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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郑燕华解开围巾,连单子都懒得看。
服务员有些为难,荣默主动道:“一杯摩卡,不加糖,谢谢。”
郑燕华略带诧异地挑了挑眉,这正是她喜欢的咖啡。看来这位荣默不简单。她坐直了身体,开门见山道:“荣先生约我出来不知道有什么事?”
“想跟你聊一下廖桁的事。”荣默轻轻啜了一口咖啡,微笑道,“确切地说,我是想跟你聊一下关于廖桁每年转账给你巨额资金的事。”
郑燕华脸色一变,强压着心中的震惊,冷冷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劳荣先生费心吧?我还以为你是来向我示威的。”
“我的确是来示威的啊。”荣默悠悠道,“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警告。”
“警告?”郑燕华嗤笑,“警告我什么?”
荣默的手指轻轻敲着咖啡杯,看着她,缓缓开口:“警告你不要妄图道德绑架我男朋友,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郑燕华被气笑:“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荣默不疾不徐地在咖啡中加了块方糖,用勺子搅拌起来,慢悠悠地开口道:“爱上了仇人儿子,却不想看到他幸福地别人出双入对,这种目的,难道是可以诉诸于口的吗?”
“……”郑燕华安静下来,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恰好服务员走过来,微笑着将咖啡放到桌上,甜美的声音响起:“您的摩卡,请慢用。”
郑燕华伸手握住咖啡杯,滚烫的杯壁让她的手心有些灼痛,她却借着这热度让自己冷静下来,平复了自己紊乱的心跳,镇定道:“我不明白荣先生在说什么。”
荣默微微向后靠去,长腿交叠,目光自高向低看过去,微微的倨傲和冷漠便在这个男人温雅的表象下显现出来,嘴角的笑容隐去,端肃的姿态看上去疏离而优雅,他微微抬起眉梢,缓缓开口:“这十年来,廖桁提供你的学费、住宿费、生活费、出国留学的费用还有其他购物费用,前后加起来,已经远远超过了当初法院判决的赔偿金额,我没兴趣跟你具体探讨你们之间的法律纠纷,我只是想说,你该停手了。”
郑燕华抿起嘴唇,冷冷地看着他。
荣默似无所觉,继续说:“不论你们这十年有多亲近,不论你多么留恋他对你的关注,你应该知道,你对廖桁来说,是一个挣不脱的牢笼和负担,他出于道义无法全然放弃你,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理所当然地享受他的关注和疼爱。”
郑燕华瞪着他,狠声道:“你凭什么对我说这些?你又知道什么?我和廖桁之间的关系根本不是简单一两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我们这十年间见面少联系少那又怎样?不论我发生了什么,他都第一时间赶到,他对我的关注根本不仅仅是因为道义!”
荣默听着这些,表情越来越冷,冷冰冰地揭穿她的幻想:“他不爱你,一点儿也不。只要有你在,他永远都无法从过去的噩梦中走出来。是你,利用他的愧疚无所顾忌地任性,是你习惯了发生任何事都第一时间告诉他,你让他这十年毫无喘息之机,是你——让他失去了自由。”
郑燕华脸色青白交错,牙齿都因为他的这些血淋淋的话打起冷颤来,她当然知道荣默说的这些话是真的,她当然知道被自己禁锢下的廖桁有多么不快乐。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矛盾与对立,隔着四条人命啊!谁能够轻易放下?如果可以选择,只怕他们两个人谁也不希望见到谁!可是……
郑燕华闭上眼,忍住内心的呜咽,咬牙道:“我不放手又怎么样呢?你和他就能顺利在一起了吗?”
“你这样做,无非是让他没有钱去谈恋爱买房买车,让他无法给任何女人一个关于未来的保障,即使有一天有人知道了真相,你也觉得没有人可以忍受他和你之间的关系。”荣默轻哼,脸上是显而易见的轻蔑,“但是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
郑燕华向后一靠,神情淡定下来,甚至有些不以为然:“荣董当然不在乎这些,可是廖桁在乎。只要我不放手,哪怕他一辈子都不见我,也得跟我纠缠不清。你觉得你可以说服我?或者……威胁我?”
“郑小姐大概是误会了。”荣默笑了笑,“我之前就说过,我是来警告你的。当然,并不是借用权势来让你妥协,而是……走正常的法律程序。我的律师一会儿就到,接下来他将与你商议这十年来,除法定赔款外的金额是否需要你如数返还。”
“你!”
“还有,我觉得你想错了一件事。”荣默目光锐利,“廖桁作为明星,一举一动受人瞩目不假,他的任何负面绯闻对他的事业都会造成巨大的伤害,但是这件事,从任何角度上说,廖桁在道德和法律上并没有任何做得不对的地方,他做的这些事如果曝光出去,反而可以为他赢得更多的尊重和喜爱。你自己也想保护他,所以从一开始,就在说廖家,而不是说他,给最后的逆转终结留了余地,不是吗?”
郑燕华紧紧抿着嘴唇,看着他的目光已经充满了憎恶。她不明白为什么店里暖气充足,她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冷得发抖呢?
这个人如此洞悉她的心理,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让她觉得入坠冰窖,从灵魂里感到恐惧。
荣默看了眼门口,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淡淡道:“律师来了,你们聊。我爱廖桁,我相信你对他的感情也很深,但是你们之间隔着太多东西,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但凡对他这十年的守护和陪伴有一点感激,就不要做继续伤害他了。我言尽于此,郑小姐好好考虑吧。”
说完,律师已经走到眼前,荣默从椅背上拿起外套,朝律师打招呼:“交给你了。”
律师点头:“董事长慢走。”
郑燕华无心看他离开,一个人怔怔地坐在沙发上,眼中似有哀伤。
☆、第43章
廖桁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钟;他扶着酸痛的腰坐起来,发现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衣服整齐地叠在床头柜上,旁边放着保温杯。他打开喝了一口;水有些变凉了;但是干涩的嗓子也不管这些了,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荣默已经走了,他看时间估计对方早就去上班了,就拖着劳累过度的身体钻进浴室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来,看到干净整洁的家,再次感叹荣默的好习惯;钻进厨房找吃的;一眼就看到流理台上的电饭煲还卡在保温档。掀开盖子;米饭、菜、汤都冒着热气,他肚子饿得很,拿了筷子直接站在厨房就开始吃饭。
吃到一半,申越的电话打过来:“在干嘛?”
“……”廖桁咽下嘴里的米饭,“吃饭啊……”
申越不悦:“这个点儿吃饭?你昨晚干嘛了睡到现在?”
“咳咳咳咳咳!”廖桁差点噎住,连忙岔开话题,“你突然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儿啊?”
“你这几天完全不上网的吗?!”申越无语,“微博和论坛都快炸了,我们为了你都加班好几天了,你丫的怎么就这么悠闲啊!”
“我忙啊……”廖桁辩解。
“你天天在家忙个鬼!”
“我忙着约会啊!”
“……”申越那边传来巨大的拍桌声,“你丫的还有心情约会!!!卧槽!!!你跟董事长出去了?!”
“没……他来我家了。”廖桁实话实说。
“我……次奥。”申越咬牙,为什么听到廖桁的实话他更想发脾气了呢?“你们俩在这风口浪尖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居家约会,真特么的……”
申越忍住即将出口的脏话,觉得他真是要为这样的老板和艺人操碎了心。他有气无力道:“上网,开微博,登论坛,郑燕华的帖子完结了,你去正身回复一下吧,这件事就这样了结吧。”
“完结了?什么情况?”廖桁急忙给自己盛饭,端着饭碗往卧室走,“她写了什么?”
“自己看!”申越没好气,挂了电话。
“……”廖桁无语。开电脑,帖子地址很好找,无数人艾特他,一翻就翻到了。
廖桁平时还有闲心看一下别人的回复,这次点了只看楼主,把帖子大概看了一下。
帖子其实很短,前半部分基本就是当年那件事情的描述,廖桁一眼扫过,直接看下半部分。下半部分有些类似于郑燕华的自述了。讲他们两人十年来的互相扶持和陪伴,讲她曾经遇到过的一些困难,讲他们两人从来不吵架但是关系总是亲近不起来,讲他每年寒暑假都会在外打工搞失踪……很多很琐碎的事情,字里行间有怨恨、有不甘、有依恋、有渴望、有挣扎、有痛苦,那些复杂的情绪廖桁隔着电脑屏幕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
这十年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奇怪,要说亲近,仇人子女的身份摆在那里,也亲近不了多少,说疏远,两个人总是会定时联系一下,遇到无法和别人诉说的问题,就跟对方讲一讲。不常见面,也很少打听对方的情况,坐在一起的时候也常常是默默吃饭不言语。
帖子的最后,郑燕华说了这样一段话:
“我常常觉得自己的人生充满了不幸,失去父母也好,爱上不该爱的人也好,都让我无比痛苦。能够遇见廖桁,大约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地方。虽然我总是因为无法与这样一个负责任有担当温柔可靠的人在一起而感到痛苦,但是时至今日,我的痛苦和任性已经让我们两个人都疲倦不堪了,我永远无法完全不恨他,就像我永远无法阻止我爱他。
感谢你陪我走过的这十年,就这样告别吧,廖桁,祝你幸福。”
廖桁看完,一个人在电脑前坐了很久。
将已经开始变冷的饭吃完,他回忆了一下自己当初注册的论坛大号,正身回复道:
3729楼:廖桁想要做武替
你也保重,再见。
3730楼:我去!楼上是正主吗?啊啊啊!桁桁我要跟你表白啊!合影啊!!!
3731楼:桁桁的大号都是这个名字啊!!!必须是正主啊!!!
3732楼:什么情况!求八卦啊!怎么回事啊解说一下啊……
……
廖桁爬上微博,转发好心人搬运的长微博,写了同样一句话:
廖桁想要做武替:你也保重,再见。//八卦连连看:我去!廖桁家原来这么极品啊有人知道吗?搬运个论坛地址'链接'
微博上毫无疑问地又炸了。
廖桁这么多天头一次发微博——那条明显是别人发的早安微博不算——群众当然要炸了!这八卦简直像不要钱一样滚滚而来,群众表示眼花看不清啊!
紧接着,有人爆出廖桁参加幼儿园家庭联欢会的照片,应该是某位家长用手机偷拍的,照片里荣嫣坐在廖桁和荣默中间笑呵呵地抬头看着廖桁,旁边的荣拓和沈冲也挨在一起说话。这事儿当时廖桁自己也发过微博,但是再深的情况就没人知道了。
这张照片一出,好多人现身回复,说当时幼儿园是家庭联欢会,廖桁一个外人去本来就挺奇怪了,现在看来难道那时候就已经跟荣默在一起了?
总有些大神牛叉程度令人发指,两个人的专楼都已经在论坛建起来,从廖桁出道以来两个人的接触资料都整理了一遍,就连颁奖典礼上的短小视频和照片都被放出来。结果围观群众翻了一圈发现,这两人的互动简直少得可怜啊!!!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啊!!!
群众还在网上继续八卦,说廖桁这十年的付出有多蠢啊,说他和郑燕华之间是不是相爱相杀啊,猜荣默到底什么时候对廖桁动了心的啊……
廖桁没理会这些,关了电脑,一时间有些茫然。
他和郑燕华之间,竟然就这样……结束了?这场闹剧似的结局,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过了一会儿,他第一次主动给荣默打电话:“董事长,在工作吗?”
“没有,在休息。”荣默看了眼围在他周围开着会议记录的众位经理,淡定地撒谎,“怎么了?”
众位经理:“……”
廖桁不知道他那边在开会,继续道:“我现在心情有点不太好,想跟你说说话。”
“好,你说,我听着。”荣默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虽然表情很淡,脸上却带了温和的笑容。
下面一众经理和助理们都觉得浑身一颤,拼命忍住想要捂耳朵的冲动。老板您刚才还冷着一张脸跟我们开会转眼就如此温柔地讲电话,我们真的适应不能啊!
“我刚刚跟郑燕华道别了。”廖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是一件挺轻松的事情,我反而觉得很难过。”
荣默表情淡了些,却还是温和地问:“因为觉得要失去她了吗?”
经理们只觉得董事长的表情瞬间充满了不悦,会议室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不知道……”廖桁闷闷的,“大概是习惯了这样一个人的存在,现在发现,以后都没办法继续联络了,有点奇怪……我以后赚来的钱好像没处汇款了哎?这种没处上交工资卡的郁闷谁能懂?”
“……”荣默黑线,原来你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情?!他忍了忍,道,“你留着买房买车做投资都可以啊,为什么非要交给别人?”
廖桁委屈:“我从来没管过钱啊……只会赚钱不会花钱。”
“……”荣默一口气噎在嗓子里,他终于懂申越为什么越来越暴躁了。这种逗比换谁都要被气个半死啊!荣默扶额,“好了,以后交给我吧,我来帮你打理。”
“哦好。”廖桁松了口气,“那把你账号给我吧?”
“不急。”荣默已经认命了,“到时候再说。”
“好。”廖桁心情好起来,“那你忙去吧,我去洗碗。”
“好,再见。”
“再见。”
荣默挂了电话,表情恢复严肃,低头翻看手里的资料,淡淡道:“方特助,帮我找个专业理财师,负责打理廖桁的财务。”
方特助淡定地在本子上记下:“好的董事长。”
“好了,会议继续。”荣默吩咐道,“对了,林秘书,我在会议期间接电话违反了公司规定,你让人事部按章扣钱吧。”
林秘书也很淡定:“好的董事长。”
荣默点名:“王经理,你继续说。”
王经理咳嗽两声,继续表述项目策划书。
廖桁的八卦始于微博,最后也终结于微博,网络媒体与平面媒体自始至终都没有相关报道,群众们隐约猜到背后有人压下新闻,却也对此很无奈。媒体不肯报道,网络上的八卦来得快,炒得热,又能怎么样呢?人家该拍电影拍电影,该干嘛干嘛,荣氏也完全没有要对廖桁的行为作出任何解释的样子,照例保持着荣氏传媒的高贵冷艳。
廖桁的春节假期很快过去,回到剧组开工,几个剧组都一致对外谢绝采访,偶尔有几个扑上来的记者,廖桁都微笑以对,交给申越去解决。
剧组里的人也有八卦党,但是廖桁一反常态远离人群之外,只跟几个关系较好的演员导演坐在一起聊天,他们想问也问不出来。
☆、第44章
电视剧那边的戏份廖桁并不多;经过申越和剧组的协商,很快就把他的戏份拍掉三分之二,剩下需要和其他演员调档期的戏份准备留到后面拍。钱启云的电影廖桁是主演,年后就剩下外景部分,廖桁问过外景地点后,愉快地回家打包行李去了,这种时候去山沟沟大沙漠之类的偏远地方简直不能更美好!
可惜临走时被梁铭昭抓去片场:“补完这边的镜头再走!”
廖桁嘴角抽搐着看着祁渊吊儿郎当地坐在副导演椅子上跟他打招呼:“嘿;桁美人;终于想起来看寡人了?”
廖桁一脚踹过去:“你丫的怎么还没寿终正寝!”
祁渊躲开,怒道:“你竟然咒一个拥有主角光环的人去死?!简直太嚣张了!”
廖桁扶额:“导演现在换掉这个逗比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梁铭昭瞥了他们一眼,“来;看剧本。”
几人乖乖去看剧本,梁铭昭站在中间讲戏:“之前的结局是情报人员们经过数次和敌人的斗智斗勇;终于逃出生天,来到另一个国家,被新的敌人监视;而反派大BOSS唐越却被他们设计,遭到多方追捕,四面受敌,受困于悬崖边。”
“这个开放式结局我个人觉得很有悬念,不过投资方那群傻逼要求更刺激一点,所以我们改一下结局。”众人听着梁铭昭的吐槽,忍不住想:那群傻逼投资方不是你朋友吗?梁铭昭似乎听出他们的心里话,翻了个白眼,“这次不止是我那群傻逼朋友投资的,还有其他人。”
“哦。”众人点头,认真听讲状。
“看你们手里的剧本,结局调整了一下,唐越在悬崖边上被围攻,受到多方奚落,但是他镇定自若,在多方势力面前挑拨离间,让他们彼此怀疑猜忌,正当其中一方爆发要杀了他时,围攻人员中的一位卧底朝他做了个小动作,唐越看到后,笑着跳下悬崖。最后一幕还是情报人员逃到国外后,终于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却发现他们遭到了其他新势力的跟踪监视。季凛的同伴紧张,不知道要怎么逃离,季凛却表示无须担心,有人接应。”梁铭昭一口气说下来,看他们认真听着,继续说,“两人在陌生人的帮助下逃脱了监视,新敌人的属下打电话向主人报告任务失败。到时候电话里会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质问是谁在帮助季凛他们。这时候,镜头会转向一个高楼的露天咖啡厅,唐越就在那里悠哉地喝咖啡,接到任务完成的电话报告。”
“这就是大结局?”祁渊瞪大眼,“季凛和唐越合作了?他们之前不是敌人吗?”
“是啊。”梁铭昭慢悠悠地接口,“敌人就不能成为合作伙伴了吗?”
“好大的反转!”廖桁竖起大拇指,“我喜欢!”
江澜举起手里的剧本,问道:“好像没我的戏份啊,叫我来做什么?”
“你有啊,看最后。”梁铭昭抬起下巴,“你就负责在最后跟唐越握个手,说句合作愉快。”
“我去……这又是什么情况?江澜演的不是个花瓶吗?居然是幕后黑手之一?她又是哪边的啊?”祁渊抓狂,“季凛的人?还是其他不为人知的势力?导演!你不能这样折腾演员的智商啊!”
廖桁一脸同情地看着他:“自己智商不够用不要怪导演。”
江澜也笑得很温婉:“智商欠费的话以后还是不要接悬疑片了,多费脑子啊,小心头发都要掉没了。”
祁渊郁闷:“澜姐你到底是哪边的人啊?跟他们一起合伙鄙视我?”
江澜笑:“就事论事嘛。”
几个人笑完,还是互相讨论了一下剧情和台词,提前对了对台词,进行磨合。
拍摄的时候很顺利,几个人都是老油条了,戏感好得很,重要镜头都在这三个人身上,龙套们开年收到剧组的红包,表演也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