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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我的你也明天就知道了。”
我们相视而笑。
敢戏弄魔药教授?!那就用魔药整死你们!
第二天,斯莱特林们都不约而同的一大早便赶到了礼堂。一些沉不住气的人一边用餐还一边转头看看大门。可是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们却迟迟没有到来。
终于,一个学生神情惊慌的跑进来,冲到斯普劳特教授面前,“教授,你快来……快来休息看看,好多同学都……出事了。”
教授们一听,赶紧站起来跟在那个学生身后出了礼堂。
我低头抿嘴,努力地克制笑意,周围的斯莱特林的动作都跟我差不多,一致地低头,仿佛很认真的在吃早餐。
一些拉文克劳的窃窃私语猜测着怎么回事。
快上课了那些学生都还没出现,只好带着遗憾的心情去上课了。
午餐时,精彩的一幕才终于呈现。所有格兰芬多和一些赫奇帕奇都中招了。有全身泛绿光的、头顶长花的、说话就吐泡泡的,各式各样,不一而足。教师席上卢平则顶着一脸长长的黑毛埋头吃饭。
我仔细看了看,光是我的药还是有漏网之鱼啊,不过别的同学也替我补上了。恩,应该还有不少人在医疗翼吧。还有哪位前辈这么厉害,整到卢平身上的,原本我还怕引起邓不利多的注意,打算暂时放过他的。不过现在想想,就算所有人都知道是斯莱特林干的又怎样!
斯莱特林们互相交换着眼神,眼中满是笑意,抬头望向斯内普教授,他向我们牵了牵嘴角,眼神柔和不少。
他一定被要求制作解药了吧,不过等药做好效果都没了。
拉文克劳那边发出了低低的笑声,接着笑声越来越大。斯莱特林们也压抑不住,放声笑了出来。格兰芬多的头越埋越低,只有五年级的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很得意的炫耀着他们头上摇曳的花朵。
“一定是你们,你们这些邪恶的斯莱特林做的。”罗恩韦斯莱终于忍不住跳出来指着我们吼道。
不急不徐地拿起餐巾擦擦嘴角,方才向他望去,没人说话,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辱骂同学,格兰芬多扣二十分;冤枉同学,格兰芬多扣二十分;恶意挑起学院斗争,格兰芬多扣二十分。”低沉的嗓音在韦斯莱身后响起。
真是够冲动的,居然在教授们都在的礼堂的里说那样的话。麦格教授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抢先被斯内普教授扣了分。
一下子就六十分没了,让她的脸色很难看。“韦斯莱,跟我过来。”她说完就拽着韦斯莱走出了礼堂。看着韦斯莱想要挣扎又不敢的样子我们笑得更大声了。其他的格兰芬多也跟着走出去,经过这边的时候都以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我们。
不痛不痒的回以假笑,还故意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看他们都走了出去,才悄悄和周围的人击掌庆祝。
休息室里,斯莱特林们热烈地讨论着。
——格兰芬多的表情太好玩了!
——谁那么厉害弄到卢平的?
——脸上出现彩色条纹的魔药怎么做的?
我也参与其中,不时插几句话。德拉科问我,“那种效果是你的?”
“就是跟咱们学院颜色有关的那种。”
旁边听到的学姐微笑着向我竖起拇指。
我反问他,“那你的呢?”
“唔,”他摸摸下巴,“没看到啊,大概痒得受不了还在医疗翼吧。”
我恍然,原来是痒痒粉。那东西用了可是抓也难受不抓还是难受啊,一则痛一则痒,端看如何选择了。
是夜,斯莱特林们都闹到很晚才睡,只差没开宴会了。经过这件事,大家更团结了,这就是护短的斯莱特林。
圣诞节无责任番外
N多年后,世界大同,社会和谐……
马尔福庄园内铂金父子俩又在上演以进行多年的一幕——互瞪。
德拉科看着自家儿子很郁闷。
当初在安的疑问下仍坚持只要一个孩子,好不容易,在忍受了十一年后,终于把麻烦丢到霍格沃兹去了。圣诞节,魔法部放假,原本计划跟安一起去N度蜜月的。谁知道这小子居然不顾他一再写信让他留在学校过节,跑了回来不说,还一直缠着安不放。该死的,为什么麻瓜的圣诞节,巫师也要放假!(我说小龙,不放假你哪来的时间去度蜜月?D:阿瓦达……我自己闪,世态炎凉啊,有了媳妇不要娘了。纳西莎:小龙,做得好!)
想当初得知安怀孕的时候,心情激动,不知所措。那是德拉科与安的爱情结晶啊,是他们共同孕育出来的小生命,延续着他们两个人的骨血!叫他如何能够不欣喜、不激动,心中满怀感恩,感谢梅林赐予他们这个小生命,还要感谢梅林让他和安早早的相遇、相知,进而相爱。(完全谢错人了的说,我这亲妈的功劳就这样被抹杀了)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安的时候,是在他六岁的生日宴会上。当时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女孩,并由父亲带领着认识了他们一家人。不同于其他女生一见到他就两眼放光或者献殷勤,哼,那些人以为他知道她们看到的只是马尔福家继承人的头衔吗?当然,马尔福家遗传的好样貌也是因素之一。安只是很平常心的和他交朋友,是的,朋友!他的第一个朋友,不为家世,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此后随着互相了解得越深,越能发现安的特别。她似乎会很多东西,后来我才知道她训练的艰苦,甚至还超过了普通贵族家庭继承人的训练。在第一次和安比试的时候,他输了,不过他很高兴,因为他看得出来安没有放水。如果说她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出来,那才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回家后,他主动向父亲要求加大训练量,看得出,父亲很高兴。
同时,安又很懒,对于麻烦的事情一向是敬谢不敏的。可是这样的她对于艰苦的训练却从不抱怨,听说训练还是安主动提出来要参加的。
不知道是何时开始感情悄悄变质,想和她不止是做朋友,迷恋她的笑,喜欢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然而,安对他却总有种对小孩子的感觉,宠溺?这让德拉科很懊恼。明知道安很喜欢他的头发,也始终抗拒安揉他的头的动作。贵族家的孩子本就早熟,但也还不够,他更努力的学习,他想要保护安。
后来卢修斯和纳西莎也知道了德拉科的心意。对安很满意的他们也尽力的训练教导德拉科,最起码要有足够的能力才行。
德拉科没有告诉安他所做的一切努力,他只是默默地把自己展现在安的面前,期待安能发现他的改变,发现他的好。
在11岁时终于收到霍格沃兹的来信,很高兴,因为在学校他们可以朝夕相处。在一起去对角巷购物的时候他们遇见了救世主哈利波特,虽然早就对他的事迹耳熟能详,但这么多年安定的生活,在见到波特的那一刻才突然醒悟到黑暗的阴影一直笼罩在头上,尤其是马尔福家。虽然在魔法部已经洗脱了嫌疑,但是德拉科却明白一旦那个人真正回来的那天,他们家所要面对的是什么。
德拉科有些犹豫了,他要把安拉进马尔福家的漩涡中吗?或者只要能继续守护着她就好。现在还有时间,如果以后……以后……一想到以后可能会不得不离开安,德拉科心如刀割,心痛、不舍……
现在这样就好,就这样吧……
可仅仅是这样的想法也在不久之后就被打破。被安的话还有那个疤头给气到,一时就把埋藏已久的心意说了出来。
安震惊的表情让他有些后悔,不是决定要默默守护的吗?可事到如今,已没有别的选择。德拉科给安时间考虑再告诉他答案。
那一夜,德拉科失眠了。他想了很多,想起和安在一起的每一刻,想起了许多许多。现在已容不得他后悔了,更何况他根本无法割舍掉安,那个人已经牢牢地刻在了他的心上。
她会拒绝吗?如果真的拒绝了,那该怎么办?一向自信的德拉科此刻却是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安的宣判。最后得到了那个让他万分惊喜的答案。
安答应和他在一起。虽然有些小小的遗憾没听到安说喜欢他,但是就这样已经很令德拉科欣喜了。他们还有时间,他可以等,等到安发现他的好,等到安开口说喜欢他。重要的是现在他可以名正言顺地站在安的身边,扫去那些碍眼的苍蝇们。
之后德拉科沉浸在甜蜜的恋爱中,那段美好的日子他至今难忘,不,应该说只要和安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令他难以忘怀。
直到二年级的圣诞节,安告诉了他关于神秘人的计划。德拉科终于明白一向懒散的安为何如此努力的学习,增加实力。原来她和父亲他们已经秘密的筹划了那么久、那么多。
一开始的震惊过后,想得更多的还是以后要如何保护安。如果真有万不得已的时候,即使心痛,他也会选择推开安,只要她是平安的。
只要她平安……
怀着这样的心情,更加珍惜和安在一起的时刻。
幸好,上苍还是厚待他的。尽管对于战争大家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事态却是向着好的发展的。
当一切尘埃落定,身边所爱的人都还平安,才松了一口气,卸下心中的重担。
黑暗过去,生活还在继续。毕业后,是盼望已久的与安的婚礼。即使婚后也依然每日甜蜜,哪怕两个人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地坐在一块看着书,空间中爱意流转。偶尔抬头一个眼神交汇,微微一笑,便足以回味良久。
在接下马尔福家族族长的位子后,繁重的事务使得德拉科忙碌不已,他也仍是尽可能的坚持回家吃饭,尽可能的多抽时间陪安。
虽然安有表示过要帮忙的想法,也被他笑着安抚下。德拉科一直记得他曾经承诺过安,以后他养她,她只要负责幸福快乐的生活就好了。
只是这样的日子在这小鬼出生后就变了,德拉科的空闲时间本就不多。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想要陪伴安,却总是被这小鬼给打断。只要他一哭闹,安便立刻赶去。德拉科同安抱怨,也被安笑说还跟自己儿子吃醋。
好吧,他忍!
长大一点后,德拉科以最严厉的态度对待儿子的训练。本想他累了就早点回房休息去,谁知道那小子却用伤施展苦肉计,又把安拐去。该死的,果然不愧是马尔福家的孩子!
其实圣诞节一家人一起过也挺好的。想到这里,德拉科忍不住笑了。倒是让还在瞪着他的儿子有些莫名其妙了。
走过去,揽住妻儿,“我们一起去旅行吧!”
博格特
第二天下午,就是三年级的第一节黑魔法防御术课。卢平进教室时,我们仍自顾聊着天,还故意以他能听到的声音议论着他褴褛的衣着、破烂的皮箱。德拉科更直接说他穿得像家养小精灵。直到铃声响起才安静下来,因为不想要给他扣分的理由。
“下午好,”他说,“请把书都放回书包里去。今天是实践课,你们只需要魔杖。”
有前两天的先例,大家都明白是要上博格特。跟着卢平教授走出教室,沿着没人的走廊走去,停在教员休息室外边。
“请进去。”卢平教授说,打开门,向后退了一步。
进去后,看到斯内普教授正坐在一张扶手椅上。我们恭敬的向他行礼,他微微点头又朝卢平教授露出一个讥讽的微笑就转过去做自己的事了。
“现在,这样,”卢平教授说,招手示意全班同学走到休息室尽头。那里有一只旧衣柜。卢平教授走到这个衣柜旁边立定,衣柜摇晃起来,砰砰地碰着墙。
“现在,我需要一位同学做我第一阶段操作的助手,”他环视四周,“有谁愿意试一试的?”
没人说话,斯莱特林们都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不要担心,不会有危险的。”
我翻了白眼,谁担心啊?
他大概也对斯莱特林的态度有心理准备了,遇到现在的状况还是镇定的抬手随意指了一下。
我眨眨眼,看看四周,我?
“对,就是你。索德,请上前来。”他向我微笑,“我肯定你会做好的。”
扯了扯嘴角,我走上前站在他旁边。下面的潘西冲我挤眉弄眼的笑着,我牙一龇,就不再看她了。
“这里面是个博格特,它喜欢黑暗、封闭的空间,”卢平教授说,“衣柜、床底下的空隙、水槽下面的碗橱——有一次我遇到了一个藏在祖辈的老钟里面。这一个是前几天搬进来的,我请示校长,问教员们是否可以不去惊动它,让我的三年级学生有一些实践机会。”
“所以,我们必须向自己发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博格特是什么东西?”
没人举手。虽然平时大家抢分抢得凶,可是这门课上都采取了不合作的态度。
卢平教授只好自己接着说:“它会变形,会呈现它认为最能吓唬人的任何形象。所以说,衣柜里面坐在黑暗之中的那个博格特还没有呈现为任何形象。它还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吓住门外边的人。谁也不知道博格特独处时是什么样子,但是等到我把它放出来的时候,它就会马上变成我们每个人最害怕的东西。”他顿了顿,见我们仍没有反应才继续往下讲,“这就意味着,在我们开始以前,我们对于博格特来说,有着巨大的优势。因为我们人多,它就糊涂了。它应该变成什么样子呢?是没有脑袋的尸体,还是食肉的鼻涕虫?有一次我就看到一个博格特犯了这样的错误——想要同时吓两个人,于是把自己变成了半截鼻涕虫,一点也不吓人。”他也明白我们不合作了,也没再提问,只自己往下讲,“击退博格特的咒语很简单,但需要意志力。你们知道,真正吓退博格特的是大笑。你们必须做的只是强迫它变成你认为可笑的形象。”
“我们先不用魔杖就来说一下这句咒语。请跟我说……滑稽滑稽!”
“滑稽滑稽!”懒洋洋的声音。
“要连贯一些,有力一些,再来一遍……滑稽滑稽!”
再教了几次我们依然不变是懒洋洋、拖长的语调后,他也放弃了。“但说这句咒语是不够的。这就要看你的了,索德。”
我站在衣柜的前面,衣柜抖动得更厉害了。
“好,第一件事:你说,世界上你最怕什么?”
“卢平教授,我想,大概不会是月亮。”我笑得灿烂。
他一噎,好一会没说出话来。只闻得学生们的窃笑,斯莱特林们可是都知道他那毛绒绒的小秘密的。我还眼尖的看到斯内普教授嘴角勾起的弧度。
“安静,”卢平教授终于开口,“索德,我希望你想一想你最怕的是什么,再想象一下你怎样才能强迫她变成看上去可笑的东西……”
“等到博格特从衣柜里冲出来而且看到你的时候,它就会呈现出你最怕的东西。你呢,要拿起魔杖,而且大叫‘滑稽滑稽’,并且努力集中注意里,想着你脑中想到的可笑的东西。”他转向其他人,“如果索德成功了,这个博格特会把注意力轮流转向你们每一个人。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拿出一点时间来想一想。”
“大家都准备好了吗?”他用魔杖指着那个衣柜,“我数到三,一——二——三——开始!”他打开衣柜门。
一阵烟雾后,我看到哥哥满身鲜血的躺在地上,无神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天花板。瞳孔微缩,心中升起怒意。眼看着博格特又变成母亲的样子,我在周围变出一道帘子。
片刻后,帘子消失,只余我低着头站在那里。
“卢平教授,”我让自己的嗓音带着颤抖,“很抱歉,我一时不小心,就将博格特杀死了。”努力的掐着掌心,但仍是没有泪花泛出,只要保持低头的姿势。
“啊……没关系。呵……”他的笑声听着有些勉强,“看来其他同学没办法继续实践课了。”
“大家,我很抱歉。”我乖巧的转向其他同学。
“恩……我会再找一只博格特来让大家完成课程的。现在回教室吧,我们上理论课。”
走回学生中间,德拉科他们都围上来。德拉科握住我的手,给予我无声的安慰,微摇头,回给他们一个微笑。
他们看到我的表情才放下心来。
下课后,潘西勾住我,“安,看不出来啊。平时文文静静的,一出手就让人跌破眼镜啊。”
没好气地瞥她一眼,“那不是您教导有方嘛。”
说完,大家都笑了出来。
“德拉科,我有事离开一下,你们先回去吧。”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接过我手中的书,“去吧,我帮你把书拿出去。”然后就转身走了。潘西和布莱斯他们也看了我一眼就跟了上去。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知道他们是明白我的,可是却什么也没问什么也不说,这种斯莱特林式的体贴让我很窝心。
独自一人站在拉文克劳休息室外,背后靠着冰冷的墙壁。脑中仍停留着博格特所变出来的画面。知道那是假的,可是仍免不了难受。
请路过的拉文克劳学生带消息给哥哥。不一会儿,他从休息室出来,我猛地扑上去,不管不顾地把脸埋在他的怀中。他后退了几步才终于站稳。
“怎么了?”他语带震惊,“德拉科欺负你了?”
摇摇头,“没有,”我娇声说,“让我抱一会嘛。”
他轻叹,“真拿你没办法。跟我到寝室去吧。”
乖乖的跟在他身后进了拉文克劳休息室,一直走进哥哥的寝室里。
哥哥跟同寝室的同学说了一声,他们便往外走去。我微笑着向他们问了好,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哥哥的寝室了,同他的同学虽说不上熟,但也算叫得出名字的。
坐下后,哥哥才皱着眉问:“到底怎么了?”
我蹭啊蹭的蹭到他身边,小小声的把刚才黑魔法防御术课上发生的事讲给他听。
“傻丫头,”他抬手揉揉我的头,“我们不是都还好好的吗?你瞎担什么心?”抱住我,“一个博格特就把你吓成这样,我还以为这世界上没有你怕的东西了呢!”
撅起嘴,不去理会他的取笑。我也没想到博格特会变出亲人的尸体,尤其是现在这个战争阴影笼罩的时候,我更害怕稍有行差踏错害得亲人离去。计划是在心中反复推演才提出来的,但是现实中不同的人的不同反应让我无法不心存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