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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诸侯-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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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要不是他横插一杠,非要选我来这屋,我的主公根本就不是他!就算开战打仗,刘七也会是镇守成都的人,而不会出城御敌!

    虽说我常年往返于梓潼和洛阳之间,但我老家是建宁的!你们根本就不知道程思城的军队有多可怕……”

    史隘乾说到此处,像是恍惚想起了什么十分恐怖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全变了,“更何况他还有个吃生肉长大的儿子……他所率领的先遣部队,是为后方大军开路的狼牙,所到之处,鸡犬不留!”

    谢瑜听到此处,眼眸一动。似乎想到什么,看向史隘乾,“他这个儿子,是不是叫程狼?”

    “你怎么知道?”史隘乾问完,又自言自语地回答,“若你听闻过他的传说,你就会知道。这趟你们若是出城。必是有去无回!死定了呀……我才不要跟你们一起去送死!绝对不要!!”

    史隘乾说完这句话,最后看了一眼刘戎,却见满身是伤的她。这会儿也正眸光盈盈地望着自己。

    史隘乾心念一动,却还是一咬牙,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门槛,撒腿就往外跑。

    “老史。你上哪儿去,嘿?”苟胜见状。忍不住上前一步,站到门口,朝史隘乾跑向月门处的背影大喊。

    可惜史隘乾全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苟胜大骂一句,“这个龟孙!怕死得要命!人还没去。就怂了!”

    刘戎眼珠子须臾一转,旋即对苟胜说:“你跟着他,别让他出事。也别露面,看他去干什么?完了回来告诉我。”

    “好!”苟胜朝刘戎点头答应完。很快也出了门,追史隘乾去了。

    刘戎有些疲惫地坐回凳子上,手肘撑在桌面,双手压了压发胀的眼眶,又捏了捏鼻梁,抬头看向一直抱胸站在原地,沉思不语的郭搏雄。

    “要不你今天先回去吧?”

    郭搏雄这才惊觉刘戎在跟自己讲话,看她一眼,“你不用管我。”

    刘戎又扭头对谢瑜说:“你送送他,我先洗个澡,身上太脏了。”

    谢瑜原本还想说话,结果一听刘戎要洗澡,就点点头答应下来,领着郭搏雄出了门。

    此时已是盛夏,天气炎热。

    待所有人走光之后,刘戎也没心情烧水洗热水澡了,直接去井口提了几桶井水,关起门来,冲了一个凉,将浑身上下,从头到脚浇了一个透心凉。

    思维和脑袋,也在清凉彻骨的天然地下水洗礼中,彻底冷静下来。

    等她洗完了头发,冲完了澡,苟胜和谢瑜一个都还没有回来,史隘乾就更别提了……

    刘戎看了一眼圆桌上,先前被史隘乾端进来的那碟菜。

    韭菜炒鸡蛋……

    即使这么热的天,菜也已经凉了。蛋黄干瘪瘪地躺在发黄的韭菜当中,一点生气都没有。

    “唉……”刘戎叹息一声,卷起袖子,随意地挽起头发,在身后用一根筷子插成最简单的发髻,拿起簸箕,自己洗菜去了。

    等谢瑜送走了郭搏雄,穿着长衫出现在月门口时,就看到刘戎穿着闲服,袖子高高捞起,露出一截带着擦伤的藕臂,在灶台前炒菜。

    她身上过于宽大的男装,让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加显瘦,精神头却十足,气色也很好,皮肤白里透红,晕着自然散发的光泽,一看身体就很健康,不像普通大户人家的闺阁小姐,都是足不出门,面色与精气神皆透露出一股子长期缺乏运动的病态美感。

    她随着手中翻转锅铲的动作,让闲服下的女性曲线若隐若现地浮出来一小会儿,又即刻消失了。一般男人,心思粗若麻绳,若不细瞧,定然发觉不了她是个女人,但谢瑜偏偏晓得她是个姑娘家,望向她的眼神,不知不觉就怔了,脚步也随即停了下来,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刘戎挽着头发的样子,做事的麻利动作,都像是个长期操持家务的家庭主妇,这会儿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强装成男人时的那股不怒自威的霸气,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神情。

    刘戎一抬头,晃眼看到他,不经意说了句,“回来啦?”

    “哦……”谢瑜这才回神,眼眸微微一晃,一边挽起袖子,一边走过来道,“还是我来吧,你手上还有伤,油烟熏着,很疼的。”说着,就要去抢刘戎手中的锅铲,

    “嗨,你起开!”刘戎躲着身子,没让他把锅铲抢走,反倒朝他挑眉一笑,“你一个少爷出身的小伙子,也会做饭?”

    灶台边蒸汽萦绕,两人的脸挨得挺近,许是天热的缘故,谢瑜闻言,居然唰地一下,脸庞就红透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坦白
    “不!!滚开!!!我要杀了你!!!!”

    刘戎这回拼了命地挣扎起来。

    江英杰一时有些猝不及防,竟然压不住她。

    刘戎被他强摁在地上仰躺着,起不了身,望向他的目光,充血般猩红。她撕心裂肺地大喊大叫,腿脚在地上无意识地乱蹬,胡乱挥打的手,无意之中,一巴掌扇到了江英杰的脸颊。

    江英杰顿时更怒了,被刘戎打偏的脸颊还没正过来,先起手一拳揍在了刘戎的腮帮子上。

    “咳……”刘戎被他打得牙关一阵猛痛,嘴唇像是被自己无意之中咬破了,口腔内飚出一口血水,喷洒在头侧的泥地上,星星点点,触目惊心。

    江英杰却不解气,骑在刘戎身上,作势就要压着她,继续往死里揍,却被周围听见动静的官兵们围了过来,一边劝架,一边要将其拉开。

    “滚开!!”江英杰明显不买帐,猛地一甩胳膊,将拉扯他的数条手臂一股脑儿震荡开来,瞪着四周围观的人群,表情很不可一世。

    “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就敢随便碰我?老子在这儿修理败类,轮得着你们几个多管闲事?!”

    他盛气凌人的话语,骂得前来拉架的兵卒,和劝架的军官根本下不了台。

    一时间,大家都黑着个脸,一声不吭地看向他,却不敢再出手拉他。

    忽然间,人群中有一个人说:“庄先生来了。”

    围观的人群,很快闪出一条缝隙。

    庄贤快步走过来,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流鼻血的刘戎,却见她都已经这样了。还偏着个头颅,眼睛斜视江英杰,朝他“呸”了一声,像是极度不屑眼前之人。

    庄贤又看向骑在她身上,胸膛起伏,脖颈上青筋直爆的江英杰,仿佛满腔怒火还没发泄完。目光中都是火焰。

    庄贤走到江英杰身边。斜眼瞥向地面上的刘戎,小声且八卦地对江英杰说:“哎呀,江公子。你同他打个什么劲嘛?他都不算是个男人!你就算赢了,也不光彩……”

    此话一出,江英杰果然眸光一动。

    庄贤微抬起广袖,轻轻拍了拍江英杰的肩膀。

    “别闹了啊。若是给刘十七知道,回头又该说你‘空有一身肌肉。没有头脑’之类的话了。”

    江英杰一听,果然很快从刘戎身上爬起来,目光灼灼地看向与之同高的庄贤,“表妹近日可说起我了?”问完之后。眼神又很是懊恼,像是在后悔自己刚才冲动打架了,“她干嘛又这么说我?难道在她眼中。英豪哥什么都是好的,我就什么都是错的?”

    他殷切地望向庄贤。“先生帮我说几句好话吧,别让十七知道今天的事。”

    庄贤狐狸眼一眯,笑得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他俩说话间,刘戎已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围观的人群一看矛盾得到解决,也都纷纷各自散去。

    刘戎望向面前两个男人,他们正“天阉”长、“断袖”短地,每句话都夹枪带刺地拿自己开涮。

    刘戎听得恶心不已,袖子横向抹了把鼻孔下的湿意,结果粘在布料上的,居然全是血。

    虽说当时为了救谢瑜,这句谎话完全是权宜之计,但她根本没有想到,这句话的后果居然会如此严重,一直被人反复嚼舌头也就算了,还搞得自己今天差点被人当众强(女干)。

    刘戎最后朝他俩各看了一眼,深深将他俩令人生厌的嘴脸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今天所受的耻辱,她暂且记下了!日后待有机会,定当加倍奉还!

    刘戎大步朝营门口走去,临路过自己先前丢弃在地上的弓箭时,泄愤地一脚踢开,像是彻底放弃了,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军营。

    回到家的时候,苟胜他们几个居然都在。

    史隘乾正忙着炒菜,看见刘戎出现在月门口,仅晃了一眼,没仔细瞧,又将视线转回了热气腾腾的大锅中。

    “主公回来啦?哎,你今天回得挺早哈?郭搏雄来了,在屋里呢。马上开饭了,你洗洗手……”说到一半,发现哪里不对,又扭头望向刘戎。

    刘戎却已经走到屋子的门槛处。史隘乾隔着烧菜的油烟,只恍惚瞧见她的背影,以及露出衣料的半边肩膀和一只胳膊。

    史隘乾一边翻炒锅里的菜,一边扭头大声朝她喊:“哎!主公你袖子咋破了?”

    他没得到回应,屋里已经传出不同寻常地响动,和些许惊呼。

    史隘乾这才发觉不对,铲了菜,赶紧端着碟子,往屋内跑。

    结果他才一进门,就看见刘戎坐在圆桌旁,昂着头颅,前襟处尽是血迹。

    谢瑜站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脑袋,一边用棉花堵住她的鼻孔,一边皱眉摸上她的右手腕,像是要给她诊脉。

    刘戎下意识就想甩开他的手,却没挣脱成功,忍不住看他一眼。

    这家伙是不是疯了?眼看其他几个人马上就要围上来,他还这么明目张胆给我诊脉?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女的是不是啊?

    刘戎被他抬高下巴,牙关合着,不能说话,只能不住地挣动手臂,意在提醒谢瑜松手。

    谢瑜却好像完全无动于衷似的,漆黑的杏仁眸,深不见底。

    “唔……唔唔……”刘戎急得喉咙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声音。

    谢瑜面无表情道:“别动。”却在其他人围过来的刹那,不动声色地将刘戎的右手腕,连同自己抓她的手,一起伸到了桌布底下,然后立即掐住刘戎的脉门,不再说话。

    刘戎看到桌上摆着一些牛皮纸包裹的药材,上头贴着红纸,像是有人买来探望谢瑜的,忍不住朝郭搏雄望去一眼。

    郭搏雄自从上次在家中见过刘戎之后,两人已有两个多月没有碰面,如今一见,刘戎居然搞成这个样子,也很吃惊。

    史隘乾在圆桌上放下碟子,望着刘戎满身脏兮兮的泥泞,又是土,又是血,一边袖子还破了,露出来的半截上臂,连着肩膀,都是道道擦伤和刮痕,也给吓得不行。

    “主公你这是咋弄的?这段时日,我们都很担心你,你说你一天到晚的不在家,我们都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如今怎么还整了一身伤回来啊……”

    史隘乾说着,双手摊开,彼此拍了拍,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刘戎稍微止住了鼻血,便立即从谢瑜怀中挣脱出来,坐在位置上,气息不稳,语气却异常平静地说:“我被人打了。”

    她此话一出,身边几个男人都是一愣,一时间都没说话,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刘戎却误会了。

    她忍不住握紧伤痕累累的虎口。

    本以为自己学会了射箭,哪怕不得不带着身边这几个人去战场,也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保他们一路平安;谁知到头来,才恍然发觉,自己这两个月以来的辛劳,完全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刘戎想着想着,眼眸也逐渐蒙上了一层泪水,“不信拉倒,总而言之,我没骗你们!我就是被人揍了!”

    “谁打的你?”首先开口的,居然是站在身后,一向文文弱弱的谢瑜。

    他开了一个头,其他人也随即倒豆子般问开了。

    苟胜道:“主公你告诉洒家,是哪个王八蛋打你?洒家现在就去拆了他的骨头,扒了他的皮!”

    史隘乾痛心疾首地说:“我每每叫你少出去野,你偏不听,这下好了?该不会是真遇上刘二的埋伏了吧?”

    她此话一出,苟胜立即爆喝一声,“刘二?!格老子的,看我揍不死他!”说着,吹胡子瞪眼,就要大步往门外去。

    “回来!”刘戎“啪”地一掌拍在桌面上,喝止住苟胜的脚步。她垂顺着眉眼,不敢对视面前几个朝自己望来的男人目光,“是江英杰打的……”

    一向沉默寡言的郭搏雄,此时居然笑了一声,“你也真够本事的,他才刚来没多久吧?你居然又把他给得罪了?”

    他这话说得嘲讽,刘戎心里本就窝着火,这下子再也忍不住怒气,猛地抬起头颅,目光猩红地望向他吼:

    “如果你一开始肯指导我,我怎么可能跑去找庄贤教我射箭?又怎么会遇上江英杰?还被他打?!”

    她此话一出,另外的三个男人都很诧异。

    谢瑜从她身后走到身前,望着她道:“好端端的,你学什么射箭?”

    苟胜也道:“就是,你一个斯斯文文,长相秀气的小公子,学那玩意干啥?你想揍谁,或要杀谁,只需告诉洒家一声便是!”

    史隘乾摸着胡须,暗自寻思,“前些日子,老朽无意之中曾听谢瑜说过,你日日去军营找庄先生,老朽一度还有些不信,如今一听,居然还确有其事?主公,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老朽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刘戎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问个不停,到最后,终于垂下头颅,握拳拳头,牙根紧咬到发出“咯咯咯”地响声。

    “因为我们……都要去战场!”

    刘戎嘴唇一抖,抬起满含泪水的猩红眼眸,将眼前的男人,一个个望过去,努力平复自己发颤的嗓音。

    “开战之际,我们五个,被派往最前线,去给业火球点火。”(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男女有别
    “哼!”刘戎也朝他鼻孔出气,全身活动开了,拿过弓箭,心想:操!老娘被庄贤的秤砣虐得也够有一段时日了,今日就让我来检验检验,这厮的法子到底灵不灵……

    刘戎眯眼瞧了一会儿远处的靶心,像是在对焦,完了小心翼翼地将箭头放置在弓的箭台之上,然后慢慢拉满弓弦至嘴唇。

    收……放!

    随着“嗖”地一声啸响,刘戎激动地上前一步,越过地上的划线,想看清楚一点,这支箭的落点。

    结果她欣喜地发现,箭羽顺利飞过了以往自己射到的最远距离,眼看就要碰到箭靶的时候,却在最后一刻,失去了力道。箭头仅差一寸,就要挨到箭靶的稻草,却在须臾之间失去平衡,飞离高度,最终插在了箭靶支脚前方的地面上。

    “哎呀!”

    刘戎忍不住在原地捶胸顿足,手中的弓也随之大幅度地上下晃动,耳后却忽然传来一声嘲笑,听语气,像是极度不屑。

    “哼,也不过如此嘛……我这段时日,天天见你在这儿练,还以为你有什么过人的本事,原来只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的废物罢了!”

    他说完之后,立马又射一箭。

    刘戎看到飞出去的箭羽,笔直地插入了刘戎一直怎么射,都碰不到的靶心。

    好胜心驱使她暗地里握紧拳头,咬紧嘴唇,很是妒忌。

    可他身后之人显然还觉不够,态度傲慢地又补充一句。

    而他这句不经意的话,却猛然让刘戎意识到一个极其重要。却一直被她忽略的事实。

    刘戎听闻之后,两只眼睛瞪得堪比铜铃大,直直望向地面,像是瞬间怔了神。她的表情,从震惊不已,到勃然大怒,继而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少年的那句话。说的是:“这么近的距离。是个男人都可以射到,除非你是太监!”

    也就是这句话,让刘戎终于明白。不是自己不够努力,也不是自己的技术不够精湛,而是因为……她是个女人!

    这个距离,是男女身体差异的体现。是男女力量悬殊的对比,那短短的些许距离。对刘戎来说,却是一条阻隔牛郎织女的浩瀚银河!

    自己哪怕就是练上一辈子,也不可能射中箭靶!

    仅仅因为……她不是男人。

    意识到这个自己一直忽略的严重问题时,刘戎顿时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回过头去,目光如炬地瞪视着面前的少年。

    “你丫谁啊?!跑这儿来撒野?你娘没教你‘家教’两个字怎么写吗?”

    她这句话明显激怒了对方。

    少年闻言,毫不怜惜地一家伙丢开手中昂贵的张弓。大步上前,就猛地一把推在刘戎的胸膛上。

    刘戎虽然长得比一般女人略高。但终究是个姑娘,被一个大男人这么用力地推搡,根本站不住脚,瞬间被他推倒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手肘上的袖子,由于缓冲身体的重量,甚至擦破了布料。

    刘戎被他推得脑袋里一阵震荡,还没分清东西南北,领口又忽然被人擒住了。

    那少年双腿跨在刘戎身体两侧,踩住她的两只手背,蹲在她身上,揪起她的领口,将她从地面上提起来,瞪视刘戎因为呼吸不畅,而逐渐扭曲的脸,一字一句地说:

    “你给我记住!老子是长沙江英杰!刘十七的表哥!你个死断袖……居然敢打我表妹!她那如花似玉的小脸也是你一个太监能碰的?我呸!”说着,还朝刘戎脸上吐了一口黏腻的痰,然后重重甩开刘戎的衣领,缓缓站起来,蔑视地上的刘戎,就像看着一堆令人生厌的垃圾。

    刘戎被他踩着双手,痛就不讲了,关键是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羞辱完自己,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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