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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楼既然与沈胜衣是好朋友,在收留红绫这件事上一定不成问题,成为事实后,要他到白玉楼那儿要人就是他有这个胆量,只怕也没有人敢随他前去。
“听清楚了沈胜衣真的是有这个意思?”金龙堂主考虑了一会又问出这一句。
贵妃又点头,金龙堂主再问:“红绫怎样表示?”
贵妃道:“已有些心动,相信沈胜衣很容易说服她!!”
“贱丫头!”金龙堂主双拳紧握,发出爆栗子也似的声音,恨恨地接道:“我若是让她进入白玉楼那儿,江湖上就再没有这个人。”一顿接喝道:“传我命令,杀红绫,只要死的,不要活的,谁若不尽力,让她走脱,拿他的头来见我!”
贵妃没有说话,往后把手一摆,拇中指发出“得”的一下响声,所有属下一齐退下去,一个不剩。
金龙堂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问道:“路上已经有人监视了?”
“堂主放心。”
“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
“不到两个时辰。”贵妃笑应:“他们的坐骑都已给我杀掉,只能步行。”
金龙堂主捋须微笑:“两个时辰他们步行又能走得多远?”
潘玉到这时候才接道:“不用一个时辰我们便能够追上去,合我们三人之力,要杀一个沈胜衣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
他没有将胡来算在内,胡来也没有任何反应,只堆着一张笑脸,眼前这三人他很清楚有一种怪癖,性情也因此怪得很,一个侍候不好,不难招致杀身之祸,最好就是多听少讲,省得麻烦。
三人也没有理会胡来,金龙堂主随即冷笑道:“在他们取到花名册之前,将之截下,杀了沈胜衣,看你查四还有什么办法。”
查四给缚在马鞍上,给封了几处大穴,但仍然能够说话,应声道:“等你们追到了,截下了,将人杀了才说这些话也不迟。”
金龙堂主冷然回头道:“你以为我们杀不了沈胜衣?”
查四淡然道:“我只知我这个朋友智勇双全,而且运气出奇好。”
“若是真的那么好,也不会将你送到郭庄。”
“那是我的运气太坏,跟他没有关系。”查四居然还笑得出来:“他的运气若不是那么好,又怎会这么巧,及时赶到这里来?”
金龙堂主狞笑道:“你以为他的两条腿快得过我们的马?”
查四笑接道:“就是快不过,他也有办法应付的,我们是好朋友,他有多少本领我难道还不清楚吗?”
金龙堂主道:“那你看着好了,我第一眼看到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将你的牙齿打掉。”
查四道:“我以为你会说将我杀掉的。”
金龙堂主道:“只要你还有一分利用的价值,我也不会将你杀掉,我倒是奇怪,你怎么还笑得出来,怎么不找个办法自杀。”
查四道:“当然是因为我还要看着你失败,我看你还是立即将我杀掉的好,那最低限度,在你失败的时候,少了一个拍掌叫好的敌人。”
金龙堂主冷冷地看着查四道:“到时你不能够拍掌,是不是我就会觉得好受一些?”
查四一怔,笑容一敛,金龙堂主相反有了笑容,笑得很恶毒,道:“是你要我这样做的。”一顿接喝道:“挑断他双手的筋!”
侍候查四的胡来笑应道:“这属下最有本领。”手中随即多了一柄牛耳尖刀。
金龙堂主笑接道:“小心一点儿,莫要他失血过多,死掉了。”
胡来道:“这个堂主大可以放心,属下在这方面最有分寸,身上也有止血的药物。”
“很好。”金龙堂主催骑上前,道:“慢慢来,我要看清楚他给挑断手筋的时候,是怎样一种表情。”
那柄牛耳尖刀应声在胡来双手动起来,前后左右上下翻飞,姿势之多,实在罕见,等到金龙堂主来到面前,他的左手才落在查四的右腕上,又捏又按的,一番量度的动作,才捏住查四右腕的主筋,右手刀接压在查四的手腕上,一寸一寸的移近。
查四浑身的肌肉不由崩紧,牙根紧咬起来,他当然明白,手筋给挑断之后,一双手将会变成怎样子。
对一个练武的人来说,除了眼睛也没有什么比一双手给废掉影响更大的了。
刀锋终于割开了他的皮肤,也就在割到主筋那刹那,金龙堂主反手突然闪电般伸出,食中指一夹,不偏不倚,将刀夹个正着。
胡来一怔,脱口道:“堂主——”
金龙堂主摇头道:“我忽然想到还是先将他的眼睛挖掉的好。”
胡来立即道:“不错,那他什么也看不见,先就已没有了人生乐趣。”
查四冷笑道:“那最好也将我弄成聋子,什么都听不到。”
“好主意。”金龙堂主松开二指,抚掌大笑。
潘玉接笑道:“那还有什么人生乐趣?”随顾贵妃道:“那他到时若是归顺,你天残门又得另创一套武功了。”
贵妃摇头道:“到现在为止,天残门下仍然没有一个既瞎且聋的门下,没有了眼睛,还有耳朵可以听,连耳朵也聋了,就是原已有一身武功,也是没有用的。”
金龙堂主大笑道:“我看还是将他留给你们吧,若是连这样的残废也没有,天残门如何成为天残门?”
贵妃道:“这也是不错。”
金龙堂主双掌随即一翻,“双锋贯耳”同时左右印在查四的耳朵上,查四立时一阵血气浮涌,双耳轰鸣,什么也听不到,他仍然没有作声,直到金龙堂主右掌再翻,食中指插向他的眼睛,终于不由惨叫了一声。
金龙堂主并没有插下去,指尖就停在眼盖上,跟着放声大笑了起来,贵妃潘玉、胡来二人亦同时大笑。
查四听到这笑声,明白他的耳朵没有聋,金龙堂主只是拿他开玩笑。
金龙堂主大笑了一会儿才道:“原来查大捕头也怕变成聋子瞎子?”
查四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查四只是一个小捕头,如何受得了这种惊吓,堂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给查四拿着的时候,不也是大叫饶命?”
金龙堂笑容一敛,查四接道:“幸好当时在旁边没有金龙堂的人,否则,堂主这时候只怕很难笑得这样痛快。”
金龙堂主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正要说什么或者有什么行动,金铃声响,一只信鸽向这边飞了过来。
贵妃抬手一招,信鸽落在他手上,他从鸽腿缚着的铜管抽出字条一看,一张脸便沉下来。
潘玉一旁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贵妃道:“沈胜衣欲从西行十里,突然改变方向,杀了附近三个我们派去监视的人。”
金龙堂主问道:“到哪儿去了?”
贵妃道:“推测是进入了黑森林。”
“什么?”金龙堂主面色骤变。
查四即时大笑道:“黑森林连绵数十里,你们如何去监视,如何去找人?”金龙堂主冷笑道:“他们一定会出来的。”
查四冷冷道:“你们只能够监视黑森林附近的道路,留意走过的人,可莫要忘记,路是人走出来的。”
金龙堂主一双眼睛仿佛有火焰冒出来,贵妃旁边突然道:“这个人为什么不交给我?”
金龙堂主霍地回头道:“你能够令他学会在我面前应该怎样说话?”
贵妃笑了笑,道:“给我半个时辰,反正沈胜衣进了黑森林,我们怎样赶也没用。”
金龙堂主考虑了一下,点头道:“好,我们慢慢走,教好了姓查的你赶上来就是了。”
贵妃又笑笑,接道:“你放心,这个人太脏,我是不会感兴趣的。”
金龙堂主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贵妃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从胡来手中接过缰绳,面上始终是堆着笑容。
查四看见这笑容却不寒而栗,然后他突然像省起了什么,嘶声叫起来:“你们一群畜牲!”
金龙堂主大笑道:“我倒要看你变成畜牲之后,又怎样说话。”
贵妃牵着缰绳往桃花林中走去,查四继续破口大骂,金龙堂主这一次却充耳不闻。
也没有多久,桃花林中突然响起了一阵阵怪叫声,潘玉听着一笑道:“那群蝙蝠可乐了。”
查四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跟着传来,金龙堂主听着眉飞色舞,突然对潘玉道:“原来这个人叫起来也这样动听。”
潘玉道:“我们就是想不到这个办法。”目光忽然落在胡来面上:“小胡怎样了?”
胡来一面要吐的表情,但一见潘玉望来立即又展开笑脸忙应道:“没什么。”
潘玉道:“我看你好像要吐的,没什么就好了。”一顿笑接道:“你先走一步打点一切。”
“属下遵命。”胡来忙向金龙堂主一拜,赶紧策骑奔了出去,头也不回。
他不知道潘玉是否有意支开他,但他却知道再不离开难保便不会吐出来。
潘玉随即催骑走近金龙堂主,双双奔出,两只手随即握在一起,潘玉竟露出羞答答的表情。双骑随即奔向那边的小树林。在他们后面,查四凄厉的叫声继续传来,在某种人来说这反而是一种诱惑,一种刺激。
三个时辰后,金龙堂潘玉走在山路上,贵妃与四个瞎子亦带着查四追到来。
查四仍然给缚在马鞍上,那四个瞎子紧伴着左右,手抓着查四的手脚,那种表情就好像抓着一块红烧猪蹄,恨不得马上咬一口的。
贵妃一骑先到金龙堂主身旁,笑问道:“你们为什么这时候才跑到这里来?”金龙堂主反问:“你说为什么?”
贵妃看看小潘,道:“小潘可是不堪刺激?”
潘玉笑应道:“都是你这个骚蹄子闯出来的祸,堂主原是要找你的。”
贵妃摇头道:“得了便宜,还说这种话。”抓住金龙堂主的胳臂摇了摇。
金龙堂主大笑:“姓查的怎样了?”
贵妃道:“变了一只母蝙蝠,听话多了。”
金龙堂主目光转落在查四面上,只见查四一面悲愤之色,紧闭着眼睛,牙龈亦紧咬着,嘴角有血淌下,胸膛不住起伏,仿佛有满腔的愤怒,正要发泄出来。
“母蝙蝠。”金龙堂主笑了笑。
贵妃接呼道:“查四,没听到我们堂主叫你?”
查四睁开眼睛,瞪着金龙堂主,没有作声,金龙堂主接问:“怎么不骂了?”
查四咬牙切齿的,仍没有作声,贵妃笑接道,“是不是,连话也不敢说了。”
这句话才出口,查四已叫出来:“畜牲——”
贵妃一呆,叹了一口气,道:“我以为你总会给我面子的。”一顿又叹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一骂会有什么后果。”
查四厉声道:“总有一天,你会给千刀万刃……”
贵妃摇头道:“看你啊,连骂人也不懂,来人——”
四个瞎子齐应了一声,贵妃接着吩咐:“你们好好地再享受一下。”
四个瞎子一齐欢呼,有所动作,金龙堂主却突然喝住:“慢着,你们先弄他到那个小溪里洗刷干净。”
一个瞎子道:“不用了,我们看不见,那管他……”
金龙堂主突然道:“我看得见。”接笑着一把捏住查四的脸颊,缓缓说道:“我要你至死也记得有我这个仇人,永不超生。”
查四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贵妃抚掌道:“好主意。”
潘玉接道:“倒是更便宜了这个姓查的。”
“看,小潘要吃醋了。”贵妃笑得就像是一只小母鸡。
查四听着胸膛都要给气破了,尽管咬牙切齿,再也骂不出来,他有生以来又何尝见过这般无耻的人。
正当此际,一骑快马迎面疾奔过来,乃是胡来。
金龙堂主目光一转,扬眉道:“看来有消息了。”
潘玉道:“否则也不会赶得这么急,只不知道是不是好消息。”
“有消息总好过没有消息。”贵妃伸手轻拍查四的面颊:“看你运气怎样。”
“黑狗回来了。”胡来这个消息到底怎样,却是要看金龙堂主他们的感受。
“好消息!”金龙堂主的反应异常兴奋。
潘玉和贵妃却打了一个寒噤,贵妃笑接道:“虽然是好消息,听到这个人我还是有些心寒。”
潘玉道:“我也是的。”
贵妃接问道:“他现在哪里去了?”
胡来道:“已进了黑森林去了。”
“很好。”金龙堂主捋须一笑:“沈胜衣就是怎样隐藏行踪,也难以逃得过我的眼睛。”
他说得很肯定,贵妃他们也绝不怀疑他的话,好像他们这种人居然也会为之心寒,黑狗当然有他可怕的地方。有时他们甚至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头野兽。
第五章 杀手中杀手 未雨先绸缪
黑狗的身材并不高,既不胖,也不瘦,只是身上没有一分多余的肌肉,一张脸就像泥塑木雕的,难得有变化,看到他这张脸,不难就令人怀疑,这个人是否还有感情。
他穿的是一袭黑色的衣服,里头是一件皮革子背心,还有皮革护膝,那不是一般的皮革,是取自他猎杀的一条老鳄,再经过药物的处理,坚韧的程度增强,而且非常柔软,对他的动作一些影响也没有。那之上有不少袋子,藏放着很多杀人的以及有助他行动的工具,那都是累积杀人的经验添置的,每一样都经过多次改良,已接近完善。
他的武功也随着不断改进,已没有多余的招式,就是他的一切动作也改变得非常实用,以适合每一种的环境,有些虽然难看,却非独省力,而且能发挥倍于正常的作用。
正如现在,他手足并用,就像是一条野狗奔窜在森林中,非独迅速,而且避免了许多障碍,更方便的就是他可以清楚看见沈胜衣红绫留下来的脚印痕迹,也许他甚至能嗅到二人留下来的气味,一面奔窜他的鼻子一面嗅索着。看见一个这样的人相信无论谁也难免为之心寒,这人简直已兽化。
森林中树木参天,浓荫遮日,举头难得看见青天,往前望仿佛就永无休止,要分辨方向,并不是一件易事,难怪金龙堂的人看见沈胜衣红绫走进去,齐皆慌乱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黑狗却是毫不犹疑地走进去,唯一需要别人帮助的只是确定沈胜衣红绫走入的地方。
在他来说,这座黑森林并没有什么,更凶险更难走的地方他也曾经走过,在追踪方面他也有一套,只要确定起点他便能够追下去。
他只是在沈胜衣红绫进入之后两个时辰便到达,只差那两个时辰,他绝对有信心追上去。
令他伤脑筋的却是追上去之后又应该采取什么行动,在他的心中藏着一个也许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他喜欢红绫!
他没有对别人说,甚至金龙堂主,但他又有一种感觉,金龙堂主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而且默许,只是他不敢肯定,也提不起勇气问。
他一样提不起勇气对红绫作出表示,虽然他做其他事情是那么果断勇敢,在感情上却是一个懦夫,到底是出身的影响,自感高攀不起,还是他习惯了成功,受不了任何的挫折失败?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这也是他唯一缺乏信心去做的事情,他实在希望金龙堂主真的能够明白,不用他开口,替他解决这件事,却怎也想不到,竟然发生这种事。
红绫偷去了花名册,直接影响金龙堂的命运,等于背叛了金龙堂,他不明白红绫为什么要这样做,在他的眼中金龙堂主以及金龙堂属下所做的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妥、不对'奇+书+网',这当然是因为他乃由金龙堂主教出来,耳濡目染,都是邪恶的事情,而在他抱着那条黑狗到处流浪的时候,一般所谓善良无辜的人对他是怎样一种态度,他也是记得清楚,他们给他的大都是轻蔑鄙视,相反在金龙堂中他得到的是关怀与爱护。
红绫这样做是不对的,也许是受了什么人的诱惑,总要想办法看如何劝止她,黑狗想着的这件事,然后是考虑杀了沈胜衣。
再想到沈胜衣在江湖上的名气时,他体内的血液更不由沸腾起来,杀沈胜衣的意念也就更加坚决了。
夜渐深,沈胜衣红绫终于走出了黑森林,走进了一个小山谷。
他们烧起了一堆火,烤熟了两只在林中猎杀的野兔,沈胜衣已习惯了这种生活,路上还采了一些调味的椒子,混着兔肉,烤来非常可口。
走过了这一段路,二人也熟了很多,红绫提出了好些问题,都是有关沈胜衣的传说,都被沈胜衣一一证实。
沈胜衣也说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目的只是要开解善良的少女,生长在金龙堂这样的地方,仍然能够有一颗如此善良的心,除了是与生俱来之外,沈胜衣实在找不到其他的解释,也因此更觉可贵。
看着红绫将一只兔子完全吃下,沈胜衣放下心来。
红绫好像明白沈胜衣的心意,抬手擦去嘴角的油腻,忽然一笑道:“你现在可以放心了。”
沈胜衣颔首,道:“尤其看到你这一笑。”
红绫道:“你应该看出我不是那种女孩子。”
沈胜衣道:“那种虽然大义灭亲,最后仍不免要一死才心安的?”红绫咬咬嘴唇,道:“要死我也要死得有价值。”
沈胜衣道:“应该这样。”
红绫道:“你真的一些也不认为我做得太过分?”
沈胜衣道:“到现在为止,你所做的非独没有危害令尊的安全,反而是救了他的命,怎能够说过分?”一顿接道:“若非你,查四已将他送到大牢处决,你将花名册交出来,也只是要他就此罢手,安度晚年,他的武功虽然好,这样下去,难保有一天死于非命。”
红绫道:“我也是这样想,金龙堂犯了众怒,在江湖上已根本没有立足的地方,上下一直都是藏起来,唯恐被人知道,揭破身份,可是天下间又哪有绝对的秘密,何况他们一直又都还在干着坏事?”
沈胜衣道:“也许他被迫归隐之后,反省下来,发觉以前的所为都是错误,明白你的苦心。”
“这种可能虽然不大,我仍然希望能够成为事实,那就是他杀了我,我也会瞑目。”
沈胜衣微笑道:“到那个时候,他又怎会杀你?”
红绫看着沈胜衣,忽又问:“我这样做是有我的目的,做了对我有好处,但你呢?”
沈胜衣道:“一个人做什么事也好,只要有意义,认为值得去做就是了,不一定要对自己有好处的。”
红绫又问道:“你不觉得这样做有些傻气?”
“有时也会的,但再想想,若非很多人都有这种傻气,天下也不知变成什么样子了。”
红绫点头道:“不知其他人是不是有这种感觉,我总是觉得每一个人有时候都有一种要去做坏事的念头,若不是有你们这种人,让我们有所警惕,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说不定真的会做了出来。”
沈胜衣又笑笑,道:“我也是的,做好事既难又没趣,不似做坏事的痛快,但只是做的时候,事后便会觉得很不舒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