊猛、镇安街各点,6日迫近龙陵近郊,经围攻苦斗,于10日攻克龙陵。
  宋总司令急躁了一点。
  其实,发报时,尚有数百名敌军死守在城内十余个据点。总司令以为,与他的千军万马相比,这点残渣余孽不值一提,便把战果报了上去。
  战场上的事难说得很。没料到城内残敌,负隅顽抗,中国军队几次冲锋竟没拿下。也没料到,赶上连日暴雨,飞机不能空投,中国军队供应中断。更没料到,日军动作如此神速,各路援军纷至沓来,几天之内,龙陵四周纠集了上万日军。中国军队反而陷入重围,只好撤出城郊。
  龙陵作战功亏一篑,中国官兵嘘声叹气,后悔不迭。
  蒋介石接到宋希濂的捷报,还没笑出声来,17日,传来龙陵失守的噩耗,委员长大怒,致电卫立煌:
  饬即查明放弃龙陵系何人所下命令,迅速见报。
  何人所下命令?当然是宋希濂下的。但是他不怕,他有话说。他回电卫立煌,并转告委员长:
  第一,反扑龙陵的敌军主要来自腾冲,如果第20集团军动作迅速,将腾冲之敌切实包围,决不会祸及龙陵。第二,如果松山早日拿下,开放滇缅路,我11集团军何致于弹尽粮绝,攻势顿挫?第三,如果空军密切配合,龙陵城内残敌早被扑灭,岂能死灰复燃?
  言之凿凿。
  卫立煌哭笑不得。
  蒋介石杀气腾腾,本想惩办败将,但举起板子,左右环顾,不知该打谁的屁股。最后,只好气哼哼地说:
  把龙陵给我拿回来!
  日军得寸进尺,主力沿滇缅路两侧向我猛攻。激战至6月25日,我伤亡惨重,节节后退。敌军前锋距11集团军指挥部仅二三里,宋希濂的掩蔽所也挨了炮弹。
  战局险恶。风声鹤唳。
  宋希濂急眼了。他严令各部死守:惊慌失措者斩!临阵畏缩者斩!丢失阵地者斩!
  连声叫“斩”!
  第87师奉命死守达摩山、黄草坝,苦战数日,兵员锐减。师长张绍勋亲加督率,全力抗拒,怎奈敌战车与炮兵反复蹂躏,战至25日,中国军队阵地被突破。张师长目睹情形恶化,回天无力,愤而举枪自戕。
  敌我争夺,到了你死我活的关头。
  幸亏第8军抽出部分兵力,从松山赶来救援,稳定了战局。
  宋希濂果真有大将风度。他判定敌军连日征战,已成强弩之末。“两鼠斗于穴中,勇者胜”。他联络援军竭尽全力,奋起反击。敌军果然抵挡不住,惊慌败退。中国军队乘势进占龙陵市郊,恢复原有阵地。市内敌军大部逃往芒市。
  宋希濂与日本33军军长本多政材,在龙陵城下来回拉锯。到了第二个回合,宋希濂力大气盛,反败为胜,把大锯又给拉回来了。
  日军将领都是些冒险家、赌棍,赢时眼红,输了更眼红。在颓势中,本多政材拟制了更冒险的第三期龙陵会战计划,代号为“断”作战。企图集中两个师团以上兵力,在龙陵地区击垮宋希濂,进而解腾冲、松山之围,最终粉碎X、Y部队会师缅北计划。所谓“断”,一是切断滇缅路,二是阻止X、Y会师。

龙陵拉锯战(2)
这是步凶棋。
  此时,中国军队态势不利。腾冲、松山久攻不下,兵力分散;龙陵中国军队孤军前出。对迫在眉睫的“断”作战,重庆极感惊慌。蒋介石连降金牌,限期结束腾冲、松山作战。又将杜聿明之第5军,从昆明紧急调往龙陵。
  本多政材毕竟力不从心。他东拉西扯,花了一个多月时间,才凑足兵力。但时不我待,机不再来。到9月5日发起“断”作战,松山已被中国军队攻下,腾冲之战也进入尾声。龙陵四周,中国军队兵力骤增,除了原有4个师,又新增了3个师。
  让日军心惊肉跳的是,新增的这3个师都是他们的死对头。一个是第5军200师,当年在同古城下,曾让日军碰得头破血流。另一个是第36师。1942年,日军扫荡缅甸,正向滇西长驱疾进时,在惠通桥头,遭36师当头棒喝,日军因此没能跨过怒江。再一个是,在松山刚刚埋葬数千日军的荣誉第1师。
  不知本多政材是否后悔,他的“断”作战竟招来如此众多的新老冤家。事到如今,想打得打,不想打也得打。
  龙陵会战一直打到11月3日。结果与本多政材的愿望相反,不是“断”,而恰好是“通”。滇缅公路越过龙陵,又向前打通了一截,Y部队与X部队会师的道路又铺平了一程。
  日军被永远逐出滇西。
  滇西战场打得热火朝天的8、9、10三个月,缅甸显得相当平静。
  由于Y部队投入作战,改变了缅甸战场局势。大批日军从缅甸吸引到滇西,盟军获得反击的宝贵时机。曾经使丘吉尔和罗斯福食寝难安的英法尔会战,于7月底以英军胜利、日军惨败而告终。牟田口部队在英军有力反攻下,兵败如山倒,翻越那拉山脉,向缅中溃逃。当时正值雨季,日军在丛林中饥寒交迫,疾病流行,8万日军中有5万人惨死在溃退路上。这正是前年孙立人部队从缅甸败向英法尔的路线。当年躺下中国军队尸体的丛林,现在成了侵略者的坟场。
  日本人把英法尔战败称为“世纪性悲剧”。
  歼灭了凶悍的牟田口部队,缅中自然清静多了。
  在缅北,X部队8月初攻下密*后,已是大雨淋漓季节。江河暴满,遍地泽国。
  大雨把战火暂时熄灭了。
  中国军队停止一切攻势,就地休整。自从年初反攻野人山,官兵们在丛林里不停顿地奔突,不间断地战斗,七八个月了,战袍需要修补,武器需要保养,体力需要恢复,队伍需要整顿。他们该喘口气了。
  今年的雨季,雨量还是那么充沛,雨点还像铜钱那么大,雷电还像剑一样,从天劈到地。但是,人们的感觉已经不一样了。
  在密*,在孟拱,从战争废墟上搭起的帐篷城里,中国官兵像丰收后的农夫,猎获后的猎户,不慌不忙地消化着已经到手的战果。他们在清点虏获、总结作战经验、评功评奖。当然,这个时候,又有一些美国兵,拿香烟、拿手表,兑换中国人手里的日本战刀、膏药旗,或日军别的什么遗物。
  惯于吃苦的中国兵们对伙食也比较地挑剔起来。这没什么可指责的。他们得抓紧补充营养,恢复体力。盟军的供应是好的。但士兵们吃腻了饼干罐头。有人一闻见澳大利亚出产的牛排罐头,或者美国罐装香肠,就想吐。他们热衷于进山打一只山羊,下河炸几条鲤鱼,或者干脆采些野菜,支起小铁锅,弄几样家常菜,调调胃口。
  有什么业余爱好,尽管爱好就是了。打扑克、下象棋、听京戏,有的帐篷里还放着缴获的日本留声机,谁愿意听就听。最热闹还是来了劳军团的时候,吃的、喝的、玩的,全有。国内派来的劳军团三天两头不断线,走马灯似的,前脚刚走,后脚又来。美国电影明星战场慰问团还光顾过密*呢!他们给士兵带来歌声,带来欢乐,还带来温馨。运气好点的士兵、被选出来当代表,被请到台上,美国女明星会给这位骑士献上甜美的一吻。于是,全场欢声雷动。不论吻的,被吻的,被别人代表他吻的,全都兴奋不已。

龙陵拉锯战(3)
雨季给中国官兵带来的再不是饥饿、寒冷、疾病和愁苦,而是不尽的欢乐和希望。
  望着漫天大雨,官兵们欢呼:来得更猛点吧,把鬼子的尸体漂得远远的,把鬼子的血污洗得干干净净的,让大地清清爽爽,让丛林充满生机。
  望着闪闪雷电,官兵们呼喊:炸得更响点,劈得更低点,为我们劈出一条通往胜利的道路。
  就在这充满欢乐和希望的多雨季节里,X部队完成了扩编任务。将原有的一个军扩编为两个军,孙立人和廖耀湘分别任新1军和新6军军长。
  郑洞国免去新1军军长之职,升任X部队副总指挥。
  人人各得其所,皆大欢喜。
  雨季惟一给一个人带来哀伤。史迪威将军被解除中国战区的一切职务,凄凄凉凉地返回美国。
  史迪威与蒋介石之间充满矛盾的紧张关系,在这几个月里,更是雷雨交加。在美援物资分配、中国军队使用以及对延安的态度等等要紧问题上,总司令与参谋长的分歧越来越大。加上八、九月份,日军在粤汉铁路大举进攻,中国战场出现了紧急情况。罗斯福沉不住气,慌里慌张,接连致电蒋介石,敦促他委命史迪威为中国战区统帅,指挥包括八路军、新四军在内的所有中国军队。
  蒋介石意识到,把军队交给史迪威,即使打败了日本,但战后的中国决不是他所希望的那个中国。在中国战区内,有蒋无史,有史无蒋。蒋介石气得全身哆嗦,致书罗斯福,坚决拒绝。
  要将军还是要委员长?罗斯福进退维谷。
  在困难时刻,赫尔利作为总统特使,被派到中国,处理危机。赫尔利在美国政界以“相貌漂亮、崇尚虚荣和锋芒毕露”著称。几次接触后,这位美国钦差很快倒向蒋介石。他在致罗斯福的信中作出自己的判断,他写道:
  我的意见是,如果你在这场争论中维护史迪威,你将失去蒋介石,并且你还会连同失去中国。即使天堂里所有的天使都将发誓,说我们支持史迪威是对的,这也改变不了历史的结论:美国势必在中国遭到失败。我谨建议你解除史迪威将军的职务。
  史迪威是一名军人,不是政治家。他可以指挥千军万马,把握住某一战场的进程。但是,他有时连自己也把握不住。在错综复杂、波涛起伏的中美关系长河中,他只是一条小船。
  一阵狂涛袭来,他搁浅了。
  10月中旬,离开中国时,史迪威特意绕道密*,与曾经在缅北丛林并肩战斗,饱尝了失败的惨痛,又共享过胜利喜悦的中国官兵告别。
  在过去的日子里,这位美国老头子虽然刻薄了点,严厉了点,但他毕竟是位出色的将军。他懂得丛林战术,懂得尊重士兵。在战斗激烈时,他轻车简从,脖子挂着卡宾枪,自己开着吉普车往前线跑。为此,他赢得中国官兵真诚拥戴。
  当缅甸作战取得决定性胜利时,他却不明不白地离去了。不管什么原因促成他的去职,中国官兵们不会忘记,白发苍苍的美国将军与他们在缅甸丛林度过的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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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远征军会师典礼在这里举行
进入11月以后,缅甸的气候明显地改变了。
  大陆气压转高,海洋高气压中心趋向衰弱。来自云贵高原强劲的东北季风,逐渐驱散印度洋的湿热气流。
  空气干燥,雨量稀少,河流萎缩,丛林失去光泽,变得苍老了。
  野草枯黄,树叶飘零,山花凋谢。秋风起处,枯枝败叶漫天飞舞,簌簌下地。林中又铺上一层厚厚的落叶。荒莽榛榛、具有强大生命力的热带丛林,在秋风扫荡下,也无可奈何地显出萧条、破败景象。
  战火,在旱季重新点燃。
  经过3个月整备,X部队这口宝剑是更加锋利了。当它再次出鞘时,缅北残敌,立刻感受到它那直刺脏腑的闪闪寒光。
  飒飒秋风中,X部队自密*、孟拱两路挺进,孙立人军在左,廖耀湘军在右,席卷敌阵。不久,因日军进迫贵州,国内战场危急,廖耀湘的新6军紧急空运回国,孙立人新1军独立担负缅北作战任务。12月15日中国军队攻下敌军要点八莫。之后,中国军队雷厉风行,节节推进,将日军约两个联队合围于南坎地区。
  与此同时,Y部队在攻下龙陵后,马不停蹄,乘胜前进,连克芒市、遮放、畹町。
  中国远征军X、Y部队,20万人马,一路沿中印公路,从缅北往回打;一路沿滇缅公路,自滇西往外突。两路大军相向突击,互为呼应,炮声相闻。
  1月27日,X、Y部队共同攻占中缅边境敌军最后据点——芒友。两股铁流终于汇合。
  至此,滇西缅北地区日军最后一面膏药旗被拔除。凶恶的日本第33军宣告覆灭。中国期待已久的国际通道中印公路全线打通。
  中国远征军会师典礼在芒友举行。这天天气晴好,碧空无云,金色阳光洒向大地。
  在开满鲜花的草地上,肃立着两个钢铁方阵。左侧是身穿米黄色美式制服的X部队,右侧是身着深灰色中式制服的Y部队。
  典礼台布置得壮美、醒目,喜气洋洋。这是工兵部队连夜赶筑的土台。台顶张盖着鹅黄色降落伞,在蓝天、白云和草地映衬下,既热烈,又和谐。
  前台左侧一条标语:祝贺Y部队进军滇西马到成功!
  右侧也是一条标语:欢迎X部队反攻缅北凯旋回国!
  正中央横幅上,赫然写着一个斗大的字:V
  白底红字,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炬,格外耀眼。
  英文Victory(胜利)一词中,打头的字母“V”,对中国远征军官兵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不管懂洋文,不懂洋文,都知道“V”是啥意思。一些目不识丁,连自己名字也认不全的老兵,也懂得“V”,就是胜利。起初,跟美国人打交道,见面就伸这两个手指头。后来,中国人见中国人,也是两个手指头。冲锋的时候,打胜仗的时候是这样相互激励;受了挫折,打了败仗,负了伤也是这样相互慰勉。一个“V”字,X部队官兵从1942年开始,整整写了两年半,直到现在,才和Y部队的兄弟共同写成。
  那都是用血写的啊!
  世界的大人物们都在注视着中国远征军的胜利。在今天典礼台的幕帐上,悬挂着蒋介石、罗斯福、丘吉尔和斯大林的巨幅画像。他们都在向中国远征军祝贺。
  你瞧,风度优雅的罗斯福,右手竖起大拇指,像在向中国人说“顶好,顶好”;爱激动的丘吉尔高高举起左手,用食指和中指,竖成“V”字,表示祝贺;长着两撇漂亮唇髭的斯大林在使劲地鼓掌;而一身戎装的蒋委员长右手拿着帽子,在向官兵们招手致意。
  全场群情激昂。
  在嘹亮的军乐声中,X部队指挥官郑洞国、Y部队总司令卫立煌,从左右两侧,大步流星登上典礼台。远远地,他们张开双臂,急促地向对方迎上去,就像不久前,他们那勇敢的进军。
  身材修长的郑洞国,他的步伐果断而坚定,带有野人山里披荆斩棘、勇往直前的节律;体态魁梧的卫立煌,他的脚步沉重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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