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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妖娆之枭妃无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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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桓想到这里,呲牙一笑。

    总之,卫师师这个情敌,很好很强大。

    对于凌熙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与羞辱。

    他在羞辱对方之余,又觉着可惜袁世子是一个有婚约的,很多时候都会束手束脚。

    话说,每逢举办花会诗会与灯会时,常有人提及袁世子的婚约。

    袁家人明面上不说什么,但打心眼里对凌熙很不喜。

    有位袁家姑姑曾见过凌熙,每次提起来都悠悠道:

    “不说凌家女儿的地位与我们世子般配不般配,就是她的长相也并不出色,又是将门千金,在学识方面更是逊色,勉强识得几个字,礼仪方面极是粗鄙,不过这也怨不得别人,那凌家的祖上就是马夫出身,却是不曾找个傅姆来教她,可以说没有丝毫的优点。”

    说罢,还要用袖子掩住唇角,向下一撇!

    袁夫人饮了几杯酒后,也曾道:“若凌家女儿够聪慧的话,不如自己上门,取消婚约,于双方都有益。我们袁府不主动提出退婚,只是给他凌家一个面子罢了。”

    是以世子对卫师师展开追求时,袁家人觉着应是如此,而且是乐见其成的。

    于是,周桓忽然觉着自己发现了上面的意图。

    身为袁家的三大管事之一,周桓觉着自己责无旁贷,很有必要“提点”苏家人。

    指责他们,唾弃他们。

    让他们知难而退。

    想到这儿,周桓不屑地盯着苏老爷,目光不怀好意,“阁下想要利用凌家与袁家的一纸婚约,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这种想法太羞人了,还是省省吧!那凌丫头与卫师师小姐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呆头呆脑、不学无术的丑八怪,你不如请她参加女学、诗社、画社,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若你们苏家家败,凌熙流落街头,世子也绝不会同情她,怜悯她,一碗嗟来之食也不会给她,这些年袁世子对凌小姐的态度就已说明了一切,只是你依然在心存侥幸!我周恒敢用项上人头作保,袁家绝对不会与凌家结亲,若是凌家丫头能入得袁家人的眼,将我的人头拿去。”

    闻言,苏老爷仿佛被人戳中了要害,退后两步,面如死灰。

    好一个一语道破天机。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他的眸中带出一些懊恼沮丧,所有美好的遐想,通通冷却。

    半晌,苏老爷悲哀的回眸看向了凌熙的马车,目光戚戚,同时感到夜色寒凉。

    看来,妹妹苏氏这些年的美好期盼,是要落空了!

    也可叹凌熙这姑娘并没有嫁给世子的命。

    苏老爷心中一沉,头垂的越发低。

    周桓看着苏老爷的面容,眸子一凝,唇角一扬。

    成了!总算是终于知难而退了!自己可以回袁家报个讯儿,也算是大功一件。

    但是不知为何,他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身体感觉到了一阵阵的阴寒。

    另一厢,苏家姐妹也难得怜悯地看向凌熙一眼,虽然她们并不喜欢凌熙,也不由报以十二万分的同情。这凌熙固不讨喜,也是一个可怜人儿。

    尤其情敌居然是卫师师,天呐!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可是莫大的打击与刺激,只怕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很快,四周的人都用复杂的目光看向凌熙,怜悯的,同情的……

    马车内,凌熙依然优雅地靠在垫子上,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朝向自己的方向涌来,不由勾起了红唇,樱花似的唇角露出一抹清寒的笑容,眼中带着一丝讥嘲与冷然。

    凌熙伸出指尖绕了绕发丝,目光清冽如冬雪,浑身带着妩媚之态,暗道这些人还真是无聊透顶!

    其实,不论在后世的自己,还是眼下的自己,从来不需要旁人的怜悯与同情。

    她最不担忧的就是……自己会嫁不出去。

    那个卫师师……不过是一个古代版的女神,男人利用这样的女人打击自己看不上眼的未婚妻,这种做法本来就是她看不起的——太幼稚。

    尤其,凌熙根本就从没有喜欢过什么袁岚世子,自然不会有什么所谓的情敌,于是乎这一幕在她眼中极是好笑。

    她性情向来自立,命运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这天下间的男儿,又有谁能值得她下嫁?

    所以,他们真是同情错了人,也怜悯错了人。

    至于这个周桓……她眯起眸子,细细地打量起来。

    忽然,她清冷的眼波柔柔的一转,轻轻勾起嘴唇,瞧出了一些端倪。

    ……

第十章 她就是凌氏阿熙() 
“啪啪啪——”

    忽然,马车中,传来不合时宜,击掌的声音。

    紧接一道清婉温润的女子声音从马车内传出,顿时让人精神一振,“很好很好,周桓管事,刚才所说的真是精彩。”

    周围众人不由一怔,久久都要回不过神来,只因这声音忒是好听,既慵懒,又迷人,让人觉着全身骨头都要酥麻。

    但女子话锋一转,“不过可惜,给皇家交货的事不劳操心,苏家香料没有任何问题,丝毫无损。”

    这时,周桓脸色一变,这女子胡言乱语什么?丝毫无损?怎可能?

    苏老爷吃惊抬头,目光不解。就连苏氏姐妹也不可置信地看向凌熙的马车。

    “你是何人?”片刻,周桓面色深沉地问道。

    “周公子,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不知好歹。”凌熙嘴角带着一抹冷笑。

    “你是何意?”听出了弦外之音,周桓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

    凌熙眉目潋滟,咄咄逼人,“要知道,袁家如今正是如日中天之时,名声对于袁家就像甘霖对于沙漠,‘名’之一字,足可以撑起一个家族,也可毁掉一个家族,然而有人偏偏抹黑袁家,说袁世子要取消凌家的婚约,岂不是说袁家喜欢背信弃义,失信于人?”

    顿时,周桓的表情一下子凝固,脑中一声鸣响。

    他忽然想起,袁府从来没有当着外人说过对婚约不满。

    这时,他心虚了,自己居然坏了袁家的名声,还以为替袁家做了些什么,殊不知成了袁家的罪人。

    凌熙唇边泛起一丝浅浅的笑,笑靥朦胧,又换了一个更优雅舒适的姿态,“不过,我很奇怪,为何周大管事来的正是时候?”

    “什么是来的正是时候?”周桓还未回过神。

    “我说来的正是时候……”凌熙声音很轻柔,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还有一丝轻嘲,“匪贼前脚刚刚离开,袁家的部曲后脚就出现了。个个来的是风尘仆仆,显然是在赶路,大约也是为了及时把货物送到宫里交货,明明诸位可以走得很快,却又落在了苏家的后面?”

    众人面面相觑,听得不是非常明白。

    凌熙一双如墨玉的眸子微闪,愈发深不可测,“周管事,一开始,我们就觉着这次的匪贼来的很蹊跷,显然有人居心不良,背地里把苏家商队的路线时间告知了匪贼,那人定是了解苏家行踪的人物,必有所图,于是我们索性将计就计,藏起了货车,停留在原地,等待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终于引出了幕后的黑手。”

    凌熙捋了捋发丝,神秘的笑容浮现在她的面上。

    “舅舅说是不是?”她顺着帘子,看向苏老爷。

    闻言,苏老爷立即就反应过来,明白其中的玄机。

    难怪,周桓一出现就瞄准了他的皇商身份,原来如此。

    众人看向周桓的目光充满了忿恨,双目通红,咬牙切齿,暗道原来这一切早有预谋,这个周桓居然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害死车队那么多人。

    周桓的面色霎时一变,“无凭无据,胡说什么?”

    汗水滴落,面色微白,没想到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还是被人看出来了。

    不过,那车中的女子又是什么人?

    周桓目光闪了闪,看向马车的目光充满了不可思议。

    他方才听到她叫苏老爷为舅舅,难道她就是袁岚世子的未婚妻?

    可那个凌熙,她不是应该养在深闺,毫无见识的吗?

    可恶,不会是苏家弄了一个相似的女人代替凌熙?就算正妻不做,也要屈尊降贵做侧妃,到时不是影响到了他周桓的利益?

    周桓想也不想地爬到马车上,“刷”的用刀挑起了车帘,举止没有丝毫的恭敬。

    一道纤弱身影坐于车内,如瀑的青丝垂在身后,橘色的灯光晕染了她的面容,看着甚是模糊。

    然而,一个眼神就让她区分开来那些庸脂俗粉。

    他微微愣了片刻,居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对方眸子似有一股冷傲气息,那锐利的眸子清冷如若两丸水银,仿佛能够洞悉一切。漆黑的瞳影好似是彼岸的幽冥花,又恍若天巅冰雪千年的一点洁莹,只是淡淡一瞥,竟让人觉着神魂皆丧!周桓因为接触到了这双眼睛顿时心脏紧缩。

    不过,当周桓看清对方手里的东西时,面色顿时变得煞白。

    她手中握着弓箭,张开,正对准了他。

    同时,那清冷的气势让人心悸。

    但从少女握弓的姿势来看,并不是一个擅于射箭的。引弦的右肘抬的略高,拉弓的左臂伸的还不够直。

    甚至用的不是两指,而是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指拉箭。

    这种姿势,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只这么一个动作,弓弦却如同化成了琴弦,给人一种震撼的印象。

    就在周桓胡思乱想间,对面女子忽然唇边冷笑,松了青葱玉指,那支箭就“嗡”地一声飞了出去,带着破空的声音,速度与力量虽然略逊,准头绝对的没错。

    对方的箭丝毫没有留情,径直朝着他的眉心。

    周桓身手敏捷,立刻闪躲,可他跪坐在马车前面,只能迅速朝着一旁偏头。

    箭矢擦过他的头皮,划出一片血污。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周桓方才用力太快,脚下的污泥混着血液无法平稳站立,立刻从马车上摔了一个倒栽葱,白皙的面容栽到地上,满脸都是泥泞。

    凌熙指尖一转,收起了弓箭,轻启红唇,吐气如兰。

    女子眼底里藏着一抹厉色,语气斩钉截铁,“周管事,我虽然对你家的袁岚世子没有任何兴趣,却依然是凌家的将门千金,绝对不是你这种人可以随便亵渎的。”

    众护卫连忙上前搀扶周桓,周桓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吐了几口混着泥水的唾液,像受伤的野狼一般盯着凌熙,嘴里喘着粗气。

    “来人!弓箭手!”周桓丧失了理智,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欺辱过。

    部曲里的头目立刻领着十八名弓兵,腿脚利落地跑了过来,张开弓箭,对准诸人。

    苏家人哪里见过这个阵仗,苏家姐妹浑身都吓得抖了起来。

    凌熙目光清冷地看着前方,表情镇定。

    这些部曲虽人多势众,但是绝对不懂得战阵之术,一看便知是袁家花银子凑出来的,远远还没有训练成精兵强将。

    然而,这些部曲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

    迈开猫步,凌熙以一种非大家闺秀的风姿走出马车,目光冷静地看着众人。

    当弓箭手看清面前站着的只是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女时,不由一怔。

    这少女看上去虽然年纪不大,却举手投足流露出成熟女子才有的风情,青涩与成熟交织的感觉很美。

    凌熙眉角微扬,目光扫过弓箭手,悠悠道:“袁家部曲的诸位,我就是凌氏阿熙,凌家与袁家两族世代交好,与袁家有脱不开的联姻关系,诸位定是第一次见我,不过一定不是第一次听说我,但是却胆敢用箭对准我?真是好大的胆子!”她忽然声音一扬。

    众人面面相觑,她居然就是袁岚世子的未婚妻。

    一面是周桓管家,一面是世子的未婚妻。

    他们究竟要听谁的?

    接下来,凌熙冷冷一笑,“看似你们的周桓管事一心想要杀了我这位世子的未婚妻,不知要作何解释?是不是要告知天下人……袁家不但出尔反尔,想要悔婚,而且还要杀人灭口?只可袁家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袁家,对不对?”

    她声音轻扬,话语中带着诛心之意,众人瞠目结舌。

    “你……你……”周桓伸出食指指着她,说不出话来。他觉着凌熙的言语就像有毒的火焰,烧得他里里外外都体无完肤。

    半晌,部曲后面,白色马车内忽闻一人的浅笑。

    那是年轻男子的声音,淡雅如竹,飘忽如风。

    声音如梦似幻,近在咫尺,又好似远在天边。

    帷帐内,一角白衣隐约乍现。

第十一章 白泽之颠倒众生() 
明月照人,月色迷离。

    这时,马车的帷帐被人挑起。

    那是一只骨节均匀的手,修长,晶莹,若玉。

    就是同样身为男子的周桓看到这只手,都觉着完美无缺,无可挑剔。

    凌熙一眯眼,只消一眼,就觉着眼前一片玉雪飞花似的明丽。

    她再一次本能的感觉到,这个白衣男子应很不简单。

    男子优雅地探出身子,帘后露出大半面容,但可惜身姿笼罩在淡淡雾色中,朦朦胧胧,令人无法窥得全貌,只瞧清了六分。男子面容恍若皎皎月华,黑发垂腰,墨黑长发用白玉簪轻绾,整个人儿如同皑皑雪峰中那最完美的冰雪雕琢而成,眸子更如深不见底的漆黑幽潭。

    凌熙在心中“啧”一声,不禁感慨万千,饶是自己见惯了各地时尚界的绝顶美色,对于美男有着强大的免疫力,也不由得挪不开眼睛。

    她在奇怪一个男子怎能生的这般好看?生的如此完美?凌熙曾经看到古籍上形容美男为“惊鸿一瞥”、“如圭如璧”、“人中玉”、“国中璧”等词汇,以为是一种艺术与视觉的相得益彰,但眼前的男子却无法用任何的言辞来形容其完美。

    甚至,眼前男子已不能用“美”的言语来形容。

    那通身的黑白素色,宛若墨画,如斯清淡,如斯雅致……

    那是一种浑然天成的韵味,如一滴浓墨落入水中,几许浮沉。

    晕染出千种的变幻,万般的意境。

    通身有着无尽的磁力,将众人的目光都粘在他身上,影儿映于眼,留于心。

    就是苏氏姐妹甚至已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境地。

    看直了眼,看红了面,心跳加速。

    所有人中,只有凌熙的目光充满了理智与纯欣赏,静逸站立在原地,眯着眸子。

    男子立刻留意到凌熙与众不同的目光,淡淡地朝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想到只消一眼,竟也让她强大的心脏也漏跳了半拍。凌熙忍不住腹诽:好一个绝色的美男子,好一个绝世祸患!

    这时男子已低下了头,叮嘱前面的御夫几句,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清雅的韵味。

    不过欣赏归欣赏,凌熙却伸手绕了绕发丝,很清楚这种男人只可远观,千万不要动了倾慕爱慕的心思,否则只会伤了少女的一颗芳心!

    目光微微一侧,凌熙的目光瞧向了一侧的苏元元与苏双双。

    两个姑娘已是面容羞涩,两眼含情脉脉地快要滴出水来,久久回不过神,只差被人念叨一声魂兮归来,俨然是一副春心萌动的模样。

    “他是谁?”此时,苏家护卫已经有人议论。

    “不清楚,应是袁家看重的人物。”

    “不知道此人与周桓有关无关?”

    怎知道,白衣男子再次回了马车内,端身正坐,开口说话的却是马车前的御夫。

    他目光一瞪,冷笑一声道:“周管事,阁下真是好大的威风。”

    周桓一怔,忙敛起了气焰,“不敢,不敢,是对方欺人太甚。”

    “那你有多少人?他们有多少人?”

    “这个……”

    “对方也是袁世子的未婚妻,你这么做不是奴大欺主?”

    “她……也不知身份是真是假。”周桓狡辩。

    御夫接着道:“但阁下一路上耽搁着,这次还要耽搁多久?”

    周桓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不耽搁了,我们这就走。”

    目光看向白色的马车,他很快冷静了下来,吩咐众人列队。

    吁了口气,周桓捂着头部的伤口,血液顺着指缝流出,恨恨地看了一眼凌熙。

    这个女人,一开始就激怒自己,用弓箭射伤自己,却让自己落入到了她设下的陷阱中,还让袁家背负上一个不仁不义的罪名。

    袁家现在招揽天下名士,最注重一个“名”字,若传出袁家派人杀害世子未婚妻的消息,还有什么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袁家的传言,他岂不是要被袁家凌迟而死?甚至于万死不辞,自己还真是小觑了凌氏阿熙。

    “驾!”御夫忽然一挥袖,鞭子一甩,两匹夜照白飞快前奔。

    “快些,快跟上。”周桓回过神来,有些焦急,好不容易请来这尊神,可别惹恼了人家。

    忽然,呆怔的苏双双惊呼一声,“白泽,那马车背后居然绘有白泽。”

    苏元元面色一变,高声道:“天呐!他就是白泽公子。”

    凌熙目光一转,缓缓看向马车上的图案,见背面正绘着一只白泽。

    隐约中,觉着这一幕似有一些熟悉。

    仿佛有文字出现在她的脑海,却又仿佛伸手触之不及。

    接下来,很快从原主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关于白泽的记忆,打断她的思路。

    传说中,白泽神兽能够口吐人言,知晓万物之情,然而踪迹神秘,无人能知,若当世有圣贤治理天下,才会奉书而至,而这种神兽代表着非常特殊的意义,其他的名门贵族也绝不敢用,只有姬家一位公子敢于把白泽当作马车上的饰物,提起原因,大概要推溯到二十年前。

    一夜,先帝曾在梦中见到白泽出现在东方,落往姬府。

    而后,有男童在姬家极其突出,成为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两岁识文断字,三岁擅长诗词,五岁就成为了国手,十岁被圣上封为白泽公子,十五岁成为太子之师,如今被人称为鬼才,国士无双,风骨奇佳,正可谓是风光霁月。

    怎知三年前,先帝暴亡,太子登基。

    白泽公子立即请辞,急流勇退,返回颍川,从此深居简出。

    如今,在民间都在流传着“得白泽者得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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