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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动听的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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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准备告辞。
    贝耳朵要去挽留,已经被贝衡安一手拉住了,他笑着看向叶抒微:“你开车慢一点,注意安全。”
    就这样,目送叶抒微开车离开,贝耳朵陪贝衡安上了楼。
    进屋后,贝衡安摘下帽子,第一句话就是:“耳朵,你妈妈好像很不赞成你现在谈的对象。”
    作者有话要说:岳父和女婿也是一种相处有点微妙的关系……如果两人都非常爱女儿的话。
    作者对贝爸说,贝爸爸你放手吧,女儿没法留到老的,递给英俊的一米九女婿是不二选择,也是唯一选择……你不给他也要抢的,反正抢不过,还不如主动给。
    作者对男主说,抒微,你忍一忍,耳朵虽然很爱爸爸,但你也是很重要的,切忌,别吃醋,过了贝爸爸那一关,耳朵就彻底是你的囊中物。


☆、第37章 
????如贝耳朵所料,贝衡安是被徐贞芬一通电话师诏催回来的,简单的下令六个字,管束你的女儿。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贝衡安捧着一杯温茶,眼神温和,询问的语气亦是。
    贝耳朵不想对爸爸隐瞒事实,原原本本地把事情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
    贝衡安听了很诧异:“你们是假戏真做了?”
    “这样说也没错。”
    贝衡安默了默,然后说:“你确定自己是喜欢他,他也喜欢你?”
    “确定。”
    贝 衡安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对女儿笑了笑:“耳朵,你快二十五岁了,恋爱是你的自由,爸爸不会干涉的,只不过你第一次恋爱还是需要引导的,譬如你要想清楚 自己喜欢他什么,这份喜欢能维持多久,他对这份感情的态度如何,对你会不会负责,你们适不适合长久生活在一起等等。”
    贝耳朵有点头大:“是不是妈妈对你说了什么?”
    贝衡安如实说了:“她说你没有恋爱经验,容易被花言巧语蒙蔽,一时冲动就会吃亏。”
    “我不是一时冲动,我和他都很认真,妈妈这么说完全是对我的偏见。”
    “对待感情慎重一点总是好的,耳朵,你答应爸爸,在结婚之前别和他发生什么。”
    贝耳朵心里郁闷,但也没法反驳爸爸的谆谆教导,只能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贝衡安拍拍女儿的肩膀,宠溺地说:“耳朵,你肯定能理解爸爸现在的心情,养了二十多年的宝贝突然要被一个男人抢走了,那种紧张,忐忑,不甘的滋味,真的很复杂。”
    贝耳朵伸手搂住爸爸的脖子:“我能理解你,不过你别对抒微有偏见,他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来日方长,他有没有问题我们迟早会知道。”
    贝耳朵觉得爸爸还是话里带话,正欲多为男朋友美言几句,贝衡安已经把话题转移了,说起旅欧中的所见所闻,还打开行李箱,把沿途洗出来的照片一张张地分享给贝耳朵,当然还有一堆礼物。
    趁贝耳朵拆礼物的时候,贝衡安亲自去厨房炒了两个菜给女儿吃,父女俩吃了晚饭后继续坐在沙发上聊天,直到深夜,贝衡安洗漱后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贝耳朵在卧室床上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就起来走到客厅,拉了拉快打呼噜的爸爸:“你进去睡床,我来睡沙发。”
    贝衡安睁开眼睛,摆了摆手:“没事,我睡这里挺舒服的。”
    知道拗不过他,贝耳朵也不坚持了,蹲下来和他说心里话:“爸,你知道妈她交了一个年纪很小的男朋友吗?”
    贝衡安闻言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轻轻扯了扯嘴角:“是吗?她没和我说。”
    “她当然不敢和你说,因为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她那男朋友看起来三十岁都不到,一脸不靠谱。”
    贝衡安叹气:“她是聪明的人,心里不会没有数的,你不用太担心。”
    “爸,你怎么总替她说话?她对你一直不好,离婚的时候连句对不起都没有。”
    “耳 朵,你别记恨你妈妈,她脾气的确是躁了点,但心里是疼你的,至于我和她的婚姻问题,也不能简单归咎于一方。”贝衡安的眉心有三道深深的竖纹,是岁月带给他 的印记,其中包含对前妻刻之入骨的爱恋,“当初她就不愿意嫁给我,是我强求了,现在这个结果并不是太意外。”
    “不管她当初愿不愿意,她答应了就该始终如一,不该半途放弃。”
    “我想如果能坚持的话她会坚持到底的,正因为坚持太痛苦,她才选择放弃,给自己自由的同时也给了我一份自由。”贝衡安很豁达,“如果没有恢复单身,你爸爸这辈子都不可能去欧洲那么远的地方看那么多风景。”
    贝耳朵无奈地看着爸爸:“就知道你会一直为她说话,哼。”
    “爸爸现在想明白了,只要有你陪着,我足够了。”
    “我当然会陪你。”贝耳朵说着,脑海不矜持地浮现某人的脸,手有点矫情地绞了绞衣摆,“就算我嫁人了,也会一直陪你的。”
    贝衡安摸了摸她的头发,轻柔地说:“知道了,快去睡觉吧。”
    后面几天,贝衡安就驻扎在女儿的小屋子里,没有要走的意思,起初贝耳朵很开心可以和爸爸亲近,半点疑心都没有,慢慢地发现爸爸留在这里好像是为了防守什么。
    有一回,贝耳朵在自己房间和叶抒微聊电话,忽地听到门口有咔嚓的声响,她一边说话一边悄悄下了床,走过去敞开门一看,贝衡安很老练地转过身,就像无意中路过一样,悠哉地走向洗手间。
    她有些纳闷,轻轻合上门口继续说电话。
    “等会我来接你吃饭。”叶抒微说。
    “今天?好像不方便,爸爸早晨就去农贸市场买了一堆菜,准备晚上烹饪大餐。”
    “明天呢?”
    “明天已经定好了,晚上要陪爸爸去逛花鸟市场。”
    “耳朵,自从你爸爸回来后,我们没有见过面。”
    “我知道……但我现在出门买瓶水都要被他过问,如果说和你出去,他不大概会轻易同意。”
    “为什么?”
    贝耳朵沉默,她不敢对叶抒微明说,事实是这几天每当她试图提起他的事情,贝衡安都会巧妙地转移话题,表示对此毫无兴趣,她屡试屡败,最后也不敢提了。
    听出那一头的呼吸略微加速,显示心事重重,叶抒微说:“你爸爸对我有意见?”
    “不,不是。”贝耳朵赶紧否认,“我想他只是还没做好准备接受你的存在。”
    “我的存在再合理不过。”叶抒微说,“你不是十五岁早恋,你父亲不需要这么谨慎。”
    “我知道,但请给他一些时间。”
    “可以。”叶抒微同意了,然后问,“不过,你能偷偷溜出来吗?”
    “偷偷溜出来?被爸爸发现的话,他会伤心的,好像是我抛弃了他一样。”
    叶抒微不再多言,贝耳朵听出他的情绪,说了点好听的话哄他,结束通话的时候她扶了扶额。
    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面临这样的两难。
    晚上,贝耳朵美美地享用了贝衡安烹饪的大餐,吃饱喝足后守着电脑修改简历。
    贝衡安积极地整理出两大袋垃圾,找了根尼龙绳细致地捆绑好,麻利地拿下楼。
    因为一左一右拿了两袋,贝衡安走得有点喘,离公用垃圾箱还有十步远,他索性把两大袋都扛上肩膀,飞快走过去,刚到垃圾箱面前,一只肩膀一滑,眼见其中那只分量重的麻袋将不受控一般掉下去……忽然有一股力量接上来,轻松地固定住即将落地的麻袋。
    贝衡安正感惊喜,身后传来一个清越的男声:“叔叔,我来。”
    贝衡安还没彻底反应过来,余光已经瞟见一个比自己高二十公分的男人上前,直接取过自己肩膀上的两只麻袋,帮忙扔进了垃圾箱,然后轻轻抚了抚手掌。
    “谢谢。”贝衡安客气道,“你是来找耳朵的?”
    叶抒微侧身,对上贝衡安有些防备的眼睛:“我是来找您的。”
    “找我有什么事吗?”贝衡安的态度更客气了。
    “想和您谈一谈您女儿的归宿问题。”
    贝衡安皱眉:“归宿?抱歉,我怎么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叶抒微想了想,态度更为恭谦:“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谈吗?如果您允许的话。”
    “好,我正要去巷口的小摊买鸭脖子,一起吧。”贝衡安不太情愿地笑了笑,快步走向前。
    叶抒微安静地跟在他身后。
    贝衡安走了一段路,停下脚步,等叶抒微上来,不免抬头看他:“你究竟有多高?”
    “一米九零。”
    贝衡安有些费力地打量他了一遍,不再就他的身高作评价。
    到了巷口的摊位,贝衡安挑了各种卤味,付钱的时候他从裤袋拿出皮夹,刚打开,一枚硬币就滚到地上,叶抒微见状弯下腰,把硬币捡起来递给他。
    “谢谢。”贝衡安说。
    等付好了钱,他们就坐在摊位边一张简陋的塑料圆桌前,开始谈话。
    “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吧。”贝衡安摆出宽厚之姿。
    “我叫叶抒微,二十七岁,目前在动物疾病预防研究所工作,学历是硕士,平常爱好看书,游戏和极限运动,身体健康,没有烟酒嗜好,双亲健在,独生子,家庭关系很简单。”
    “然后呢?”贝衡安故作镇定。
    “我之前没有恋爱过,您女儿是我第一个心动的对象。”
    “所以呢?”
    “我对她非常认真,和她的恋爱是以结婚为前提的。”
    “还有吗?”
    “有。”叶抒微的眼眸在昏黄的夜色中清亮耀眼,直接补充完全部,“我会和她走下去,任何人的反对都无效。”
    贝衡安静心观察他的神情,许久后说:“人人都会说好听的话,但重要的是行动。”
    “您需要我做什么?”叶抒微问得很直接。
    他 来这里之前,恰好郁升打电话约他去家里小坐,得知他要去贝耳朵家见家长的事后,郁升帮忙出谋划策:“长辈一定会想方设法考验你的诚意,而男人表达诚意的方 式就是给出世俗的物质条件,房子多大,车子多高级,婚礼能出多少钱,你别小看这些,这些是你能不能赢得未来岳父喜欢的关键。总之,你直接问他需要什么,再 答应他提出的一切要求,秒速搞定他。”
    郁升说的并非没有道理,而他处理问题向来不喜欢迂回,讨价还价,直截了当是他最习以为常的方式。
    贝衡安看着他,严肃地说:“你需要等待。”
    “等待?”
    “你要对我保证,结婚之前不会碰她。”
    叶抒微静了静,而后拒绝:“恕我不能保证这件事。”
    ……
    “什么?我爸爸竟然和你说这个?”贝耳朵躲在薄被里小声地和叶抒微聊天。
    “我没有答应。”
    “什么?!”贝耳朵更震惊了。
    “我不能保证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他说,“让我婚前不碰你,这个概率微乎其微。”
    “……”
    大哥,就算你心里这么想,也别对长辈那么直白可以吗……
    “除此之外,我愿意答应你父亲的一切要求。”
    “咳咳,抒微,我爸爸是很保守的男人,他不太能接受婚前那个,你懂吗?”
    “耳朵,你能保证吗?”他忽的反问。
    “……什么?”在电话里谈论这件事,贝耳朵总有点不好意思。
    “你能保证婚前忍住不碰我?”他声音很诱人,足以勾起她回忆,“我记得那次在公园里,你出乎意外地热情,配合得很好。”
    “……”
    贝耳朵彻底被叶抒微这句话堵住了,仔细一想,很多时候她的确是受不了叶抒微的诱惑力,被他轻轻碰过的地方就像是点了星火,迅速蔓延开来,让她忍不住去贴近,依恋,越贴近越发现他身材真的很好,很多部分简直超乎想象,令人心生绮念……
    饮食男女,人之常情。
    “你不用那么诚实的。”贝耳朵说的的脸都要烧起来,越发压低声音,神秘道,“有些事情你不说,我不说,我爸爸永远不会知道。”
    “你指的是,我们在婚前直奔主题这件事不用对长辈交代?”
    “是的。”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过来和我直奔主题?”
    “……”
    贝耳朵说了句“你想得太早了”秒速挂下电话,心咚咚咚跳得不行,过了很久才平复。
    睡之前,贝耳朵随意打开微博看新闻,顺便转发了一条某理工男背熟百位圆周率示爱女友的新闻,附带自己的两字感想:“好强。”
    三分钟后,她就收到了叶抒微的短信。
    “我可以背三百位。”
    “吹牛。”她质疑。
    “不信的话,我现在打电话背给你听。”他顺手打了一句终极威胁。
    贝耳朵立刻额头冒冷汗,想到那即将面临的酷刑,立刻义正言辞:“我信,当然信,你肯定比他强,比任何人都强,这完全是不用验证就知道的定论。”
    “你明白就好。”
    “……”
    作者有话要说:抒微你胆子好大,竟然找贝爸讨论耳朵的归宿问题,还拒绝了贝爸再合理不过的要求。
    咳咳,作者表示不会让抒微得逞的,大家放心,他私下塞再多钱也是徒劳。
    有亲说忍一时,可以拥有一世,这句话很有道理啊。
    也有亲给抒微取了新的爱称,叶黑萌。
    真的好戳点……


☆、第38章 
????自叶抒微当面拒绝了贝衡安再合理不过的要求后,要约会他女儿的难度是越来越大了。
    贝衡安牢牢驻扎在贝耳朵的租屋不走了,坐在沙发上,一杯清茶,一份报纸,偶尔摘下老花眼镜擦一擦,吹一吹,再悠然地戴上,雷打不动地继续守门。
    贝耳朵从房间出来,直接说:“爸爸,我晚上要出去。”
    贝衡安抬头,笑得温和:“要去哪里?和谁一起?”
    “和抒微吃饭。”
    “吃饭没有问题,不过今天一大早我就去农贸市场买了不少菜,鱼还养在桶里,明天吃就不新鲜了。”贝衡安慢慢放下报纸,表情无害地建议,“要不改一天再和他出去?今晚还是陪爸爸一起吃饭好了。”
    “要不请抒微来家里吃饭?”
    “家里太小了,桌子更小,挤着坐不方便。”
    贝耳朵叹气:“爸,你这是干嘛呀?为什么对他有意见?”
    “我对他没意见。”贝衡安看起来有些惊讶,“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误会?”
    贝耳朵往沙发上一坐,双手放在膝头,侧头凑过去轻声:“别装了,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你对抒微提了要求。”
    “既然你知道我对他提了要求,也应该知道他拒绝了为人父母最合情合理的要求。”
    “因为他诚实,正直。”
    “诚实?正直?”贝衡安啼笑皆非,“你指的是一个在长辈面前保证要占他女儿便宜的男朋友?”
    “没错。如果换做是其他的奸猾之徒,肯定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但他不是。”
    “他是表里如一地要在婚前占到你便宜。”
    “他并不是这个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呃,就算是这个意思,也很正常吧。”贝耳朵的声音弱了点,却尽量维持理直气壮,“现在年代不同了,你不能用旧传统,老观念看待事物的发展。”
    “我 在这方面的思想就是这样,八百年都不会变的。”贝衡安语重心长道,“耳朵,以前我怎么教导你的?作为女孩子,在感情上是弱势的一方,很容易冲动投入,也很 容易受伤。你奶奶在世的最后一年,我每周去医院帮她配中药,都会路过妇产科,看见走廊上一排女学生等着做手术,面色都很麻木,陪她们的男朋友就站在一边嚼 口香糖,看得我心寒。”
    “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抒微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贝耳朵为某人护航。
    “别那么肯定,你们才认识多久,远远不够了解对方。”
    “这和时间长短没关系,有些人认识一辈子都和陌生人一样。”
    贝衡安摇头:“你还是太天真了,否则不会这么轻易下结论。”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接受抒微?”
    贝衡安不说话。
    贝耳朵伸手帮他捶腿,捶了一小会就被他推开,见讨好无效,她沮丧地起身回房了。
    一连几天,贝耳朵都没法和叶抒微见面,直到周六,贝衡安终于被老友一通电话喊去钓鱼了,贝耳朵简直大松一口气,立刻打扮一番后赶往研究所找叶抒微。
    本以为周六的研究所会清静无人,谁知道在门口就遇上了霍小桐。
    霍小桐跺着脚,朝里面骂:“高显音,你以为躲得了一时就躲得过一辈子吗?!你这个没用的废物,我当初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和你在一起没有一天是舒心的,你这个窝囊废!连分手都不敢当面说清楚,混蛋人渣!”
    贝耳朵听得很惊悚,怕被无辜波及,刻意在霍小桐身后停留了一会,趁她低头翻包找纸巾的时候,迅疾地绕过她,往侧门的方向走去。
    霍小桐再次抬头的时候只瞧见一抹眼熟的身影闪进去了。
    贝耳朵走进一楼就碰上站在楼梯口的高显音,他形如雕塑,面色极为难堪,她没敢去打招呼,直接上楼去找叶抒微了。
    叶抒微刚从实验室出来,正在休息室写报告,门都没有关上。
    贝耳朵轻轻推开门,就看见了心心念念的男朋友。
    叶抒微还没来得及脱白大褂,低头对着报告。
    他正写到“研究发现,线虫素通过抑制胞质分裂有效杀死一系列致病酵母菌的临床分离株,具有较低的溶血性”眼睛就被一双轻柔如薄纱的手捂住了。
    “猜猜我是谁。”贝耳朵变声,装粗喉咙。
    阳光流过她的指间缝隙,令她白细的手指一点点变成透明的粉色,他看得一清二楚。
    “你是谁?”他反问。
    “不会吧。”贝耳朵松开手,探过脸逗他,“几天没见,你忘记我了?”
    最后一个音还没有发完整,她的腰上多了一股力量,很快就落入了他的怀里。
    他低下头,抵在她的颈窝。
    “门还没关上。”
    “没事,暂时不会有人进来。”
    “那你也别老闻我脖子,很痒。”
    他不再动了,只是双手环住她的腰。
    贝耳朵被他完全抱在怀里,同样一动不敢动,只是嘴上不饶人:“让你惹怒了我爸,现在他不让我见你了。”
    “我不想对他说谎。”他说。
    “知道什么是善意的谎言吗?太直白就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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