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雪山老人升出了自己的双手,一抹柔和的银sè光华比那些“发光水母”的速度悄快,它晃如天柱,升上了天穹之顶。
而就在雪山顶上的那股发着银灰sè光芒的冲天光柱贯穿升空的“水母层”抵达天穹顶部时,皇界的方位也升起了一股有玉的质感的青sè光柱,与此同时,王界的一股发着灿灿金光的光柱也不落人后,在银灰sè光柱与玉青sè光柱贯穿发光的“水母层”时,它也已经贯穿了王界上空的“水母层”。
这些发光的信息升上天空的速度缓慢,三位东方玄幻界最强者手中升起的光柱速度也不快,封锁住这些信息需要讲究的不是力量的快,而是力量的广博。
当三道光柱仿佛抵达了天空最顶部的时候,最高处的光点开始在天空中如三瓣不同颜sè的萍叶缓缓绽开。
银灰sè光点在魔界散开,将整个魔界的上空封得密不透缝。
玉青sè光点在皇界散开,将整个皇界的上空笼罩。
金灿灿的光点在王界散开,又将整个王界的上空也笼罩住。
当那些黄sè的信息小颗粒快要到达天地界线的时候,也是三道光柱散发出的三块不同颜sè天空聚合的时候。
天空就像是一片三片浮萍,浮萍下的发光信息看似缓慢,却有着惊人的冲击力量。
“轰——”
一声巨响,雪山老人眉头微皱,嘴角处不禁溢出一线鲜血,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撞上银灰sè光罩的力量有多么地猛烈与强大。
黄sè的信息光芒触网即回,在撞上三位高人幻化出的光罩后,信息被撞坏了三分之一,因此,黄sè的光芒也就暗淡了三分之一,天地间微暗。
最强大的第二拨力量要来了!
剩下的黄sè信息光芒猛地分成两层,前面一层信息量大,速度极快,光芒更加稠密,后面一层信息量小,速度稍慢,光芒黯淡。
神王们在设置回天界的信息反馈系统时,也有信息自爆的特xìng,那就是当回天界的信息遇到阻拦的时候,那些不太重要的信息会化作力量爆炸,用来破坏阻挡前进的物体,帮助最重要的信息回到天界。
“轰!”“轰!”“轰!”“轰!”“轰!”“轰!”……
由于是自爆,第二拨撞上光罩的力量比第一拨的力量还要强悍凶猛许多倍,雪山老人双手十指筋肉僵紧,嘴角处涌出的鲜血更多。
第二拨过后,紧接着的第三拔最重要的信息又撞上光罩。
虽然到第三拨信息光芒时,力量相对已经很微弱了,但因为先承受了第二拨的冲击,紧接着的第三拨冲击给雪山老人造成的伤害更加地大。
一口鲜血喷出,手中的银灰sè随即湮灭,雪山老人一个踉跄扑倒在地,涌血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在他倒下的时候,天空中所有发光的信息颗粒也全都灭了,而皇界与王界的两道光柱,当然也一同湮灭。
可尔它早已经来到了雪山之顶,他是被师父手中的银灰sè光柱引来的,雪山老人一倒地,他便立马飞过去,扶起师父问道:“师父,你没事吧?”
雪山老人在可尔它的扶持下,吃力地站起身来:“天之力太厉害,我伤了真元了,短时间内难以恢复。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东方玄幻大陆,居然dú lì了!”
可尔它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师父,什么zì yóu了?”
可是,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师父白眉老人,已经双脚一蹬,升上云层消失不见了。
………【第六十六章 地魂归来】………
白眉睡了一个好长好长的觉,等他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他觉得特别有jīng神。
是不是昨天自己的修炼取得了什么进展?白眉想着,迫不及待地闭上了双眼,盘腿坐好,凝定心神,开始察探自己的身体。
在他的意识中,身体就是一个虚空的世界,在虚空之中,他很快感受到了头顶处的光芒,那里,正是天魂的所在。感受到了天魂的存在,白眉的心里特别地踏实,他很庆幸,自己拥有一个如此强悍的天魂。
但让他觉得有些可惜的是,此刻的天魂光芒比起昨rì来,要黯淡了一半。他有些沮丧,看来,昨夜自己太鲁莽,强行将天魂移位到了地魂位置,对天魂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天魂才会这么萎靡不振的。
但他同时又很奇怪,自己的天魂既然受损了,那自己便应该感觉到难受才对,可醒来之后,为什么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呢?
他像往常一样,将意识融入进天魂之内,身体化作了一个由光组成的幻体,他引领着幻体内的力量,往位于膻中穴处的地魂而去。
缓缓的白光,像水一般在虚暗的白眉身体内流淌,它们从白眉头顶处的百会穴流向白眉膻中穴,不久之后,天魂与地魂之间,便形成了一条由光组成的小河。
白眉一惊,以前每当自己将天魂内的灵力注入地魂位置处时,没有地魂包裹的灵力会快速消散直至完全消失,但此刻,白眉竟然发现,那一股淡淡的灵力,竟然没有再消失了,而是汇入了一个如无底洞一般的虚窟中。
白眉连忙将意识从灵力流中分离出来,他再朝着自己的身体探察,然后便发现了在膻中穴处,出现的一个稀薄的新长出来的魂魄。
就像雪山老人所想的一样,白眉为了能够造出自己的另外二魂七魄,触动了神王们最忌讳的三大神力中的一种力量——造化之力。
他昨夜强行引领自己的天魂移位,住到了地魂所在的位置,由于他神识的强大,天魂回归天魂位置的时候,竟然分成了两半。
一半天魂回归了原来的位置,一半天魂竟然被白眉儿强行地留在了地魂位置处。
也就是说,白眉昨夜赌对了,他强行将天魂移动到地魂处,虽然让天魂的力量分化成了两半,天魂受了重创,但却意外地在地魂位置处,也留下了一个天魂。
白眉暗想,既然这个天魂已经处于地魂的地盘了,那以后自己就把它当作是地魂一样地看等,完善他的地魂功能吧!
白眉不禁有些得意,难道自己的魂魄也有了分身之术?
事实上,白眉的这一举,岂止是分身之术那么简单?他找到了一条天地间只有他一人知晓的神奇的修行法门,只要他顺着这条路走下去,他将创造出无限的可能。
难怪刚才自己察探到的天魂黯淡无光,原来是分了一半力量出来了。与此同时,白眉也能够感觉到,此时新生出的“地魂”很是稀薄无力,要不然,刚才自己在察探身体的时候,也不会不察探到它。
白眉儿恨不得将天魂中的所有力量,全部注入地魂之内,让地魂快一点成长起来,当然,真正做起来白眉可没那么鲁莽,天魂受了重创,白眉也知道不能将天魂中的力量过多地输入地魂之内,那样会让天魂伤上加伤的。
到天魂力量透支的时候,白眉只感觉一阵恶心,他赶紧睁开双眼,将神识回到现实。
做完这一切,白眉走出自己筑的小土房子,来到了外面,雪白的阳光,照亮了他的双眼。
他朝着远去的废墟深吸了一口气,本来是想亲近一下大自然,但这一口气吸下去,他却感到不一样的激爽。
空气仿佛变得更清心了……不,不是变得更清新,而是空气中间的灵力,变得更强了。
“王叔……”白眉回转头,正要朝正中间王洪所处的房间喊,却撇头看见王洪此刻在高高的楼顶上,铺盖茅草修葺屋顶。
“王叔你的房顶怎么了?”白眉望着王洪身旁破开的一个大洞奇怪地问道。
这时候的太阳已经有些热度了,子夜一只手打着红伞,一只手拾身旁的茅草修葺自己的房顶,她的房顶也在昨天晚上被升上半空的自己撞破了。
“瞧你那样儿,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呢?我问你,昨天晚上的雷电,是不是被你引过来的?”子夜放下手上的工作指着白眉问道。
白眉一头雾水。
子夜立起身,再打着红伞从屋顶上轻飘飘地跳了下来:“你小子还装蒜!姐姐我差一点点就被那雷刑的威压给挤压得魂飞魄散了,看不出啊,你小子平时就一没用的废物,昨晚上居然还能够引发这么大的动静,说,昨晚上你到底干了什么?”
王洪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抬起头坐在屋顶上,他也很好奇白眉昨晚做了什么,为什么引起了那么大的动静?
白眉边回忆边道:“我见自己新的魂魄一老不生长出来,便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将我的天魂移动到地魂所在的位置,昨天晚上我没做别的事情,就只是专心地做这件事。”
子夜望着白眉,不像是忽悠自己的样子,她奇怪道:“移动个魂魄就会引发天刑吗?难道昨晚上的动静不是你引起的?”子夜边说,边转过头望向屋顶上的义父,希望他能给自己答案。
王洪先不说答案,而是问白眉道:“那你成功了吗?”
白眉高兴地道:“虽然移动天魂的位置很痛苦,但是我成功了!”
王洪不语,他顺势在屋顶上盘腿打起坐来。将天魂移动位置到地魂,这样的想法,可谁也没有产生过,要知道昨夜的天刑到底是不是白眉引起的,得自己亲身试验过才知道。
他的功力深厚,眼睛一闭,神识便进入自己的身体内。
修道者虽较少去感应自己体内的三魂七魄,但随着功力的升级,对三魂七魄的感应能力便会自然而然地变强,不消一会儿,王洪便感应到了自己的魂与魄。
如果将身体看作是一块天空,百会处的天魂、膻中处的地魂、丹田处的人魂,就是像贯穿整个天际的太阳、月亮与北斗星,它们三者在天空中遥相辉映,相辅相成,为生命奠定了基础。
头顶处的顶轮、眉间的眉轮、喉部的喉轮、心脏与四肢相连的心轮、腹部的脐轮、私。处的生殖轮、胯下的海底轮,七个散魄,七个运转不停的神奇能量场,从头顶贯穿到脚底,让整个身体都富有生机。
就这样,肉眼所看不到的三个魂、七个魄构成了叫做生命的东西,它们,才是生命区别于其他的最根本因素。
王洪认准自己的天魂后,将神念注入天魂之内,然后,他像白眉所说的那样,开始信尝试着将自己的天魂移出天魂所处的位置。
好痛!不一般的痛,从王洪的脑部传出,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根针,扎穿了颅骨,直刺在了脑髓上,好恐怖的痛感。
白眉和子夜,紧张地看着王洪,他才一眨眼的功夫,便脸sè泛黄,冷汗像雨一样地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师父会不会有危险?
王洪忍着,那白眉小子能忍着这痛,移动自己的天魂,自己没道理忍不了的啊!难道身为师父的自己,连个徒弟都不如吗?
白眉暗自嘀咕,他看王洪的脸sè,就知道王洪是在移动自己的天魂了,他的心里不禁嘀咕,师父大人啊,不是我小瞧你,你是完成不了这样高难度动作的。
白眉的这种想法,并非没有道理,当初在虎符玄境中修炼伴虎王力的时候,白眉儿要用自己的意识,装下一整个东方玄幻界,完成“心吞大地”的修行,又要用自己的意识,装下一整个天界,完成“气纳苍天”的修行,这样能够撑炸灵魂的修行,对神识以及与神识有着莫大关系的魂魄,是一种多么强悍的磨炼。如果没有这么强悍的磨炼,白眉想,自己就算是死也绝对不可能移动百会穴处的天魂的。
受不了了,呀呀呀,痛死了……王洪支撑不了了,他一泄气,那种痛感没有了勇气的压制,被瞬间放大的数倍,睁开双眼的王洪汗流满面,脸蛋胀得更是像猪肝一样地红。
小子不错啊,老子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居然做到了!王洪看着屋下的白眉暗自嘀咕。
“师父,怎么样,你找到原因了吗?”子夜见师父从入定状态中醒过来了,迫不及待地问道。
王洪道:“我刚才试着像王山说的那样,移动自己的天魂,虽然没有成功,但在我的意识离开身体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些异于平常的东西。”
子夜听得认真,白眉听得更认真,他虽然移动了自己的天魂,但对于王洪据说的一些异于平常的东西,可是一字不知。
“我发现,当我想要移动天魂的时候,天地间的灵力会猛地从周围汇聚向我的身体,也就是说,移动天魂需要动用大量的天地之间的力量。我想,正是这股力量,惊动了天空中的雷电,于是,便引发了昨夜的天刑。”
………【第六十七章 遍地哀鸿】………
子夜还是一脸的疑惑:“那天刑为什么要发动呢?”
对于这个问题,还未晋级天仙的王洪自的理解自然没有雪山老人等三大高人深刻,差了一个级别,对世界的理解自然就不相同了,就算是三大高人之中,对许多事情的解释,也是雪山老人看得更透彻更全面,当然,这并不代表身为分身的雪山老人功力要超过另外两人。
王洪也是上了境界的人,他对子夜的回答是:“我想,冥冥中的某种强大的力量,或者就是某种天地法则,不允许我们凡人运用那股强大的力量吧,所以,谁如果触动了那种力量,就会引发天刑,遭来追杀。”
白眉惊愣:“我昨天晚上被追杀了吗?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子夜瞪着大眼睛望着白眉:“你倒好,什么都不知道,姐姐我昨夜里差一点点就被那天刑的压力给拘杀了,坏人,以后修炼的时候,先跟姐姐打声招呼,我躲到百里之外后,你再发神经移你的什么魂魄,明白吗?”
白眉知道子夜不会在师父面前骗自己,昨晚肯定是发生了天刑要拘杀自己的事情,他望着王洪奇道:“那后来呢?是不是叔叔讲那天刑给破了?”
这里就只有三人,白眉能够想到的,当然是魔侯红叶救了他。
但令他意外的是,王洪居然摇摇头:“不是我,我只知道,当天刑快要寻到我们这里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一位高人,用的什么方法,将天刑引到了皇界。一会儿后,天刑又不知为何回到了魔界,然后,我看到有三个人,将那化作雷电的天刑给破灭了!”
白眉有些吃惊:“是谁那么厉害啊?天刑也能破灭吗?”
白眉不知道破灭天刑的三人中,有一人正是自己的三弟冷狐,如果他知道冷狐现在已经有了如此强的功力,他恐怕要高兴得跳起来。
红叶点点头:“当然能破。天刑说到底也就是一种力量,当一个人的力量超过了天刑,天刑自然也就会被破灭了。而且,如果我没猜错了话,不仅天刑被破掉了,而且,某种神秘的力量,也从东方玄幻界消失了。”
子夜想了想:“是压力,压力消失了,今天早上我醒来后,感觉到浑身舒服,畅快,好像平时总有着什么东西束缚着自己,压制在自己的头顶上,但今天一觉醒来后,就什么束缚以及压制的感觉都没有了。”
白眉赞同地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而且,我感觉今天的灵力比平时要充沛许多,感觉今天呼吸一口灵力,相当于平时呼吸十口灵力一样。”
子夜附和:“我也感觉到了,我还以为只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呢,原来你也有。”
王洪联想到昨夜雷刑被三人破坏后,天空中出现的黄sè颗粒冲撞银灰、玉青、金黄等三块天板时的情形,猜测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天刑应该是永远被破解了,从此东方玄幻界,便再没有了天刑。也正是因为如此,因天刑笼罩于头顶而产生的压抑感觉也东方玄幻大陆的凡灵身上消失了,我们才会感觉到比平rì里轻松。至于为什么天地间的灵气会突然增多,我也猜不出什么原因来!”
王洪说着,眼光眺望向远处:“有生人来了!”
白眉与子夜凝神细听,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阵极细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哭。
不久,果然看到有几个壮汉,推着一个木车子,周围跟着三五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和孩子,木车用一床席子盖着,应该是一具尸体。
“死人了!”白眉道。
他想起了在稻花香村的rì子,那里的村民都是普通人,不会修道,每年都会死人,每当一个人死后,亲人们总是哭得死去活来。
木车上没有棺材,那是因为魔界中人实行的是天葬,天葬的意思,是将尸体扔到悬崖峭壁上,让鹰隼、猛兽等,分吃掉死者的身体。
人类管束万灵万物以长其肉,死之后,就该将身体归还给万物,这便是天葬的意义。
一队天葬的人从废墟旁经过了,哪想到,第二拨人又来。第二拨人也是哭哭啼啼,也是推着木车,木车上盖着苇席,看来又是一个死了被车载着去天葬的。
第二队还没有过尽,第三队接着又来,然后是第四队、第五队、第六队……
如果是一队两队人还不见怪,枫山下突然死了这么多人,却不得不引起三人的注意。枫山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会死这么多人呢?
爱瞧热闹的子夜,早已经三下两下地蹦到了那些去天葬的人的路上。
那些哭得太凶太可怜的,子夜也不想去打扰,她看到有一去去送尸体天葬的队伍,一个车上用苇席裹了三具尸体,除了四个推车的外,也没有别人送行,四个推车的虽然没有笑容,但是也没有哭。
子夜便找上了他们,边追着他们跑边问:“大叔啊,你们这是去干什么呢?一个车上死三个,真是可怜呢,这死的人是不是你们家的,他们好可怜哦!”
被追着问的大叔连忙往旁边吐口水:“我呸呸呸呸,你这姑娘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明明看到我们是要去送天葬,你还问我们要去干什么。什么我们家的,你们家的好吧!”
子夜边跟着推车的退伍走,边继续追问:“算我说错了,对不起啊,那你告诉我,怎么突然间死了这么多人啦?”
这些推车的本不想多说,但子夜就是缠着不放,其中一个没办法,便搭口说道:“还不是昨天晚上突然出现的怪东西,那一阵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感觉有什么东西包裹着人体一样,我的胆子算是够大的,仍然吓得全身都麻了,等那阵感觉过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