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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虎兕-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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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刀以极小的幅度扬起,刀背准确地在枪头处一拍。

    “铛”的一声轻响,在骑兵冲锋的呼喊声中似乎微不足道,但是已经荡开了张绣志在必得的一枪。在几乎成功的那一刹那失手,让张绣的心神出现了极短暂的一丝错愕。枪杆上传来的力量之大,令人想象不到会是如此微小的动作所带来的。

    荡开张绣长枪,小老虎没有丝毫留情,刀锋轻转,同样一个小幅度的挥刀动作,向着张绣迎面斩去。凌厉的杀招与之前微小的动作幅度十分不相称,这也是王越数年来jīng心教导的马战刀法,不靠腰力、无需蓄势,只凭着手臂的力量——完全是为小老虎的特质设计的刀法。

    动作幅度越小,出招的速度就越快。这是王越正式教小老虎用刀时所说的第一句话。

    “在凉州打仗,最常见的就是骑兵交锋。两马交错时,能有多少时间给你出招?一击不中,等你变招时,就已经和对方错过了。什么花招都是虚的,靠的就是你的速度和临机应变的反应。”王越当初就是这么说着,给小老虎手臂上挂上了水碗。

    “你的臂力和韧劲比常人强得多,只靠着臂力出刀,就足够杀伤敌人,这是你的天赋。你的臂力让你可以用更小的动作,更快的速度,发出与常人相当的杀伤力;只要能练出来,将来遇到马上交锋时,除非对手早有准备,否则,没有几个人能在你手中撑过一个回合。”

    小老虎将老王越的话牢牢地记在了心里,他也一直是这么干的。张绣所引以为傲的速度与jīng准,在小老虎面前被彻底地打碎了。张绣在交手的第一回合就陷于下风。

    迎面斩来的刀锋让张绣感到了死亡的恐惧,从后脊梁升起一股寒意,透彻心肺。娴熟的马术和过人的反应救了张绣一命,几乎是下意识的一仰身,整个人向后躺在了马背上;刀锋几乎就从他鼻尖上掠过,锋寒彻骨。

    小老虎心中也不由一怔;马上交锋果然只有一次出招的机会,这个对手,颇有些能耐。

    两支人马的第一次冲锋,两边各自倒下了三名骑士。

    看着对面肃然而立的少年,想起刚才致命的一刀,冷汗浸透了张绣的后背;他突然犹豫了,几乎失去了再次面对小老虎发起冲锋的勇气。

    张绣犹豫了,小老虎可没有。长刀随之高举,而后决然向前挥下;“杀——”

    猛虎出笼,身后的骑兵毫不犹豫地挥刀跟上。

    “就算被砍杀了,总好过被人吓死!”张绣暗一咬牙,挺枪而上,两支骑兵再次相对冲锋。

    生死只在一刹那间。

    张绣已经不敢再和小老虎比速度、比力量。于是,只有比技巧。枪头一晃,缨绺飞散,抖出一个炫目的枪花。这样的招式虽然好看,其实重防御多于进攻。张绣已经对杀死小老虎不报什么希望,这一招只为了乱小老虎耳目,阻挡对方的杀招,或许还能争取那么一丝机会。

    唯一的一丝希望很快就破灭了。散乱的枪花犹如一团青幽的火焰,猛然在小老虎眼前炸开。小老虎心中微微冷笑,甚至还有闲心仔细观察着张绣面上混合了恐惧与希望的古怪的表情。

    长刀刀背再一次准确地拍在枪头上,这一次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息。冰冷刚硬的刀锋,在这一刹那仿佛变得温柔许多,轻轻贴在了枪杆上。摔碎了王越不知多少只喝水吃饭的碗以后,小老虎对力量的控制,已经是独步凉州。

    刀背贴上枪杆的瞬间,刀柄轻轻一转,改正握为反握。刀背紧贴着枪杆一环,刀口已经抢进了张绣枪势的内圈。张绣的双眼陡然瞪得滚圆——他的枪杆已经不受控制了。

    人在反握刀柄时,刀身可以紧贴着小手臂。小老虎正是用刀身和小臂将张绣的长枪牢牢夹在中间。

    又是一招,张绣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再变招了。两马交头相错,他连抽回长枪的机会都没有了。小老虎扣死了张绣的长枪,抢进内圈的刀口已然朝向张绣的面门,仿佛是等着张绣自己把脸撞过来。一切都显得那么从容随意。

    张绣的反应证明了他的确是凉州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眼见长枪被制,对方刀锋已到面前,他果断地撒手抛开长枪,脚下一蹬,腰上一挺,向马鞍外侧翻滚落地。虽然狼狈,却又躲过了一记杀招。

    连续两刀失手,这一次小老虎终于惊“咦”了一声。拨转马头,只见张绣一骨碌从地上爬起,不顾满头满身的尘土,撒腿就跑。他麾下仅存的几名部下也急忙趋马上前救护;说来也是张绣命好,身旁就有一匹刚刚失去了主人的战马。张绣慌忙抓住,翻身而上,也不多话,大喊一声:“快走。”便快马加鞭,当先逃亡。

    小老虎与张绣的遭遇战,两个回合,张绣丢枪落马,狼狈奔逃。
第五十五章 对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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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绣已经被吓得昏了头了。

    转身逃跑的张绣将后背暴露给了他的敌人。但是不跑的话,又能怎么样呢?他完全不是小老虎的对手,不跑还是死。

    小老虎一夹马腹,胯下的乌骓马一声长嘶,载着他飞速追了上去。不需要他下令,麾下的骑兵立时紧紧跟上。短暂的交锋也惊动了双方各自的同袍,原本散开的哨骑纷纷聚拢过来,三五成群,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方向爆发同样激烈而短促的战斗。

    小老虎紧盯着一路逃亡的张绣;对方一连两次从自己刀下逃命,让他大为不忿。小老虎胯下的千里马远胜过其他同袍,追击一路之后已经变成小老虎一人突前,其余人却被越拉越远。但是同样的,他和张绣之间的距离却变得更近了。

    收刀归鞘,小老虎坐在颠簸的马鞍上,稳稳地拉开了手中的硬木弓。瞄准了那个一再从他刀下逃命的官军将领。

    利箭划破长空,带着小老虎绝对的自信,如闪电刺向张绣的后心。从小老虎第一次开弓shè箭杀人,他从未失过手,这一次本不当例外。但是今天的张绣仿佛受了上天庇护,就在小老虎松弦的那一刹那,一名张绣的部属纵马拦在了张绣的身后。

    那纯粹就是一个意外。战马奔驰,尤其是多匹战马混在一起奔驰的时候,马匹之间总会互相影响,甚至因为速度太快无法cāo纵而发生碰撞;因此,骑兵冲锋之际,总是将队列散开一些,避免因马匹的意外而自乱阵脚。张绣的部下都随着他纵马奔逃,那个突然纵马挡住张绣后背的骑士,原本是为了避开身旁的战友,才调整了路线。就是这一番yīn错阳差,使得张绣逃过一劫。

    小老虎的箭不仅jīng准,而且有力。利箭从后背洞穿前胸,几乎透体而出。强大的惯xìng带着中箭之人猛地前扑,从马前摔落,最后竟被自己的战马践踏过去,当场毙命。

    张绣听得耳边的惨叫声,回头一瞥,正好看见自己部下摔落马前的一幕,心下剧震;眼见后面小老虎又要开弓,张绣一个闪身,从马鞍上翻到一侧,紧紧贴着战马的身侧,竭尽全力不让自己暴露在小老虎的箭下。

    其余几个官军骑兵同样被惨叫声引得回头去看,却发现小老虎自己一个人当先在前,其余叛军都被甩到身后数十步的地方了。一个念头不由地从他们心中浮现。

    “好机会,回头杀掉那个叛将,他落单了!”有人大喊了一声。这些斥候多数是官军中老卒充任,都曾在战场上厮混半生,自然明白战场上一个人落单是什么下场。

    仅存的五六名官军骑士齐声应和。张绣制止不及,眼看的自己的部下纷纷拨马回头,急的大喊道:“回来回来……”却哪里来得及?

    小老虎突见官军竟敢回头,先是一愣,随即泛起一丝冷笑;将硬弓放入马鞍一旁的弓袋,右手已经握紧了长刀的刀柄。

    数十步的距离,在全力对面冲锋的骑兵眼里,转瞬即逝。与敌方第一匹马交错的瞬间,小老虎长刀出鞘,刀光宛如电光,一闪即逝,只在对方眼中留下几道刺目的青芒。

    一阵急促的金铁交击声响过,呐喊声戛然而止,四颗头颅随着血光冲天而起,连一声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已经滚落尘埃。幸存的两个也并不好过,一人身上背了一道刀伤,惊魂未定之时,就已经被后面赶来的小老虎部下围杀当场。这些人不是张绣,六个人并力冲锋,换来的只是小老虎不屑一顾的嘲讽;马蹄过处,只剩下遍地的血腥。

    张绣紧紧抱住马脖子,紧闭双目,不敢回头去看。那个少年的武艺只有他亲身见识过,那一副杀人时从容写意的神态,带给张绣的是从未有过的恐惧。那些部下是没有机会的,只会枉送了xìng命。

    张绣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他娘的是哪里冒出来的怪物?”所幸,六名部下的冲锋还是稍稍延缓了小老虎追击的速度,当踏雪乌骓马的速度再起提起来的时候,张绣已经跑出二百步远。

    沿路奔逃,张绣即便不惜马力地狂奔,但是背后的马蹄声依然越逼越近。张绣心中一片悲凉;当初从军时何等豪情满腹,可是第一次与敌人交锋,就要命丧于此了么?对方不再放箭,莫不是还想赶上来生擒自己?如果这样,那还不如翻身拼了,不过是一条命罢了,总好过被人生擒活捉,落得窝窝囊囊。

    想到此处,张绣按一咬牙,正要翻身坐回马鞍,突然又觉得不对。身后的马蹄声突然停下了。虽然只差了二三十步远,但是对方却是就那么停下了。张绣偷眼一瞧,果然,那个少年已经收住了缰绳,停驻在官道的一处缓坡上;他好像并没有再看自己,而是注视着更远方。

    张绣心中疑云顿起:“他在看什么东西?”下意识地,他翻身坐回马鞍,往前看时,立时一怔,随即欣喜若狂。

    远处十余里外,陈仓县城已然在望;县城西面的原野上,数千官军缓步向前推进,部伍分明,前锋的骑兵已经摆出了jǐng戒的阵势。

    张绣一眼就能分辨出这支兵马并非自己的叔父张济麾下,莫非是官军主力西进了?

    如此多的汉军兵马前出陈仓,又加强了戒备,分明是已经察觉了凉州叛军的动向。或许用不了多久,皇甫嵩的主力大军也会赶到了。

    望着黑压压一片的官军人马,小老虎停住了脚步,遥望着官军的队伍默默思索着。与眼前的官军主力相比,那个逃走的官军小将已经不重要了。小老虎仔细观察着对面的敌人;那些人与夏育的兵马不同,比盖勋的兵马更是强出许多,其中差别不可以道里计。

    这些兵马跟随皇甫嵩出征关东,转战数千里,摧锋破敌,攻必克,战必胜。这是大小数十场恶战打出来的自信,是用数十万黄巾军的鲜血浸染出来的威风。这是凉州叛军最强大的对手。

    不一时,成公英的大队人马随后赶到,分列于左右。官军也发现了坡上的叛军jīng骑,随即令旗舞动,立时停住了脚步,两军相隔三里地面,遥相对峙。

    成公英望着眼前威严肃杀的队伍,一时间心头沉重;“这就是皇甫嵩的人马么?”

    “害怕啦?”小老虎平静地问了一句。成公英没有反对,越是通晓兵事之人,越是能看出眼前官军的可怕之处,只有无知者才能无畏。

    “等着,我去验一验这些官军的成sè。”小老虎漫不经心地嘱咐了一句,随即一声轻叱,汗血马如离弦之箭,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疾驰而去。

    一个人,一匹马,迎着官军数千马步军的阵列,疾驰而去。

    离得一箭之地时,小老虎收住了马缰,傲然注视着打头的官军大队骑军。

    已经冲进官军队伍的张绣惊得目瞪口呆,死死盯着一人一马拦住道路的小老虎;他简直怀疑,难道自己是败给了一个疯子?

    不等官军前锋将领下令,小老虎已经先开口了,洪亮的声音远远传到一二里外,让官军的前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对面官军听着,我们凉州义军主帅听说你们远道而来,特意命我在此等候,奉上一份见面礼——收好了!”

    一支利箭带着凄厉的破空声,在所有人未曾反应过来之前,迅捷无比地扎进了官军前锋一名伯长的咽喉,箭头入肉,溅起一蓬血花;官军伯长的双目无神地眨了眨,落马身死。

    神来一箭,震慑千军。

    这么远的距离,已经超出平常弓箭手的shè程了;所有汉军都被这凌厉的一箭震动了。随即,一众骑军群情sāo动;一见面就被shè死一名同袍,而且这个少年还如此嚣张地单骑拦路,简直是当面打了汉军一记响亮耳光。

    最前方的数十名骑兵扬鞭策马,朝小老虎冲了过来。

    小老虎丝毫不以为意,大笑道:“大礼未完,还有两箭,收好不要丢了!”

    两声弦响,又是两名官军骑士应声倒地。追出来的官军齐声惊呼,悚然收缰驻马,不敢再追。

    小老虎拨马便走。他的马是千里马,疾行如风,很快就远离了官军的阵列。官军骑士慑于神箭之威,不敢再深追,无奈地停下了脚步,不甘地向小老虎的背影怒吼狂骂。

    小老虎放声高呼道:“大礼送到,无需客气,不必送了!”一阵阵狂放恣意的笑声飘荡在空中,映衬着官军无奈的叫嚣。

    “疯子,真他娘的疯子!”目送着小老虎远去,张绣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
第五十六章 对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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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坡上,成公英望着城下阵势森严的官军,面sè凝重;虽然小老虎一箭立威,虽然他身边也有上千jīng锐骑兵,但是仍不能稍减他心头的沉重。小老虎耀武扬威而还,回到本阵之时脸上已然了无笑意,更多的却是专注,凝神观察着官军的阵势。

    经过少许sāo乱,官军再一次沉寂下来,而后一板一眼地展开了阵型。风中隐约可闻官军各级佐官的传令声。

    “打不进去。”小老虎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来一句。成公英却听懂了。小老虎的意思是,凭着眼下刚刚抵达的人马,哪怕将三千人全部填进去,也不可能打破官军的阵势。

    成公英沉声道:“这个阵势排的严密,不知道主将是谁,用兵颇为老道。”他凝目眺望着官军的大旗,一个“徐”字迎风摇动。

    “凉州边军中不曾听说有姓徐的大将,或许是从洛阳南北军中调来的……只听说南军里有个叫徐荣的,官拜材官校尉,辽东人,跟着皇甫嵩在关东平叛,又随调来了三辅——对面的或许就是徐荣吧。”成公英虽然年轻,但是久为老边所器重,多曾参赞军机,宦官源源不断送来的官军军情他也多有接触,是以对皇甫嵩军中将吏颇为熟稔。

    “徐荣?没听说过,官军中还真有不少将才。”说的轻松,但是语气中有掩盖不了的沉重。只看对面排兵布阵之严谨,凉州各路人马中,能有这种本事的人屈指可数。可是对面的那个徐荣,在官军中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名声。素来为凉州人所熟知的大将如董卓、张济、段煨都没有出现。若是只比统兵人才,凉州叛军这边已然输了一筹。

    “看他们的布阵,厚实严密,意在防御;看起来,官军是不想这么快与我们打上一场。”成公英冷静地分析着官军的意图。

    成公英也曾多年指挥金城郡兵剿匪平叛,虽然战事规模都不大,但是对官军的作战方式也多有了解;略一思酌便明白过来:“是了,他们不知道我们后方有没有援军,所以才会以稳为主。这个徐荣用兵,倒是谨慎。”

    “我们后续的兵马什么时候能到?”小老虎有些急切地问道。

    成公英道:“离我们最近的,是前军北宫伯玉统领的两万人马,离我们还有数十里地,他们要护送着辎重一起走,至少还需要一个时辰才能到。后面是边先生亲自统帅的五万中军,现下可能还在陇县——翻越陇山的路不太好走。估计要等到明天这个时候才能抵达陈仓。”

    “这么说,今天是没机会打起来了?”小老虎有些遗憾地说道。

    成公英道:“虎娃,还是不可大意,徐荣不知我们的底细,我们也不知道官军是否有后援赶来,还是先稳住阵脚再说。等边先生大军到来在做计较。

    小老虎虽说心中颇为遗憾,但是也知道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沉声下令道:“全军后撤十里,沿河安营。”他心里自有盘算:官军有陈仓城为依托,立营方便,看今rì徐荣前出陈仓城数里布阵,想来皇甫嵩是打算以陈仓城为中军立寨。而凉州的大军却是远道而来,又无城池关隘为依托,只能立起野营;而立营之时也是最容易受到侵袭的时候,所以应当趁官军主力未到,抢先把营垒立起来,让后续的大军主力有一个立足之地,免得事到临头才惊惶失措。

    “虎娃,你带着虎字营的人留下,监视官军。”成公英嘱咐道,“边先生可吩咐过,不许你逞强,虎字营在这里的只有一千多人,看住对面的官军就行,可不是叫你去拼命的。”

    老边收拢了近万部众之后,将人马一分为二,交给小老虎和成公英分别统领,算是老边这个主帅的亲军。因为小老虎在畜官亭闯下“虎将军”的名号,他统领的那五千人马也就顺理成章被称作虎字营。

    “虎字营”练兵之际,边伍趁着小老虎扬威校场的机会,将汉军的许多规矩都强行搬到了“虎字营”来;虽然因为羌人生xìng浪漫,不适应繁密严苛的军法而闹出许多麻烦,但是在小老虎的压制之下,边伍还是把军法严格确定了下来。此时来援的一千多人都是虎字营中的老卒,这些人跟随小老虎数次出战,本就心悦诚服,可以说是虎字营中最严整、也是最坚韧的一支队伍;

    原本遮断官道的千余凉州骑兵如退cháo的cháo水一般向后退去,只留下少许斥候远远观望。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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