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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赋:共和国前夜风云录-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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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柔弱的光绪与他合作,将把大清引向何方,那时朝政还能由她遥控指挥吗?
  在这节骨眼上,荣禄派人入京了,由刚毅领着直入颐和园,代荣禄秉告慈禧说:“伊藤来华是康有为等的阴谋,要招引伊藤入军机处作客卿,然后仿照日本的办法立宪法、设议院,伸张民权,尽坏祖宗法度。”
  当时各列强对中国的变法是极为关注的,列强人物与维新人士的来往颇为频繁,如英国的传教士李提摩太,日本公使林权助,美国公使怀特等和康有为他们来往密切、非常熟识。因此荣禄这一报告,惊得慈禧呆了,不觉间竟出了一身冷汗,又急又怒,却不知该怎么办,焦虑下,急派李莲英入宫传话给大小太监宫女诸人,命其留神监视皇帝的一举一动,随时报告。也不让李莲英回颐和园了,就命他坐镇宫中,指挥一切。
  光绪忽然感到宫中的情况十分异常,宫女太监们全鬼鬼祟祟的,窥头探脑,交头接耳,眼神动作也古里古怪,而自己在殿中批阅奏章或接见臣下,不时就有太监宫女找借口进来加以干扰。光绪大惊,心想:“看这样子,太后就要对付我了。但我是一国之君,却不知她用何法来奈何我?”
  

九 从来悲秋肠易断(1)
光绪正在紧张忧虑、胡思乱想的时候,慈禧却派人来通知他,说十月初荣禄安排在天津举行新军操演,请太后皇上到时一同临幸观操,太后已经答应去了,请皇上也务必一起前往。
  光绪想:“荣禄是太后的死党,他安排的岂能是善事。哼,荣禄竟敢大胆弑君吗?”但第二天,御史杨崇伊却上折子,说国事日艰,朝中混乱,须得请太后训政方可解国之危难。
  请太后训政,就是请慈禧重新垂帘听政的意思。光绪一见此折,倒抽一口冷气,说:“我明白了,太后已经下了决心,要废我了。太后训政之日,我自然就是废人一个了!”
  此时总理衙门大臣张荫恒进上书房请示光绪:“日公使馆派人联系,伊藤博文欲拜见圣上,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光绪忙说:“见,见,见。你与日公使尽快商量时间。”
  但很快慈禧就派太监副总管崔玉贵来传懿旨,说皇上会见伊藤时,李莲英必须在场。光绪狠狠的“哼”了一声,崔玉贵却不理会,传完了话就叩头告退了。
  这时军机章京杨锐给光绪送来了一叠子各类奏章及各地的上书,光绪见恰好太监们没有一人在房,忙站起来,拉杨锐之手急问:“太后欲废我,我废则新法必废,你有何良策以救我?”
  杨锐大惊,挣脱掉光绪的手,惶恐说道:“此圣上家事,小臣怎敢僭越胡言!”
  光绪失望下一跤坐在龙椅里,眼中泪水涔涔而下。
  杨锐红着脸叫:“圣上——”
  光绪说:“那么你给我传一纸密诏出宫给康有为,请他设法救我。”
  杨锐犹豫了一下,但终于点了点头。光绪急忙提笔匆匆写了几行字,折叠后付杨锐。杨锐将密诏揣入怀中,急走出宫。
  杨锐带诏出宫,心神恍惚,心惊胆颤,犹犹豫豫。直到第二天——九月十八日的下午,方将密诏交到了康有为的手上。当时梁启超也在康有为的寓所。两人同看密诏,见其上写道:“朕惟时局艰难,非变法不足以救中国,非去守旧衰缪的大臣、用通达英勇之士,不能变法。而皇太后不以为然,朕屡次强谏,太后更怒。今朕位几于不保,汝康有为、林旭、谭嗣同、刘光弟、杨锐等,可妥速密筹,设法救朕。朕不胜焦灼,不胜期盼之至。”
  康有为看罢大惊,哭道:“圣上有难,却有何法以救圣上?”
  梁启超也大哭,说:“如此奈何?”
  两人哭了一阵,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梁启超就说:“我往招谭嗣同等人,大家一起商议救圣上之策。”
  康有为急挥手,令他速去。
  不一时谭嗣同、林旭、刘光弟、、麦孟华等全赶来了,大家急步进了门,却见康有为直挺挺跪在地上,手捧着诏书泪流满面。大家也忙跪了下来。
  康有为就将诏书递给他们看,哭道:“我等俱是无勇无武的读书人,却有何法救圣上呢,你等可有好主意?”
  大家将诏书传看了一遍,一齐顿首而哭,说:“却有何法呢!”
  此时壮健英伟的谭嗣同站了起来,怒道:“事急哭有什么用,如今袁世凯在天津小站有七千精兵,我入宫向皇上讨一张密诏,命袁世凯杀了荣禄然后兵发北京,围住颐和园捉了太后。太后遭擒之后,皇上还会有什么危险?自然一切都大吉大利!”
  康有为惊道:“太后乃一国的母后,怎可发兵擒拿?”
  谭嗣同说:“为什么不能,她要害皇上,便能捉她。”
  众人议论了一会,除谭嗣同的办法外,的确也再无别法,于是康有为也同意了谭嗣同的意见。谭嗣同便起身而出,入宫求见皇上。
  上书房内,太监宫女的监视更紧了。光绪大怒下将他们全赶了出去,说不经宣诏,不许入内,但这些人时不时的在窗外门边探头。谭嗣同以笔代口,说明了来意。光绪点点头,立刻写了密诏交谭嗣同。谭嗣同不敢耽误,飞身出宫。刚走出宫门之外,刚毅手下的鸟枪营已奉令开往宫门及宫墙外各处警戒,对进出宫的臣僚等人进行检查。谭嗣同叫声侥幸,立刻乘车赶往天津。
  康有为在寓所又与梁启超、林旭等商议良久,觉得袁世凯的兵力太少,恐到不了北京,便为驻扎在长辛店的董福祥甘军所阻,于是谋划说服聂士成勤王,聂士成的武毅军有一万多人马,若能与袁世凯联攻北京,则勤王大计定能实现。王照与聂士成有旧,关系不错。康有为当下往寻王照,想着王照曾参倒怀塔布等人,受光绪的奖掖提拔,自能临危不惧,以救皇上脱难为己任。
  康有为直入王宅,示意王照屏去家人,然后急道:“王兄,王兄,皇上有难,急需联络聂士成以救皇上,万望王兄设法。”
  王照一愣,随即大怒道:“胡闹,皇上太后不合,都是你等胡乱猜测妄加臆断闹的!太后本来爱面子,还要顾点名声,不一定就废皇上,可你等若这样胡闹,太后非下毒手不可。快快回去,不要乱搞。”
  康有为苦求不已,王照拂袖而起,大叫说:“王照只做狄仁杰,决不做范睢。休想我助你离间帝、后。”
  康有为瞪眼怒道:“皇上变法维新,故为死守祖宗之法的太后所不容,怎能说是别人离间?”
  王照冷笑不已,以手指点康有为的额头,说:“枉为你负才子之名,又自称圣人,其实你一窍不通。我来告诉你,太后绝无政见,只知权利,她才不会那么珍惜所谓的祖宗之法,你可明白了?快与皇上改变策略,变法还有希望,不然,你便是断送变法的千古罪人!”说完挥手送客。康有为还欲再求,但王照两手背后,双眼望天,不再理睬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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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从来悲秋肠易断(2)
康有为无奈,含泪出门。
  谭嗣同到小站袁世凯的司令部门口时,天已经全黑了。袁世凯将谭嗣同拱手迎入客堂,奉茶端水,笑语问候。谭嗣同请入密室说话,袁世凯一愣,便带谭进了一个小屋之内,回身关好门,呵呵笑道:“谭兄,有事但请直言。我袁某别的本事没有,但最讲的是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决不皱一皱眉头。”
  谭嗣同正坐椅上,两眼如剑,扬眉说道:“兄弟我无事求你。但如今皇上有难,你必须带兵保护皇上的周全!”
  袁世凯一惊,跳了起来,急问:“谁要害皇上?谁要害皇上?”
  谭嗣同从贴身口袋里掏出光绪的密诏,双手捧着,说:“这是皇上的密诏,你自己看吧。”袁世凯急忙跪倒,叩头之后,接过诏书来看。这一看之下,头上的汗珠直冒了出来。那密诏上写道:“荣禄谋废立弑君,大逆不道,若不速除,朕命不保。着袁世凯带本部兵赴津,见荣某,出此诏宣示,立即正法,即以袁某代直隶总督,传谕僚属,挂告示,希告荣某大逆罪状,并即封电报局及铁路,迅速带兵入京,以一半兵力围颐和园,一半防卫宫禁,如此大局可定。。。”
  袁世凯捧着圣旨,跪着发愣,半天,方嗫嚅道:“为什么要围颐和园?”
  谭嗣同说:“妖后在园,不擒她杀她,皇上怎能坐稳江山!这是皇上已定之事,勿容商量。”
  袁世凯说:“太后从政几十年,也做了不少事情,许多人都拥戴她,何况我一直训诫部属士兵,要以忠义为本,若命他们杀了太后,恐大家都不愿下手。”
  谭嗣同扶了袁世凯起身就坐,说:“袁兄,你不要怕,我已派人召了湖南湖北的好汉数百名,正兼程北上以助皇上,你只要诛荣禄,围住颐和园就行了。杀不杀这老贱人可向皇上再请旨就是。如今你快点做个决断,我还要回宫向皇上复旨呢。”
  袁世凯擦着头上的汗珠,说:“谭兄,这事太大了,怎能草率便作决定,你容我想一想吧!”
  谭嗣同怒道:“你敢不遵皇上圣旨吗?”袁世凯叫屈道:“我岂敢不遵圣旨,但如今天津住着聂士成的一万多武毅军,北京辛家店又住着董福祥的二万军兵,可我的兵力只有六、七千人,这样干太冒险了。”
  谭嗣同说:“兵贵神速,诛荣禄之后你即刻以火车载兵入京,没等聂士成、董福祥他们明白过来,太后便已遭擒,那时皇上解困,高坐龙庭,聂、董两军又怎敢轻举妄动!”
  袁世凯急形于色,双手一齐乱摇,说:“不行,不行,你这办法没一点把握,我可实在没有这个胆量。轻举妄动之下,你我便都是天下的罪人了。此事无论如何得从长计议。”
  谭嗣同大怒下长身而起,厉声说:“袁都统,皇上的命救也在你,不救也在你。谭某已定了与皇上同生死,你不奉旨,便就此杀了谭某吧!”说着逼向袁世凯,双目冒火。
  袁世凯惊慌失措,忙起身拦住凛然生威的谭嗣同,发急说:“我哪又说不奉旨了,好吧好吧,我遵旨便是。”
  谭嗣同说:“好,袁兄你既允遵旨,皇上便有救了。谭某便代天下的百姓向袁兄叩谢。”说着两腿一曲,便欲向袁世凯跪拜。
  袁世凯忙伸双手拦住他,又推他坐到椅子上,说:“好了好了,你的叩谢我可当不起。”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幽幽叹口气,说:“谭兄忒是性急,若等到十月新军操演之时下手,那可就容易多了。那时皇上、太后、荣禄都来,在我军营之内,杀荣禄还不如杀条狗一般。”
  谭嗣同摇头说:“事情紧急,哪能等到那个时候。好了,我必须回京了。袁兄在意,务必照旨行事。”
  袁世凯点头说:“是,是,照旨行事。”却也不敢留谭嗣同,将之送到司令部大门外边,两人拱手而别。
  谭嗣同赶回北京时,已是十九日的凌晨时间。他先往康有为的寓所。敲门进去,却见康有为、梁启超、康广仁等还聚在房中垂泪。
  谭嗣同笑道:“还哭什么?袁慰亭已允遵旨发兵了,皇上可保无虞。” 慰亭是袁世凯的字。谭嗣同又将事情大略经过讲了一遍,众人一阵欣慰。不过,康有为脸上的戚容犹在。谭嗣同便问原因。
  却原来昨日傍晚光绪得宠幸的妃子——珍妃的帮助,托了珍妃的一名心腹太监王商带密诏出宫,切切嘱托康有为速去上海办报,康有为不走,梁启超,康广仁等正劝他遵从旨意,以免圣上担忧。
  谭嗣同忙说:“先生必须遵旨南下,北京这几天肯定险恶异常,有一场龙争虎斗。他们不到最后时候,是不敢动皇帝的。但要害你就不必那么谨慎了。上海有租界,若风声不好,你可随时入租界内躲避。”
  梁启超康广仁也齐声催促,康有为愁眉不展,说:“我走了,圣上的安危又怎么办?”
  谭嗣同说:“我与卓如在这儿照料一切,你放心上路便是。” 卓如是梁启超的字。
  康有为叹了口气,同意了众人的意见,决定处理完北京的几件事后,明日一早即由北京乘火车到天津,再乘轮船赶往上海。
  谭嗣同见再无别事,就急急赶回自己在懒眠胡同的寓所,请来京看他的朋友毕永年速赴湖南见唐才常,要唐才常尽快组织三、五百名江湖好汉,赶来北京救助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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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从来悲秋肠易断(3)
唐才常,湖南浏阳人,曾任湖南时务学堂的总教习,是湖南学界支持变法的重量级人物。他与谭嗣同幼而同学、长而同志,为生死刎颈之交。唐虽是书生,却与江湖帮会人物颇有来往,听了毕永年的传话,唐才常踊跃不已,便召集好友林圭、蔡忠浩、秦力山等帮忙,在两湖一带秘密联络帮会人物赴京。
  袁世凯自谭嗣同走后,担惊受怕,长吁短叹,竟是辗转反侧,一夜无眠。他把朝中之事眼前之事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总感不妥。按谭嗣同的办法搞,实在太冒险,成功的可能极小;不按谭嗣同的办法搞,皇帝有朝一日被太后拿了,自己是皇上的同党,现有杀荣禄围颐和园的圣旨在自己怀里揣着,另外,若皇帝用其他办法擒了太后,自己不遵旨也得倒大霉啊!袁世凯便这样折腾了一夜。早上起床后坐着发呆,烦躁不安。
  勤务兵见他这个样子,也不敢问,只泡了壶茶拿给他,便远远躲开。袁世凯却忽然跳了起来,大叫“备轿”。几个勤务兵一愣,因为袁世凯平时很少坐轿,一般早晨去各标、各协巡查,他多爱骑马,今天却怎么了竟要坐轿?这一愣,动作稍慢了点,袁世凯立刻暴跳如雷、大骂起来,赶了上来动脚就踢。勤务兵吓得鼠窜出门,飞一样给他备轿去了。
  袁世凯坐轿进了天津城,直向总督衙门抬去。荣禄却领了督府的卫队在门外迎他。慌得袁世凯滚下轿子,红着脸说:“大帅,你这是干什么,弄得小将我无地自容了。”
  荣禄笑道:“慰帅不要客气,你如今得皇上恩典,荣升兵部侍郎之职,本督该当远接才对。”
  袁世凯心中直叫苦。荣禄虽然还是笑呵呵的,但明显是与自己见外了,当下也不好说什么。遂着荣禄入衙进了客堂,聊了一会儿闲话,袁世凯就咳了一声,低头看着地面,扭扭捏捏说:“大帅,我有重要事情要对你说!”
  荣禄大笑起来,说:“慰亭,你一向豪爽痛快,今儿却是怎么了,有话便请讲。”
  袁世凯又清了清喉咙,鼓足了勇气,才待开口,门外却传报说:“叶祖圭叶大人求见!”荣渌忙传话请叶祖圭进府,同时起身去迎。
  叶祖圭是原北洋水师靖远舰的管带,甲午海战的幸存者之一,如今受命准备重组北洋海军。袁世凯勉强听他们说了一会儿话,但如坐针毡,对他们的话也是听而不闻,于是便起身告辞。荣禄按礼数将他送出大堂,说:“慰亭,你的事似乎不方便说,那么改日来说吧。”
  袁世凯点点头,失魂落魄一样上轿去了,回到小站,骑马将各标协全部巡查了一遍。吃过午饭,又略休息了一会,却是神情恍惚,怎么也睡不着,便一骨碌爬了起来,又乘轿子进天津城,直入总督府内,开门见山请荣禄带自己入密室,说有大事祥禀。
  荣禄一脸凝重,忙携袁世凯进了督衙内的小客堂,吩咐随从不许擅来打搅,然后关好了门,眼睛就盯着袁世凯的眼睛。
  袁世凯说:“大帅,小将有机密要事,不禀告大帅便睡不着觉,这事非得由大帅定夺不可。”
  荣禄安慰道:“慰亭你慢慢讲,你我二人什么事都好商量。”
  袁世凯便将光绪的密诏拿了出来,递给荣禄。荣禄不知何物,拿过来草草一看,顿时脸色蜡黄,“咕咚”一声便跪下了,说:“慰亭,慰亭,我决无大逆不道的想法呀!这可怎么办?我并不敢不敬皇上,皇上却为何如此深恨于我?”
  袁世凯愁眉苦脸的说:“这是谭嗣同交给我的,谭嗣同说大帅要借秋操之机不利于皇上。大帅,你说如今这事可该怎样区处?”
  荣禄叫起撞天屈来,说:“全是胡言,我对皇上若有一丝不敬之心,让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他又抬头看着袁世凯,怯怯的问:“慰亭,你要按皇上的旨意杀我吗?”
  袁世凯忙说:“大帅啊,你对袁某恩重如山,我怎能昧心起意杀你!”说着将荣禄扶了起来坐下,说:“我将事情说给你,便是要和你商量个办法。这事情你得设法拿个主意。”
  荣禄凝眉苦思了一会,决然说道:“此事必须告诉太后,不然,国中祸乱将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袁世凯急道:“说给太后,皇上就一定要遭大难,那天下人就会骂你我二人为逆臣贼子。大帅与小将忠心为国,却怎能落此骂名?”
  荣禄站了起来,一手抓头,来回渡步,苦思冥想。
  袁世凯问:“有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使太后皇上都安然无事,这样你我就可不落骂名了?”
  荣禄使劲的想了又想,却也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反倒想得自己心烦意乱。于是便说:“此事太大,我一时也想不到好主意。明天早上你来,我俩再细商对策。”袁世凯点头说好,就别了荣禄径回小站。
  二十一日,袁世凯吃过早饭后,又乘轿赶往直隶总督衙门。但好生奇怪,昨日还愁眉苦脸的荣禄今日却笑嘻嘻的,直接领了袁世凯到内进的小客堂,那儿早已坐着京中的御史杨崇伊。
  杨崇伊满脸笑容、神情兴奋,与袁世凯见过礼后,仆役的茶就沏了上来。荣禄乐呵呵请袁世凯喝茶。袁世凯望着眼前的茶杯,心中惊疑不定,脸色就也显得有些古怪。荣禄哈哈大笑,说:“慰亭,大胆喝茶,这茶中绝对没有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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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从来悲秋肠易断(4)
杨崇伊也大笑起来。袁世凯睁大了眼睛,惊恐问道:“大帅,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对大帅可一直是忠心的!”
  荣禄与杨崇伊相互对视一笑,这才说:“慰亭,你我都不用为昨日之事烦恼了!京中之事已妥,太后已出来训政了!”
  袁世凯惊呼一声,手中的茶杯落地,溅得他腿脚尽湿。袁世凯一骨碌从椅子里跳起,抢到荣禄面前跪下,哀哀叫道:“大帅,国事妥了,小将我却麻烦大了,太后一定要不利于我!大帅呀,你须得在太后面前替我分辨,这话你要不说,小将我就冤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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