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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奇侠传之灵剑传说-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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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吟看着他,冷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蓦地,嘴边拉过一丝嘲讽的冷笑:“萧雪君,你用这种事不关己的口气,好是让人伤心呢。他……可是和你关系匪浅呢……”

“箫寒,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

“换句话说,我……可是你的妹妹呢……”

“轰隆”窗外又是一声雷声传来,电光划破黑暗、照得远近平野山坡明如白昼,照得屋内的白衣青年脸色苍白若纸。

“这……怎么可能……”萧雪君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我从小到大都从来没有听过你们啊……老头子他……”

“他怎么可能提呢。”悠吟冷笑,“提我们……提他当年怎样抛弃我们的吗?哼。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但……那个萧寒也姓萧不是吗?”萧雪君皱起眉头,“再怎么样,你们也是……”

“别搞错了。”悠吟打断他道,“我哥他可不姓萧,他姓箫,竹箫的箫。和萧家半点关系都没有。”

萧雪君咬紧下唇,望向画中与他一模一样的男子:“那……他……现在怎样?”

“死了。”悠吟冰冷的声音如击玉般透明,“被冥雪杀了。”

萧雪君身体轻轻一震,嘴边划过深深的叹息:“怎么会呢……我都还没见他一面……”

“见面?别开玩笑了。”悠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大笑起来,突然被呛住,猛地吐了口血,擦掉嘴边的血迹,冷冷地看着萧雪君,“他平生最恨的就是你。他若真见了你,一定会把你杀了。”

萧雪君轻轻咳嗽着,捂着嘴,愕然地问道:“为什么?”他见都没有见他一面啊。

“因为……”悠吟的嘴边拉起残忍的笑意,“他,箫寒,是夏梨儿的名正言顺的丈夫。”

字字掷地有声,悠吟的声音平淡而冷酷,穿过耳际,却仿如晴天霹雳,在萧雪君脑中炸响一声旱雷,震得白衣青年本来就苍白的脸瞬间没有了一丝血色,身体开始簌簌颤抖,低下头,喉咙像被一只巨手攥得死紧,尚余一口气力,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屋外,雷声大作,屋内,却死寂一片。

良久,萧雪君听到自己地声音沙哑而低沉地在空旷的室内响起:“是吗?原来她嫁人了啊……”

声音微弱颤抖得连自己都快听不清楚了。

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懦弱了?

一阵类似于失重的感觉涌满全身,白衣青年闭上了眼睛,用手按住胸口。

其实,这样,也好。

早就知道了,不是吗?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她渴望的安宁幸福,他原本就给不了,给不起。

为什么还要奢望呢?

她如果因此得到过幸福,就可以了。

至于他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

再也不重要了。

萧雪君咬牙,抬起头,用着几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悠吟:“那么……悠吟,你能带我去看看她吗?只要一眼。只要一眼就好。”

就算是他贪婪好了。

他想再看看那个黄衣女子。

看看她,看看她现在过得好不好,看看她的笑容是否还和当年一样纯净美丽。

想再听听她带着微笑叫他,萧大哥。

他要听她在他面前笑着说,萧大哥,我现在真的好幸福。

那么,他一生就再无所求了。

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

小孤:别怪我狠,此卷开篇我就已经暗示了是个悲剧,也别说我的风格变了,毕竟此卷是我唯一一次发挥悲文文笔的时候。有人知道,这首折柳的典故么?下章揭示。

第五卷 飞鸿踏雪 第七十四章 芳菲

屋外雷声大作,屋内却寂静如死。

白衣青年静静看着紫衣女子,等待着紫衣女子的回答,身体微微颤抖,眼神沉郁。

悠吟看着那张和箫寒一样的脸上隐隐透出的希望,心突然猛地抽痛一下,然后慢慢,慢慢笑了起来。

不愧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呢。

一样的……傻。

为什么要抱着希望呢?

如果没有了希望……也就不会……绝望。

毁天灭地的绝望。

悠吟淡淡地看着他,冷冷地说:“我不会带你去的。”

“为什么?”萧雪君咬牙道。

“没有为什么。”悠吟淡淡道,“因为你没那资格。”

“轰隆!”雷声骤然掩过了悠吟的声音,在屋外咆哮着,也让屋内的气氛慢慢紧张起来。

白衣青年的目光慢慢沉了下来,声音温润如玉变得锐利,冷淡却一针见血:“悠吟,看别人痛苦,难道你的痛苦就会减轻吗?”

悠吟僵住,然后低头,慢慢大笑起来,直到笑得再次吐血,她才慢慢收敛,讥诮地看着萧雪君:“原来所谓温柔善良的萧大公子在逼急的时候也会伤害别人的嘛,嗯?”

“不是我不愿,而是……不能。”悠吟残忍地笑,看着他,“因为……不管生或者死,你都永远见不到夏梨儿。永远!”

永远……

在一瞬间,萧雪君几乎窒息,心像猛地被抓住一样疼,然后慢慢地麻木。

“不可能。”他淡淡地看着悠吟,“她会回来的。她说她会回来的。”

他记得在春天。在那漫天缤纷的梨花下,她跟他说,她会回来的。

什么时候?他问。

她看着梨花,淡淡笑了起来,侠王府梨花开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侠王府的梨花早就开过几轮,而那花下的人儿却再无踪影。

但是,他仍然固执地相信她的话,固执地等待。

所以他从不去寻找。他知道,若是她想回来,就会回来的。

一定。

悠吟看着白衣青年难得倔强的眼神,突然道:“你去过夏府吧?”

“去过。”萧雪君皱起眉头,不明白紫衣女子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夏府没有人,破败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你真以为是外界所传的那样,经营不善,家道中落,于是举家迁移了吗?”悠吟轻轻笑了起来。

萧雪君心中升起一股不安,仿佛这几年所追寻的真相触手可及,可他突然害怕起那个真相,好像那个真相是一个大洞,深不可测,一踏进去,便万劫不复。

“告诉你吧,”悠吟的声音在室内,“事实上,夏府是被人抄家,就在4年前,全家上下200余口,老弱妇孺,无一幸免。”

她看着白衣青年骤然惨白的脸色,冷笑道:“你在夏府踏的每一块砖,都浸满了夏家人的血。你吸每一口气,都充满了夏家人的怨!”

“而会用这种手法,会干这种事的人……你应该知道是谁吧?”

是的,他知道是谁。

他悲伤地站在原地看着悠吟,慢慢地,仿佛空气抽离,他脸渐痛苦地扭曲起来,用力地闭上眼。

然而悠吟的话并没有结束,她闭上双眼,声音冷静而又残酷:“……然而夏梨儿和夏家老爷因为全家的人致力回护而幸免于难,发誓报仇……”

“……他们发现了真凶就是侠王府萧老爷。而灭夏家的理由,只是因为侠王府那个温柔多情,本应娶个公主之流的女子来壮大侠王府声势的大公子,爱上了普通商贾之家的夏家大小姐,夏梨儿。”

“梨儿姐,她……”悠吟猛地睁开眼睛,表情平静,仿佛只是在述说一个凄美的故事,“她不过是爱上了那个白衣公子。她没有错,但就是因为她爱他,所以,夏家200多无辜的人因此丧命。”

“夏家老爷要她杀了那个白衣公子,然而她却只是去见了那个仍然懵懂不知情的白衣公子,定下了个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约定,之后离开。”

“……然后,她回去,在她爹的面前,在夏家祠堂,在200多无辜的人的灵牌下跪下起誓,她夏梨儿,今生今世,下辈子,再下辈子,永生永世,再不见萧雪君一面,如违此誓,教夏家冤魂永生永世噬她骨,吞她肉,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窗外风雨大作,打在门上,窗上,却掩不住悠吟清冷的声音。

一字一顿,平静而冷淡,每句话却像一把利刃,刺入了萧雪君的心中。

不能呼吸,萧雪君喘息着,弥漫在胸口那绞动般的感觉还是快速地扩散到四肢,手足变得虚软,呼吸也愈见艰难,一种难言的冰凉感觉从指尖流到心脏,带来无奈的疲倦感。

眼中的悲伤慢慢凝聚,然后沉淀,再也挥散不去。

他……只是爱她而已。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的爱会给她带来灾难……他宁愿自己身败名裂,也不愿她受伤害。却没想,带给她最大伤害的,就是自己。

……为什么承受一切的不是自己呢?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呢?

也真是那样,那就太好了……

“……然而故事没有结束。”悠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继续道,“侠王府并没有放过夏家的人。在一次追杀中,夏家老爷遇刺身亡,夏梨儿身受重伤,倒在路边,被一对兄妹所救。醒来后,她却失去了记忆,把所有的爱恨家仇,从前的一切都忘记了……”

心已经痛得麻木,萧雪君的心中却抑制不住地升起希望,希望,她能在忘记所有痛苦之后,能够获得幸福……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奢望。

绝望的心,为何到现在还期盼着奇迹出现呢?为何到现在还不肯放弃呢?

“……恰巧,那对兄妹中的哥哥与那位公子长得一模一样,她虽然失忆,感觉却没忘,她爱上了那个哥哥,两人在相恋之后成了亲。”所有的故事都在悠吟空灵的声音中娓娓道来,“然而在一次与宿敌灵剑山庄的对战中,夏梨儿摔到了头,醒来之后,所有的一切回忆蜂拥而至,她蓦然发现,她爱的人,并不是她的丈夫。在失忆的那几年,她独自在享受,将家仇忘记得一干二净。然而她认为的,她一生中唯一对得住的爱情,也在那几年,被她自己毁坏殆尽。她在绝望之下……割腕自尽。”

“那位哥哥也在痛苦之下,找灵剑山庄的少庄主决战,死在他的剑下。”

然后是一阵久久的沉默,悠吟冷漠的脸上也浮起痛苦之色。

再也感觉不到痛了,萧雪君茫然地看着眼前,胸膛左方麻木地抽动着,一点一点,绝望从那个位置慢慢渗入了骨子里。他只是悲伤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让人看着,也仿佛被那种悲伤浸透了似的。

他茫茫然地走了出去,大雨打在他身上,把他浑身都浸透了,他却一点都感觉不到。

他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去,只麻木地走着。

直到跌跌撞撞地撞入了一个人的怀里,他也没有清醒,他抬起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露出焦虑慌张的神情:“萧雪君,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打伞,你怎么一身都湿了?”

他恍恍惚惚地笑了,轻轻问道:“小武,侠王府后院的梨花……开了吗?”然后淡淡地笑着,缓缓倒入了萧武的怀里。

“哥……哥!!你别吓我!你身上你到底怎么了?!”少年失了平常的冷静自若,抱着浑身湿透昏迷的白衣青年,嘴唇颤抖着大喊了起来,猛地转过身,对着后面惊呆的馨儿狂吼,“仓月呢?赶快叫他过来!”

萧武转过头,狠狠地看着怀中脸色气息越来越弱的青年,萧雪君,你要敢死,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如果敢再抛下我一个人……我会恨你一生一世。

所以,哥,你别死,好不好?

哥,你从小就最疼我,答应我,别死,好不好?

****

紫烟轩内,悠吟呆呆地看着白衣青年走了出去,脸上的表情似喜非喜,似悲非悲。

突然,“哐当”一声,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个黄衣女子跨了进来。

“梨儿姐?”悠吟怔在原地。

“悠吟,我是梦泽。”黄衣女子目光复杂地看着悠吟,“萧大哥呢?他来过是不是?”

悠吟垂下头,冷冷笑了起来:“云大小姐,你来晚了,我已经告诉了你的萧大哥,所有的真相。”

“啪!”的一声巴掌声在寂静的屋内格外响亮。

悠吟无所谓地擦掉嘴边的血迹,冷冷地看着梦泽:“难道你认为一辈子瞒着他是为他好?让他等一辈子?”

梦泽愣住,冷声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顿,她的眉宇中有着焦急:“那萧大哥他现在人在哪里?”

“走了。”悠吟冷冷道。

“悠吟,若是萧大哥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梦泽狠狠瞪了悠吟一眼,推开门,冲入了雨幕中。

只留紫衣女子静静地呆在黑暗的房间里,悲伤地看着墙上的画,良久无语。

******

到处都是幻影,到处都是云雾,一切都亦真亦幻。

白衣青年茫然地走在云雾中。

突然几朵梨花慢慢地落在了他身上,他抬起头,发现自己已经走在了梨树下。

梨树下的另一头,一个美貌女子盈盈而立,一身黄衣,笑颜如花。

他惊喜地奔了过去,抱紧了黄衣女子,像搂着毕生最珍贵的一样宝贝,呢喃道:“梨儿,是你吗?”

“笨蛋,当然是我。”女子笑了起来,“还会是别人吗?”

白衣青年松了口气,紧紧地抱着黄衣女子,良久,道:“梨儿,你知道吗?我刚才做恶梦了。吓死我了。”

“恶梦?我们萧大公子原来也会被恶梦吓倒啊。真难得。”黄衣笑道,“什么梦啊?”

“一个很讨厌的梦。”白衣青年皱了皱鼻子,“我梦见你嫁给了别人,而且还死了。”

“不过……”他笑了起来,抱紧了怀中的人,“好险,只是梦而已。”

“只不过是个恶梦而已。”

黄衣女子突然默然不语。

“梨儿?”白衣青年觉得不对劲。

她抬起头,看着白衣青年的脸,轻抚着他的眉,他的眼,然后淡淡笑了起来:“萧大哥。你记得章台柳的下联是什么吗?”

“嗯?”

她轻轻推开了他的怀抱,看着他温柔的眼睛,缓缓吟道:“杨柳枝,芳菲节。所恨年年赠离别。一叶随风忽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

白衣青年一阵恍神,猛地回过神,梨花树下却没有了人影。

只留漫天梨花慢慢地,慢慢地落满白衣青年的衣襟。

*****

小孤:唐朝韩君平在安史之乱丢了老婆柳氏,若干年后烽烟熄灭清染带了一袋黄金和一页诗文寻访妻子,那首就是《章台柳》:“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奇Qisuu。сom书纵使长条似旧垂,应攀折他人手。”,而若干年后的柳氏已经削去了头发作了尼姑,呜咽之余回了一首《杨柳枝》:“杨柳枝,芳菲节。所恨年年赠离别。一叶随风忽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

所有的悲欢离合,沧海桑田,尽在无言中。

第五卷 飞鸿踏雪 第七十五章 抉择

黑暗,触目以及的都是黑暗。

真的很冷,发自内心的寒冷,呼吸减弱频率,近乎停顿,自我放弃的无奈。

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确定,自己是如此地接近死亡。

然而自己却没有挣扎。是无力,也是无心。

离开,只会朝死亡更接近。

死亡,却会让我更接近你。

哪怕,就算是死亡,我也永远见不到你了,梨儿。

有谁知道,永远究竟是多长?

**********

我觉得,老天爷是个趣味恶劣的孩子,总爱把每个人原本平行的直线扭曲,缠绕成谁也解不开的死结。

一触即碎的幸福,永恒的痛苦,所有一幕幕悲喜剧如同河滩的砂石,沉淀在哪儿都发出静默的叹息。

萧雪君是这样,逍遥和灵儿是这样,月如是这样……

……如今,嫣然也是这样吗?

我站在客栈门外(因为需要,我们已经从尚书府搬了出来),抬起头,黑色的天上没有一颗星星,月亮孤独地挂在天上,突然,莫名地感到一丝心悸。

然后转过头,看着郁郁葱葱的树上隐隐透露着黑色的衣摆,眯了眯眼,把头往上仰,看到了几缕飘逸的青丝——由于打斗时发带断落了,现在他半长的青丝垂在肩上,一缕一缕飘在空中。我再抬起头,只看到那张被月光描绘的轮廓完美的脸。

却看不见表情。

冥雪,我至今仍不清楚,你究竟是用什么心情看着嫣然死在你的面前。

我只知道,我到的时候,看到你抱着蓝衣少女的尸体,一动不动,任雨水冲刷。

脸上淡淡的,没有表情。

只是那双黑眸,像一双冰在雪山中的长剑,又冷又清又洌又锐,却带着淡淡的倦意。

你抬起头,淡淡地看着我怔然地看着你,放下手中的蓝衣少女,起身,与我擦肩而过,没有停下,没有回头。

“冥雪……嫣然她……”我怔怔开口。

黑影一顿,然后道:“……走吧,血月楼会处理的。”

冷冽的声线下却有深深的倦意和透心凉的悲哀——究竟是藏不住,还是不想藏?

然后他慢慢走出我的眼界。

第一次,没有等我。

“雪心!”一声熟悉的叫喊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猛地抬起头,看见逍遥从对面走了过来。我急急走了上前去:“怎么样?萧大哥怎么样?”

“他……”逍遥开口,却在目光瞥到我背后的时候,顿了顿。

“他怎样?”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背后蓦地响起。

我回过头,微微吓了一跳,披散着黑发的冥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树上跳了下来,静静地立在我身后。

逍遥愣了愣,然后皱着眉,道:“仓月说,他本来就中了悠吟的毒,又被悠吟的‘七弦断肠’伤了内脏……本应好好调养,可是他又随便走动,淋了雨,受了风寒,而且今晚似乎受了什么刺激,气血攻心……”

“重点!”我急急打断他,紧紧盯着逍遥那双眸子。

但逍遥却撇过头,躲开了我的视线,闷闷地继续道:“……重点是,他若是撑不过今晚,那就……没救了。”

我怔住,心像被猫狠狠抓了一道,猛地抽痛一下。

“废物。”耳边传来一声狠狠的冷哼,一道黑影从旁边快速掠过。

“冥雪,等等,我也去!”我顿了顿,然后急忙追了上去。

萧大哥,请你不要死。

……就算我求你……无论怎样,请你活下来……

我信你深爱的夏梨儿,也希望你活下来。

……若是你死了,我的罪,便无可饶恕,万劫不复。

请活下来,我愿用我所有的心力祈祷。

*******

“你什么意思?”接近萧雪君的房间,我听到一声怒吼从房间里传来。

我愣了一下,推门进去。

一抬眼看到冥雪默然地站在一旁,小狐狸怒气冲冲地冲对面面无表情的中年人大吼大叫:“仓月,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救了?!”

仓月淡淡地瞥了萧武一眼:“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萧武拽起仓月的衣襟,危险地眯起眼睛,冷笑:“仓月,你知道得罪我会有什么下场……你根本没有用心治!只是看一下,你就和我说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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