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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更是了不得,蓝眼少年连嘴巴都不自觉的张开了。
表情呆愣,眼神发直,见他这副憨傻模样,褚炤熙到没像反感其他人那样,可能是因为对方只是单纯对他的欣赏,而非隐含某种下作思想的暗示。
“还不快谢过我家公子替你解了围。”暗卫自发的站在了褚炤熙身侧,沈声提醒了句。
听到他的话,蓝眼少年这才反应过来,道是眼前人竟是个美美的“公子”,不禁感叹造物弄人。
想起刚刚的事,他连忙躬身施了个大礼,口齿不甚伶俐的说道:“多、多谢公子相助,那个……那个……大恩大德……”
他说话的声调有些生硬,不似常人的发音,而且讲起话来有些结巴,不知道是天生使然,还是因为紧张。
褚炤熙一听这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只是径自问了句:“你家谁得了肺痨?”
问的对方一愣,抬起头来看他,褚炤熙蹙著眉指了指远处那包药的残渣,尽管隔著很远,他还是隐约能闻到几味特殊药材的味道,那都是医治肺痨顽疾的,这种病……几乎可说是无法完全根治的。
蓝眼少年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麽,当下一五一十的交代,那药是给他大伯的,他患病多年,家中值钱的东西都典当了买药了,穷的连饭都快吃不饱了。
近些日子大伯的病情加重,迫不得已他以三分息向督工提前预支了半年的工钱买了药,谁知道却碰上这麽一夥人……
这样的事在民间可说数不胜数,褚炤熙也非心地善良的散财童子,他做事向来不会折本,听得少年如此出身,他不禁眼珠兜转了几圈。
“你叫什麽?”
对方答话期间一直躬身低著头,他看不见对方那宛若宝石一般的眼,心底不禁有些不满。
“回、回公子,小的没名字,只有个卑微的绰号。”
“是什麽?说来听听。”
“小的叫石头。”
还真是有够贴切粗鄙的名字,褚炤熙不以为然的放下咬了几口的金丝糕,拍了拍手站起身。
“你可知道刚刚拍在那人脸上的银票是多少银子?”
凤眼眯起,遮住了眼中闪烁的黠光,可是光从他的语调和表情看来,一旁的暗卫就知道这磨人的小主子又有了什麽鬼主意。
蓝眼少年单纯无知,一听这话当下茫然的抬起头来,结果一看到褚炤熙那张漂亮的脸蛋又再怔愣住了,目光痴痴的看著他。
见他这副失神相,褚炤熙倒是很是受用,当下勾起唇角微微一笑,趁著对方精神恍惚的当说道:“那可是一百两银票,你这一辈子都还不起那麽多的银子吧,不如这样好了,你大伯的病我找人给他医治,你呢,就把你自己卖给我,做我养的狗给我看家护院,你说好不好?”
看似无邪的笑容,实则邪恶的让深知他性格的暗卫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但不知内情的石头,却宛似被这个笑容迷去了神志一般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只说了一个字“好”,就把自己的一生交付给了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
自那之後,石头便被褚炤熙招进了宫当差,贴身服侍起这个难伺候的主子,知道褚炤熙竟然是当今圣上的十三子时并未有多惊异,在他看来也只有皇室之人才会有那样令人甘心折服的气质。
有了固定的高额俸禄,他很快还清了欠债,替大伯看了病,抓了药,病情有了很好的起色,自己也不用再在烈日底下拉纤,不会再饿的头晕眼花。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遇见了这个十三殿下才有了这种好的转变,石头心底的感激非一两句感谢的话就能表达,於是在心底暗暗立下誓言,既然褚炤熙要他当他的狗,那他就要当一条知恩图报忠心护主称职的狗,用自己的命来报答主子的恩情。
所以他才会日夜缠著暗卫教他武功,纵使他早已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他不惜付出比常人多三倍五倍的努力,只为早一日真正成为十三殿下身边的侍卫。
暗卫虽不解这个顽固的小子是何心态竟会如此拼命,但也不得不佩服,常人要花十年学精的功夫,他竟然用了三年半不到就已小有所成,更别提在此期间,那个恶劣的小主子有多少回拿这个傻壮丁试药,就算中了几重毒都绝不耽误早晚的练功时间,可说执念非常之深。
时间长了暗卫也瞧出了石头眼底那对小主子的迷恋,本有些忧心这小子会不会压制不住冲动对十三殿下无礼,但石头一直安分守己,从不贪功冒进,只是用他那双蓝色的眼默默的追随小主子的身影,到头来,反倒让暗卫同情起傻小子所恋非人,他这种温吞的性格怕是只能一辈子默默守候,除非十三殿有什麽表示,不然他是死也不会表露心迹的。
当下也就尽心尽责的教他武功,期望他能早日接自己的班。
褚炤熙也就是在开始的时候对石头那双眼能有点兴趣,时间久了被其他新鲜玩意吸引去了注意力,他也就不再对他感兴趣,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理会过他,直到那一日……
第三章
那日一早,褚炤熙从宫外回来,为了避开侍卫只得自下人的院子翻墙而过,可脚跟刚一站稳却被迎面刺来的剑尖惊的轻呼了一声向後退去。
挥剑之人反应快速,听到熟悉的声音剑尖及时的收住,然後满脸不可置信的看著背抵著墙站立在那的人。
十五岁的褚炤熙出落的越发美豔,恬美俏丽的相貌依然是让人雌雄莫辩,但此刻他漂亮的脸蛋上却写满了惊慌,望向他的眸光中充满了让人怜惜的恐惧,可下一瞬鼻间闻到的一股媚香却让石头脸色大变,收起剑慌忙退後数步单膝跪地率先请罪。
“殿下莫要惊慌,属下只是以为是刺客闯入……”
屏住呼吸,石头只觉刚刚吸入两口对方投的毒香身体就有些不听使唤的麻痹起来,他这身体还是被对方用各种药“喂”起来的,换做常人,闻一口这媚香怕是就已昏厥在地。
虽已料到会是看护院子的侍卫,但褚炤熙还是没想到住在这个小院的竟会是这个小子,他不著痕迹的收起了暗藏袖中的毒香,换上一种探究眼神打量著这个久未曾见面的蓝眼少年。
对方上身未穿衣物打著赤膊,在他来之前似乎是在小院里练武,弄的一身汗湿,黝黑的皮肤在晨光的照耀下散发著奇异的晕色。
虽然只是半蹲著身,还是能一目了然看出少年强健的体格,比之进宫前他长高了不少,更是壮了不少,日夜操练使得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筋肉纠结成块,仿佛蕴含著无穷的破坏力。
像是被这陌生的身体吸引住了似的,褚炤熙眯起了眼低声吩咐了句:“抬起头来。”
还是那样一张棱角分明阳刚气十足的脸,一双脉脉含情深邃幽蓝的眼,带著点蛊惑人心的味道。
褚炤熙喜欢石头的眼,就是因为他有著这双眼他才破例将他弄进宫,皇兄为此还曾说了他一顿,说他不该把来路不明的人留在身边,万一是哪个派系派来接近他的人,他会置自己於险地。
但褚炤熙并未太在意,姑且不说这小子本来就是他主动骗来的人,留他在身边後他也吩咐了暗卫详细调查了一下他,他的背景可说简单的很,七岁前的历史一片空白,因为他是在七岁时海上遇难漂到漕运码头被他所谓的“大伯”所救,醒来全然不记得自己是谁,家住何处,也便被他大伯收养了。
他的背景说复杂也似乎有点复杂隐匿其中,但若说简单,确实也没有什麽可注意的。
他有没有别的用心褚炤熙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喜欢那双蓝眼睛,若是对方敢有二心他不介意毒死他然後挖出他的眼用冰岩永久保存当做收藏。
所幸石头确实没什麽特别背景,他也才能在宫中待住,容易喜新厌旧的褚炤熙也没花太多心思在他身上,也就是偶尔想起来用他试试自己造出的新药。
而近半年,他已经没有再拿他试过药了,因为他目前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上头,自从他发现自己对敬爱的皇兄有著非同寻常的畸形感情後,他的心思就全部放在应该如何压抑自己那不正常的欲望上头了。
他不愿让皇兄知道自己的奇怪癖好,所以只好时不时的偷溜出宫去城西的侍童馆找两个小官玩玩刺激的男男欢 愉游戏,这半年,他几乎玩遍了侍童馆内的所有红牌小官,此前一夜也是和头牌“允公子”翻云覆雨到天快亮。
近半年的沈溺,让他的玩兴渐渐淡了许多,比起恣意把玩那些小官,他其实更渴望被强壮的身躯拥抱,这种渴望在每次看到身著龙袍散发著天子威势的皇兄时愈发强烈,他在多少个焦躁的不眠夜要靠著幻想著皇兄将自己抱在怀中,用他坚 挺的龙根狠狠贯穿自己才能得到满足睡去。
他不是不想尝试找个替代品,可是那些被自己玩弄几次就嚷嚷著不行了的小官根本不可能真正满足自己,就算偶尔有个能看入眼的,可一想到对方那不知戳过多少人的东西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就觉得脏的不得了,没了兴致。
可眼下,这个情形算是怎麽回事?
看著眼前这充满侵略感的强壮身躯,布满晶莹汗水的男性身躯,他竟觉舌下唾液泛滥,喉咙一阵干渴,下 身一阵悸动,竟有情动的迹象。
他避开了对方迎向他的视线,幻想著,他高贵的皇兄,那宽大的龙袍包裹之下是不是也是这样一副强健的身躯……
“起来吧……”
细长的凤眼微微眯起,眼角因兴奋而有些微微泛红,褚炤熙眼中似乎只有眼前这个让自己十分对胃口的男性躯体,他缓步上前,拉起对方,顺著他的力道石头站了起来,只是身体略微有些发麻让他有些不适。
没等他搞清楚对方扶自己起身的意图,他惊觉自己的尴尬处竟然被一把握住了。
“殿、殿下!?”
惊的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脸上染上几许尴尬晕色,石头想要抽身,可是身体的麻痹却让他腿一抖仰面跌坐於地,褚炤熙则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
瞬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前所未有的贴近。
褚炤熙望著被他压在身下满脸通红的人,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双蓝色的眼此刻竟然越发的湛蓝,像是能滴出水一般清澈。
著磨了般低头以唇轻轻吻了下对方盈满惊慌的蓝眼睛,後者像是吓傻了一般眼睁睁的看著自己奉若神明的主子压低了头吻上自己的眼睫,那柔软的触感和唇齿间呼出的灼热气息让他浑身发颤,下意识的揪紧了自己的衣衫,额上直冒虚汗。
褚炤熙亲吻著紧闭起来的眼睑,发觉身下人的僵硬,呵呵一笑,那跻身在两人之间覆在对方胯 间的手掌缓缓收拢,握住了那包物事。
听得对方咬牙一声闷哼,浑身不停颤抖,那副惊疑不定的老实样子到让褚炤熙想要借对方的身体取悦自己的念头更加强烈。
他揉了揉掌中之物,发觉那里正以惊人的速度膨胀起来,见对方的东西似乎也有这个意思,褚炤熙当下不客气的加大动作,解开对方腰间的绳带,从松了的裤沿探入进去。
直接的肤触感似乎猛然惊醒了犹以为自己精神错乱出现了幻觉的石头,那只略有些冰凉的小手碰上自己灼热的瞬间,他吓得腰杆猛的弹起。
褚炤熙险些被他掀到一边去,但他牢牢的抓住他的衣襟并未被他甩开,有些生气他不听话的眯起漂亮的凤眼……
(河蟹1)
“给我老实点……”
好听的声音吐出的话却异常严厉,被如此一喝,石头不敢再妄动,只得咬著牙忍受著对方试探性的抚摸。
本安静沈睡的巨物随著褚炤熙手上熟练的动作已开始转醒,在其技巧的揉搓套 弄下迅速的挺立变得坚 挺,不多时已是流著情液一副蓄势待发之势。
“嗯……唔唔……”
石头眉头皱的死紧,大脑内已是混乱成一团无法做出思考,只是在对方的撩拨下本能的反应,很快便在褚炤熙的手上去了。
拿出沾满了石头精 液的手看了看, 褚炤熙像是挺满意对方的反应,虽然有点快,但这也是初尝情欲滋味的人的正常反应,这也说明石头的身体很享受他给的快感,非常敏感。
而他不知道的是,石头其实并非真的去的很快,他相貌英挺,身材壮硕,性格很憨厚老实,这样的他很是受丫鬟侍女们的喜爱,对情欲懵懵懂懂的他曾差点就被侍女勾搭著失去了童男身。
起初他是想借由和女人的欢愉淡化对十三殿下的妄念,可後来发现他的欲望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反倒更加旺盛,他就收敛谨慎了许多,不再沈溺在肉欲之中。
尽管近来再不曾和那些以调戏他为乐的姐姐们享受欢愉,可以往他都可以在她们的挑逗下坚持许久不泄,还要幻想著拥抱十三殿才能够达到高 潮,但一旦面对真正的十三殿,他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丢脸的被摸了几把就敏感的泄出,只是因为对象是他暗恋了许久的殿下。
他的渴望,已经到了身体快要燃烧起来的地步……
褚炤熙对此并不知情,只当石头是敏感体质,他向四周望了望,两人所处的位置不是很隐秘,他迫不及待想要尝试一下“被进入”的滋味,等不及回到自己的房中,想要找个相对隐秘的地方同对方野合。
几步外的那处假山似乎就是个不错的选择,那假山後有块阴凉处,藏两个人应该不成问题,打定主意後便拉著石头起身。
晕晕乎乎的被拉到假山後,石头红著脸看了看所处的地方,树荫很好的掩藏了他们的身形,只有一个狭窄出口的角落的确很难引起人的注意力,意识到对方想要同自己做些什麽的石头难以置信的望著他心爱的殿下,发觉对方眼中正燃烧著不输给自己的欲望火焰,使得那双本就勾人的凤眼越发的充满诱惑力。
面对这样的诱惑,石头哪可能拒绝……
褚炤熙很了解男人之间做的方式,用不著石头动手,他自发的撩高了袍子将裤子靴子一并脱下,用石头刚刚射出的液体自发的做著进入前的准备。
石头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褚炤熙动作,那在外袍似有若无的遮挡下埋在双股间蠢动的手,和那在一抽一送的动作下发出暧昧湿粘的细微声响,让石头体会了何谓欲火焚身。
他只觉浑身的血液都逆流著冲向了大脑,体内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正肆无忌惮的燃烧著,整个人热的不得了。
褚炤熙跪趴在石头的身上,一手扶著他的肩一手在身後动作,他看不到自己的情形,只能用手指试探性的扩张,一根手指塞入尚且轻松,两根手指就已是很紧了,并且有些隐隐的刺痛。
他本就没什麽耐性,做了半天还无法顺利将第三根手指推入,就不耐烦的放弃了,扯开石头的裤襟掏出那已经恢复精神的粗长物事。
烦躁的情绪立即被眼前这喜人的一物给打散了,不同於中原人的肤色和形状,眼前这根巨硕阳物是褚炤熙见过最为彪悍的。
暗紫的颜色比石头黝黑的肤色更深,更充满侵略性,粗壮的柱身青筋环绕,如同宫中大殿上的盘龙柱,气势汹汹,巨大的龟头膨起,中间凹槽的小孔不断的溢出透明的粘稠液体,一股属於雄性的腥气环绕四周,令褚炤熙亢奋莫名。
很极品的东西,他似乎找到了个宝贝呢……
褚炤熙就像个终於找到了心爱的玩具的孩童,兴奋又好奇的用手研究起眼前这个狰狞的大家夥,手掌摩擦,手指撸动揉搓,眼睁睁的看著这已经胀的很大的物事在他的挑逗下又暴胀了两圈,耳边的呼吸越发的凌乱粗重,阳物在他手中突突脉动,竟是又要射出的架势。
褚炤熙这回可没让石头那麽快的去,他两指用力一圈,将长物的根部牢牢束缚住,惹来石头一声闷哼。
“我还没享受到呢……不准射……”
舔著唇,褚炤熙抬高腰身,两膝蹭著向前移动了两步,石头看不到那外袍之内的景色,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坚挺顶到了一处柔软上,在对方的掌控下湿漉漉的尖端来回研磨著那道沟壑,这时褚炤熙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白皙的小脸嫣红一片。
手扶著那硬挺长物,褚炤熙的腰一点点的降下,虽然他已做了适当拓滑,可面对那狰狞的大家夥,他难以著下三指的小穴还是太过紧窒。
身体慢慢的下滑,强行的动作也只是进入了龟头,粗壮的茎身很难深入,疼痛迫使褚炤熙皱著眉头顿下了动作,额角渗出了汗水,而被动的任他动作的石头更是被他缓慢的动作逼出了一身热汗。
很紧,很热,怎麽会那麽紧……
石头皱著眉被动的急促喘息著,他很紧张,神经绷得很紧,双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衣襟,生怕自己失控扑倒殿下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来,但尽管被勒的有些疼,行动也不自由,理智还奋力的同本能做抗争,他此时却有种即使立即死去也无憾的强烈幸福感。
尽管他不知道为什麽殿下会突然看上他,和他做这等亲密之事,可能够触碰殿下,像这样用自己的一部分同殿下结合,他已经别无他求了。
汗湿颤抖的手轻触上褚炤熙纤细的腰身,爱怜的轻抚,试图让对方放松下来,褚炤熙被他安抚似的动作引的回过头,看到的是石头深情凝望著他的表情,竟让他心头一跳。
被那种炙热的眼神盯的有些心烦,褚炤熙下意识别开了眼,他要的只是肉体的欢愉,那种毫不掩饰的深情凝望只会让他心底感到烦躁。
就在进退不得的此刻,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正专心结合的二人被这阵说话声惊得忘了动作,尤其是石头,虽然他一个下人并不怕被人说闲话,可是十三殿下不一样,他可是堂堂大炤国的十三皇子。
紧张之下他下意识的腰一用力半蹲起身,想要再向内移动两步以防被从正对那端月亮门进入的人看见,可他竟忘了这一下会使得跪坐在他身上,下身还半含著他的性器的褚炤熙有怎样的连锁反应。
咬著牙闷哼一声,褚炤熙仿佛听闻一阵裂帛之声,只觉下身一阵剧痛,眼前猩红一片,随著那股腰劲身下的尖锐的长矛就一鼓作气破了他的城池,直直刺入柔软穴口的深处。
毫不设防的被捅穿了下身的他只觉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刚刚积聚体内的快感此时已是全无半分。
而意外被怀中人的紧窒温暖牢牢包裹的石头浑身猛的一颤,强烈快感自身下猛窜入脑的瞬间他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
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