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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烨笑着,无奈的摇摇头将荣儿搂入怀中:“荣儿说的对,朕的责任,朕避不了,不管是朝堂之上,还是后宫之中。”
天下可怜人何其多,能被老天怜幸的人当是幸福的吧,盖荣儿相信老天还是善待她的,收了她的瑞儿去,如今又让她得了龙种,皇上十六岁的万寿节刚过,荣儿诊出了有孕,皇上和荣儿都好高兴,当然太皇太后也很高兴,承瑞的早夭常让老人家自责,如今荣儿又有了身孕,也算解了老人家一块儿心病。
(二十二)君又殇子 御驾盛京
【后宫又一皇子殇,幸遇天恩降慧洁;】
【祖母思夫念旧都,君侍鸾驾祭盛京。】
荣儿有了孕,心情也好了很多,这日上午,荣儿拿着自己给承祜做的小布褂送去皇后的东暖阁,皇后很喜欢,直夸荣儿心灵手巧,就在皇后和荣儿正在给祜儿试穿时,突然王敬芝跑了进来,低声说道:“启禀主子,钟粹宫那边传消息过来,说是三皇子高热不止,还咳嗽气喘,御医去看了,说怕是肺闭咳喘。”
“什么?怎么会这样?”皇后急着问道。
“奴婢也不知道,那边就是这样通知的。”王敬芝急着回道。
“快,荣儿,你陪本宫过去看看。”皇后说着,嘱了奶妈照顾承祜,便领了荣儿去钟粹宫。
来到钟粹宫东暖阁,就见承庆躺在暖坑上,盖着小被,小脸苍白,口唇发青,不停的闷声哼哭着,旁边有两名御医还在诊着,惠贵人坐在坑边看着承庆不停的掉泪,昭妃也在旁边一脸的忧心。
皇后没让她们行礼,而是直接问向御医:“御医,皇子的病怎么样?”
其中一位御医忙起来回话说道:“依臣等所见,皇子应为肺闭咳喘,治疗宜疏风宣闭、祛痰平喘、清热解毒、生津止渴。应用麻杏石甘汤加银花、连翘、黄芩、板蓝根、鱼腥草等药煎制服用……”
皇后没待御医说完,便急着问道:“本宫只问你,皇子多久可医好?”
“这……”御医犹豫着说道:“恕臣直言,此病属顽疾,医治极难,臣等只能尽力而为。”
听了御医的话,惠贵人更是泪流不已。
“什么?”皇后眉头一皱,厉声说道:“本宫命你们认真治疗,皇子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臣等定全力治疗。”二位御医连忙跪下回道。
正在这时,玄烨也过来了,看着床上躺着的承庆,和跪在地上两位御医,一脸不解,皇后马上解释道:“皇上,御医们说庆儿的病有性命之忧,臣妾命他们无论如何也要医治皇子。”
这时惠贵人流着泪跪倒在皇上面前说道:“皇上,臣妾求您,无论如何也要救庆儿啊,臣妾求您了……”说着话,就给玄烨磕头,玄烨忙将惠贵人扶起,轻声劝慰道:“惠洁,别这样,起来说话,庆儿是朕的孩子,朕怎么能不救呢。”惠贵人一向话少,喜怒难定,可今日这般可见已是悲痛至极。
说完话又看向御医,命道:“承庆不能有任何闪失。”
仍跪着的两个御医忙回道:“臣等竭尽全力。”
盖荣儿一直守在承庆的旁边,看着庆儿苍白的小脸,脑海里就想起了承瑞,忍不住就想掉泪,失去瑞儿的痛苦让她刻骨铭心,如今看着庆儿这样,她真心的希望老天能开开眼,不要让皇上再失去这个孩子了。
玄烨走到荣儿的旁边,用手轻轻的抚摸承庆苍白的小脸,嘴中喃喃的说道:“庆儿,你要坚强,一定要挺过来,皇阿玛禁不住再失去一个儿子了。”
荣儿看此景,忍不住两眼含泪,扭转了身去。
然而,虽太医院先后派数名御医来为承庆看诊,但承庆还是没有从这场疾病中挺过来,四月中旬,承庆夭折了,连失两皇子,整个后宫再次笼罩于悲伤之中,玄烨接连痛失爱子,心中更是悲痛万分,惠贵人伤心欲绝,虽皇后等人多多劝慰,仍整日默默以泪洗面,盖荣儿强烈请求皇上多多恩宠惠贵人,以解其丧子之忧。而明珠、索尔和等人闻听三皇子夭折,也请旨进宫看过惠贵人,并恩请皇上多多照顾劝慰。所以将近连着一个多月,皇上只要有时间基本都是召惠贵人。
五月,惠贵人被诊得又怀龙种,这日到太皇太后慈宁宫问安,由于太皇太后信佛,便笑着说道:“这定是庆儿看母亲难过,请阎王爷准许再次投抬找惠贵人。”太皇太后这样说,也是为了安慰惠贵人,惠贵人的心情由于又有了龙种,也大好了许多。荣儿想着如今这后宫里,有皇后,昭妃,惠贵人,张答应,尹答应,董答应,马答应,伊答应,再加上荣儿自己共9个女人,皇后有皇子,而他与惠贵人虽失了龙子,却差不多同时又有了龙种,张答应和董答应好歹也有个龙女,如此比起来,昭妃,马、伊二位答应,则显得苦命了多。其实盖荣儿心中清楚,这宫里的女人,一年比一年多,皇上是否会一直宠爱于她,她不知道,她虽不怀疑皇上对她的真情,但却不知道这份真情能有多长久。不过,至少曾经拥有,便已心满意足了吧,荣儿想,不管肚里的是龙子还是龙女,她都会疼爱,寄托她全部的希望。
太宗皇太极的祭日在八月,太皇太后心念太宗,宫里举行了盛大的祭祀活动,祭祀活动过了没几日,这天皇上翻了荣儿的牌。
夜晚搂着荣儿,皇上轻声说道:“荣儿,前几日朕去给太皇太后问安,太皇太后思念太宗,想亲去盛京拜祭先祖。同时让朕亲去告知太祖太宗,子孙已将天下一统,若先祖地下有知,保佑我大清江山长长久久。”
荣儿很惊讶:“去盛京,那不是很远?”
玄烨点点头说道:“太皇太后、太后都亲自前去,鸾驾亲往,脚程可能会慢些,朕已命人准备去了,可能下个月初就会出发。”
“那荣儿要好久见不到皇上了。”荣儿不舍的低声说道。
“朕也舍不得荣儿,这次皇后也会同往,其实朕当真想带荣儿一同前往的,也可随朕出京看看盛京,那儿可是我大清朝的发源地,可是荣儿如今身怀有孕,这样的长途跋涉朕怕伤了荣儿的身子。”玄烨无奈的说道。
“皇上还会带谁同去?”荣儿问道。
“今儿个皇祖母也问朕来着,朕说除了荣儿朕谁也不想带,皇祖母便说那就带着皇后,其它人都别带了。”玄烨宠溺的看着荣儿说道。
荣儿轻轻掩嘴一笑:“那荣儿心里就舒服了。”
玄烨轻轻点了下荣儿的鼻头,笑着说道:“难得看荣儿吃回醋。”随后又看着荣儿认真的说道:“朕此行除了拜祭先祖陵寝外,还会召见蒙古王公,以及东巡故地,所以预计要两个多月才能回京。朕不在的时候,荣儿要多加小心,照顾好荣儿自己,也要照顾好肚里我们的孩子。”
“两个月啊?荣儿还从未与皇上分开过这么久。”荣儿低头忧伤的说道,也许孕妇本就心情会比较低落,比较想要依赖皇上,竟然心中也有了一些郁闷。
玄烨轻轻搂紧荣儿,笑着安慰道:“真的好久,朕会想念荣儿的,没了荣儿在身边,朕可怎么办啊,满肚子的话也不知道和谁去说了。”
见皇上这么说,荣儿忍不住笑了,看着玄烨柔声说道:“荣儿会照顾好自己的,皇上也要照顾好自己,还有太皇太后、太后、皇后,皇上都要照顾好。”
玄烨紧拥着荣儿,笑着轻声说道:“荣儿,可真懂事。”而荣儿窝在玄烨的怀里满足的笑着,“其实荣儿身上的香味甚为特别,没了这股香味,朕也会不习惯。”
“皇上喜欢闻吗?这是荣儿亲制的香料,是以干花磨碎,再佐以荣儿的密制材料制成的,若皇上喜欢,荣儿便做一香囊送给皇上可好?”荣儿笑着问道。
“那当然好,朕想荣儿了,便可拿出香囊闻一闻,也便似见到荣儿了。”玄烨笑着,没想当荣儿还会制香料,认识荣儿愈久,看到的好愈多,犹如美酒,时间越长味道越醇,而荣儿却从未张扬,而是让他一点点去发掘。
九月刚到,太皇太后就将后宫的所有妃嫔都招至自己的慈宁宫,交待走后的事宜,由于皇后随行,定了昭妃暂管后宫,太皇太后也特意讲了,惠贵人和荣常在都有了身孕,所以要格外小心。同时也同昭妃和内务府的管事说了,荣儿毕竟入宫久了,后宫有什么事昭妃可与荣常在商量着办。荣儿忆起了太皇太后曾经说过的话,她要荣儿相信一点,她是真的喜欢荣儿的,如今竟然不顾荣儿的地位低下,嘱内务府让昭妃与荣儿有事同议,摆明了是怕荣儿被欺负,荣儿心中不由的感动。
几日后,皇上奉太皇太后、太后鸾驾及一甘大臣随行启驾前往盛京,而由于皇后随皇上一同前往圣京,走前拜托荣儿照顾承祜,皇上、太皇太后也都同意了,所以就将快两岁了的承祜交由荣儿来照料。荣儿赶在皇上走前特意绣了个香囊送给皇上,见了香襄便是见了荣儿。
【文中承庆所串之病“肺闭咳喘”为肺炎的古代说法,肺炎在五岁以内小孩导致死亡疾病里排列第一,即使在今天小儿肺炎死亡率仍然极高,且患病的可能性也较大,所以此处玥彤有了这样的剧情设置,在此小小说明一下。另:盛今为清入关前的后金都城,今天的沈阳。】
(那个,关于催更,这本小说玥彤还没有写完,所以只能慢慢更新,玥彤也还要生存+生活的,所以不能一直更新,朋友们看一章也许只要几分钟,可玥彤码一章字却得要一两个小时,这部小说,因为是依着历史写的,写以每写一章玥彤都很仔细,要反复查阅数种历史资料,以免漏下重要历史事件,玥彤能保证的是本小说绝对不会是坑,一定会完结的,所以还请朋友们耐心陪伴,谢谢!)
(二十三)公主中毒 后宫大惊
【君王御驾在盛京,宫中本当平静过;】
【公主突然中毒亡,后宫震惊人心慌。】
宫里皇上、太皇太后、太后都不在了,坤宁宫和钟粹宫平时也各顾各的,不甚往来,坤宁宫里盖荣儿平时也只是偶尔会与张乐琪、尹若兰聊一聊,后宫里很平静,荣儿除了每日与奶妈一起照顾承祜,也没什么事,皇后不在,她到真觉出闷了,抚着自己一天天变大的肚子,荣儿真的好想念皇上,按御医估的时间,荣儿的孩子应该诞在皇上回来之后,可荣儿心里也担心,皇上路上会不会有什么事耽搁影响了回京。
转眼到了十月,这日苏雅匆匆忙忙的跑到荣儿的屋里,荣儿正在睡午觉,小青在旁边伺候着忙阻道:“苏雅,主子休息呢,你这么慌张的吵着主子。”
苏雅拉着小青说:“快……快叫醒荣主子,恪慧公主出事儿了。”
苏雅一进门时便吵醒了盖荣儿,荣儿听她说恪慧出事了,忙起身问道:“恪慧怎么了?”
“荣小主,您快去看看吧,公主突然面色发白,口辱发青,不停呕吐、腹泄。”苏雅急着说道。
“怎么好好的会这样,传了御医了吗?”小青扶着荣儿忙下床。
“传了,奴婢刚传了御医又赶过来通知荣小主,现在就去通知昭妃主子,奴婢先告退了。”苏雅说完忙转了身跑出去了。
盖荣儿挺着大肚子对身边的小青说:“我们过去看看。”昨天还看了恪慧,明明好好的也精神着,怎么今天会这样呢。
荣儿来到张乐琪的厢房,就见恪慧躺才床上小脸苍白,御医正在诊治,荣儿忙过去问张乐琪:“姐姐,恪慧怎么了?我昨儿个见恪慧还好好的。”
张乐琪摇着头:“我也不知道,中午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
御医看着张乐琪问道:“请问小主,公主今日可吃了什么?”
张乐琪回想着说道:“中午我的膳食喂了些给恪慧吃,恪慧不好好吃饭,又让御膳房煮了豆浆给她喝。”
“那张小主身子可有不适?”御医继续问道。
“我没事儿,一点问题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乐琪急急的问。
“嗯,回小主,依臣所见,公主之症状乃是中毒之症状。”御医缓缓说道。
“什么?中毒?”盖荣儿和张乐琪同时一惊,“怎么会中毒呢?”
“这臣只看病症难以判断是中的何毒,可依张小主所说,公主所食之物小主也有吃,而小主没事,公主却有事,所以应该不是这午膳食物中的。”御医凝眉说道。
“那是豆浆?”张乐琪急忙看见旁边侍候的孙小巧:“小巧,这豆浆是你亲自去御膳房取了的。”
“回主子,主子说豆浆有营养,让御膳房去煮,奴婢去了吩咐了,一直看着御膳房的师傅磨了豆子,煮好了豆浆,奴婢亲自端了来的。”孙小巧急着解释。
御医点点头说:“依《本草纲目》所载:豆浆,利气下水,制诸风热,解诸毒。到适宜公主饮用。”
荣儿看着恪慧不停呕吐忙插话道:“御医,还是先救人,你看恪慧都这样了,还是赶快用药啊。”
旁边的御医已是额上冷汗直冒,忙回道:“回小主,不是臣不用药,而是找不到这中毒的因子,臣无法用药啊,还请小主再传太医院派御医前来。”
荣儿听了此话忙唤小青速去太医院再传太医过来。
此时张乐琪看着女儿这样,焦急的来回走动,想着到底是哪里来的毒:“小巧,今儿个恪慧一直在这屋里吧?我没记得恪慧出去过。”
“回主子,今儿个公主一直在屋里和主子在一起。”孙小巧忙回道。
“这屋里今儿也没人来,恪慧怎么中的毒呢?到底是谁下的毒?我和谁有仇,谁要这样害我们母女。”张乐琪说着话眼里的泪就滚了出来。
盖荣儿见此,也甚觉奇怪,这宫里头怎么可能会有人下毒,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正在这时,闻迅的昭妃过来了,毕竟皇后不在,后宫里昭妃主事。
昭妃来了看恪慧这样,荣儿详尽的向昭妃讲述了整个情况,昭妃闻听中毒心中也是一惊,这“中毒”之事,可不是小事,而如今皇上、太皇太后、太后、皇后又都不在,宫中出这么大的事可怎么办,眼中出现了惊慌,昭妃毕竟年龄小,荣儿轻声说道:“昭妃,依臣妾看,招内务府总管过来,将此事交尚方院严查,可好?”
昭妃已没了主意,听荣儿这么说,忙点头,吩咐身边的宫女去招内务府总管过来。
不一会儿又有两名御医来了,三位太医围着公主好一翻诊治,还是判断不出是所中何毒,说道只能先开些一般常用的解毒之药,但不敢保证对症。张乐琪已是哭成泪人,她没想到恪慧的毒竟然不知道怎么解,如今恪慧是她唯一的寄托,她突然很害怕很害怕。
内务府总管带着尚方院郎中稍刻也到了,荣儿将详细情况对他们讲了一遍,听说公主中毒,全都极为震惊,昭妃令他们仔细调查,如果查不出来定要皇上重罚。他们领了旨问了宫女孙小巧一些情况便都退了去,说是先到御膳房去查。
深夜盖荣儿回到自己的厢房里,感觉身心俱疲,张乐琪还在哭着照顾恪慧,内务府的管事公公在陪着御医继续问诊着,恪慧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恪慧发生这么大的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恪慧那么乖巧,只希望老天不要向对承瑞和承庆那样对待恪慧才好,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荣儿在心里默念。
由于一直找不到毒因,三日后,恪慧还是死了,皇上、太皇太后、太后不在,宫里发生了这种事,大家都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昭妃更是急的来找荣儿商量,而中毒的原因,尚方院也一直说仍在调查中。公主的丧事内务府着手办理,公主中毒而死的消息也即时传给了盛京,只等皇上传旨回来。几日后,盛京消息传回,说皇上、太皇太后、太后闻得公主夭折甚为悲痛,着内务府以公主之仪厚葬,同时着尚方院严查此事,皇上回京时要查出何人所为;另皇上、太皇太后、太后回宫还需时日,所以昭妃、荣常在后宫之事多加照看。
恪慧死了,张乐琪整日一动不动的静静坐着,也不若荣儿和惠贵人失了皇子般整日以泪洗面,而是不说话也不动,呆呆的坐着,荣儿知道皇上召她的次数已经很少了,恪慧是她全部的寄托,如今恪慧死了,她却不大哭,而是憋着,这样更伤身,有痛就得释放,不释放就会憋出病,所以荣儿虽已有八个月的身孕,还是每日挺着肚子去劝慰她,哪怕是大哭一场都好。
到底是谁下的毒,荣儿真的不思其解,张乐琪有了恪慧这二年多来也很低调,平时也极少出这坤宁宫,怎么下毒也不该下到恪慧那里啊。
【尚方院:清内务府所属机构。初名尚方司,顺治十二年(1655)改尚方院。康熙十六年(1677)改慎刑司。掌上三旗刑名。凡审拟罪案,皆依刑部律例,情节重大者移咨三法司会审定案。宫内宫人刑责多为此处负责。】
(二十四)圣驾回宫 凶手“…
【君驾回宫晚秋时,圣祖亲问公主殇;】
【尚方结案凶自尽,张氏埋恨于心中。】
十一月初的一个中午,皇上、太皇太后、太后、皇后返京回宫,太皇太后一进宫不顾身子劳累便将大家都招到了一起。同时将内务府总管,尚方院的郎中也招了来。盖荣儿没见着皇上,听说是皇上回来后在乾清宫面见大臣。
“皇上和哀家走了才两个月,这宫里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恪慧那么乖巧的曾孙女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太皇太后皱着眉沉声问道。
张乐琪听太皇太后问话,只是默不作声的低着头看着地。
“你们谁把这事情经过给哀家详细说说啊?”太皇太后盯着众人继续问道。
荣儿抬眼看昭妃看着她,昭妃主管后宫的这段时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这几天也够慌乱的,想想好歹这是发生在坤宁宫的事情,也应该她说才对,于是便说:“老祖宗,荣儿把这事详细给您说一下……”见太皇太后点头,荣儿便将恪慧之前还好好的,突然发了病,御医检查说是中毒又找不到中的何毒这些事原原本本的又讲了一遍。
“中毒,哼,这宫中还有人敢下毒!崔才德,你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太皇太后厉声向站在一旁的尚方院郎中崔才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