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剑影寒-第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噗!”脚掌相接,硬碰硬。

双方都想抢制机先,因此,出招奇快绝伦,捷逾电光石火。出招变招皆无法预测对方的拳路掌势,少不了有失误,也就少不了硬碰硬,当然也得挨揍,看谁挨不起,挨不起便得付出生命作代价。

蓝燕子的登力是直线攻击,安平则是向上挑的劲道,一挑之力,直攻的力道自减,被带消了一半劲道,相反地,蓝燕子却无法消去上挑的力道。双方的接触可能性不大,但接触了便优劣立判。

安平晃了两晃,马步略移,立即跟上。

蓝燕子被挑得腿向上飞,赶忙低头沉肩吸腹,来一手美妙的前空翻,双足落地立即转过身来,一拳横飞。安平跟到,头一低避过一拳,切入出拳急攻,来一记“毒龙出洞”,本来,他这一招是想攻脸的,但由于避招之故,身形挫低了,百忙中变招不易,招仍攻出,但巳攻不上部位了,结结实实地捣在淫贼的肚腹上。

同一瞬间,蓝燕子的另一拳也同时到达。

“噗噗!”两人都得手了。

安平的一掌力道奇猛,把淫贼打得倒退五六步,退到壁根下,“砰”一声背部着墙,虽未受伤。但也感到身躯不稳,双脚支撑不住。

蓝燕子的左拳,击中安平的右肩,把安平震得倒挫三中步,相当结实。

双方皆是练气高手,拳掌上的内劲强弱,可分出修为的深浅,安平感到气血翻腾,眼冒金星,护体神功抗拒这种凶狠打击力道,似乎十分困难,有点抵受不住,他知道,自己的修为火侯,毕竟不够纯青。

论力道,他比对方浑厚得多,但论内劲,则棋差一着。要硬拚,短期间力胜劲,拖久了劲却占优势。

对方赤手空拳,又有白蛟软甲防身,他不能拔剑动手,令他十分懊恼。

“嚓!嚓!”他退到最后两步,踩碎了两块在冒烟的炽炭。

他脑中灵光一闪,飞快地想。“只有愚蠢的人斗力不斗智。”

蓝燕子所站处是墙壁,安平的身后是烟火弥漫的窗户,脚下炭火不多。

由于蓝燕子先前处治妙手飞花时,要伺候的仆人走开,说是与老道较量印证内力。因此,房中打斗之声甚烈,蓝燕子又曾经用长啸示警,但前楼的人不加过问,但闹久了主人动了疑,派人前来察看了。

两位姑娘把守住房门,皓姑娘已取回她的剑,眼看安平公平地和蓝燕子激斗,不便插手,只好守住房门戒备。

房外传来了脚步声,皓姑娘向逸凤颔首示意,将门拉开一条缝。以便让来人放心入房。

来人果然上当,见房门半掩,不再叩门,猛地将门推开,房中的打斗声令这家伙心中焦急,冒失地推门察看。

皓姑娘的剑及时递出,点在来人的胸口上,叱道:“不许妄动,进来!”

来人是一个中年大汉,吃了一惊,恐惧地依言向里走,一面悚然地问:“你们是……是……”

踏入房中,门后的逸凤闪出,照着大汉的后脑勺就是一劈掌,大汉应掌便倒。这时,房中情势已变。蓝燕子退至壁下,一声怒吼,再次猛扑而上,左掌右拳疯狂进击,不再顾虑安平袭击胸腹,他发现白蛟软甲妙用无穷,该不顾一切的进击了。掌攻上盘,拳攻上盘胸腹,掌先拳后,连环进击,勇悍如狮。安平拆了一掌一拳,退了两步,突然一声低叱,左掌勾住淫贼第三次攻来的大拳头,侧闪旋身引带,右掌发如电闪,“噗”—声劈在淫贼的腰背上。

沉重的打击力,加上淫贼自己的冲势,以及安平的借力引带。淫贼收不住势,向前冲出,踏入炽炭丛中。

脚下有靴子,淫贼不怕炭火,火速旋身回扑。

安平一声长笑,双脚连环飞挑,炽炭与火灰宛若狂风飞沙,没头没脑地向刚转过身来反扑的淫贼盖去。

蓝燕子骤不及防,大惊而退,闭上双目,用劈空掌力排荡盖来的炽炭与火灰。

安平一闪即至,左掌压下淫贼的右手,右拳疾飞,“砰”一声暴响,击中淫贼的左脑门。这一拳他用了全力,行雷霆一击,力道千钧。

蓝燕子不是铁打铜饶的金刚,怎受得了?脑袋几乎被打破,“嗯”一声轻叫,向右急晃,马步虚浮。

一拳得手,安平勇气倍增,一声低叱,奋起神威连攻五拳八掌,一连串可怕的凶狠打击,在极短暂的刹那间,全部结结实实地落在淫贼的头面和颈根上。

“哎……”淫贼终于支持不住,狂叫着“砰”一声仰面便倒,恰好倒在窗下的炭火中。

炭火烙肉的怪响刺耳,焦臭味令人闻之作呕。

蓝燕子顽强得仍未神智昏迷,炭火焚得他狂叫一声,拼余力向侧滚动,想跃起已力不从心。

安平一脚踹下,踏碎了淫贼的一双膝盖,淫贼再也爬不起来了。

安平一做二不休,他一把将淫贼抓起,剥下白蛟软甲,方将淫贼抛至房中心,向逸风走去。

他到了掩面而泣的逸凤身旁,将白蛟软甲递过,有点伤感地说:“朱姑娘,看开些,事已至此,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人交给你处治,在下与严姑娘先走一步了。”

逸凤一言不发,突然屈身下拜,一跃而起,走近蓝燕子,举头望天,闭目深深吸人一口气,平静地说:“我想不到我会如此愚蠢,也想不到你的心肠竟如此狠毒。第一次上当,那是我年幼无知,这一次我以为原谅你的过去,你会重新做人,我竟愚蠢得听信你的甜言蜜语,上了第二次当。你居然狼心狗肺,骗我到这儿残酷地凌辱。我不怨你,这是我自作自受,但愿你今后重新做人,我不会向你报复了。”

她居然饶恕了蓝燕子,而且平静地说出这番话来。说完,她低着头走向房门。

“逸凤,逸……凤,救……救我一救……”蓝燕子凄厉地大叫,他五官溢血,头面肿大,双眼已无法睁开,下身不能动弹,用双手在地上乱抓乱嚎,叫号声似狼号。

逸凤头也不回地走了,穿过道走向梯口。

安平和皓姑娘黯然地跟着她。她像一具行尸般走动。脚下迟滞,双腿发僵。

房中,妙手飞花突然从柜中跌出,浑身是血,吃力地伸出仍在流血的手,缓慢地,坚定地,抓住一堆随他跌出的衣衫,掩盖在身旁近柜处的一堆炭火上。不久,火光升起,他亦陷人昏眩境地。

蓝燕子一寸寸地向房门口爬,只爬了丈余,终于昏厥,爬不动了。

走道上设有灯火,楼下的大厅中也有长明灯。三人下得楼来,厅门倏然大开,抢入一个豹头环眼约莫半百年纪的大汉,和八名长工打扮的壮年人,看到安平三个人,脸色一变。

逸凤不等对方发话,抢先说:“周福华,你这人面兽心贼,总有一天会受到天报的。造孽太多,天理难容。希望你能改过自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然后悔嫌迟。蓝永祥已受到报应,你费心去照料他,也算是朋友一场。我走了,我不怪你。”

周福华先是一呆,然后厉声问:“贱女人,你的朋友杀了他?”

“如果他死了,便用不着要你照顾他了。他已成了残废,你和他总算是朋友一场,此际正是照顾他的时候……”

周福华用一声怒叫打断她的话,迫进厉声道:“他如果成了残废也必定是你们所为。贱人,周某先擒下你再说。”

安平冷笑一声,迎上说:“姓周的,你是不是蓝箭帮的人?”

“咦!你……你怎么知道?”周福华讶然问。

“先别问我为何知道,蓝箭帮出了事,与贵帮主同来的四个人,为何不在贵宅?”

“他们早些天来过。帮主说他们已先回香堂去了。你……你是本帮的……”

“在下不是贵帮的人。”

“你……你贵姓大名。”

“区区神龙夏安平。”

周神华大吃一惊,接着怒吼道:“好小子。你竟追到周某这儿来了。杀!”

最后一个杀字震耳欲聋,在杀声中他飞扑而上,拔佩剑凶狠地冲到,招出“灵蛇吐信”,当胸便点,声势汹汹。

安平拔剑一绞,“挣”一声暴响,周福华的剑被震出偏门,光华一闪,安平的沉喝震耳欲聋。

“撒手!滚!”

剑锋击中周福华的手,食指断了一节,剑把立折,剑过无声,接着,一脚踢中周福华的左胁。

“哎……”周福华狂叫,侧飞八尺冲倒在地。

安平冷笑一声,寒影剑扬了扬,目光冷冷地注视着作势冲上的八名长工。

八名长工脸色大变,战栗着悚然后退。

安平收剑人鞘,沉声向狼狈爬起的周福华说:“你们的帮主……”

“夏爷!”逸凤惶然叫,眼中有恳求的神情流露。

安平吁出一口长气,口气一松,说:“你们的帮主身受重伤。快点去救他,也许还来得及。打扰尊府,请谅,咱们告辞了。”

周福华目送三人出门而去,正想抢上楼梯,突听院前有人叫:“禀大爷,郑副帮主到,请大爷出迎。”

周福华立即奔出迎客,直趋前厅。不久,他带着人奔回,楼中却突然起火,不可收拾了。垂死的蓝燕子被抢救出来,已被烧得面目全非。妙手飞花陷身在火海中,烧了个尸骨无存。

蓝燕子没死在火海中,却死得比被火焚更惨。蓝箭帮的人,将他运回芝山村香堂,起出了冤死在水潭中的十五具尸体,他的下场不问可知。

安平和两女重人市区,已是四更尽五更初了。距辰初贺兰山北麓孤园的约会,时辰不多啦!他还不知乾坤一剑所指的人质是谁,但决不会是指皓姑娘,必须返回楼外楼,查看有谁被掳走了。

逸凤像个失了魂的人,他不向两人道谢或话别,默默地钻入一条小巷,迳自走了。

安平和皓姑娘沿大街奔向楼外搂,姑娘依偎在他身旁,一面走一面问:“大哥,你怎么知道我被掳来了?” (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

安平摇摇头,将追踪贼人的经过说了,却隐下乾坤一剑留书的事。说完反问道:“怪事,我以为你被两厂的走狗掳走了,怎会反而落在蓝燕子的手中。”

“我发觉有人在二楼的檐面现身,便跃下急追,还不知是这个贼,只感到恶贼的轻功十分高明,一时冲动好胜,便用了全力狂追,较上了劲。却未料到恶贼一面逃窜,一面施放迷香,追了几条街面,便被迷翻人事不省。如果大哥不及时赶来,只有索我于九泉之下了。”她幽幽地说,声音在发抖。

“咱们快走,恐怕我们有人落在两厂的人手中了。今晚夜袭的人,是两厂而非蓝燕子。”他岔开话题说。

姑娘脚下加快,一面问:“大哥,你怎知今晚来袭的人是两厂的爪牙?”

“在你未清醒之前,是蓝燕子亲口说的。”他避重就轻地答,不敢将乾坤一剑的留字说出,接着又说:“我擒住迫问口供的恶贼,确是东厂的人。供给两厂消息的人,有瘦灵官、蓝燕子、妙手飞花。游龙剑客虽未牵涉在内,但八成儿是他指使瘦灵官出面的。”

两人回到楼外楼,紫髯翁第一批人也恰好失望而回,他们到城南找两厂的人,却扑了个空。两厂的人都走了,一无所获,下落不明。

辉老夫妻见皓姑娘无恙,心中一宽,接到人大喜过望,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安平不等姑娘向众人诉说,急急地向紫髯翁问:“欧阳老爷子,我们是不是有人失了踪?”紫髯翁失声长叹,苦笑道:“何止失踪?今晚咱们栽定了,一时大意,却被恶贼们所乘,小翠和小曼已被贼人掳走了。”安平大惊,心中暗暗叫苦。楼口脚步声急促,第二批追贼的人回来了,他们是小云、小玮、竹箫老人、紫云娘。竹箫老人脸色难看已极,咬牙切齿地叫:“如果咱们栽在这儿,还有何面目在江湖中行走?不必惊动朋友,我不信这些恶贼能飞天遁地。”

“亲家翁精安毋躁,皓丫头已被夏哥救回。他会告诉你我一些线索的。”辉老安慰他说。

安平见了紫云娘,心中大喜,赶忙上前行礼道:“原来徐夫人也来了,小可正想向夫人打听牛兄的消息,请问他……”

紫云娘脸色灰败,正想说,却感到目前不是说的时候,改口这:“他目前下落不明,哥儿且先解决这儿的事再说。”

“徐夫人,请留心打听他们的下落,以楼外楼为连络中心,有消息请这来通知。”他匆匆地说。

他抓过桌上的一壶酒,咕噜噜喝个精光大吉。喝空心酒浇愁,可知他心乱已极,喝光一壶酒,他向梯口走,一面急急地说:“午牌以前,我如果未能回来。不必找我了。”

皓姑娘大惊,忘形地一把将他抓住,急问道:“大哥,你……你要到……”

“小曼小翠生死须臾。我得先去救她们。”他冲口说。

“哥儿,你到何处去救?目下我们还不知她们到底是被何人所掳走呢!两厂的人失了踪,消息中断,下落不明,你……”

“我知道。”安平大声说,抢下楼梯如飞而去。

“快追!”竹箫老人大叫。

“别追我,不然两位小妹妹要断送在你们手中。”安平在楼下大叫,话说得十分严重。

“这……这是怎么回事?”辉老讶然叫。

“皓儿,你和她走在一路,该知道他的。”姑娘的母亲清月急急地问,抓住姑娘问消息。

皓姑娘急得粉脸泛白,焦急地说:“女儿怎知道?全……”她将被蓝燕子擒住至被安平救出的经过说了。最后说:“女儿也感到奇怪,他闻警追人外出,按理该不知小曼和小翠两位小妹妹被人掳走,怎么听说两位小妹妹被掳,便……”

“且慢!让我想一想。”竹箫老人抢着说,低头沉思。

“是不是想他说的话可怪?”辉老问。

竹箫老人神色肃穆地点头,沉重地说:“据皓丫头所说的情景判断,夏哥儿必定在擒住东厂爪牙时得到了消息,却不知真假,所以不敢断定是否真有人落在贼人手中.依刚才他的话揣测……哎呀!糟了!”

“糟甚么?”紫髯翁惊问。

“他必定是巳得到贼人的警告,不许声张,所以说如果跟他,两个丫头的性命便会断送在我们手中。如果想得不错,他定是单人独剑前往和贼人谈判去了。”

皓姑娘惊得打一冷战,惊叫一声,向梯口抢。

“不许冲动.丫头!”辉老抓住她低喝。

“皓儿要……要去找他,他救了我,而……而你们却在这儿说风凉话,我……”她哭泣着、挣扎着叫。

“皓丫头,你到何处去找他?满城敲锣打鼓寻人不成?且等破扇翁回来时再从长计议。

老狡狯去找黄泉二魔,或许可知两厂爪牙的消息。急不得,急必偾事,欲速则不达,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先静一静。”竹箫老人厉声叫。

“外公……”皓姑娘哀声叫,哭倒在竹箫老人怀中。

楼中死一般的静,谁也不忍心说出心中的恐惧,只能焦急地等候,每个人的心头都沉重无比,竹箫老人和紫髯翁一家子,更是焦急得坐立不安。

紫云娘黯然退至梯口,沉重地说:“妾身告辞,立即差双星的人与妾所领的云窝众女四出打听两厂走狗的下落,有消息即来禀报。”

说完,她匆匆走了。

安平怕被人追踪,离店后统道奔向城西,找一处僻静处绕城而出,折向南扑奔贺兰山。

为了两位姑娘的安全,他不顾一切后果,单人独到投向虎穴龙潭.一切的事,皆因他而起,不许可他退缩逃避,明知前途凶险,他不得不挺身向前闯。

在到达贺兰山之前,他作了善后的打算,找到城外的一座农舍,叫开农家的大门,借笔砚留下一封书信,连同诸葛洪所留下的书柬一起密封,给了农舍主人一锭银子,请主人在天明后入城,送至楼外楼面交紫髯翁。

踏着寒冷的晓风残月,孤零零地扑奔山北麓。他已从农舍主人口中打听出孤山园的座落处,先奔上山坡四下了望。后面,山颠双台并立,依稀可辨。满山林木阴森,北面的山林中,不足两里处,一座半里宽阔的整齐果林中,耸立着一座两层高楼。天色未明,着去朦胧不清,但楼前的一盏风灯十分抢眼,那就是本地相当有名的孤园,在这一带建有别业的人,多喜以郁孤台为名,这座孤园四周两里之内,没有其他的房屋,与后面白家岭的望孤园,同属贺兰山的两座有名别墅。

看清了孤园的形势,他大踏步下山而去。

他身后,一头巨虎悄然转身,隐没在黑暗中。

小书小剑两女,带着大青大黄藏身在贺兰山的山林中,以免惊世骇俗。安平与辉老一群人会合,并未和大青大黄见过面,这一龙一虎并不知安平已是主人的朋友,对安平的气息却极为熟悉。大黄发现了安平,这头良兽十分机警,知道安平利害,不敢妄动。直待安平动身后,方奔回两侍女藏身之处示警。不久,两女循踪急赶。畜生有口难言,小书小剑还不知大黄发现的人是安平,只知大黄发现了对头,而且对方必定是可怕的人物,不然大黄便会扑上袭击的,因此,她俩十分小心地跟着大黄向孤园接近。

东方发白,视界可及三五里外了,大雪已止,但仍然云沉风恶.

安平早来了半个时辰,他先不急于进入孤园,明知对方必定防范森严,决不可妄想入内暗中救人,天色将明,岂可在对方有备时冒险入园救人?他先在四周走了一圈,察看四周的环境和园中的形势。

园占地甚广,四周果林成林,早开的腊梅吐蕊,空气中传来阵阵清香。园本身只有一座孤零零的高楼。四周加栽了一道以冬青建成的四尺高绿篱。楼四周建了回廊,廊下外侧加建了矮仅两尺的朱栏,摆设了不少盆景,确是夏日的避暑好地方。

园楼本身虽仅有两层,但相当高,飞檐高挑,铁马迎风叮当响。二楼围四周也建了走廊和栏干,但栏干却高有五尺左右,以便防跌。二楼的重檐下,挂了一块牛漆大匾,黑漆雕涂了两个大颜体字:孤园,令人看了莫测高深,这块匾明明挂在楼上,不刻孤楼刻孤园,岂不奇怪?楼不大,难道里面还有园不成?

看看辰牌已到,他心中渐紧,强按心神直趋园门。

园门的风灯恰好熄灭,辰牌已到。园门悄然而开,门内有人大叫:“头儿示下,迎客。”

“迎客……”有人传呼。

语音摇曳中,十六名锦衣大汉分两路出门,步伐整齐地通过院子,在冬青篱外夹道分立,一声沉喝,十六把钢刀出鞘,十六人抱刀而立,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接着,园门内鱼贯走出十二名各色打扮的人物。领先那人身材高大,暴眼狮鼻。下颚坚强地突出,满脸横肉,留了花白掩口胡。戴英雄巾,穿云纹箭衣,佩一把古色斑斓的长剑。

第二个人是一位带发头陀,身高八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