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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每次她有难的时候。他总能及时赶到。
可是,如今他躺在床上,生死不明。自己却连进去看望他一眼都不能够……
张瑶的心痛的好似有钢刀在刮一样。
她微微弓了弓身子,无声的抽泣着,肚子也隐隐的作痛,忍不住呻吟出了一丝声音,可却怕打扰到了里面儿独孤澈的修养,赶忙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桂枝儿紫薇儿心头一酸,赶忙上前扶着张瑶,“娘娘,咱们走吧,明日再来,殿下定会好起来的。”
好说歹说。总算是把张瑶劝走了。
却是一步三回头,张瑶脸上的神色哀戚的让人见之无不动容,目光仿佛是穿过时光的苍凉。
福寿儿在后面儿看着,忍不住的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巨系肝划。
裘诗雨在听太子妃说的话时,便已经转身走了,她已经快要临盆了,可受不住这般的折腾。
怜玉容看着张瑶这般,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路过张瑶的时候。轻声儿的说了一句,“假惺惺!”
桂枝儿听的火起,张瑶却一把捏住了桂枝儿的手,“娘娘!您怎么能这般的任着怜嫔欺负?往日也就罢了,今日之事儿关殿下,难不成娘娘连担心殿下都不成了吗?”
张瑶目光一冷,“那又如何?管那般多干嘛?只要殿下能好好儿的,她怜嫔的嘴在她的身上,怎么说谁能管得着?”说罢一顿,“在说了,怜嫔性子直,且分位比我高,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见不过,说说也是正常的。”
所以,惹不起,不理她便是了。
“可是……”桂枝儿还想在说,张瑶摇摇头,道,“罢了,不要在说了,咱们回宫罢!”说罢,目光留恋的看了一眼独孤澈的房间,转身由着紫薇儿扶着走了。
而房间内,慕容雪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独孤澈,目光不由微微呆滞。
沉鱼走了进来,慕容雪眸光微微一动,“走了?”
沉鱼屈膝一礼,“娘娘,都走了。”
“嗯”慕容雪简单的应了一声,目光再次看向独孤澈,若有所思。
第二天,张瑶早早的便起了,亲自去了厨房,熬了几个时辰的鸡汤,到了吃早膳的时候,简单的用了一点儿米粥和燕窝加着几个小菜,便端着刚刚出炉的鸡汤,由着紫薇儿扶着,又急急的感到独孤澈的院子。
进了院子,看见几个丫鬟守在门前,张瑶微微松了口气,提着裙摆,便要进了屋中。
却不料,一个丫鬟直接伸手,就拦住了张瑶。
张瑶见状,微微一怔,随即不由薄怒道,“你这是做什么?让开!本宫要进去看看殿下。”
丫鬟面无表情道,“回娘娘,太子妃娘娘吩咐了,在殿下好起来之前,除了太医和福寿儿,其他人一律不得入内。”
慕容雪?!又是慕容雪!
张瑶咬牙,怒目瞪向那丫鬟,“让开!本宫只看一眼殿下便走!”
“张娘娘。”这时,屋内传来一个声音,张瑶抬头看去,见得却是慕容雪身边儿的落雁,脸色不由微微一变。
“落雁,太子妃娘娘这么做是为什么?难道,咱们东宫的妃嫔,连看望一下殿下,给殿下送点儿鸡汤,都不可以了吗?”张瑶冷着脸,对落雁斥道。
落雁浅浅的行了一礼,脸色无辜道,“娘娘,这可就怪不得奴婢们了,太子妃娘娘有命,奴婢们不得不从呀,奴婢看,娘娘您还是就听着太子妃的话罢,等殿下好了,再来看殿下,这是为了殿下好,也是为了娘娘您们好呀。”
说罢,眼睛一转,笑道,“娘娘若是有给殿下熬了什么汤,是娘娘有心了,可是,太医说了,殿下这几日,不宜进食油腻之物,所以,娘娘,您还是请回吧。”说罢,脸上的笑意一收,对着两旁的宫女道,“送娘娘。”是罢,从里面儿把门关上了。
张瑶见状,不由的咬了咬牙,目光在禁闭的门上定了定,终是不甘心的拿着自己辛苦熬了几个时辰的鸡汤回了紫薇居。
自那次以后,张瑶一连几天,每天都必去一趟独孤澈的院子,可每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甚至有一次,慕容雪出面儿,连院子都不让张瑶进了,说她日日前去,打扰了殿下的安宁。百度嫂索|…—后宫之如花美眷
桂枝儿和紫薇儿瞧得为张瑶心疼不已,不止一次的劝说张瑶不要在去了,殿下醒了,自是会有人通知的。
可张瑶却是不听,一日未曾听见独孤澈清醒过来的消息,张瑶便一日放不下心来。
于是,张瑶每次都只能在独孤澈的院子外面儿转许久,好似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感受到,他还活着一样。
这一日,张瑶照样的去了独孤澈的院子外转了好一会儿,抱着能进去瞧瞧独孤澈的心思小期盼,走的时候是依旧的失落。
行到白玉桥上的时候,张瑶看着桥下流动的溪水,突然想起了自在宫宴中落入荷花池,后来便没有在见过的周蓉了。
算一算,也有好几日未曾见到周姐姐了,不知她现在如何?
这般一想,张瑶便对着桂枝儿和紫薇儿说了一句,“咱们去周淑女哪里瞧瞧。”
。。。
 ;。。。 ; ; 内侍忙就低垂着头,声音略带颤抖的道,“回娘娘,殿下……殿下。受伤了。”
“你说什么?!”张瑶一听,心里一炸。
突的,脑子里面儿,梦中的场景再次的浮现,张瑶脑袋微微一阵儿眩晕,吓得桂枝儿紫薇儿脸色一变,忙就扶住了张瑶。
“娘娘……”桂枝儿担心叫道。
内侍见状,虽不忍告诉张瑶真相,可也只得把事实说出来。
原来,独孤澈等人,在参加宫宴的时候,突然窜出来一群黑衣杀手,独孤澈为了保护皇上,被十几个刺客围攻,最后被人一剑插入了胸膛。
在皇宫紧急的救治了。此刻被抬回了东宫,是生是死,却还不知晓。
张瑶听罢,浑身止不住的,一阵儿一阵儿的发凉,现实和梦境交织,张瑶差点儿都快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
直到桂枝儿再次叫喊了她一声,张瑶快速的回过神儿来。
反应过来,张瑶立即掀开了被子,起身,“桂枝儿,紫薇儿,快给本宫更衣,我要去看殿下!”
“可是。娘娘……”桂枝儿急急道,“您身子还没好呢。”
此刻张瑶本就烦躁,桂枝儿如此一说。张瑶立即就对着桂枝儿吼道,“本宫说本宫要去看殿下你没听见吗?”
桂枝儿从未见过如此的张瑶,被喝得一愣一愣的,张瑶微微回过神儿,知道自己刚刚是迁怒与桂枝儿了,微微叹了口气儿,“桂枝儿,听话。我是殿下的女人,殿下如今受了重伤,我又怎么能安心的躺在床上呢?快去!”
桂枝儿无法,心里虽然难受,可也不敢不听张瑶的话。相比较桂枝儿,紫薇儿则是听话的多了,张瑶一说,忙就去准备了衣物。
两人伺候着张瑶穿上了衣服,外面儿此刻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秋季浓重的夜色,带着微微的白雾,空气儿也冷冽的紧,张瑶走的急了,连大氅都没有披上,桂枝儿忙又拿了大氅赶紧的跟上去。
张瑶叫了那内侍带路。一路脚步匆匆的往独孤澈的院子里面儿去。
心情复杂的不行。
那个梦,难道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那独孤澈……
不,他不会死的,他一定不会死的!
张瑶在心里不停的安慰着自己,可是梦中的场景一幕幕的闪过,长剑没入心脏,抽出来,血光冲天,溅得到处都是,她的整个梦境都是一片血色。
怎么会这样?
不是说做的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吗?可为什么独孤澈会这样?
还有,明明前世就是在御花园里,女眷被刺客追杀,这一世,却怎的到了宫宴上去了?这是谁做的?到底是为什么?
脑子里面儿纷乱扰杂,张瑶走的急,好几次都差点儿摔倒了,张瑶自个儿没什么,倒是骇的桂枝儿和紫薇儿心尖儿乱颤的,就怕她有了个什么好歹。
独孤澈的正殿儿院子里,远远儿的,就看见了燎亮的火光,整个院子灯火通明。
张瑶见状,心里再次紧了紧。
走上前,院子被护卫包围的滴水不漏。
见着张瑶,递上了牌子,护卫这才让张瑶进了去,却只让张瑶和两个丫鬟进了去,内侍被留在了外面儿,张瑶也不在意,脚步匆匆的往前走。
远远儿的,就看见了在屋子外走来走去的东宫各妃嫔,慕容雪身为太子妃,自然是比起其他人,要镇定的多了。
裘诗雨和怜玉容,都由着丫鬟扶着站在一边儿,每个人脸上的担忧之色,都是真真儿的,毕竟,独孤澈对于他们东宫这群女人来说,就是天儿。
若是独孤澈有个三长两短,东宫怕是也离着末路不远了。
张瑶来了,听见动静,众人都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怜玉容接着就转过了头去,裘诗雨倒是对着张瑶点了点头,张瑶还记得裘诗雨的恩情,只是此刻却不是说那些的时候,也只得颔首示意。
转了一圈儿,周蓉却是未到,想来,周蓉应当还在床上躺着。
慕容雪见着张瑶,本就烦躁的心,越发的烦躁,不过面上还是端着神色,上前问道,“张淑女怎的来了?不是给你说了吗,你身子还未大好,且在屋里好好儿的修养着。”
这次独孤澈的事儿,她也是始料未及,原著中根本没有这一段儿。
当然,也是因为后面儿的剧情,她自己也不知道了,她发现,现在整个事情的走向,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掌握了,心里越发的没底儿,升起丝丝的无力感,慕容雪只恨,张瑶这个概定的变数。
张瑶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屋子,对着慕容雪点点头道,“臣妾知道了,只是,臣妾听说殿下受了伤,心里担忧,便忍不住跑来看看殿下……”
“好了。”话还未说完,一个声音打断了张瑶,一直禁闭的门儿从里面儿打开,福寿儿跟着一个身着太医服的太医走了出来。嫂索妙筆閣后宫之如花美眷
众人见状,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围着福寿儿和太医,“福公公,殿下如何了?”巨讨以亡。
“殿下已经脱离了危险,还请诸位娘娘放心则个。”福寿儿说着,微微一顿,“不过,殿下目前需要静养,诸位娘娘若无事儿,便先回了吧。”
慕容雪却是一步上前,道,“本宫先去看看殿下。”虽说是那般的说,可太子妃上前,福寿儿自是不敢拦着的,便由了她去。
张瑶见状,心一横,咬了咬牙,也踏着步子上前一步,福寿儿想着,只怕殿下若是醒着的话,最想看见的,不是太子妃而是这位张淑女吧?
于是也没有拦着,可张瑶走到门前儿,慕容雪却是陡然转过身来,满脸冰霜的看着张瑶,眉头一挑,“张淑女,你这是作甚?”
张瑶咬牙,目光盈盈而动的看着慕容雪,带着一丝丝的祈求,“太子妃娘娘,臣妾,想看看殿下……”
慕容雪的目光一瞬间转冷,“张淑女,你难道刚刚没有听见太医和福公公的话吗?殿下需要静养,不宜人打扰,所以,张淑女,你还是先回去罢,等到殿下好转,本宫自是会通知你们的。”说着,冷眼一扫一旁的福寿儿,“福公公,把门儿给本宫看好,不要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要进来打扰殿下,没得扰了殿下的清静!”说罢,冷哼一声,转身进入里间儿,沉鱼落雁“砰”的一声,便把门儿给关上了。
。。。
 ;。。。 ; ; **馨闻言,赶忙又屈膝一礼,“臣女日后,定然不会在如此莽撞了。请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恕罪。”
皇后点点头,道,“罢了,不过是小孩子口误,下次注意便好了。”转头笑看着独孤澈,“太子,你说呢?”
独孤澈的心里恨极,那种明明知道对方有错,却不能手刃的痛苦,有多难受。
可此刻,皇后都如此说了,他既然还没有和皇后翻脸,就自然不能反了他,于是独孤澈低了低头,压抑着心里的愤怒。“母后怎么说,便怎么是。”
皇后点点头,很满意独孤澈这态度。
挥了挥手,皇后道,“罢了,不过是一场误会,大家都散了罢,宴会怕是也要开始了,咱们该好好儿的准备一番了。”
皇后如此说了众人自然是应是的,哪怕这次的事儿,众人都知道,张瑶不过是白白的受了顿苦。
可没有人敢说什么,太子都是如此。
独孤澈抱紧了怀里的张瑶,心里的愤恨无法。看着张瑶越发的愧疚,目光隐露一丝狠色,伤了她的瑶儿。就想这般简单的抹了过去?
等着吧,且看看,你能潇洒到几时,这般想着的时候,独孤澈眸子冷冷的扫过**馨,骇的**馨都不禁往皇后的身后瑟缩了一下。
独孤澈低下头,轻轻儿的叫了一声,“瑶儿?”
没有反应,独孤澈心里“咯噔”一声,再次叫了一声,“瑶儿?”
还是没有反应,独孤澈心里一紧。赶紧的把张瑶扳开来看,张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了过去,独孤澈瞪大眼睛,大喝一声,“瑶儿?!”
…………
张瑶做了个梦,宫宴之时,突然冲出大批的黑衣刺客,独孤澈为了保护皇上,替皇上挨了一刀,正中心口。
“呲啦”一声。利剑抽出,喷涌的血花飞溅,张瑶吓得“啊”的一声大叫,整个人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娘娘……”闻声而来的桂枝儿和紫薇儿和着几个小丫头,一溜儿的就冲了进来。
桂枝儿在床边儿扶着张瑶,满脸的担心,“娘娘,您怎么样了?可有感到哪里不适的地方吗?”说罢,见张瑶满头大汗,忙又从木檀儿的手里接过汗巾,细细的替张瑶擦拭着薄汗。
张瑶目光呆滞,微微转了转眼,刚刚梦中的那个场景,太过真实,真实的好似就发生在她的眼前一样。
太子,独孤澈!
张瑶忙一把抓住桂枝儿的手,急急的问道,“桂枝儿,殿下呢?殿下在哪里呢?”
“殿下?”桂枝儿被张瑶这突然的发问搞的懵了。
一旁的紫薇儿见状,还以为张瑶是被之前的那事儿搞的下了魂儿,一醒过来就想要找殿下,忙就道,“娘娘放心,您已经安全了,殿下命人把娘娘送了回来了,太医也给娘娘诊过脉了,说娘娘是受惊过度,其他的都还好,小殿下也好好儿的,娘娘不要担心了。”
张瑶摇摇头,目光灼灼的看着紫薇儿,“不是,我说,殿下呢?殿下在哪儿呢?”
“殿下,殿下在宫里参加宫宴呢,不好先行离开,便把娘娘先送回来了,不过,此刻,殿下怕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很快就能赶回东宫来的了,娘娘放心,奴婢派了内侍在前院儿候着,若是殿下一回来,马上就会有消息来的。”
张瑶一听,心里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那想必,应当便是没有什么事儿了吧?
想到这儿,张瑶微微低了头,伸手抚上自己微微凸起的肚腹,宝宝,你知道吗?娘差点儿,就和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差点儿,就再也,见不到你的爹爹了,幸好……巨讨亚圾。
桂枝儿和紫薇儿见状,不由的对视一眼,打了个眼色,示意其他人退出去,张瑶之前受了刺激,人太多不好,便只留了两个人在屋内。
桂枝儿伺候着张瑶喝下了一碗保胎方,正准备扶着张瑶歇下,外面儿木檀儿的声音响起,“娘娘,太子妃娘娘来了。”
张瑶一听,眉目微动,眼眸闪过一丝冷冽的厉色,这一次,张瑶相信,这里面儿,绝对会哟慕容雪的推波助澜,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这般容易的,便轻易的拿捏住了她的把柄以及给东宫的一个污点儿?
张瑶心里不由冷笑,慕容雪为了铲除自己,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连皇后都可以利用!
真真儿的是……
不过,她张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儿,若是慕容雪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于她,她便是拼了命,也要拉着慕容雪下水!
微微眨了眨眼,敛下满眸心思,张瑶点点头,“快请太子妃进来。”
木檀儿应了声是,掀了帘子,慕容雪便迈步走了进来,脱下身上的大衣交给一旁伺候的丫鬟,慕容雪走上前,坐到桂枝儿在张瑶床前,已经放好的椅子上,看了一眼张瑶,目光略微闪动,随即道,“张淑女,这一次,真是苦了你了,还望张淑女你莫要怪罪本宫当时……当时的情况,想必张淑女你也知道,本宫也是不由已呀。”
张瑶看着慕容雪这般,心里着实觉得好笑,慕容雪,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一面儿在尽力的笼络自己,背地里却恨不得处之而后快。
张瑶摇摇头,神色略微有些苍白,“太子妃不必自责,当时的情况,臣妾也知晓,太子妃也是自顾不暇,又哪里能顾得上臣妾呢?臣妾这点儿是非,还是省的是,所以,太子妃不用担心。”
慕容雪听罢,这才点点头,叹了口气,“你能这般想,自然是好的。”说着,摇摇头,道,“不过,这一次,却是因为张淑女的事儿,皇后怕是又要拿着在背地里做些文章了,到时候,只是苦了殿下了。”
这是在怪罪她了?张瑶眼眸微敛,眸光收缩,声音有些低迷,“都怪臣妾不好,给殿下和太子妃惹了麻烦。”
慕容雪叹了口气儿,看了张瑶一眼,摇摇头,道,“你也不用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