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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垒情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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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凤目中泪光闪闪,向倚在高文玮怀中的小女娃招手。 

林华以手掩面,不住深长地呼吸。 

“阿姨!”小茹娇声叫,扑入杨姑娘怀中。 

杨姑娘将小茹向林华怀中送,柔声叫:“小茹,叫林叔叔,叫呀?” 

小茹居然不怕生伸手抚摸林华肩膀叫:“林叔叔。” 

林华一把将小茹抱入怀中,脸色铁青,一把抓住杨姑娘的手,大叫道:“霞妹被那些北虏回寇所掳走,你们就罢了不成?就能罢了不成?” 

杨姑娘吃了一惊,惶然道:“他们遁入大漠,我们能怎样?我们曾经追出五十里外,最后碰上了大队瓦刺人马,几乎将我们所包围。你以为这儿是中原,可以任你万里邀游么?” 

林华将小茹送入她怀中,说:“给我一所休息的静室,我要静一静。” 

“请随我来。” 

未牌末,炎阳西斜,热浪迫人。蓦地,烟墩台上响起了凄厉的号角声。台北面,竖起一面大绿旗。 

静室中,林华推门外出,向房外的一名侍女问:“姑娘,怎么回事?” 

“北面有大群武装的人马接近至五里地,是回回堡的人。” 

“你们三堡相距仅十里左右,彼此可以遥遥相望,人马往来极为平常,这岂不是自相惊扰了么?” 

“三堡已是世仇大敌,每年秋季皆有几次大决斗。今年我们已和回回堡厮杀了两场,本堡折了七名子弟。看样子回回堡已得到瓦刺人的帮助,这次恐怕要倾巢而来了。如听到画角二次长呜绿旗换了红旗,便是本堡子弟出击的信号。” 

“为何不升烽火请下古城堡的官兵前来……” 

“下古城堡的官兵,只负责抵抗大队的瓦刺人。” 

“那……你们要烟墩何用?” 

“用来通知下古城堡的官兵,有大队瓦刺人马入侵,方燃烽火告知官兵戒备。” 

“哦!原来你们是孤立的。我要到外面走走。” 

“林爷,外面很乱……” 

“我理会得。” 

全堡陷入忙乱中,南北堡门大开,蹄声如雷,大群马匹已开始归堡。除了照应牲口的人,其他不分男女老少,皆开始披挂带兵刃备坐骑,纷向演武场集合。人吼,马嘶,全堡沸腾着。 

他急步越过堡东的牲口栏,直奔北堡门,沿门侧的木架梯登上了敌楼。 

敌楼上共有十余名男女,杨堡主神色紧张,向北面的草原眺望。 

五里外,出现了两百余名人马,全都是黑巾缠头,胸前带了护心甲的骑士,隐约可以看到他们每人带了一把斩马刀,背上有弓箭,腰下悬了另一把弯刀。两百余骑分为三路,正策骑飞赶,尘土大起,地为之动。 

堡外的牧人,正从容地将马匹向堡内赶。至于羊群,只好任由它们留在草原上了。 

四里,三里了。 

马群已驱入堡中,远处的马群则绕向堡南入堡。 

第一群人马开始驰出堡门,骑士们皆全副武装,也穿了皮革背心保护胸背,带弓箭持斩马刀另带自卫单刀。 

林华走近堡主,说:“天色已晚,何必出堡接战?” 

“不出堡接战,我们的羊群全完了。”堡主沉静地答。 

“你们准备如何接战呢?” 

“双方冲阵,看谁撑得住。” 

“如果你们败了呢?” 

“退回堡中固守。” 

“来得及?” 

“当然有死伤,堡墙上的人可用弓箭掩护他们退回。” 

“你出动多少人马?” 

“一百五十名,够了。” 

“人数比他们少呢。” 

“我们的人,可以一当三。” 

“何不全部出动,一举将他们击溃永除后患?” 

“他们也聪明,我们出去的人大多,他们便退走,另行骚扰同时,我们得防备四海堡乘机趁火打劫,不能全部出动。” 

“你出去么?” 

“出去,此地由田副堡主指挥。” 

林华向右侧看去,那儿共竖了五根旗杆,箭垛后站着三名画角手,设有鼓架和锣架,两面鼍鼓,两面大锣。一位脸色如古铜的中年人,带了三名牧装女郎司令,一看便知是负责指挥的田副堡主。 

林华不以为然,向杨堡主道:“堡主,这种搏斗方法,未免太过守拙了。” 

“你……你的意思……” 

“不必正面冲阵,何不分兵引他们深人?” 

“……画虎不成……” 

“你在此指挥,给我十名壮士,随我正面迎击。另外兵分两路,每路二十余人,分两翼迎敌,只许退不许进,诱他们深人,我率十骑冲阵。如果退不及,两翼可向堡南退,决不会陷死在内。牺牲一些羊,一劳永逸何乐而不为?” 

“这……” 

“给我一张五个力的弓,五袋箭,一匹大宛马或乌锥,派十位壮士随我冲阵。” 

“这……” 

“爹,有林爷在,百万军中尽可去得。”杨姑娘雀跃地叫。 

范家兄弟几乎同声叫:“我们随林老弟冲阵,今天要和他们决一死战。不然他们会烧我们的牧草,午后出击,显然他们在重施故技,决不可令他们接近。” 

杨堡主一把握住林华的膀子,颤声说:“老弟云天高谊……” 

“少废话,依我,就快准备。” 

“老弟,十骑…… 

“十骑够了,每人记得带一张盾防箭,不必带斩马刀。” 

不久,烟墩画角声长鸣,红旗升上了。 

四十骑分为两翼,在鼓声中向前冲。 

林华跨下是堡主的坐骑乌锥,浑身乌光闪亮,没有一根杂毛,身长八尺,雄骏威猛举蹄如飞,后面的十骑士中,有杨姑娘在内。所有的人中,他的衣着最为耀目,也最为出色,不穿护心甲,不带长兵刃,铁胎弓上了弦背在背上,没穿披风,皮护腰飞刀闪亮,佩飞凤剑带百宝囊,一马当先冲出。 

前面半里地的两队骑士,已接近回回堡入侵者的人马约半里内了。 

敌楼上,二通鼓响。两队骑士突然加快,箭上弦呐喊如雷。 

对方的人马先是一怔,然后勃然大怒,也心中狂喜,四十骑冲阵,岂不是白送死么?二百余骑发出了震天呐喊,人马如潮,立即列成三列横阵,在胡笳声中发起冲锋。 

在回贼的第一群箭雨到达前,两路健儿射出了第一支箭,在金鸣声中拨转马头,向侧后方撤退。 

林华十一骑以不徐不疾的速度续进,近了。 

回贼先是分兵追赶两侧的人马,接着发现对面的十一骑仍向前进,不由狂喜,舍了两侧的人马,三面齐集,要包围前面的十一骑。 

两侧的健儿立即兜转马头,不退反进,从左右绕向回贼的后方。 

五个力的弓,可及三百步外。林华一声长笑,弓开如满月,箭去似流星,第一支箭离弦,第二枝箭已接着衔尾飞出,但听弦声似雷鸣,箭出似风吼,乌锥马以不徐不疾的平稳速度前驰,所有的人只看他一个人大显身手,相距太远,他们只可使用三个力的弓,派不上用场。 

第一匹马倒了,接着是第二匹、第三匹…… 

回贼的十面大旗,接二连三倒了五面。 

半里……更近了。 

马嘶、人号、烟尘滚滚,呐喊声成了叫号声,杀声变成了惊叫,但见人在烟尘中抛掷,马在草原上打滚。 

林华已射完了三袋箭,后面的十骑士方两翼驰出,轮到他们大发神威。 

对面仅有三五枝箭可以到达,其他的箭在前面十余丈便无力地飘坠。 

在狂喊呼号声中,百余名回贼溃不成军,回头逃命。地下,人马的尸体抛散在草原上,伤者的哀号动人心弦。 

敌楼上,三面鼓响。 

“冲!”林华大吼,声如半天里响起一声焦雷。他一面发箭,一面狂冲,乌锥马四蹄翻飞,宛若离弦之箭。 

兵败如山倒,逃的人背部暴露在箭下,那些护背胸的护甲只有三重皮革,怎禁得起五石弓的利箭?箭到如穿鱼,贯甲而入直透前胸,一箭一个惨绝人寰。 

林华十年积愤,正苦无处发泄,藉这次大屠杀来发泄怒火,可苦了回回堡的一群回贼。 

抄后路的两路人马,只赶上了一二十名散贼。林华的乌锥马,已接近至败贼身后十余丈了,其他十骑士仍在后面半里地,追杀那些落伍的残兵,无法赶上。 

林华只剩下五枝箭,前面还有六七十骑。 

毙了落后的五名回贼,他拾起一把斩马刀,策骑飞赶,赶了个首尾相连。 

他不发声呐喊,悄然跟上.长刀一挥,最后面一骑的回贼人头飞起,马仍向前冲。连劈十二名回贼,他方感到心中发酸,停刀大吼道:“杀!快逃!” 

五十余骑魂飞胆落,伏鞍狂奔。 

他兜转马头,回望五六里外的嵩山堡,敌楼上鼓声沉寂,旌旗飘扬。后面里余,十骑士正在追逐一些乱窜的残贼,远处的左右四十骑正向中间兜截散贼。 

尸横遍野,血腥触鼻,受伤的贼人哀号呻吟,闻之心酸。失了主的马匹散处各地,伤了的坐骑不住长嘶。 

他感到心中发冷,不由测然心动,大吼道:“住手!放他们逃生。” 

他心中一酸,丢掉斩马刀,双腿一夹,一掌拍在马臀上,乌锥马奋蹄狂奔,向嵩山堡驰去。 

他在堡门内下马,狂热的欢迎人潮淹没了他。他一言不发,脸色铁青,不与任何人招呼,径自回到静室,带了自己的衣物包裹,骑上瘦马直出堡南门,走了。 

驰出五六里,劈头又碰上了四海堡的副堡主小诸葛万智,带了二十名伙伴拦住去路,马上抱拳行礼道:“林兄请了,在下奉堡主之命,专程请林兄至敝堡一叙,尚请赏脸。” 

他冷冷一笑,冷冷地说:“对不起,在下有事,恕不打扰。” 

“林兄……” 

“在下不久前,杀了回回堡上百回贼,你们如果不让路,休怪在下得罪你们。” 

“林兄请相信在下的诚意……” 

“在下当然相信你们的诚意,你们希望在下替你们赶走嵩山堡的人。” 

“林兄……” 

“我警告你,你们在边外立业,万千风险,创业不易,守成更难,唯一图存之道,便是破除成见,彼此团结对外,共御外侮。自相残杀,必将同归于尽,官兵无力保护你们,你们只有靠你们自己。日后你们如果再向嵩山堡寻衅,回回堡将是前车之鉴。言尽于此,请寄言贵堡主好自为之,再见。”说完,策马前驰。 

小诸葛赶忙向侧让,不敢拦阻。 

在日落前他落了店,膳罢闭门大睡。他住的是店中唯一留宿女客的单间,吩咐店伙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扰。 

他怎能人睡?心潮起伏,往事如烟,前尘往事纷至沓来,睁着眼睛到天明。世间他唯一尚有些儿怀念的人,已经作了他人妇,情爱恩怨已成过眼云烟,海誓山盟已随风而逝。 

“我为什么?我为了什么?”他不住向自己痛苦地问。 

天亮了,他小睡片刻,洗漱毕换了一身牧装,入城直奔通事馆。 

在甘、肃二州,边墙要塞重要出入口,皆设有通事馆,由嘉峪关通事馆派驻两名通事,协助官兵处理译传事宜,通常这两名通事一通回文,一通蒙文。嘉峪关的通事馆规模最大,为首的人称为大通事由京师太常寺的四夷馆派任。四夷馆下设八馆(后增至十馆),每馆设有通事与译字生,分别派至边地或随同行人(使臣)至各国出使。嘉峪关的通事馆规模最大,名义上只有蒙古、西番、西天、回纥四馆派来的人,其实还有在当地聘请的通晓西域各国语文的人才。但以外的各关隘,只派通蒙、回语文的人办事。 

昨晚,嵩山堡已传来信息,来自中原探亲的大英雄林华,率领嵩山堡的五十名子弟,大破回回堡勾引瓦刺人入侵的三百铁骑,独力毙敌百余,神威慑敌魄,马前无一合之将,这件耸人听闻的消息到处轰传,林华成了神乎其神的可敬人物。下占城堡是附近的贸易中心,消息传播特别快速。 

在城门口交验路引,说出来意。守城的官兵不但客气,而且派了两名军士引领他到通事馆,省了不少麻烦。只片刻间,通事馆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首先入馆相陪的是上次被打的曾本善三位便衣侦探,不打不相识,亲自替他找来了两名通事。 

两位通事很年轻,一姓郑一姓庄,听说大英雄林华有事请教,深感荣幸,在公事房接见,少不了客气一番。庄通事命役夫奉上一杯茶,笑问,“林爷下顾敝馆,在下深感荣幸,有何指教,但请吩咐一声,但愿能为林爷效劳,尚请不吝赐教。” 

林华客气地向两人行礼,笑道:“草民意欲出塞,找流落异域的亲人,特前来请两位大人指示边外的情势,事非得已,尚请大人成全,感激不尽……”他将去秋瓦刺人与回回袭击嵩山堡的事说了,希望获得那些北虏的行踪。 

去秋的事件,卫所知之甚详,但要问那些北虏的踪迹,卫所却无能为力,庄通事眉心紧锁,取出两卷地闯摊在桌上。两卷图一卷出自京师兵部职方司,这是禁品,除了有隶属关系的长官,其他的人严禁阅看。另一张是肃州卫自制的地图,比职方司的地图详细多了。庄通事用手在地图上指指点点地说:“林爷,你看,边外一带是大漠万里,北虏随水草迁徙,三四十名游寇,到何处去找?事隔一年,谁知道那些人到何处去了?按谍卒所悉,那些人确是来自哈密,就事论事,遁回哈密的可能性为高,但如果他们不是哈密的人,那就无法断定了。” 

“咱们汉人落在他们手中,命运如何?” 

“这……一般说来,早晚是死,但幸与不幸相差十分微妙,如果是男人,沦为奴隶苛延残喘,如果是女的比较幸运。蒙寇缺乏女人,视女人如至宝,他们南下劫掠,以女人和金铁为最佳猎物,因此女人甚受优待。回回风俗可拥多妻,获得汉女也视同至宝,但对男人却不感兴趣,被凌虐至死极为平常。” 

“哦!那么,草民准备走一趟哈密,哈密卫……” 

“哈密卫目下已迁至苦峪,原地已被土鲁番所侵占,你不可能获得哈密卫的助力。目下嘉峪关奉旨封闭贡道,原因就是西域通路已被土鲁番所扼断。要找人,还是先到苦峪。目下主事的人是右都督罕慎,这人倒还忠顺。” 

“好,草民先走一趟苦峪。” 

他请求两位通事,让他把地图仔细看清或者绘一草图,两位通事慷慨地答应了。哈密卫占地甚广,西距嘉峪关一千六百里,共有八座城。这所卫处境十分险恶,东有沙州卫、罕东卫、赤斤蒙古卫,西有土鲁番,北有瓦刺,东北是鞑靼(鞑靼与瓦刺是蒙人,但鞑靼包括其他游牧民族,而且仍以大元可汗自居,事实大元帝国仍然存在)与那些三不管的游牧小宗族。总之,四面楚歌经常受到四周八方的强敌围攻,处境极为险恶,目下故地已失,迁至苦峪苟延残喘,朝廷爱莫能助。大明皇朝武官主战,文官主和,武官自然没有文官吃香,眼睁睁见死不救无可奈何。 

到哈密,必须经过苦峪。苦峪位于古玉门县西一百十一里,距嘉峪关四百余里。中间隔了赤斤蒙古卫,卫所便在古玉门县内。赤斤蒙古卫全是蒙古人,是安置故元丞相苦术的徙居地,这是蒙古人中,唯一向大明皇朝效忠的一族,当然有时也向西劫掠,甚至袭杀西域来的贡使总之大事少犯,小事不断,但却是可靠的外藩。 

他绘了一份草图,熟记地方形势。两位通事与曾本善答应帮忙,要他带一封手书去嘉峪关找朋友设法请出关的路引。 

临行,庄通事诚恳地说:“林爷,大漠万里,你人生地疏,言语不通,如非必要,不去也罢。” 

他诚恳地道谢,笑道:“人地生疏确是不错,有两位大人鼎力成全,谅无困难,大人的好意草民心领。” 

“林兄,如果要找通译,兄弟可以替你聘请一个通晓蒙回语言的人,如何?”曾本善拍着胸膛说。 

他淡淡一笑,说:“曾兄的好意,兄弟心领。家叔曾经在京师同文馆任职,通晓五种语文:蒙古、维吾尔、唐古特、东胡、天竺,我想,该已够用了。” 

他再次向众人道谢,告辞走了。回到店中他收拾行装,结账毕,提着马包行囊出店。 

他的瘦马并未在栏,迎着他的是三个人,八匹坐骑。三个人为首的是男装打扮的杨姑娘,另两人是健壮的年轻小伙子,马上的行囊、弓箭、干粮袋、水囊一应俱全。 

“林爷,行装备妥,请启程。”姑娘迎上笑吟吟地说。 

“你这是干什么?”他愕然问。 

“陪你出塞找霞姐。奇怪么?下古城堡有居处,昨晚我们便来了。你昨天抱小茹时,我便知道你这大英雄将有惊世的举动,所以愿追随骥尾。” 

“胡闹!你给我乖乖的返回嵩山堡洗净手脚做闺女,这里没有你的事。”他怪叫。 

秦始皇统一天下,建造了万里长城,天下划分南北,长城成了中华与胡人的疆界。长城挡住了异族的入侵,但秦朝也因长城而覆灭。那时,长城的作用仅是防御胡人南下牧马,是消极性的。到了汉武帝时代,长城却成了出击胡人的基地,最佳的防御是攻击,攻击最佳的是将战争带到国境以外。雄图大略的汉武帝,将长城扩展至玉门关、阳关一带,深人大漠每一座关都是出击的基地,名将卫青、霍去病,皆从基地出击,横扫大漠,扬威万里,把胡人赶到欧洲,让那些东方人把白种人蹂躏的抬不起头来。 

由于秦朝因长城而覆灭,因此以后的各代皇朝,皆讳言长城,明朝称为边墙。 

长城直至大元帝国统一天下,将国境扩展至欧洲,方失去重要性,成为大元帝国的内城,但到了明朝,长城便成了汉蒙两族的战争第一线。直至大清统一天下,大明皇朝与大元帝国同归于尽,这条长城再次失掉作用,结束了两千多年的纷争。 

大明皇朝立国以来,只有一个永乐皇帝还有些眼光,也只有他敢带兵出塞攻击大漠的元朝余孽,也只有他敢亲自带兵马冲锋陷阵。以后的皇帝们每况愈下,一代不如一代,文官贪财,武官怕死,大多数的人皆主张关上门防盗,不敢开门捉贼,把边墙看成大门,把那些蒙、胡、回、番,都看成贼,门关上了,贼却在门外攻门挖壁撬窗户。除非贼子投入火把要烧屋,屋内的人是不敢开门出外捉贼的。因此,贼的胆子是愈来愈大。 

嘉峪关便是一座门,门内的官兵只知关上大门作威作福,混日子浪费粮食,门外的各种贼天天在设法攻破大门洗劫。河西四郡北面是蒙人,西面是回回,南面是番人,你来我去烽烟四起,鸡犬不宁。 

当然,把这些蒙、回、番喻为贼,确也有失公允,这些游牧民族也有好人,同样有组织,有酋长,有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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