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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扭过脖子去看他,结果差点扭到脖子,捂着抽疼的颈部肌肉我实在是难以掩饰心中的悲愤,“说好的非卖品呢?!”
“你知道就算是非卖品,也不一定只有一个的嘛……”他摊开手,“总有这样那样的手段能……”
“说好的非卖品呢?!”我继续悲愤的喷他盐汽水。
埃尔伯默默地从位置上站起来,然后在顾潇的位置旁边坐下,伸手抱住了他的大腿,顾潇一头黑线,“大哥你干嘛……”
“土豪求抱大腿,虽然完全没听懂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顾潇:“……你够了给小爷我放开……”
王羽干咳了两声,“我说,我们能把话题重新扯回任务上了吗?”那边顾潇一脚把埃尔伯撑开,拉了拉领子,“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根据人物和我们所处的时间线来说,这一届……还真就是我们知道的那一届……童年回忆。”
王羽捂脸:“我小时候买干脆面就是为了里面的卡片……”
埃尔伯,“我只在小时候看过几集动画片现在都不记得到底在讲什么了只记得有个人他永远打不死——哦吼,那个时候我觉得做人一定要有他的精神!Niemals aufgeben!永不言弃!……不过话说回来你们是怎么连时间线知道的这么清楚的。”这个德国小伙一激动连母语都出来了。
“不要低估铁杆粉好吗?!”我和顾潇异口同声,埃尔伯捂脸,“我错了。”
王羽再次面部抽搐:“我说……我们能把话题再扯回来么?埃尔伯也就算了,你们两个也跟着人来疯是不是有点太不节制了——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聊一下到底应该怎么做……”
“咳咳,抱歉。”顾潇再次拉了拉领子,“如果这是我们知道的那一届童年回忆的话,那么很多事情和信息的掌握上我们占据主动权。”
“麻烦的是我们的任务。”我把窗口调出来,“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赶走艾尔熙德。”
王羽和埃尔伯的表情都凝重了起来,“我是说……要是这个任务成功了,这里会怎么样?”
“谁知道呢,也许所有人都会死光也说不定。”顾潇耸了耸肩,“但是不这么做,也许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我绝对不能死在这里的。”王羽舔了舔嘴唇,这是人紧张的时候会下意识做的动作,“我想回去,我还想好好孝顺我爸妈。”
“我还相当IT行业的领头羊,我还想……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埃尔伯靠在沙发靠垫上两眼望天。
“我无所谓。”我摊开手,然后他们三个用“你丫去死”的表情看我,我干咳一声,“劝服雅典娜放弃大地,这个任务有很多空子空子可以钻。”我看向一边的顾潇,他撇了撇嘴,“是的,这个任务有很多不同的解决方式——看你选择哪一种。”
“比如?”
“在说怎么解决任务之前,我们先来聊一聊我们的任务对象,”我把手指放在下嘴唇上抹了一下,“首先,她现在应该是十一岁,城户沙织出生于九月一日,她还没有过她的十二岁生日,其次,她的抚养人城户光政,如果我是他,我一定不会让她接触普通人。我们来做一个侧写——她会有寄名就读的学校,百八十成是精英女校,而十一区大多数的女校的隶属于教会。——也许她一年去学校的次数,接触同龄人的机会只有开学典礼,她站在最高的讲台上,说着千篇一律的激励话却不知道自己面对的那些女孩子究竟需要的是什么——这让她产生向往感却知道自己和她们是不一样的。”
“但是他不会让她出去读书,他会给她安排私人教育的老师,整个领域里最优秀的教学者。”顾潇站起来十指对谈,每走一步都刻画出一个侧影,“他很疼爱她,但是却很少陪伴她玩耍。她童年孤僻,跋扈,完全被宠坏,没有对等的玩伴。有时候可能会拆掉自己的娃娃,她不知道自己该给自己怎么样一个定义,所以什么事情都不会对身边的人说。”
“这让她将她的抚养者视作‘唯一’。”我接口,“不允许任何人说他的坏话,不允许任何人攻击他,即使她知道他没那么光明正大。”
“她的身边全都是大人,对她毕恭毕敬,但是却没有归属感……除了她的抚养者和最忠诚于他的抚养者的人。”
“辰巳德丸。”我和顾潇说了同一个名字,随后我接口道,“于是在城户光政死亡之后,辰巳德丸成为了城户沙织合法的抚养人——因为她未成年,必须在成年监护人的保护下才能继续生活。”
“老头子死前一定铺平了路。”顾潇坐下,“所以,根据以上侧写,我们的突破点就在于,我们需要接触到这个只有中二年纪应该尽情中二的小丫头。”
“城户家作为亚洲首富和财团,他们选择的私人教师一定是最好的,那么我们来想想,城户光政会认为她的便宜孙女需要学什么?钢琴?舞蹈?三味线?插画?不——他不会让她学这些——他让她读圣经,让她翻阅人类历史上每一场战争每一个王朝每一次变迁——对于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孩,你自行想象。”我摊开手,“我们的突破点就在这里。”
“……抱歉我还是没有听懂……”埃尔伯举起手,他的表情看上去能吞下两个鸡蛋,“这和我们的任务有什么关系吗?”
“没听懂没关系……照做就行。”顾潇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饼干屑,“你去给我和阿火弄到在美国留学的凭证——虽然现在互联网技术还没有那么发达,不过我想一些高级的机构已经开始普及了,劳烦你的黑客手段了,我的名字是克罗利*山口,美籍日裔,阿火还是按照原来的来,我和阿火去搞定城户沙织的私人教师,她现在身边应该还没有一个圣斗士。最好的下手时机。”
“有所接触才能潜移默化,才能控制思想。”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师长。”
“OK。”埃尔伯点头。
“那我呢?”王羽指责自己的鼻子。
“你和埃尔伯一起行动,看看城户财团需不需要私人厨师啦,清洁工啦,爆表啦,园艺工啦之类的人。”我道。
“……为什么觉得和你们比起来一点都不高大上……”王羽蹲去墙角画圈圈了,“然后又道,按照你们说的做,真的能避免最糟糕的结局么?”他依旧看上去表情严肃。
“那只是最坏的结局。”我摊开手,“而且系统要的是‘劝服’不是‘杀害’还有别的可能性。”
“好吧,”王羽耸肩,埃尔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两个人同时喷了我一脸口水,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
“卧槽你们两个!”
“阿火……后、后面……”
我转过头去,恰好看见衣服上都是血,脸上都是血,总是看上去好像是被车轮战了一样的艾尔熙德单手枕着额头伏在咖啡店的玻璃窗上,导致不少客人惊叫着打救护车的电话和报警。
……这丫到底怎么找到的?!!!!!!
我没来得及问,他晕过去了。
说句实话……一点都不想管。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这次的任务是“劝服雅典娜放弃大地”
这个任务说难也不难233333333333
☆、第148章 AA级支线
说句实话我一点都不想管艾尔熙德到底怎么样了;但是他做了一件超乎我意料的事情;实在是太超乎我意料了以至于就算不想管我还是尽职尽责的把他送进了医院——虽然不需要。
他带来了巨爵座白银圣衣。
艾尔熙德我爱死你了!——哦;虽然我这么说但是我还是觉得这家会碍事所以我给他喝了点巨爵座圣衣的水之后送他去了医院,再次丢弃了他。嗯,我付医药费了并且还给他订了最好的加护病房;付足了住院费。
巨爵座白银圣衣!我真想抱着圣衣箱亲上几口。传说中以在战场上雅典娜用以止渴润喉的杯子为原形打造的圣衣;喝下其中的水就能让人满血复活——太棒了这就意味着带着这个玩意,小强们日后都不用住院。
肩膀被拍了一下,我转过头去恰好看见顾潇的囧脸,“大姐,收敛一下,你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我把巨爵座圣衣收进背包里,“嗯,总之,你那边搞定了么?”顾潇摊开手,“我搞定了城户沙织的经济学老师,那家伙是某所大学的著名讲师,我让他稍微腰椎间盘突出了一下,总之他有很长一段时间大概都不能去教她了。”
“见鬼;他们让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学经济学?”埃尔伯吸着奶昔走过来,伸手递给我和顾潇一人一份,“搞定了。”
“你呢?”顾潇点了点头向他表示谢意之后转过头来问我;我摊开手,“我搞定了她的文学老师,并且让她认为我是她的得意门生,为了这个我还不得不去一个个催眠了她的其他得意门生——那些在国外的我就鞭长莫及了。总之下个星期六她会带我去见那个十一岁就在学古希腊哲学的小妹妹。”
“听上去……真是摧残童年。”王羽凑过来,“我一直以为她不用读书的,小时候还很羡慕的指着电视和爸爸说你看星矢和雅典娜不用读书,然后被我爸打了一顿。”
我和顾潇转过去盯着他的脸,一直盯到他自动过去面壁,“我错了,我知道我拉低了整个团队的智商,我再也不开口了……”
埃尔伯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我也这样觉得,只不过你比较有勇气,说出口了而已。”勤劳朴实的德国小伙及时无比的补刀让王羽石化,风化。
“埃尔伯这小子绝对是天然黑吧?”顾潇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不过说句实话,你真的就这样把艾尔熙德丢在医院里没有什么关系么?虽然我知道他绝对是会碍事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战斗力,我们中间没有一个人能够比得上。”
“就算他带来了巨爵座圣衣,我也觉得不到万不得已我实在是不想用他。”我摊开手,“这不是战斗力不战斗力的问题,顾潇,艾尔熙德是圣斗士。”
“嗯,我懂。”他点了点头,“那么,我们可以分散开来去执行我们的计划了,还有阿火,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讲?”
“关于计划,稍微有一点小小的变更,过来我们聊一下怎么万无一失的实施我们的计划……”
到了说好的星期六,顾潇先我一步到了城户财团的门口,并且自称是哲学老师带来的“得意门生”但是他露了一点破绽,然后被保镖发现了,等到他逃跑的时候,我被他撞了一下,整个人倒在地上,紧接着在假装一番惊魂未定之后我正式进入了城户家的宅院——这地方确实很大,不但大而且围墙上都有高压电网。
我在管家辰巳的带领下来到了据说是城户沙织学习的房间,打开门之后发现里面的装饰很简单,除了书,书桌,书柜之外只有一架钢琴,我希望她的房间不是和这个书房一样的设计。一般来说有钱人家的会客室或者书房会使用浓重而庄重的红色或者金色,但是这个房间,底色是白色,铺的是灰色大理石。
我看到了那个坐在书桌后面的小女孩,事实上第一眼我基本上没能怎么认出来,矮小,大概只有一米四左右,面无表情,长发和衣角一丝不苟,金发碧眼,典型的欧罗巴人种,城户沙织站起来,“您就是西园寺老师说的那位会代替她来给我授课的那位得意门生么?很高兴见到您。”
她用的是“私”——日文发音中典型的女性谦称。
我眯起眼睛微笑道,“我姓名取,不必那么着急,我今天并没有带教学档案,从老师那里知道了你的学习进度,我还是希望能够自己试一下,别绷着脸,像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多笑笑。”我从背包里掏出一罐MM巧克力豆摇了一下,“要尝尝么?像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会喜欢这个。”
她愣了一下,将双手交叠在身体前面四十五度鞠躬道,“非常抱歉,我并不喜欢吃里面有花生的那一种,只是个人口味问题……我花生过敏。”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罐子里是花生牛奶巧克力。”我对着她眨了眨眼睛。
“抱歉,您刚刚摇了一下那个罐子,里面发出的撞击声频率很低——说明里面是体积较大的巧克力豆,如果是纯牛奶巧克力豆的话,因为个体小,个体间和个体撞击管壁的撞击次数会更多,所以频率还要再高一点——”她突然闭上了嘴不在直视我的眼睛,“抱歉,失礼了。”
……这孩子的智商很高。
她正在为什么事情焦虑,她很愿意和别人交流但是事实上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和谁交流,满腹的心事却根本没有倾诉的对象——以及,她眼角有一点黑眼圈的痕迹,虽然仔细的打理过了但是依旧能看出来——她晚上睡眠极度糟糕,我怀疑是因为做噩梦的关系。
“你的精神不太好,需要休息一下么?”
“不……请名取老师来检查一下我的功课进度吧。”她走到桌子后面将自己的作业拿出来,我接过看了一下,“你专门学习宗教神话相关的文学作品?还有天文学相关的内容……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十一岁的女孩,做的不错。”
她依旧没有表现出被长辈夸奖的笑容,只是轻轻的鞠了一躬,“多谢名取老师的夸奖。”
我看着那叠资料,随口说道,“Love all; trust a few; d to none。”
“William Shakespeare。”她的反应很快,“我是说……我九岁那年就看完了莎士比亚先生的全部著作。”她挺起胸膛,随后又为自己的自夸露出了一个小心翼翼如同刚刚长出尾羽的小孔雀一样的羞涩表情。
这是我在这个女孩身上第一次看到和她年龄相符的表情。
“棒极了。”我微笑,“不只是作业,还有你刚刚的推理。”
“其实只是……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城户沙织抿唇微笑道,从她的身体状态可以看出她应该极度缺少运动,我收起她的作业,“你会骑马吗?”
她露出一个有些羞愧的表情,“我已经很久不骑马了。因为……一些事情。”说到这里的时候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眼神有一瞬间的飘忽。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那就太可惜了,你需要运动,至少一天一个小时。”
“您能看那么快吗?”她礼貌的接过我递给她的作业本。
“事实上,人类的大脑仅13毫秒便能识别和理解一张照片,对于信息处理的速度最基础是一千字一分钟……嗯,我看完了。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像是个在炫耀智商的傻瓜一样。”我坐到椅子上,“我们今天聊点别的,我想,在开始上课之前,我想先了解我的学生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有助于我因材施教——学生才是教育的主体,对吗?”
城户沙织走到桌子后面坐下,“那么请问老师,您想和我聊什么呢?”
“会下中国象棋吗?”
“?”
我不解释,只是将一盘折叠式的中国象棋摆在她的面前摆好棋局,“现在,从我这里拿走五个棋子。”
我的游戏开始了,聪明的,尚未觉醒的小智慧女神。
你到现在为止让我很满意,我希望你接下来也不要让我失望。
☆、第149章 AA级支线
城户纱织拿走了中间那个卒;一双炮;一双車;“为什么选择这些棋子。”我这样问她;她沉默了一会,道,“第一个卒是守着前线的第一道防线;車和炮最具有战斗力。”
“很不错的选择。”我点了点头;第一步动了马,她很快将最炮平移到了最中间那个卒上——这几乎都是初学者的套路,我这边她拿走了战斗力最强的车和炮,这意味着我必须采取普通人不会使用的招数。
在我用一个过江卒和一匹过江马逼的她把挡在“帅”之前的“士”以下去缓解马的将军之后;我直接拿起自己棋盘上的“将”吃掉了她的“帅”;“最后一步;王见王。”事实上我让她吃掉了我大部分的妻子,自己的手边只剩下了一个士和一个相,自己其实也被将死了。
她抿着嘴唇不说话,我摊开手,“象棋的规则中,王和王之间是不能处在同一条线的,否则就会王见王,等同于被将死。”
“你没告诉我可以这样。”她看上去还有点不服气。
“好了,我们开始上课吧,今天讲的内容是……哦,古典文学概论。”我从包里抽出一本砖头厚的书收起桌上的棋子然后把折叠式棋盘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我是说,你的那边的战斗力不足,你甚至连最适合攻防的炮和車都没有,你只有四个卒,会被绊住前蹄的马还有不能过江的相……我是说……”她愣住了,“你从一开始就预测了全部的走法,并且计算步数想要用那一招了是吗?”
“我还猜到你绝对会拿走最中间的卒,还有車和炮。”我把手上的砖头书放在桌子上,“你知道吗?拿走这五个棋子的人在心理学上说明了一种倾向——自尊极高,但是急躁自闭,不愿意和他人交流自己的想法,求胜欲极高并且伴有轻微的强迫症——你潜意识里认为自己绝对不能输。”
城户沙织吞咽了一口口水,低下头去,“你是FBI吗?”她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这样看着我,“我在一些书上看到过,这是人像侧写。”
“不只是FBI才会使用人像侧写,作为一个好的老师,尤其是在留学的时候副修过心理学的人来说,这能帮助他们理解自己的学生需要什么并且更好的因材施教。”我摊开手,“好了,亲爱的,你要是想和我讨论刚才的棋局,不如我们先把今天的学习任务完成。”
“你的IQ多高?”她这一刻用的是“你”而不是“您”,在语言习惯上“您”代表着疏离感和尊敬,不过话说回来她从刚才开始就不再对我使用“您”了,但是依旧使用自我谦称,这说明了她的好胜心取代了部分疏离感。
“我觉得智商这种东西是很难用一个数字去量化的,它包括了记忆力,阅读速度,理解力,分析能力和知识储备等等不同的内容,如果使用大家都能够理解的一个数字来说的话,我最近一次测得的智商是两百四十八。”我耸了耸肩,“介于我刚才对你做出了一系列小测试,接下来的授课过程我会迅速而干脆利落,你能跟上吗?”我侧过头微笑。
“能。”她点了点头。
这丫头脾气相当的倔啊。
就像是我所说的,我接下来的授课过程很快,不过还算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